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快到了國慶七天假期,大家都在談論旅游的事,談到最後居然沒有什麼地方可去。
正煩亂呢,櫻道花木突然說既然大家都沒有什麼好節日,那不如集體到他剛在校外租的房子里聚餐。
那里廚房用品齊全,無人打攪,我們自己買菜,自己做,自己吃,十分自在。
心永恒第一個贊成,我也贊成,很快大家都贊成,於是達成共識,10月2 日下午,櫻道花木的小屋見,心永恒提供酒水,我負責買菜,具體誰做菜現場看著辦。
我正想私下約周琪那天跟我一起買菜,蝴蝶的頭像跳了起來:“無雙,那天你去嗎?”
“當然去啊,多好啊!”
“可惜了,嘿嘿,我不去了!”
“為什麼啊?有事?”
“不是……我不去是因為涵涵去!”
“你們怎麼了?上次見面你們不是很好的嗎?”
“那個女人其實很騷的。你知道嗎?她早就群主勾搭上了,估計不知道上了幾次床呢!”
我倒吸一口涼氣,暗想,不會吧,涵涵雖然很熱情大方,但是真到那個地步也不至於吧。
還有心永恒,雖然男人花點很正常,但聽說他老婆是個河東獅,他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膽子?
但是也難說,男人壓抑久了,確實會干出一些出格的事。
也沒什麼好回答的,只能打了一串省略號。
“意外吧?我也是一次晚上在一個小旅館里看到他們倆的,那表情,唉,看得真叫人惡心!”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暫時我們不要隨便說啊!”
“隨他們去,我才懶得管呢!不過我不想看到這樣的賤人,那天我就不去了啊!”
我也只得由她,約周琪的心情也沒了。
10月1 日,我頂著人山人海,帶小芳和小寶去了動物園,拍了很多照片。
小寶自然是興奮異常,手舞足蹈。小芳也是很開心,偎依在我身邊不停地說說笑笑。
吃完晚飯回到家,小寶就倒在沙發上睡著了,我只得送他去睡覺。
我讓小芳先洗完澡去床上等我,她答應了一聲帶著倦容去了衛生間。
隨後再等我洗澡結束,頂挺著硬邦邦的老二准備到床上找她的時候,她已經鼾聲大作。
第二天中午,我跟她說政協下午有活動,就去了櫻道花木的住處。
這次不敢開車了,因為肯定會喝酒。
去他的小窩需要轉兩次公交,因為是節假日,人滿為患,車子出奇的擠,轉乘的55路尤甚。
我很快的被擠到了後門口,苦惱地抓著扶手,被車子扯的晃來晃去。
到城西街的時候,一個女孩前門投了幣,從後門上來,正好站在我的前面。
本來我還想裝君子顧左右的,但被女子身體的幽香所誘,忍不住開始認真打量前面女孩的背影:小丸子的發型,薄薄的小褂包裹著苗條的身材,勒出衣服下面隱藏的可愛的小胸罩,下身一條青色長褲,個子矮我大半個頭,我站著正好可以直視她的脖子。
說實話,我以前很少去看一個女人的脖子,現在才發現女人的脖子真的很好看,古人所說的粉頸確實有它迷人之處,尤其是年輕女子的脖子,雪白的,加上隱約傳來的體香,我很快就開始心猿意馬了——這大概是男人的通病吧,不能證明咱們人品不好,是不是?
正當我浮想聯翩的時候,司機一個急刹車。
我體重還可以,所以影響不大,前面消瘦的女孩就不行了,重重地撞到了我的身上。
她也沒有抱歉,反而紅著臉,瞪了我一眼。
原來我意淫的時候,已經有了點生理反應。
她撞來的時候,粉臀正好撞在我變大的老二上。
好尷尬!
我老臉一熱,正想說些什麼,語音提示響起,原來到櫻道花木的小窩了。
我慌忙跨步下車,卻發現她也下了車。
走了一段路,我猜想她很可能和我是同一個目的地。
想到這里連趕幾步,攔住了她。
她大驚失色:“你想干什麼?”
我這才看清楚她的模樣,看上去23歲的樣子,眼睛不大,但很亮,嘴巴也偏大了,皮膚還不錯。
很快滴打量完,我笑著問道:“我只是想問你是不是美麗心情的人?”
“啊?你也是?你是?”
“無雙!”我頗有點自封為明星的感覺。
“你?”女孩的表情有點復雜,“你就是無雙?哈……”
搞得我很不高興,她心里八成在想,這貨網上道貌岸然,現實卻是個色鬼。
其實她哪里知道,男人都是這樣,不管是君子還是小人。我沒好氣地說:“難道你就是一直潛水最近才冒的小皮蛋?”
“是啊,入群後就一直在求職,八月才剛剛到一個小學當了數學教師。現在的求職壓力好大啊大哥……”
我邊跟著走,邊搭腔:“小朋友今年才畢業啊?那還是喊大叔吧,顯然差著輩分!”
“切……”小皮蛋越走越快。
我們一起走進了大門,太極虎和周琪已經到了,正和櫻道花木在看電視。
周琪見我,淡淡一笑,沒說什麼,我忽然覺得心里一涼,強笑道:“你們來的好早啊,這就是群里的新人小皮蛋,和我正好同路!”
