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老婆幾天吃不下飯,無論我怎麼安慰她,她都感到世界的末日到了。
兩天後才敢告訴雙反方的親人,都來安慰她,有的湊錢有的帶好吃的。
都說幸虧是那里長癌啊,要是別的地方就沒法治了,可是作為女人,那意味著什麼即使再沒學問的人也清楚!
一個星期以後,我帶她去市醫院做手術。
命,是保住了,可是她已經不是女人了!
手術後的頭一年最難過,她情緒很不穩定,自己也知道脾氣變了,有時讓我別見怪。
我也對她很關心,閨女雖小,不知道其中的利害,但也主動承擔了更多的家務。
那天晚上,老婆終於開口了,說不管我了,自己出去找吧。
可是,我,說實話不是沒有欲望,老婆強盛的時候我還煩她,可沒有那事了,夫妻之間也缺少了感情溝通,外國人把那事叫做“做愛”,一點都不假,越做越愛。
我沒有出去找,依然關心著這個家,照顧著老婆的時常莫名其妙就發出來的壞脾氣。
隨後的近兩年的時間里,老婆主動用嘴替我放放欲火,因為正常的地方已經干涸了。
勉強讓我試過幾回,不僅她沒有快感,我也沒有。
但經常用嘴也不是個辦法,畢竟那不是挨肏的器官。
要是夫妻都在興頭上,做什麼都能接受。
老婆興奮的時刻,直接從她屄里抽出來,再捅到她嘴都不嫌髒。
可是當一方不在興頭上,做那事就難為情。
畢竟射到嘴里的感受和正常的陰道射精在事後會不一樣,射在嘴里只是一時刺激,在只有陰道射精才是享受,那樣本能的前驅動作,會得到無盡的慰藉。
更令人尷尬的是,女兒居然知道這種狀況,也許那樣在嘴里抽動發出的聲音比在陰道里大的多。
盡管我們很小心地躲避著孩子,但還是被女兒察覺了。
這是從老婆最里聽說的,拒她講女兒有一天問她:爸爸一定要做那種事嗎?老婆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閨女就沒再說什麼。
我沒怎麼認真看待女兒的事情。可是我慢慢地發現,女兒對我親近了。
我開始心很亂很慌。
比方說,女兒會主動要求給我洗衣服,雖然我也知道自從她媽媽得病後她就懂事了,但是我卻不好意思讓女兒替自己洗內褲。
可有一回我見女兒竟然拿著我的內褲衩湊到鼻子上聞……
再比方說,我要去上茅房,女兒就搶先一步進去:“我先上。”
這樣的情況遇到好幾回,我只好立在外面等,聽著女兒撒尿時發出的聲音好象是故意在猥褻我!
“快點兒啊!憋死我了!”有時我在外面這樣說,女兒在里面聽著就笑:“誰不讓尿來?”
老婆有時看見這樣情景就在一邊笑,兒子還小,不知其中滋味。老婆好象故意使壞,再也不提醒我或者提醒女兒茅房里有人。
終於,有天晚上,老婆說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這孩子懂事了,你沒發現?”
“是。”我說“本來就很懂事的。”
“不是啊……我是說……那方面。”
“哪方面?”我的心開始突突地跳。
“你……沒感覺出來?”
“感覺出什麼?”
“這孩子懂事了,都十三了。”
我沒有回答,我隱約感到老婆在暗示什麼。住了一會兒,老婆說:“十三,早時候都有嫁人的了。”
“那是早時候,現在孩子懂什麼!”
“你別說她不懂。她……知道……”
“知道什麼?”
“什麼都知道。”
我的心在劇烈地跳著,我不是聽不出老婆暗示什麼,我……
不能接受……
雖然聽了那樣的笑話我也興奮,但真的……
勇氣哪來?
半晌,老婆說:“她……願意。”
天哪!
我感到頭頓時大了,嗡地一陣,難道這樣的事情真的會發生在我身上,聽說是聽說,類似天方夜談,或許每個人聽到這樣的說笑,那念頭偶爾也會在腦海里一閃,但那畢竟是不切實際的幻想。
當真的到了這樣臨界狀況,我感到害怕。
“怎麼不說話?你……不敢啊?”
“深們不敢?”我故作不知。
“哼,別裝模做樣。”老婆一臉不屑。
不!不!它不該在這個時候硬起來,誰也沒讓它硬起來。
“你看看。”老婆的手已經摸到了。“我……已經不需要了,你需要……沒有不行的,你是家里頂梁柱啊。”
“胡說什麼!睡覺!”我的心在掙扎。
老婆見我沉默了,她躺好身子,准備睡覺。忽然又動起來,退下去,退進被窩里,黑暗中,我的那個被含住了……
緩緩地,我動起來。於是那“啵啵”的聲音又在被窩里響起來……
然後她躺下來,說,“那天我問了她小姨,她真的看見了。”
“看見什麼?”我一插到底,老婆嗆了一口。
“看見她鄰居那家肏他閨女。”
我刺激的一下子插進去,老婆這時候說這個,誰人受得了?
“你說的……”我瘋狂地抽插著。
“嗯……”老婆連同呻吟一起淹沒了。
我不是沒有道德的人,要是出去和別人干了,再回家往老婆嘴里放就覺得犯罪似的,而且老婆也一直用這樣的方式滿足我,她已經不用自己的手握著以緩衝插入的深淺,她知道我有數,即使偶而來幾下深喉她也能接受,只是達到高潮時不敢往前驅動,而只有那樣男人才會達到最後的滿足。
老婆和我一樣都不喜歡走後門兒,不僅髒,而且她很難受,所以她寧願用嘴覺得更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