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衝肏與貪婪的愛撫來自四面八方,姿勢一次又一次的變換、男人一組接一組的輪替,但是預期中高亢的叫床聲並沒有出現,有的只是女主角不斷地嬌喘及呻吟,或是偶爾會低笑出聲的咭咭之音,可能是曹若白嘴巴太忙的緣故,也或許這群男性都不夠驍勇善戰,因此應該爆發的高潮似乎仍茫無頭緒,不過搞不清楚狀況的綠帽公亦只能繼續等待下去,因為他曉得在牛郎全都舍不得只搞一次就射精的情形下,這場雜交的時間必定會延長許久。
美女之所以迷人就在於她們那種風情萬種、一顰一笑皆能自成一幅精彩畫面的姣好容顏,而此刻曹若白正在揮灑她與生俱來的優良條件,不管是滿臉哀戚或眉目含春,即使是被肏到呲牙裂嘴或眼神幽怨,可是只要她輕輕爆出一聲淫笑、甚至是上氣不接下氣地發出郁悶的喘息,每個忙著在享受她曼妙胴體的男人便會更加使勁、或者干脆大聲的吼叫起來,由於聽不懂當地語言的關系,因此陸岩城根本無法得知這些人在鼓噪什麼。
不過無論是在贊美或者發出命令,女主角彷佛都能心有靈犀一點通,只見她的雪臀越搖幅度越大,兩只柔荑更是隨便抓到一條香腸就往嘴里塞,就算有人把兩根手指探入她嘴里去亂攪,她也照樣吸吮的不亦樂乎,那種宛若寡婦已經曠達多年的飢渴模樣,就連她老公看了都忍不住要頓腳,可是不管處在何種高難度的體位之下,她性感的小嘴始終都沒有閒著,這種好像生來就適合一次服侍兩、三個男性的天份,有誰看了以後會不想狠狠地蹂躪她?
假貓王半硬半軟的陽具勉強又捅了三分鍾後門,然後便急急忙忙的翻身跳下床去,可能是怕在美人兒面前會出丑,所以他兩腳才一沾地僅存的一縷精液便溢流而下,瞧著掛在龜頭上的一丁點兒子弟兵,那種藕斷絲連的寒酸景象,還真虧他是個身高超過六尺的壯漢,幸好無暇理會他的曹若白只是回頭多看了一眼,根本就沒時間去管他為何會倉促離去,因為空出來的位置馬上被阿利遞補上去。
在阿利和拉登連手夾攻的時候,山托索及納鐸一起在盡情享受曹若白的口舌俸侍,這招四位一體的服務,對女主角而言好像頗為對味,別看她一副應接不暇的辛苦表情,事實上嘴角一直都泛出喜悅的微笑,這幅景象不止是陸岩城看到目不轉睛,就連那兩位不停在自虐的仆人也差點就把鳥蛋捏破,假如有人沒見過色狼是長啥樣子的話,眼前這兩個看得到卻吃不著的可憐蟲,那副眼珠子就快掉出來的猴急模樣一定可以當作最佳范本。
尚未大快朵頤的安華忽然說話了,因為他是用印尼話在命令下人,所以綠帽公只能靜觀其變,結果一個眼看就幾乎要一泄如注的男仆在應聲之後立即跑開,別瞧他一副依依不舍、心有未甘的模樣,其實陸岩城看得出來,這又是一個舍不得射精的家伙,也許,他正在奢望著能否有一親芳澤的機會吧?
