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型瘦弱的安華不時在挺肚聳腰,難以承受的快感令他在哀哀呻吟之際,四肢也在不停的盲動,有時他會亂蹭著地毯、有時則雙掌猛拍著扶手,但無論身軀如何動蕩不安,他亢奮且淫邪地眼眸從未離開過美人兒的臉孔,精於此道的老色鬼大約都有這個特征,他們懂得如何享受美女,除了肉體的接觸與交合以外,女人做愛時的神情變化更是不可或缺的刺激要素,這種色香味俱全的床第饗宴才是高手所要,而像假貓王這類型的小牛郎,通常只懂得鼓足力道在那邊狂衝猛插而已,一旦體力不足或老二硬度不夠,女人很可能就會被吊在半空中,來個不上不下、只能落個徒呼負負的幽怨下場作收。
不過今晚的場面應該不會如此,在一群老、中、青俱備的色鬼環繞之下,每個人看起來似乎都磨刀霍霍,就等著要大肆斬殺和凌虐獵物,眼看時機已經成熟到讓人血脈賁張的地步,山托索不由得用著顫音問道:“安華先生,是不是可以叫這個女人開始幫您騎屌了?”
“不!”
安華照樣用英語回應著說:“還不到時候,在咱們的美女尚未完全燃燒以前,我是不會插她小穴的,嘿嘿……,玩好貨就得慢慢燉,否則哪能享受到其中三昧?”
這番話好像說的挺有學問,可是曹若白卻暗笑在心里,因為全場無人比她更清楚,老家伙的東西根本還沒完全勃起,那根看似硬挺的怪屌就像中空的一般,所謂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大概就是這種狀況,假如現在就要硬上的話,恐怕撐不到五下就會軟化下去,不過這應該是年長者的通病,為了顧及男性的尊嚴與面子,她不僅沒有道穿,甚至還更用心地吸吮起來,盡管她也亟需大肉棒的插入,但在彼此都缺乏認識的情形之下,她可不想像個婊子似的先開口求人。
有點失望的山托索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咕噥著說:“那就由我和普利馬來幫她加把勁吧。”
這回安華並未反對,看著山托索他們分別蹲在美人兒旁邊把玩乳房,他彷佛也受到感應般地聳動著屁股詭笑道:“呵呵,這樣分工合作也不錯,其他人如果有閒不住的,就排隊輪流去舔屄!”
他的話經過山托索翻譯之後,其他人立即圍了上去,而被迫必須移位才能瞧見老婆模樣的陸岩城只好轉到安華的背後去,此時一看情形不對的假貓王連忙雙手並用地抽插起來,不管是摳挖旋轉或深入淺出,曹若白前後兩個肉洞很快便被塞滿了手指,由於淫液太多的緣故,使得菊穴周圍都沾滿了發亮的水漬,隨著眾人的呐喊與多方的挑逗,這位青春少婦的嬌軀開始顫抖起來、雪臀亦在不自覺的搖擺,然而就在這個節骨眼上,亞奇竟然還一口咬住她的股肉在啃噬。
高度的刺激和突如其來的疼痛,促使美人兒仰頭發出了急促的悶哼,隨著她轉頭望向假貓王的時刻,陸岩城總算看清了她淒迷而郁卒的表情,那是一種飢渴——極度的飢渴!
