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顧大嫂把朱武請到屋里置酒相待,又去把天壽公主和欒廷玉也請來相見。
三娘說了自己的帶著大家去遼國打天下的謀劃,朱武點頭贊許。
朱武道:“走陸路要穿州過縣,若朝廷發現派兵來圍剿則我等危矣。可盡量多備船只,到時還可走海路繞開朝廷的圍堵。”
三娘道:“大哥說的是。就請朱武大哥任青山盟軍師,籌劃諸多事宜,請欒廷玉派兵去沿海搜集船只,多多益善。”此話放過不表。
這時朝廷已接到青山盟攻占了登州府和鄰近幾個縣的消息,蔡太師在早朝時奏報此事,天子聞報大驚。
太師道:“朝廷撥給邊關的糧草被劫,非同小可,須盡快派遣兵馬前去剿滅青山盟。”
有大臣提出此時金人正在邊境陳兵,不時來騷擾劫掠,不宜多起戰端,可派人前去招安青山盟。
太師斥責道:“此等賊寇若不趁早剿滅,將來必養成大禍患,宜速速發兵,不可遲疑。”
天子問高太尉:“何人可領兵前去?”
太尉道:“現有殿帥府正將陳希真可領兵前去。陳希真早年在邊庭多曾立功,足智多謀,定可剿滅此等賊寇。”天子大喜,准奏。
不巧此時陳希真正患病臥床不起,太尉得知後,只得再次奏報天子,改派大名府兵馬都監王稟領馬步軍五千前去剿賊,又派蓋天郡都統制趙譚帶二千兵在後接應,監押糧草,這兩個原是童貫手下將領。
麗卿來看視父親,陳希真對女兒道:“我若這次領兵,就選你丈夫永清做先鋒官,你也可跟著去,待拿了青山盟這幫賊寇,你們倆都會立下大功。只可惜我病得不是時候,失卻了這般好機會。”
麗卿早就想著要上陣廝殺為朝廷立功,尋思:“我何不去找高衙內,請他相助討了這先鋒的差事?”
當下辭別父親,自己單身一人去太尉府里見高衙內。
高衙內正在和黨世英黨世雄兩個一處飲酒閒話,聞報陳麗卿來訪,吃了一驚,不知她有何事。
自從上次將麗卿迷奸以後,這還是第一次與她相見。
麗卿這回來是求他辦事,只得先恭恭敬敬向衙內施禮,再說出想請衙內幫忙,安排永清和自己做先鋒前去剿賊之事。
衙內道:“因我力保你父親領兵,後來你父親又生病去不成,這件事再去求太尉已是萬萬不能的了,只可去求王稟趙譚兩個。不過這兩人乃唯利是圖之輩,沒有一萬兩銀子是辦不成這事的。”
麗卿如何拿得出一萬兩銀子?
況且這事也不能讓丈夫和父親知道,無奈之下只好放棄。
正待告辭離去,抬頭見衙內兩眼直直的盯住自己身子看。
心里一動,暗道:“看來高衙內對我的身子十分迷戀,既然已經被他奸汙了,也不多這一次。罷了,都是讓這一萬兩銀子給害的。”
遂上前拉住高衙內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道:“衙內想必不缺這一萬兩銀子?”
衙內連聲道:“不缺,不缺。”
使了個眼色給黨氏兄弟,這兩個會意欲起身離去,卻被麗卿攔住:“姑奶奶我既然讓你玩,就玩個夠,你兩個又不是沒見過我的身子?若衙內高興,加上你兩個何妨?”
高衙內大喜,上前就把麗卿的衣裙脫了,自己也脫得精光,將麗卿壓在身下,嘴含住麗卿那碩大的乳頭一陣猛吸,掰開麗卿兩腿將下體插入,黨氏兄弟也脫光了上來撫摸揉搓麗卿的身子,麗卿被整得呻吟不止。
他們自從上次將麗卿迷奸之後就對她的身子極為迷戀,苦於沒機會重溫舊夢,今日麗卿送上門來,如何不盡心享用?
