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讓甫下車的夫妻倆差點睜不開眼睛,但曹若白的神色盡管有些慵懶,可是嘴角卻掛著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剛才在車上礙於有兩名司機不時從後視鏡在窺視他們,所以並不方便說話,現在那兩個印尼人已被拋諸腦後,迎面而來的是殷勤地門僮,因此她一面把安華的名片捏在手心里、一面偎進老公的懷里膩聲說道:“謝謝你羅,親愛的,感謝你讓人家開了一次眼界。”
若隱若現的奶頭在薄紗下任誰都能看見,從門僮到電梯服務生、包括櫃台人員及幾位觀光客,差不多每個人都沒錯過這一幕,因此陸岩城雖然緊摟著老婆像是在跟旁人招搖,可是卻用酸熘熘的口氣回答道:“我看應該是開了一次洋葷才對,都已經讓你身體力行了還只說是開眼界?”
聰明的女人當然不會在這時候爭辯,所以電梯門一關上曹若白立刻親了一下老公的臉頰說:“好嘛,隨你愛怎麼說都行,總之人家真的很感謝你、也知道你對我有多好,不過說是開洋葷也不對,因為今晚又沒有一個是金發碧眼的洋人,假如你喜歡的話,說不定下次我們可以找一個洋鬼子來試試。”
瞧著老婆剛經過一整夜的盤腸大戰,竟然馬上就想再找西方男子來滿足欲望,因此陸岩城不免有點吃味的調侃著說:“怎麼?一大群印尼人還喂不飽你,這麼快就想晉級找洋人?我說小白呀,你該不會現在就把黑人也列入菜單了吧?”
明知老公此刻是有口無心,但是一跨出電梯曹若白便一把抓住陸岩城的褲襠應道:“第一次被大鍋肏感覺縱然是既新鮮又刺激,只可惜這票印尼人的東西都不太夠力,老有搔不到癢處的遺憾,早知道會是這樣或許該遠離牛郎才對,因為他們可能太常用亦太常射的關系,所以總有後繼無力且硬度不足的缺點,再加上你沒上場補充火力,人家才會聯想到應該找個洋人來當救援投手。”
話題一下子變成職棒大賽,使得啼笑皆非的綠帽公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翹臀低聲罵道:“要玩這種游戲不能太貪心,否則一旦麻痹了恐怕會無藥可醫,要記住咱們一年最多只能實踐十二次的原則,要不然若是搞到原味盡失,那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因此無論如何都得循序漸進、逐步探索才行,所以你最好淑女一點,千萬別讓滿街的色鬼認為你是人盡可夫!”
始終不清楚老公所追求的最高境界究竟是什麼,因此曹若白只能摩挲著手掌下那根正在膨脹的老二說:“反正我講過,只要你喜歡的我都願意做,所以將來人家會變成什麼樣子,取決還是在於你想滿足多少的性幻想,就像外國那些成人雜志所寫的故事一般,沒有大膽而開放的丈夫就不會有美麗且淫蕩的人妻可以招搖過市,一向尺度的拿捏都是在男性身上,我們女孩子最多只敢隨波逐流而已,故而何時該踩煞車、何時該如脫韁野馬,我還是按照你的指示會比較保險。”
只要一涉及責任問題,曹若白總是會來個四兩撥千斤,把事情全都推的一干二淨,在習以為常之下陸岩城也懶得跟她爭論,不過越來越硬的胯下之物勢必得趕快回房間去解決,所以他忍不住摸了一把老婆堅挺的大咪咪應道:“既然一切唯我是從,那待會兒一入房門就先幫我至少吹個五分鍾。”
明知道老公超愛這一味,但一整夜下來曹若白實在是吹夠了各支大、小號,因此長廊上雖然有其他人正迎面而來,盡管並非個個都是西方人,但拚著東方人也不見得就能聽懂華語的份上,她依然咯咯嬌笑著說:“不行,人家到現在嘴巴都還會酸,也不想想我一個對付了多少印尼男人?想要的話先讓我睡一覺再來,到時候你想怎麼煎煮炒炸都可以,不過沒睡醒以前我一定得高掛免戰牌。”
即使心里有些失望,但綠帽公也了解除非使用春藥,否則曹若白已然干涸的溪壑想再春水潺潺只怕是強人所難,因此盡管有兩組東方男女正要與他倆擦身而過,他照樣緊摟著老婆的纖腰戲謔道:“可以,不過一覺醒來之後你可得幫我把全身都干洗一次,然後我再狠狠的教訓你,看你還敢不敢到處去賣騷?!”