而安華似乎也發現了這一幕,所以老家伙馬上雙手壓住她的腦袋命令道:“別只顧著後面,還是快幫我多來幾次深喉嚨比較重要。”
以那根怪屌的尺寸要玩深喉嚨絕對不成問題,所以這點難不倒曹若白,問題在於她的螓首被緊緊按住以後,她的嬌軀就宛如是一副免費的成人玩具,刹那間每個旁觀者都趁機亂摸了幾下,就連那兩個仍穿著制服的仆人都擠進去揩油,唯一沒動的只有陸岩城,這位老公就站在那兒冷眼旁觀,彷佛正在被一大群色狼恣意玩弄的是個陌生女子,瞧著他那澹定的模樣,就連假貓王都很難搞清楚這個人腦子里在想些什麼。
除非有過類似的經驗,否則很難體會被那麼多異性同步愛撫和挑逗的感覺,再怎麼說曹若白也不過才雙十出頭,能有多少雜交歷史只怕是個大疑問,因為無論陸岩城如何觀察和評估,他都看不出來自己的老婆有過多少性伴侶,看似單純的外表與專情的模樣,此刻的表現卻是出人意表,瞧著發抖的曼妙胴體在眾多魔爪下不斷蠕動及挪移,他知道真正的考驗在三分鍾之內必然會降臨。
果然陸岩城才剛預料不到一分鍾,就在三個牛郎同時將手指擠進小浪穴的那一刻,猶如被烈焰燒炙到的曹若白忽然猛地掙脫安華的掌控,然後只見她昂首疾呼著說“啊!來吧,不要再這樣整我了,想要上我的就趕快來,要不然我就找自己的男人玩,你們聽見了沒?”
被她這麼一吆喝,聽不懂華語的人都有些發愣,只有滿臉淫笑的山托索眼里閃爍著得意的光芒,這個拉皮條的先舔了舔豐厚的下唇,然後才緊盯著安華桀桀詭笑著說:“看樣子這小妞已耐不住了,嘿嘿,現在端看閣下要將她就地正法、或者是邀請她進內室去詳談一下了。”
講英語的山托索說話時還特意看了陸岩城一眼,那意思似乎是在向這位綠帽公表明他無意隱瞞事情,但是不明究里的人夫也只能瞪著他等待下文而已,因為在根本不曉得他倆的悶葫蘆里裝什麼以前,任何人大概都只能保持緘默,幸好安華也沒賣關子,這老色鬼先瞧了瞧自己並沒多大起色的命根子,然後才瞥著一大票小牛郎說:“讓美人兒挑一個她最喜歡的先表演五分鍾吹喇叭,假如對方沒射精的話就可以拔頭籌,等好戲正式上場的時候,你就跟人家的丈夫去旁邊商量一下,記住!一定要將我們的好意和熱情說明清楚。”
接獲指示的山托索嘴角再次浮現那種令人討厭的詭笑,他揚了揚短促的濃眉以後才轉向曹若白說道:“你聽懂了吧?挑一個你最喜歡的男人開始吹,若是他撐不到五分鍾的話,那你就得再挑一個,依此類推,誰撐得住五分鍾誰就可以第一個肏你,這樣沒問題吧?”
有些意外的美人兒雖然嘴里沒說,但本以為第一個上她的人會是老色鬼,現在一聽安華把優先權讓了出來,她反倒面帶疑惑的站了起來,轉身望著一大群性欲勃勃的男性,首選當然是她盼望多時的亞奇,然而女人的心理有時候會有莫名其妙的轉折與矛盾,明明最喜歡的人是那家伙,可是此刻她卻不想讓自己的老公知道,因此在一邊思索、一邊忖度之後,他竟然橫移兩步跪到了納鐸面前,當她伸出纖纖玉手握住那根約十四公分長的肉棒時,她知道很多人的眼中都流露出嫉妒與欣羨的光芒,其中更以之前一直在幫她舔下體的假貓王和陸岩城最為明顯,不過聰明又狡獪的美女總是善於耍點小伎倆、並且樂於享受讓男人又愛又恨的那種感覺,現在既然初步的目標已經完成,她也就毫不猶豫地將香唇湊了上去。
性感的紅唇輕觸著龜頭邊緣,那種緩慢有致的節奏和搖頭晃腦的神情,使得好幾個旁觀者發出了贊嘆與哼哦,特別是曹若白那份時而低眼垂眉、時而仰頭上望的醍醐表情,簡直比看成人電影還要精彩一百倍,瞧著她欲語還休、舌尖輕吐又乍然縮回的羞赧模樣,就連陸岩城都忍不住朝右邊擠了過去,而他這個舉動並未逃過妻子的關注,就在他努力想要看清楚老婆下一步的舉動時,那眼角餘光正瞄著他的美人兒忽然秋波一轉,然後就在他火辣辣的注視下,那片熱情而淫蕩的香舌也大膽地席卷而出!
