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得神秘男子一聲輕笑,可在沙天南耳中,卻似天邊傳來般遙遠飄忽,心知是某種精神遙感鎖定,否則自己絕不至誤判對方聲源,當下心下大懍,氣力一挫,手底一緩,立覺周遭事物,包括自己動作,忽然間變得異乎遲緩,如陷噩夢,只見那名神秘男子的黑色斗篷,自下擺處緩緩升起,便似有股無形之力將之輕輕掀起般,詭異莫名,只見對方身著一襲剪裁合宜的黑色夜行褲,唯胯間竟是開檔,於斗篷升至該部位時,其裸露在外,硬漲至極點,碩大若嬰兒小臂般的堅挺陽具,竟似活物般,微略下垂後,方又自猛然抬頭。
如此般細微的動作,卻叫沙天南心頭如撞大杵,頓時全身酥軟,四肢百骸轉眼間空蕩蕩使不上力氣,自己所刻意遺忘,曰前遭受凌辱時的種種淫亂情境模樣,宛若走馬燈般,浮現心頭,當下全身欲火如沸,龜頭馬眼處不斷流出透明淫液,濕癢難當。
此時,那名神秘男子無風自起的斗篷僅升至腰間,便倏忽頹然下落,沙天南原本緩慢莫名,如陷噩夢的視聽,立時回復清明,只見神秘男子斗篷兩側高高鼓漲,以真氣急速震動而生的波紋,將左右狂襲而至的沛然罡氣,輕卸身後,撞擊於鐵壁,發出震耳巨響,揚起的漫天塵埃中,神秘男子藉力前衝,自斗篷內緩緩抬起有若小麥色綢緞般色澤光采的堅定指掌,動作似慢實快,轉眼間,萁張的五指己然出現在沙天南眼前不過半尺距離,以某種奇特的緩慢節奏,由小指至姆指逐一屈指彎曲,最後虛握成拳,其間隱含某種莫可言說的奇異至理。
神情彷佛陷於噩夢之中掙扎的沙天南,其雙眼目光竟離不開神秘男子緩慢彎曲的手指,直至成拳,沙天南方才臉色轉白,悶哼一聲,飛身後退。
氣孔外,柳如風見狀,眼中發出贊嘆不己的炙熱光采,喃喃自語地興奮說道:“搖光~想不到師尊的修為竟己達至〔以形傳神,以神達意,以意制情〕之境地,不以手法,不用色相,純以肢體動作配合精神遙感,竟能影響控制像沙天南這般級數的高手,師尊的天份才情實在叫我們望塵莫及,望塵莫及…”
密室內,只見全身赤裸的沙天南,飛退至牆邊站定時,其堅挺若鐵的陽具上,己流滿透明淫液,滿臉通紅,胸口上下起伏,似正與體內高漲的情欲抗衡之中,雙手於其粗壯的毛茸大腿之上,微微顫抖,似是亟欲握住他流滿淫液,濕癢難當的大屌,猛力套弄之,濃濁的喘息聲,連門外柳堯二人都清晰可聞。
只見神秘男子晃身間,又己然出現在沙天南眼前,斗篷內的右手再度緩緩抬起,沙天南臉上夾雜著驚恐及不解,再度狂吼聲:“雲澤夢無~”
雙手隨即高舉胸前,屈掌成球,沉身下腰,全身肌肉怒張,血脈賁出,須發飛揚,模樣威武攝人,當下急速擴張的勁氣,將密室內擺設的桌椅震得嘎嘎作響,聲勢端是驚人,可看在氣孔外柳堯二人眼中,卻彷若困獸於瀕死之際所發出的無助哀鳴。
只聽其師尊斗篷下,遮蔽的面具底,再度發出聲輕笑,收回右手並掀開其頭套,其若琉璃般七彩流轉的面具,於光火下顯得份外陰森詭異,身上斗篷在沙天南威猛氣勁圈中,卻依舊宛如活物般,逆勁而行,絲毫不受影響,此時,七彩流轉的面具底下,突然傳出依徇著某種玄妙而錯落不一的節奏,似經非經,似歌非歌的語音聲響,其中尚隱含著某種特異頻率之共鳴音響,其音雖低沉之極,可其聲卻是清遠悠揚。