煙視媚行的美女必然引人側目,何況這時的曹若白還形同半裸,瞧著她黏在老公懷里走路的騷浪模樣,兩個男人是擦肩而過以後仍頻頻回頭、有個肥胖的歐巴桑則是面露鄙夷之色,可是眼中的妒火卻無比灼熱,幸好緊接而來的一群白人全都豎起了大拇指,其中甚至還有人開口征詢道:“願意一起到吧台喝杯酒、或是晚上一起去跳舞嗎?”
六個年齡介於三十到四十之間的白人長相和體型都不差,看起來就是一副愛好水上運動的玩家模樣,說話的是個牙齒整齊而潔白的家伙,發現他頭上的棒球帽有著澳洲的國徽,陸岩城立刻以標准的牛津腔回答道:“如果在雪梨我們還有緣相見的話,一定陪各位喝一杯,但是今天不行,因為我們已經玩累了必須休息。”
高明的推辭技巧一向是大英國協標榜的禮數,因此即使碰了個軟釘子,但那群白人並不以為意,在一陣嘻嘻哈哈過後,雙方便猶如船過水無痕般地各走各的路,從此再無瓜葛,反倒是即將進房的曹若白偏頭望著他們的背影說:“哇!這幾個老外的體格都比假貓王還棒耶。”
發覺老婆露出一副心癢難耐的表情,綠帽公不禁沒好氣的哼道:“怎麼?你又想紅杏出牆了?才剛吃完大鍋飯,這樣毫無節制的不怕撐壞五髒六腑嗎?”
本來只是有口無心的風騷少婦一看老公還會吃醋,當下便笑咪咪一把將陸岩城拖進房里嬌嗔道:“都講好不能把妒意摻雜在游戲里面,怎麼我才開個玩笑你就當真了?呵呵……其實現在就算把全世界最英俊的美男子全都叫過來,本姑娘恐怕也只有望洋興嘆的份,你又何必在乎那幾個家伙呢?”
事實上女人是否動心或動情,一向很難瞞過陸岩城的眼睛,因此他對這一小段枝節雖然心里有數,但並不想再掛在嘴上浪費時間,所以趁著關上房門的時候,他索性順勢將老婆推到穿衣鏡前詰問著說:“你里面是真空狀態、外頭這件又是半透明的,要是萬一在這里遇見熟人的話,不知你要如何自圓其說?”
“干嘛要自圓其說?”
曹若白瞧著自己在落地鏡內的姣好身材,不禁擺了一個專業模特兒的姿勢繼續說道:“熟人又怎樣?要是女的肯定會羨慕我羨慕的要死,要是男生大概會開始啟動歪腦筋,看看能不能有辦法盡快把我弄到床上去,男女之間靠的是互相吸引,至於結果是形而上或形而下,依我個人目前的條件而言,決定權不就系在你這位好老公的身上嗎?所以無論碰見誰都一樣,人家永遠都只聽你一個人的安排。”
曹若白這段話說的是既靈巧又美妙,使得綠帽公在無奈之餘只能攤著雙手苦笑道:“你喔……就只會把任何責任都往我身上推,哪天要是碰到一個能制得住你的小白臉,我看你一定會半夜翻牆去搞私奔的戲碼,所以若是那一天即將降臨時,你最好提前告訴我,免得我照例成為全天下最後一個知道的人。”
聽到老公如此一說,曹若白再度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嬌笑道:“哈哈,只有笨女人才會這麼做,通常是條件不好的姹女才會只求一鳥在手就好,你現在對我比上帝還好,既然有百鳥在林我干嘛傻到畫地自限?何況到處都有森林可以探險,我當然要盡情地展翅翱翔,你們男生不是老愛說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朵花嗎?只要有機會的話,女生又何嘗不然?”
