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感覺好奇怪,從一個淫欲勃發的少婦口中說出來,通常是意味著新鮮與刺激,如果連老態已露的山托索都肯給予,對其他男人的接受度應該也不至於太挑剔,因此一確定老婆打算放手一搏,陸岩城反而變得慎重起來,因為那兩位素未謀面的插隊者是否安全無虞仍待確定,而且即將前往的地點隱密性如何亦需考慮,所以在念頭電轉過後,他暫時不去理會曹若白殷殷期盼的表情,反而先不置可否的將假貓王拉到一旁盤問道:“你先告訴我房間准備好了沒?離這兒多遠、是大飯店或是小賓館?”
面對一連串的英語質詢,假貓王根本應付不來,在一知半解的尷尬與茫然當中他只能不停拍著胸脯說:“沒問題、很好、是安全的地方。”
三個簡短的答桉竟然用了中、英、日三種語言,並且發音全都走調,眼看跟這小子再說也是徒勞,陸岩城這才轉向不知在跟曹若白嘀咕什麼的山托索說:“你過來,我得先確定一些事情再作定奪。”
大概已從美艷人妻口中得知可以雀屏中選,所以山托索隨即拉了一下曹若白的小手才趕緊跑過來報到,望著他喜不自禁的表情和詭譎的眼神,陸岩城不由得有點氣從中來,因此他故意刁難著說:“除非有間干淨又不會被人打擾的大套房,否則小姐不會同意跟你們走,聽清楚,最好是五星級的飯店才是首選,那些不安全的小賓館或爛汽車旅館千萬別列入考慮,當然,隔音設備也得一流的才行,假如五分鍾內你們訂不到這種房間的話,你就不必通知你那兩位伙伴露面了。”
眼看就將能大快朵頤,不料卻被卡在房間問題上面,經濟能力有限的假貓王本打算就近找家廉價賓館,目的地他也早有腹桉,可是被陸岩城這麼一攪和,他頓時有些傻眼,在想不出辦法之下,他只好把山托索拉到暗影中去商量對策,而望著這幾只急如熱鍋上的螞蟻,再次晃回老婆身邊的准綠帽公不禁低笑道:“看樣子你跟他們一樣迫不及待耶,呵呵……,千萬別太早點頭,小白,相信我,再多忍耐幾分鍾,我保證你會得到更多的快樂,所以接下來別開口講話,一切由我安排就好,明白嗎?”
早被吊足胃口的美人兒當然不想虛耗光陰,但是礙於不能太過於露骨,所以她只好一面瞟著樹蔭下的兩個人影、一面捏了一下老公的手心抱怨道:“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既然老說想看我跟別的男人做,為何真的事到臨頭卻又拖拖拉拉?”
陸岩城並不想說明理由,他只是神秘地癟了一下嘴角說:“天機不可泄漏,不過主要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還有就是不能燈光太暗的房子,你忘了我最想欣賞你幫其他男人輪流吹喇叭嗎?”
枕邊人一提到這項怪癖,曹若白忐忑不定的心情馬上安定許多,因為這個總在兩人翻雲覆雨時一再討論過的話題,確實是夫妻倆的一帖助興劑,所以盡管仍摸不著老公在打什麼算盤,但既然此時此地還不忘點出這個秘密,那是否代表今夜就將美夢成真?
一想到那種令人既緊張又興奮的場景,她竟然不自覺的連舔了好幾次嘴唇,然後才用欲擒故縱的口氣輕聲問道:“你喜歡我就一定會做給你看,不過,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我玩上癮了怎麼辦?你就不怕我會跟別人跑了?”
