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來,少林大會所發生之事已在江湖上傳播開來,四大掌門力戰神秘的煉獄教主、邢岩戲耍鐵掌羅漢、宋陽大戰白頭翁等等,均是武林中人熱議的話題,而最為人稱道的,便是趙斌以一己之力挽救各派門人又與鬼面人立下賭約,其智謀、膽量皆令人贊嘆不已。
趙斌卻不知自己名字已傳遍武林,此時正徒步行走在山林之中。
雖已與人立下賭約,他卻走得並不急躁,滅門大仇已明,敵人身份已知,再也不用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
一路走走停停,邊走邊欣賞沿路美景,他心中感嘆,若是沒有那麼多恩恩怨怨,帶著沐琳游山玩水,走遍神州名山大川,那該是多麼逍遙自在。
可是這天下的恩怨似乎永遠都不會停止。行至鄭州城外三十里的樹林時,忽聽前方有激斗之聲。
趙斌連忙施展輕功往前奔去,片刻後只見前方山腳小路上停著三輛插著寫有鄭字鏢旗的馬車,每個車上都裝有兩口大箱子。
車輪陷入泥中,顯然箱子里東西奇重無比。
馬車周圍正有兩方人馬混戰,一邊穿著整齊,統一褐色麻布字,身後同樣印有鄭字,約有二十人;另一邊足有五十余人,個個手持砍刀,身上衣物凌亂,面目猙獰,更像是打家劫舍的強盜。
這時,前方一名方臉大漢見自己一方已有數人倒地不起,右手持劍擋住對方的進攻,左手握拳將其逼退,急道:“閣下到底是什麼人,對我振威鏢局如此狠毒,竟要滅口不成?”
對方“嘿嘿”一笑,說:“我等是這山頭的大爺,你帶著這麼多寶物,我等不來豈不是對不起你?”
鏢頭聞言罵道:“休要哄騙於我,此間山頭從無強盜出沒,怎地我等行至此地你們便出現了!”
對方也不回答,一味強攻。
趙斌此時已明白大概,這些“強盜”恐怕另有目的。
不過,事情既然被他碰上,自然不能不管!
他從地上抓起一堆石子,偷偷躲到路邊的樹上。
瞅准下面的“強盜”,雙手一揮,一堆石子就被射了出去。
只聽一聲聲“啊”的慘叫聲響起,石子正中頭部,十幾個強盜被擊暈應聲倒在地上。
“強盜”首領見此,心道不妙,他一行人不如這些鏢師訓練有素,純粹是靠人多,這下倒了十幾個,勝負可就難料了,況且暗中出手之人還沒現身。
他邊打邊往後退去,同時大道:“撤!”
其余人聽見,也紛紛向樹林逃去,不一會便人去無蹤了。
鏢頭見此懸著的心終於落下,吩咐完眾人照看傷患,轉身向著趙斌所在的路邊,拱手道:“不知是哪位英雄相助,請現身一見,鄭某定當重謝!”
趙斌從樹上躍下,落於鏢頭身前,說道:“大叔不必言謝,我不過剛巧路過,拔刀相助本是理所應當!”
鄭鏢頭見他如此年輕,又言辭得當,有些吃驚,問道:“多謝少俠相救,在下振威鏢局總鏢頭鄭崇,前面就是鄭州城了,還請少俠移步好讓在下盡一盡地主之誼!”
“大叔客氣,我正好順路,那便打擾了!”
鄭崇大聲說道:“應該的,應該的!”接著對不遠處正在攙扶傷患的一個年輕人喊道:“家軒,過來見過恩公!”
趙斌向年輕人望去,只見他比自己高半個頭,身材和邢岩差不多,臉色黝黑,大概是經常和鄭崇一起走鏢的緣故。
“見過恩公,多謝恩公出手相救!”鄭家軒瞅了瞅趙斌,沒想到救了大家的人竟比自己還小。
鄭崇對趙斌說道:“這是我不成器的兒子,鄭家軒。”
隨即一巴掌拍在鄭家軒頭上,罵道:“你個臭小子,平日叫你好好練功不聽,整天就知道惹事生非!這次要不是恩公,咱們都得地府見面了!”
