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初到貴境,就踢狗奴才落水 蘇堤垂柳,如是品簫技驚人
船到了應天府,程瑛說要回華山,陸無雙堅持相陪。
“非要走嗎?”我苦著臉問道。
“終究不能一聲不響的就脫離了師門,畢竟師傅對我有著一番栽培之情。而且……”程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意思是也不能讓人家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跟你過一輩子不是。
“我……”本想說我今早會去看你,但是心中茫茫,不知何日才能相會。
自己沒有立場強留二女,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如果……我只想讓你知道,無雙、瑛兒,對我來說,你們在我心中,都自是一個特殊的存在,我要好好照顧你們,但是我無法承諾給你,給你們每人一個完整的我……等我在安頓好,我會北上去接你們的,等我……”
姐妹倆點點頭,卻沒有多說什麼,辭別眾人繼續沿大運河北上,而我則帶著大部隊南下。
我心里有些郁悶,自己居然一下子把事情搞得這麼棘手,不過雖然關山萬里,終究有個地方去尋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為期不遠以後的大勝關還會重逢,那愁緒也就漸漸淡了。
淮南東路自古就是富庶之地,尤其是揚州府,自古號稱風月天下第一,又多出美人,本就是賊的天堂,天下賊榜上出名的賊,十停倒有八停是在淮南東路廝混,而大宋南渡之後,揚州變成了邊疆重鎮,賊們、才子們也紛紛南渡,跟著皇帝老兒躲到了臨安。
而後,權臣秦檜在高宗授意下用岳大帥之頭與金兀術議和,大宋得以承平苟安六十七年。
是以南宋的讀書人,對於秦檜,南宋的讀書人在痛恨他投降賣國政見的同時,也未嘗不羨慕秦檜大權獨攬的手段,一人獨掌朝綱二十年,就連『中興之主』宋高宗,也對他萬分忌憚。
直到老秦一命嗚呼,趙構才敢對大秦、小秦們下手。
很好的榜樣啊。
後來繼位的宋孝宗,那是後世所稱贊的『南宋第一名君』只可惜岳飛已死、韓世忠閉門謝客、劉琦老邁、孝宗手下只有一李顯忠可當大將之才。
余者張浚志大才疏,吳磷居功自傲,孝宗可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北方金國雖然出了個倒行逆施的海陵王完顏亮,只可惜這廝掐不過他的堂兄弟。
有『小堯舜』之稱的金世宗完顏雍,以至於張浚北伐無功而返,幸虧朝中還有老臣虞允文支撐危局,得保胡馬度不得長江。
滄海數十年,終於出了一個以秦檜為榜樣、也頗有心計手段的讀書人,他就是史彌遠。
他以禮部侍郎兼資善堂翊善、從三品,干倒了當朝正一品、軍政大權一把抓的政治牛人、韓侂胄。
這個韓侂胄,絕非泛泛之輩。
他乃是北宋名臣韓琦五世孫。
父娶宋高宗吳皇後之妹,高干子弟、皇親國戚,兩樣他全占了。
本身才能也不差。
斗垮了宗室權臣趙汝愚,趙汝愚這個人堪稱宋朝的霍光,連宋光宗他都敢自己一個人就廢了。
趕跑了理學集大成者、程朱理學中的朱熹。
卻偏偏被一個從三品的禮部侍郎給砍下了腦袋。
殺了老韓不算牛,史彌遠更牛的是,他跟殿前司都指揮使夏震是哥們,除了宋寧宗,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老史眼楊皇後有一腿,就這樣他史彌遠還一直做了十四年的宰相。
寧宗愣是不敢把他怎麼樣。
牛!
偷老婆偷到當今皇帝身上,還愣是讓皇帝老兒樂呵呵的戴著綠帽子,從古至今,也只有秦國的嫪毐、唐中宗時候的武三思,有這樣本事。
然而、秦國的嫪毐在秦始皇親政那年,就被五馬分屍了。
武三思偷了韋皇後,當了幾年權相,就被太平公主聯合李隆基,抄家滅門,女娃子們賣做官妓。
若不是他早死了一兩年,肯定被李隆基五馬分屍了。
唯獨咱們當朝的右丞相史彌遠,偷了當今太後,不但寧宗生前他做宰相、寧宗死後理宗當朝,他還做了十幾年的宰相。
比呂不韋還強悍,當賊當成這樣,絕今說不准,但應該是曠古了。
沒人比他更牛了。
這樣的前輩偶像,我當真還想見識一下。
我帶著六女繼續東行,不二日也到達了南宋所謂天子行在的臨安。
“哎,暖風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啊……”我還沒下船,就聽岸上有人在吟詩,還是吟的我剽竊的那首。
“沒想到已經傳唱的這麼廣泛了……大哥真了不起。”郭芙笑著跑過來拽著我的手臂說道。
“船上的小娘子不錯啊,可是剛從外地趕來的花船?”