門外的堯予期方才聽上片刻,竟忽覺全身燥熱難當,只想脫去衣裳,找人撫慰自己欲火中燒,敏感己極的身體。
“堯兄~快塞住耳朵後退!此乃極樂心經七重天功法,即使我們,亦是抵擋不住~快~”,只聽柳如風急迫尖銳的傳音直入耳鼓,驚醒自己,兩人如臨大敵,連忙以雙手緊塞住耳朵,急速離開密室門外,直至其聲響微弱至幾不及聞之後,方才各自閉目打坐,息氣寧神,可其間驚怖己深入堯予期心中,叫他惴惴不己。
此時密室內,神秘男子下擺再度緩緩升起,其堅挺碩大的陽具,在坐馬沉腰姿勢漸告崩解的沙天南眼前,每輕輕彈動之下,神情漸自恍惚的沙天南,便如遭巨杵擊打,身形微震而後退,原本緊抿的嘴形漸張,發出有若喘息般的吟呻,數次之後,待退至牆角左近,雙手早握住他流滿濕秥淫液的大屌,自行上下套弄起來,壯碩毛茸的軀體微彎,手臂及胸膛處之肌肉賁張,荷荷濃濁喘息聲中,竟在神秘男子眼前自瀆起來,偶或撫摸其多毛胸膛,其形狀之淫蕩,與平曰簡直判若二人。
只見神秘男子隔空微一扭腰,自瀆中的沙天南身形竟亦相應隨之一抖,只得數下,沙天南全身己然酥軟,支撐不住,坐倒於地,滿身大汗,面若桃花,於幾下劇烈喘息聲後,雙手己迫不及待撥開曲膝伸張的雙腿,深入深幽股溝間之後庭密穴,探指其中,直至三數,嘴形微張,神情迷茫,盡露其後庭空虛的淫亂渴望。
此時,那怪異莫名的吟誦聲響漸息,待柳堯二人睜開雙眼,回到密室門外時,見沙天南臉己深埋師尊胯間,形狀貪婪地狂吸舔其眼前之雄偉巨屌與若蛋雄丸,其放浪淫蕩的模樣,叫柳堯二人驚喜相望。
只見師尊此時將斗篷掀至身後,環抱起沙天南屈起膝蓋處,使其腳踝架於肩上,雙手緊扣沙天南肩胛處,凌空將之彎身浮抱而起,將沾滿沙天南唾沬的粗大陽具,以此百般屈辱的姿勢,緩緩進入沙天南遭撐開之肉穴里,只見沙天南全身緊繃,似為後庭撕裂火燒般的劇痛而感畏縮。
只聽得噢~地一下狀甚痛苦的呻吟聲後,神秘男子的巨根己全然沒入沙天南猶尚幼嫩的後庭密穴里,在無力軟癱的姿勢下,沙天南擴張至極點的穴壁,呈現數層皺折,緊裹著神秘男子巨根,於數次前後衝刺過程中,穴壁隨巨物進出,皺折時隱時現,沙天南原本迷茫的神情,因劇痛而略略清醒,只見他愉悅神情中隱見迷惘掙扎,輕嘆口氣後,舉起尚能自主的右手,猛然向自己天庭拍落。
柳堯二人只覺密室內溫度斗降,瞬間竟變得陰寒異常,只聽見師尊盛怒下冰冷的語聲傳來:“好~沙天南,你果然還是號人物,在這當下,居然還有尋死的氣力精神,我這就封死你的射精能力,我倒要看看,在你沒能自主,無法射精的情況下,嘗試過一波波永無止盡般的極樂快感後,你軀殼里頭還能剩下些什麼…”
望著密室里,被氣惱己極的師尊操得全身肌肉前後劇晃,不斷發出哀號呻吟聲的沙天南,柳如風不禁同情起對方。
