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1天
第二天一早,於風從睡夢中醒來,回想起昨天的一切,有些難以置信。他掐了掐大腿,疼;看了看四周,陌生的房間,牆上掛滿了油畫。
再看了看那面牆壁,自己精液的遺跡仍舊掛在牆上,這才相信這一切都是事實。
自己要留在這里當5天的奴隸?
於風坐起身,雙手抱住腦袋想心事。
就這樣把自己的自由交給了一個剛認識沒多久的女人?
她值不值得自己的信賴?
於風看了看牆上的殘漬,想起了昨晚娜娜吩咐過他,要他清洗干淨。嗯,她還說,不許叫她娜娜,必須叫主人或者女王陛下。
可是於風實在無法將娜娜和想象中的女主,女王聯系在一起。
他心目中女王的形象,是高高瘦瘦的骨感女人,皮膚死魚肚子一樣白,全身上下穿著皮裝。
娜娜則根本不是這樣,她中等略高的身材,曲线玲瓏,肌膚是健康的小麥顏色,完全是嫵媚可人的溫柔美女形象,天天穿著比基尼在海灘上曬太陽的那種,而不是整天拎著皮鞭打人。
於風想把那攤痕跡留在那兒不管,或者干脆下樓出門走人。
可是剛到門口,還是舍不得地嘆了口氣,回頭走進浴室拿了抹布,把牆擦洗干淨,這才離開了房間。
於風身著t恤衫牛仔褲,一副休閒打扮,下樓到了娜娜的書房門口,敲了敲門,聽到娜娜說請進以後推門走了進去。
進門的一刹那,他突然意識到,這踏入房間的一小步,卻是他人生的一大步,他即將告別過去的生活,進入一個全新的世界。
“請坐,於風,我們有好多事情要做。”娜娜已經在書房里等著他了。
於風有些拘謹的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坐下,跟昨天一樣,坐的是同一張椅子,卻似乎換了個人。
“今後五天,你家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麼?”娜娜問道。
“我剛才打過電話了,我的朋友會幫我照看房子。我還打了電話給老板,請了幾天假。”
“你好,我要你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這里,不為俗務分心。記住,今後五天里,你是我的奴隸,不會因為你是來學習當主人的而受到特別的待遇。”
娜娜囑咐道。
我會幫助你達到極限,但是你的極限究竟在哪里,這都取決於你。
你的安全字就是你的極限,當你覺得受不了的時候,一說安全字,所有的調教都會停止。
記得昨天我說的麼?
主奴關系中的控制權在奴隸的一方,你的安全字就好像一個開關,走停,完全由你來控制。
調教並非一種懲罰,而是主奴雙方加強相互間默契的過程,對奴隸方來說亦是個享受的過程,好比情人間的做愛,你要是過早的叫停,就享受不到其中的樂趣了。
所以,聽我的話,慎用這個權力。
以後的四天時間里,我會傳授你理論知識,但是更重要的是,你必須通過自己的經歷來學習。
我會單獨調教你,小蓓和小六也會來幫忙,同時你也要注意觀察我是如何調教他們的。
我的調教過程中,不會侮辱奴隸的人格,如果你要跟我學的話,這一點請務必記住。
主奴關系跟愛情一樣,雙方在人格上是完全平等的,並不因為你是主人就高人一等。
我會小心不讓你受傷,不會見血,也不會留下永久的疤痕。
飲尿與排泄物之類的內容不會在我這里出現,因為這些對身體的健康有害。
至於其他的內容麼,就好像宴席上的一道道佳肴,我會做好放到你的餐桌上,至於吃什麼,怎麼吃,吃了以後是否能夠消化,那都取決於你自己了。
“最後一天,我會給你做個總結,然後我們的契約就算完成了。我提供給你我所能提供的一切,至於你學到了多少,悟到了多少,今後的道路怎麼去走,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再也與我無關了。好了,有問題麼?”
“呃,安全字由誰來決定?”於風只想出來一個問題。
“是我。”娜娜簡短地回答了一句,立刻接著說道,“如果你准備好了話,我們現在就開始今天的課程。”
“我想,如果可以由我來選擇安全字的話……”於風鍥而不舍地追問。
“你唯一的選擇就是選擇在何時說出安全字。”娜娜斬釘截鐵地打斷了他的話。
於風坐在椅子上,雙手緊緊握住椅背,感覺體內涌過一種衝動。
他想頂撞幾句,卻又開不了口,勇氣一泄,頹然坐倒在椅子里。
他不由暗自責罵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女人心存懼意?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重新振奮起來。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未等娜娜發話,房門被推開了,小蓓的腦袋伸了進來,“早上好,娜娜姐,我現在上街去買東西,你有沒有什麼要我順路一起捎回來?”
