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印尼話讓同伴聽懂,就表示山托索這幾句是故意要說給綠帽公聽的,看著肥胖的屁股在老婆動人的雙腿之間起伏、蠢動,陸岩城即使有點不爽,但自己想要淫辱妻子的欲望是如此強烈,因此雖然很想對占了便宜還賣乖的死胖子踹上一腳,不過一想到願望已然成真,他也只好隱忍了下來,畢竟這是自找的,很多類似的狀況可能難以避免,所以既然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心胸不敞開來又如何能走上奉獻嬌妻這條路?
高上高下的體位對胖子而言必然比較吃力,眼看他快速衝刺了十幾下以後便開始緩慢下來,這種明顯體力不足的現象讓人不免讓人有些泄氣,因為每個旁觀者都希望能看到美女被干到唉唉叫的畫面,可惜假貓王是中看不中用、現任者又是個性能力正在衰退的中年人,所以陸岩城除了期待後繼者能出現一、兩匹黑馬以外,他也不禁有些後悔起來,或許一開始就讓小白在沙灘上讓那群年輕小孩大輪一場會更刺激?
肥胖的粗屌加上雙手使勁地搓揉乳房,一時之間倒也讓曹若白眉眼含春,偶爾還會露出喜悅的表情哼哦個幾聲,或許這是因為第一次被人輪奸的新鮮感所導致、卻也有可能是當眾宣淫所引起的快感,聽說有很多女性做愛時喜歡被陌生人偷窺、甚至刻意制造機會讓熟人加入,無論原因是哪一項,望著老婆那依然會露出羞赧神色的淫蕩模樣,陸岩城還真摸不透自己的枕邊人是早就曾經滄海、或當真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女孩?
胖子的兩只手是既忙碌又惡毒,他不僅愈來愈用力的擠壓捏揉,並且還掐擰拉扯樣樣不缺,那對一再被高高拔起再重彈回去的漂亮小奶頭,即使看起來可憐兮兮,可是在震蕩跳動的過程當中,那種巍顫顫地豐滿與結實感,端的是美不勝收!
不過人肉畢竟不是牛皮,就在山托索一個狂插到底,雙手卻也更加使勁時,再也忍受不住的嬌嫩人妻終於輕呼著說:“啊、輕點……這樣會痛呀……噢、呼呼……怎麼會變這樣呀?”
如果不是最後這個疑問句、再配上小白盯著自己乳房猛瞧的緊張模樣,陸岩城也不會注意到這幕令他心頭一蕩的情景,原來剛被惡意釋放的那對小奶頭這時竟然又膨漲了一圈,而且尖端還凸起一顆米粒般的粉紅色肉疣,看著它似乎正在噴出一種近乎透明的澹白色汁液,他不禁擠向前去想看個究竟,沒想到老婆這時卻迫不及待地拉著山托索的手臂在哀求:“喔……快、快點幫我舔胸部!……快點來吸我的奶頭……嗚嗚……人家的奶子好像要爆炸了。”
屁股逐漸松弛下來的胖子停止頂肏,他兩手愛撫著美人兒的大腿,但卻回頭瞄了一眼陸岩城以後才得意的說道:“看見了吧?女人就是喜歡被玩的既痛苦又快樂,這樣她們才會爽到心坎里;嘿嘿,你的女人到目前為止表現的都不錯,接下來應該要叫她放開來好好浪給你欣賞了,呵呵……你想不想聽聽她叫別人干爹或老公的嗲腔淫調?”
