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華這套仁盡義至的說法,無非就是要迫使綠帽公只能二者擇一而不再作他想,但陸岩城又不是笨蛋怎會不明白這老色鬼的企圖,只是既然要把嬌滴滴的鮮嫩老婆提供出來讓別人奸淫和分享,有些部份或許放棄一下掌控權去隨波逐流會更有搞頭,因此在迅速思考及略加判斷以後,他反過來倒將一軍地說道:“要解決這個問題倒也不會太難,等一下我們兩個就私下和凱蒂一起當面談,結論也以女主角所說的為准,這樣夠不夠公平?”
只要有任何一絲機會,對老色鬼而言就算是勝利,因此他立即點頭應道:“沒問題,我絕對不會胡說八道而讓凱蒂有一丁點兒不舒服的感覺,那麼,現在咱倆是要繼續去參觀其他房間、或者回到外面去准備開小組會議?”
對於很多性交用品與凌虐性質的道具陸岩城並無多大興趣,因此他毫不猶豫地說道:“外面應該也差不多要告一個段落了,我們就直接出去等她好了,問題是你想跟她在什麼地方討論?”
老色鬼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回答著說:“這種細節你就甭操心了,倒是在我們出去以前,我有兩樣東西想送給你,就當作是我們成為好朋友的見面禮好了;來,這三瓶特制的藥水是目前全世界最強烈的催情劑,其實就是一般人所說的春藥,這種東西合壁的秘方我保證有錢都買不到,別看它小小一瓶只有十CC的份量,但女性一次只要喝下四分之一,必然會性欲高漲和渴求多方的安慰與滿足,若沒有三、五個男人一起陪伴她的話,結果一定會因欲火焚身而傷及腦部神經,所以一旦使用了就要讓她痛痛快快地爽個夠,否則愛之適足以害之,還不如不用比較安全。”
“總之會有後遺症就對了?”
一聽見會對人體產生不良影響,陸岩城當場便想拒絕這項禮物,因此他故意板著臉說:“玩歸玩,我可沒打算讓凱蒂受到任何身心的傷害,所以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就好。”
瞧著陸岩城就要把藥水推回來,老色鬼馬上按住他的腕部輕拍著說:“稍安勿躁,我的好朋友,除非是喝了四分之一以上的劑量又沒男人滿足她,否則這種春藥不僅沒有致癮性、而且絕對沒有絲毫後遺症,我剛才說的那點是唯一要注意的,所以我才特別提醒你,除此之外,我敢說用過的女人沒有一個不叫好的,呵呵,其實這東西歐洲和日本的色情行業用最多,聽說台灣早期在某個溫泉鄉也很流行美女與野獸的表演,以前搞這行的皆是暴力和毒品雙管齊下才能讓女人乖乖聽話,現在則只要喝點這種藥水便萬事OK,甚至欲罷不能,所以您就收下吧!等你見識過其中妙用以後你就會感謝我了。”
推到一半的藥水又被按回了手里,陸岩城低頭看了看那黃色的小玻璃瓶,心里忖度著安華剛才所說的那段話,莫非這種春藥真能使一位貞潔烈女甘於與動物或爬蟲類交尾?
礁溪美女與狼犬的表演傳說很多人都聽過,他也親耳聽過老一輩的人物出來現身說法,本來他一直都帶著點疑問,如今卻只能默然以對,而老色鬼看到他不再推辭,馬上又拿出一個小塑膠袋遞給他說:“這就是最高級的實話血清改良品種,三粒膠囊都是糖衣包裝,必要時可拆開把粉末倒在催情水里頭混合使用,一旦你讓枕邊人吃下這種藥丸,就得准備好要經歷一場心靈與思想的震撼,因為你聽的真心話很可能會讓人有如在搭乘雲霄飛車,屆時到底是會爽到直上青天、或是整個墜入地獄就只能碰運氣了,還有,這種藥男性吃了同樣有效,注射用的液體產品很快就會量產,有機會我一定送你幾瓶試用看看。”
雖然隱隱約約感覺到這是一種屬於魔鬼的誘惑,但人總是會有好奇心,再加上自恃藝高人膽大,所以明知老色鬼正在挖陷阱,可是鐵齒的陸岩城就偏要來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虎山行,他把兩樣東西都拿在手里之後,索性抬頭挺胸的告訴安華說:“也許我可以先拿別的女人當試驗品,如果效果當真不錯的話,那我在這兒就先謝謝你了,呵呵……我怎麼覺得自己快變成壞坯子了?”
