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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老婆的秘書生活 raillwolf/r-jay 4140 2024-03-03 17:42

  前兩天在酒店會所里發生的一切讓我大惑不解,李承恩的突然出現,通過他們的對話得知她已經接管了這塊灰色產業鏈,那是什麼原因讓李承宗放棄這麼重要的自主權呢?

  就在我苦思的時候孫傑突然在他自己的房間里喊話:“鋒哥,快過來看。”

  我迅速走進他的房間,也算是他的工作間,他每天從酒店下班回來就會在里面的筆記本電腦上把手上的資料整理並且上網搜索相關的一些消息。

  我剛走到他的辦公桌前,他就指著電腦的屏幕讓我看,只見屏幕上顯示的是他們香橙時報的網頁,我認真一看內容標題:旅游發展部成立試圖挽救經濟?

  再細看內容後一切的謎底總算有了答案,原來為了挽救全球金融海嘯所帶來的衝擊,當局一直籌劃組建旅游發展部門來大力發展旅游業來舒緩經濟困局,而原旅游協會會長李承宗卻被任命為旅游發展部部長,按照當局慣例一般政府職能部門領導人必須是選舉產生,而這次卻破格直接任命,這里面肯定存在貓膩。

  這就很好的解釋了為什麼李承宗要把這些見不得光的產業鏈交給他妹妹來管理,原來是要當官掌權了,很了不起的老狐狸啊。

  看著電腦我的手把鼠標捏得“咯咯”地響,原來這老狐狸這幾個月所做的都是為了他能當官而掃清一切障礙,我和曉築就是其中的犧牲品。

  “鋒哥……鋒哥……你沒事吧?”孫傑拍了拍我的肩膀問。

  “李承宗這老狐狸……”我憤怒得說不完一句話。

  “鋒哥,你先平平氣,其實這也未必不是一件壞事。”孫傑若有所思地說著。

  “他現在有錢有權,我們還怎麼跟他斗,這老狐狸……真是天無眼。”我吼著。

  “鋒哥,樹大招風,難道這樣的道理你還不懂。”孫傑果然是做新聞的人,說得也著實有道理。

  “那麼我們得盡快收集他們的犯罪證據,我一定要讓這老狐狸不得善終。”我狠狠地說。

  “這兩天班猜一直都住在酒店里面,我猜肯定是有什麼行動了。”

  “現在也只能在他身上找到突破口了,你要多加注意他的一舉一動。”

  “嗯,我知道了。”

  “小傑,謝謝你。”我突然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

  …………

  經過幾天的觀察,班猜每天都由不同的女人陪著在會所里面狂歡,喝酒、吸毒、淫亂派對,過著極其荒淫無道的糜爛日子。

  我在酒店外面通過鏡頭監視了幾天已經看得有點疲累了,正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的時候突然接到孫傑的電話。

  “鋒哥,你是在樓下嗎?”電話那頭的聲音有點急。

  “在,我在正門口左邊的對面馬路旁,怎麼了?”我知道他突然給我電話肯定是有什麼重大發現,直起身子聽著。

  “你等我,我馬上過來再說。”說完電話掛斷了。

  我看了看時間才晚上九點多,遠還沒到他下班的時間;果然不到幾分鍾,孫傑還身穿酒店的工作服從側門出來,警惕地跑到我的車旁,我馬上打開車門讓他坐上來。

  “筆記本電腦給我。”他一上來就急切的說。

  我馬上把後座上一台備用的筆記本遞給他。問:“怎麼了,發現什麼了嗎?”