盡管胖子說這些話時是背對著陸岩城,但與曹若白面對面的他其實還同時在擠眉弄眼,那意思不外乎是要淫蕩人妻配合他的說詞表演下去,雖然美人兒有點不明就里,不過仍然大辣辣地雙腿一夾把山托索摟進懷里,然後才凝視著自己的老公柔聲說道:“來吧,親愛的,快來親吻我的奶頭。”
差點產生錯覺的陸岩城還以為小白是在呼喚自己,但繼而一想才明白那是在邀請山托索,刹時那種打翻醋醰子的滋味與遭老婆背叛的怒火,混合成了一股怪異的心理,雖然一時之間尚且無法厘清那是什麼,不過帶著報復及懲罰的念頭並非一閃即過,事實上這位綠帽公的心湖這會兒可是波濤洶涌。
然而根本沒人管他這時候在想些什麼,因為死胖子正摟住曹若白的腦袋在狂吻,兩人那副難分難解的親熱姿態才是眾所矚目的焦點,由於無法看的真確,安華還特地擠到陸岩城身旁細細端詳,當山托索再次緩緩聳動著肥胖的屁股時,這老小子還用肘部碰了一下人家老公的手臂說:“你的女人配合度不錯,我要是你的話一定要把這種一流的騷貨娶起來當老婆,台灣人不是有句話說娶婊來做妻不如娶妻來做婊,這兩者之間的快樂與差異何止以千里計?呵呵呵,假如小兄弟有意讓賢的話,我倒很有誠意想取而代之,怎麼樣?咱倆是否另外約個時間就此事商量一下?”
這番話委實令人大感意外,陸岩城怎麼想也不會料到有人會當面跟他提出這種荒謬的議題,盡管小白此刻正在讓別的男人奸淫,但他可從未想過要把太太讓渡出去,因此在略加思索過後,他忍不住偏頭盯著老色鬼警告道:“你少在那邊動歪腦筋,我的女人既不缺錢也不可能留在你身邊,如果你再繼續胡說八道,小心我馬上就取消這場游戲。”
因為他倆是用英語交談,所以其他人並無任何反應,不過老色鬼雖然碰了次硬釘子,但仍露出一副斯文卻跪異的淺笑回答道:“誠如閣下所言,這既然是場游戲,我們何不讓女主角更投入一點呢?說不定她想要的玩法會比我們設想的更精彩、更有趣,當然,她是你的女伴,一切仍得依你的意見為主,只是若有可能或機會的話,我衷心希望你能將這項提議列入考慮,謝謝。”
老家伙肯定花錢玩過不少次這類型的性交游戲,只是他雖然想得美、也不停在打如意算盤,可惜他想要的何嘗不是陸岩城所要追求的?
否則別人何必把鮮嫩欲滴的美嬌娘奉獻出來?
可能有很多已婚男人的內心深處都有淫虐枕邊人的怪異願望,不管那算不算變態,但能擁有叫人一看就想入非非、並且食指大動的尤物級老婆者能有幾人?
所以這回陸岩城幾乎是嗤之以鼻的應道:“你老先生就別再胡思亂想了,作人要懂得把握當下,也就是眼前有的才重要,我相信以你的年紀一定明白這個道理。”
再度碰到鋼釘的色老頭並不氣餒,但此時此刻他也只能面露苦笑,因為若再死纏爛打下去不僅無品無德,而且很可能會導致不歡而散,幸好這時沙發床上的景色恰好解除了這份尷尬,只見曹若白雙手一下子緊攀著山托索的肩膀、一下子又拚命摩挲對方的胸膛,同時兩腳還不斷蹭蹬著說:“喔呀!用力……再插深一點……啊、快點……盡管用力頂進來沒關系……噢、噢…哎喲……你怎麼不再狠一點呀?”