“沒有,謝謝你。”娜娜搖頭道,“路上小心。對了,明天的調教需要你參加,早點起來。”
“沒問題。我走了。嗨,於風你早,再見。”小蓓跟於風打了聲招呼,關上門轉身走了。
娜娜從於風的眼中看出了茫然,隨即解釋道,“很困惑,是麼?小蓓和小六不僅僅是我的奴隸,更是我的朋友,他們在生活中也有各自的不同身份,我們平等自由地生活在同一座屋檐下。你也如此,我的朋友,這些你慢慢就會明白。”
於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現在,我的奴隸,你的衣著可不正確。”娜娜邊說邊打開書桌的抽屜。
她從抽屜里拿出一根皮項圈,扔到於風懷里。於風拿起一看,跟小蓓昨晚戴的差不多,只是上面沒有鑲嵌寶石,黑黝黝的很不起眼。
“脫光衣服,把項圈戴上,給你一分鍾時間。”娜娜下命令。
於風起身往外走,卻被娜娜叫住,“就在這里換。”
於風再次覺得脊柱間升起一股衝動,他咬牙控制住自己,轉過身對著娜娜,挑釁般直看著她的眼睛,開始脫衣服。
娜娜注意到了於風眼中的敵意,心想這可不是一個好的開端,收服這麼一個桀驁不馴的家伙,對自己也是個挑戰。
她不動聲色,擺出一副溫柔寧靜的笑容,默默地看著於風脫光衣服,戴上項圈。
“我們的主奴關系從這一刻起建立了。”
娜娜說道:“你必須把你的一切對主人開放,從肉體到精神。如同任何一段感情關系一樣,主奴之間也會有矛盾,誤會需要雙方的努力來消除。”
我鼓勵你做一個有獨立意識的奴隸,但是當奴隸的意志與主人的意志發生衝突的時候,你必須拋棄自己完全服從主人。
如何才能做到這一點?
不是通過肉體或者精神上的折磨所產生的恐懼,而是出於對主人的信賴。
你必須記住,主人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懲罰你,而是在幫助你,為了你好。
戒心和敵意是主奴關系中最大的滯礙,你必須無條件地信任你的主人,把自己完全交給她,心無芥蒂,這樣才能樂在其中。
說著她站起身往門外走,跟我來吧。
於風跟隨她走進隔壁一間房間,屋子里窗簾緊閉,沒有開燈,光线很暗,只看見中央放著一張特制的桌子,兩側和桌腳上都掛著鐵環,桌子的長寬高度,桌面的傾斜度,都可以通過搖杆隨時調節。
“站過去,彎腰,雙手張開,上身趴在桌面上。”
看到於風毫不遲疑地按照自己的吩咐照做,娜娜欣慰地點了點頭,“很好,看來我們的關系有了一個很好的開端,你已經開始信賴你的主人了,今天的安全字就是信任,你要是忍受不了的話就喊這個字。”
“是,主人。”於風的臉貼在桌子上,順服地說。
一直在角落里站著的小六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把於風的雙腳分開,固定在桌腳的鐵環上,然後調節桌子高度,桌面正好貼住於風的腰際。
小六又拿出一個長條形的海綿墊子,墊在於風的腰下,包住堅硬的桌角。
海綿墊子拉直,兩頭的鈎子掛到桌邊的鐵環上。
小六用兩副手銬銬住於風的手腕,手銬的另一頭銬在桌子邊沿的鐵鈎上,然後轉動搖柄,桌子逐漸變長,把於風的手臂往前拉,直到他的手臂連同身體完全被拉直,緊緊貼在桌面上。
於風的心髒又開始劇烈跳動,再次感到了緊張的感覺。他試著掙扎了一下,發現全身上下都被禁錮得牢牢的,絲毫動彈不得。
“放松,我的小乖乖。”娜娜柔和的聲音又在於風的耳邊響起,送你四句話啊,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
境由心生,你之所以會覺得受到傷害,會感覺到痛楚,是因為你認為我們會傷害你。
比方說,你跟你的情人做愛的時候,她長長的指甲在你的背脊上掐出一道血痕來,你的感覺是什麼?