“爹,再拍的話我就變傻子了!”
“傻了才好,省得到處惹事!”
趙斌見他二人斗嘴,不禁莞爾,勸道:“鄭大叔,我看大家都休息差不多了,收拾一下上路吧。”
鄭崇聞言,右臂朝眾人揮了揮,喊道:“把受傷弟兄抬到車上,繼續趕路。”
趙斌和鄭崇父子走在隊伍前面,邊走邊聊。
“公,不知尊姓大名!”
趙斌回道:“聞舞,聞雞起舞!鄭大叔叫我小舞便可!”
“那好!小舞,我看你年紀輕輕武功就這麼好,不知尊師是江湖上哪位鼎鼎大名的人物?”
“我自小便跟隨師父在山中長大,這次是下山游歷,至於他老人家名號,他從來沒跟我提過!其實,我只會扔扔石子,手腳功夫卻一竅不通!”
趙斌見鄭崇滿臉疑惑,似要繼續發問,他趕緊轉移話題,問道:“鄭大叔,你們這次壓的什麼鏢?好像挺沉的!”
鄭崇猶豫了一下,說:“這些都是朝廷要送往前线的銀兩!”
趙斌大吃一驚,道:“這些軍餉怎會由你們護送?朝廷軍隊呢?”
鄭崇嘆氣道:“這趟鏢來得確實莫名其妙!原本應由鄭州城派兵前往護送,可那鄭州府尹卻告訴我暫時抽不出人手,要我鏢局走一趟!這民不與官斗,我只能答應下來!”
趙斌皺眉,道:“恐怕不是押鏢那麼簡單吧?”
鄭崇沉默不語,鄭家軒卻忍不住開口道:“定是那府尹錢海搞的鬼!”他想繼續說下去,卻被鄭崇喝斷:“住嘴,回家再說!”
三個時辰後,車隊趕到了鄭州城。鄭崇邀趙斌到家中作客,趙斌也不推辭。
飯後,振威鏢局後院書房內,趙斌正與鄭家父子談話。
趙斌問:“大叔,今日鄭大哥所說是何意思?”
不等鄭崇開口,鄭家軒說道:“肯定是錢海故意搞鬼!他那混蛋兒子錢洋作惡多端,被我教訓了幾次,那老東西肯定早看我不順眼了?”
趙斌卻說:“若只是這個原因,未免太小題大做了!”
鄭崇點頭,道:“確實,家軒與錢洋的恩怨只占小部分。實際上,幾個月前,錢海就曾找過我,要我給他辦事,專門替他押送貨物。可是被我拒絕了!”
“爹,這事你怎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有什麼用?”
“這麼說,大叔你早就懷疑鄭州府尹了?”
鄭崇點頭道:“不錯,剛開始我以為他會用石頭代替銀子陷害我,後來到了交接地方才知道猜錯了。拿到軍餉後我就懷疑會有人路上劫鏢,所以,真正的銀子其實早就從小路送回來了,我帶著的只是三車石頭,掩人耳目而已!”
鄭家軒聞言立刻崇拜道:“爹,你真厲害,這都能想到!”
又自顧自的笑了起來,“要是那幫強盜把車拉回去,一看都是石頭不知道會不會氣死,哈哈!”
鄭崇看他傻笑,頓時氣上心頭,又是一巴掌拍在他頭上,罵道:“等強盜氣死?人家還沒氣死你跟我早就到閻王殿報導了!你爹我靠的是幾十年走鏢的經驗,都像你這般不動腦子,我這腦袋早他媽搬家了!”
鄭家軒耷拉著腦袋,低聲道:“哦!我沒想那麼多!”