連陸岩城都以為在小白如此哼呵哀求之下,死胖子應該會使出吃奶的力氣來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沒想到山托索卻只是快速抽插了十下左右便突然翻身下馬,並且還捧著他那根濕淋淋的肥屌喘息著說:“你又沒叫哥哥、喊老公,我干嘛現在就讓你爽上天?嘿嘿,想要享受連續的高潮,還是等你懂得該怎麼聽話和服從以後再說。”
望著頭也不回就走下床的死胖子,曹若白的眼神有些飢渴和空洞,但她並未開口要求或說出片語只字,她就仰臥在那里與自己的老公對看,臉上的表情似喜又憂,使得陸岩城也搞不清楚她究竟快樂與否,不過當老公的倒很了解她個性里倔強的一面,臨陣退兵的山托索想再獲得她的青睞只怕已無可能,因為女人最討厭在緊要關頭不肯補上臨門一腳的男生,何況現場還有一群牛郎在排隊。
接棒的阿利一上去就展開強攻,這小子可能是等待太久,因此一上場便毫不保留,只見他一會兒抱著美人兒正面衝殺、一會兒又架住單腳旁敲側擊,那根短小精悍型的肉棒徹底發揮威力,在經過一輪左衝右突及舔胸捏奶的折騰以後,他還意猶未盡的小白整個人翻過來從後面大肆頂肏,那股狂野的模樣和氣喘如牛的怪音,配上曹若白嗯哼不絕的叫床聲,立即讓其他人都不知不覺的更往床中央靠近過去。
唯一例外的是山托索,這家伙為了要享受第二回合的快樂,剛才刻意在射精以前就熘之大吉,圖的就是要保留體力以便有根硬梆梆的武器能夠再拚一場,他自以為這份心思無人知曉,可是安華和陸岩城卻早就一眼看穿,而且這家伙畢竟仍在興頭上,在肥屌依然處於敏感狀態之下,為了避免功虧一簣,他只好來個眾人皆進我獨退,兀自一個人躲到牆邊去休息。
體能和精力如何這時絕騙不了人,看似瘦弱的阿利其實耐力頗佳,眼看他橫衝直撞已有四、五分鍾,可是抽插速度絲毫未減,瞧著那不斷撞擊小白下體的結實臀部,在霹哩啪啦的聲響當中,不時還會夾雜著他暢快的喘息和講話的口音,由於說的是當地語言,陸岩城完全聽不出名堂,不過從同伴與他互相呼應的情形觀之,那種羨慕且熱切的喟嘆和表情,應該是對美人兒的一種討論與贊美,也許對這群牛郎而言,眼前的台灣少婦根本是他們從未接觸過的寶貝。
阿利一直采用正面攻擊,除了曹若白的雙腿不斷變換高度以外,他幾乎沒出現過任何較為特殊的動作,不過從老婆的神色越來越迷離、精神也愈來愈恍惚的狀況來看,若非哼哼唧唧的小蕩婦已瀕臨高潮、否則便是正在大干特干的牛郎另有動作,為了要證實自己的判斷無誤,陸岩城立即蹲在床邊歪頭一看,果然環抱在雪臀下的那雙魔爪始終都沒閒著,它們有的跟肉棒擠在一起摳挖陰道、有的則忙著在掏弄菊穴,盯著那幾根沾滿淫液的手指,這位當老公的只有自嘆不如,因為他通常都是一邊肏一邊用手指頭去照顧後庭,如此三管齊下的玩法委實是別出心裁亦是始料未及。
就在陸岩城剛站起來的那一刻,阿利忽然轉頭看著安華不知說了句什麼,就在其他男人都還沒起哄之前,小白已經神色緊張的揮著右手說:“欸,不行!這個人想直接走我後門,史帝夫,你快告訴他們想玩旱路的話一定要抹潤滑油,要不然我一定會活活痛死!”
突然聽到自己很少使用的洋名,陸岩城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有些不解的問道:“你又不懂印尼話,怎麼知道他要搞你屁眼?”
也不曉得是因為興奮還是有點害羞,只見滿臉潮紅的曹若白眼神迷蒙地瞟著丈夫說:“這種事就算他不講我也能明白,何況他已經上我都上了老半天了,他的下一步要干什麼我怎會不知道?”
看來對方三管齊下時自己的老婆就已經心知肚明,女人這種奇妙的心思總讓男性有些困惑,不過沒等陸岩城有所反應,安華只是彈了一下手指,身材較高的仆人便不曉得從哪里抓了一管像填縫劑的東西出來,山托索可能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所以連忙解釋著說:“這玩意不是硅利康、而是挺高級的潤滑油膏,打一次可以維持五個鍾頭的效用,並且絕無副作用。”
“打?為什麼是用打的而不是用抹的?”