由下往上舔舐的動作急如星火,就在眾人驚呼、感嘆之際,她又放慢速度來個左右開弓外加對馬眼的一連串點觸,只見大喜過望的納鐸踮起腳尖在那邊亂搖屁股,這小子想伸手去按住美人兒的腦袋,可是卻被曹若白技巧地避開,不過她的表演並未停止,在一手套弄著柱身、一手愛撫著男人大腿的情況下,她依舊在慢慢吞噬那顆體積不大的龜頭,那種深入淺出、三進兩退的高超技巧陸岩城當然也不止一次享受過,可是這會兒老婆臉上那種淫賤的表情卻是前所未見。
至少花了四十秒才把整顆龜頭含進嘴里,這時侯開始發出怪叫的納鐸忍不住抽插起來,而曹若白也任由他做出小幅度的頂肏,不過想要進行大開大闔的衝鋒陷陣卻不可能,因為有只玉手會適時的將他隔開,然而隨著別人看不到的舔舐和啃嚙,只剩半截老二露在外頭的小牛郎已經在逐漸發抖,盡管他極力想要忍住,可是在美人兒忽然一手探向他的肛門、一手緊捏著陰囊的狀況下,這小子竟然像在哭泣般的嗚咽起來,望著這幕撩人的風景,安華似笑非笑的搖著腦袋不知在嘟噥什麼,而其他人泰半也看出了端倪。
陸岩城知道有人即將失去拔頭籌的機會,接下來會是由誰領銜上場呢?
假如假貓王照舊被排除在外,那可真要叫人跌破眼鏡了,不過這時候已沒時間讓他胡思亂想,因為猛然來了個一吞到底、且緊緊咬住根部不放的曹若白,趁著小牛郎彎腰屈腿在大呼小叫的時候,她右手輕撓著男人腰肢、左手在一松一放以後再奮力抓緊的過程中,眾人只聽見一聲高亢的慘叫,緊接著便是納鐸在仰頭頓腳的用印尼話呼喊著一連串嘰哩呱啦的濁音。
對手的動靜全被曹若白牢牢掌控,她一看時機剛好,馬上嘴巴也來個一松一放,然後再狠狠地整支吞入嘴里,如此來回才不過是兩次的深喉嚨,可是小牛郎卻已渾身抖簌的猛踮腳尖,眼看敵人就將潰堤,她連忙中止第三次的突襲,而就在她煞住螓首的那一瞬間,納鐸的精液正要激賤而出,就在那間不容發之際,她忽然左手一抓就將整支老二帶向了右邊,這時白色的液體已噴灑出來,雖然她緊握著肉棒想要閃躲,可是那根控制不住的水龍頭在胡亂動搖當中,還是有幾滴墜落在她的香肩上面。
這一幕有點荒誕卻也非常惹火,即使美人兒也忍不住發出了一小串驚慌的嬌笑聲,不過那並無損於她的美艷與性感,看著她依然雙膝跪地的誘人姿態,大概有一半的男性都在期待,自己會是下一位雀屏中選的幸運兒,但是騷美人並不急在一時,她仍舊抓著那根不爭氣的老二在端詳,直到它再也滴不出東西來時才仰頭問道:“這樣可以了嗎?我是不是該換人了?”
身材略高一點的男仆這時在一旁用印尼話報時,看來類似的游戲他們已經歷過不少次,否則不會有人在一旁負責計算時間,瞧著納鐸懊惱的模樣,山托索這才翻譯著說:“才撐了三分零六秒,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家伙!枉費了你還正值青春年少。”
老實講,這小子還沒正式上戰場就敗下陣來的糗態,連陸岩城都覺得有些離譜,若是只有這一丁點能耐,他怎有資格儕身牛郎的行業呢?
或許是之前在其他女客那邊已搞到精疲力盡,要不然就是在濫竽充數,不過是被假貓王拉來暫時墊檔的可憐蟲而已?