一個很不合時宜的猥瑣聲音傳來,讓我剛剛轉好一點的心情,又變得很糟糕。
我扭頭一看,卻是岸上的兩個紈絝子正在對著船上的如是指指點點。
奶奶的,瞎了眼的東西,難道如是就該干那行?
這麼能招蒼蠅。
不想惹事,吩咐如是和三娘回艙,卻看著岸上的兩個不開眼的東西還在跟著自己的船,心道敢來惹我就給你們點顏色看看。
到了碼頭,我和眾女剛下船,兩只蒼蠅就圍了上來。“這位公子是從哪來的啊?這幾位是?”
我攔在眾女身前道:“我跟二位素昧平生,似乎沒必要跟二位說吧,還請讓路。”
“嘿嘿,小子別不識抬舉,知道我們家公子是誰嗎?”後面的一個家丁衝上前來,擼袖子就想跟我動手。
“砰”我窩心一腳就把那狗奴才踢出三丈遠,撲通一聲掉到江里。“好狗不擋道,沒教養的東西。”
兩個蒼蠅嚇得臉上有些變色,身後的奴才也都不敢再上前挑釁,有兩個相好的趕緊找竹竿去撈人。
兩個蒼蠅其中的一個高個,壯著色膽走上前說:“公子這姬妾,如果你肯轉手,鄙人願意出黃金千兩相求。”
南宋狎妓,官僚之間姬妾互贈亦屬平常,因此這個瘦高個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提出這種要求。
以往即便別人不同意,最多也就是婉拒,但是他這次卻不小心踢到了鐵板上,如果要評選大宋五好丈夫,我可能也只會排在陳季常之後,在南宋朝也算是獨一份的疼老婆。
“你剛才說什麼?”
我壓根不知道南宋朝還會有這種潛規則,一字一字咬牙切齒的問道。
我在襄陽城時候,家里有點勢力的都認識我,也知道我這人特別疼女人,哪敢不開面的跟我呲牙。
這兩個倒霉鬼也是明顯的欺負我是外地口音,就好比現在的大城市人欺生一樣。
那個高個還以為我是被他千兩黃金的許諾給砸暈了,不敢相信有這樣好事,故作瀟灑的搖搖紙扇子說道:“千兩黃金,買你這個姬妾,你也不必謝我慷慨,本公子求美之心,整個臨安皆知。”
那高個子在眾女身上逡巡一番,郭芙太萌,三娘雖然很美,但是說不准會不會是眼前小子的老娘,總不能讓人家賣老娘吧?
小綠明顯是個丫鬟打扮,最後還有個鬼臉,丑得跟夜叉似的,卻是戴了面具出來的初晴。
我忍不住想一巴掌扇他個滿臉桃花開,三娘在後面扯扯我:“初到臨安,還是少結仇怨為好。”
我才強壓怒火,夾手奪過對方的扇子,笑道:“兄台這扇墜不錯。”
“這位兄弟好眼力,這是最上乘的緬玉……”高個子還沒說完,滿眼不信的瞪著我,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
我雙掌一合,只聽“噗”的一聲,那質地堅硬的玉石就變成了玉粉。
“什麼緬玉啊,明明是黏土,這位兄台的千兩黃金怕也是這種質地?我可不敢領教。”說著拍拍手,把扇子遞回給了那個高個。
郭芙看不得他們輕薄,湊趣的到我身邊挽著我說道:“大哥啊,這是不是就叫做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啊?”