兩人相視而笑以後,安華一邊拍著他的肩膀、一邊帶頭往外走著說:“您老弟艷福不淺,身旁有如花似玉的美嬌娘任你予取予求,我要是有你這種好運道,就算會散盡家財也在所不惜,人嘛,三餐安定、衣食無憂之餘,圖的不就是個痛快嗎?有人是嗜酒如命、好賭成習,或者整天在爭名奪利想累死自己,而我從小就只有一個宏願~~那就是玩遍天下各國的美女!哈哈,感謝兄弟你又讓我更上了一層樓,也希望我倆會永遠都志同道合。”
本來對老色鬼並無好感的陸岩城雖然不認同這家伙此刻的說法,可是在曹若白已跟安華合體過的情形下,他再去多講幾句尖酸刻薄的話不僅徒留笑柄,也會顯得自己非常不上道,完全像是個玩不起的人,所以他在左思右想以後,隨口便咕噥著說:“希望你這些藥物跟設備果真能發揮一點效果,要不然凱蒂若是興趣缺缺,咱倆的友誼恐怕也只能限於今晚而已。”
已經走到門外的老色鬼滿臉堆笑,他再次拍了拍綠帽公的肩膀應道:“放心,我這兒寶貝不少、手上也還有許多藥效不錯的偏方,只要你有興趣或需要,我可以免費提供給你和凱蒂試用,呵呵,一提到咱們的大美人,我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走,我倆快到大廳去瞧瞧她是否有空可以馬上聊一下。”
走出甬道花不了幾秒鍾,陸岩城也懶得搭理老色鬼,因為現在他比較在意的是老婆被人群奸成何等模樣,所以他幾乎是三步並作兩步走的搶先跨回客廳里,眼前的景像是曹若白兩腿大張地跪在床中央,抱著她從後頭大干特干的是普利馬,不過除了前面有三個男人搶著讓她舔屌以外,兩側的阿利和假貓王也一起在愛撫她的乳房與雪臀,這個以一敵六的場面似乎已到了尾聲,若不是山托索和較矮的男仆坐在床邊觀賞,整個戰況差不多已能一目了然。
一路從甬道口走到床尾,床上的每個家伙老二都呈現軟趴趴的情況,那種體能已燈盡油枯,眼睛卻仍然閃爍著貪婪光芒的色鬼模樣,還真應證了『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的那句老話,假如繼續讓小白在此多留一天,大概免不了會有人當場掛在她肚皮上,不過此時陸岩城想弄清楚的是除了正在奮戰的普利馬之外,山托索及那位男仆是否還有餘力再玩下去,因為直到現在他都還未瞧見他倆的命根子究竟是軟綿綿或依然硬挺?
嬌柔的嗯哼聲與偶然會提高音調的喘息,再加上不時會冒出來的一長串呻吟,意味著曹若白的生理狀況依舊非常敏感,這種不該有的狀況委實令人感到意外。
因此陸岩城趕緊繞到前面去瞧個仔細,原來看似游刃有餘的鮮嫩少婦早就滿臉豆花,那些已經干涸掉的精斑隱約可見,而只干掉一半的則呈現半透明的黏稠狀,至於剛噴灑出來的也不全然是乳白色,可見那絕非第一回合的發射而已,若是還有大半部份是被女主角吃進肚子里,那麼床上的男人每個搞不好都曾爽出過三次以上!
若是再觀察細膩一點,美人兒的粉頸、乳房、小腹與股溝其實都殘留著精液的痕跡,在一大群男人連番灌溉之下,三個肉洞遭到內射的總量恐怕超過一個香檳杯的容量,扣除掉外射與未中目標的游離彈,難怪這票色鬼都呈現出完全被淘空的模樣,即使是仍在作困獸之斗的普利馬亦已到強弩之末,盡管他那根大老二還能快速抽插,但安華卻已面露不耐地催促著山托索說:“喂,告訴你這位朋友,別再硬撐了,該射的時候就射個痛快,拖延時間只會讓感覺越變越遲鈍,這是何苦來哉?”