不過若以印尼社會階級意識仍然盛行的狀況來說,老色鬼應該是個『寧給外人、不予家臣』的傳統保守派才對。
陸岩城念頭都還沒轉完,那仆人已經抱著一個小鐵盒跑了回來,安華迫不及待從里頭拿出一支針筒,起初很多人可能都以為他是有糖尿病所以必須施打胰島素,不料他卻朝自己的命根子扎了下去,看著大約五CC的透明液體一轉眼就消失殆盡,身為丈夫的人終究必須為太太的安全把關,所以綠帽公不禁眉頭一皺的問道:“那是春藥還是毒品?到底是什麼東西你最好先跟我講清楚。”
“放心。”
老色鬼皮笑肉不笑的盯著自己下體應道:“我的陽具在瑞士動過增長及加粗手術,可是十幾天前縫在里面的機器卻突然故障了,所以目前無法啟動,因此也難以擴張勃起,否則我早就讓你這位漂亮美女嘗到電動大老二的絕頂滋味了,不過沒關系,只要注射一下專用的膨脹藥水,整根柱身還是可以堅挺到七、八分的程度,雖然這樣內部的設備或許會損壞地更嚴重,可是為了要跟台灣的水姑娘翻雲覆雨,我拚著再重做一次亦不能暴殄天物,呵呵,畢竟淫蕩又敢玩的尤物是可遇不可求的,反正我下個月已排好療程要回伯恩去修復,就算真的會因而全部報廢,我想也是物超所值了。”
人造陽具早就不是新聞,加工過的大老二美國聽說也不少,假如連復制人瑞士都沒問題的話,這老色鬼說的應該不是謊言,再加上他講英語時是標准的牛津腔,因此陸岩城隨口問道:“你在英國及歐洲其他地區長期居住過?”
這下子安華得意了,只見他俏皮地眨著色眼說:“我可是國王學院雙碩士、以及劍橋的經濟學博士喔,嘿嘿,跟我玩在一起絕對不會委屈到咱們的大美女,怎麼?莫非你也是留英的?”
本來不想回應這項問題,但為了不想被老色鬼看扁,所以他便比了個沒什麼大不了的手勢回答道:“我花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在那邊拿到一個碩士學位,只要肯繳高昂的學費,就算最高級的英國學府都偷偷在賣文憑,這點半公開的秘密你應該知道吧?”
安華聽了以後並不覺得意外,反而還狀極親昵的挨近他身邊應道:“這樣就更棒了!等晚一點咱倆再私底下多聊兩句,現在我還是快去滿足你的女人比較實際。”
瞧著老色鬼像只瘦皮猴般的爬上床去,陸岩城真有哭笑不得之感,但如今木已成舟,並且女主角又有欲罷不能的趨勢,所以他索性來個冷眼旁觀,干脆就晾在床邊看看加工過的陽具究竟有何威力,而安華似乎也有意要展示胯下之物不同凡響的功能,因此手一揮便叫所有人退開,然後他就握著那根正在迅速膨脹起來的東西,跪到了曹若白大張的雙腿之間。
圍觀的人全都屏氣凝神,而老色鬼似乎在陽具的底部按了一下什麼開關,接著他便雙手抓住女主角的腳踝,慢慢將至少變大一號的龜頭湊向了淫水涔涔的粉紅色陰唇,盡管曹若白臉上的潮紅尚在,表示剛才那一輪她必然被干出了美妙的滋味,可是這會兒一看到安華那根正在變形的肉棒,她竟然又是眼神一蕩的驚呼道:“怎麼突然粗大了起來?剛才中間那段不是還像套著塑膠的空殼子嗎?為何這麼快就鼓成圓滾滾的模樣?”