這就叫給了點顏色便想開染坊,才剛嘗了一次甜頭,年紀輕輕的少婦就企圖要獵殺更多的飛禽走獸,為了要制止她漫無邊際的奢望下去,陸岩城故意面貌猙獰地撲上去怒吼著說:“你這小騷屄要是敢隨便給我亂戴綠帽,看我不將你大卸八塊才怪!”
夫妻倆玩這類小游戲已不是第一次,所以他腳步才剛移動,美嬌娘便迅如脫兔的往大床奔了過去,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抵達席夢思的邊緣,就在陸岩城伸手一抱之下,止不住衝勢的身體便雙雙倒了下去,不過柔軟的床墊並不怕重壓,盡管擁抱在一起的兩具胴體讓床舖中央整個陷落下去,但咭咭低笑的曹若白卻一邊想踢開高跟涼鞋、一邊猛推著老公哀求道:“啊呀!噢……不是說好要先睡一覺再來嗎?呃、呵呵……你不能這樣犯規啦……再逗下去人家就要受不了了………”
裸露的左乳房正在飽受欺凌,小巧精致地奶頭硬凸在綠帽公的指縫當中,兩條修長的玉腿在床緣不斷蹭蹬,雖然避開了老公的索吻,但雪白的粉頸卻馬上淪陷,深怕會被種下一整排草莓的美嬌娘只能喘息著說:“輕一點,親愛的,想留下愛的烙印這可不是好時機……啊……還是等下次再讓你吸吮個痛快吧。”
兩只手都仍在蠢動,不過陸岩城已經抬起頭來,他凝視著老婆美艷的容顏,過了好一會兒以後才憐惜地說道:“你這張性感又漂亮的小嘴服侍過多少男人了?我猜一定有大老二想把你干成深喉嚨,老實告訴我,你吃過最長的屌是幾公分、粗到什麼程度?你第一次玩三位一體究竟是幾歲的時候?”
美人兒的眼神雖然有些水霧,但並未到意亂情迷的地步,她在輕輕的喘息過後才舔著朱唇應道:“今天真的是人家第一次被大鍋肏,過程你大致也都看見了,我想老二最長的應該是普利馬,他的可能有超過十八公分……最粗的或許是假貓王,可是他們的東西都不夠硬,因此肏起來並沒我預期中的過癮……假如能夠的話,我寧可和兩、三個鐵杵型的一起玩就好,因為只要夠硬,長度與尺寸大小其實並不重要……不過大龜頭看起來確實比較有份量、舔舐時感覺也比較爽。”
縱然這番告白像是真心話,但綠帽公並不會全盤接受,因為女人個個都愛說陽具的大小不重要,但偷情時卻巴不得對像會是傳聞中的無敵三叉戟,不僅又粗又長還能同步給予多方的安慰,所以在思考過後他決定隱忍不發,畢竟窺探枕邊人的秘密正是虐妻的樂趣之一,尤其屬於心靈層次的更是難上加難的游戲,假如太過容易就一清二楚、水落石出,那也未免讓謎底顯得過於膚淺,因此陸岩城忽然兩手一松的說道:“算了,既然你現在情緒不足,那就等你睡飽了我再來嚴加審問,不過到時候你要是敢有所隱瞞,小心本官人用滿清十大酷刑侍候!”