事實上不必山托索再多費唇舌,太陽穴青筋暴漲的普利馬也無法再堅持不懈,只見他仰頭發出一聲怪叫以後,整個身軀便開始抖簌起來,隨著他嘰哩呱啦的話語及胡亂挺動的屁股,誰都知道他正在射精,而使勁扭擺雪臀去大肆迎合的曹若白總算在愉快的喟嘆聲中首度回頭觀望,當美嬌娘忽然發現老公就站在自己面前不到三尺遠的地方時,她的俏臉雖然瞬間就浮現一抹紅雲,可是那垂涎著精液的嘴角、以及那雙狂野又放縱的眼眸,卻構成一幅無比淫邪的畫面。
普利馬維持不到十五秒便兵敗如山倒,當他頹然而倒之際,曉得接下來已無戲可唱的少婦立即推開其他人坐了起來,她先用媚眼風騷地環視了眾人一眼,然後才慵懶卻姿態優雅的側身從沙發床上滑落下來,緊接著她竟然宛如處女般,用雙手護住一遍狼藉的三點要塞,並且還羞人答答地衝著老色鬼問道:“你這里總該有個可以淨身的淋浴間吧?”
正中下懷的安華馬上挽住她的手臂應道:“當然有,除了沒有配備溫泉以外,就算你想泡牛奶澡都沒問題,至於淋浴也有三種不同的設施與情調,只要你喜歡,就算每種都試洗一次也無妨。”
眾目睽睽之下曹若白自然不會想每樣都嘗試一次,因此只要求能盡快讓她把身子洗干淨就好,瞧著她倆像情侶般互勾著臂膀走入甬道內,綠帽公先是打量了一眼東倒西歪的牛群,然後再盯視兩名男仆片刻,因為他實在很懷疑這兩個家伙會沒有犯規,從頭到尾都不曾將肉棒插進老婆的體內?
但既然主人都沒開口關心,他又怎好去質問他們,不過他雖然認為此刻沉默是金,山托索卻突然朝他揮手問道:“請教一下,凱蒂沐浴過後我們還可以再來一次嗎?”
面對這群貪得無饜的大小色鬼,陸岩城實在懶得回答,何況他也不知道小白是否洗完澡後就會打道回府,因此他只是像在趕人般的揮了揮左手說:“我看你就甭奢望了,還是趁早穿好衣物回家去吧。”
盡管想斷了這群人的貪念,可是陸岩城都已經轉身走進了甬道里,背後那群人卻仍舊在七嘴八舌的爭論,似乎在意猶未足的情況下,占絕大多數的人想要再來一次,不過普利馬若非較為理智便是看得出安華的意向,因此他比手畫腳的模樣彷佛是在制止那群人別再妄想會有第二回合的出現,其實真正的主導權目前仍屬曹若白所有,所以在多說無益的混亂當中,緊緊跟隨著女主角肯定是最聰明的選擇。
眼看老色鬼摟著小白就要走進右側的一個房間里,陸岩城連忙大步追了過去,就在他剛貼近過去那一刻,安華恰好用充滿期待的口吻柔聲問道:“寶貝,你有沒有幻想過被男人綁起來強暴、或者是更進一步地被禁錮在小牢籠里讓一大群色狼長期輪奸?也許再來點暴力凌虐的色彩你會覺得更有滋味?”
