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這個毀掉自己一生的男人,強烈的恨意讓姑姑恨不得在剛認識這個畜生的時候一刀殺了他,但是現在的自己早就不是自己了,不管現在姑姑再怎麼恨這個男人,都要服從那個男人的命令保住王文意的性命。
“知道嗎,那個男人說了,雖然你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背叛了你和他之間的約定,所以他才收回了他給你的一切。但是你現在確實還有一些利用價值,還不到死的時候,要留你一條狗命讓你活著。但是他只是說讓你活著,可沒有說讓你好好的活著哦……”
姑姑溫柔地看著王文意昏迷中蒼白的臉色,俯下身子吻上了王文意毫無血色的雙唇,一邊繼續探手玩弄著王文意的心髒,讓他一直在生死的邊緣掙扎著:“雖然我現在不能殺了你泄恨,但是只要你還有一口氣在,我想怎麼折磨你就能怎麼折磨你……”
說完姑姑的手就狠狠地握住了王文意的心髒,像是要將這顆拋棄自己的心捏碎一般,手上青筋畢露五指成爪型緊緊地捏在心髒上面,指甲也刺了進去。
受到如此對待的王文意頓時就在劇痛中驚醒了過來,但是像是靈魂出竅一般,瞪大了無神的雙眼越過姑姑直直地盯在天花板上面,渾身顫抖個不停,心髒也開始瘋狂地收縮起來想要擺脫姑姑的控制。
看著王文意現在這種可憐的樣子,姑姑高聲地大笑起來,這高昂笑聲開始隨著姑姑手中心髒的瘋狂跳動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刺耳!
姑姑的神色也變得瘋狂起來,突然間就張開剛才還在溫柔接吻的唇瓣,用牙死死咬上了王文意的嘴巴將王文意的雙唇咬的血肉模糊,頓時姑姑的嘴里面滿嘴都是鮮血的腥味!
含著自己嘴中咬下的肉塊,姑姑用嘴仔細地品嘗了一下味道,仰起脖子就伴著鮮血吞咽了下去,接著姑姑像是迷戀鮮血的美味似的,重新低下頭用舌頭仔細的舔舐起王文意臉上的殘留血跡,同時松手將指縫中間從心髒上摳挖下來的肉絲也吃了下去,吃完以後還用舌尖一點一點的將染滿鮮血的手掌也舔了個干淨。
現在的姑姑身上都已經布滿了血跡,瘋狂舔舐鮮血的樣子就如同地獄里面吃人的惡鬼一般猙獰,王文意到底做了什麼才能讓一位優雅的貴族小姐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究竟是多大的恨意才能讓一個女人恨不得吃了這個負心男人的血肉,這一切都還是一個謎團。
看來王文意和我的姑姑和媽媽這對孿生姐妹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未知的秘密像蠶繭一樣將這三個人包裹了起來,讓人看不清楚……
終於,在姑姑的折磨下王文意身子在猛的一震之後,心髒就斷线一樣終於停止了跳動,瞳孔收縮成了一個小點隨後就整個放大開了,身體也開始變冷僵硬,沒有了任何生命的跡象。
可是姑姑卻絲毫不在意他的死活繼續玩弄著王文意的心髒,但是卻不敢再用手握住,只是不時伸手掏出一把鮮血放在嘴里貪戀地品嘗著。
就在這地獄一般詭異恐怖的房間里面,王文意這個帝國宰相就這樣死去了,屍體上面的皮膚失去了所有的溫度,鮮血也開始變冷停止了流動,凝結成了一片暗紅色的血斑布滿了整張病床。
看到王文意已經死了,姑姑一點也不緊張自己違背了那個男人的命令,一臉輕松地用手指肚輕輕摩挲著王文意冰冷僵硬的肌膚,笑著用床單為王文意蓋住了頭,同時吐出了一口剛剛咽下的鮮血撒嬌道:“血冷掉了,變得不好喝了,那麼文意你快點活過來,再讓我喝一下溫溫的鮮血好不好嗎?”
隨著姑姑撒嬌的話語,神奇的事情出現了,只見原本已經沒有一點生命跡象的王文意,蓋在鼻子上面的床單突然地輕微抖動了一下。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件臥室密封的很好,窗戶也沒有打開,床單不可能是風吹動的,難道王文意真的聽到了姑姑的撒嬌,活過來了不成!