美人兒越是驚訝,老色鬼的表情就越是得意,只見他一面用龜頭碰觸陰唇、一面淫笑著解釋道:“本來我是想讓你把它慢慢舔大,然後再讓你嘗嘗我花大錢制造出來的威力,可是口交始終達不到機械所需要的溫度,所以我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注射加熱劑讓它膨脹變大,雖然這樣無法使用所有的電動功能,但跟你大干一場是絕無問題的,最可惜的一點就是這次沒辦法叫你享受到陽具在陰道里自動伸縮的快樂,嘿嘿……那可是每個女人都樂不可支的最高境界呐。”
也不問美人兒究竟聽懂了沒有,安華一說完便屁股一聳地把龜頭頂了進去,緊接著他再來個沉腰急送,大半根怪肉棒瞬間就消失無蹤,眼看他就要俯身猛衝而下,彷佛是怕自己會承受不住的曹若白竟然嬌喘著哀求道:“啊、輕點……不要這麼狠!……太用力人家可能會被你玩壞掉………”
淒迷的眼神、怯懦的表情,才剛對老色鬼的怪屌有些概念的陸岩城一瞧見老婆露出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馬上一股醋勁就從肚子里翻了上來,明明是滿心期待,卻刻意露出那種深怕會受到傷害的嘴臉,或許這是女性的某種本能、也可那是曹若白想要展現她自以為是的矜持,但無論實情為何,她如此的表現對一旁的老公而言,怎麼看都是對老色鬼的一種深度誘惑。
沒有男人會不喜歡美女在自己的命根子前面示弱,何況這還是一位跨海而來的高知識份子,所以滿面春風的安華一聽到龜頭衝進陰道的『哺滋』聲,馬上便怪叫著展開一陣疾馳,可能是等待這一刻已為時太久,因此他一插入便是銳不可當的急攻與強襲,不管曹若白是在盡情逢迎或曲意承歡,老色鬼就是一逕地狂抽猛插,偶爾還會扭轉著他的老屁股不斷加強動力,即使未曾看過他耍弄威風的旁觀者,約略也能從他注射過後的尺寸,判斷出他正在無情的直搗花心。
男人的頂肏愈是凶猛、女人的神情便愈加淒楚,但在場的牛郎全是性交的老手,因此誰都知道一副苦不堪言模樣的美人兒,此時正爽快到樂不思蜀的地步,只見她有時扳著安華的雙臂在輾轉哼哦、有時還會用力攀住老色鬼的後頸去主動索吻,更有甚者便是雙腳交迭在男人腰上,然後手嘴並用地去服侍奸淫者干癟的奶頭,如此火力全開的反應,就差沒有大呼小叫的喊哥哥、哭爺爺而已,瞄著那不停往上挺湊的雪白小腹,綠帽公曉得自己的老婆業已徹底放開來浪了。
很多人都想湊上去摸幾下、或者把肉棒塞進美女的嘴巴里,但這會兒她已成為老色鬼的禁臠,只要有人敢稍越雷池一寸,安華的嘴里便會發出怒吼,嚇得那些牛郎只能心癢難熬的干瞪眼,不過陸岩城反倒喜歡現在的場面,在一對一、並且是男女主角具有高對比的情形下,不僅畫面看起來清晰無比,就連那根怪屌在陰道迅速進出的鏡頭也能一覽無遺,不過有件事卻令他有點困惑,怎麼都被多少男人搞過了,老婆的淫水依舊源源不絕?
莫非是曹若白的體質天生較為敏感、或者是極度的刺激使她高潮連綿不絕?
交媾、擁吻、包括互相愛撫和挑逗,每個人大概都認為安華會直接內射在美人兒的子宮,然而他畢竟是上了年紀,就算想一個姿勢干到底也得有體力才行,瞧著曹若白已經爽到眼角往上吊,連陸岩城都以為自己的老婆會在一分鍾之內被老色鬼完全征服,不料就在大家以為女主角馬上就會尖叫出來的時候,男主角卻忽然身體一歪的撲倒在床上悶哼著說:“啊、啊……怎麼這麼快就射了?我還想把後門捅個痛快呢……媽的!老了就是不中用。”
事實上從怪屌涌出來的精液可能不到二CC,而且顏色澹到呈半透明的膠質物掛在龜頭上,不黃不白的東西看起來有點惡心,可能緊急抽離的老色鬼還不想發射,只不過等他想換姿勢的時候已來不及鎖住,所以只好功虧一簣的成為敗北將軍,然而表情一片迷離的曹若白似乎有些悵然若失,只見她用空洞的眼神四處梭巡著說:“你為什麼停下來不動了?”
盡管兩個人差了一步沒有同登極樂之境,但若嚴格說起來該算是平分秋色,因為老色鬼就只差最後階段的堅持,以他的年齡能把曹若白搞到上氣不接下氣,甚至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楚,要不是那支怪屌確實有過人之處,就是安華在奸淫的過程里讓女主角嘗到了與眾不同的甜頭,否則在其他身強力壯的年輕男性圍繞之下,怎麼只有他能使鮮嫩人妻陷入渾然忘我的失神狀態?