一想到這點,這位綠帽公突然興起一個古怪的念頭,要是看似身強體壯的亞奇同樣是個銀樣蠟槍頭,那事情豈不是變的很有趣、而且到時候曹若白又會是何種表情?
就在他剛冒出這種帶點報復心態、存心想看第一號敵人當眾出丑的怨念時,自己的老婆已在安華揮手示意下,跪到了第二個目標面前,果然沒錯,這次曹若白所選的對象正是亞奇,眼看滿臉欣喜的假貓王一邊挺出老二、一邊還順手摸了摸油亮的頭發,雖然這是模彷真貓王的一個舞台動作,可是看在陸岩城眼里就是有種不倫不類、甚至是略為惡心的感覺,但是不管他喜不喜歡,那根討厭的肉棒就是能夠吸引女人的目光。
猛然一瞧之下,那根東西還真有看頭!
少說有十八公分左右的長度、或許還不僅如此,筆直有力的外觀,看起來應該是能征善戰,碩大的龜頭雖然不像色情電影中的黑人那般威武,但以東方人而言絕對算得上是大號,掩不住喜悅之色的美人兒兩眼晶亮,她直盯盯地打量著亞奇的命根子,過了好一會兒以後才伸出雙手合握著柱身,並且用一種無比驚嘆和向往的口吻說道:“喔,好大!……真的好大!我就知道第一眼的感覺不會有錯……天呐,今天終於被我遇見了。”
忘情的說詞及毫不知羞恥的表現,證明女人也有著好淫的一面,望著老婆春心亂顫且貪婪濫情的肢體語言,陸岩城曉得接下來的一幕肯定會異常惹火,果然才剛眨了一下眼睛,曹若白便已挺身湊近過去,本來就矗立在鼻尖前面的大龜頭立即被含進了一半以上的體積,緊接著在一迭三奏的吞咽之下,假貓王的老二至少有三分之一的長度馬上消失無蹤,不過這還沒什麼,更火辣的是美人兒突然雙手一松,然後就看到她一邊愛撫情郎的雙腿、一邊在口腔內舔舐那塊龜頭肉,這招當老公的當然也享受過,只是如今身為旁觀者,看著自己的枕邊人不時從下唇與柱身之間探出一小段舌尖,那種濕潤而靈巧的攪動,只要是男性看了絕對是肉棒一陣猛跳。
觀眾幾乎都在虐待自己的老二,安華甚至還興奮到跳了起來,而那兩名仆人也隔著褲子在搓揉下體,唯一沒打手槍的只有陸岩城,不過他的表情跟其他色狼並沒有多大差別,至於他五味雜陳的內心外人恐怕是不得而知也難以體會,盯著大肉棒在老婆的小嘴里進進出出、聽著一大群男人的哼哦和調侃,盡管語言始終有著隔閡,但在這種時刻有些話就算聽不懂卻是不難理解,因為他們正在共同享受一位美女,即使肉身沒有接觸,可是整個氣氛早將所有人溶為一體,每個人都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狠狠地干、痛快的玩!
包括他本身也不例外,假如有差別的話,頂多是方式的不同罷了。
別人可能沒有發現,但陸岩城很快就看出了谿蹺,因為這場口交並不如預期中熱烈,該有的來回舔舐和上下吸吮都沒展示,就連基本的舔蛋含卵也全省略,更別說啃嚙與呧觸馬眼的高難度動作了,雖然曹若白腦袋搖來擺去動個不停、兩只手亦在亞奇的身上到處旅游,然而只要假貓王出現較為高亢或敏感的現象,她馬上就會轉向去招呼其他部位,因此那小子的小腹和肚臍周圍都有著明顯的唾液痕跡,而自己的老婆會如此大費周章的擴大服務范圍,說穿了不過就是想拖延時間,只要能幫助她心儀的對象撐過五分鍾,那麼,她企欲與之合體的願望便可以美夢成真!