我笑道:“耶?芙妹說的有理,孺子可教也。”
“哈哈……”我倆一唱一和的對答,引得在場的諸女和圍觀百姓哈哈大笑。
只是那高個子和矮個子臉色被氣得像豬肝一樣發紫,灰溜溜的帶著狗奴才跑了。
“這位小相公剛才做事夠爽利,不過可要小心他們報復。”圍觀的人群都散開,一個老人家挪過來小聲說道。
“多謝老丈提醒,那兩個人是什麼來路啊?”我問道。
“我二人,一個是大學士史浩的兒子,史其恒。那個個子高點的是詹鄭文大人的小兒子詹斌……”
我聽完暗道一聲晦氣,初到貴境就惹上這麼兩個煞星,幸好三娘拉住自己,不然得罪了小人還求什麼功名,趁早打道回府算了,不過眼下的的情形,還是到附近暫避風頭為好。
我走過南闖過北,而這臨安放在後世,也就是杭州市的一個縣,不過此刻蘇杭名聲還不如後世響亮,到不如先去西湖邊上占塊兒地。
我一面YY著一邊大聲說道:“嘿嘿,娘子們,這臨安城咱不進了,相公我倒有個好去處,咱們閃。”
說著轉身上船,起錨揚帆而去。
“原來如是也是千金之尊啊,來我好好香香,這可是一千兩黃金呐。”我看柳如是還心有余悸,不禁打趣的說道。
柳如是聽我這麼說,內心則怯怯的更是惶恐不安,撲通的跪到了地上。
她比不過三娘受寵愛,又比不過李初晴的天人之貌,郭芙是正妻又和我是青梅竹馬,自己本出身低賤,卻不知自己的男人會不會真的拿她去換一場功名。
“如是這是做什麼,快快起來,讓我看看有沒有磕壞了。”
我嚇了一跳,趕緊把她攬入懷中,挽起美人裙角,看她膝蓋上本來白皙的肌膚都磕出了紅印,心痛的替她揉搓起來。
“郎君你不知其中利害,這權貴互贈姬妾之風由來已久,想是如是想差了,以為你真要把她送出去……”在船上,深通官場故事的三娘跟大家解釋了迎來送往,互贈姬妾的故事。
柳如是久涉歡場,自然知道其中的齷齪,被我的一句話嚇得如同一盆涼水澆頭。
“竟有此等事情?真是太可惡了!”郭芙大怒的拍桌子說道。
“如是寶貝兒,咱不換,下次誰說換我直接拍死他。別說是給個鳥官,就是他給我只鳳凰頂頭上我也不跟他換。”
我知道自己的玩笑開得很沒水准,趕緊柔聲安慰道,才引得柳如是破涕為笑。
江船順錢塘江東行十余里,停靠在了蓮子峰荷塘渡口,我引領著諸女下船就在西湖之濱,背靠靈隱幽禪之院結廬隱居下來。
要說此時的西湖已經有了雷峰夕照、曲院風荷和蘇提春曉等勝景,卻依然不是人煙繁華之所。
在我看來,這才是真正的高檔富人區,在此處有佳人陪伴,又有美景抒懷,那讀起書來,嘿嘿……
誰還有功夫看那勞什子玩意。
雖說是自己搭建,我也不忍讓眾女受寒風日曬之苦,於是按照三娘和初晴這兩位有經驗的姐姐的指示,結結實實的砌了三間大屋,屋頂上鋪了十幾層厚厚的茅草,把幾間小屋經營的冬不透風、夏不透雨。
此時正是仲春時節,我邀郭芙眾女陪我去岳墳上香。
看到棲霞領上的山花爛漫,那剛剛祭掃完的肅穆壓抑,不禁被衝淡了幾分。
“哎,如果能有岳爺爺的一世清名,又能有這麼一塊寶地長眠,卻也算有此一世了。只是可惜當年直搗黃龍的偉業功虧一簣。”
我摟著三娘看著正在采集野花的郭芙和柳如是笑道。
如今,郭芙也算是半個花匠了,對各種花香也能分辨的八九不離十,此時正在嬉笑著和如是、洪凌波她們炫耀著自己的知識。
“楊郎,你對這西湖蠻熟悉的嘛。”靠在我腿邊的李初晴懶懶的說道。
“你還不清楚我嗎?喜歡亂轉,小的時候沒人管,經常逢廟會就跑來玩,還挺說書的先生講岳爺爺的事跡。”
我也不知道我以前來沒來過這里,不過我發現附近逢二七有集,所以隨便胡扯一通。
“有空陪我回牛家村祭掃下吧,家里祖墳在那里,還有我爹娘的墓也最好遷回去,他娘的墓就在當年那個破窯附近。”