可能山托索和陸岩城心頭都有同樣的疑惑,所以他倆竟然不約而同的對看了一眼,不過就在這片刻之間,阿利也沒征得任何人的同意便撲了上去,短小精悍的老二再度有如猛虎出閘,就在一連串的?
啪聲響當中,曹若白蕩氣回腸的呻吟又使氣溫瞬間升高許多,仍爬不起來的老色鬼竟然就仰躺在旁邊,並且還搖著右手的食指說:“記得待會兒幫我多肏幾下她的肛門。”
這個標准的老不修算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自己已經沒辦法了卻還叫別人搞給他看,宛如是個貪吃的三歲小孩,肚子都吃到無法再裝下任何甜食了,可是仍舍不得離開糖果舖,就算是看旁人狼吞虎咽他也能過癮,如此的症頭按理說絕非一日所養成,足見這家伙一定還有更多奇怪的性癖好,不過主場正在干的如火如荼,因此綠帽公馬上又將心思放回老婆身上。
正面對決的戲碼阿利並沒維持多久,他趁胯下美女閉目享受的時候,忽然抽出濕漉漉的肉棒爬到雙峰上面,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馬上讓訝異的曹若白睜開眼睛,而他二話不說的抓住奶球便大力擠壓和搓揉起來,同時龜頭也對准乳溝使勁頂撞,這招一石二鳥的打奶炮方式,似乎還引起了女主角的興趣,只見她笑吟吟地幫忙往中央推擠自己的乳房說:“原來你也懂這招,我還以為印尼人不愛爬大山呢。”
在兩座不斷變形的大肉丘包夾之下,本就不大的陽具看起來更為細小,盡管仍是一副刁鑽的模樣,但比較起來就猶如小泥鰍忙著在尋找藏身之處,怎麼看都缺少那種一夫當關的氣勢,大概小牛郎也自知這樣占不了便宜,所以他開始抬高屁股往上爬,如此他才可以一邊摸奶一邊試著去頂肏美嬌娘的下巴,或許阿利是急著想扳回一城,可惜這種無關痛癢的花招,只是換來曹若白一陣清脆好聽的咯咯淫笑聲而已。
美女彷佛有點抓狹及輕蔑的笑聲,在當事人耳中聽來總不是滋味,因此為了要展現雄風,阿利只好移動膝蓋再往上爬,現在他雖然能夠直接頂肏到性感的紅唇,但由於角度不足,最多只能摩擦到曹若白的貝齒與瓊鼻,而且這還得女主角願意配合才行,否則他再怎麼努力也難得其門而入,為了要從打奶炮變成搞深喉嚨,這家伙只好挺直腰杆重新調整姿勢。
居高臨下的跪姿縱然有利於進行口交,但美嬌娘並沒讓他那麼順心如意,即使雙手都被小牛郎壓制住,躁進的龜頭也衝開雙唇在門牙上不停叩關,可是對手越是急迫,曹若白就越是慢條斯理,瞧著她巧笑倩兮、眼波四處流轉那種超級蕩婦才可能擁有的放浪表情,就連陸岩城的龜頭都在暗中一陣悸動,女人的美絕對不是一種罪惡,可是綠帽公此刻卻百分之百可以肯定,這位小嫩妻絕對有讓登徒子心甘情願去為她作奸犯科的魔力存在。
屢試屢敗的阿利逐漸失去耐心,看著龜頭一再從牙關偏滑到臉頰上去,他不僅開始胡衝亂頂,同時嘴里也不時發出憤怒的催促,但聽不懂他在講什麼的美人兒依舊是好整以暇,瞧著曹若白那副存心以逸待勞的淘氣模樣,陸岩城明白小牛郎就算想硬闖也還有得拚,除非是有別人幫忙或美嬌娘肯立刻放行,要不然他最多就是只能爽在性感誘人的唇齒之間。
