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好爹爹,先操我,我下面濕透了,有了我淫水的順滑,才插這妹妹,才不費力!”
暨娘率先開口,想要一舉占據上風。
她對自己胯下的功夫,可是極為自信的,她相信,只要趙承澤敢與自己真刀真槍的比劃一下,她就能讓趙承澤射在里頭。
暨娘扭動身姿,滿臉騷浪,可畢竟也是大戶人家的寡婦,再騷再浪,卻並不顯得下賤,有種很純粹的男女欲望。
趙承澤雖然內心並不想被面前的女人牽著走,但內心的欲望,卻讓他有些獸欲勃發,加上先前趙小天來信的苦悶。
於是,趙承澤決定,放空大腦,把一切交給下半身去思考。
說話間,趙承澤抓住如煙的腦袋,將她推開。
暨娘一個轉身,兩條纖細的腿直接掛在了趙承澤的大腿上,那胯下的蜜穴就像是吸盤一樣,直接扣在了趙承澤昂揚的鐵槍之上。
一陰一陽,瞬間貼合。
別看暨娘瘦弱,可卻將趙承澤這個大家伙,完完整整的吞下。
“啊……”暨娘發自內心的一聲嬌喘。
那一瞬間,暨娘感覺跟面前這個男人比,自己之前所有的男人都算不得什麼。
哪怕進去這一下,這一瞬間,給暨娘帶來的那種衝天快感,也超過了之前所有男人在床上歡好的總和!
身體的愉悅自然帶來了精神上的快樂。
暨娘本身的淫欲,被徹底的激發。
也許是本能,也許是她的主觀想法。
一聲聲淫浪無比的話,從她的嘴吧里吼了出來。
“爹爹,操我,操死我!”
“太大了,太舒服了,太硬了!好像直接捅到了我的心尖上!啊……”
隨著這一聲聲浪蕩的語言,她自己的腰臀也沒有閒著,整個人掛在趙承澤的身上,自己有節奏的拍打著,交合著。
主動的女人,趙承澤玩過不少,但如此主動的,卻真的不曾見過。
暨娘瘦弱,身子很輕,雖然整個人掛在趙承澤身上。
可趙承澤完全都沒有什麼費力的感覺,而且下身貝肉的那種豐滿肉感,完全不像是一個如此瘦弱的女人。
一種奇怪的結合,可讓趙承澤卻很舒服。
就像是吃了一塊看似很干很柴的肥肉一樣。
而且,正如暨娘所說,她蜜穴之中,真的濕潤極了!
即便是如此快速的摩擦,也沒有半點阻塞的感覺。
如煙看著暨娘這樣,心中暗暗著急,可一時間又想不到什麼好辦法。
反倒是楊見狀如此,到是淡定,因為她接客的人里頭,不乏有那些雄風不在的男人。
面對那樣的男人,她都有辦法伺候的舒舒服服。
楊很有自信,即便是趙承澤在暨娘身上發射了,她也有辦法,讓趙承澤在她這里,再次舒服。
要知道,男人的舒服,可不僅僅就是發射那一點時間。
尤其是這些所謂的人上人,更加不可能只追求那一瞬間的發射的快感。
這一點,楊比如煙和暨娘都要清楚。
暨娘之浪蕩,乃是天生如此,雖然也交合過不少男人,但基本都是這關長府上的下人,雖然身體可能健壯,但說到底都是些底層人。
而楊則不同,她雖然在男女關系之中,都處於主動伺候的,可接觸的反倒大都是些有權有勢的達官貴人,對於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男人,她很有幾分心得。
見暨娘和趙承澤交歡的如此暢快,楊底下身子,用胸口貼住趙承澤的後腰以及臀部,讓趙承澤在微微挺動身體的時候,也能夠感受到她一對豪乳的柔軟。
最關鍵的是,楊的舌頭,一直在趙承澤的後腰眼處舔弄。
這可是楊的獨門秘技,若是男人的後腰一直被刺激,發射起來,可是會很快的。
果然,沒有多少時間,趙承澤就感覺到自己快要爆發,但趙承澤還沒有來得及調整。
掛在他身上的暨娘,便已經堅持不住。
這樣的動作,她自身體力耗費極大,而且趙承澤的胯下之物實在是又大又挺,很快就將她送上了雲端極樂。
而她也完完全全的抱住趙承澤,在下身的強烈顫抖之中,一瀉千里。
淫液狂飆,宛若潮水一般。
暨娘已經失去了幾分神志,嘴里迷迷糊糊的叫著:“好爹爹,真舒服,好像被你操死操爛……好像就這樣被你操上一百年,一萬年……”
暨娘的這種騷浪,純屬於天生眉骨,並且樂在其中,是萬里無一的存在。
尤其是到了高潮極樂後,身子更是出現一種難得的潮紅,異常曼妙。
趙承澤釋放之後,身子一陣空虛,整個後背突然被一團軟肉覆蓋。
楊的雙手環住趙承澤,柔柔道:“公子,您歇息片刻,讓這妹妹替您清理……您坐下,我替你捏捏腳!”
