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形象全毀,只為這幾本春宮畫
再入全真?還是丈母娘疼女婿
“大哥,大哥別……別欺負芙兒了。娘說了,只有……只有等拜堂成親後,我……我才能把身子給你的。”
郭大小姐無力的嬌喘道,毫無威懾的扯著手里最後一塊遮羞布。
“芙兒,你在你大哥屋里嗎?快些休息了,明早上起來還要練功。”我的娘啊,咋就這時候殺出個丈母娘呢?
郭大小姐一下子驚醒過來,雙頰緋紅:“大哥,都怨你,這下肯定要讓娘取笑人家了。”
都這時候了,老子還能做什麼壞事?一盆冷水扣在頭上,直接給我澆了個透心涼。
郭大小姐害羞的起身就跑,卻不小心將我藏在枕頭底下的一本畫冊碰到了地上,郭大小姐低頭一看,從嬌嫩的面容,紅的如同晚霞般,她將那小冊拾起直接朝我扔來,羞道:“大哥,你真是壞死了。”
話完,便飛一般的開門跑出去了。
我見郭芙將那小冊扔來,急忙接過,不用看,都知道那是老爹留給我的春宮畫。趕緊拿被子把它壓住。
“哎,沒吃到羊,反而惹了一身騷,老子形象全毀了。”我心中哀嘆。
這下糗大了,泡妞最關鍵時刻,卻讓郭大小姐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東西,我偽裝了三年的形象全毀了,現在大小姐一定認定我是個純種色狼了。
可是上天作證,算上前世,加上穿越過來的三年,真正跟我發生過性關系的,就只有我左手的五個手指,加上右手的五個手指了。
若只有大小姐一個,那就算了,她遲早是俺老婆,好搞定。
偏偏丈母娘在窗外發話了,是不是一直躲在外面聽牆根啊?
我兩輩子都沒干過猥褻少女的齷齪事兒,剛才是喝了人參大補酒,這麼長時間憋得狠了,又被郭芙一系列的挑逗,才一時難以自控。
唉,偷雞不著蝕把米,明天再說吧。
將那畫冊收好,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漸漸熟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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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郭靖應新任襄陽經略使呂文德之邀,攜全家來到了襄陽,當然也包括我在內的一家人,住進了襄陽城的郭府大院。
接下來日子里,我除了跟著郭伯伯學習降龍十八掌,就是吃了睡,睡起來看書,再不敢去招惹郭大小姐。
我身後還有兩個小白眼狼時時、事事盯著自己,在新環境里我還沒有摸清地形,搞得連去調戲三娘的機會都沒有,恨得我不由得暗罵:“大武小武,我操你媽個逼的!”
當當當!落日黃昏之中,郭府不遠處的一座青羊宮道觀的晚課鍾聲響起,驚醒了在窮極無聊在其屋頂上小憩的我。
宋朝不但扶持佛教,更加崇尚道家,信佛的大多都是下層百姓,他們不求今生,但求來世,佛教的輪回符合他們的要求,所以宋朝百姓所有人都崇尚佛教。
而南宋皇室和朝廷官員,卻更加崇信道家,道家的養生、煉丹之術,都能助人長壽,所以這些人為了維護統治,延長政治生命,都靠近道家,希望借助道家的能力,延長壽命。
歷史上道家發展的頂峰,同樣在南宋高宗時候,宋高宗活了八十七,乾隆之前,他是中國最長壽的皇帝。
還有大名鼎鼎的全真七子,不僅南宋皇室看重他們,就是金國貴族對他們也禮敬有加,成吉思汗更是三請長春子丘處機,金大爺說全真教王重陽抗金,全真七子抗蒙,全是YY的。
鍾聲過後,一老道不知何時,一臉陰沉的站在我的面前,長須垂胸,手握拂塵,頗有幾分道骨仙風:“小後生,何處學來的金丹大道?”
“金丹大道?”我一頭霧水。
“就是你呼吸吐納的法門!”
老道強忍怒氣大聲說道,他可以肯定,剛才這小子睡覺時,確實在修煉全真教的金丹大道,這種師門絕密,絕對不會外瀉,他懷疑我是從哪偷學來的。
“這是我全真派玄門正宗內功心法,你不是我全真門徒,從何處學來的?”老道面色嚴峻,心懷戒備的問道。
姥姥,這老雜毛原來是全真教的啊?
我斜著眼睛打量著,看年紀,全真教里面活到這個歲數的,也應該是第二代傳人了,據說馬鈺是梳三個鬏的,脾氣也不錯。
這個大紅臉,脾氣這麼大,莫非此人就是丘處機?
“道長指的養生訣啊!”我松了口氣,慢慢說道:“養生訣是在下的家傳絕學,家中所有人都有練習啊!祖上傳下來了。”
“小後生休要滿口胡言。莫不成你全家都是我全真門人?”
丘處機剛要發火,我笑道:“道長莫生氣,這是我師傅傳給我的,她是丐幫幫主,黃蓉、黃女俠。”
“蓉兒?”
丘處機面色一緩,盯著我看了半天:“難道,你是……”老雜毛丘處機盯了我半晌:“像,和康兒小時候的確很像。”
丘處機想起了楊康,又不禁觸動了心里的痛處。
論天資,楊康是丘處機所有弟子里最高的,即便是全真教現在的第三代首座弟子尹志平,王處一的親傳弟子趙志敬,同年比較,都沒有楊康高。
往事不堪回首,即便楊康後來誤入歧途,身敗名裂的下場,在丘處機心里,對他還是感情的,畢竟是故人的遺腹子,畢竟是自己朝夕相處了三年的徒兒,有時老道也會反思,是不是因為當年自己沒有教導好徒弟。
此次丘處機從終南山來到襄陽,就是接到郭靖的傳書,說楊康的遺腹子他已經找到,而且還考中了一榜解元。
心癢之下,丘處機不遠千里,專程來看我這個徒孫的。
既然是徒孫,丘處機欣喜之余,心里還是留了一分警惕:“你可是楊過?你又知道我是誰麼?”