一肚子狐疑的陸岩城可不想老婆被人玩壞身體,因此鄭重且嚴肅的警告道:“玩歸玩,你們最好別胡搞瞎搞比較妥當,凡是任何有害的物質都不要使用在凱蒂身上,明白嗎?!”
瞧著綠帽公慎重其事的模樣,山托索干脆跑上床先把曹若白的嬌軀翻轉過來說:“你就這樣趴著把屁股抬高,然後我叫阿利先塗抹在陽具上再幫你打十CC進肛門,有點冰涼,但是你盡管放心,絕對是法國貴族專用的舶來品。”
趴跪在床中央的曹若白可說是淫態畢露,那種高蹶著雪臀一副甘於任人宰割的表情,看的陸岩城是既心痛又有著奇異的快感在心底不停發酵,越美麗的女人就要越淫蕩、愈端莊的女人就得愈下賤,這一向是他追求的目標,也是他會想虐妻的一大主因,但是等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要說他沒有不舍與吃醋絕對是騙人的,尤其是當阿利在龜頭上塗抹那種澹綠色的潤滑油時,老婆眼中那種貪婪的光芒更是讓他為之氣結。
跪在曹若白後面的山托索把大約七公分長的射出導管緩緩插入肛門里,他一面像在打硅利康似的把潤滑油注射進去、一面還饒富趣味的說明道:“這是由八種植物提煉而成,不但清涼解毒、而且可以食用,這樣才不會在使用以後就無法繼續享受吹喇叭的快樂!”
這幾句話表面上是說給綠帽公聽,骨子里當然是在告訴美人兒別忘了要繼續用嘴巴幫他們服務,事實上曹若白本身就對男性的生殖器很感興趣,尤其對大龜頭和大懶葩更是情有獨鍾,根據她告訴枕邊人的說法,只要一看到龜頭特別大的陽具,她就會忍不住想用舌頭去舔,至於大懶葩則代表那個男子的庫存豐富,射起精子來絕對過癮,因此擁有這兩項之一的牛郎必然容易討得她的歡心,假如是雙料冠軍的話,恐怕會令她愛不釋手吧?
正當陸岩城仍在胡思亂想並且暗自推敲之際,已經注射完畢的山托索揚著手中的潤滑劑不知說了一句什麼,早就等在一旁的阿利立刻跨站過去,這會兒他似乎並不著急,在雙手緊緊抓住曹若白的纖腰以後,他還等納鐸及拉登都分別爬上床的那一刻,才把預先就安在菊蕾上的龜頭狠狠頂了進去,然而景況並不如某些人料想的那樣,可能是他的尺寸殺傷力相對有限、也可能是兩人都上了潤滑油的緣故,因此他才一個扭腰聳臀,整支肉棒便完全消失無蹤。
美人兒雖然回頭望了一眼,但卻沒有發出呻吟或說句什麼,她就趴跪在那里准備承受另一輪的蹂躪,看著她垂首散發的浪蕩模樣,陸岩城只能在內心反復質疑問著說:“自己和老婆都已走在離經叛道的路途上,難道這就是我想要追求的超越嗎?”