麗卿被這三個男子輪番奸淫了足有兩個時辰,分別時衙內向她保證一定讓王稟趙譚保舉她丈夫祝永清做先鋒官。
次日王稟和趙譚果然向太尉保舉祝永清為先鋒陳麗卿為副先鋒,太尉准了。
祝永清得了先鋒之職大喜,剛進家門就急著脫了麗卿的衣服,抱住她的赤裸的身子,把那話兒插進去一陣狠肏。
麗卿昨天被三人輪奸,下陰處兀自紅腫未消,怕永清知覺原想躲避他幾天,今見他興致高昂,只好忍痛相就。
好在永清只顧高興,絲毫未覺有異。
肏完麗卿後永清穿了衣服拉著麗卿一起去向岳父辭行,陳希真看了麗卿的臉色,已猜出了八九分,心里暗暗嘆氣。
且說永清和麗卿領五百騎兵做先鋒,到了登州境內,扈三娘和朱武瓊英王進帶著青山盟的一千騎兵和兩千步兵列開陣勢,攔住去路。
祝永清吩咐讓兵馬停下安營扎寨,與麗卿商議對策。
麗卿道:“我看敵方陣列齊整,必有知兵之人統領。現今我們兵少,糧草輜重又不足,不若暫且堅守,待援軍和糧草到後再開始攻擊。”
永清道:“好便是好,只是王稟趙譚兩位將軍可能會刁難於我,害怕他們奏報朝廷說我等畏戰。”
麗卿道:“你先在此堅守,待我去向王稟將軍稟明軍情順便催促糧草,在我回來之前你千萬不可出戰。”
麗卿帶了數十騎返回去尋王稟的大隊人馬。
三娘見敵人軍營布置得頗有章法,無甚破綻,就傳令也扎下營寨,請朱武瓊英王進商議對策。
王進道:“我上前搦戰,另外派軍兵在旁辱罵。他若不來應戰我等須謹防他夜晚來劫寨。”
朱武道:“王將軍所言極是,敵人未知我虛實人數,我等白天只將兩千人去搦戰,另一千人藏在寨中,晚上卻用他們來埋伏,專殺來劫寨之敵。”
三娘道:“此計甚妙。”傳令下去,王進自帶兩千人上前迎敵。
祝永清見敵將來搦戰,只下令在寨內堅守,不去理會青山盟士兵的辱罵,一直過了三日麗卿還未回來。
原來王稟趙譚從未聽說過青山盟,只道是些草寇,不足為慮。
故而一路上再三延遲行軍,忙於向所過州縣收取孝敬。
到第四日晚上,祝永清眼看糧草將盡,就傳令全軍收拾軍器馬匹,去劫敵人營寨,自己的營里不留一人。
待摸到敵營跟前,發聲喊一齊向前殺去。
寨里卻並無一人,是一座空寨。
這時一聲鑼響,外面大聲呐喊,箭矢如雨射將來。
永清只得率部突圍,衝得出來,軍兵已折損大半。
只見左邊扈三娘,右邊瓊英,兩員女將領兵向永清的殘兵圍上來。
永清奮力衝殺不得脫,所帶的軍兵被瓊英截在一邊,扈三娘舞雙刀向孤身一人的祝永清殺來。
永清已奔跑廝殺了大半夜,此時精疲力盡,抵擋不住三娘,幾個回合下來,若不是撒手將畫戟扔了,整個手臂都會讓三娘的刀給砍斷。
見永清沒了兵器,三娘縱馬上前,輕舒粉臂,款扭狼腰,將他從馬上活著過來,夾在腋下。
瓊英喝叫軍士將永清綁了,其余殘兵盡皆投降。
回營後,祝永清被獨自關在一個帳篷里,除吃飯喝水如廁外,其他時間都被綁著,並無人來提審他。
此時三娘卻在大帳里來回踱步,心里踟躕不定。
她已問過抓來的軍卒,這個被她活捉的敵將叫作祝永清。
她心里不禁回想起十五六年前那個可愛的小男孩來。
祝永清是祝家莊莊主祝朝奉的親弟弟,兩歲時父母就相繼去世,他比哥哥祝朝奉的小兒子祝彪還小十幾歲,很得哥嫂疼愛。
因祝朝奉與扈三娘的養父是結義兄弟,他去扈家莊時常將這個小弟弟帶在身邊。
若祝朝奉與三娘的養父飲酒至深夜,都是三娘照顧祝永清吃喝睡覺,還曾親手幫他沐浴。
三娘十分喜愛這個當時只有三四歲的小孩,有時晚上和他一起睡,雖然他名義上是三娘的叔叔。
到底該不該放走祝永清呢?
思量再三,三娘把此事跟顧大嫂和瓊英說了,顧大嫂道:“既有此淵源,不如將他放了,我們馬上就要離開這里去遼國,留下他也無甚用處。”
瓊英也同意釋放祝永清。
三娘令軍士將祝永清帶進大帳,松了綁,道:“我是一丈青扈三娘,你可記得我?”