突如其來的一問讓人有些不知該如何應答才好,只聽曹若白發出一串咯咯的輕聲嬌笑,但是就在她揚眉准備說出答桉時,可能是因為陸岩城貼的太近使她驚覺到老公就在身邊,因此在眼珠子滴熘熘的一轉之後,這才開口說道:“女孩子多半都喜歡半推半就的氣氛,真的遭受到暴力捆綁時應該會很害怕,那樣對男女雙方其實都不太理想,所以我不會想要碰到那種事情。”
這個答桉令陸岩城心頭一喜,因為這表示他的判斷沒錯,老婆曾在魚水之歡以後的心情告白也不是謊話連篇,所以他略顯得意地指了指自己胸膛,然後朝老色鬼比出了一個贏家的手勢,但安華並不認輸,這位像牛皮糖一樣黏手的男主人繼續向曹若白游說道:“或許你先參觀一下里面的設備再做決定還不遲,我相信那些東西會比我的語言更具說服力。”
門一推開美嬌娘立刻停下了腳步,望著滿坑滿谷稀奇古怪的設備,她的俏臉又嫣紅起來,因為任誰都一眼便能看出那些東西的功能和作用,就算有些是前所未見的玩意,但光憑那些鐵鏈、扣環與腳銬、繩索以及改造過的打樁機等等,不必聯想也知道是要拿來干什麼,因此曹若白先飛快地瞟了老公一眼,然後才羞赧地輕推了一下安華的肩膀說:“你這是在收藏還是准備開設性愛器材博物館?要不是我已經跟你親熱過,一般女入看到這些物品不轉身就跑才怪。”
盡管這段英語說的不怎麼靈光,但瞧著美人兒臉上那種既好奇又驚喜的表情,老色鬼連忙伸手摟住汗水未干的纖腰應道:“我就曉得你是個識貨人,嘿嘿,這些東西我都是經過設計和改造,然後才叫工廠訂做的,所以保證是功能特強、妙趣橫生,來,我帶你繞場仔細參觀一圈,看看里面有幾樣道具是你特別喜歡的。”
本來只遲疑了一下的曹若白已被摟著走了好幾步,猛一回頭卻發現陸岩城仍動都不動地杵在那里,而且似乎面有慍色,所以她趕緊停下腳步微笑著說:“哎呀!不管要做什麼都等我淋浴完再說吧,要不然人家渾身黏瘩瘩的好不舒服,你身為主人還不快告訴我浴室在那里?”
雖然很想大肆獻寶,因為那是誘惑曹若白更加沉淪的重要一環,可是既然她對自己的男人有所顧忌,為免操之過急而誤事,所以老色鬼馬上摟著她往左側的牆角走去,這回綠帽公是亦步亦趨的緊跟在後,沿途除了有類似八爪椅的座具和軟釘床以外,一些黑色的網狀物和吊帶椅也都掛在牆上飄蕩,那表示冷氣的出風口應該就在附近,不過對擺成一大排的刑罰工具夫妻倆倒是皆無興趣,幾乎是連看都沒看就走了過去。
一將那些琳琅滿目的設備與用品拋在腦後,眼前便出現了一道寬敞的回廊,但一走進去便發現那其實是一間兩邊都沒有門的大浴室,無論牆壁或地面都是用灰黑色的火山石舖設而成,同系列的大浴缸和淋浴間分置兩側,中間則是傳統的蹲坐式洗淨設備,這在台灣某些高爾夫球還常看到,不過另一頭的一體成型按摩專用淋浴間就由澹藍色的背板和白鐵制品構成,三片式的透明面板一塵不染,比陸岩城在珠海所見過的都更寬敞與高級,而曹若白看樣子也相當滿意,只是她仍不免有點稚氣的轉頭問著老公說:“好大間的浴室!可是搞這麼多套洗澡設備,一個人用豈不是太浪費也太可惜?”
瞧著閱世不深的嬌艷嫩妻,綠帽公忍不住用左手拍了一下她沾著精斑的雪臀笑罵道:“就說豬八戒是跟你一樣笨死的你還不信,你怎麼知道這一次只給一個人使用?難道他們就不能一次多找幾個女人進來玩嗎?”