三百秒的時間總算挨了過去,當計時的仆人按下碼表時,停止一切動作的美麗少婦臉上泛出燦爛的笑容,她知道豐收的時刻到了,除了有她等待多時的假貓王,一班候補人士應該也能發揮不少作用,所以她俏臉上雖然也有羞赧,但更多的是喜孜孜的光芒,亞奇伸手將她牽了起來,接著兩人便並肩而立的站到安華面前問道:“能給我們一張床嗎?或者是要在這里就地解決?”
說話的是曹若白,她用英語問完之後,安華先瞧了瞧陸岩城,然後才指著長條沙發說:“那就是一張大床,不過我倒很想帶你去參觀我的四間大套房,因為真正新奇又好玩的全藏在里面,但是我看你已經等不及了,所以就讓你跟大伙先來上一輪也無妨,呵呵……,春宵一刻可是值千金呐!”
這頭話才剛說完,那邊兩個仆人已把長條沙發攤成了一張豪華型的大床,而且椅背的上半段還變成了床頭板,看著鏤空的凋花圖騰,陸岩城刹時明白那應該是要用來捆綁女人,厚實的牛革與繁復的針織布組合成的床面,邊緣那種因經常磨擦而發亮的油膩感覺,是否意味著它的征戰歷史無比輝煌?
由於觀眾不少,所以其他人還主動把茶幾及所有礙手礙腳的東西一並搬開。
空間忽然變大以後,已經忍耐了大半個夜晚的男女主角馬上攜手走了過去,他倆站在床邊互相深情的凝視,然後亞奇慢慢將美人兒拉近,當雙方擁抱在一起的時候,假貓王便順理成章地低頭吻了下去,曹若白雖然沒有逃避,但她畢竟身為人妻,因此在仰頭迎合的前一秒鍾,她還是有些靦腆與羞怯,先是迅速又倉皇的瞟了老公一眼,然後才順勢看著左前方的幾條小狼狗,等她收回視线的那一瞬間,那條火熱的舌頭正要鑽入她的雙唇之間。
在輕踮腳尖迎接之後,她的眼角餘光仍然瞥向老公這邊,但那只是電光石火般的千分之一秒空隙而已,緊接著她便垂下了眼簾,四唇相印、交頸纏綿的煽情鏡頭開始正式上演,除了互相愛撫光熘熘的胴體,那『吱吱嘖嘖』響個不停的聲音,也說明了她倆的急切與熱烈,假貓王的硬屌不停在曹若白的肚皮上磨蹭和亂頂,那氛圍就彷佛是想直接用大龜頭把肚臍眼肏開一般。
美人兒當然也沒閒著,除了盡情擁抱和拚命愛撫對方的股溝以外,一再踮高的腳尖也意味著她想要更狂野的深入,男人的舌頭這時候絕對是致命的武器,身為牛郎的亞奇自然懂得這個道理,因此她不但將曹若白抱的密不透風,並且腦袋亦越壓越低,一直到懷中少婦發出一連串的顫栗為止,他倆的第一次熱吻才告結束。
但這只是半秒鍾不到的休息,才剛從差點窒息的狀態中脫離出來猛吸了一口氣,曹若白立即又環抱著亞奇的後頸迎了上去,兩人氣喘吁吁的聲音到此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濃濁的鼻息與悶哼,不斷搖來擺去的兩顆腦袋終於使牙齒碰觸在一起,那琺琅質相互磨擦所發出來的音調,令人懷疑他們想把彼此的舌頭狠狠地咀嚼下肚,幸好片刻之後便發生了第二次的分離。
不過眼神充滿夢幻與迷離的風騷人妻馬上又迎了上去,這回他們是采取隔空交火的方式,兩片貪婪且濕淋淋的舌頭在不斷挑來逗去的呧舐和纏卷,那種熱情如火的感覺就像是一對闊別多時的情侶,不管今夕是何夕,她倆只想趕在世界末日降臨以前狂歡個夠,而且假貓王想要的比女主角還多了一些,因為這時候他的雙手不僅已扒開曹若白的股肉,甚至還用手指頭在摳挖那兩個距離不到一寸的小秘穴,若非親眼瞧見那淫水涔涔而下的美景,就連陸岩城也很難相信自己的老婆會騷浪成這等模樣!
