回想著女兒慵懶地被我扶起和那軟綿綿的身子,一縷散發遮在臉上,兩腮潮紅,聽著門外過道里雜亂的腳步聲,我和女兒彼此望了一眼,慌亂地整理著衣服,雖心有眷戀,又留有顧忌。
“爸,你就走嗎?”女兒整理秀發的時候,倒有一絲成熟女人的風韻。
“爸還是走吧。”口氣有點勉強。
“不走吧,還有一節課,你陪我去吃飯。”女兒嬌柔地說,我怦然心動。
“這樣好嗎?你媽還在家里等我。”
聽了我的話,女兒有點哀怨的目光,令我心軟下來。
“那爸就先不走。”看著女兒走路不自然,擔心地問,“怎麼了?”
走了幾步的女兒,回頭媚笑了一下,“還不是被你弄得。”
說著掘著嘴往外走,手不住地從腿襠里往外拉褲子,我知道肯定是女兒那里全濕了。
哎……
這該死的鈴聲早不晌晚不晌,但等到我要上自己的女兒時,卻響了。
“婷婷!”
“嗯……”女兒停下來。
“是不是都濕了?”挑逗地問了一句,內心的掙扎顯易而見。
“不是!”誰知女兒撂下這一句。
“那你過來,我試試。”
“就不!”口里說著,身子卻站立不動。
我識趣地走過去,心里明知道女人的心眼小,女兒小小年紀也一樣。
看了看門外,心里還是擔心這時候有人來。
輕輕地再次摟抱了,就嬉皮笑臉地摸過去。
“哎呀,沒有了,爸……”
“沒有?這是什麼,都濕漉漉的了。”隔著褲子撫摸女兒的底部,一層濕漬從底褲透出。
“討厭!”被揭了短的女兒臉上掛不住。但還是掩藏不住一絲喜悅。
輕偎著女兒的身子,手戀戀不舍地在那里徘徊。
“婷婷,”
“嗯……?”
“是不是浪了?”
“爸……”女兒羞憤地抗議。
“還嘴硬,不浪怎麼都濕成這樣?”面對女兒,我有點恬不知恥。
“爸……你怎麼這樣說你的女兒。”女兒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我愛惜地在她的臉上瀏覽,“好,不是浪,是想爸爸了,好了吧?”
“人家才不想呢?”女兒嘴硬地說。
“不想爸,那想誰?”我貪婪地撫摸著她潮濕的溝溝。
“不告訴你!”女兒扭捏著,撲閃著眼睛,看得讓人心動。
“不告訴我,我也知道。”隔著褲子壓進去,感覺那里的濕度。“我的婷婷是想男人了,知道想男人了。”
“胡說!不跟你來了,我上課去了。”女兒輕輕地推開我,逃也似地離開了宿舍。
一遍遍回味著女兒的言語形態,慢慢品味著她的一顰一笑,心底涌上無數的幸福,我竟然一次一次地跟親生女兒調情逗欲。
站在學校門口,看看日頭已上正午,在農村里仍然保存著以太陽觀察時間的習慣,估計女兒也快下課了,遛了幾圈的我,早已看好了一家比較隱蔽的小飯館,進去和老板啦啦呱,心里也忐忑著不是滋味,生怕被他看出什麼來。
站在櫃台邊,眼早已斜視著選擇了走廊最里邊的那間房,就連和女兒坐的位置都設計好了。
走出來的時候,還不自覺地看了看四周,好像輕松了許多,心里是一遍遍地想象著和女兒怎麼開始,是先拉拉手,還是直接摟抱了親嘴;人多眼雜的,弄不好會被人發現。
要不一進去,就插上門,可服務員上菜怎麼辦?
那就先吃飯,等飯菜上齊了,再插門,然後看著女兒勸她吃飯,再親嘴,順便摸她的饅頭,等女兒順溜了,就樓過來,如果沒有人的話,就抱在腿上,摸她的蛤肉。
這時候也許人就陸陸續續地來了,窗玻璃上或許會看見人頭攢動,那花玻璃也許會看見里面的人影子,干那個肯定不行,要不去野外的麥地,可半人深的麥子,擋不了多少,半站著肯定會被發現;要是躺在地上,或許能行,但一般的麥田離路邊太近又不能去,太遠了,時間又來不及。
心里就這樣七上八下的,不知不覺地又走回學校門口。
看門的老頭,看我來來回回地走,笑著迎上來,“等閨女呀。”
“哦。”心里一緊張,差點撞倒他的身上,抬頭看是老頭,慌忙答應著,本不想讓他撞見,可最終還是躲不過,沒有辦法,學校門口光禿禿的。
“閨女吃上了?”老頭羨慕地說。
“哦,吃上了。”這句話讓我心里又緊張了一回,女兒在宿舍里吃了我的蛋,我卻吃了女兒的肉粽子。
“那你還……”老頭尋根問底地。
“奧,她媽媽讓我給她買件衣服,我又不會買,想等她放學一塊去。”我敷衍著他。
“那是。”老頭知道我說的也是實情,哪有那老祖給閨女買衣服的。
看著老頭一副老實的模樣,心里忽然就有點羞愧的感覺。
“你老是男孩還是女孩?”心里想著就脫口而出了。
“兩個女孩,大的去南方打工了,小的讀研。”
“她們常來看你嗎?”
“不常來,不過倒挺孝順的,時常給我寄錢。”老頭一臉幸福的樣子。
唉!寄點錢就這麼高興,如果他知道了我和我女兒的關系,還不羨慕死。
剛想再問一句,忽然聽到女兒的聲音。
“爸……”看到和我說話的老頭,她忽然臉就紅了,低下頭說:“老師說下午教育局來檢查,中午要清除衛生的。”
心如澆了一盆涼水,一腔的熱望霎時無蹤無影。
“那、那……”結結巴巴地剛想再問一句。
女兒已經跑出老遠,也許礙於門衛在場,不好意思說得太多,望著女兒的背影,心里泛起無窮的落寞和失望。
“你女兒長得真漂亮!”老頭的眼始終跟著女兒的背影,看到我回過頭來,嘻嘻地一笑,“就是有點靦腆。”
我不自然地跟著一笑。
“回去再給她買吧。讓你白跑了一趟。”
老頭倒挺知疼知熱的,白跑就白跑吧。我無心再跟他說話,緊跟著和他打了個招呼,就騎上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