趙斌向鄭崇說道:“劫鏢這個主意也許不是錢海出的。一旦軍餉被劫,他也會受到牽連,這人既然能當上府尹,按理應該不會如此幼稚,做這種損人不利己之事!”
鄭崇道:“據我了解,這人官位是一步步走上來的,我跟他接觸過幾回,為官確實是有些本事!小舞你這麼一說也是,在官場摸爬滾打這麼些年的人怎會做這種蠢事?”
趙斌說道:“現在猜再多也是無用。我便在府上多呆幾天,調查一下。不早了,我就先告辭了!”
鄭崇對趙斌拱手道:“那就謝過了,這事不調查清楚我心里不踏實,總覺得有人在暗中盯著鏢局。”
“鄭大叔放下,我一定會盡力。”
趙斌起身向門外走去,鄭家軒也跟著起身,向著鄭崇道:“爹,我也去休息了。”
“嗯,有空多跟小舞學學,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你若一直這樣,日後我如何放心將鏢局交給你啊?”
“爹,我記住了!”
……
路上,趙斌見鄭家軒低著頭,悶悶不樂的樣子,問道:“鄭兄,怎麼了,還怪你爹呢?”
“沒有!其實我爹說得對,我這人行事莽撞,容易感情用事。真羨慕你,這麼聰明。”
趙斌挺下腳步,抬頭看著天上掛著的圓月,道:“快中秋了吧!你羨慕我?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傻一點,我只想要一個普通安穩的生活,一家人能夠快快樂樂的在一起。”
看了眼鄭家軒疑惑的表情,趙斌繼續說道:“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好好孝順你爹,不要讓他傷心。”
有句話趙斌沒說出口,“誰都算不准哪天會出意外。”
鄭家軒盯著他,道:“你年紀輕輕怎麼會有這麼深刻的感悟?不過你說得確有道理,我要努力將鏢局發揚光大,讓我爹對我刮目相看。”
第二日上午,府尹錢海便領著幾個官差來到鏢局。
鄭崇帶著兒子和趙斌迎接,拱手微笑道:“錢大人辛苦了,何必親自前來呢,讓手下來不就行了。”
錢海身形瘦弱,長相倒似是比較正直,臉色嚴肅地說道:“鄭總鏢頭說笑了,我身為鄭州府尹,軍餉到了我鄭州地界,自然要確保萬無一失。”
鄭崇回道:“大人所言甚是!”心想,你若真關心,便不會著我護送了。
“鄭鏢頭,軍餉我先帶走,這次地報酬隔日我會讓人送來,定不會虧待你們。”
“人客氣了。”
錢海瞧見鄭崇身後地兩個年輕人,疑惑道:“鄭鏢頭,不知令郎身旁這位英俊不凡的少年是誰?”
“這是我一位遠房侄子。”
“這樣啊,那,我就不打擾了。”
“大人走好。”
錢海走後,鄭家軒急忙說道:“這狗官一早便過來示威?。”
鄭崇想了想,“應該只是來看看我如何反應。”接著面向趙斌,問:“小舞,你覺得呢?”
“不知道,不過,既然他可以試探,我們也可以來個夜探錢府!我自認輕功還不錯,就讓我晚上去一次!”
鄭家軒一聽,頓時有了興趣,“我也去,我也去!”
可惜,卻被鄭崇罵道:“你去做什麼,就你那半吊子輕功,去了當累贅?給我好好呆在家里。”
“哦。”
夜晚,一道人影悄無聲息的潛入了錢府,渾身黑衣只露出一對眼睛,正是趙斌。
錢府並不太大,趙斌轉了一圈便找到了正在後院一間大臥室交談的錢海父子。
那錢洋長相倒和錢海有七分相似,只是臉色蒼白,雙眼無神,應是縱欲過渡所致。
錢洋白天只顧著在城中鬼混,到處為非作歹,回來吃過晚飯才有時間坐下來和錢海談談。
“爹,你今天去振威鏢局,結果如何?”
“哎,銀子一輛不差地全運回來了!”