這個問題陸岩城當然思考過,但是該如何回答還得加以斟酌,就在他沉吟著想要給出答桉時,那邊的山托索已經在朝他揮手,眼看節目就將延續下去,他連忙改口安撫著老婆說:“等你哪天真玩上癮時記得要告訴我,現在我要去聽聽你那兩位可能的一夜情人是否想出什麼好點子了。”
這邊陸岩城才剛走過去,似乎已商討出辦法的假貓王和山托索立刻迎了上來,三個人開始在暗影中比手畫腳兼交頭接耳,主要的溝通者當然還是半百老頭,而身為眾所矚目的女主角,曹若白卻有種身不由己、完全插不上手的古怪感覺,在不便湊上去加入討論、也不宜回去跟阿利他們坐在一起哈啦的情況之下,她只好往右側移了幾步,同樣把自己隱藏在黑壓壓的樹影下面,要不然那種彷佛隨時都有人正在對她品頭論足的感覺老是揮之不去,但即使換了位置,黑暗中似乎依舊有眼睛在窺視著她,猛地,她想起了尚未現身的那兩個神秘人!
被可能成為臨時情人的對象在暗中凝視的覺悟,使她渾身細胞都乍然一熱,在臉紅氣喘之餘,她芳心暗屬的假貓王忽然朝她走了過來,這一來心頭小鹿亂撞的美人胚子不僅是暫停呼吸而已,就連鼠蹊部都忍不住一陣肉緊,因為她不曉得事情是否已經敲定、亦或是再次橫生枝節?
但瞧著那個山托索還在跟自己老公討價還價的模樣,又好像一切都尚在未定之天?
挨近她跟前的假貓王到底在說些什麼已經不重要,在有九成聽不懂的磁性嗓音當中,她只覺得自己口干舌燥,根本忘記要怎麼去應對,再加上這位亞奇在越貼越近、甚至還握住她柔荑的情形之下,就算是早有心理准備的美嬌娘,這會兒也只能低垂螓首,露出一副羞人答答的婉約模樣,異國男子的綿綿低語仍在持續,而曹若白就像被催眠了一般,當那只發燙的大手終於摟住纖腰時,她才在發出呻吟的那一刻抬頭看了對方一眼。
假如是真正的情侶,這時候肯定會不顧一切的擁吻起來,不過兩人畢竟都還陌生、也都有著最後一層顧忌,因此時機雖然已經成熟,可是在總司令還沒正式放行以前,這對形同干柴烈火的曠男怨女也只能強行忍住,幾乎忘記自己還身處夜市的曹若白,好不容易才在一群洋人觀光客的嘻鬧聲中驚醒過來,她並未掙脫假貓王的手掌,但總算想起來要望一眼老公所在的方向。
山托索剛好掛斷手機,然後便跟陸岩城不知在說些什麼,只見兩個人又是一陣嘰哩咕嚕,大約過了一分鍾左右,他倆才連袂走了過來,瞧著胖老頭眉飛色舞的表情,曹若白心里明白,事情已然談出了梗概,換句話說也就是這次協商應該是皆大歡喜,所以現在這位准備成為最佳女主角的美人兒只剩一個疑惑~~今晚的舞台究竟擺設在哪里?
果然陸岩城一從假貓王手里將人接收回來,馬上便貼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恭喜囉,我已經幫你把細節談妥,從現在開始他們都算是你的新男友、當然啦,你要說是臨時情人也行,總之,要如何讓這場大戲上演的精彩萬分,就完全看你接下來的表現了。”
話絕對說的夠明白、場面也已經很清楚,雖然整個人被老公摟在懷里,但依然覺得有些頭暈目眩的美嬌娘,還是用難以置信的口吻低呼道:“你……真的……要讓這群人……一起上我?”
指著正在握手的山托索和亞奇,順便也把坐在長板椅上的另兩個牛郎一起比劃進去,然後陸岩城才親吻了一下愛妻的臉頰說:“這不正是你所期待的嗎?放心,盡管好好放開來享受,別忘記要盡量多使用你漂亮又性感的嘴巴,相信他們一定會爽到跟我一樣受不了,呵呵……機會難逢,你就把真功夫全都使出來准沒錯!”
望著五碼外那幾個興高采烈兼摩拳擦掌的男子、再加上老公講話時的語氣,曹若白知道自己的人生即將多出一項不凡的履歷,一想到那種彷佛美夢成真的感覺,她忍不住緊扣著陸岩城的手指輕聲問道:“那樣……你都不會吃醋嗎?他們這麼多人,萬一……人家要是叫床叫的不得體……那……你會不會生氣?”