替我活三年,怎麼也要替我再盡盡孝道。
想起當年在嘉興破窯里的一番邂逅,三人不禁分別回想起了各自旖旎回憶,卻又別樣的感慨,當年李初晴差點殺了三娘,而今天,二女卻同時躺在同一個小男人的懷里。
“晴兒,說起來,你還欠了三娘三針,我做丈夫的替她還你三槍,今晚上咱們就一起敘敘這過命的交情,你看好不好?嘿嘿……”我淫笑著說道,這幾日一直忙著建房,但是現在資源有限,洪凌波和小綠都讓我踢倒西廂去陪郭芙去了;三個已經從了自己的美人卻還不肯在一張床上伺候我。
因此,這幾日我都被趕到平日里做書房的正屋去睡覺,所以才讓我這樣明里暗里的多番提及此事。
“茵姐,我……”李初晴聽我說起當年的事,坐起來尷尬的衝著三娘笑笑。
“好了,昨日之日不可留,相逢即是緣,更何況我們現在不是成了好姐妹了嘛,別聽我瞎挑唆。”三娘說著在我腰上擰了一下。
“嘿嘿,聽見了,茵姐都說不怪我了。今晚我和茵姐睡,才不要陪你。”李初晴衝著我扮了個鬼臉說道。
“過兒,你今天就好好陪陪如是吧,這些天你晚上不在的時候,她都翻騰的睡不好,還經常做惡夢。想是你那天嚇到她了,最近你又有些冷落她……”三娘輕輕嘆了一聲道。
我心里有些過意不去,自從初晴到來,我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卻不想冷落了三娘和如是,三娘雖說是冷落了旁人,但是怕她心里也不好受吧。
“那我今晚先陪陪如是。”
是日傍晚,我打發了其他人先回家,自己摟著柳如是坐在南屏山腳下觀賞那雷峰夕照。
那落日的余暉,灑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將一湖浸染的金燦燦的,遠接天日。
那遠遠看去,就好似被那矗立在雷峰上的保俶塔分隔開來一般。
如是難得和我單獨相處,面對如此醉人的景色,她感到這一刻是那麼美好,心滿意足的偎在我懷里。
我看著懷中微笑的如是,口中吟道:“翠堤春晚雲遲遲,夢醉夕陽斜掛枝。碧波唱晚炊煙過,最美湖畔柳如是。”
“爺……”如是沒想我沉吟良久不說話,卻做了這麼一首詩,細細咀嚼只覺心里越是甜美。
“傻丫頭,還生我氣嗎?”
我輕輕刮了下小嬌妻的瓊鼻說道:“真是個小傻瓜,為夫怎麼舍得把你送人,居然對我這麼沒信心,說,讓我怎麼罰你才好。”
“不是的,只是……”柳如是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只是覺得自己就像那水中的浮萍,只能隨波逐流卻身不由己,是嗎?”我摟著她輕輕嘆道。
“如是……沒有能登大雅的文才,也沒有能幫您護身退敵的好武藝,出身也不光彩……只怕日久色馳,終究會見嫌於君,到時候即便您不棄我,如是也沒面目留於君前了……”柳如是自怨自艾的說道。
“我看看,這個小腦瓜怎麼會生出這麼多的古怪想法。”
我笑著用雙手捧起柳如是的嬌顏,在她唇上輕輕一吻道:“是不是還怪我就這麼把你接到家里來,太不正式了?所以才一直擔心我會對你始亂終棄?放心吧,寶貝兒,再等兩年,等我科考完畢,我一定隆重的迎娶你過門,楊家少奶奶的位置肯定跑不了你的。還記得我們在漢江之夜的初晤嗎?我們第一次在醉生樓的談話嗎?我們相愛的第一次。我至今都忘不了那個勇敢向我表達愛意的可人兒,讓我第一次為自己被佳人傾慕而感到自豪。只是這些,我都默默藏在心底,沒有說與你聽,對不起,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