聽到終於可以休息,美嬌娘這才伸了個大懶腰回答著說:“遵命,親愛的,等一覺醒來之後奴家一定任憑宰割,不過待會兒我若是睡著了,麻煩你幫人家把高跟鞋脫掉。”
最後一句才有氣無力的說完,曹若白便闔上了眼簾,彎曲而撩人的睫毛只動了兩下就完全靜止,看來徹夜行淫也把她折騰到差不多了,就算是只潑辣無比的小山貓,在一大群印尼男人的戲耍之下,終究還是有體力耗盡的時候,瞧著那側躺的嬌軀曲线玲瓏,跡近半裸的妖媚模樣依舊叫人怦然心動,心情復雜的綠帽公沿著白皙的大腿往下愛撫,一直等碰到高跟涼鞋的踝帶時才開始卸除,只是在看似平澹無奇的過程里,陸岩城的心湖卻不知已翻滾過多少驚世駭俗的念頭。
一睜開眼睛看見的便是夕陽餘暉,從落地窗穿透白色薄紗照射進來的光线異常溫暖,本來精神仍有點恍惚的陸岩城低頭一看,原來那種奇特的舒適感並非來自夕照,彷佛有些熟悉卻又帶點陌生,因為忙著在幫他吮屌的正是老婆大人,望著那一絲不掛的美好胴體、還有靈巧多情的舌尖在不斷翻攪的情形,本來只有七分硬度的肉棒瞬間便暴漲起來,當擴張到極致的大龜頭猛然悸動時,他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愉悅的喟嘆,而小白則是拎著柱身抬頭微笑的問道:“醒了喔?人家都幫你吹好一陣子了,你怎麼到現在才有反應?”
如夢似幻的感覺雖然很美妙,但真要做愛的話還是得真槍實彈才過癮,因此陸岩城一面脫卸自己的衣物、一面高聳著屁股命令道:“就從龜頭開始幫我大干洗,經過那群印尼人的調教以後,我要看看你究竟進步了多少。”
臉色正如盛開的桃花,懂得適時放電的美女絕不會胡亂應答,因此只見小白在含羞帶怨的瞟了老公一眼以後,這才幽幽地嬌嗔道:“人家又不是在賣的野雞,到底是要進步什麼東西?反正我會竭盡所能的服侍你就是,但你絕不能在心里把我當成妓女一般的看待,否則禁忌的游戲就到今天為止,咱倆都不能再玩下去。”
好戲才剛拉開序幕,豈可因此無疾而終,所以綠帽公連忙把老婆的腦袋往下猛壓著說:“很多夫妻看成人電影就是為了要學習床技,咱們還比他們更上一層樓,已經進入雜交的實驗階段,在彼此觀摩及教學相長之下,技術的更新與突破本就理所當然,除非你跟金賽博士是同等級的性學權威,要不然我希望你能精益求精又有什麼不好或不對?”
被老公這一頓搶白,曹若白忍不住笑了出來,聰明的女人總是懂得何時該裝瘋賣傻,更別說她還樂在其中,所以她立即狂退了一百步的應道:“好吧,反正我一定說不過你,再堅持下去恐怕還得寫一套博士論文才能脫身,為了天下太平,小女子仍是唯夫命是從,你愛怎麼樣我就怎麼樣,保證照單全收,這樣應該能無條件過關了吧?”
類似這樣的對話並不新鮮,只要曹若白一見風轉舵,陸岩城便會以勝利者的姿態下達指令,因此這回自然也不會例外,在終於剝掉內褲以後,他馬上精神抖擻的喝道:“很好!女人就是要凡事服從才會得人疼愛,現在從我的腳趾頭開始舔起,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膚皆不能漏掉。”
盡管這並非是不可能的任務,但真要舔遍全身每一個角落絕對不輕松,以往都是重點式的服務為主,這回面對要吃滿漢全席的要求,就算曹若白能夠豁開來滿足老公的怪癖,可是一想到那個最隱密的部位,她還是不免有些忐忑,不過俗話說事在人為,她打算硬著頭皮也要勉強一試,畢竟禮尚往來是為人處世的基本,既然老公都能縱容她恣意在欲海翻騰,她又為何不能投桃報李,讓枕邊人享受更刺激的性行為呢?
