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天氣似乎一天比一天熱起來。
頭天晚上還覺得涼風習習,早上醒來,從梧桐樹上一大清早便鳴起來的蟬聲就能判斷出今天一定是個高溫的天氣。
放了暑假的女兒,兒子也不需要起早了,生活的節奏突然間就被打亂了。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老婆已不在炕上,屋里也沒有動靜,偶爾聽見院子里木棍敲打金屬的聲音,那是老婆在給雞拌料。
收酒瓶子的老王頭在街上叫喊了兩聲就遠去了。
身子感到沒有往日那麼自由,平時當老婆離開被窩以後,我就會自由的伸展開委屈了一晚上的四肢,翻個身再迷糊一會,等孩子們要出家門了我才起來。
不自由是因為女兒埋在我的懷里睡得正香,我不敢活動身體,怕弄醒了她。
同樣感到不自由的還有那蓬勃的器官,此時她被女兒的小屁股擠壓在我的小腹上。
從十來歲起,我的朝氣蓬勃的一天往往是從掀開被子看著自己那豎起來的雞雞開始的。
如今對於我這樣一個三十七快四十的男人,晨勃的狀態卻象征起我身體的狀況的好壞來了。
年輕的時候,早上醒來總是喜歡帶著這種良好的狀態趴到老婆身上,不管她願意不願意,進去溫存一番,有時不一定射出來。
那種念頭從腦海里一閃而過。不行,女兒太嬌嫩了,那樣會傷害她以及她的那個寶貝兒。
感覺到女兒的呼吸依然保持得很均勻,說明她還在睡夢中。她的肩頭暴露在我脖頸前,壓在身下的那只手臂早已伸出很遠。
頭天晚上那一幕又浮現在腦海里,似乎是場夢,但想想卻是真的,還在我懷里睡著的女兒也證明那事真的發生了!
那從股子里都感到震撼的射精過程也證明那事真的發生了。
那平日里為了尋求刺激講出的那樣的傳說昨晚卻真的發生了,發生在我和女兒之間,發生在曾經創造女兒的炕上。
而那一幕和十四年前卻驚人的相似,可是那時是因為我初經性事,激動而緊張,衝動而笨拙,當時也幸虧我那麼著急,才沒有出現一觸即發的慘劇,我不顧一切地衝進去,立刻爆發了!
第一次將精液射進女人的身體,那個過程不在於持續的多久,而在於那瞬間的爆發,那驚心動魄的震顫證明自己是真正的男人了!
而昨晚那一幕又證明著什麼?
同樣是那麼激動而緊張,不同的是我操作得很謹慎,有那麼一瞬我曾想不行就算了,可是當龜頭埋進女兒的陰門時,那種不計一切後果的衝動再一次爆發了!
這就是男性生殖器的性格,它造就了男人的勇敢,堅強,勇往直前的性格,造就了男人一生追求新鮮的性格。
這樣想著,情不自禁地將身體向前驅動,和女兒貼的更緊了。我勾下頭來,吻著女兒的頭發,舌尖挑起一縷,用嘴唇抿著。
女兒的小屁股微微動了一下,好象已經醒來,不過並沒有翻動身子。
我想還是先起來吧,溫存的機會以後還有,如其說給頭一次經過這事的女兒留點面子,還不如說給我這個幸運的父親留點面子。
我輕輕地挪出身子,穿好衣服,然後又為女兒掖了掖被子,下炕。
果然是個陽光燦爛的日子,雖然陽光照在朦朧的睡眼有點刺激的感覺,但鄉下早上的空氣依然那麼清新。
好久沒感到身體這樣輕松過了。
老婆正院子里正朝我神秘地笑,我把目光躲開。
好象應該出去走走,不然女兒一會起來看見我怪難為情的,提起水桶去了菜園子。
路上遇見幾個鄰居也不敢正視他們的臉,打個招呼趕緊趕路,仿佛一夜之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昨晚我和女兒發生了性關系。
我提著水本准備去澆黃瓜的,低頭看見那棵鳳仙花,那是女兒在去她姑姑家前移栽的,看來已經活了,再給她澆點水吧。
當時女兒蹲在那里栽花的時候,我還往她露出的小白內褲里看。
“栽不活啊,太大了。”
“就能活,我栽過的,來,澆點水。”
我一邊澆水一邊往她內褲里瞅。
“澆哪去了?壞!”
我的目光回來,看見她圍起來的堰被我用水衝垮了。
“快,用鏟子。”
那個時候也就看看,想想而已。
才過了幾天啊,竟然真的發生了!
想想她剛出生的時候,我還因為是個閨女沒給躺在病床上的老婆好臉,才幾年啊,女兒大了,能吸引爸爸的目光了。
都說母親的個頭能影響孩子,看來真對。
女兒一定從她媽媽那里繼承了高的基因,我就一米七二三,在男人來說不算高,她媽媽一米六六,在女人來說不算矮。
十一歲那年女兒就顯出比同齡的孩子高了。
直直鼻梁一定是象了我,只是長在我臉上沒覺得怎麼英俊,遺傳到女兒臉上怎麼看起來那麼秀氣!