太極虎早湊了過來,和小皮蛋聊了起來。
我趁機約周琪和我一起去買菜。
周琪卻問另外幾個誰有興趣去買菜,卻聽眾人都說除了吃,一無所知,於是白了我一眼,跟我去了菜市場。
今天的周琪休閒了許多,披散著秀發,帶著黃色的變色鏡,上身穿著寬松的印著可愛米老鼠的白色T 恤,下身穿著米黃色長裙,腳穿便捷的涼鞋,說不出的慵懶,像極了才睡醒的貓。
我卻是穿著傳統長袖豎格子襯衫和黑色西褲,和她的休閒形成強烈的反差。
平時在網上和我話還是蠻多的,見了面反而沒有多少話,頗有點尷尬。
想了半天,我終於找了個話題,問了她到底買什麼菜。
她說今天還是以她下廚為主做川菜,我替她打下手。
我自然很高興,一起盤算好食材,去了菜市場。
一路我絞盡腦汁想出話題逗她說話,帶著我特有的思維方式,惹得她花枝亂顫,我也很得意。
看著她曼妙的身姿,越發有點意亂情迷了。
買魚的時候,我不是很懂如何買魚,於是任她挑選,我自己站著東張西望,無意中瞄了一眼對面蹲著的周琪,卻看到了她T 恤領口里面。
皮膚果然是雪白,如果是膚若凝脂一點也不過分,有點“溝”,不算大,但是形狀看上去很好。
因為被胸罩遮住,看不到全貌,但是可以看到一半的“山峰”。
正看的瞠目結舌,卻不覺她突然抬頭,我大囧,忙干咳一聲,把頭扭到一邊。
她大概也明白發生了什麼,立即起身拿起選好的魚遞給小販。
我付完錢,仗著膽子看了她一眼,卻發現她臉上的紅雲還沒退去,見我在看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我老臉發燙,心里卻說不出地舒服。
買完菜到了櫻道花木的小窩,人已經都齊了,心永恒搬來了6 瓶白酒和2 瓶葡萄酒,涵涵正小鳥依人般挨著他,小皮蛋和櫻道花木聊的正歡,太極虎、關二爺和新參加活動的熱血中年正在斗地主。
我陪著周琪走進廚房,替她洗菜切菜。
偶爾她還會蹲下身子,我卻再也不敢看她的領口了。
在我的幫助下,周琪終於完成了五菜一湯,之後我也技癢做了個回鍋肉,再配上買的幾個涼菜,還沒到五點半卻可以開飯了。
太極虎心直口快,冒了一句:“你們小兩口辛苦了!”
我心中一喜,嘴上卻笑罵太極虎胡鬧。
周琪聽後粉臉一紅,低頭開葡萄酒,替兩位女士倒滿了酒杯。
我今天心情很好,自己喝的賣力,勸別人也很賣力。
不到六點半,酒居然喝了一大半。
我漸漸發現心永恒和涵涵的關系果然有點蹊蹺,看他們的舉動和眼神就大有文章。
有人說過,女人對通過她陰道的男人有特別情感,一類是發生過性關系的男人,一類是自己生的兒子。
兩個人如果發生過關系,單看他們之間說話的神情甚至是眼神就可以看得出來。
我已經有點相信蝴蝶的話了,但想來想去,這是他們的自由,我去干涉他們干什麼?
涵涵家庭並不幸福,心永恒家的母老虎也確實做的太過分。
如果他們因此而在一起,也不失為本群的喜事一件。
與其死死維護不幸福的婚姻,不如早點結束,各自尋找幸福。
這個和莊子的“相濡以沫,不若相忘於江湖”的精神不謀而合。
我是挨著周琪坐的。
借著酒勁,我問她相公到底是誰啊,怎麼從不見她提起。
她臉色更紅了,也不答話,一把搶過我的杯子,一口干掉了剩下的白酒,起身拿起小包就逕自離開了。
我連忙和眾人打了招呼追上去,發現她正蹲在花池邊嘔吐。
我知道她今天喝了很多酒,攔住一個出租車,扶她上了車。
我路上跟她道歉,自稱不該亂問問題,她聽了也只是冷笑,對司機說了句:“濱江第一城。”
便昏昏睡去。
到了濱江第一城門口,我打發了出租車,扶著周琪下了車。
平時看她挺苗條的,誰想她喝醉了扶起來居然那樣吃力。
我晃醒了她,問清了樓號單元和房號,好不容易扯著找到了她家。
到了樓下,我按了602 的門鈴,滿以為她老公會下樓來接,結果按了半天也無人理睬。
我抬頭一看,周琪家黑燈瞎火,難道沒人?
我滿腹狐疑,怕這樣把她送到家門會被她老公揍,可又沒有什麼好辦法,終於下了狠心,把她抱上了樓。
這倒不是想吃她豆腐,實在是因為扶著她走太累人了。
到了門口,再次晃醒她索要了鑰匙才進了門。
進門才發現這是一室一廳的小戶型,我也沒想那麼多,把她扔到了臥室床上,才到客廳沙發上坐下喘著粗氣。
終於有空歇一會兒了,我打量了客廳,突然想起她的床好像是單人床,於是有個很奇怪的判斷……
她沒和老公、兒子住在一起。
那她前幾天還說假期要和老公一起帶兒子去玩,怎麼回事?
