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們誤會了,我們不是在“打架!”
我的聲音有點慌,門外的郭芙聽出來了:“大哥,你怎麼了?有什麼不方便嗎?是不是生病了?讓芙兒進來看看。”
列位看官,可別想歪了,我可沒有把三娘藏在屋里,我還沒有剽悍到在郭家大院一大幫子大小間諜的注視下搞七捻三那麼無敵。
我昨兒個晚上一宿都沒怎麼睡,腦子里盡是師傅美如嬌花的笑靨,盡想著那腿挨著腿,肉貼著肉的銷魂滋味。
那金蓮在我的左腳背上踩了三下的滋味,讓我一晚上都回味無窮,忍不住就和五姑娘通奸了一回。
啥?
五姑娘是誰?
呵呵,大家心照不宣就算了,就不多贅述了。
快到雞鳴之時,我才入睡,朦朦朧朧中,我隱約見到一個蒙著面紗,風姿綽約的美女,腳踩月白色的繡花鞋,扶著一根鋼管,大跳艷舞……
我蒙了,沒想到這南宋的娛樂業如此發達,連鋼管舞都有了。
奶奶的,這女人蒙著面紗,看不清她的臉,可那柳葉眉,那桃花眼,看著怎麼這麼眼熟呢?
三娘?
又有點像丈母娘?
這時,蒙面美人把玉腿收了又伸,伸了又收,薄紗隨著舞的動作飄飛,遮擋不及女人渾圓性感的玉腿外露,玉股圓翹。
我的腦子里一下子就想到了俏師傅。
雙眼直勾勾的瞅著,這騷貨不但舞跳得撩人,一個勁朝我狂拋秋天的菠菜,還竟然朝我勾了勾食指,忍不住了,我只覺身和心都讓這迷人的尤物勾走了……
郭芙叫門的時候,我正要摘下那尤物的面紗,不情願的醒來了,感覺褲頭潮濕又滑膩,姥姥的,老子竟然在夢里打了一炮。
趕緊找新褲頭換上,把弄髒了的藏進了櫃子里。一看,床單也潮濕了一片。汗,悍妻快要踹門了,我趕緊把床單也換了,這才開門。
郭芙一頭栽進我的懷里:“哎喲,撞得我的頭好痛。”
一看是我:“大哥,你怎麼這麼慢才開門?”
嬌小的身子從我的懷里跳了出來,竄進里屋內,東張西望的,像是在找什麼人。
“找什麼呢?大哥屋里沒別人。”我心里暗笑,這丫頭也太不相信我了吧,還真以為老子敢把誰留宿摟著睡一宿?
“沒……芙兒沒找誰,就是看看大哥有沒有要換洗的衣物。”
丫頭小臉紅紅的,靈動的秋水,羞澀的逃避著我的眼睛,隱約間真的多了幾分大姑娘的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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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勝橋,靠近南門,坐落於漢水之濱。這里是大宋淮南西路七十四州府風月最盛的場所。
常言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有水的地方,就必有風花雪月。比如秦淮河,汴河,十里揚州慢,都是天下聞名的風月聖地。
漢江兩岸青樓林立,諸般雜耍相撲、歌舞表演、說唱班子、大小酒樓、特色小吃,雜貨日用,商家無數,就以吃的為例子罷,襄陽盛行北食,南食,川食,這北食中光是餅一項,就有油餅、胡餅、麻餅、蒸餅、糖餅、髓餅、爐餅等等,所謂管中窺豹,襄陽城的繁華熱鬧,可見一斑。
郭芙正一手拿著串糖葫蘆,一手拿著一塊桂花糖,不住往小嘴里送。我不疾不徐的跟著,手里滿是丫頭喜歡的小玩意兒。
“你又在想什麼呢?陪芙兒出來逛街都這麼不專心?”郭芙回過頭來,撅著嘴,把剛才吃剩下的半塊胡麻餅塞到我嘴里,壞笑著跑開了。
“啊?這麼回事?那天跟丘師祖斗了幾劍,倒是給我提了個醒,在盤算著去尋寶。”
既然來到了襄陽,我就沒打算放過獨孤求敗的劍冢,這幾天光盤算著這事了。
“劍冢?獨孤求敗?”
我拉著郭芙轉到一個僻靜的小弄里,跟她大體上描述了獨孤求敗劍冢的來龍去脈。
這幾年來,郭芙學習文武功課也頗為認真,不再是原著中那個一無是處的草包了,加上幾年來跟我和柯公公混的時間長了,也了解了一些武林動態和一些故老傳說。
“劍魔獨孤求敗的墓地就在襄陽西面的山中?”郭芙小聲的問道。
“嗯。”
對於自己的女人,我覺得沒有必要瞞她,對郭芙說道:“芙兒,不是哥哥不想帶你去,只是此行去時頗為凶險,我也不知道那劍冢的具體位置,在山中探索,勢必非常辛苦。不如等我具體探明了方位,再帶你去玩,好不好?”
避免大街上人多嘴雜,我們從大街轉到小弄里商量起來。
“那多無趣,我要去嘛,萬一真要有危險,我更應該陪在你身邊不是嘛?”郭芙不依道。
“嗯……那暫時我也不去了。”
我心想神雕和寶劍都跑不了,晚個三年兩載的,老子依然是神雕大俠,倒是別一時衝動,再出點什麼意外就杯具了,還是先把功夫底子打牢了再說吧。
“大哥,你生芙兒氣了嗎?是不是……是不是芙兒太依賴你了?”郭芙看我說的無精打采,以為我嫌棄她了,不禁嚅嚅的問道。
我抬頭看看郭芙盈盈欲泣的小臉,趕緊摟著她,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傻瓜,大哥怎麼會氣你呢?大哥是對自己的武功沒信心,怕萬一有個突發事件應付不來。等大哥練好武功,哪兒都敢帶你去,就不用像現在這樣,做事畏首畏尾的了。”
“不,大哥,是芙兒不好,平時都不刻苦練功,又非要為難大哥。從今天起芙兒一定好好練功,爭取在大哥身旁,能幫上大哥。”
郭芙乖巧的靠在我懷里,喃喃的說道。
“嗯,我們一起努力,共同進步。”
“嗯,一言為定。”
“對了,芙兒,這事先別和我師傅說。”我吩咐了一句。
“為什麼?”
“我當然不是有私心了,只是以師傅的精明,要是說了,咱們哪里還有的玩呢?不如等我們將寶物取回來,給師傅和郭伯伯一個驚喜。”
“嗯,我都聽你的。”芙兒靠在我懷里,幸福的微笑道。
“大哥哥,摔跤不是這樣的,你要絆她的腿。”
“大姐姐,咬他的耳朵。”
“沒羞、沒羞,大哥哥欺負女孩子……”
“他們好像不是在摔跤,好像我娘在家里,都是這樣摟著我爹爹的。”
弄堂里來了一幫玩耍的孩子看著我倆抱在一起,不禁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我囧:“我不是在和她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