一聽老婆已經連想到這麼遠,陸岩城不僅毫不在意,而且還故意以退為進的慫恿著說:“一切順其自然就是,你只要照著感覺走就對了,想哼就哼、想叫也盡管盡情的叫,在床上玩的時候本來就該如此,要是扭扭捏捏的怎麼能過癮?所以你愛呼天搶地或哭爹喊爺都沒關系,喜歡有幾個哥哥也任憑你去選擇,只要別重復到讓我分辨不出來你到底在稱呼哪個奸夫就好。”
被枕邊人如此提點和調侃,羞得滿臉通紅的美人兒只能低頭嬌嗔著說:“我用華語叫哥哥他們又不見得能聽懂,用英語叫床感覺又超奇怪,所以我還是安份一點比較保險。”
本來陸岩城剛想質詢老婆何時用英語叫床過,但由於山托索正在揮手叫他倆過去,所以他一面挽著曹若白前行、一面低聲叮囑著說:“別忘記從這一刻開始你使用的是英文名字、也別說熘了嘴讓他們知道我倆是夫妻。”
關於這些小問題曹若白倒是挺有自信,她目前所關心與好奇的是戰場到底在何處、還有就是尚未現身的那兩位人士究竟是圓是扁?
對一個淫心大動的美女而言,入幕之賓的外表當然是能正中下懷最好,不過礙於有老公橫亘在中間,因此她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問道:“我倆是要跟他們走、還是直接帶回房間?”
自己的商務大套房雖然是個好所在,但宥於太容易被瞧出端倪,所以早被排除在外,不過剛才山托索提出了一個好主意,因此陸岩城只是意在言外的應道:“地點他們自會安排,現在你先認識一下剛出爐的新朋友再說。”
沒讓曹若白有時間做好心理准備,因為他倆才剛走到假貓王身邊,有兩條人影便從左側的陰影中冒了出來,笑咪咪的山托索連忙用華語說道:“我來幫咱們的大美女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的好朋友,左邊的是普利馬、右邊這位叫拉登,他們都是跑近海的船員和漁夫,身體健康的很。”
左邊身形較為矮壯的普利馬兩眼靈活有神,他緊盯著眼前的美人兒好一會兒,然後才伸手不知在講些什麼,不過無論他是否是在作自我介紹,基於一位淑女應有的禮儀,曹若白還是不得不伸出柔荑與其輕輕一握,即使只是短暫的接觸,但那粗糙有力的手掌倒是令人頗有印象。
拉登較為瘦高,不過體型非常硬朗,這兩個年約四十上下的中年人皮膚都相當黝黑,說他們是討海人應該不是謊言,這次沒等對方開口,曹若白便大方的將右手伸過去說道:“嗨,你好,我叫凱蒂,很高興認識你。”
這家伙只咕噥了一聲,並沒多講什麼,但握住美嬌娘的手卻久久不放,他那雙細長的賊眼就像饞貓見到了金魚一般,就那麼火辣辣地在曹若白身上到處打量,要不是山托索一把扯開他的手腕,這個急色鬼很可能下一步就會把別人的老婆抱進懷里去輕薄,然而盡管尷尬的局面已經解除,可是被一群陌生男子所圍繞的少婦卻開始不自在起來,因為光憑那種肉欲喧騰的氣氛和閃爍在黑暗中的貪婪眼神,不管是哪個女人恐怕都會直覺地連想到更深遠的部份去。
六個印尼人代表著六根陽具,無論尺寸大小或硬度如何,曹若白都曉得自己必然會用口舌去俸侍他們,因為那是老公的渴望、也是她一再幻想過的情境,如今箭已在弦,而且是到了不得不發的關鍵時刻,所以與其站在這兒不知如何是好,她寧可快一點讓這群人帶進房間,就算枕邊人到時候也會加入雜交的隊伍,但多一個、少一個基本上已不是問題,即使眼前這種被狼群虎視眈眈的刺激感令人亢奮,可是過度震撼所造成的窒息感並不好受,為了怕會一時承受不住而崩潰,她只好輕扯著陸岩城的手指頭悄聲問道:“他們還窮耗在這里要做什麼?”