在楊的引導之下,趙承澤坐在了床上,一邊的暨娘已經處於癱軟狀態,兩條粉腿肆意的擺放在床上。
如同喝醉一般的面色潮紅,性感可愛。
如煙,看著那稍顯疲態的家伙上還有各種液體,下意識的反胃想吐,可家族生死存亡的重擔之下,她咬咬牙,狠下心來張嘴將其含住。
可那股猛烈的騷味,還是讓她一陣干嘔。
楊看出如煙是個新人,溫柔的解釋道:“妹子,這公子爺的瓊漿玉露,可是上好的東西,吃了不僅能夠滋補元氣,更是能讓面容姣好,青春永葆呢。你若不吃,姐姐可就不客氣了!”
說話間,楊毫不客氣的在暨娘大腿上摸了一把,將白漿沾在指甲,極其享受的吞了下去。
咂咂嘴,臉上滿是享受美食的愉悅。
且不說楊的話有幾分真實,起碼如煙是信了七八分。
如煙的舌尖動作,自然不是很熟練,可這樣也好,讓趙承澤獲得了充分的休息。
楊從屋子角落的水缸里,打了一盆水,端在了床邊。
趙承澤頗為好奇,心中暗自盤算,畢竟冷水泡腳可是太難受了。
但很快,趙承澤的好奇就被解釋清楚,但從而引發了他的另外一個好奇。
只見楊從小盒子里摸出了一個紅色的布袋,里面似乎硬硬的裝了不少的東西。
而兩個紅色的布袋被她放進水盆之後。
那水竟然迅速的開始發出一股股熱氣。
“此物是什麼東西!”趙承澤直接問道。
“公子爺不要擔心,此物乃是東海邊上的一種特產。遇水則發熱,卻也不會太熱,您安心享受便是。”
言畢,楊慢慢的將趙承澤的雙腳抱起,在乳肉上擠擠按按,笑的懷志亂顫。
輕輕嗅了嗅,楊露出一股迷戀的神態道:“公子,您雙足上的味道,好迷人啊……有股深切的男人味。”
趙承澤騎了一天的馬,尚未洗漱,靴子里的味道,就算是誰來說,那也絕對不好聞。
可楊竟然露出如此痴態。
對女人從來缺乏信任的趙承澤,自當是不信的。
可不等趙承澤質問。
楊竟然將鼻子湊到腳趾縫隙之間,非常用力的嗅了一口。
然後露出的表情,就像是渴了三天的人,終於喝到水一樣。
那種享受的表情,宛若新生一般。
如此神態,讓趙承澤一時間也問不出口。
“公子,是奴家唐突了,只顧著自己享受,竟然忘了公子的泡腳……”
楊一邊解釋著,一邊將趙承澤的雙足放入水盆之中。
“公子覺得水溫如何?”
趙承澤點點頭。
楊的一雙手便在水盆之中,仔細的揉搓起來。
勞累了一天,加上剛剛的迅猛釋放,趙承澤的確感覺到有些累了。
此時的一番熱滾滾的水流在足底流淌,一下將酒醉疲乏和空虛的感覺全都舒緩了。
那種舒坦的感覺,讓他心中對於趙小天的不滿,也有所降低。
而如煙仔細且小心的吮吸,更是讓趙承澤得到了男人夢寐以求的那種享受。
不知道何時,暨娘終於從高潮的余韻之中緩了過來,美滋滋的貼在趙承澤的後背,溫柔的撫摸著趙承澤的肩背,柔聲道:“公子,奴家伺候過您這一回之後,真就比死了還難受了……”
“哦?本公子剛剛弄的你不舒服?”
