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到了家,羅鴻飛推開門一看,寧容躺在沙發上正睡得香。
恬靜的臉蛋上紅潤潤的,幾縷頭發垂下來,悄悄地掩蓋著她那俊俏的臉,竟是那樣的安詳美麗。
高聳的胸脯隨著呼吸上下來回起伏,修長的雙腿在牛仔褲里微微蜷曲,赤裸的腳背上還是有點紅腫,但和那幾個可愛的腳趾頭搭配在一起,竟是那樣的爽心悅目。
羅鴻飛輕輕地走過去,忍不住伏下身子,在寧容的臉蛋上吻了一下。
嘴邊感受到的是寧容如雞蛋白一樣的潤滑細膩,鼻中也充滿了寧容身體的芬香。
寧容“嗯”地一聲張開眼睛,看著羅鴻飛道:“好啊,你,你這個小壞蛋,不老實。”
羅鴻飛呵呵一笑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吻你嗎?”
寧容揉揉眼睛,不解的搖搖頭。
羅鴻飛嘻笑道:“我怕我眼睛會瞎啊。”
寧容納悶道:“你吻我,和你眼睛瞎有什麼聯系啊?”
羅鴻飛道:“我看著你那樣甜蜜的睡姿,漂亮的臉蛋,如果再不過去吻你,那我肯定會眼睛動也不動地看著你,那這樣不就瞎了嗎?”
寧容含羞罵道:“就你會胡說,就愛耍貧。”心里卻是充滿了甜蜜。
羅鴻飛眼珠一轉道:“哎呀,不好,我眼睛又痛了。”
伸過頭去,一口吻住了寧容的耳垂。
寧容微微地扭動身體,耳垂傳來的瘙癢一時讓她迷失沉醉。
羅鴻飛吻著吻著,把舌頭卷成一團,伸進寧容的耳腔,輕挑細插。寧容“咯咯”嬌笑,兩手慢慢地抱住了羅鴻飛的後背。
羅鴻飛身體輕輕地向下一沉,壓到了寧容的胸前,充分感受到軟滑細膩的兩團傳來的熱量,老二更加挺拔地抵在了寧容的私處。
寧容身體難耐地扭來扭去,右手插到羅鴻飛的頭發中,無意識地輕輕抓捏。
羅鴻飛的舌頭漸漸滑下,順過臉蛋,一把含住寧容的下唇。空出右手來,在寧容的臀部上來回地撫摩,慢慢地加重了力度。
寧容只覺得羅鴻飛的那只手就是一塊烙鐵,那塊烙鐵到了哪個地方,那個地方就好象“滋滋”地冒煙,火熱得要命。
真想羅鴻飛一把幫她解開褲子的束縛,心下卻又害羞,忍無可忍之下,下體一涼,一股水流出,竟是濕了。
羅鴻飛一邊把舌頭伸進寧容口中,一邊騰出手來,輕輕地去解寧容的衣服。
上衣揭開之後,他就看到了兩只飽滿鮮嫩的乳房包裹在一個白色的乳罩當中。
由於乳暈較大,還是有很大部分的白嫩乳房不甘寂寞地從乳罩中探出頭來。
羅鴻飛一時情不能已,矮下身子,嘴巴輕輕一噘,就吻到了寧容的乳房。
寧容渾身一顫,只覺得乳房的乳頭立馬翹立,真想羅鴻飛一口含住它,慢慢吮吸。
偏偏那討厭的羅鴻飛卻只是把乳罩推上,嘴巴也只是在乳暈周圍來回不停地親吻,間或舌頭路過乳頭,也是輕輕舔過,毫不停留。
一時又癢又舒服,忍耐不住,輕輕地“嚶嚀”出聲。
當下,伸手用力按住羅鴻飛的頭,把他的嘴按在自己的乳頭上面。
當覺察出羅鴻飛的舌頭舔到時,終於忍不住“哎呀”一聲。
羅鴻飛呵呵一笑,不再逗她。一邊親吻,一邊慢慢把寧容的衣服褪了下來。
牛仔褲褪去後是一條純白色的內褲,有趣的是那條內褲上面有一只可愛的小豬,內褲的底端竟還有一條細長的繩子,像極了那個小豬的尾巴。
羅鴻飛伏下身來,隔著內褲慢慢吮吸。
內褲慢慢濕潤,分不清是到底是他的口水,還是寧容的淫水。
寧容只覺得下面濕滑異常,偏偏又瘙癢的很,不由自主地順著羅鴻飛的手掌把內褲也褪了下去。
羅鴻飛把寧容的內褲褪下後,看到下面真的是一片汪洋。
他伸手在寧容的陰部輕輕一刮,就看到幾絲細絲被他的指尖輕輕挑起。
寧容看著羅鴻飛一臉壞笑,羞不能已,一顆頭漸漸地沉到羅鴻飛的懷里,輕聲道:“去房里好嗎?”
羅鴻飛大喜,用力脫掉衣服,張開雙臂攔腰抱住寧容,幾個大步跨到床邊,把寧容狠狠地一拋,自己跟著就撲了上去。
寧容微微張開雙腿,額頭微微出汗,迎接著羅鴻飛的插入。
羅鴻飛的雞巴在寧容陰道口慢慢刺入,剛進去好象被兩邊的肉壁夾的很緊,稍加用力之後,竟是一路刺入,再無阻攔。
一時心下大怔,茫然不知所措。
寧容正微閉雙目,等到羅鴻飛的進入。
哪知道羅鴻飛進去之後,再無動靜,跟著下體一松,羅鴻飛的那條雞巴竟軟軟地滑出了體外。
寧容一愣之下,不由放聲大哭。
羅鴻飛眼睛赤紅,聲音嘶啞道:“是誰?是誰?”
寧容一哭之下,憋了很久的委屈一時不能自已。哭聲竟是澎湃激昂,聲聲都是悲痛哀絕。邊哭邊慢慢地說出了自己的過去。
原來寧容原來在華天建設開發公司的時候,擔任售房部主任。
正在她准備靠自己的本事提高華天銷售業績的時候,有個晚上竟被華天建設開發公司的總經理李文革強奸了。
事後,李文革拿出一疊錢來,拍著胸脯說會對她好,並承諾給將來會給她一套裝修好的房子。
寧容抵死不從,不願做其二奶,才被發放到華天市場部來做招商引資這個苦差。
寧容考慮到自己在長沙也是舉目無親,一時也不知道去哪里,就在華天暫且呆著。
羅鴻飛聽完,氣憤交加,想著和自己有關系的兩個女人都是在地產界被人任意蹂躪踐踏,自己卻無能為力,忍不住彷徨大叫大哭。
他叫他的肖艷,在永恒房地產公司被這個插,被那個搞,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高級妓女;他哭他的寧容,自己好不容易遇到讓自己真正心動的純潔的少女,但她的初次竟是被李文革那個畜生強硬奪去。
羅鴻飛跪倒在寧容的前面,涕淚交加地呐喊:“我操他媽的地產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