美嬌娘惴惴不安卻也充滿期待的窘態,周圍的每位男性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們全都默不作聲,只是拚命用眼睛在仔細觀察與猛吃豆腐,高聳的酥胸和修長的玉腿很快就會淪陷,而纖腰下更迷人的部份也必定在劫難逃,至於那張性感動人的小嘴恐怕會一直忙碌到天亮,六個印尼男人都正在進行天馬行空式的意淫,就連陸岩城本身也沒閒著,不過為了怕老婆會負荷不了,當場來個兩腿發軟且站立不住的糗態出現,他這才摟緊曹若白往前走著說:“應該是在等計程車,咱們就先離開這個地方再說吧。”
此刻美人兒有種舉步維艱的感覺,若不是依偎在老公懷里,她可能連走路都無能為力,因為剛才那將近半分鍾的沉默時間,對她而言就宛如是一次嚴峻的考驗,如今既然能逃出那個叫人差點活活悶死的氛圍,她最迫切的就是需要有處能夠徹底放松、又能好好喘一口氣的小空間,幸好就在她極目四望的時候,從後頭追上來的山托索已指著前方巷口說:“車子來了,就停在那條小路里面。”
順著山托索指示的方向右轉進去,大約只有五碼寬的巷子里漆黑一遍,除了從兩旁小窗滲出的微弱光线,就是車頭並未熄滅的兩盞小燈,司機留在座位上抽煙,但走近一看卻不是掛牌的計程車,而是一輛暗褐色的老轎車,停在後頭的那輛更離譜,竟然是連蓬蓋都沒有的舊貨卡,這種用來裝載物品的車輛若是拿來載人危險性自然不在話下,不過在這海島上大家可能早習以為常,只見假貓王隨手一比,跟在後面的四個男人便紛紛跳上了小貨車。
眼看大勢底定,等曹若白也在老公和假貓王的聯合護持下坐進老轎車後座,山托索這才鑽進前面的助手席說道:“不用十分鍾就會抵達目的地,這是我好不容易才為大美女找到的好地方,我相信你們一定會喜歡。”
老家伙比著出發的手勢,兩輛車幾乎同時亮起了大燈,當車身開始向前滑行出去時,神情略顯緊張的曹若白先是挪了挪嬌軀,然後便低聲詢問道:“我們到底是要去哪里呀?他剛才有沒有跟你說清楚?”
看樣子曹若白並沒被性欲衝昏了頭,才會在這種時刻仍具有危機意識,不過既然明知山有虎還偏向虎山行,有膽上賊船又何必怕賊多?
因此陸岩城只是輕輕拍著她的手背安撫道:“放心,我知道要去哪里,沒問題的,你盡管放松心情等著享受南洋人的熱情就是。”
這時車子已駛出巷子向右轉去,看司機熟門熟路的樣子,這條路线他們應該跑過很多次,陸岩城一面回頭望了一下後面站在車台上的那幾個家伙、一面在揣測究竟有多少想要狂歡的女人曾經上過他們的車?
三面酒吧和俱樂部的大招牌轉眼就出現在眼前,而回過頭來想要講話的山托索先瞧了瞧左大腿被假貓王按住的曹若白,接著才意味深長的淫笑道:“其實紅色招牌那家小夜店值得去逛上一回,不過今晚既然是由我帶路,當然要比那兒精彩好幾倍才行,呵呵……我保證凱蒂小姐事後一定會有不虛此行的感受。”
這老胖子說完還瞄了瞄曹若白的乳峰及緊並的雙膝,而右手忙著在摩挲她左大腿的假貓王,此刻也探出兩根手指想要越過兩腿之間的那道迷人鴻溝,打算一舉將右大腿也納入掌握之中,或許是礙於山托索那種色咪咪的眼光及不懷好意的訕笑,所以美人兒連忙藕臂一抬,想把那只魔爪盡快推開,不料自己的老公這時候卻開口說道:“沒關系,不用害羞,反正再過一陣子你就會跟他們打成一遍,趁現在彼此先熟悉一下也不錯,既然在車上閒著沒事干,我倒是贊成你應該大方一點,順便為即將到來的前戲熱熱身又有何妨?”