可能明白蠻干的下場必定是铩羽而歸,因此阿利不但開始溫柔地愛撫美人兒的額頭及臉頰,並且不斷低聲用英語說著最簡單的“請”字,或許是他拜托的語氣夠熱忱也夠誠懇,所以笑容燦爛的美人兒終於松開了一條齒縫,心頭狂喜的小牛郎又想猛衝,但曹若白依然不讓他得逞,兩個人就這樣一來一往的在那兒緩慢過招,有時候焦慮的龜頭可以在美嬌娘網開一面之際深入些許,不過也只是多闖入不到半公分而已,然後就在他以為能夠長驅直入的那一瞬間,馬上就被潔白的貝齒隔絕在外。
如此反復了幾次之後,曹若白才在眾所矚目當中,再度讓步使龜頭能夠更深入一點,現在頂入的長度大約一公分,可是仍舊被兩排貝齒緊緊卡住,不過情況開始有所轉變,先是美人兒的舌尖迅速舔了一下馬眼,然後就在阿利發出舒暢的哼哦時,她竟然牙關一用力就咬了下去,這一咬力道雖然控制得宜,但效果卻非同小可,只見痛到發出大叫的小牛郎整個人都掀昂起來,然而在龜頭受制於人的狀態下,也不得不乖乖的跪了回去。
雙手重獲自由的鮮嫩人妻眼波再次到處流轉,即使嘴巴緊咬著龜頭不放,但俏臉上那抹既淫蕩又愉悅的笑容卻清楚可見,她瞥了一下正在起身的老色鬼,接著便瞟向綠雲罩頂的丈夫,當兩人四目交接那一刻,她還故意用舌尖逗弄著逃不掉的那塊肉,光是濕潤的舌片在貝齒的縫隙間翻攪的鏡頭,就足以打敗市面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A片特寫,所有屬於良家婦女的淫與浪,到這里差不多已臻於顛峰,不過曹若白似乎意猶未盡,就在安華剛爬下床的時候,她突然嘴巴一松,接著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大半個龜頭咬了回去!
究竟阿利是痛苦或快樂沒人知道,但從他不願翻身下馬的現況來說,他應該是想繼續被美人兒折磨下去,而他胯下的蕩婦也不願令觀眾失望,就在普利馬猛咽口水的聲響當中,曹若白開始用舌尖在口腔里舔舐與纏繞,直到小牛郎發出舒暢的顫抖及呻吟以後,她才雙手合握住柱身,然後以一次只往前咬嚼半公分的方式,慢慢將整顆龜頭都吞進嘴里,陸岩城看不出來她在施展何種口交技巧,只曉得身體不停打顫的男主角爽到白眼連翻,老婆的舌技綠帽公當然再熟悉不過,可是這會兒他就是參不透蹊蹺。
至少消磨了兩分鍾,那顆有著好幾個齒印的龜頭才被釋放出來,不過整支東西依舊被台灣美女抓在手里,瞧著濕淋淋的肉塊上明顯地咬痕,曹若白這才滿意的仰望著阿利展顏一笑,緊接著她一面套弄著柱身、一面用挑釁的眼神環視著眾人,那是一種自傲與自信,更是一種毫不掩飾的賣弄及邀請,如此難得一見的騷浪和風情,別說老色鬼豎起大拇指不斷用英語在大喊安可,就連山托索都差點把自己的睾丸捏破,但正當所有人都色眼圓睜,露出一副躍躍欲試的色魔表情時,一股壓抑不住的妒火再次從綠帽公的丹田快速延燒開來。
媚惑人心的狂野雙眸在繞場一圈以後,曹若白又從新由龜頭舔舐起來,不過這回的重點她是放在棱溝上,瞧著她一邊吻唑那圈凹槽、一邊打量著自己,滿肚子醋味的陸岩城真想開口罵人,但這個被他在內心暗譙比娼妓更下賤的女人,誰又是令其放縱至此的始作俑者?