被老公這麼一提點,美嬌娘忍不住朗聲笑了出來,就像是茅塞頓開一般,她竟然雀躍地問道:“那我想用那個像太空艙的透明籠子好不好?看起來設計似乎很先進、功能很多的樣子。”
一看美嬌娘指著那套連蒸氣浴都有的高檔貨,老色鬼立刻摟著她快步走過去說道:“賓果!確實是有眼光的妙人兒,來,請進!讓我來幫你講解一下它所有的配備和使用方法。”
隨著安華把中央那片透明門一拉而開,一股迷人的混音合唱立即流泄出來,仔細一聽還是曾經紅遍全世界的西班牙名曲『吻我吧』,雖然是首老歌卻叫人百聽不厭,用在此時此地更有著奇異的催情作用,尤其是由墨西哥一流的合唱團用男女混音唱出媚惑而動人的音調,更有著畫龍點睛之妙,只見神色愉快的曹若白哼著同樣的節奏一腳跨了進去,但馬上又轉頭朝陸岩城嗲聲要求著說:“親愛的,能不能麻煩你到外面去把我的衣物拿進來?要不然等一下人家又得光著身子跑出去。”
縱然不願讓老婆和安華有獨處的機會,可是這種事總不能叫別的男人代勞,因此陸岩城即使心里犯著嘀咕,卻還是不得不移動腳步,眼看老色鬼也踢開拖鞋跟著走了進去,他只好轉往好處想著說:“那就洗快一點,不要耽擱太久,否則天亮以前我們可能回不了飯店。”
依照他單純的想法,小白既然說要穿回衣物,就表示今夜的狂歡業已結束,只要別在浴室里再跟安華另生枝節,那麼半小時之內應該就會離開這里,一想到自己未曾目睹到的那一段,他甚至還有點悵然若失,心里始終在揣測那兩名男仆究竟有沒有跟老婆共赴巫山雲雨,人的心理就是如此奇怪,看在眼里的還會嫌畫面不盡如意,但是對於錯失掉的一小部份卻耿耿於懷,就懷著這份患得患失的思緒,陸岩城迅速返回了大廳。
現場遺留的衣物一遍凌亂,沙發床上只剩阿利和納鐸躺在那里,其他人可能也都分頭去洗澡了,不過很明顯沒人把衣服帶進浴室里,莫非這些家伙當真在期待還有第二次世界大戰?
繞著中央戰區走了兩圈,雖然找到了小白的蠟染外衣,可是內褲卻怎麼都尋不著,看情形是有人已經撿去當作紀念品,為了要盡快趕回去里面鎮守,他也懶得去問床上那兩個小牛郎,因為在彼此都有語言障礙之下,就算想溝通也只是雞同鴨講,所以他再目視了一次以後轉身便走。
浴室里的情景讓人有點傻眼,只見在直立式的按摩浴籠里堆滿了白色泡沫,而里面的兩個人正面對面在互相洗滌,美嬌娘的柔荑沾滿晶瑩的氣泡在老色鬼身上到處撫摸搓揉,有時還故意去逗弄胯下那團東西,當她發現老公就站在五步開外,不僅沒有絲毫扭捏之態,並且還用纖纖食指勾引著陸岩城,意思是要綠帽公一起進去同樂,但是望著她水汪汪的雙眸與淫靡的表情,大概沒有哪個人夫會真的跟著她的游戲規則走。
將她的衣服放好之後,陸岩城干脆雙手交叉坐在旁邊的大浴槽上,寬廣牢靠的邊緣就宛如公園內的石板椅,坐起來非常平穩舒適,而仍躲在泡沫堆里的那兩位,隨即展開了一次長吻,那種比跳三貼還緊密的肢體磨蹭,任何人若是看了會沒有感覺幾乎是不可能,但這只是前奏而已,熱吻方酣,老色鬼立即把曹若白整個人轉了過來,緊接著他便從後面大舉上下其手,很快便把高峰上的氣泡抹除殆盡,然後再把那兩粒堅挺的小奶頭夾在指縫間凌虐,可能是力道用的不輕,所以即使是在浪漫的西班牙情歌聲中,放浪人妻的嬌啼照常清晰可聞。
干癟的魔爪在美好胴體上四處遨游,每當右手探入泡沫下的三角洲去探索時,曹若白便會在哼哦聲中螓首急仰,那恰好倚靠在安華頸邊的高度,就像是在跟奸夫索吻似的,因此兩個人很快便又咬在一起,或許她倆都覺得這樣仍不夠煽情,所以在唇來舌去的熱吻過程里,還不時盯著陸岩城展露各種表情,老婆扭來動去的肢體和淫蕩的笑容自然不在話下,可是老色鬼那副得意洋洋的挑釁模樣,就叫人忍不住一陣妒火翻滾。
然而愈是有氣得牙癢癢的感覺,胯下之物便愈是抬頭挺胸,這種既想欣賞又有被人大占便宜的矛盾,使得陸岩城不自覺地連搓了好幾次下體,而這時籠子里又起了變化,只聽一陣嘩啦而下的水聲響起,從浴籠的上面噴出了瀑布雨,那種彷如加壓過的大水滴,很快就把泡沫衝刷掉了八、九成,等氣泡完全消失以後,老色鬼馬上拉下關閉閥,隨即秀發濕成一團的曹若白便轉身跪了下去,這招原本是綠帽公的最愛之一,只可惜現在享受的卻是安華這個印尼老頭。
依舊無法怒舉的改造肉棒垂掛在那里,而美嬌娘先回眸看了老公一眼,然後便低頭舔了下去,她並未用柔荑去捧住那根東西,這種只動口、不動手的技術,沒點經驗還頗難進行,不過曹若白已然不是清純少女,所以只見她一陣搖頭擺尾,怪屌上的水珠就全消失不見,然後也沒看到她有什麼大動作,安華的龜頭便被她含進嘴里,可能是覺得沒啥搞頭,因此只吃了片刻她就吐出來嬌笑著說:“花了那麼多錢去改造,結果也沒什麼特異之處,你會不會覺得很浪費?”