你感受到的不是痛感而是快感,因為你知道她是愛你而不是害你。
同樣,你可以把現在的調教看成是情人間的性游戲——其實你慢慢就會明白的,調教的過程實際就是主奴之間的性游戲,與情人間的游戲沒有本質區別,只是更加熱烈更加刺激。
當你體會到我們對你的施虐是善意的行動,來源於對你的愛,你就不會感受到痛楚,這種肉體上的刺激只會給你帶來無邊的快感,比尋常做愛產生的快感要強烈百倍。
“你現在全身上下被綁得一動不能動,是不是有種身不由己,任人宰割的無助感覺?這就是把你綁起來的目的。你把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交給了我,同時也把你的信任給了我。在接下來的調教過程中,如果你覺得我不值得你的信任,你可以隨時收回你的信任,說出今天的安全字即可。”
於風艱難地點了點頭,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動彈的身體部位了。
娜娜轉到於風身後,芊芊玉手放在於風暴露在半空中的臀部上。於風的屁股結實有彈性,皮膚光滑,運動員型的身材,正是娜娜喜歡的類型。
“你知道調教中為什麼少不了打屁股的內容麼?”娜娜的手中多了一塊槳片一樣的木板。
“不知道,女王陛下。”於風回答。
“當你的屁股挨打的時候。”
娜娜手里的板子落在於風的屁股上,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血液就會涌到挨打的地方,血液流通的地方,皮膚就會變暖,變得敏感。”
娜娜一邊說著,手中的木板一下接一下打在於風的屁股上,於風覺得屁股果然成了血液聚集的地方,火辣辣的,輕風拂過,刺痛中隱隱感到一絲快感,原來軟綿綿蕩在雙腿之間的陰囊開始收緊。
“當更多的血液涌入你的下身的時候,你的勃起就會更強烈更完全,也就是說,更多的快感。”
娜娜手下不停,嘴上耐心指導,“有的主人會選擇直接攻擊你的性器官,揍你的陰莖,踢你的蛋蛋,同樣能夠達到刺激血液循環的功效,而且更直接,效果更明顯。但是性器官過於敏感,這樣做很容易對奴隸的身體造成傷害,過於霸道,屬於對有限資源的掠奪式開發,以犧牲將來為代價來滿足現在的需求,我不贊賞這種方式。打屁股不容易造成身體上的傷害,雖然刺激沒有前者強烈,但是性價比高,符合以人為本,全面、協調、可持續性發展的科學發展觀精神。”
於風的陰莖開始膨脹。
他不得不承認,當他放棄了身體上的掙扎,放棄了內心中的抗拒以後,屁股上的火辣和刺痛居然讓他起了異樣的生理反應。
他終於體會到了娜娜所說的,只要心態平穩,信任自己的主人,痛苦就會轉化為快感的含義。
正當血液源源不斷涌入於風的海綿體的時候,他發現拍打停止了,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陰莖。
於風身子一顫,感覺陰莖底部被緊緊捏住,就好像被一把鐵鉗牢牢鉗住,血液再也無法從陰莖流出,堅硬的勃起狀態將持續到永久。
“我知道你是個直男,只對女人感性趣。”
娜娜在於風的耳邊說道,“但是當你接受咬的時候,不管男女,生理上的感覺是一樣的,你無法分辨是女人的嘴還是男人的嘴,他們都能給你帶來快樂。”
娜娜對伏在桌子底下,一只手握住於風陰莖的小六點了點頭,道,“小六,你可以開始給他吹簫了。”
說著又舉起木板,繼續打於風的屁股,聚集更多的血液來增強他的快感。
屁股上傳來陣陣疼痛的時候,於風感覺到一對厚厚的嘴唇包裹住了陰莖,然後是舌頭,小六正伏在他的身下給他吹簫。
於風覺得腦子有些短路了,身體也在超負荷運轉,突然覺得臀部一陣劇痛,忍不住高聲叫了出來。
“你覺得疼?而不是很爽的感覺?”娜娜厲聲說道,“你認為小六不會給你快感?如果你懷疑我說的話,隨時可以說出安全字叫停。”
“不,女王陛下,不是這樣的。”於風趕緊回答。
“我不需要你這麼快回答我。”娜娜柔聲道,“你只要在心里面跟自己說就可以了。”
於風定了定神,覺得娜娜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充滿了安靜祥和的魔力,讓他無法抗拒。