“不是,而是暨娘品嘗過如此美味,但這輩子都在難以嘗到,真的讓人難以接受啊。”
“有些事情,從沒得到過,那也罷了,奴上不知道那種感覺,可既然讓奴品嘗過一回,但卻是最後一回,實在是……”
暨娘說著,竟然落淚,那種遺憾的感覺,宛若失去了生命之中最寶貴的東西一般。
此時的暨娘,是真的很傷心,甚至可以說,她男人死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傷心。
“妹妹,休要哭哭啼啼的,攪擾了公子的心情!”
楊出言阻止,暨娘覺得是這麼個道理,可想要忍住哭泣,卻因為用力過猛,變成了啜泣,一時半會停不下來。
“好爹爹,奴錯了……您懲罰我,好不好,揉搓我的賤奶子。將它們打腫打爛,好不好……”
說話間,暨娘將身子挪到了趙承澤身體一側。
而同時她胯下還有細密的白漿順著大腿流淌出來。
“妹妹,可不要糟蹋了公子的精華啊!”楊出聲提醒道。
“噢!爹爹恕罪,我馬上吃掉!”
暨娘彎下腰,雙手在大腿上一陣小心翼翼的掛扣,生怕浪費了一點。
“騷東西!”趙承澤調笑一聲,露出了三分開心。
可就在此時,楊的臉色微變。
“公子,奴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但說無妨。”
“若是奴沒有看錯的話,恐怕她的蜜穴之中,並不止您一人的精華。”
“嗯?”趙承澤眉頭一挑。
楊立馬跪下,解釋道:“雖然奴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可起碼來伺候您之前,必然是將身子的里里外外洗弄干淨的。若是帶著其他男人的體液,那豈不是……”
“而且奴也嘗過,似乎卻是有兩種味道,一種甘甜可口,內涵豐淳。另外一種,則是微微苦澀。”
“你若弄錯了,怎麼辦!”趙承澤不太相信,關長送來的女人之前,還敢先弄一發。
可楊卻微微抬起頭,目光堅定道:“若是奴錯了,那奴任憑公子處置。”
暨娘面色淡定,可心中卻亂了,她來之前,怎麼知道這趙家公子如此帥氣逼人,如此陽武有力。
若是她知道,就算是拿刀逼著她,她也不會跟師爺那種軟爬蟲胡搞。
可事已至此,她必然不能承認,也只能硬著頭皮道:“公子,這位姐姐就是嫉妒您操了我這騷貨,所以弄出這一套說辭。奴家雖然也不是處女,可也決然不是人盡可夫的爛貨。”
雖然楊對於男人的經驗豐富,知識淵博。
可依舊比不上暨娘的那份天生媚骨,暨娘似乎天生就能討的男人的喜歡,雖然沒有仔細思考,可是僅僅憑借本能,就讓趙承澤的信任,多了兩分。
二女明爭暗斗,為的自然是爭寵。
大家都知道,三個人同時伺候,一定有一個人是最受喜歡的,想要被趙承澤帶走,那只有這個最喜歡的,可能才最大。
如煙聽著這兩位姐姐的唇槍舌戰,也加緊動彈起自己的唇舌。
同時,也對自己那貞操更不自信。
顯然,趙承澤要得是一個玩物,貞操這種東西,有了可能是不錯,但沒有也不重要。
見二女各執一詞,趙承澤心中跳出一個妙計。
“這個好辦。”
“你若是汙蔑了她,那便罰你伺候她三個月,不論是吃喝拉撒還是別的什麼要求,你都要事無巨細的服從。”
“你,若是瞞著少爺我,那少爺便將你送到軍隊的馬廄之中,讓你試試,北涼大馬的凶悍。”
暨娘一聽,心中一慌,她雖然喜歡男人,喜歡跟男人睡覺,但是牲口的那玩意,實在不是人能夠承受的。
她可見過牲口,平日垂在胯下,已經不是她能接受的,更別說硬起來之後了。
但事已至此,根本沒有後退的路。
剛剛灌滿的蜜穴,竟然在之前被其他男人灌溉過,這恐怕別說是男人了,就算是任何一種雄性動物,也決然不能忍受。
“暨娘聽公子的,只求一個清白!”