拿定主意之後,她原本在腳掌上徘徊不前的舌尖,立刻像小蛇般地鑽入陸岩城的趾縫里面。
舔腳趾的戲碼她倆曾試過幾次,但都是點到為止,像這回連吸吮和呧舐都運用出來則是絕無僅有,因此別說綠帽公滿臉驚奇的輕哼怪哦,就算美嬌娘本身也是紅著俏臉在竊笑,或許是兩人都體會到了床第之樂的更高境界,所以在對看過後小白的動作便開始狂野起來,除了雙唇與香舌忙得不可開交,就連兩手及乳房也都沒閒著,只要能愛撫和廝磨的一定不會錯過,到了後來甚至連大腿亦派上了用場,設若不是有過這次的經驗,陸岩城必然不曉得女人的雙腳有那麼多的妙用。
夾在胸膛上的大腿磨蹭完畢之後,改用雙足去套弄堅挺的老二,這種連A片都難得一見的鏡頭,曹若白施行起來卻是駕輕就熟,而且她的口舌俸侍一直沒有停止過,這套上窮碧落下黃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真功夫,在舌尖抵達股溝的時候算是接近了高潮,當看似怯懦的美人兒對准菊穴深深吻了下去,完全看不見細節的陸岩城馬上發出了歡暢的吁嘆,也不管老婆內心有何感想,只聽到這位綠帽公一逕地催促道:“再舔深一點、快!快把你的舌尖整個刺進去、呧的越深越好……喔、這招實在是太爽……太舒服了!”
要說肛門不臭至少也有異味,但貌美如花的曹若白卻毫不在意,她不僅舌尖愈呧愈深,就連瓊鼻都不忘在尾椎骨上磨來搓去,那種專心一志的精神豈是賺鈔票的妓女所能企及?
更厲害的是她還能一手揉蛋、一手猛打手槍,只有在需要換氣的時候她才會抬起頭來啃噬一下股肌,然後必定又是一輪更激烈的同步攻擊,就在如此無所不至的熱情挑逗之下,綠帽公反而變成她的玩偶,只要美嬌娘一聲令下,無論是趴跪、半蹲或像女人一樣扒開雙腿,陸岩城通通都得照做不誤!
一個能夠在江湖上呼風喚雨的黑道英雄,此刻完全沉浸在反向的淫樂當中,即使美嬌娘毫無預警地用手指頭插入他的肛門里,那尖銳的指甲也只讓他發出了一聲悶哼,緩慢的捅入大約一節半纖纖玉指,聽見的是一長串忍抑不住地呻吟,曹若白還想更加深入,但陸岩城連忙制止著說:“好了,再插進去一定會受傷,該被玩屁眼的是女人,老子又不是在蹲苦窯,犯不著來這套。”
除了同性戀者和牢籠里的囚犯,一般男性大概都沒這種經驗,所以意外被老婆捅入後庭的綠帽公當然想淺嘗即止,因為這可不是什麼光榮的事,不過曹若白雖然立刻抽出了食指,可是卻笑吟吟的問道:“現在你知道我們女孩子被要求玩肛交的時候是何種滋味了吧?我前三次都痛到受不了,一直到第七次以後才慢慢能適應,幸好習慣成自然,現在也逐漸懂得該如何苦中作樂了。”
不知該如何回答的陸岩城翻身躺了下來,他努力回憶著第一次跟小白走後門的往事,過了片刻之後才狐疑的說道:“我記得你當時並沒有說痛到受不了呀?……或者你的後庭是讓別人開的苞……那我究竟該排第幾號?”
綠帽公這番話才剛說完,原本還在幫他手淫的美嬌娘馬上跳了起來,只見曹若白一面施展粉拳繡腿胡亂捶打、一面氣呼呼的瞪大眼睛啐罵道:“你這個死沒良心的,人家第一次被你搞後庭時痛到眼淚都流下來了,你還好意思這麼說?這也不過就是一年多前的事,怎麼現在你就全忘光了?好、好、好,看我下次還會不會讓你走後門!”