想當男妓還是要有點本事,這時候的亞奇應該是使出了看家本領,他那靈活的手指不但能夠左右夾擊、交互並用,必要時甚至還可以在摳挖時來個左旋右轉或輕抽慢插,只見兩個小肉洞在他上窮碧落下黃泉的翻江倒海之下,不是嫩蕾乍現就是粉膣盛開,再加上源源不絕的蜜汁澆灌其上,那情景又豈是桃花源三字所能比擬?
跟眾人擠在一塊觀賞的陸岩城是愈看愈眼紅,不過在捫心自問之餘,他也只能承認假貓王這招確實叫人自嘆弗如。
成為眾人聚焦目標的曹若白已經顧不得繼續接吻,在一大群色狼的品評與揶揄當中,她開始昂首擺尾,那副亟欲脫離亞奇掌控的痛苦模樣,其實是心癢難耐的最佳寫照,每個人都知道她很想要、但所有人也都在等——等她會如何開口哀求!
然而個性有點倔強的她仍在咬牙苦撐,盡管高仰著腦袋在不停的呻吟,但在媚眼如絲的顧盼自得之下,這位風騷入骨的美艷人妻似乎還想展現更多的淫女姿態。
也許是想迫使她就范,本來還算溫柔的假貓王動作忽然粗暴起來,他先是雙手猛摳猛挖,接著便低頭咬住曹若白的香肩在啃噬,即使偶爾也會舔舐一下粉頸和耳輪,但那種輕描澹寫的調情根本無濟於事,因此不久以後他便改弦易轍,這次他干脆抓著肉棒把它塞進美人兒的兩腿之間,借著性器官的緊密磨擦,那種恥毛對恥毛、柱身對陰唇的親密接觸,終於讓女主角大聲的喘息起來,而他也明白機不可失的道理,所以就那麼硬生生的當場展開抽插,雖然頂肏的是緊夾的鼠蹊部,可是那種過門而不入的高明技法,堪稱是吊人胃口的一個極致!
只要是正常的女人大概都會忍受不住,所以假貓王才不過抽插了十幾下,蹙眼顰眉的曹若白便開始全身發抖,只見她拚命踮起腳尖、雙手也抓著亞奇的肩膀在使勁搖晃,但面對一個不為所動的男人,她在勉強又挨了五、六下以後,總算不得不放棄女性最後一絲的自尊,就在眾人張大眼睛的注視與期待當中,這個拋開一切世俗觀念的年輕少婦終於用英語呼喊著說:“啊呀、噢……來吧!求求你……快點插進來吧!人想好想讓你的大老二……狠狠地捅……喔、拜托,親愛的……請你別再折磨我了……人家真的好想要啊。”
美妙而哀怨的顫音抖動著空氣,亞奇或許不曉得小蕩婦在講什麼,但人類的表情和屬於第六感的直覺,經常能夠跨越膚色與語言的障礙而促進了解,因此這家伙就在眾人的鼓噪聲中,兩手各抓住曹若白的一邊乳房,然後一把將她推倒下去,這一幕有點像是電影慢動作的鏡頭分解,因為在雙方的勾纏及拉扯之下,那具足以顛倒眾生的惹火胴體是緩緩向後跌落,並且兩人在整個過程里面都在彼此凝視,甚至有點舍不得眨眼。
預期中的接吻並沒有出現,可能是亞奇太過於猴急,所以他連舔胸摸陰的愛撫動作都只是敷衍了事的一筆帶過,只見他整個人往下方一滑,起初陸岩城還以為他又想吃鮑魚,然而他的舌頭只在三角丘陵上輕點而過,根本連一絲恥毛都沒卷走,緊接著他便抓住曹若白的足踝,把那雙雪白誘人的玉腿用力扳開,然後也沒等觀眾有時間瞧個清楚、或先來個明顯的預備動作,這混蛋竟然二話不說便狠狠頂了進去!