想了會兒,我的酒精也往上涌動,腦袋更暈了,起身准備離開,突然想起來沒有給她蓋好被子,只得再次進入臥室。
呵,這就是我心中的女神哎!
臥室粉紅色吊燈的照耀下,橫在床上的她格外的迷人。
並不算豐滿的酥胸因為酒後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修長的美腿斜掛在床沿邊,細腰不堪盈握,秀發散落在枕上被上,白皙的臉龐尤其尖長的下巴衝擊著我的每根視覺神經。
我身體居然有了反應!
我不禁罵自己禽獸不如,居然對這樣的女神起了邪念,准備蓋好被子轉身離開,但大概是因為酒精的緣故吧……
也可能是對她有了真情……
我的腿實在是無法挪動,手更是過分,已經按在了她的長腿上了。
一碰到她的美腿,我內心開始矛盾不已:厚道的我告訴自己不能再進行了,不然就一失足成千古恨;貪心的我卻告訴自己,得到她的身體才會得道她的心,追求幸福的路上從來沒有膽怯者的身影……
內心激烈斗爭許久,最後還是貪心的我占了上風。
我咽了口吐沫,開始替她寬衣解帶。
她夢中也有點潛意識吧,在我解她胸罩的時候掙扎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沉睡了過去。
我終於看到了女神的美胸,真的不算大,她沒有撒謊,真的也就是B 罩杯的樣子,但是白的驚人,整個小乳堅挺著,乳頭很小,粉紅的乳暈真讓我懷疑她有沒有生產過,小腹平平沒有一點贅肉,肩頭的鎖骨凹凸分明十分,十分性感。
我再次咽了下口水,沒有立即去品嘗,而是繼續替她脫裙子和內褲,但這次卻遇到了阻礙。
她被驚醒了,紅著臉問我想干什麼。
我哪里知道回答,只是很土地說了句“我愛你”,抱著她的香肩就要親吻她薄薄的嘴唇。
她雖然死命抵抗,但如何是我這個發了狂的壯漢的對手,我順利地吻到了她的嘴唇。
但她的牙齒緊緊地閉合著,舌頭藏在里面怎麼也不出來。
我略一遲疑,計上心頭,一邊摟著她親吻嘴唇,一邊用舌頭在牙齒上頂來頂去,突然左手抓住她的小乳。
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我的舌頭趁機伸了進去,很快捉到了她的舌頭,緊緊交纏在一起……
她平時生花的妙語全是這舌頭的功勞……嘴里的口水不停地交換,也分不清是她的還是我的,只是覺得它比瓊漿玉液還要好喝。
她的舌頭已經被我霸占,酥胸也被我掌握,我的老二已經堅硬如鐵……
我忍不住要撲倒她。
她大概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低頭對吮吸在她小乳上的我說了句“不要射在里面”,便閉上了眼睛。
我已經被原始的欲望所控制,根本沒有精力去細想她的話到底有什麼深意,只是明白我可以為所欲為了,忙三下五除二地脫光自己的衣服,撲到了她橫陳的玉體上。
當我撥開茂密叢林,挺動堅硬的老二用力地插入時候,依稀看到她眼角閃耀著亮光,但我實在無暇顧及,因為下體的快感實在是銷魂蝕骨。
她的身體是如此的狹窄,讓我那種搶占高地的滿足感越發強烈。
但有一點奇怪的很,她雖然死死抱著我後背,被我吻著唇、吻著尖長的下巴、抓著胸,下體也漸漸地濕潤了,甚至抽插出了啪啪的水聲,她的小嘴里卻沒有發出任何呻吟。
酒精隨著我的汗水慢慢消散,我開始有點明白了。
她心里根本沒有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和我虛與委蛇,毫無半點感情。
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地傷害,雖然很舍不得,但還是倔強地抽出了堅硬的老二,翻身開始穿衣服。
她呼出了一口氣,拉過了薄被遮住身體,啞著聲音問道:“怎麼了?射了嗎?”
“沒有!”我邊穿邊喘著粗氣說,“對不起,今天喝多了。我確實喜歡你,但不應該如此侵犯你!以後不會這樣了!”
她愣住了,旋即又恢復了冷漠:“你對我很好奇是不是?索性今天就告訴你真相吧。我沒有老公,沒有兒子,我就是一個人。”
她抓過床頭小幾上的一個相框,“這個是我心愛的人,但是,他早成家了!”
看著照片上那對俊男美女,我開始強烈地嫉妒這個男人:“他叫花自芳?很儒雅的名字!”我看著照片上的“花自芳、周琪”字樣。
“嗯,是的。他對我很好!”她幽幽地說。
原來所謂的彼岸花,就是說的“花自芳”這朵遙不可及的“花”。我心里像針刺一樣的痛,編了個理由起身走出了周琪家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