“奴聽從公子安排。”
“好!那既然是你提出來的問題,你有如何辦法,能夠確定這些東西,來自於不同的兩個人。”趙承澤指著暨娘跨間的一部分殘留白漿道。
“這個不難。只需要用小勺分別取一些不同的精華,放入溫水之中,其形態,一看便知。”
趙承澤將如煙抓起,命令道:“你來捏腳,你去准備。”
如煙自然乖乖聽話,沒有半點不服從的意思。
雖然對於那根大家伙還有些迷戀。
當楊用小勺掛過暨娘的大腿時,她真的有些心虛了,她雖然沒有聽過這種辦法,但是心中卻隱隱感覺,不同的男人,射出來的東西是不一樣的。
因為她見過的男人里,就有不少人噴射出來的東西有明顯變化。
“我真的是該死,為什麼要如此貪那片刻的歡愉……”
暨娘心中罵著師爺,但表情依舊柔媚,似乎根本不在意,心中只有趙承澤。
“公子,這一勺,是從床單上刮下來的。”
“這一勺,是從妹妹的胯下大腿上刮下來的。”
趙承澤又問道:“那女人的蜜穴之中,也有蜜汁,混淆了怎麼辦。”
楊微微一笑,道:“男女有別,一看便知!”
而接下來,楊竟然直接伸手來到了暨娘胯下,用勺子插進了暨娘的蜜穴之中。
三勺白漿,同時置於溫水之中。
四雙眼睛,全都盯在了那水面上。
別的不說,單論顏色,三份東西,就略微不同。
但粗淺的看來,三份沒啥差別。
可楊的招數,又豈止是這一點。
她不慌不忙的從發髻中取下一枚銀簪子。
輕巧的插入那第一勺白漿之中,微微攪動。
那白漿顫而不散,質感極佳。
“這,乃是直接從公子胯下噴射出的精華,粘稠白淨,滋補女人的極品,若是直接射進那妙齡女人的肚子里,恐怕一次便能讓她懷孕。”
“而這第二勺,乃是從妹妹胯下的大腿上取的。可以說里面混合著妹妹的淫水和少爺的精華。”
一番輕微的攪動之後,白漿稍許松散,簪子提起,有一股白漿掛在簪子之上。
“雖然如此,可質地依舊上乘。能看得出來,絕對不是一般凡夫俗子。相比妹妹也見過不少男人,應當看得出二者的差別。”
隨後,楊指向了最後一勺白漿。
暨娘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速度翻了一倍,她此時已經不敢渴望再占有趙承澤一次,或者長久的留在他身邊。
她現在只希望待會自己還能活著……
暨娘心中清楚,自己能被關長送過來,那必然是要發揮自己的價值,若是惹惱了趙承澤,恐怕就算是趙承澤放過她,關長也繞不了她。
而隨著楊銀簪的攪動,那勺白漿,竟然直接在水中四散滑開。
沒有絲毫的凝聚力不說,更是有股淡黃的顏色,質感也差了不少。
“公子,男人精華這種東西,年輕力壯者,自然要濃稠結實一些。而一旦上了年紀,就日漸變得松散,也是生育能力下降的表現。雖然不乏天賦異稟之人,可畢竟是少數。”
“而這白漿,呈現出微黃松散的樣子,一看便知,此物另有其人。甚至我能斷定,此人年紀起碼在三十好幾,甚至更高……”
話到此處,其實一切都明了了,如此明朗的分析加上鐵證。
就連頭一回見識男人精華的如煙,也聽得清楚,看的明白。
而趙承澤更是能夠感覺到暨娘的心跳無限加速,他哪能不知道暨娘心中必然有鬼。
若是先前就發現暨娘如此情況,恐怕趙承澤已經一刀將其砍翻。
但現在,暨娘剛剛帶給他的感受很特別,而且看著楊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趙承澤忍不住想要玩玩她。
雖然心中也頗為生氣,但趙承澤卻冷笑一聲道:“如此小把戲,你以為本公子看不出?”
“你這銀簪子,中間怕是空心的吧?”