“怎麼會這樣?他們不是派人去劫了嗎,就振威鏢局那幾個人怎麼會是他們對手?”
“也許是輕敵了,也許是有人相助吧。今天我倒是見到一個年輕人,比你還小上幾歲,難道是他?”
“爹,是誰啊,叫什麼?”
“叫什麼我不清楚,鄭崇只說是他遠房親戚,再多我也不好多問。”
“這麼年輕,難道是六大派的弟子?爹,你說六大派會不會發現他們的計劃了?不然怎麼會那麼巧?”
錢海想了想,“算了,我不過是為他們辦事而已,只要不暴露出去,他們成功了我們沾光,他們失敗我們也不會受到牽連!你在外面鬼混千萬把嘴巴放嚴實點,別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爹,你放心吧,我的嘴可牢的很。”
“嗯!”
這時,房門被推開,一名中年婦人端著兩個碗走了進來。
婦人長相一般,身材卻極其豐腴。
她將兩碗湯端到二人面前,露出嫵媚的笑容,說道:“老爺,洋兒,壯陽湯燉好了,趁熱喝吧!我去讓下人離開。”
錢海看著自己夫人扭著大屁股往外走去,心中嘆道:“這樣下去何時是個頭啊。”
他將自己碗里的喝了一半,其余全倒在兒子的碗里,“你多喝點吧!”
“爹!”
“哎!”
趙斌見此,心想,這一家三口演的什麼戲?
那婦人便是錢海唯一的妻子張萍,自娶回來後,張萍性欲一直很旺盛,夜夜索求。
早些年錢海年輕,身強力壯,還能滿足她,可這些年官做大了,公務越來越多,年紀也大了不少,房事越來越力不從心,可夫人的欲望卻日漸強烈,次次都得不到滿足。
前幾年,兒子也開始明白男女之間的那些事,一次他偶然撞見自己母親在房中自慰,從未經歷過男歡女愛之事的錢洋如何受得了,闖進房中抱著自己母親又親又摸。
張萍當時正被欲望衝昏了頭腦,兒子的到來正是久旱逢甘露,便引導著兒子做了第一次荒唐之事。
後來,二人經常趁著錢海不在行亂倫之事,可是常言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終於有一次,二人干得興起時被錢海撞破。
錢海又氣又惱,可是,一個是獨子,一個是相伴幾十年的發妻,哪個都舍不得懲罰。
他心中清楚夫人欲望之深,心知是自己冷落了夫人,又慶幸通奸的是自己兒子,若是下人或者外人,那自己堂堂府尹這張老臉往哪放。
此事他只能作罷,這時錢洋卻提出,不如父子二人輪流伺候張萍,也省得她到外面勾引野男人,惹出笑話!
錢海想想覺得兒子的話也有道理,這兒子本就是母親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做這種事也不算給自己戴綠帽,於是便同意了。
從那以後,父子二人輪番上陣,讓婦人著實舒服了好些日子,可惜好景不長,漸漸的,輪流搞又滿足不了她,無奈,錢海二人只能每晚一起干張萍。
隨著年齡增長,張萍的欲望越來越強,從一年前起,父子二人越來越支撐不住,錢海只能花重金求購各種壯陽藥物,每日燉湯滋補,以求能滿足下自己那索求無度的夫人。
這邊,二人喝下壯陽湯,感覺到下體已有反應,似是有無窮的力量!