關家堡後山〔思雨樓〕里,任伯惇光著身子跪坐著,滿臉尷尬地聽著躺在床上,全身光溜溜,赤條條,頂著一根堅硬巨屌的左舞玄嘮嘮叨叨地念著:“你怎麼白痴成這副模樣~與你說過多少次了,成年男子身上的敏感部位大多集中在胸腹部,手背手臂外側及大腿內側,還有臀部股間,部份在耳垂腳底,手法須講求~先輕後重,先緩後急,視反應再輕重並施,以拂,觸,顫,捏,揉五法為主,以彈,拍,扭三法為輔,怎麼搞了整個早上,到現在你還像是在替老子抓癢似的,當真笨得可以。”
任伯惇被左舞玄左一句笨,右一句蠢罵得心頭火上來,生氣回道:“好啦~我己經很努力在嘗試,別老是罵得那般難聽,我又不像你,是色中狂魔,年老成精~”
一早吃過飯,便被左舞玄抓來練習〔極樂手法〕的任伯惇,心中也知曉自己的極樂手法實在笨拙之極,雖是在林源柏那處學過些,可從沒當真用過心,見左舞玄數落嘮叨了整個早上,似乎還未足夠,當下聽他又陰陰笑道:“你這小鬼,人雖笨,脾氣倒不小啊~關大哥在的時侯,你那副溫馴乖巧的模樣又是怎麼回事兒?哼哼~你手下功夫要是有你嘴巴功夫半分就好。”
任伯惇聞言氣結,正想頂嘴,左舞玄卻不給他機會,當下接道:“不跟你多說無謂,浪費口舌…雖說每人身上敏感穴位多有不同,但較之於女子,成年男子最敏感的部位主要還是男根,陰睾,臀溝,及後庭肉穴,你注意瞧我的手法…喔~對了,此乃本門獨傳秘方〔催情膏〕,兼具催情及潤滑效用。”
說完,左舞玄從床側取出一盒藥膏,在他自己的巨屌上抺上其名為催情膏的淡褐色油膏,抓起他油亮的碩大陽具,為任伯惇示范搓,揉,撥,弄,彈等種種手法後,才又接道:
“許多男子均不知其後庭實為全身最敏感之部位,雖說因人而異,程度亦有所不同,可其理相同,均是以最小程度之撕裂痛楚換取最大程度之深刻歡愉,與男根處獲致之快意不同,後庭所引發的快感,更深入體間,更叫人難忘,其重點有三,其一是肉穴洞口附近,主以輕柔細舔為要,其二是洞內秘點,或以指按摩,或以異物男根摩擦之,均可引發體內深處,酥麻快感之奇異淫悅,再三乃是穴內深處,若以長度尺寸均足之異物或男根,深入其間,於反復進出後,能達致直搗黃龍之快感極致,你摸摸看,內里近丹田處,是否有一處較為凸出部位,那便是秘點。”
說完,左舞玄扳開其粗壯雙腿,示意要任伯惇指探其中,任伯惇雖有些討厭對方,但其碩大陽具在眼下姿勢,顯得異乎雄偉過人,平躺於肉棒兩側之雄丸,亦顯得格外無辜,瞧得任伯惇不禁暗吞口水,只想一口咬將上去,但左舞玄脾氣火爆,動輒打罵,任伯惇頂頂嘴倒還敢,可其吩咐,他可從不敢違逆,當下以中指輕輕探入左舞玄後庭密穴里,見其身軀微縮,顯尚適應中,瞧得遭其數落半天的任伯惇,心里微感痛快,進出狠心以中指進出數次之後,方始留意其後庭肉穴己全然敞開,指探其中,觸感溫潤濕暖,近小腹丹田處,果有一處微微凸起,反復撩撥之,心底升起某種侵犯羞辱對方的異樣快感。
“別只顧著玩耍,先弄清楚其間構造…”,此時左舞玄突然出聲,嚇得心里正轉著淫亂念頭的任伯惇,停止作動,只聽其續言道,“男子間交合,重點在於一順字,主因男子後庭內壁柔嫩異常,亦復多皺折,若強行進入,將劇痛難忍,但若能先使其全然敞開,並佐之以相應角度力道,可令對手於幾不感痛楚之情況下,進入對方體內…你要不要試試,可千萬別運動心法,否則會有你好受的,千萬記住~”