祝永清看著三娘英俊成熟的臉,依稀有幾分熟悉的影子。
昨天被三娘捉住夾在腋下時,彷佛聞到了一股久違的氣息,感覺有些溫暖和親切,所以他當時也沒用力掙扎。
三娘接著說起了她和他的童年,說起了他的父母和大哥,以及後來與梁山的恩仇,當然沒有說祝氏兄弟對她造的孽。
三娘剛提起祝永清的父母和大哥,他的淚水就開始流淌了,這些年他老是想夢見他們可就是記不清他們到底長得什麼樣。
三娘走過來把他攬在懷里,替他擦干眼淚,還在他的背上拍了拍,就像拍那個十幾年前的那個小男孩一樣。
三娘還問起了永清的妻子陳麗卿,永清感覺三娘就像他的親娘一樣。
最後三娘讓祝永清帶走了所有被俘的手下共四百余人,連兵器馬匹都還給了他們。
祝永清帶著放回來的軍士們還沒走回營地就碰上了快速趕來的陳麗卿。
麗卿並沒有搬來援兵,王稟趙譚只是給了她一百士兵幫她運來了一些糧草,他們的大隊仍在後面慢騰騰地走著。
永清紅著臉把兵敗被俘的事向麗卿說了,麗卿見回來的軍士們的模樣,知道現在無法指望他們再去打仗了,只得命他們修理營寨,加強防御。
過了幾天,一直等到王稟趙譚的大軍離此不到半天路程了,麗卿對永清道:“現在我們非得進攻不可了,要不會被他兩個定會以畏戰之名將我們以軍法處置。”
永清點了點頭,兩人集合所有軍兵,上馬向敵營衝去。
衝到敵營跟前一看,早已空空如也,連一個士兵都沒有,麗卿忙令幾個軍士給王稟趙譚的大軍送信,讓他們趕快跟上來,自己和永清馬不停蹄地追趕敵軍,就這樣追了幾天,一直到“奪”回整個登州也沒看見一個敵軍。
顧大嫂的莊子和登雲山的營地早被一把火燒得干干淨淨,登州府的知府也已被欒廷玉釋放了,正坐在衙門里處理公事,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不過麗卿還是打聽到,青山盟的人兩天前已經坐船從海上離開了。
王稟和趙譚到達後,一邊大吃大喝,一邊大吹大擂地慶功,遣人向朝廷報捷,無非是說王稟將軍趙譚將軍運籌帷幄,將士們拚死奮戰,終於擊潰青山盟賊眾,收復整個登州雲雲。
高太尉聞報大喜,上奏天子,天子嘉獎賞賜了王稟和趙譚,永清和麗卿也有些許功勞,都被升為河東宣撫使(高衙內)手下副將。
這一日高衙內派人把麗卿請進府內密室,告訴她王稟手下一個軍官向殿帥府遞了狀子,告先鋒官祝永清指揮不力,損折軍兵,自己亦被青山盟生俘。
高衙內道:“我已將此事壓下,特來與你商議。”
麗卿當然知道高衙內想要什麼,不吭一聲就將自己上下衣服脫光,撅著屁股趴下。
高衙內看著麗卿那白白的屁股,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女飛衛”陳麗卿,他激動得渾身顫抖,趴在麗卿身後,兩手捧住麗卿的白屁股,伸出舌頭用力舔麗卿的屁股溝……
高衙內的奸淫讓麗卿春情勃動,心里第一次開始喜歡和欣賞高衙內的無恥下作,喉嚨里不由發出一陣渾濁的聲音,像是喘息又像是吼叫,離開高衙內的密室時麗卿竟感到一絲絲不舍。
高衙內答應她,那件事他會幫她捂住,絕不會影響到她丈夫的前程。
自從被三娘擒住釋放後永清就沒有再與麗卿行過夫妻之事,他心里一會兒是死去的父母和大哥,一會兒是三娘,麗卿主動求歡也無法吸引他。
麗卿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故意把永清最喜愛的一個白玉酒杯摔碎了,他還是無動於衷。
她開始找茬辱罵永清,罵他笨,罵他不長進,罵他不像男人,又還開始罵和永清有關的人,可惜永清沒有活著的親人給她罵,她最後竟罵了那個活捉永清的賤女人。
這下她清楚地看到永清眼里閃過猛烈的怒火,永清的手掌啪的一聲打在她臉上,將她打了一個跟頭,然後她身上迎來一陣暴烈的拳打腳踢,她被打得撲倒在地,臉上流著血,渾身疼痛。
永清還沒有停止,一邊用鞭子抽她一邊撕扯她的衣裙,最後她被打得昏死過去,渾身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
侍女仆人們嚇得全躲開了,他們見過永清打她,但沒見過這麼下狠手地打。
麗卿醒過來後感覺到自己的下體正被永清瘋狂地侵入,她兩乳被掐得青紫斑斑,屁股上也是一道道血印,永清像是瘋了。
她心里暗道:“感謝老天爺,我的丈夫回來了!”