張萍摒退了下人,來到房中,將房門鎖上,也不待二人吩咐,主動將外套脫去,上身便只剩遮擋胸脯的紅色肚兜。
張萍裸露著粉嫩的玉臂和光滑雪白的背部,絲毫不感到害羞,一邊扭著豐滿的屁股,一邊將頭上的發簪拿下,烏黑的頭發瞬間落下,披在性感的肩上。
他來到錢海面前,嫵媚的看了他一眼,蹲下身,替他解開腰帶,輕輕將他內褲中軟軟的雞巴掏出,然後便張開嘴一口吞了進去,開始一上一下的吞吐起來。
錢洋本是色中惡鬼,見此,便蹲到張萍身後,一手從她背後伸到肚兜中揉捏那不能一手掌控的大奶子,一手從後面探到褲子中,探索著下面那神秘森林中的大峽谷。
看到這里,趙斌心中已然明了,這天底下汙穢不堪的事情太多了,都說皇宮大院里最為淫亂,想不到這堂堂府尹家中倒也不遑多讓,可惜這亂倫一家親的好戲他沒興趣觀看,既然已經探聽到有用的消息,他便悄悄離開了。
趙斌走在路上時,錢府中的淫亂還在繼續。
張萍替錢海口交著,漸漸的,嘴里的肉棒越來越大,將她的口腔塞的越來越滿。
兒子在她身上兩個敏感點的侵犯也讓她覺得越“唔……唔……”的聲音。
錢洋感覺到母親奶子和下身的變化,淫笑道:“娘,你的乳頭硬了呢,比花生米還要大,真騷,下面騷穴已經完全濕透了!”
“……”
錢洋將食指、中指就著陰道中滲出的淫水插了進去,不停摳弄,發出“哧哧哧”的聲音。
錢洋把大拇指沾滿淫水,對張萍道:“娘,你這後面的洞我也要弄了哦!”
說完,錢洋的大拇指摸向了張萍的後庭,只覺她的屁眼處整齊干淨,顯然是剛剛清理過,只是菊花中間已經張著一個不小的洞口。
錢洋好不費力的便把大拇指插進了張萍菊花之中,三根手指隔著一層薄薄的直腸璧開始玩弄張萍的下身。
下體兩個洞中的快感直衝大腦,將她衝擊得無比舒爽,她眼神越來越迷離,身體越來越軟,口中吸允肉棒得力度也越來越大。
錢海覺得自己肉棒周圍的吸力越來越強,正慢慢地將雞巴深處的精液往外吸去。
肉棒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錢海仰頭靠在椅子上,臉色越來越紅,喘息越來越快,“哦,夫人,你的口交技術越來越好了,哦,要射了!”
張萍聞言,一口將雞巴全部吞入口中,讓龜頭抵著自己的喉嚨,靠喉嚨的肌肉刺激龜頭。
“啊,射了!”
一汩一汩的精液順著張萍的食道流進了她的胃里。替錢海吸出肉棒中殘留的精液,將龜頭清理干淨後才將肉棒吐出。
錢洋見張萍吐出肉棒,站起身來對錢海說:“爹,該讓娘替我含一下了!”
說完,錢洋便坐到椅子上,自己解開褲子,掏出雞巴,把張萍的頭拉到自己胯下,“娘,替兒子含一下!”
張萍嫵媚的看了他一眼,嗔道:“你們父子倆真壞,老子完了兒子上!”
“誰叫娘這麼騷呢,我和爹一個人不是娘的對手,只能一起上你啊!”
張萍便如剛才一樣替錢洋口交起來。!
錢海見此,心中很是無奈,可是,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而且做得還很過火,現在的情況自己也已阻止不了!
算了,只要他們娘倆高興,縱是以後自己身敗名裂又如何?
他將自己肉棒擼硬,拍了下張萍背部,“股挺起來!”