可惜眼睛象了她媽,單眼皮,不過比她媽媽的眼睛好看多了,就是因為有我的那個鼻子襯托的,這樣說也許太自私了,那細細的眉毛可是她媽媽的。
兩個人的優點最後終於在女兒的嘴巴上融合了,看上去似乎誰也不象,細看又誰的都象。
我嘴唇厚,她媽媽嘴唇薄,女兒不薄不厚;我嘴巴大老婆嘴小,女兒不大不小;我的門牙大但整體整齊,老婆左邊有個看似虎牙卻是因為長歪了的牙,女兒的牙齒整齊而有潔白。
白的地方不光是牙齒,還有女兒的皮膚。
俗話說一白遮百丑,白皙的皮膚讓本來就不丑的女兒更加人見人愛了。
鄰居都這樣說,看人家婷婷,怎麼那麼白,能掐出水來,您都給她什麼吃得?。
吃怕是吃不出白皙的肌膚的。
白皙的臉蛋,白皙的脖頸,白皙的小肚肚……
從她媽媽那里遺傳來的細皮嫩肉最終在女兒的腿上得到了充分的夸張!
女孩兒就是經不住夸。
因為經常夸她牙白,她就沒臉沒皮地在你面前笑給你看;因為夸她鼻子好看,當你批評她她不服氣時,就翹著鼻子朝你哼!
這些也都好說,笑就笑吧,誰不喜歡個笑臉兒;哼就哼吧,誰家的女兒不撒嬌!
也許最不該夸的是她那兩條蘿卜腿!
剛剛進入青春期的女兒知道展示自己的美了,——不,用書上的話說那叫性感,可是她不該在我這個心里藏著魔鬼的爸爸面前展示,或者說不該展示得那麼充分,充分到大腿根兒部的隆起……
漸漸地,能看出性感的不僅只有女兒的雙腿了。
現在的孩子發育早,十二歲的時候,婷婷的胸脯就看出來了,這難道也象她媽媽?
她媽媽那對乳房就很美,既不大得過分也不抓在手里感到空虛,當初就是衝她那對漂亮的奶子才看好她的,不過這樣的問題是結婚後才敢告訴老婆的,因為我經常夸獎她那對奶子,老婆就驕傲起來,有時候故意穿得很少向我顯示。
當然我也沒白夸獎她,每次夸獎她都能得到象一包好煙一瓶好酒那樣的獎勵。
十三歲的那兒就更加出息了!
真的!
不是我下流,有的時候真能被她那亭亭玉立的身體弄得心慌一陣兒。
我們這個家庭是活潑的,老婆又溫柔又會說笑,經常能把一家人逗笑了,我雖然有時嘴里蹦出幾個髒字來,但日子久了也不覺得髒,孩子們也不是沒在大街上聽到過。
所以女兒在家里也很放松,不過有的時候她的內褲也太放松了,本來那兩天白蘿卜似的腿就夠吸引眼球了,偶爾再從小褲衩的邊上透出一點肉肉,就更讓我不得不趕緊心慌地將目光移開。
移開只是因為自己那心里的魔鬼作怪,女兒心里可沒有魔鬼,所以她並不在乎我的目光在移開片刻兒後,重新回到那里。
都說好女人是美酒,我看女兒就是一瓶美酒,而且打開得正是時候,釀久了也許就酸了,釀不到日子散發不出醇香……
十三歲,居然也能進去。
似乎有點不可思議,雖然沒有抽動起來,但當我克服女兒的困境的時候,相信女兒當時也一定很遭罪。
他媽媽當時都二十一了,還疼得直叫呢。
真是個好女兒!
啊!
可愛的女兒!
又讓我嘗到了一次破壞處女膜的爽快!
而且,這一次更加刺激,更震撼人心,因為躺在下面的是女兒。
天下多少父親都期望將陰莖插進女兒的身體,可是又多少父親能夠實現這樣美好的理想!
之所以說它來地更加暢快淋漓,是因為它不僅是對處女身的破壞,更是對幾千年乃至幾萬年形成的道德倫理的破壞。
破壞?
還是建立?
對我這個遵循著幾千年不曾改變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棲的農民來說無法在一個早晨作出正確的評判,也許要讓那些維護所謂道德倫理的社會倫理學家去評判吧。
而對於我,對於我的這個家,它是建立,一種新的父女關系的建立,一種新的家庭關系的建立!
至於那些所謂的道德,我不去管它因為我知道,我愛我的妻子,我愛我的女兒。
我知道我是幸運的,是天底下最幸運的爸爸!