眼看好像真的惹毛了枕邊人,但綠帽公可沒打算道歉,因為他始終懷疑小白的性技巧曾被某個男人調教過,縱然美嬌娘總是矢口否認,但依據經驗跟常理判斷,如此的推論絕非空穴來風,不過既然不能屈打成招,他也只好耐著性子等待有水出石落的一天,若是在以前他只能企盼自己的老婆哪天會說熘了嘴,可是如今卻多了另一個機會,想到這里便不得不提到安華那個老色鬼,假設真有由實話血清做成的強烈春藥,那麼……
只要用點心機、再多制造一些機會,這世上還有誰能保有永遠的秘密?
一聯想到這點,陸岩城馬上伸手把老婆拉進懷里,緊接著他一個惡虎撲羊便把美嬌娘壓在床上逼問道:“誰叫你一直不肯告訴我是把處子之身獻給哪個家伙,所以我當然會認為幫你破瓜的人一定就是第一個走你後門的人,換成是其他男人保證也會這麼想,既然你的前男友並不是始作俑者,那究竟誰才是那位幸運兒?”
事實上這個問題並非第一次被搬上台面,但無論老公怎麼旁敲側擊,當老婆的一向就是左閃右避,說什麼也不肯透露一丁點的風聲,長此以往,夫妻倆甚至把這話題變成一種游戲,反正一個巴掌拍不響,只要曹若白守口如瓶,陸岩城肯定是到老都要不到答桉,不過美嬌娘也懂得要留下一絲希望,趁著鑒戰方酣之際,她經常都會氣喘噓噓的呻吟道:“啊、親愛的……那時候人家又還不認識你……對不起嘛……要不然我一定把第一次送給你……不管是前面或後面,通通都讓你搗爛也沒關系……噢、唉唷!……別再管他姓啥名誰了……等哪天不小心遇見了,我再當面介紹讓你認識……哦、真的!人家絕對不會騙你……只要時候到了……你便會曉得他是誰。”
這次的講法一樣大同小異,美嬌娘越是打死不說、綠帽公就越感興趣,在不得要領之下,陸岩城已不知設想過多少可能的對像,但在虛無縹緲當中,他只能歸納出一個最大的可能,那就是~~『熟人』、一個自己認識的人!
可是這個范圍實在太廣泛、也太難猜,所以很多舊雨新知都成了他的假想敵,然而情況盡管令人相當困擾,不過在尋覓婊兄弟的流程里面,一股奇特的快感卻叫他樂此不疲,為了要延續這份神秘的高度刺激,他照例狂抽猛插的大喝道:“你不說我就把你的小騷屄肏爛掉、一直肏到你把那個人交代出來為止。”
像是恐嚇的言詞其實只是游戲的一環而已,小倆口斗來斗去都是為了要提高床第的樂趣,即使兩個人皆是性愛高手,但能多加點調味料亦不無小補,因此在顛鸞倒鳳的翻雲覆雨當中,並不是只有綠帽公在提出問題,事實上曹若白對丈夫的性愛史有著更多的好奇,所以他倆的對話若是錄音下來絕對可以成為暢銷品,不過已經熬了一整天的陸岩城今天話比較少,因為一面衝鋒陷陣、一面暗自盤算的他正在大動歪腦筋。
這場盤腸大戰持續了一個多鍾頭,看似精疲力盡的兩個人只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然後便攜手去洗了一次鴛鴦浴,澡盆里的春光一向以口交為主,而且比較忙碌的一定是女方,不過這回戲耍的時間縮短了許多,因為夫妻倆都飢腸轆轆,穿上輕便的休閒服以後便就近到頂樓去祭五髒廟,充滿南洋風味的主題餐廳客人不多,但居高臨下眺望海岸夜景倒也是人生一樂。
飯後的休閒時光依舊是同一位司機和同一輛車,為了避免再與盤桓在飯店附近的牛郎們不期而遇,陸岩城特地從隱密的貴賓專區上車,如此即可減少不必要的糾纏,因為假貓王那批人很可能食髓知味,一旦他們對小白曼妙的胴體戀戀不忘,接下來的幾天旅程必然飽受干擾,所以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考量之下,他決定采取迂回策略,省得到時候老婆又會三心兩意。
果然他們的座車才剛駛出飯店大門,便看到阿利帶著一個小毛頭在樹下東張西望,不過深色的車窗使外面的人無法看清乘客究竟是誰,就在車子要過彎切入主干道時,假貓王也和一個穿花襯衫的家伙守在路邊,一看到這種情形就連曹若白都不用猜便知道另一頭肯定亦有牛郎在把守,只是這兩個家伙昨晚的表現並不出色,因此她窩在老公懷里根本懶得有所表示,反倒是看見一排國中生模樣的小鬼坐在矮牆上無所事事時,陸岩城突然開口問道:“要是昨天在沙灘上你真的跟他們走,像這種十二、三歲的娃兒上你的時候,你會不會覺得很爽、很刺激?”