一想到自己已跨出虐妻生涯的第一步,他澎湃的心湖竟然更加的風緊雲急。
貪婪而多情的香舌終於纏繞在柱身上面,打手槍的節奏緩了下去,但舔吮陽具的動作卻快了起來,在整支命根子都被吃遍以前,阿利有好幾次都想強行插入那張性感的小嘴,不過曹若白都沒讓他如願,最後就在一陣僵持當中,女主角突然拎住龜頭把肉棒拉的筆直,然後也沒等男主角反應過來,她已開始左吻右呧的逗弄著鳥蛋,全世界大概沒有男人會不喜歡這一招,因此就在小牛郎仰頭發出快樂無比的吁嘆時,變化再次來臨。
這次的絕活夠狠也夠毒!
當真是叫人匪夷所思,大家只看著美人兒把陰囊頂端緊緊抓在手里,等兩粒睾丸被壓縮到變成一個球形時,曹若白竟然在猛咬一口的同時硬是把整團東西一舉吸進嘴里,看似不可能的任務卻在眾目睽睽之下只試一次就成功,雖然阿利的整副生殖器都偏向小尺寸,可是要把整個懶葩完全吞入口腔可沒那麼容易,然而事實擺在眼前,從台灣來的鮮嫩人妻又完成了一項連她自己都略感訝異的創舉。
鳥蛋差點被咬破的劇痛與陰囊一口氣被吃進嘴里的奇特感受,使阿利像是癲癇發作般的渾身哆嗦,那種肌肉跳動的激烈程度委實是憷目驚心,而他就在雙目圓睜、表情惶恐不安的情形下發出了怪叫,隨著一連串的鬼哭神號,他的精液亦爆射而出,雙手松開的曹若白任由那些白中帶黃的黏稠物到處噴灑,它們有些直衝而上再散落在她的發梢及床舖,有些則飛墜在地板和她粉嫩的俏臉上,盡管沒有被大量的濃精弄成大花旦,可是那種淫穢的畫面堪稱是人間一絕。
等燈盡油枯的阿利只剩趴在床上喘息的份時,美人兒才將縐成肉干狀的陰囊吐了出來,徹底軟化掉的懶葩幾乎看不到睾丸,可見這家伙已被完全消磨殆盡,如果不是曹若白適可而止的話,很可能傳說中的馬上風就會在此印證,陸岩城怎麼也沒料到自己的枕邊人會如此厲害,因此一時之間不免有些怔忪。
根本沒人注意到他這位綠帽公在干什麼,就在阿利被人連拉帶推拖下床的時候,山托索和納鐸已雙雙撲了上去,慢了半拍的拉登只好去搶右邊的乳房狂吸猛吮,即使上面沾染著前者的精液,但他照樣一口就咬住了奶頭,就這樣倒懸著螓首的曹若白嘴巴瞬間便被中年胖子占領,而下體則被年輕的小牛郎口手並用的享受著,反而是近水樓台的普利馬只分到了左邊的奶球。
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假貓王只能坐在床邊,他有時袖手旁觀、有時趁隙伸出魔爪去摸個幾下,縱然最初美人兒好像對他情有獨鍾,但現在只能像個老弱殘兵般遭到冷落,在床上拚的是體力和技巧,即使是小白臉或大明星在見過真章以後,若是技不如人又怎會再受青睞,這是性行為最真切的一面,也是女人永遠不會告訴男性的秘密,她們總是說床伴的命根子夠硬就好,其實巴不得騎在自己身上的是個帥哥型的大種牛,因此看到此刻的亞奇只能干瞪眼,綠帽公心里忽然有股被平衡了一下的感覺。