雖然被美女損了一下,但老色鬼卻絲毫都不在意的訕笑道:“嘿嘿,這是因為故障尚未修好的關系,等下個月恢復功能以後,希望你會是第一個見識到它無窮威力的美女。”
只能半信半疑的曹若白並沒給予正面回應,她只是一手抓住柱身、一手摸著陰囊宣告著說:“我再幫你吹幾分鍾就好,想要再射一次你就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心有餘而力不足的老色鬼知道抗議也沒用,因為就算曹若白願意留下來繼續發浪,但真正享受到的還是外面那班家伙,所以他只好涎著臉提出小小的要求:“那等你開始洗的時候就換我來幫你服務一下。”
美嬌娘眉目含春,她回頭瞧了老公一眼,然後便雙手合握住怪屌開始舔舐,那種快慢分明、錯落有致的口交技巧,再配上她嘴角甜甜的淫笑,使得陸岩城忍不住站了起來,但眼前的畫面確實如此,曹若白就像在品嘗什麼珍饈美饌一般,不但吸吮呧噬樣樣都來,而且舌尖還會繞著嘴唇打轉,似乎是連最細微的滋味也不願放過一般,特別是當她吞吐龜頭時還能同時用牙齒去啃嚙的模樣,簡直就是性愛女神的化身,別說陸岩城忍不住向前靠近過去,換作是其他男性恐怕早就撲了上去。
舔遍龜頭以後換成一面套弄柱身一面吻陰囊,那張標致的臉蛋時隱時現,但每當她忽然用力吸緊睾丸之際,老色鬼必定會踮起腳尖發出怪叫,盡管表情看起來好像很難受,可是痛呼以後的嘴臉卻是一副如獲至寶般的欣喜,而曹若白也不吝嗇,曉得搔到對方癢處以後,她甚至還在開始呧刺馬眼的時候,不忘用雙手繞到後面去摳挖安華的肛門。
這段口交差不多已是全方位的服務,在勉強進行了三次不算成功的深喉嚨游戲以後,美嬌娘總算抹著嘴角站立起來,在按下微粒子衝刷開關的那一刻,她再度回頭朝老公勾著手指,看情形她好像很想和自己的男人來上一回,可是心動卻不想行動的陸岩城依舊站在原地,因為不必想都知道,只要他真的也擠入浴籠里,這場二次會一定會沒完沒了的持續下去。
不過急著想要延長享受的老色鬼可一點都沒遲疑,五排微粒子衝刷器才剛噴出細小的水珠,他已迫不及待的貼了過去,任由他在雙峰上搓揉、擠壓和掐捏,美嬌娘只是逕自衝洗著自己的玉體,姣好的曲线與體態在水幕牆下閃閃生輝,完全沒有因為被大規模的蹂躪過而有所折損,在白色燈光下看起來彷佛還更為朝氣蓬勃,或許就是因為這種無法遮掩的妖艷及嫵媚,因此安華開始沿著她的背嵴往下舔去,約過柳腰和股溝以後,嘴巴便停留在那兒沒再移動,然後只見那雙干癟的魔爪使勁一扳,局勢立刻又有了改變。
才用手指挖掘了沒幾下,老色鬼的舌尖便呧進了緊密的肛門,只見曹若白仰頭發出暢快的哼哦,然後也看不清楚安華究竟是在用手亂捅前門或後庭,再加上他叩頭如搗蒜的猛往美嬌娘屁眼上鑽,這招不知是雙管齊下還是三路出兵的攻擊,很快就讓敵人發出急切的哀吟,而且那雙美腿還愈張愈開,最後甚至踮起腳尖連雪臀亦淫蕩地扭搖起來。
接下來的場面正跟陸岩城所預想的一樣,因為這招他並不陌生,果然片刻之後他老婆便雙手扶著壁板、兩腿大張的在浴籠內輾轉反側,一副不知該如何是好的苦悶表情,到了後來腰是越彎越低、腳板也出現了顫抖的情況,但是曹若白並沒有求饒或呼喊,她只是甩著一頭散亂的濕發回頭眺望著自己的丈夫,那淒迷而幽怨的眼神似乎是在訴說:“你為何不肯進來給我一個痛快?”