這樣想著,提著水桶往家走。今天是鎮集,趕集的時候給她買件好衣服,——不,農村沒有好看的,過兩天去縣城看看。
看見婷婷領著弟弟從家里出來,兒子衝我喊:“爸爸,俺媽叫你吃飯。”而女兒卻只顧領著他,不去看我。
“忙什麼去了。”老婆一邊收拾飯,一邊問。
“澆園子。”
“前天我剛澆了。”
“沒看天這麼熱?”
“喏——”老婆將剝好的雞蛋遞給我。
從早上出來看見她衝我笑,我就再也不好意思正視她的臉,接過雞蛋,一抬眼皮,見老婆又在神秘的笑。
好久沒看到老婆那樣嫵媚的笑容了,好象自從做了手術就沒見她怎麼笑過。
心想:你美什麼?我還沒那麼美呢,除了那震撼人心的刺激外,略微有點愧疚感。
“你也沒吃?”
“不是等你嗎?喏——”老婆又剝好一個遞給我。
“一個就夠了。”
“再多吃一個吧。你有功啊!”
聽到這話,我終於忍不住笑出來。
以前是因為頭天夜里我把她肏舒服了,早上就多給我一兩個雞蛋,不管怎麼說那也算男人功勞,沒見過還沒聽說過那些陽痿早泄的,多少女人能夠象老婆那樣獲得極大的滿足,從她那興奮中說出的髒話:“哎呀,你快肏死我吧!”
我就判斷出她已接近高潮了!
可是,每次聽到她這樣感嘆,我就支持不了多大一會,至於老婆被我“肏死”的情形也就那麼一兩回,可是老婆卻滿足極了,聽她說的:“有這一回就沒白做女人!”
可是現在這也算功勞?為自己女兒開苞也算功勞?虧你想得出!
喝口稀飯,再把那個蛋吃下去。
“怎麼出那麼多血?”我先一怔,然後意識到老婆是指那個。
“你怎麼知道?”
“真不是你閨女啊?一點也不關心。”
想起了那方巾,“放哪里了,我看來。”
“我收起來了……怎麼也沒聽她叫出聲。”
“你以為都和你似的?”
“這孩子!真懂事!”
“你以為都和你似的不懂事啊?”
“我那回真不懂。”
“看來就得早點結婚。”
老婆聽後笑了,笑得很自然。“在車上你沒和她做?”
我滿口吃著雞蛋,噎了一下,老婆趕緊遞過水,“什麼事急地呀?”我喝了一口咽下去,喘了一口氣。
“這事好像就我急。”老婆痴痴地笑。
“說什麼呢?”我感激地望向她,想起在她姑家和在火車上的情景,覺得現在結局是一樣的。
“這會兒知道養閨女好了吧?當初給你生了個閨女,看你爸媽那……”
“誰爸媽?!”
“好,好,錯了,咱爸媽……那個不樂意?你也拉著個臉!現在這不用上了?”
“別說得那麼難聽!什麼叫‘用上了’?”
老婆光笑不說話。“還沒用?光血就流了好些。你,也真狠。”
真冤枉了我,想想昨晚,雖然很激動,但對於女兒我還是很戀花惜玉的。囁嚅著說,“我真的沒怎麼做。”
“嘻嘻,跟你開玩笑的,就是做也應該的,她那樣還不是要你做的嗎?”妻子安慰我說。
我沉悶了半晌,還是想知道女兒的情況,“她流了很多?”
“第一次,當然要流的。虧你是她父親,要不就受罪了。”
“我……”我無語。
“嘻嘻……快點,我得去趕集啊,天熱了,得給閨女買套裙子,去年那套她又不喜歡了。”
這倒跟我想一起去了。
“農村有什麼好的,過兩天我去縣城看看。”
“這還差不多!再以後好好對待俺閨女!”
“現在是俺閨女了!什麼時候我不好好對待來?”
“呵呵……”老婆笑得真開心!“嗯,是你閨女。”
又隔了一天,我去縣城,我不是特為去歸閨女買裙子。
臨走時老婆叫閨女跟著一起去,婷婷不想去,我也不想讓她跟著,老婆說你會買嗎?
我不會買,我不會滿大街看,看看城里這麼大的小姑娘都穿什麼,怎麼穿,憑女兒那身材,穿什麼都好看,哼!
俺閨女!
辦完了別的事,我還真的注意起來,無論在車上,還是在大街上,看見象女兒那麼大小的,或者在大一點的女孩穿一件好看的衣服,我就盯著琢磨一番,看見不知多少個,以至於自己都開始懷疑起是不是為了看衣服了。
准備進商場的時候,從里面出來一個女孩兒,穿著短褲,那兩條細白的腿吸引了我,女孩和婷婷差不多大,穿短褲真好看——不,那叫性感,又忘了。
可是人家是城里人,農村女兒敢穿嗎?
我轉悠了一個鍾頭,終於賣到了最稱心的一套裙子,准備走時,路過一個攤位,突然發現了那短褲,樣子比剛才那女孩兒穿得還好看,一問,180,一條短褲值嗎?
管他值不值,講到一百五,掏出錢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