趙承澤雖然看出來了暨娘心中有鬼,可更加看出楊在攪動的時候,手法有略微不同,而且楊因為緊張,動作也稍許變形。
這些在常人眼里,自然不是什麼問題,可趙承澤卻不是一般人。
他可是是半只腳踏入紫羽境的高手,普通人的這點小動作,豈能瞞得住他?
果然,隨著趙承澤的一聲厲喝,受到驚嚇的楊立馬抬頭否認,可手中的驚慌,還是將簪子掉落在地。
而她下意識的想要撿起簪子的動作,已然暴露出她的緊張和心虛。
原來,她的簪子之中,有一種秘密藥水,這種藥水的特性,就是能夠溶解男人的精華。
簪子口用一粒糖沙堵住,遇到溫水,便融化,藥水能夠流出。
這本是用來誘騙那些尋歡作樂老男人的把戲,數年來從未被識破過,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被如此年輕的一個男人一眼看破。
暨娘本來都做好一切准備了,可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的柳暗花明,立馬跪下,朝趙承澤求饒道:“好爹爹,姐姐也是一時間想要爭寵,想要伺候爹爹您。這點心思您就饒了她吧……是騷女兒太下賤太騷了,怨不得姐姐。”
這一手以退為進的先發制人,實在是高。
可暨娘不知道的是,即便是她自己,先前被人灌過一泡精華的事情,同樣已經被趙承澤看破。
趙承澤的目光轉向楊,楊已然是六神無主。跪拜在地,顫顫巍巍道:“公子,奴在您面前耍這種小把戲,實在是罪該萬死,您隨意責罰……還請您繞奴一條命……
”
這三個女人,誰不知道趙承澤地位極高,而對於這種地位極高的人來說,她們的性命,就像是一只蒼蠅一樣,死活根本不會有人在意。
不管有什麼目的,活著才是完成目的的關鍵。
若是真的被趙承澤送到馬廄去,恐怕用不了一個時辰,便要被那牲口給操死了。
胳膊一樣長的馬吊,幾下就能將女子的髒腑弄爛。
誰能想到,原本在三女之中,沒有啥本事,只能依靠身子清白的如煙,竟然從最不可能吸引趙承澤的一個,變成了最有機會吸引到趙承澤的。
“過來,趴在床上!”趙承澤聲音有些溫怒。
楊不敢有絲毫遲疑,立馬跪在地上,趴在床邊,將屁股高高崛起。
雖然趙承澤只是簡單一句,可楊的理解,無疑是非常准確的。
在她身上,出了那一對豪乳之外,那一盤肥碩的屁股,同樣是男人喜歡的地方。
而經過短暫休息的趙承澤,胯下之物,再次有些躍躍欲試的樣子。
“妹妹,咱們一起,你把這個騷逼摸濕,我讓爹爹徹底硬起來!”暨娘分工之後,便主動先前,想要再次含住那個讓自己高潮到雲端的東西。
但,等待她的卻是無情的一巴掌,趙承澤這一巴掌的力道並不大,但足以讓暨娘離開。
臉上火辣辣的,心里也有些迷茫,暨娘不知道為何突然被打。
可也許就是天生的媚骨支配了她的想法,雖然腦海之中還沒有一個清晰的想法和判斷,但下意識中,暨娘已經懂了趙承澤三分想法。
“爹爹,是暨娘的錯,沒有請示爹爹就擅自想含住……”
暨娘在床上磕了幾個頭,然後渴望無比的看著趙承澤,兩個大腿夾住身子,臀肉研磨之間,下身竟然再次滲出汁水。
這可不僅僅只是殘留在里面的男人精華,更有她自己因為發情而產出的淫水。
“爹爹,您就讓女兒含一下吧。求求您了!”暨娘雖然跪著,可一只手已經忍不住去自己胯下扣弄了起來。
而她那種祈求的表情,根本不是偽裝,更像是一個斷了賭的賭鬼,終於討要到賭本之後的樣子。
終於,這等下賤放浪的淫蕩模樣,還是打動了趙承澤。
得到趙承澤的默許之後,暨娘欣喜的湊了上去,一張嘴,將那已經開始蓬勃的巨物含了進去。
暨娘雖然身子瘦小,可在口技上,卻有獨門絕技。
那便是她的喉嚨,竟然也可以利用起來。
隨著暨娘狠下心來,連根沒入,趙承澤也頗為驚訝。
因為他能夠感覺到,暨娘的舌頭,竟然在舔弄他的小腹。
而暨娘喉嚨徹底的鼓了起來。
這個動作,可以說是十分危險,因為趙承澤的器物還在變大,稍有不慎,暨娘真的有可能當場窒息斃命。
但不得不說,暨娘的天生媚骨,的確有不同於凡人的地方。
饒是在這種塞滿塞到極限的情況下,暨娘甚至還能利用身體的扭動,來營造出一種進進出出的感覺。
若不是睜眼看著,趙承澤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實在操弄女人下面的蜜穴一般。
一邊的如煙,自然也不閒著,兩只手不停的在楊的胯下撫弄。
她缺少對男人的經驗,可對於女人的構造,還是熟悉的。
加之楊本就到了欲望強烈的年紀,一番戲弄之下,也是汁水漣漣。
一根根細密的透明絲帶,在如煙的手和楊的胯下連接著。
“行了!”