果然,隨著床單的起伏,王文意奇跡般的重新活了過來,皮膚變暖心髒也開始重新跳動起來,雖然生命的跡象都還很微弱,但是確實是死而復生了……
看到這個男人再次地活了過來,姑姑卻沒有一點點的吃驚,只是停止了繼續折磨這個舊愛,打開手旁的床頭櫃用毛巾擦拭干淨了王文意身上的血跡,拿出一床新的床單鋪好,同時用紗布熟練地將他胸口的傷口包裹了起來。
忙完這一切,姑姑看著一臉蒼白陷入深度昏迷的王文意,低下頭用雙唇輕點了一下他的臉頰,輕聲地說道:“不愧是五行異能里面治愈能力最強的木系異能之王,雖然力量已經被暴君寄生,但是自身殘留的自愈能力還是這麼神奇。就連我在小鬼面前砍你那麼深的一刀都能在假死後重新活過來,要知道我當時可不是在做戲,是真的想將你砍死的。都是你了,那個男人告訴我說你有這麼神奇的力量的時候我不相信,惹得他就笑著說要是我能夠一刀砍死你就隨我了。但是要是你沒死不但我暗中調包救下你的獎勵沒有了,還得讓他這樣那樣的……但是沒有想到你真的又活了過來,害得我和他的賭約輸掉了,被他欺負了一整個晚上……”
說道這里,姑姑的眼底瞬間閃過了一絲近乎絕望的恐懼,毛孔也嚇得收縮了起來,話語頓時一停,但是很快調整情緒,恢復了嫵媚動人的風流樣子嬌嘆道:“哎……其實我也是很期待能夠和他整晚在一起的,可是……可是每次都太激烈了,讓人家又愛又恨的,真是的,害羞死了。不說了,在你面前說另外男人的好,你一定不愛聽吧,但是這又能怪誰?是你當年將痴心一片的我送給他的,現在想反悔也不行了。因為現在人家的身心都只有這個冤家了,再也裝不下任何人了。好了,今天就到這里吧,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再來看你。”
說完姑姑微笑著幫王文意蓋好了被子,拿著那床沾滿血跡的床上用品就起身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姑姑將房間外面的一盆花草放在了王文意的床頭。
為了防止王文意靠著吸收花草里面的木系能量後有力氣逃走,姑姑將門在外面用鑰匙反鎖好了,這才回到了自己房間。
將一身髒衣服換下,姑姑隨手就丟到了垃圾簍里面,全裸著身子躺到浴室里面的早就放好溫水的按摩浴缸里面,一邊玩弄著上面飄浮的花瓣一面打開了對面牆上面的電視,對著電視嬌嗔道:“真不知道你為什麼堅持非要將聯系用的電視裝在浴室里面,害的我每次都被你這個色狼看個干淨。”
“怎麼,你的身體我哪里沒有看過,就連你和別的男人親熱的樣子我也經常看在眼里。你也就是這樣,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一直說別的男人又強又好,迷得你這個饞貓欲罷不能,非弄到我吃醋才放過我。怎麼今天到了舊情人面前又夸起我來了。每次在床上都那麼的放蕩迷人的尤物,沒有幾個年輕男人都喂不飽的林夫人今天怎麼矜持得像個雛一樣,真是讓我感到奇怪啊。”
隨著姑姑的撒嬌,電視螢幕上面出現了一個帶著金色面具的高挑男人,只見他雖然嘴上一直說的是輕佻放蕩的話語,但是身上還是有著一身擋也擋不住的貴氣逼人而來,面具下面的薄唇因為薄的過分而顯得有些無情淡漠,但是緊抿的唇线同時也加重了他高高在上對世間不屑一顧的味道。
他鼻骨高高的挺起,讓整張臉顯得线條分明,雕塑感十足,但是鼻尖處卻微微的內彎成了鷹勾鼻,讓原本英俊的臉變的有些陰霾,身材修長,一身純黑色的西裝優雅地坐在沙發上面,淡淡地說道:“等一會兒有個晚宴,九點鍾你換好衣服以後就來我這里吧,聽到了嗎?”
這個男人的語氣雖然十分隨意,但是處處透著一副不容任何人拒絕的強勢命令。
聽到這個神秘男人的話,姑姑眼睛頓時一暗,心中不由地為自己晚上即將要遭受的噩夢感到恐懼,雖然全身泡在溫暖的池水里面,但渾身還是感到了陣陣寒意……
姑姑將自己的頭慢慢地泡在了水里面,四散的長發像絲綢一樣在水面上飄浮著,“這樣肮髒地活著還不如死了好……”姑姑心中又冒出了這個念頭,但是同時就心中一痛,苦笑著將這個念頭不知道多少次地重新捏碎在了腦海里面。
“我有求死的資格嗎……只要按照這個男人的要求犧牲了那個可憐的孩子,我們林家就可以重新回到帝國的舞台上面,也只有這樣才能彌補當年我犯下的過錯……忍辱負重了這麼多年不都是為了現在嗎,為了贖罪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
姑姑在水中暗暗地想到。
重新平復了一下情緒,姑姑猛然地從浴缸里面站了起來,面對著電視將自己誘惑的身姿完全裸露在那個男人面前:“都是你了,又讓人家參加那種晚宴,一次一次地看著人家被別的男人欺負你都不心痛嗎,還口口聲聲地說喜歡人家,討厭你了!”
姑姑大聲地嬌嗔道,同時轉過身子裝作生氣的樣子背對著電視,一副不想和你這個負心郎說話的樣子。
看著姑姑白皙的背部,電視里面的男人的視线瞬間就被濕漉漉的長發和沿著翹臀滴下的水珠吸引住了。
不是說姑姑的正面的春光不美,但是姑姑的桃形翹臀實在是誘惑力太大了,簡直就是按照最完美的雕塑復制下來的一樣。
雖然她和媽媽是一對孿生姐妹,但是和媽媽相比,姑姑的臀部更加的挺翹豐韻,只留下一道深深的臀縫暴露在男人面前,將菊輪和蜜穴都隱藏在了里面,讓人強烈的想要掰開她的臀瓣一探究竟。
在豐韻的臀部的對比下襯得姑姑的腰部也更加的纖細動人,一雙放在別的女人身上可能顯得有些強壯的大腿,卻和姑姑的臀部完美地連成了一體,優美地沿著臀瓣順了下去,絲毫不顯笨重,反而加大了姑姑大腿曲线的收縮弧度,伴著修長挺直的小腿线條,組合起來別有一番動人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