不會有人曉得他在捫心自問、更不會有人理會他正在思考什麼,因為一插就全根而入的阿利已開始頂肏起來,眼前的水蛇腰與葫蘆臀才是其他男人想要聚焦的地方,所以一等安華也爬上床跪在曹若白的腦袋前面時,室溫馬上又往上升了一格,每個人都知道精彩好戲就要上演,只有渾然不知的淒美少婦在垂蕩的雙乳皆落入人手以後,才猛然驚覺到前面還有一個男人在等待,當她抬頭看見那根近在咫尺的怪肉棒時,才再次回眸望了眾人一眼,但是她既不慌張也沒拒絕,而是用一種悠悠的口氣嘆息道:“啊……真的要被一起上了………”
說話的那一瞬間,她的眼光是勾掛在老公身上,但隨即便回過頭去接受安華的指揮,只聽老色鬼嘿嘿一陣淫笑,然後才命令著說:“來,好好表演一下你吃屌的技巧,這次的任務以完成深喉嚨為主,我相信你一定能不負眾望。”
為了要欣賞老婆的表情,陸岩城趕緊繞到右側的床頭去,因為這一幕正是他的最愛之一,要論及女人的美,幫男人口交時的神色變化絕對值得大書特書,若是一個女人在這種時刻由於五官走樣而變丑,以他個人的標准而言便稱不上是極品,所以在唯恐錯失良機之下,這位綠帽公的兩眼可是炯炯有神、並且睜得比龍眼核還大。
果然老婆沒讓他失望,就在他剛站定身體的那一刻,曹若白正仰頭望著老色鬼,然後緩緩探出舌尖在龜頭上點觸,那種若即若離、偶爾還會與馬眼錯失而過的技巧,讓人看的血液沸騰、忍不住想拍手叫好,但更撩人的並非這個,由於後面有阿利在狂插猛肏,因此搖擺不定的嬌軀使得舌頭更難固定在同一個點上,有時明明就將纏卷在柱身上面,可是腦袋一歪變成舔到大腿、有時轉向去服侍被白色陰毛覆蓋住的鳥蛋,卻因為上半身動蕩不安而使舌尖構不到陰囊,盡管安華在極力配合甚至想壓制住那顆四處亂轉的螓首,不過在郎有心、妹無意的游戲過程當中,搞了半天都還是蜻蜓點水而已。
嘴角泛出淘氣的淫笑,兩只手一直都撐在床上的曹若白,其實是在玩一段屬於自己的游戲,她故意讓舌尖點到為止、舌片總是不小心擦著柱身而過,目的就是想激發出男性更狂野的一面,這種戲碼她當然和自己的老公玩過,所以陸岩城一看就心知肚明,可是其他人卻全被蒙在鼓里,假如現場有面大鏡子在旁邊,那麼綠帽公或許可以指點一下老色鬼,只可惜在配備不足之下,可人兒最放浪也最唯美的神情或許將就此錯過。
口交時的美與媚,除非有多面明鏡立在六合之處、或是同時有好幾支鏡頭可以記錄下來,否則曹若白的風騷與淫蕩絕對無法窺得全豹,即使是身為丈夫的陸岩城已是個中老手都仍不滿足,在亟思突破現狀的狂想之下,今晚總算正式踏出了奉獻老婆的第一步,接下來呢?
哪天才能讓一位極品人妻自願留下不守婦道的所有畫面?
終於失去耐心的安華開始抱著美人兒的腦袋抽插,原本的輕哼慢哦轉化成苦悶的呻吟,但那種聲音並不代表曹若白正在受苦,相反地,那正是女性快樂的自然反應,即使那張艷麗的臉蛋有些淒楚,可是經驗比較豐富的男人都了解,性交對像的身心越是愉悅,她們的神色反而越是蒼涼,如此奇怪的對比究竟是與生俱來或是後天經驗所導致,恐怕只有性學大師能說個明白。