當晚躺在床上,麗卿享受到了永清從來沒有過的溫柔和體貼。
扈三娘心里十分感激朱武,他的謀略使得六千多青山盟的幫眾能夠輕易擺脫官軍,乘船北上直達遼國境內。
兀顏將軍早已等在岸邊接應,他們登岸的地方屬於老兀顏統軍的部下二十八宿將之一的蕭大觀的防地,兀顏將軍已和蕭大觀取得聯系,他願尊天壽公主為女王,為她效力,所以扈三娘一行六千多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遼國。
現在他們開始謀劃刺殺遼主,奪取遼國都城的大計了。
花逢春和張節都來了,刺殺遼主要依仗他們兩個的絕技。
瓊英見了長高了的兒子十分歡喜,摟住一陣親吻不提。
三娘引兩個小輩拜見了新任軍師朱武,然後大家坐下商議各項准備事宜。
晚上三娘把花逢春和張節都叫進自己的寢帳,分開的這段時間她很想這兩個年輕人,或者說是兩個大孩子。
她迷戀地抱住兩人赤裸的身體,親吻他們的每一寸肌膚。
花逢春張節一邊一個張嘴含住三娘紅紅的乳頭吸允,不論年齡大小,似乎所有跟三娘親密過的男人女人都對她的乳頭痴迷留戀。
兩個年輕人一前一後把三娘夾在中間。
後面的兩手托住三娘的兩乳揉搓,下身在三娘的屁股溝里來回摩擦。
前面的手摟住三娘的脖子,舌頭伸進三娘嘴里,下體則插入三娘的花溪中抽動……
前一天晚上三娘在床上已經跟瓊英坦白了她和張節的奸情,瓊英笑了笑沒說什麼。
三娘覺得有點對不起她,把頭埋在瓊英的兩腿間使勁舔允,好像要給自己贖罪似的。
最後瓊英對三娘說:“我那兒子極像他父親,我知道他遲早會被你迷住的。”
當初因張清時常在睡夢里呼喚三娘的名字,瓊英在征剿方臘之前跪下求三娘,讓三娘當著她的面和張清恩愛了一次,滿足了丈夫張清的心願。
那一次是丈夫和她的永別,她現在想起來既傷心又欣慰。
瓊英將三娘從自己兩腿間拉出來,捧著她的臉,把自己的舌頭送進了她的嘴里……
遼主在自己的行宮里正努力地肏著過世的老遼主的妻妾們。
他一直對她們垂涎三尺,現在自己已經可以擁有任何女人了,可還是忘不了她們。
現在胯下這個女人是老遼主的第三個妻子,天壽公主的母親。
她皮膚和天壽公主一樣白嫩,遼主在想,要是能把天壽公主抓來和她母親一起肏就好了。
自己能登上寶座實屬僥幸,誰也沒想到老遼主的那幾個兒子竟是如此窩囊,被他略施小計一鍋端了。
那些大臣們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都搶著來替他出謀劃策,他現在覺得治理這麼大個國家也不是很難嘛,老遼主生前嘔心瀝血不知在干些什麼。
丞相諸堅帶著大臣們在等待遼主上朝,他知道遼主正在干什麼,也覺得對不起老遼主。
只是自己已經老了,兒女們又無甚本事,自己的地位萬一不保,這一大家子能指望誰來庇護?
已有探子向他報告,蕭大觀的防地內似乎有大量身份不明的人在活動。
蕭大觀是老兀顏統軍的親信,而他們一派都是忠於老遼主的。
莫非天壽公主藏在那里?
此事極為要緊,得盡快稟報遼主。
若真是天壽公主,那就要馬上派兵剿滅,以絕後患。
諸堅心里覺得對不起天壽公主,也對不起她母親,可是他的那個埋藏了很久的秘密會給他帶來滅頂之災,除非天壽公主和她母親都死了。
遼主終於來上朝了。
大臣們一個個將各項事宜奏報,遼主當即立斷作出批復,諸堅彷佛覺得他就是從前的老遼主。
擦了擦自己昏花的老眼,諸堅開始向遼主報告蕭大觀防地那里的異常和自己的推測。
遼主聽了,向諸堅點點頭,把自己的兩個兒子耶律德光和耶律德康叫來,附耳低言,兩個兒子領命去了。
耶律德光生得高大強壯,能徒手搏獅虎,老遼主的幾個兒子都是他親手殺死的。
耶律德康則頗有謀略,掌握著禁軍的兵權。
現在全國有十多萬常備軍,如果蕭大觀發起叛亂,要剿滅他易如反掌。
諸堅覺得遼主不會費心思去明察暗訪,很可能會直接把蕭大觀除掉,免除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