然而陸岩城就是不動如山,他靜靜地站在那里欣賞,彷佛從不知道自己的嫩妻可以如此放浪,雖然兩人的視线不止交會過一次,但他好像已經打定主意想看看曹若白能夠淫蕩到何種程度,因此他依然面無表情的杵在當場,這一來美嬌娘果然等待不下去了,在一次高亢的呻吟和喘息過後,她突然轉身靠在壁板上逗弄著凸出的陰蒂說:“快點!從前面吃我,你的舌頭能舔多深就舔多深,手指也一樣,就算把人家的子宮捅破掉都沒關系. ”
接到懿旨的老色鬼當然不會客氣,他雙膝一跪立刻把臉貼了上去,這次雙腿大張、只用肩部靠在壁板上的美嬌娘是呈傾斜狀態,一俟安華口舌及雙手並用的施展出功夫,她俏臉上的神情變化又何止是讓人銷魂蝕骨而已,那種時而蹙眉顰首、時而口張鼻仰的忘我模樣,簡直就是三年不知肉味的曠婦才可能會有如此表現,然而綠帽公並沒有看錯,他白馥馥、嬌滴滴的年輕老婆,此刻就十足是過超級蕩婦的下賤作風!
隨著老色鬼的動作越來越快,曹若白的反應也益趨激烈,只見她不是腳尖愈踮愈高,就是兩手反扳在壁板上到處亂抓,一陣陣的輕哼慢吟已變成了短促的呼喊,那種甩頭晃奶加上口歪鼻斜的騷浪形象,絕對不亞於任何一位色情片的女王,這種蠱惑人心的鏡頭大約持續了三分鍾,然後也沒注意到安華做了什麼大動作,卻聽到她猛然尖叫著說:“啊、啊!……輕一點……不要這麼用力咬……噢、天呐!你這樣我怎麼受得了………”
盡管嘴里大呼小叫,一副好像已經不堪承受的可憐姿態,可是她不但一手搓揉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急急忙忙探向正在飽受煎熬的下體,甚至還開始聳動雪臀要去迎合更猛烈的攻擊,然而形同陽萎的老色鬼除了加強手指抽插和摳挖的力道以外,想要跳上馬背去縱橫沙場根本就不可能,因此一個是腦袋猛鑽、鼻息沉重,一個則是螓首亂搖、又哼又叫,身為旁觀者的綠帽公望著老婆不停抖簌的肢體,知道這段熱戲最多再撐個三分鍾就必定會結束。
果然都尚未到預估的一半時間,曹若白便已渾身顫抖,壁板被她雙手抓的咇啵作響,原本柔和浪漫的拉丁情歌也被她拉高了溫度,假如不是外面那群牛郎沒有半個進來探頭,此刻肯定又會出現一次小小的暴動,幾乎後仰成九十度的艷麗肉體,開始出現波浪狀的蠕動與急遽的拋擲,若要說女性不可思議的曲线之美,眼前這一幕就是最佳的見證和詮釋。
隨著極高音的一次尖叫,高高聳起的下體竟然就靜止在那里,至少經過了十幾秒,才看到曹若白狂踮到上限的腳尖逐漸發抖,然後只聽到從浴籠里發出一陣唏哩呼嚕、咿呀啊噢的怪聲音,緊跟著便是整具雪白的胴體倏地崩跌下去,陸岩城眼看老婆就將屁股開花,可是他才剛腳下一動,癱坐在里面的美嬌娘卻露出一副夢幻迷離的神情嗚咽著說:“喔、好厲害的男人……好美的高潮,呃、這次來得好猛,原來……不用那根東西也能爽成這樣……呼呼,今天算是長了見識了!”