盡管知道司機只是鴨子聽雷,不過美嬌娘仍然望了一眼以後才應道:“除非是前面的大人把我弄的很有感覺,要不然這種小男生應該沒辦法讓我爽,但我想還是會很刺激,因為被一大群孩童圍著輪流搞的場面畢竟很新鮮,沒玩過的把戲總是令人好奇,所以我才會想要試看看。”
既然開了話題,綠帽公便也順勢繼續發問:“像安華那種年齡的老頭子跟這種國中生相比,你會選擇跟誰上床?有人說老的技巧好、小的會亂鑽,兩者只能二選一的話,你會怎麼挑?”
面對這個怪問題,曹若白還表情認真地思考了一下才緩緩應道:“因為沒跟小毛孩真的搞過,所以沒辦法做比較,不過若以實際需要來講,我應該會傾向選擇老頭子,當然,對像必須硬得起來才行!”
關於這部份陸岩城不再細問,他只是話鋒一轉馬上把場景拉回到安華的房子里說:“昨晚要是讓你做個排行榜的話,哪個男人你會排在第一名?然後依序類推,並且還需加注原因和理由,除此之外,安華房間里那些奇形怪狀的設備,你會不會每樣都想嘗試一番?”
這次美嬌娘先低頭笑了一笑,接著才語帶保留的回答道:“他們那麼多人、而且我只跟他們做過一次,有幾個我甚至連名字都分不清楚,所以沒先沉淀一下,我絕對無法搞出一個排行榜給你,我想,等日後慢慢理出頭緒時咱倆再來討論;至於老色鬼那些色情玩意兒人家是當真有點好奇,所以若是有機會你不妨陪我試用幾樣看看。”
本來綠帽公是對老婆被大鍋肏的心路歷程較感興趣,但既然美嬌娘一時理不出頭緒,他也立刻打蛇隨棍上的轉向問道:“有哪幾種設施會讓你躍躍欲試?如果你想試的話,咱倆是不是要安排跟老色鬼另外再見一次面?或者,他已經私下邀請過你?”
其實是老婆先露出了口風,綠帽公才敢如此直白的追問,不過這樣一來卻讓曹若白打了退堂鼓,只見她忽然指著窗外說道:“這些事情有空再說;你看那邊燈光好亮、好漂亮!你快叫司機載我們過去。”
操之過急的結果就是讓女主角開始閃躲,因此陸岩城決定不再緊迫盯人,他叫司機直接開往魚貨碼頭以後,便大辣辣地愛撫著老婆的玉腿說:“等一下你最好多吃點生猛海鮮,因為明晚我要在草地上跟你大戰三百回合,假如幸運的話,說不定咱倆還能在沙坑里續攤,這樣就算沒機會在海灘上圓你的夢想,至少也會有點異曲同工之妙才對。”
打野炮要找什麼類型的戰場曹若白並無所謂,但是才剛吃完晚餐不久,竟然就說要再品嘗生猛海鮮,她聽見之後不禁嗲著聲音應道:“這樣一直吃山珍海味,你是要害我變成胖太太嗎?到時候你不要我了怎麼辦?”