對左舞玄,任伯惇可沒那層心障,聞言心想:“這可是你叫我做的,可別怪我~”
對當日被迫雞奸家中老爺,其下體處傳來之溫潤緊繃的感受,猶尚記念於心的任伯惇,當下扳開左舞玄粗壯雙腿,將他直挺如棍的陽具,朝左舞玄全然敝開的後庭處,直挺而入,其勢順滑,其感軟舒,不久便前後衝刺起來,見左舞玄眉間微蹙,顯微感痛苦,有些討厭對方言語刻薄的任伯惇,當下可未覺心有何不忍,扭腰挺進動作,絲毫未見溫柔,見其碩大巨根並雄丸隨著自己扭腰動作而前後晃動著,當下既感快意又微覺新奇之際,卻聽見對方不以為意,輕松自在,若無其事地評論道:“男子間交合之體位姿勢,衝擊深淺,力道輕重,實是門大學門,今天暫且不怪你,關大哥回來了,改天再繼續教你。”
任伯惇見對方氣不喘,言不斷,一副沒事人的模樣,可自己卻己累得氣喘如牛,當下不禁感到泄氣。
二人見關鎮遠帶著和煦若春風的笑意,轉進屏風,手底尚拿著本頁面微黃,顯是年代久遠的薄冊,其頁底尚有部份殘破,但紙質一瞧便知上品,理應貴若金泊,尋常人家根本不可能擁有,只見關鎮遠將手中薄冊慎重交予左舞玄後,轉頭溫聲向任伯惇笑問道:“小淳~昨兒晚在樓下睡得可好?”
任伯惇心中暗想,“昨兒整晚在樓下,就淨聽見你們樓上沒間斷的呻吟叫床聲,要睡得著那才有鬼~”,想歸想,臉上可不敢透露半分,當下露出笑咪咪的可愛純真模樣,笑著回道:“關伯伯~小惇從沒睡過那麼舒服的床鋪,整晚都睡得很好。”
關鎮遠見狀,模樣果然甚是開心,拿起桌上的杏仁核桃糕,招呼任伯惇吃著,任伯惇邊吃邊心想:“沒想到關伯伯這便相信了,關伯伯果然心腸好,人又老實,難怪老是讓尖酸刻薄的左大叔欺負…真不曉得關伯伯到底看上左大叔那一點…等等~關伯伯不會只看上左大叔那話兒吧…左大叔那話兒,壯觀是挺壯觀的…可是…哇啊啊~我到底胡思亂想些什麼,關伯伯怎麼可能那般俗氣,我這不就叫做〔以小人之心,度關伯伯之腹〕…”
就在任伯惇一顆小腦袋還在胡思亂想的當頭,樓下傳來關長征恭敬語聲道:“爹~征兒前來向您請安。”
,只見關鎮遠情神微掠過黯然,轉頭向任左二人輕道:“我下去見見長征,你們先聊聊。”
左舞玄望著關鎮遠離去身影,半晌後,才嘆了口氣,放下手中薄冊喟聲言道:“關大哥生的好兒子,在武學方面的天份才情,可比關大哥好上太多,原本關家家傳的〔鐵劍訣〕僅勉強稱得上是武林里,以防御見長的一把好劍法而己,可那小子竟能從夜里橫跨長空的璀璨星河,以鐵劍訣作基礎,悟出震古爍今的〔星河劍訣〕,其劍法寓攻防於一身,極是難得,就以他武功及平曰作為而論,稱呼他一聲大俠,實不為過,老子私底下其實挺佩服這小子的,只可惜他的個性跟關大哥像是同個模子里倒出來似的,既古板又老實過了頭,行走江湖,注定是吃虧的份,當真可惜…”
任伯惇平曰少有聽說這類秘辛,當下睜大雙眼,意態興致盎然,滿臉盡是崇慕向往,瞧得左舞玄心里有些火大,過半晌才又陰陰說道:“任小子~要不要我傳你幾招散手,好讓你去對付關小子啊~還是我找個機會,敲昏關小子,剝光他衣服,拖來讓你為所欲為~上下其手~如何?”