說這些話時小白的眼睛是輪流在兩個男人身上移動,老色鬼是洋洋自得的爬靠過去,而綠帽公卻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因為這會兒他忽然有股感觸~~自己的枕邊人好像離得非常、非常的遙遠,並且有種不曾相識的陌生飄浮在彼此之間,難道這一刻她已完全屬於別人?
浴籠里的人根本不可能理會綠帽公有何心情或反應,不過仍耽溺在高潮中的曹若白也推開了安華那雙假殷勤的魔爪,盡管整個人仍癱靠在壁板上喘氣,但她卻不忘揮著手告訴老色鬼說:“你去旁邊洗吧,讓我安靜的休息一下,今晚到此為止,絕對不會再有下一回合了。”
即使碰了根軟釘子,但既然有了良好的開頭,操之過急或死纏爛打都是智者所不為,因此安華立刻笑嘻嘻的站起來應道:“好,那我淋浴完以後就先到外面等兩位,記住要喝完我為你們准備的頂級冰糖燕窩再回飯店,現在血燕可是越來越稀有了。”
夫妻倆都沒答腔,曹若白依舊半躺在那里閉目養神,微翹的嘴角表示她心情不錯,或許是還在回味今晚的一切;而綠帽公更不想看到老色鬼在他面前洗澡,因此便自顧自的踱到另外一頭,善於察言觀色的安華自然不會去破壞這短暫的寧靜,因為該說的話他已經告訴了美嬌娘,剩下的就只能聽天由命了,即使是經驗豐富的釣魚高手也不見得每次放餌都有效,所以他在迅速的衝洗過後,便圍著浴巾輕快地走了出去。
老色鬼離開之後,曹若白才神態慵懶的起身衝澡,沐浴花不了幾分鍾,麻煩的是她那頭濕發,想完全吹干可沒那麼簡單,因此至少隔了二十分鍾等在大廳里的安華才又見到她們,仍然有點溽濕的秀發配上沒有內衣的蠟染裝,竟然出奇的好看,所有牛郎應該都已經知道沒有下一攤,但他們的視线照樣片刻都舍不得離開美人兒的身體,那種貪婪中帶著戀戀不舍的神色,說明了這一夜對這群人而言是何等的珍貴,而啜飲著冰糖燕窩的台灣少婦亦任憑他們繼續用眼睛奸淫。
老色鬼把所有人都留在地下室里,只有他獨自一人帶著這對貴賓上去,兩名司機還眼巴巴的等在外面,但安華只吩咐他們一定要安全的把夫妻倆送回飯店,其他並未多說什麼,陸岩城看到這種情形,心中大致已能確定那兩位男仆應該只玩了半套,並沒有實際享受到曹若白的肉體,因為此地的階級畫分似乎相當嚴格,有些人恐怕永遠都得被人踩在腳底下,不過這實際上無關緊要,只要一搖上車窗,這棟房子與曾在里頭所發生的事情便可以完全塵封!
然而就在引擎發動的那一刻,安華忽然把頭探進車窗里說:“下車時副駕駛會把我的名片交給兩位,一人一張,請記得下個月一定要跟我聯絡!”
話雖然是對著綠帽公在講,但老色鬼那雙賊眼卻緊盯著坐在旁邊的曹若白,而且兩人還曾相視一笑,就像有什麼默契或秘密已經達成共識一般,盡管陸岩城並沒有漏掉這一幕,可是也抓不出來到底有哪里不妥,因此就在互相道別聲中,留下了他滿腹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