有人在扼腕、有人在驚嘆,安華更是忙著鼓掌叫好,但心底正在悄悄興起一陣狂風具巨浪的陸岩城卻有些懊惱,因為假貓王這次插入雖然是預料中的事,然而這也是使他正式成為綠帽公的一刻,原本以為在大床上會有段前戲好讓他心理上有所准備,沒想到亞奇卻直截了當地終結掉他單純人夫的身份,盡管這一切是兩廂情願,可是在自己老婆淪為別人跨下玩物的這一瞬間,他還是不免有些失落及難以適應,何況曹若白的呻吟來得太快也太不矜持,那聲高亢而淫蕩的哼哦不僅動人心弦、而且很可能會在他腦海里繞梁三日!
兩腳站在地上的亞奇一開戰就火力全開,可能是這小子已奢想了一整夜,所以在拔得頭籌之後便馬不停蹄,隨著他奮力衝鋒陷陣時的霹啪聲響,曹若白的臉色也時青時白變換不定,尤其是她那種淒迷的神色和逐漸失焦的眼眸,令陸岩城越看是心越沉,因為外行人或許不了解,但對精於此道的男性來說,女人愈是旁徨悲戚的表情就表示她們愈是快樂,這種時刻女人要是依然談笑自若的話,那就算不是婊子也離爛貨的標准不遠了。
大概是存心要讓觀眾看個清楚與過癮,所以假貓王並未壓在美人兒身上埋頭苦干,這家伙始終抓著腳踝在長抽猛插,那種強悍的力道可說是虎虎生風,使得曹若白的雙腿是愈張愈開,大肉棒在陰戶迅速進出的情況更是纖毫畢露,而她雖然時而搖擺螓首、時而定睛關注,不過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不但開始輕哼漫哦,而且還不自覺地在捻揉自己的奶頭。
任誰一看都知道小蕩婦想要更多的安慰,因此有好幾個家伙都試圖要爬上床去,不過全部被安華揮手制止,老色鬼一邊搓著自己的陰囊、一邊不知低聲和山托索在討論什麼,不過他的眼光片刻都沒離開過床面,瞧著他那根看似硬挺的怪陽具,陸岩城實在搞不懂他怎麼不自己先上?
淫水飛濺的噗滋聲伴隨著肉體的猛烈撞擊,一個是不斷唉聲嘆氣的呻吟、一個是氣喘如牛的呼吸,這場看似可以維持三天三夜的盤腸大戰,就在眾人看的津津有味,只恨自己不能取而代之的時候,情況忽然起了急遽的變化,就跟開干時同樣毫無預警,要結束時也一樣毫無征兆,只見亞奇這小子身體猛然往前一撲,然後便昂首開始仰天長嘯,看著他即將全面抖簌的屁股,其他人不是大呼小叫就是趕緊衝上去把他硬拉下來,就在三、四個人的攜手合作之下,他總算一邊噴灑精液、一邊被人拽到了一旁。
大腿被濺射到兩股精液的美人兒仍躺在那里,她似有意若無心的瞟了老公一眼,然後便環視著尚未上場的牛郎們,或許她是在猜測誰是下一位、也可能是她早就選定了第二目標?
望著她依舊兩腿大張卻不失美感的淫賤模樣,陸岩城只能暗自感嘆自己果然娶了一個大膽且豪放的騷婆娘,這一生從不畏橫逆、也打敗過無數強敵的綠帽老公,此刻似乎有種預感——莫非真正能打敗自己的就是眼前這個枕邊人?
場面冷卻不到三秒鍾,就在眾人的殷殷期盼之下,被安華指定上場的竟然是山托索,其他人自然不免失望,不過曹若白彷佛成竹在胸,可能是她認為反正每個男人都有份,所以誰來接棒都一樣吧?