趙承澤感覺到胯下女人的咽喉已經到了極限,一聲令下,暨娘一口吐出,眼睛已經通紅,喘著粗氣,生理上已經很不舒服。
但那種媚眼如絲的表情,卻是做不了假,依舊貪婪的看著趙承澤胯下的那根龐大的家伙。
唰!
趙承澤對准了楊的後臀,連根沒入。
若是說暨娘的蜜穴,像一個精美緊致的瓷器,大小恰到好處。
那在楊的豐滿身材下,蜜穴就像是一個泥沼,可能不夠緊致,但那種陷入其中不能自拔的感覺,卻也很是致命。
趙承澤挺動身體,那種流暢自然的感覺,就像是二人一起抽插過很多次一樣。
而楊也暗暗用身子配合,身體的每一下蠕動,都飽含經驗。
隨著趙承澤的挺動,楊那肥碩的屁股,一晃一晃的,白花花的臀肉上下搖晃。
趙承澤甚至下意識的就拍了上去。
這一巴掌,趙承澤沒有少用力氣,而被趙承澤死死壓在床上的楊,更加沒有反抗的力氣。
“啊……奴知道錯了,求爺您輕點。”
楊求饒了。
可語氣里,卻充滿了下流和浪蕩。
就算是聽到如煙這個未經人事的大閨女耳朵里,都能清楚的明白,她根本不是求趙承澤輕點,而是想讓趙承澤再重一點。
趙承澤哪里會手下留情,立馬兩只手左右開弓,力道是一下比一下大。
原本白花花的兩片臀肉,瞬間就變成了紅彤彤的兩團。
痛結合著腫脹,還有蜜穴之中一次次的撞擊。楊徹底的發情了。
而就在趙承澤拍完一巴掌後,突然感覺楊的蜜穴里,像是溶洞坍塌了一般。
本來稍許有些空隙的蜜穴,瞬間緊致無比。
甚至直接阻礙了趙承澤的抽插。
那一瞬間,趙承澤似乎覺得,楊現在的蜜穴,可能要比如煙還緊湊。
可趙承澤豈是被這點障礙攔住的人。
猶豫片刻之後,巴掌繼續。
又是連續的幾巴掌,直接打的楊尖叫不斷。
而最後一巴掌落在楊臀肉上之後,楊徹底守不住自己的神志。
隨著神志的崩潰,楊對於身體的控制,也交給了肌肉本能。
肌肉自然無法駕馭這種疼痛,很直接的徹底失控。
頃刻間,楊失禁了。
狂狼的淫水結合著尿,直接爆發。
若是尋常人,肯定就此停下,但此時的趙承澤,哪里肯停下。
依舊持續大力的抽打著她的屁股,而胯下的挺動也絲毫沒有減慢的意思。
潮涌一般的尿隨著床板床單流的到處都是,而楊的喉嚨,也在沒有神志的操控下,重復機械般的呻吟。
而失控之後的身體,卻因為過度的緊張反而緊緊繃住。
那種特殊的緊致包裹感,讓趙承澤大為驚奇,更加快速的抽插,疊加著快感。
“果然是條騷母狗,被操尿了還一臉騷樣!”暨娘無情的嘲諷著,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剛剛發浪時候的模樣。
而一邊的如煙,看著被操成這樣的楊,心理受到的衝擊可想而知,尤其是她現在下身還有些疼。
暨娘早已經發情,但她明白,自己想要得到趙承澤的再次寵幸,一定要讓趙承澤先痛快了再說。
於是,她湊了上去。
“好爹爹,這個騷母狗的後穴,似乎是開過的,而且也洗干淨了,恐怕她自己也帶著潤油來了。”
很快,暨娘在楊的箱子里,找到了一種溫和的潤油。
一番塗抹之後,她愛不釋手的將趙承澤胯下巨物,從楊的蜜穴之中拔出,又穩穩的塞進了楊的後穴。
別有洞天!