張萍依言站起屁股,彎腰給兒子含肉棒。
錢海走到她背後,將她褲子一下拉到地上,露出濃密陰毛覆蓋下的陰部和屁眼。
錢海蹲下身,雙手掰開張萍的屁股溝,撥開陰毛,仔細看了看自己操過幾十年的陰道,曾經那粉嫩的外陰如今已黝黑不堪自動張開著,以前緊閉的菊花現在也已露出了小拇指粗的洞口。
錢海嘆了口氣,都是被自己和兒子操成這樣的啊,他並沒有嫌棄,提著肉棒從後面插進了張萍的陰道中。
看著自己的肉棒齊根沒入張萍的陰道中,前段龜頭更是擠進了子宮里,錢海感覺快活無比,說道:“夫人,這麼多年了,你的里面還是那麼緊。”
張萍被前後夾攻,嘴里和小穴里都塞得滿滿的,口水、淫水直流,喉嚨里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完全沉浸在欲海之中。
過了一會,錢洋又在張萍嘴里射了出來。
看著張萍舔了下嘴角的精液,錢洋心想,“娘真是騷的可以啊,比妓院里的娘們還厲害,不過娘的魅力可是不小,操了這麼多年都不膩。”
錢海見兒子射了,將張萍抱起,放在床上,他知道兒子對後庭感興趣,自己便躺到張萍身下,讓她臥在自己身上,挺著雞巴從下面插進陰道里。
這個姿勢,張萍終於能自己動了,她雙手撐在錢海胸膛,自己抬起屁股,然後重重落下,每一次落下,雞巴插進子宮里的那種充實感都讓她快活的要死去一般。
“啪啪啪啪”,屁股撞擊大腿的聲音越來越響,充斥著整個房間。
“老爺……你的雞巴好大……哦……沒次都插進子宮里了……好舒服……好爽啊……噢……”
錢洋爬上床,從後面看著父母抽插的部位,伸出兩根手指玩弄著張萍的屁眼。
“娘,你知道嗎,妓院里的娘們都沒你騷。”
“啊……跟娘說說……”
錢洋將食指、中指插入張萍屁眼中摳弄,“那些妓女都沒娘喊的那麼大聲,也沒娘喊得那麼淫蕩,只會嗯嗯啊啊;嗯,陰唇也沒娘的黑,你的騷逼已經黑的跟木炭一樣了,還有,屁眼沒有娘那麼開,娘你的屁眼隨隨便便就能插進兩根手指了。”
“啊……那是因為娘天天被你們父子倆操啊……哦……娘是騷貨……一天不被操就癢得厲害……”
張萍的騷浪給了錢洋巨大的刺激,他蹲起身,雞巴直接頂進了張萍的小屁眼,還好平時插的比較多,屁眼直接吞掉了大雞巴,“娘,你個騷賤人,竟然勾引自己兒子,看我不肏死你,你的屁眼里,我要用精液給你灌腸。”
“啊……大雞巴兒子……干娘親的屁眼吧……哦……好舒服……”
身下的錢海受到刺激也開始快速挺動起來,他們兩個人很有經驗,要麼同進同出,要麼一進一出,很快張萍就有了快感,兩個洞洞都冒出了淫水,噗嗤噗嗤的聲音連續不斷,張萍忍不住呻吟起來,“啊……嗯……好舒服,不要停,用力,用力干我……哦……干我騷穴……干我屁眼……啊……好爽……”
“哈哈,賤人發騷了,自己說要我們干你哪里?”
“我要干小屄和屁眼,我要你們肏的兩個洞都開花啊!我的屁眼要吃掉你們的精液!啊……我要精液給我灌腸。”
這時候,父子二人卻極有默契的停止了抽插,張萍頓時覺得下體兩個洞中如螞蟻噬咬一般,奇癢難止,不由得自己挺動屁股,“啊……好癢啊……別停下來啊……繼續操我……”
“娘,想止癢嗎?自己動嘛!”