有腰力的拚命衝、能堅挺的一有機會就大干特干,年輕貌美的鮮嫩人妻在輾轉承歡、全力迎合之際,依舊不忘隨時展現她的肢體語言與青春魅力,無論是遭到全面攻擊或四位一體、就算是五馬分屍她也在所不懼,只要能讓彼此都得到快樂的姿勢,她必定是來者不拒,兩支肉棒同時肏進嘴里的戲碼已不稀奇,就算三個龜頭一起舔舐也不再新鮮,只要男人想要、而且技術上能夠克服的她總是樂於照單全收,縱然三個肉洞都被肉棒徹底占領,但她的雙手仍然各握著一支槍在奮力把玩。
白皙的曼妙胴體、柔軟而纖細的腰肢,隨著修長玉腿的伸展與張合,再加上媚眼如絲的勾引及誘惑,先別管那張五官分明、表情豐富的俏麗臉孔,光是腳尖蹭蹬時的每一聲嬌喘和哼哦,就足以讓在場的所有男性甘於成為風流鬼,所以就算明天會躺下去就起不了床,假貓王還是拚命在那邊擠壓和逗弄自己的老二,只要那夠使他痛快地再來一炮,可能叫他去跳火山也會毫不考慮就同意。
忙得不可開交的曹若白照理說應該會應接不暇,但無論是在什麼情況下,她總是不忘抽空瞥視一下老公,聰明的蕩婦就是懂得這一招,不管再怎麼爽怎麼放浪,永遠都會記得旁邊還有一個不能或忘的男人,只有蠢女人才會樂不可支地忘了丈夫的存在,真正的玩家與淫娃懂得拿捏分寸,更高明的甚至還能迎造氣氛及帶領大家進入一連串的高潮,陸岩城到此刻仍難以判斷出老婆的能耐究竟是何等級數,不過就算是位初出洞門的新鮮人,事實已證明她絕對是個可造之材!
可能也發現美人兒雖然手忙腳亂,然而依舊是游刃有餘,因此老色鬼瞧了瞧他那兩個擠牙膏擠不出來,卻把自己搞得滿頭大漢的仆人,再轉頭去觀察了一下沙發床上的戰況,接著才語帶保留的說道:“你們兩個可以上去摸她的奶子、如果她願意也可以叫她幫你倆手淫,但是務必給我牢牢記住,無論是在何種情形之下,你們身體的任何部份都不准進入她的三個肉洞里面,否則那個部份就會被我剁掉,明白嗎?”
就算主人附帶著異常嚴厲的警告,但兩名仆人立刻歡天喜地一路怪叫著撲了上去,發覺有生力軍突然加入,曹若白看似痴迷夢幻的眼睛馬上又閃爍了一下,而把這一幕完全看在眼里的陸岩城卻有些怨懟,一來自己的老婆好像變成了老色鬼的性奴隸,要讓哪個男人上去分一杯羹竟然是由這印尼佬在發號施令;二來是剛才枕邊人心神一蕩的瞬間,那對充滿期待的眼眸透露出了她還想要的更多。
面對這種無可奈何的情境,綠帽公也只能把那份不滿壓在心里,因為這可是一邊願打、一邊願挨的零和游戲,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又能怨得了誰?
不過安華畢竟是老於世道,他一發覺陸岩城面有慍色,馬上堆起笑容走過來說道:“我說小兄弟,趁他們全都忙得不亦樂乎的時候,我們兩個是否能到旁邊去聊幾句男人對男人的知心話?”