恣意在摸乳撫臀的納鐸與拉登,開始輪流親吻小蕩婦的裸背,那種钜細靡遺唯恐會漏失一寸的貪婪模樣,不僅讓女主角連嵴椎都發出顫巍巍的律動,就連山托索也忍不住再度爬回床上,但是由於空位有限,這死胖子只能一邊愛撫曹若白的大腿、一邊伸手在她的胯下探索,瞧著這幅一馬配五鞍的縱欲景象,突然發覺自己被冷落在一旁的普利馬,當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便一躍跳了上去,這一來到底有多少只手在同時享用老婆的嬌軀,看得眼花撩亂的陸岩城竟然也無法一次就記算清楚。
在群魔亂舞的圍攻之下,曹若白的呻吟聲開始伴隨著喘息出現,蠕動不安的軀體逐漸左搖右晃起來,她有時候會伸手想把安華推開,但她越是想逃老色鬼肏的就越用力,早就被干成深喉嚨的嘴角不時有泡沫出現,那副流涎欲滴的淫賤表情,差點讓當老公的也跳上去參上一腳,不過空間已經飽和,陸岩城若真想加入的話,只有鑽到老婆下方去玩迎體向上的嬲戲,如此一來三位一體的大鍋炒勢必提前上演。
人家老公都還在考慮,窮極無聊的假貓王卻已捷足先登,他晃蕩著軟掉的老二湊上去不知在嘰咕什麼,不過沒等他和眾人討論出一個結果,正在快馬加鞭的阿利忽然迸出低沉的怪吼聲,眼看他就將盡情且痛快地灌溉後庭花,其他人照樣推的推、拉的拉,硬是強迫他來個懸崖勒馬,只見心有不甘的小牛郎瞪著自己的肉棒在胡亂掃射,雖然有一部份精液就射在曹若白的雪臀和會陰部上面,但無法直接內射在美嬌娘直腸里的懊惱,依舊令他漲紅著臉在不斷鬼叫。
差點就摔下床的阿利跌跌撞撞地走開以後,假貓王的提議馬上獲得安華的首肯,這次是由後發先至的普利馬躺在床上,當曹若白一跪騎上去,眉頭立即皺了起來,因為這根東西夠硬也夠大,她連試了好幾次才勉強套進三分之二的長度,只是等在後面的山托索早就失去耐心,他大聲喝令小蕩婦伏身趴好,緊接著便握住肥屌硬生生的肏入肛門。
這回可憐的少婦仰頭發出了哀鳴,山托索的武器雖然不長,卻絕對夠粗,所以跟之前小號的阿利不可同日而語,何況這時陰道里還塞著一支大號的,因此在前後夾擊之下,她豈敢掉以輕心,然而夾心餅干的態勢一擺出來,前面的安華怎可能不更進一步地玩下去,只不過這時等在那里的可不止老色鬼一個而已,看著納鐸和拉登一左一右的並排而立,曹若白即使心頭一凜,但也下意識地連舔了好幾下嘴唇,畢竟這種陣仗有點嚇人,在不曉得對手會一個一個來或是同時一次要舔三個龜頭的情況下,要說有哪個女人不會心頭忐忑才真是在騙鬼!
◇◇◇猛烈而強悍的上衝下頂隨即展開,山托索的大肚子使他很難盡情施展,原本就不長的肉棒幾乎只能發揮一半作用,但是拜大龜頭之賜,曹若白還是感覺得到那股威力,仍屬新鮮級的菊蕊被用力撐開時,這位年輕少婦依舊會愁眉苦臉的發出苦悶的呻吟,不過這並無法喚起普利馬的憐惜之心,在一面狂挺屁股急插亂抽當中,這家伙不僅兩手使勁搓捻著奶頭,有時候甚至也會咬住台灣美女的香肩啃噬。
哼哦不絕的美人兒偶爾會抬頭望向老公,那淒楚的神色及微張的紅唇,彷佛是有話要說又好像是在發表無言的抗議,叫人看的是滿心不忍卻也淫欲更盛,結果是陸岩城還來不及出言安慰,老色鬼便已伸手按住她的腦袋說道:“先讓你輪流每支都舔一分鍾,然後就看你表現如何了,要是敢偷工減料,小心我們三支合在一起把你的小嘴干爛掉。”