“不,都是如是不好,難得夫君今天特意陪奴家,我卻又惹您不高興了。”如是雙臂緩緩摟住我的腰,嚅嚅的說道。
“想讓我開心卻也容易。嘿嘿……”我嘿嘿一笑道。
“嗯!在這里不好嘛,萬一被人看到,等回家去如是都依您。”柳如是扭著纖腰不依的撒嬌道。
“沒事,這個時辰,這麼僻靜的地方不會有人來的。”
我又附耳說幾句話。
如是吃吃笑著,點頭應了下來。
我看的心火騰的燃起,一個餓虎撲食就把柳如是壓倒在地……
如是微微嬌嗔兩聲,但是我卻肆無忌憚的索取,如是再看看四周確實無人,於是也大膽的翻身上馬,主動騎坐在我身上,雙手替我褪去四方底褲。
柳如是天生媚骨,又被我調教了許久,這女上位也早就運用純熟,今天被我甜言蜜語哄的喜笑顏開,自然甘願的主動獻身。
“壞相公,總是變著法的來作賤人家。”
“娘子此言差矣,床笫之歡、人倫之禮,怎麼能叫作賤呢?”我袒露的下身輕輕的撩撥兩下,頓時引得柳如是嬌喘連連。
“嗯!嗯!您學問好,奴家又哪能說的過您。”
如是自己解開裙褲,摟著我的肩,自己沉腰坐了下去。
“嗯!”口中呻吟,漸漸忘情的上下擺動起腰來。
我撥開嬌娃的湖藍色肚兜,那凹凸有致的身段,白皙的胸部,那雪白的雙乳若隱若現,讓我忍不住就口一下含住了那梅蕊一般的乳尖……
“嗯!相公不要,你這麼大力吸吮,如是會忍不住的……”柳如是一邊賣力的擺著腰,一面不依的嬌喘道。
“忍不住怎樣?”我笑著問道。
“嗯!你明了的,還要人家說,羞死人了,人家會忍不住出聲響的了。嗯!嗯!嗯!”柳如是咬著袖子哼唧道。
“哪怕什麼,喜歡就叫出來唄!”我摟著愛人的腰,口中更是沒有閒著,一只手又伸到柳如是下身,去撫弄她的那點相思豆。
“嗯!嗯!舒服……美死了!”
如是快感如潮,叫的愈發的暢快,她的腰身纖細,但是長年練習舞蹈使得那嫩肉緊實,线條極其優美誘人,皮膚白膩光滑,微微起伏的胯部圓潤的曲线,透露著成熟女性特有的柔和美。
她臀部圓潤厚實,在我身上一上一下和我的腿部不斷撞擊著,發出啪啪的響聲。
“不……不行了……爺……啊……太深了。別、別……再進去……啊……”柳如是又一次到了高潮。
真是的,明明自己只是坐在這享受,一直主動的是你,既然我的寶貝兒想要……
我心里有些惡作劇般,腰間用力,重重地往上頂一下,就頂了一次,激得柳如是一陣哆嗦,口中更是發出了尖聲浪叫。
“寶貝兒,此時就不怕惹來人了?”我雙手把玩著美人的雙股,借力自己從下往上不斷的挺動著。
柳如是呻吟浪叫聲越來越大,她雙眼迷離,媚眼如絲的望著我,雙手捧著自己一對兒玉乳送到愛人嘴邊:“做都做了,干脆做個徹底、做個干淨,奴家全身上下都是你的,看了吃虧的是你又不是我。”
說罷,艷姬狂猛地搖動著秀發,一陣陣強烈之極的快感隨之傳來,身上陣陣極度酥麻的觸電感,引得她更是劇烈地動作,拼命地放縱……
如是再上邊細腰不斷地扭動著,她玉齒輕咬,柳眉微皺,鳳眼迷離,像是蒙上了一層雲霧。
很快她就滿面潮紅,香汗淋漓,秀麗的俏臉完全被淫思媚態所代替,口中更是不斷發出勾人心魄的呻吟聲……
柳如是漸漸豐滿起來的肥臀扭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呻吟聲也越來越大。
終於,又一次到了,女人的全身一陣陣劇烈的抽搐,口中不斷壓抑的浪哼,最後像一灘軟泥一般,伏在情郎的身上……
“嗯……對不起,夫君,如是還是沒做好,讓夫君您掃了興了。”
我莞爾,笑道:“平日里和如茵雙戰於我,都被殺得落花流水,難道今天還想自己來跟為夫叫叫板,打打擂台?”