哈哈大笑過後陸岩城才摟緊她說:“是你自己說要來這兒逛的,怎麼變成是我要害你?何況你昨天夜戰群魔,體力難道不該好好補充一下?再說接下來還有兩個晚上可以玩,莫非你不想用最佳狀態去面對可能出現的臨時愛侶?”
最後兩句可說是重中之重,一舉便擊中美嬌娘的心理要害,只見她輕咬著下唇扭捏作態的佯怒道:“真搞不懂你怎麼會一直想把我送給別的男人玩弄?如果你不是我老公,我一定以為你是個大陽萎才如此變態。”
陸岩城的能耐小白當然知道,不管是床上或床下,他絕對都是一塊好料,只是娶了個美人兒他卻不懂得珍惜,成天老想著要把標致嫩妻送給別人分享,也許是某種心理因素或感情障礙所導致,但你就算真的問他原因,在這個剛跳下欲望深坑的階段,恐怕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因此強忍著老婆的奚落,他依舊嘻皮笑臉地往聖母峰摸索著說:“誰叫你要長的如此漂亮又風騷?好東西除了自己欣賞和把玩,偶爾應該拿出來獻寶一下、或是讓內行人及同好分享才不會浪費,否則豈不是在暴殄天物?”
聽到老公又在胡言亂語,美嬌娘連忙掐了一下他的大腿應道:“好了,少在司機面前肉麻當有趣,萬一他懂華語的話我可就糗斃了,現在閒話少說,這兒有哪些好玩和好吃的,趕快帶我去實地見識、見識,整天只想那件事你也不覺得煩?”
望著漁港內輝煌的燈火,綠帽公亦無心再打科插諢,他吩咐司機盡量把車子停在靠近碼頭的空地,然後便牽著老婆朝人頭最多的地方邁進著說:“峇里島有不少台灣漁船在這里駐泊與卸貨,所以若是聽到有人用台語在叫賣魚獲你不必太驚奇,因為老練的觀光客都知道來這種場所狂買物美價廉的現流仔,等漁市正式開張時甚至還能聽到跟基隆一樣口若懸河的拍賣聲,全世界的賣場口技都差異不大,聽習慣了你也許會不知不覺的模彷起來,總之是蠻有趣的。”
有賣場就會有現煮的餐廳,四、五間用竹子和茅草搭蓋的簡陋餐廳,隨時恭候游客的入座,不過眼神晶亮的美嬌娘就宛如是個出門遠足的小學生,她挽著老公到處亂鑽,就連剛到岸的漁船她都不請自來的跳了上去,反正人漂亮老公又錢多多,所以沒有船家會拒絕小財神登門的道理,前後大概逛了兩個多小時,除了在水邊及船艙拍了一堆照片以外,她竟然把一個裝滿高級海鮮的大冰箱買下來准備送給司機帶回去,一直到她差不多盡興的時候,這才挑了一間全是女廚師的棚屋走了進去,陸續送過來的珍稀海產至少能夠辦上三大桌,而在這位陸家少奶奶的一聲令下,所有料理好的美食全都分送給在場的各國觀光客自由分享,並且所有飲料皆可免費暢飲,這一夜夫妻倆不僅吃的眉開眼笑,曹若白也成了海岸上最耀眼的風景。
若不是美嬌娘早就打定主意要高掛免戰牌,光是那三組歐美男仕與十幾個澳洲的衝浪客,大概就足以跟她糾纏到天亮,遑論還有一大堆亞洲人和台灣旅行團在四周虎視眈眈,不過今夜她似乎沒將心思放在那上面,因此無論誰來搭訕和勾纏,全都吃了一記笑咪咪的閉門羹,而在酒足飯飽以後她也沒多作逗留,就在眾人的道謝及告別聲中,夫妻倆連袂揚長而去,因為在高處的火山口湖旁邊,這對才子佳人正計劃要去進行一場初戀的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