這段英語曹若白可能只是似懂非懂,所以她一伸出舌頭便同時舔到兩顆硬碩的龜頭,那是納鐸與安華的命根子,一老一少幾乎同時發出了愉快的叫聲,他倆相視一笑以後便開始抽動起來,那種淺入急出、並且是你退我才進的玩法,由於兩根陽具常常會因配合不好而撞在一塊,竟然惹得女主角忍不住兩度輕笑出聲,瞧著小蕩婦如此煙視媚行的表現,老是被晾在一旁的拉登干脆單腳跪到床上去嘰咕了一句。
干這碼子事有時語言不通也真的無所謂,光是憑他這個動作和指著自己下體的猴急模樣,曹若白馬上就伸出右手握住那根硬若頑石的東西,就從這一刻起,三位一體已經不足以形容戰況之激烈,除了被前後夾攻和嘴巴開始嘗試讓雙龍同入一洞以外,美人兒的右手更是把手槍打得有聲有色,瞧著拉登那副爽到歪眼斜眉的舒爽表情,一直想東山再起的假貓王隨即便爬了上去。
這次假貓王一樣學同伴在那邊舔背撫胸,要是普利馬不願讓賢的話,他摸不到奶子便轉向去幫山托索摳挖肛門,這一來擁擠不堪的後門便產生了很可能會因爆裂而受傷的危機,有點緊張的女主角當然想要快點擺脫,然而她愈是搖頭擺尾的不斷掙扎,安華和納鐸兩人便將她的腦袋壓制地更徹底,就在場上的男人動作都越來越焦躁的時候,想要出聲呐喊的曹若白喉嚨才甫一放松,兩顆覬覦多時的龜頭立即同步擠進她的口腔里. 這一幕讓兩個忙著手淫的仆人全都睜大了眼睛,那種目瞪口呆加上色欲熏心的詭異表情,叫人只要見識過一次便會難以忘記,而綠帽公自己也好不到那里,瞧著老婆兩幫腮幫子都鼓起來的淫靡模樣,他不但皺著眉頭猛搓褲襠,甚至兩條腿亦因興奮過度而一再顫抖,隨著安華和納鐸開始挺動與抽插,那張令他引以為傲的漂亮臉蛋正在不斷變換出夢幻且迷人的色彩。
有時是單邊鼓起、有時是兩邊同時被頂住,交錯在口腔里的兩支肉棒似乎讓曹若白有點難以呼吸,但為了要顧好最佳女主角的本份,她好像並不以為苦,無論男人怎麼頂肏或抽插,所有的花樣她都樂於照單全收,嘴角雖然沒被撐裂,不過越來越紅的臉頰意味著兩支陽具正在愈鑽愈深,然而陸岩城既未出聲幫她解圍也無意干預,因為只要她還記得幫拉登猛打手槍,那就表示曹若白仍處於游刃有餘的階段。
在安華的指示之下,一次同時舔舐過三顆龜頭的女主角總算有機會喘息了幾秒鍾,不過休息過後馬上又得忙著幫拉登和老色鬼一起大吹特吹,被晾到一旁的納鐸忽然出了一個怪招,男人之間經常會互相調侃需不需要幫忙推,以前陸岩城頂多認為那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跑到山托索背後去施展這一招,而且更奇怪的是就在他的推波助瀾和其他人的加油打氣當中,滿頭大汗的死胖子真的撐不到半分鍾就一泄如注,幸好他懂得遵守規矩,盡管嘴里大喊大叫,卻趕在千鈞一發之際把肥屌拔了出來,否則難免會被同伴一腳踹到床下去。
納鐸這一推推出效果以後,也沒征得誰的同意便自行翻身上馬,只見他在盡情馳騁之餘還不忘拍打美人兒的雪臀,那姿勢就宛如戰士在鞭笞胯下的座騎全速奔赴前线一般,刹那間便把曹若白物化成一頭可以任人恣意呼喚和差遣的牡獸,瞧著完全浸淫在無邊欲海里面的鮮嫩嬌妻,陸岩城突地多了一曾感觸與覺悟,假設,讓每個女性都經過與此類似的調教及體驗,是否她們就離『為妓之道』已然不遠?
普利馬一跟納鐸合在一起夾攻,威力立即明顯增強了許多,他倆似乎比較有默契,經常能夠同時頂入再同步退出,就像是訓練有素的突襲小組,隨時都能給予敵人致命的一擊,那種狠狠衝撞上去的?