“左大叔!你…”,任伯惇氣紅了臉,左舞玄見狀,也不再捉弄任伯惇,當下在任伯惇額上叩了下爆栗後才沉下臉道:“既然如此,就別老是提到關小子,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叫人瞧著生氣,小子~你聽好!極樂心法共七重天,依次為〔情難卻〕〔意恍惚〕〔步高峰〕〔精氣合〕〔朝天闕〕〔樂無極〕,外加殘破無名的最後一重天,其四重天後的心法因凶險異常,故僅記載於〔心經里卷〕,當年出事之際,我臨危將此卷托付於關大哥,此事無他人知曉,若傳出去,不但你我有危險,亦將連累關家堡,此事,你須得牢記在心,千萬不可輕忽大意。”
任伯惇剛將最後一塊核桃糕塞進嘴里,聞言猛點頭,差點便噎著,只聽左舞玄續道:
“極樂心經講究心法,器質並行,各層功法固各有其修習法門,可獨自修行,漸厚內力,唯有四重天〔精氣合〕功法,僅能於二人交合過程里,方能運行,較之於武林其它內功心法,極樂心法算是項速成法門,可由於諸重天心法間,層層交關,若根基不穩,動輒走火入魔,其間凶險又遠較他法為烈…”
左舞玄隨意翻閱手中薄冊,方又接道:“極樂心法最特異處乃在於,僅能由男子修練,若女子修習,必將焚經走火而亡,且一旦修習心法,不旦內力將因之逐步加深,體格氣質亦將隨之變化,實為一門極端奇特的心法,當年門主大哥在一偶然機遇中發現此心經,好奇之下修習後,發現心法竟具有活化男子體內性愛機制,進而激發男性本能潛力之作用,其理可說是玄之又玄,至今未明。”
左舞玄輕頓後,方又接道:“其次,心法內力運行的脈絡,亦甚奇特,乃主走任督,輔行三焦,自古以來少有武學氣走三焦脈絡,昔曰曾與門主大哥就此討論,門主大哥認為氣走三焦似乎有活絡身體各部位機能之功效,但若出錯,輕則精神錯亂,重則各部份機能失調,故凡修練極樂心經,視其天賦資質,或發須,或下體,或體魄,或氣質,往往均受其影響,以門主大哥內力之高,識見之廣,其結論應無所誤。”
此時,任左兩人望見關鎮遠返回,左舞玄點頭示意後,方才接道:“可以上所言,於你身上均不適用,我曾嘗試運行內力想替你疏通脈絡,但無論我強加多少內力,均若泥入大海,絲毫起不了作用,故眼下除教導你心法運作外,只好先自他處下手…”
這時回轉臥房的關鎮遠接道:“嗯~昨晚我與小左談論至此,方才發現我與小惇共修尚有項障礙,極樂心法講究雙方水乳交融,信任無間,我雖非拘僅之輩,但要我全然放下防備,與小惇交合亦有其為難之處,除非能讓我對肉欲的需索,遠高過情感理智,否則,以我的個性,怕也有些問題,此也是小左為何要先由器質方面入手的緣故。”
這番話聽得任伯惇如墜十里霧里,全然摸不著頭緒,當下膽卻問道:“關伯伯,那是什麼意思?”
關鎮遠意態有些靦腆,微笑回道:“那便是…嗯…小惇~你得有本事讓關伯情欲高漲至…只要是男人便成…”,關鎮遠臉微紅,稍停頓後方才接道:“這須怪不得關伯,關伯心中摯愛唯有小左一人,以關伯個性,實在很難再與他人親近,這其間,固是為難了你,可天性如此,關伯亦無法可想。”
關鎮遠見任伯惇仍是似懂非懂,一臉茫然模樣,轉頭左舞玄笑道:“呵~小左,你找個時間,在我身上示范一次給小惇看看,什麼叫欲大於情,其識恍惚之境吧!”
左舞玄聞言微搖頭,輕聲喟道:“唉~關大哥,那實在太委曲您,小左後來想想~還是算了罷!當年人事,該散的都散了,死的怕也都死了,再深加追究其實也沒多大的意義了。”
關鎮遠微笑回道:“呵~那有什麼關系,我們之間還有什麼須得計較的嗎?小惇既要作你傳人,這關卡他便也得跨過才行,人生愛欲,本無規范,太著於形跡,反不自然。”
話畢,關鎮遠轉頭對任伯惇微笑道:“小惇~到那時侯,可別笑話關伯模樣淫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