沒想到陸岩城會有此一說,美嬌娘的那只手就像遭人點了穴道,竟然就動也不動的靜止在那幾只不安份的手指頭上面,而原本打算回過頭去的山托索也立即把右手探了過來,他一面刮刷著曹若白的小腿、一面凝視著眼前含羞帶怯的姣好容顏說道:“對嘛,你看你的男朋友多開明、多上道,他這麼體貼你又愛護你,你要是不敢放開來享受的話,可就太對不起天地良心啦。”
一個是企圖要火上加油、一個則是得寸進尺,假貓王一看美人兒已不再推卻,馬上把整只手掌往上移動,這個奢想直搗黃龍的舉動,嚇得曹若白趕緊用雙手將那只魔爪死命壓住,因為這畢竟是在有其他人旁觀的狀況之下,更別說那位司機她連是啥模樣都尚未瞧個清楚,要是就這麼任人登堂入室,她還當真沒有那份放浪的膽色,然而更令她預想不到的事情再次發生了,這回發動突襲的人是她老公,就在山托索傾身要愛撫她大腿的那一刻,陸岩城竟然直接把右手探入了她的胸膛!
嬌軀陡然一震的美人兒腦海一陣混亂,她怎麼也沒料到老公會幫助外人來挑逗自己,在不能推辭也無法拒絕之下,她先是僵住了一會兒,但隨著三個男人的上下其手與分進合擊,她很快便癱軟在椅背上面,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拚命夾住大腿根處,至少在進入房間以前絕不能成為一座完全不設防的城市,然而她才剛打定主意,假貓王便一手摟住她的香肩、一手托著她的下巴,緊接著熱呼呼的嘴巴便湊了上來,當那貪婪而濕淋淋的舌頭開始舔舐她的嘴角時,這位心慌意亂的美艷少婦只能求饒似地呢喃道:“啊、不要……不能在這里………”
其實他們早已遠離夜市一條街的范圍,但在應接不暇的狀況下,曹若白根本看不到外頭的景象,所以現在就算印尼人要把她載到屠宰場去大卸八塊,她大概也不會有啥警覺,何況執拗的假貓王是抱著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的心態在索吻,再加上還有陸岩城和山托索在助紂為虐,無論她再如何矜持和倔強,臣服只是早晚的分別而已,果然就在三個男人合作無間的全面猛攻當中,她半裸的酥胸已經愈聳愈高、臉色更在瞬間由嫣紅逆轉為煞白,這是女人在即將崩潰前的本能反應,她可能也曉得這是怎麼一回事,因此在投降以前,媚眼如絲的美嬌娘還不忘斜睨著老公,那雙微張的性感朱唇彷佛是在發出無言的請求與告解,而也就在瞬息萬變的這一刻,前後兩盞車頂燈都被司機亮了起來。
就在老公輕捻著她右邊奶頭,並且頷首允許她去迎合假貓王的時候,已經快要一頭栽進後座的山托索也把手掌搭上了她的乳峰,就在這種多重夾擊之下,她終於讓火熱的舌尖探入自己的嘴里,起初還只是挑逗性的淺嘗即止,但隨著那種強悍的需索和勾引,她也欲語還休的緩緩伸出了舌尖,兩人互相凝視了片刻,然後一幕凌空點觸和你呧我卷的纏斗便於焉展開。
如此美好又激情的時候當然得閉目享受,但就在她大膽的將整片香舌完全露在外面,准備接受更進一步的熱吻與狂吻的那一瞬間,她閃爍著夢幻光芒的如絲媚眼卻瞟見了一雙眼睛,那是司機從照後鏡里正在盯視著她,那種凝聚著無邊欲火且夾雜著嫉妒和鄙夷的眼神,竟使她感到有點震顫與期盼,不過此刻她並無空檔可以冥思細想,因為亞奇正張大嘴巴一口咬了過來。
就在整片香舌被假貓王吃進嘴里的當下,她的眼光並沒有瞟向老公,而是利用後視鏡在和司機作更深刻的對視,一直到兩片舌頭開始翻江倒海的纏斗在一起,她才完全闔上眼簾,但由於雙峰都已徹底淪陷,所以在快感一陣強過一陣的連續侵襲之下,她終於在不斷的蹭蹬當中,筆直的伸長了雙腿,盡管玉門關並沒有遭到任何人的硬闖,可是隨著一聲嗚咽和上半身猛烈的哆嗦,她知道自己的下體正在泛濫成災!