這是個值得信賴的女人,要聽她的話,於風告訴自己。
伴隨著這一反復,這句話更深刻的印入了他的意識深處。
“噼噼啪啪。”
清脆的聲音仍然在於風的屁股上響起,不過他心定下來以後啊,已經感覺不到多少疼痛了,有的只是刺激的快感。
血液集中到屁股周圍,然後往前注入陰莖。
小六的口腔溫暖濕潤,舌頭靈巧的撫弄著他的龜頭,他的口技不比任何技巧嫻熟的女孩子差,於風感覺舒服極了,發出一陣愉悅的呻吟。
小六受到了鼓舞,吹得更加努力了,甚至將於風的肉棒送入了喉嚨深處。
“小六,如果你現在就讓他射精的話,我會很不高興。”娜娜冷冷地打斷了他的熱情。
小六立刻把於風的陰莖從嘴里吐出來,雙手握住,慢條斯理地上下套弄,不讓它疲軟下去。
一切順利,娜娜暗想,現在到了checkmate的時候了。
“你想不想射精?告訴我。”娜娜停止了拍打。
於風心里千肯萬肯,但是嘴上卻說不出來,他低聲喘息著,全身繃緊,拼命蠕動著臀部,希望娜娜能夠理解他的肢體語言。
“小六,繼續吹。”娜娜暗中嘆了口氣,心想還得繼續刺激,“讓他足夠放松到把菊門打開。”
小六把於風的陰莖重新放進嘴里,於風晃動著腦袋,下身肌肉用力,想衝破束縛讓自己的肉棒再往前靠近一寸,嘴里不斷發出性福的哼哼聲。
“很好,讓他保持性福,但是別讓他射出來。”娜娜對小六很滿意,“他要想射精的話,必須先開口祈求我的同意。”
娜娜的手指在於風菊花洞口來回撫摩著,找准機會,熟練地滑入了菊花洞,在兩寸深的地方,找到了一塊核桃大小的凸起,這里就是他的g點前列腺。
娜娜按摩著於風的g點,力量越來越大,於風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心中的苦惱也越來越加深了。
多想在小六的喉嚨深處釋放出所有的快意啊,可惜這由不得他,他的雙手被牢牢地銬在桌上,手指徒勞地做著打手槍的動作,卻於事無補。
娜娜和小六都是個中高手,而且配合默契,於風覺得自己已經到了天堂,崩潰邊緣,只要加一把力,狂歡的氣球就會爆炸,他覺得他連水泥牆都可以捅破。
可是在女王和她的得力助手的聯手控制下,這一步卻有如鴻溝般不可逾越。
“偶賣糕的,我要,我要……”於風忍不住高聲呼喊。
“你要什麼?說出來。”娜娜喝道。
“求你了,我要……我說不出來。”於風哽咽著說。
“你可以的。”娜娜的語氣變得冷酷。
“我,我要射了,我受不了了。”於風終於崩潰,不管不顧地高聲叫,“女王陛下,我的主人,懇請您允許我射精,求你了……”
娜娜甜甜地笑了,朝小六點了點頭。
小六用雙唇把於風的龜頭緊緊裹住,不留一絲縫隙,然後用力吮吸,雙手揉搓這於風的陰囊和陰莖根部,舌頭也配合著點擊於風的龜頭頂端。
於風痛快地喘著氣,一波又一波的精液爭先恐後地狂噴而出,他甚至覺得尿道口都要給泉涌而出的精液擠破了。
狂飆過後,娜娜的手指從於風的後庭抽了出來,小六任務完成,悄然消失。
娜娜親自動手,解開於風四肢上的手銬和鐵環,扶他坐在桌子上。
“你表現的非常出色,我很滿意。”娜娜贊道。
於風滿臉通紅,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機械般地點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心情復雜。
“接受別人帶給你的快樂,是一種愉快的經歷,無論對方是男是女,更不用感到羞愧。”
娜娜撫摸著他的頭發,幫他擦去額頭上的汗水,柔聲說道,“能夠將你心中的渴望大聲說出來,告訴你所信賴的人,是一項了不起的成就,我為你感到驕傲。”
說著娜娜把於風摟在懷里,親吻著他的額頭。
“以後,我有機會可以,碰你麼?”於風問道。
“或許吧,一切隨緣,時機成熟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娜娜說道,“今天到此為止,回去休息吧,下一堂課是在明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