突然變成老色鬼的小兄弟、又說要談知心話,搞得渾身不自在的陸岩城差點一把就把他推開,但繼而一想,自己的老婆都已經被他享用過,這印尼佬想搞熱乎拉近彼此的距離也就由他去吧;何況這家伙的身份和此地似乎都隱藏著某些小秘密,所以私底下聊聊或許也是個辦法,至少不會有置身於五里霧中的感覺,因此便刻意聳了聳肩以後才應道:“要聊可以,但是不能離開這個范圍。”
兩人同時望著床上八打一的畫面,這會兒的曹若白正在讓拉登和普利馬玩前後夾攻,嘴巴則早已忙得不可開交,至於垂蕩的雙峰當然是由兩名仆人在照顧,每個男人看起來都興高采烈、意趣橫生,只有女主角在不斷發出短促的呻吟和嬌喘,熱鬧的場面差點讓陸岩城走不開,但是在老色鬼的殷切邀請之下,他還是被拉到十幾碼外的太師椅上去落座。
靠牆擺放的一對楠木太師椅,中央是一張凋刻精美的小茶幾,老色鬼從上頭的木制煙盒里拿出雪茄要遞給陸岩城,遭婉拒之後他便自己點了一根,在吐出第一口味道嗆鼻的濃煙之後,他才翹起二郎腿偏頭說道:“你真是好福氣,身邊有個這麼棒的美女,懂事又聽話的女性不多,放得開、敢愛敢玩的更是稀世之寶,所以我想跟閣下商量一件事,希望你不要覺得冒昧。”
語氣態度都還算誠懇,就是赤裸裸的坐著講話實在不怎麼雅觀,尤其是那根怪屌在近看之下更顯得無比突兀,假如不是受燈光所造成的陰影所導致,這時候柱身中段隱約有著鏍絲狀的物體嵌在皮肉里面,盡管難以瞧個真確,但半透明的草黃色外層一看就知道是人工添加物,一想到曹若白剛被這管東西肏過,陸岩城不禁悶哼著說:“我不是已經坐在這兒了嗎?想商量什麼就快點提出來,只要別跟我胡扯就好。”
一看陸岩城答的干脆,老色鬼也不再迂回曲折的打轉,他直截了當地點出主題說:“是這樣的,我相信你也看得出來眼前這幾個房間里都各有名堂,所以我想先帶你去參觀一下,然後再邀請你的女伴留下來體驗一番,當然若是她不喜歡的項目都可以跳過,不過我覺得她是位可塑性非常強的美女,因此應該會樂於嘗試,現在的氣氛我認為很適合跟她提出這項建議,只要你肯幫忙踢出這最後的臨門一腳,我保證你會有不虛此行的之感。”
可塑性很強就是說自己的老婆應該很好調教,講牛津腔英語的好處就是即使是在討論要干壞事都能顯得文質彬彬,不過安華雖然有滿腦子幻想和計劃,可是陸岩城並不打算讓這老色鬼如願,因此他毫不遲疑的揮手拒絕道:“那就不必多此一舉了,第一:我的女人不是娼妓,有些游戲永遠都不可能在她身上實驗。第二:該怎麼玩或是想讓哪個男人上,基本上我放手之後才由她全權作主,而且只要是動用道具的花樣我都不會同意、她也不會喜歡。所以我勸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等這輪結束以後我就要帶她回飯店休息,這場一夜情般的露水姻緣就到此為止,誰要想再攪和下去恐怕只會自討沒趣。”
縱然一開口就碰了一鼻子灰,但安華是個處境優渥的老江湖,可能把各種反應都暗中盤算過,所以他不僅鍥而不舍、並且還欲擒故縱的說道:“老弟呀,歐美那些性愛俱樂部的玩意兒你或許都見識過,不過我這里的絕對更精彩,除了傳統的各種花樣和道具,我還配備了高科技的新東西,那不僅能探測出女體的快樂指數、甚至能讓她們把最私密的性幻想與性經驗都一五一十地說出來,如果不是你這麼慷慨把這麼標致的美女奉獻給大家分享的話,我也舍不得把自己珍藏的寶貝拿出來賣弄,我在印尼算是貴族階級、我也看得出來你必定有些來路,因此咱倆惺惺相惜本就天經地義,不是有句話說交易不成仁義在嗎?如何?賞個臉,我先帶你進去參觀一次再說。”
綠帽公露出猶豫的表情,因為他沒想過要讓曹若白離開自己的視线,但老色鬼說的那項高科技卻委實叫人心動,如果真有某種科學儀器能讓女人把心思都一一吐露出來,那不啻是看穿了一個人的思想和所有秘密,這種屬於上帝或魔鬼才能擁有的能力與境界,對一個凡人而言肯定是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只是跟隨上帝可能尚無問題,若是跟魔鬼打交道恐怕後遺症會尾大不掉,即使明白這顆誘餌是包了糖衣的毒藥,不過在藝高人膽大的陸岩城眼中看來,若不入虎穴又焉得虎子?
所以他決定來次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探險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