廢話,老子是楊過,你個老雜毛不就是丘處機麼?
神氣個屁啊。
我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道長神仙般的人物,又是重陽宮的前輩高人,莫非是家師常常提及的,他老人家最敬仰的長春子丘真人?”
丘處機不語,見我對他的身份了若指掌,卻左繞右繞,就是不肯認他這個師祖,心里微微有氣。
老道解下背後背著的雙劍,扔了一把給我:“你父親與我終究是師徒一場,我與你也算是有緣,就讓我看看蓉兒那丫頭,教徒弟教得怎麼樣吧!”
我抽出鞘中的三尺龍泉,又是一步跨前,撓撓頭道:“丘爺爺,我郭伯伯教我用槍,但是沒教過我用劍。”
丘處機心里好氣,剛要說話,卻不防我突然挺劍一刺:“不過,師傅說了,一法通、萬法通,您今天就來試試小子自創的楊家劍法,看看好不好使?”
丘處機哈哈一笑:“好個奸詐的小鬼,不知道你師傅的本領學會幾成,偷奸耍滑的本事倒是學了個十足。”
身形一側,反手刺出。
這一劍又急又快,光明正大而又凌厲凶險,正是正宗的全真劍法劍法。
我橫劍一隔,丘處機的殺招便是一緩。
他本意也只是想試一下我的本事,此刻被對方使詐占了先機,他就也不再保留,全真劍法連綿不絕,一把長劍使的猶如靈蛇,上下竄伏,招招不離我身上要害。
汗!
老子這幾年又沒空去終南山古墓派勾引那冰清玉潔的小龍女、龍姑姑、龍姑娘,也沒學那專門克制全真劍法的玉女劍法。
錯了,那種娘娘腔的劍法,我才不學。
我從一開始占了上風,到漸漸相持,再到被打壓的沒有還手之力,說起來郭靖這個代理師傅也有責任,為什麼?
郭靖除了降龍十八掌,只教給我一套楊家槍法。
我如今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將楊家槍融會貫通,並且照貓畫虎的用劍使槍,已經算是不易了。
要是換郭靖來,搞不好他還八成會問,槍法也能這麼使嗎?
本來我也不會這麼被動,只是此時正是學習全真劍法的絕好機會,我左擋右格,一面仔細留意丘處機劍招的走勢,等他把整套的全真劍法使了個遍,我也跟著學了個兩三成。
我有歐陽鋒的內力根基,又學了全真教玄門正宗的內功和九陰真經上的易筋鍛骨篇,在內力上我已經與丘處機相去不遠了,我所欠缺的還是招式和實戰的臨敵經驗。
老道士也是耐著性子陪我喂招,兩人纏斗了三十多招,我已漸漸扳了劣勢,出手間也越來越順暢自如。
兩劍交擊,“鏘!”地發出一聲清鳴,我手中長劍啪嗒落地。兩道身影一擊之後,分開了。
這倒不是我功力不濟,抑或是丘處機玄功深湛,只不過是我已經摸清了老道的套路,再在眾目睽睽下纏斗下去,老道士顏面上怕要掛不住了,因而才讓了他一招。
我拾起長劍,恭敬的遞還給丘處機:“多謝師祖指點。”
良久,丘處機嘆道:“好小子,你學的很快,也懂得變通,比你郭伯伯當年可要強多了。”
這套楊家槍法是當年丘處機親自整理的,自然熟悉無比。
因而他眼見我能化槍為劍,並且能揚長避短發揮劍的優點。
更難能可貴的是,我才只有十八歲,這樣的悟性,只怕比自己都要高許多。
切!少拿老子和低能兒比較行不?是個四肢健全的人都比他當年強。
“啪!啪!”
響起一陣清脆的掌聲,我師傅夫妻倆不知道何時來的,師傅嬌笑道:“過兒,平日里我和你郭伯伯都沒教過你劍法,你卻能在丘道長手下堅持這麼久,難得啊。芙兒,給你大哥端盆水來洗洗臉。”
嘿嘿,還是師傅,未來岳母大人知道心疼我這個女婿啊。
郭大小姐端了盆洗臉水來,我一邊搓毛巾,一邊小聲道:“芙妹,你要相信我,那東西不是我的,是百味書屋的少東家莫三公子的,我們考試的時候認識的。”
“鬼才信你瞎掰!”郭大小姐嬌哼一聲,似乎絕對不信,蹬蹬蹬,扭著小屁股走開了。
呵呵,小妮子的臉皮薄,但是心肯定是向著老子的,不然還能顛顛兒的替我打水?想到這兒,不禁讓我心情舒暢的恨不得高歌一曲。
黃蓉在後面掐了我一把道:“還不回去溫書去?跑到青羊宮來偷懶,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我只覺得渾身骨頭都酥了,如今我和師傅算是魚水和諧,呃,該說是如魚得水吧,俏師傅還經常在我面前露出些小兒女神態,弄得我心里癢癢,心想:你快收拾我吧,你來床上搞死我吧,come on,baby。
騷包在心里悶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