她跟亞奇可能沒發覺車子已經停了下來,若非有人幫他倆拉開了車門,這場忘情之吻或許還會繼續下去,不過一看外頭人影雜沓,就連老公和山托索都早站在車邊,曹若白這才在假貓王的攙扶之下趕緊跨出車外,可是就算一手仍抓著車門,這位鬢發凌亂、酥胸半裸的美嬌娘依然是一個踉蹌,差點就雙腿一軟跌坐下去,這倒不是體力透支過度或睡眠不足的緣故,真正的原因是她忽然發現自己衣衫不整,甚至左邊的乳房連奶頭都露了出來,她企圖想要整理,卻只能像征性的拉了下幾乎完全敞開的前襟,而這時剛繞到車尾處的陸岩城竟然告訴她說:“這樣看起來既性感又非常有味道,你何不順其自然就好?反正馬上就要進屋子了,服裝整不整齊還有什麼差別嗎?”
被黑色蕾絲半罩杯內衣卡住的豐乳一時之間並塞不回來,由於彈性優良加上裸露太多,大半顆奶球就那樣呈現在狼群面前,敞開的蠟染外衣及歪斜的胸罩吊帶,使原本就吹著熱風的海島溫度更加陡升,所有人都在向唯一的女主角靠攏,有些甚至在猛搓澎漲的褲襠,如果不是陸岩城就站在一旁,這群色中餓鬼恐怕早就大施祿山之爪,這時兩輛車同步向前方的高牆駛去,沒了屏障的美嬌娘看起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她螓首深懸,只在山托索靠近她時偷偷看了老公一眼。
不過陸岩城非但沒有站到她身邊,反而還催促著假貓王和山托索說:“你們兩個是想陪她站在這里喂蚊子嗎?還不趕快請美麗的公主進屋里去。”
華語能力最強的山托索立刻摟住美人兒纖腰,然後用一種恭敬不如從命的語氣應道:“是,我這就來帶路,走,亞奇,側門已經打開在等我們了。”
在一個摟腰、一個牽手的帶領之下,有如眾星拱月的曹若白盡管仍羞態畢露、視线低垂,但她那跡近半裸的曼妙身材,卻時刻都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即使只是再平凡不過的舉手投足,也必然會迸出撩人的乳浪或臀波,女人的唯美經常是以無心之舉稱第一、有意表現列第二,等而下之的則是模彷與抄襲,而此刻的曹若白正是似有情若無意,隨著高跟鞋踩踏在石磚上的清脆聲響,阿利及拉登那兩個家伙甚至還竄到前面去,然後采用倒著走的方式在盡情欣賞。
花園內的五盞相思燈全都氣若游絲,再加上四周全圍著高牆,因此就算天空掛著下弦月,但視野並不怎麼優良,陸岩城故意綴在一旁,他邊走邊打量這棟占地大約超過五百坪的獨立洋房,兩層式的建築樓地板面積加起來少說也有兩百坪,說不定後院或左側的空地還藏著游泳池,山托索沒有說謊,這地方確實夠安靜,基本上不會有閒雜人等忽然冒出來,因為離此處最近的幾戶住家至少也在兩百碼外。
看情形屋主也相當低調和懂得要保密,所以大鐵門外車子一進入便陷入漆黑,客廳外的門燈也很微弱,二樓也只亮著小夜燈,他們被指定從側門進屋,可見這個提供場地的人若非生性謹慎、否則便是島上有點名望的仕紳,因此陸岩城特地又多打量了幾眼,希望能從建築物的設計找出一些蛛絲馬跡,然而除了牆角剛從車上下來的那兩位司機以外,屋主的身份就跟飄浮的積層雲一樣神秘. 十五碼盡頭是扇對開的木門,三層石階全站滿了人,左手不知何時已貼在曹若白翹臀上的山托索,這時突然回頭朝陸岩城咧嘴一笑說:“老安華決定迎接兩位到地下室去,不知閣下有沒有意見?”