我取出汗巾來幫她擦擦汗,生怕這夜間風涼,再把她吹感冒了。
“如是盡力一試,也未可知!”
此時的天色早已漆黑,四野無人的環境里柳如是也特別的放得開,只見她嫣然一笑,從我身上跳下,也不顧我下身汁水淋漓的醃臢,直接伸出一雙柔荑握住那楊家槍,一雙媚眼直放光,著魔般把紅唇湊上來,深情的吻了那紫玉般的槍頭,又似在膜拜心中的偶像……
“您知道嗎?奴兒今天才發現,原來您身懷如此異寶,怪不得我們姐妹齊上陣都不是您的對手。”
“寶貝兒此話怎講?”有如是這個性學博士在側,我也不禁跟著增長了許多見聞,忍不住好奇問道。
“您的棒兒長八寸,龜首尖細且有棱角,貌若槍尖,蒲團經謂之曰長槍。槍身筋絡起伏,脈搏強壯有力,如盤龍附體,狀若楚霸王手中盤龍槍,是之謂盤龍霸王槍……如果讓香蘭姐看到,還不要饞死。”
如是抿著嘴兒笑道,一面用香舌在我的馬眼上添了一下。
我美的一個哆嗦,我可是第一次享受到這種待遇。
哦,嘶嘶……
爽死老子!
我心中叫爽,當柳如是一邊雙眼深情嫵媚的注視著我,一邊使出深喉絕技,將八寸長槍吞入了大半,我差一點就丟盔棄甲敗下陣來,我卻沒想到柳如是還私藏了此等絕活……
“寶貝兒,什麼時候學的這麼厲害的招式啊?為夫都不知道。”
我雖然爽得不行,楊小二第一次受這麼重點的關注,但是我心里卻不得不存了個疑問,難道我的小如是嘴已經不是原封貨了?
言辭間也不覺多了些醋意。
“嘿嘿……夫君莫惱。如是真的是第一次……這都是我和姊姊趁你不在的時候……研究的,本來說好了一起獻給你的,你可不能跟大姐說,不然她非生我氣不可。”
柳如是一邊解釋,一邊沒閒著的舔著我的棒子。
“怪不得你們姐妹現在感情這麼要好,想合起伙來對付為夫啊?”我不覺好笑的問道。
“那還不是因為您的寶貝太大了……”柳如是邊說著,一邊親吻、吸吮起我的子孫袋來。
“嗯……唔……呃……如是寶貝兒,別……哦,我要射了……”我從頭頂爽到腳趾頭,自己忍不住套弄兩下就要將精水射到地上,卻有柳如是早跪地迎候,早早的准備好。
只見她檀口微張湊了上來,將我射出的精華全部納入口中,仔細的生恐有所遺漏。
等我兩股戰戰的甩干淨,柳如是一只手還輕輕的替我套弄,幫我清理干淨;另一只酥手就口,皺著眉似乎極力想要將口中的精液吞咽下。
“惡……”柳如是最終還是抵不過那腥重的氣息,全部反胃吐到了地上,人也蹲在那里直到干嘔不止。
我看到她這麼為難自己,只是為了討好自己,心里十分的過意不去。
看她好些了,就將她扶起來擁入懷里,輕拍她背脊安慰道:“你這又是何苦呢?以後不要這樣了,為了相公去折磨自己,那這番恩愛又有什麼樂趣,到頭來只有我一個人開心,而你卻是在受罪。”
“不是的,奴家真的都是心甘情願的,只是……沒想到那味道如此的重。”
柳如是羞紅臉說道,她出身勾欄,雖然沒有實踐過,但是耳濡目染,周圍的姐妹言傳身教的告訴她男人都喜歡這調調,但是第一次准備不足,反倒演砸了戲法。
而我知道她心里這麼急著對自己表白,終歸還是因為缺乏安全感。我啄了下美人的朱唇,柳如是躲開道:“別,汙穢得緊。”
“我的傻如是,你不嫌我,我又何來嫌你。”我不由分說的印上美人朱唇,一通深吻直到兩人都有些呼吸困難。
我松開如是笑道:“那味道,果然不怎麼樣……”
“相公……”能在這個女性地位極為卑賤的社會,找到這麼一個疼愛自己的男人,柳如是還有什麼好說的,那自是為我死為我生,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