見他二人始終不動,張萍實在忍受不住,只能自己前後抽動屁股,一下又一下,卻始終不如父子二人一起抽動來的那麼爽快。
“啪”,肥碩豐滿的屁股重重撞在錢洋肚子上,險些將他撞的坐在床上。
每向後撞擊一次,張萍嘴里都會呢喃道:“啊……給我……,給我……”
“娘,說你是賤貨!。”
“啊,娘是賤貨!。”
“娘是萬人插的婊子,比妓女還低賤。”
“娘是婊子。”
“娘是母狗,只知道精液的母狗。”
“啊……娘是只知道精液的母狗……啊……別玩了……干死母狗吧……”
父子二人聞言,又開始抽動了起來,兩根雞巴隔著一層肉壁,同進同出,一起頂到最深處,“啪啪,啪啪,”房間里此時已全是雞巴抽插的聲音。
“哦……好爽啊……插的母狗好舒服……用力……再快點……干死母狗……哦……”
張萍完全忘記了形象,大聲呻吟著,幸好將下人趕走,不然,淫聲浪語早已被下人聽了去了。
“娘,你叫的這麼淫蕩,小心被下人們聽了去。”
“哦……聽見就聽見吧……啊……好舒服……就讓他們一起來干母狗吧。”
錢洋從背後將張萍抱起,雞巴仍然頂在屁眼中。
錢海也站起身,繼續把雞巴插進陰道里,二人卻又停止了抽動。
張萍心想,又來這一招,這次不能讓他們那麼容易得逞,她用力夾住下面的兩根雞巴,小屄和屁眼都緊緊的咬住,里面的嫩肉開始蠕動,不斷的擠壓著雞巴,雖然受的刺激很大,但是他們絕對更大,果然,他兩都忍不住開始繼續肏了起來。
“這賤人的騷屄和屁眼可真能夾,就感覺往里面吸一樣。”
父子二人同時抬著張萍的屁股,將她稍微抬起,然後直接放開手讓她自己落下,每次雞巴都會沒根而入,給特別的充實感。
一刻鍾之後,張萍就快要高潮了,可下面兩個雞巴卻不爭氣,又要射了,她急忙把前面錢海的雞巴拔出來,先讓後面屁眼里面的雞巴射,滾燙的精液燙的她一聲呻吟,“哦,精液好燙,好舒服,射到直腸里吧……”緊接著,又兩記精液射了進來。
“你們真沒用,我還沒高潮呢!”
“你個蕩婦太會吸了,看不起我們啊!”
兩個男人氣不過,直接把半軟的雞巴又塞到了張萍兩個洞里面,強行抽插,過了一會兒,又都硬了起來,繼續開始肏起來了,由於是第二次,父子二人都很持久,不一會兒張萍就要高潮了。
“啊……干我,快點干我,好癢啊!好舒服啊!肏我……把我肏死吧!啊……肏我屁眼……肏騷逼……”
“喊主人!不然就不肏你了!”
“主人……快點……用力……”
錢洋說道:“騷母狗,看我今天不把你肏的下不了床。”
三個人不斷的變換體位,小屄和屁眼也不斷的被雞巴干,在張萍高潮三次之後,二人又一次射在了張萍的屁眼里面。
張萍從枕頭下拿出一粒藥丸,塞到了自己的屁眼里面。
“娘,你塞了什麼進去?”
“有壯陽的作用哦!你們父子倆敢不敢再一次插爆我的屁眼啊?”
“爹,這個婊子開始發浪了,欠肏,既然她想屁眼被干壞,我們當然成全她,哈哈!”
錢海點了點頭,肏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自己夫人挑釁呢!
張萍雖然已經高潮三次,可是卻不滿足,她心想,今天一定要過足癮。
正臆想著,錢洋就插到她的屁眼里,雖說是插,卻軟綿綿的,也是強行塞進去罷了。
“里面好燙啊!比剛剛還要燙!”
“舒服吧?這可是我托人從西域買回來的。”張萍心中很是得意。
錢洋高興道:“哇,真的有效果,真的壯陽啊!我雞巴比以前還硬還大!”
錢海一聽來了興致,雖說平時不怎麼肏夫人屁眼,這回卻想試一試,“真的嗎?讓我也來試試。”
不一會兒,二個人都到張萍的屁眼里插過,兩個人挺著昂揚的大雞巴,圍著張萍,淫笑著。
張萍繼續挑逗他們,“快來干我的屁眼吧,這個藥用了以後,不射是不會軟的!”