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倒是陸岩城始料未及,因此他馬上排開眾人蹦到山托索身旁問道:“怎麼?這跟原來我們講好的房間有什麼差別嗎?”
老胖子臉上泛出詭笑,他先瞥了美嬌娘裸裎的大奶球一眼,然後才神秘兮兮地附在陸岩城耳邊不知在說些什麼,盡管在眾目睽睽之下講悄悄話不免讓人狐疑,可是上半身幾乎已全偎進假貓王懷里的曹若白並未吭聲,因為除了揮之不去的羞赧與怦然心動的倉皇,那種叫人意亂情迷的緊張和刺激,早就使她忘掉今夕是何夕,更別說要開口發問了。
悄悄話此來彼去,不過沒多久兩人便取得共識,山托索直到這時才伸手去推已然打開一條縫隙的木門,原來里面還有兩個制服男仆站在門邊迎接,當曹若白終於跨出踏進門內那一步時,曲线玲瓏的嬌軀突然再次哆嗦起來,那巍顫顫的乳房及抖簌的雙腿,至少持續了十秒鍾,等她好不容易恢復正常的那一刻,總算想起還有個老公在旁邊,但是當她滿臉羞慚的回首一瞥,看到的卻是陸岩城豎起大拇指在向她表示鼓勵。
旁人可能看不懂這一幕,可是他倆卻很清楚,女人是敏感的動物,當那兩位態度恭謹、眼神卻異常狂野的男仆,全都緊盯著曹若白裸露的胸膛和臉蛋時,直覺到自己將被咬上一口的女主角,當然會有些驚慌與旁徨,然而當她向老公投以質詢及求救的眼神,得到竟是出乎意料的答桉,因此就在刹那之間,冰雪聰明的美嬌娘在芳心一懍又一蕩以後,立即對整件事情有了更深的覺悟。
傳統的紅磚走道不算長,但是地下室的入口並非在盡頭,在兩名男仆的帶領之下,右側一面約六尺寬的浮凋石牆不曉得被從何處啟動,忽然就從中間一分為二,逐級而下的綠色大理石階梯平整而明亮,不過這種形同密室或秘窟的設計,令曹若白不禁又是渾身一震,因為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此地有著黑暗和罪惡隱藏其間,換句話說這是個非常適合作奸犯科的場所,而且今晚她應該就是那塊俎上肉!
少許的恐懼會讓大膽的女性更感到刺激,所以在踏上大理石階梯以後,曹若白忍不住又偏頭看了老公一眼,只是這回美嬌娘並不是要尋求幫助,反而比較像是要枕邊人做好心理准備,因為這一去必將覆水難收,結果會是如何可得願賭服輸,不過陸岩城並沒任何回應,由於遠處恰好傳來大鎖扣上的聲音,因此他忙著在回頭觀望,雖然事情一如所料,墊後的是那兩名司機,不過他們就站在業已深鎖的大門邊並未跟隨過來。
十幾級的階梯分成兩段很快就走完,故意落在最後頭的陸岩城望著老婆惹火的背影,心中首度興起一股羊入虎口的感覺,因為一走下這道大理石階梯,每個印尼人的臉孔及姿態似乎都明顯有所轉變,那種磨刀霍霍和跡近色情狂才有的眼光,是篤定獵物再也逃不走時的下意識表現,他們有人偶爾亦會回頭觀察一下他的動靜,但臉上那種淫邪又殘酷的神色全都大同小異,暗門重重合上的聲音異常清晰,而正在撩撥秀發的曹若白看起來就恰如一頭待宰的羔羊!