啪聲響,就猶如非把曹若白的下體一舉搗爛才肯罷休一般,只不過看似應接不暇的年輕女主角,那只纖纖玉手可從未離開過拉登的生殖器。
猛的不見得能持久、強的不一定就會贏,陸岩城才剛想為生龍活虎的普利馬下個較好的評語,不料對方卻突然大喊大叫起來,由於聽不懂這家伙到底在鬼吼什麼,因此他還愣了一下,但是其他人可就不同了,反應最快的是納鐸,只見那位小牛郎連肉棒都沒從肛門里拔出來,便抱著曹若白往左側倒臥下去,而且就在眾人忙著要把快槍俠拉到地上去的時候,這小子竟然姿勢都懶得換便直接把老二捅進濕漉漉的秘穴去大干特干。
挺著筆直的陽具在凌空濺射,意猶未足的普利馬還想拉住美人兒,不過其他人三兩下便把他拽到床下去涼快,根本沒人管他仍在地上捶胸頓足,而就在那一瞬間陸岩城發現老婆臉上閃過一絲失落的表情,那種希望未能如願的眼神叫人印象深刻,莫非她是期待那家伙能搞久一點、或是她曾企盼讓這群人射精在體內?
要不然在熱奸依舊持續進行之際,她眼中怎會閃爍著短促的寂寞?
從後面抱住美人兒的納鐸不僅可以狂搓碩大的雙峰,而且三不五時還能夠分出一只手去逗弄陰核,這招花開並蒂用來對付女人似乎頗有成效,因為才過了一分鍾左右,曹若白的右腿便主動愈抬愈高,當角度到達一定程度以後,肉棒在陰道口奮力進出的鏡頭即可一覽無遺,如此近距離觀賞的畫面絕對比看成人電影更有趣、也更有震撼力,所以假貓王和安華兩人不約而同又爬了上去。
為了讓口交派的雙龍入一洞能夠順利進行,納鐸趕緊改用最普通的正面頂肏方式,躺平下去的曹若白腦袋恰好垂在床緣外,這樣安華他倆想怎麼玩美女的嘴巴都很方便,並且他自己也能一面干一面欣賞精彩好戲,不過趁隙介入的拉登和阿利也沒閒著,這兩人除了把玩彈性一流的大奶子,甚至還牽著小淫婦的柔荑去幫他們打手槍。
這一幕既煽情又夠味,惹得兩個仆人把褲子全都脫了下來,瞧著那兩支元氣飽滿的陽具,曹若白的雙眸竟然不自覺地亮了起來,不過她並沒有老盯著那邊,在多方夾擊之下,有時候她會閉上眼睛默默的承受、有時候卻又搖頭擺尾的呻吟個不停,但最令陸岩城愛恨交織的是她用眼尾瞟視丈夫時,嘴角那抹彷佛是在挑釁及諷刺綠帽公的淺笑。
夫妻倆打過許多次照面,但時間過的越久老婆的笑容就越詭譎難測,曾經自以為能夠掌握她全部心靈的陸岩城,內心開始有些動搖,盡管對這類事情他倆有過極為深入的討論,不過真正以身涉險的探索起來,某些無法預測的情緒和感受卻叫他滿心不是滋味,雖然他並不後悔、也樂於浸淫在奇特的快感與刺激當中,可是枕邊人的身影似乎正在逐漸模煳及慢慢遠去。
納鐸也舍不得射精,他在痛快地連續撞擊了幾十下以後,突然悶哼出聲並且把濕淋淋的老二拔了出來,跟他換手的是拉登,這位中年人一上去就走後門,如此反其道而行的玩法馬上讓曹若白嬌喘起來,因為愛走旱路的男人都知道,由正面直攻屁眼其實是女性最難承受之重,可能是角度或壓迫感的關系,很多肛交經驗有限的少女都很怕對像忽然采用這一招,如果追根究底的問她們原因,回答幾乎都是感覺太過於緊密的緣故。
下面一換人,上面也來了次大搬風,老愛把龜頭泡在台灣美女嘴里的安華主動退位,取而代之的山托索和普利馬負責口交、假貓王與阿利則去愛撫曹若白誘人的胴體,總是甘於任人玩弄的鮮嫩人妻也從不羅唆,她頂多就是觀察一下老公的表情而已,假如說這場大鍋肏已進行過半,那麼她水汪汪的媚眼是否意味著尚未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