錢洋大笑道:“娘,那我和爹兩個人,輪流肏你,要射了就先拔出來停一會兒,肏你一晚。”
張萍被嚇了一跳,“啊?那不得被你們肏死?我的屁眼肏的閉不起來怎麼辦啊?”
錢洋一掌拍在張萍屁股上“啪”,“騷屁眼!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屁眼又流水了,真是欠干。”
張萍顧不了許多了,自己的欲望還沒發泄完呢!“快來干我啊!我現在還想要,我還要干屁眼。”
第一個插進來的是錢洋,張萍舔著嘴角,用迷離的眼神看著他,刺激太大了,錢洋瘋狂的開始肏著張萍的屁眼,前面小屄也流水不止,這時錢海過來肏張萍的小屄,他們站立著把她夾在中間,同時往中間插著。
“啊……繼續肏我,不要停啊!好癢啊!啊!肏我……用力……”
張萍的騷穴和屁眼一直都被大雞巴爆肏,都不知道高潮了幾次,最後她完全沒有了力氣,只能癱軟在床上,任他們父子二人肏了,不時高潮了,痙攣的身體帶動著小屄和屁眼一起收縮,夾住兩個大雞巴,不讓它們出去,不知道過了多久,張萍回復了力氣,他們兩個也已經射了兩次,都在了她的屁眼里面,屁眼里面滿滿的精液。
張萍見二人已經躺在床上,雞巴也已完全變軟,卻感覺自己身體中欲望再次升了上來,雙手伸到下體,開始自慰了起來。
錢洋回過神來,卻見母親又在自慰,忍不住怒從心來,想他父子二人干了那麼久,竟然還沒有滿足這個賤貨。
見父親已經睡去,錢洋心想,一定要替父親教訓一下這個騷貨。
今晚已經射了幾次,肉棒暫時硬不起來,錢洋只能另想辦法。見張萍用手在下體揉捏,他一下子有了主意。
他上前將張萍自慰的手拿開,罵道:“你這賤貨,要幾個男人干你才能滿足?你不是要雞巴嗎,好,我就用比雞巴更粗的滿足你。”
他將右手五指並攏,對著張萍的陰道直接插了進去,“哦哦哦……好粗……塞滿了……啊……”
“賤貨,很爽是吧?屁眼里要不要?”
說完,用同樣的方法,將左手往張萍屁眼里插去。
張萍的後庭雖被插過無數次,卻還沒到能容納一只手的程度,“啊……別……你的手太粗了……啊……屁眼要裂開了……饒了娘吧……”
錢洋卻不管不顧,他決定了,今天要給這賤婦一個教訓。
左手慢慢頂開菊花四周嫩肉,痛得張萍直哆嗦。
感覺到阻力有點大,錢洋用盡了左臂的力量,終於將左手塞了進去,結果用力過猛,整個左手小臂都整個沒入了張萍的菊花洞中。
“啊啊……太粗了……屁眼里被塞滿了……”
錢洋兩只手在張萍的兩個洞中不停玩弄,時而抽插,時而捏起拳頭在里面旋轉,時而張開手掌將內壁撐到極致,時而用指甲刮弄嬌嫩內壁,短短一會功夫,張萍就被兒子弄的高潮好幾次。
“爽……好爽啊……哦哦哦……從來都沒有這麼爽過……啊……再往里插吧……哦……伸到騷貨肚子里……哦……,再用力點……啊啊……又要到啦!”
後面半個時辰,錢洋就這麼不停的玩弄母親的下體,直到張萍翻出雙眼,癱在床上,完全昏死過去才停止。
他將雙手抽出,見張萍下身兩個洞已經完全閉不到一塊了,透過微弱的燭光,已經能看見里面的子宮和直腸壁。
……
趙斌此時已躺在自己床上,他已猜出錢海背後的人便是煉獄教。
既然已經清楚出謀劃策的是誰,而且也知道錢海的一個把柄,現在就看他們下一步要怎麼對付振威鏢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