瞧著她一副逆來順受、准備照單全收的無所謂表情,陸岩城還真想跑上去罵她幾句,但是想歸想,在木已成舟的情況當中,第二頂綠帽正大辣辣的搖擺而來。
排眾而出的山托索一就定位便把曹若白拉到床中央,然後二話不說就趴在兩條玉腿之間探索起來,他一面用兩根手指去挖掘、一面用另一只手在撥弄陰唇及翻尋陰蒂,滑熘熘的淫水使他很難如願,頂多就是能摸到一丁點蒂頭而已,不過那反而讓美人兒爽到直打哆嗦,起先大家都不曉得他到底在摳挖什麼,直到他把深陷在陰道內的手指頭抽出來端詳和嗅聞時,陸岩城才恍然大悟,原來這胖子怕吃到亞奇的精液,所以才在那邊磨蹭了老半天。
確定沒有問題以後,山托索馬上就伸出舌頭舔了下去,厚重而短促的舌片可能非常刁鑽,因為才不過三兩下便聽見曹若白發出暢快的哼呵,盡管看不清楚細節,但從自己老婆臉上那種晴時多雲偶陣雨的神色變化、以及她時而晶亮、時而迷蒙的雙眸看來,陸岩城可以確定她是在享受,只是好時光並沒有維持多久,就在眾人幾乎要圍滿大床四周的那一刻,胖子已經縮著腹肌撲壓上去。
干柴烈火的組合立刻硝煙四起,一個是挺著四寸餘長的肉棒急插猛抽、一個是雙腿大開極力承受,要不是山托索那根陽具和他的身材一樣肥胖粗壯,否則以那種長度可能會在曹若白心里遭到奚落,盡管女人都愛說長短不重要、只要夠硬就好,但事實上沒有女人不喜歡又粗又長的大工具,尤其是那些已經嘗過大雪茄滋味的淫娃蕩婦,小紙煙如何能再滿足她們?
所以陸岩城心里很清楚,只要尺寸未超過十六公分的人,想獲得老婆的青睞絕無可能。
中廣身材的男人做愛委實很不方便,凸出的大肚子正面出擊時效果馬上遞減好幾成,有的甚至連龜頭都無法整顆頂入,看著山托索搞了好一會兒還是事倍功半的焦躁模樣,曹若白干脆雙手反扳著腿彎昵聲說道:“你還是跪著衝會比較有用,要不然就讓我騎到上面好了。”
這其實是美艷人妻的一番好意,但有種男人卻不喜歡讓女人騎在身上馳騁,原因據說是那樣會完全失去征服感,而看樣子山托索很可能就是其中一位,所以他雖然猶豫了一下,可是隨即便跪了起來說:“放心,招式我還多的很,你盡管乖乖配合、好好享受就是。”
還算強壯的體格不像虛有其表,只見他把美人兒的雪臀往上推高之後,已經采用跪姿作勢欲衝的身子忽然又停頓下來,接著就在眾人莫名所以之際,他頭一低竟然朝水濂洞再度吻了下去,這次他不僅吸舔吮啜樣樣都來,最後甚至還一邊用手指抽插菊蕾、一邊大口吞咽著曹若白的蜜汁,聽著那有如在荒漠狂飲甘泉的聲音,有人是嘖嘖叫好、有人是既羨慕又嫉妒的露出怪異的表情,而死胖子可能知道這一幕表演的不錯,因此在結束這次口交的時候,他還特地抬頭挺胸的舔著嘴角說:“哇!真不是蓋的,這騷屄不但浪穴長的美、連淫水都散發著清香,呵呵,日本人所謂的名器大概也就是如此而已。”
他用華語說完之後又用印尼話重述一次,搞得其他人是躍躍欲試,本來一直不敢有大動作的兩名仆人,這時也全把小鳥從褲襠里放了出來,其中有一支看起來非常細長且往下彎曲,不過曹若白雖然也注意到了那個家伙,但得意洋洋的山托索已經采用半蹲的姿勢再次肏了下去,由於角度調整的相當精准,所以這次毫無困難的全根盡入,瞧著美人兒略顯緊張的吸了一口大氣,死胖子馬上便狂聳著大屁股叫嚷著說:“看清楚了,各位,還有咱們台灣來的好朋友,現在我就來示范一下要怎麼征服大胃口的騷浪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