  他從口袋里面摸出一條粗重的金項鏈在我面前晃擺了一下。

  “這是班猜的項鏈。”

  我衝口而出說,因為孫傑在我面前這一晃動我腦海里馬上浮現了這項鏈曾經也在我面前晃動的情景,只是不同的是上一次它在我眼前晃動的時候是戴在了班猜的脖子上,隨著他奮力地在曉築身後挺動而晃動著發出耀眼的金光刺痛著我的眼睛。

  “對,這是班猜隨身戴著的,但重點不在金項鏈上,而是金項鏈上吊著的這個。”說著孫傑拿著項鏈上的吊墜。

  “這是什麼?”我不解地問。

  “U盤。”

  “對啊,我怎麼就看不出來,還是你們記著的觀察力夠細致,你是怎麼得到的?”我激動地說。

  “我剛送酒進他房間他正跟女伴洗鴛鴦浴,我見到這桌面上的這項鏈就知道肯定內有乾坤,所以就拿了出來,快點把里面的東西復制出來,然後我送回去。”

  說完孫傑把u盤插到電腦上操作起來。

  “對,他一直貼身地戴著里面一定有很重要的東西,絕對不會錯了。”我驚喜地說。

  “麻煩了,加密了,不能復制。”孫傑突然冒出這句讓我失望的話。

  “有其他辦法嗎?”我問。

  “暫時沒有,看來只能把這個拿走了。”孫傑思考了一下說。

  “那如果他發現不見了這麼重要的東西肯定查到你頭上,到時候就麻煩了。”

  我雖然也覺得這是最好的辦法,但卻關系到孫傑的安危,也不能冒這樣的險。

  “現在沒有別的辦法了,如果能解密成功,里面的資料對我們有用的話,我也不用再繼續潛伏在這里面,到時候我們離開這里就不用擔心了。”

  “那你就別回去了,我們直接離開找個安全的地方把這破解掉。”我直截了當地說。

  “那馬上走吧。”孫傑說完,我發動汽車往我們的住處駛去。

  回到住處孫傑馬上開始研究如何給這重要的U盤解密,但反復嘗試了很多辦法都未果,我在旁邊看著干焦急。

  突然我聽到屋外傳來一聲急刹車的聲音,緊接著是下車後急速的腳步聲,我馬上躲在窗後從窗簾之間的縫隙往外看,只見有5個凶神惡煞的人正在逐一敲隔壁幾家的門,似乎他們還不知道我們的准確地址。

  “不妙了,找到來了。”我低聲跟孫傑說。

  “我們從面的窗戶走。”孫傑收拾電腦,指著房間里面的窗戶說。

  “車在外面,我們從窗戶出去,然後再找機會溜到車上。”我說。

  “好。”說完我們從窗戶爬到室外伺機而動。

  當聽到我們租住的房子的門被暴力地踹開後,我們知道機會來了,於是快速往車子跑去,但由於是夜深,我們關車門發動車子的聲音還是讓他們發現了,他們馬上追出來。

  我馬上發動車子逃跑,但沒駛出多遠,他們就已經開著車子追了上來,這樣的馬路追逐在電影中是常見的場面已經見慣不怪了,但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也未免才見過刺激了吧,我拼命的踩著油門一路狂奔,像盲頭蒼蠅一樣慌不擇路,孫傑一手死死抱著電腦,一手死死拉著扶手也緊張得不敢說話,不停的扭頭看著身後的動靜。

  突然身後傳來“嘭嘭”的聲響,我們都知道這是槍聲,這更讓我失去了分寸,幸好晚上的公路上沒車,不然早已經車毀人亡了,車子在路上一路奔馳著,突然聽到後面的玻璃碎落的聲音,我本能地縮著身子,慌亂中後面的車已經追上了我們跟我們的車平排而行,我轉頭看到對方車里的人正舉著槍准備開槍的時候,我猛一踩刹車,然後猛一轉彎竄到旁邊一條小路繼續加速,對方始料不及被我們甩掉了。

  我繼續亡命地往前奔馳,在確定他們找不到我們的時候我才在一處比較隱蔽的地方挺了下來。

  我把頭靠在座椅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幸好總算保住了小命。”

  我回頭看了一眼副駕駛座只見小傑歪著頭坐在座位上,他的衣服已經被血紅染濕連座椅上都是濕淋淋一片,我連忙起來把他翻了一下,原來他背後中槍了就在肺部的位置上。

  “小傑,醒醒啊,小傑……”我拼命地搖晃著他的身體,他還有呼吸,一定要讓他清醒過來,不然就永遠都醒不來了。

  終於小傑緩緩地睜開眼睛,氣若柔絲地說:“鋒哥,我……咳……”一陣咳嗽以後是拼命地氣喘。

  “你先別說話,我送你去醫院。”我連忙發動汽車。

  “鋒哥,你聽我說。”小傑一邊喘氣一邊用虛弱的聲音說。

  “你先別說話,休息一下,很快就到醫院了。”