不過這位當老公的並沒後悔,自從在沙灘上看出老婆亟欲一試的心思,再加上一次六個男人也沒拒絕時,陸岩城就決定既然要玩就玩大一點,剛好為了尋求隱密的好地點,山托索也找上了一位叫安華的老富翁在商量,本來是打算向對方租借一間空置的小洋房,不料老色鬼一聽女主角是來自台灣的美嬌娘,馬上就說要參上一腳,而且除了免費提供住家當戰場以外,他還願意提供兩千美元作為獎金,只要曹若白同意到地下室陪他玩點其他花樣的話,雖然這點雙方並未談出結果,但另一個替代方桉倒是相當值得考慮。
地下室中央是間大客廳,家俱全是用原木和藤器所精心制造,牆上的掛圖及周圍的擺飾品充滿了色情符號,任何人只要看見這種明顯的性暗示,再傻也能猜到四邊的房間里必然各有千秋,縱然看起來每間都是大門緊合,但整體色彩偏向咖啡色調的偌大空間,充斥的就是幾許詭異與神秘,盡管挺立在茶幾旁正在讓假貓王搓捻奶頭的曹若白表情夢幻且迷離,卻也不難看出她知道此處另有名堂。
雖然不曾一窺究竟,但陸岩城不用猜測也曉得這種專門用來玩性虐待游戲的房間,里面必定充滿各式各樣的刑具與道具,就因為不明究里,所以他並未接受安華的提議,畢竟自己的老婆對玩SM是否有興趣或能接受他也無法確定,因此他只同意進入地下室,不過最重要的部份暫時保留,假如事情進行的很順利且能夠賓主盡歡時,再由曹若白本身去做定奪可能會更有趣。
不過由於安華興致勃勃,陸岩城也沒把話說死,所以他才會提出替代方桉,那就是他可以讓印尼人多找兩個幫手來加入狂歡的行列,因為自從當兵時在部隊聽到那句“九條好漢在一班”的歌詞以後,他就老想著九條肉棒輪流鑽一個肉洞的淫靡畫面,剛好今夜陰錯陽差有如此的機會,因此他才瞞著老婆與狼群另訂盟約,不過此刻令他比較好奇的是~~若是曹若白拒絕玩虐待游戲,那麼安華是會叫他的兩位男仆加入、或者是讓樓上那兩位司機下來分一杯羹?
不僅山托索湊了過去,再也按捺不住的阿利等人亦通通圍了上去,大吊燈下的美人兒在發出一聲呻吟般的嚶嚀之後,腦袋便往後仰靠在假貓王的肩膀上,因為有太多只手同時在她身上游走,就算她想推卻只怕也是徒勞無功,所以她干脆一手扶著普利馬的左肩、一手摟住山托索的後腰,然後便闔上眼簾任由六匹餓狼對她上下其手,或許是覺得空間太過於擁擠,兩位仆人連忙一人一邊把大茶幾抬了開去。
騰出來的空間立刻被納鐸和拉登補位上去,已經雙峰完全外露的曹若白單腳曲了起來,原本僵直的軀干正在逐漸變軟,而六個人的魔爪沒有一只閒著,阿利索性還跪下去專攻下半身,這種淫亂又煽情的奇景,就連打算坐下來慢慢欣賞的陸岩城都不由得跨近了兩步,而正當強忍著快感的女主角終於發出蕩氣回腸的哼哦時,突然有個穿絲質睡袍的白發老翁從右側走廊冒了出來,他邊走邊鼓掌的用英語嘖嘖贊嘆道:“果然是一流的好貨!台灣來的美女就是不同凡響,嘿嘿……這一幕可真讓我一下子就年輕了二十歲呐,哈哈哈……實在太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