  其實經過剛才的一路狂飆後,我現在已經迷路了,我根本就不知道附近哪里有醫院,只是希望能讓他堅持住。

  “鋒哥,其實我一早就認識你了。”

  “什麼……”孫傑的這話讓我愣了一下。

  “呵呵……咳……你……你都上頭條了,我能不認識嗎。”

  他這麼說我才記得我跟影後楊潔的頭版新聞正是他們報社刊登的。

  “不過我認識你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說完小傑不停地喘氣。

  他這麼再一說我有再次懵了。

  “我給你講個故事。”說完小傑頓了一下,苦笑著。

  “有一個男孩他在孤兒院長大,雖然是孤兒但他樂觀、積極、勤奮。在孤兒院里他認了一個比自己少10歲的小孩做弟弟,從此他們覺得自己都有了親人,彼此照應。大男孩成年以後離開了孤兒院,他拼命地工作,為了就是等小弟長大了能安心讀大學。他的努力沒有白費,經過幾年的努力他從一個酒吧的服務生變成了一個擁有自己一家小酒吧的小老板,他弟弟也順利地考上了建國高中,一切都想著美好的未來發展。”

  說到這里,小傑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我邊注意著聽,邊開著車,邊留意這附近有沒有醫院,但開了很長一段路還是在荒郊公路上。

  “一轉眼三年過去了,小酒吧已經開了4家分店,生活也好起來,小弟也考上了台大新聞系,大男孩也認識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並且很快步入了婚姻的殿堂,生活美滿幸福。可是一場波及全球的金融海嘯讓酒吧的生意陷入了困境,在無計可思的情況下,妻子提議自己回去繼續原來的工作以解決當前的困境,可是當妻子回到原來工作的地方後發現一切都物是人非,無奈之下留下來,卻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不能回頭的旋渦中,並且成了全城頭條熱話。妻子心力交瘁,丈夫更是責怪自己沒有好好保護妻子,沒有讓妻子過上好的日子而悲憤交加,最後丈夫由於自責、輿論壓力之下,從5樓跳了下來。在一切已成定局的時候小男孩唯一能做的就是為自己的哥哥討回公道。”

  聽完小傑的話我震驚不已,一時說不出話。

  “現在小男孩已經盡力了,但如果我死了,就沒人能保護大嫂了,鋒哥,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小傑哽咽著說著這話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你說,我一定答應你。”我堅定地說。

  “當你回到台灣的時候,請你幫我照顧好我大嫂。”

  “你大嫂是楊潔。”

  “沒錯,她現在一定很苦。”

  “你放心,我一定會的,你也回會回去的,你先休息一下什麼都先別說。”

  “這電腦里面有我這些日子以來收集的世觀娛樂的種種丑聞,還有這U盤里面一定是他們的犯罪證據,你……你把他帶到香港找……找我的朋友張從,他……他一定能破解到。”

  “好,我們一起去,你堅持住。”我聽到小傑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急切地說。

  “你……你拿著我的手機就能找到他……他們。”說完小傑的頭慢慢低了下去。

  “小傑……小傑……”我連忙把車停下,一邊喊著他的名字一邊拍打著他的臉,他還有一點點呼吸,但由於失血過多,臉和嘴唇已經發白。

  “鋒哥,我……我快不行了,你……你……以後別……別這麼輕易相信陌……陌生……”在“人”字還沒說完的時候,孫傑已經停止了呼吸。

  經歷了這麼多,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枉送了性命,而且這還是個20幾歲的花樣年華的年輕生命,我悲痛和憤怒交加,淚水缺堤一樣流了下來,拳頭捏得“嗝嗝”的響,有氣無路發憋得心里好像刀割一樣痛。

  一切在冥冥之中好像總有安排,當我從悲痛中緩過來的時候抬頭看去發現身處的地方我並不陌生,原來不經不覺之間我們已經來到了上次私家偵探普拉其約我見面的的小寺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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