不同於蜜穴泥沼一樣的感覺!
後穴的勻稱和狹長的特性,更加符合趙承澤這種大家伙!
對於一般的女人來說,趙承澤這樣的大家伙,往往沒法到底,趙承澤胯下的玩意總還要留在外面一部分。
但楊豐滿的後穴,卻讓趙承澤體驗到,什麼叫做深不見底。
哪怕趙承澤再不等寸進,可里面,已然到不了底。
這種衝刺,讓趙承澤舒爽非常。
而在暨娘的指示下,如煙和她分別伺候起趙承澤其他敏感的地方,比如胸口的肌肉、腰間的軟肉以及結實的臀肉……
數十個呼吸之後,趙承澤衝刺的速度已經提升了不少,暨娘敏銳的察覺到了趙承澤似乎快要噴射。
立馬道:“好爹爹,這種爛貨的菊穴,如何能夠承接您如此寶貴的精華,倒不如賞給我和妹妹,讓我們吃下去。我和妹妹保證不浪費分毫!”
如煙立即點頭。
趙承澤沒有拒絕,算作是默許了,又狠狠的衝刺了幾下,將楊身上的浪肉衝擊的來回翻騰之後,這才抽了出來。
暨娘看到這根粗壯有力的家伙一跳一跳的,欣喜無比,立馬雙手把持住,同時口舌緊緊將其包裹。
可吮吸了幾下之後,自覺不妥,馬上讓開一點位置,留給了如煙。
本就快要爆發,在二人的侍弄之下,趙承澤終於不再控制,將今夜的第二股白漿,爆發在二人的嘴巴附近。
如煙抓住機會,仔細的舔舐干淨趙承澤的蘑菇頭的地方。
而暨娘,則迫不及待的下地去楊的小箱子里翻找起來。
很快,一個鬼點子就出現了。
“好爹爹,您應該想要撒尿了吧,女兒倒是有一個玩法。不如就在這爛貨的菊穴之中撒了。看看這騷婦的爛菊穴,能裝多少東西,若是裝不滿,還有這一盆洗腳水……”
“爹爹,女兒還找到了這個。”暨娘揚揚手中的一個塞子,壞笑道。
趙承澤聞言,也頗為感興趣,便按照暨娘的說法,再次插進楊的菊穴之後,一泡熱尿直接灌入。
暨娘記仇似的將楊的屁股抬高,生怕漏出來一點點。
在趙承澤撒完之後,她連忙用塞子將那個被趙承澤操的合不攏的菊穴堵住。
如煙沒有錯過機會,哪怕知道趙承澤此時下身不很干淨,可她毫不猶豫的再次含住,替他清理了起來。
被灌滿的楊,此時已經慢慢的回過神來,屈辱歸屈辱,但也有種別樣的刺激,況且能讓趙承澤滿意,她的安危也相當於有一定的保證。
接連大戰的趙承澤,終於感覺到了疲憊。
推開如煙的腦袋,一只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
“伺候我洗澡,休息。”
“你們兩個,就呆在這,不要亂跑。”
如煙心中一緊,知道屬於自己的機會來了。
可又有幾分擔心,怕自己把握不住,心中鼓勵自己的同時,也幫趙承澤披上大衣。
在趙承澤離開後,這一肥一瘦兩個騷浪之極的女人,再也沒有了先前的偽裝。
直接撕破臉皮相互辱罵。
可楊的肚子里,還有趙承澤灌進去的一大泡熱尿,動起手來實在是占不著什麼便宜。
可沒有趙承澤的命令,她也不敢輕舉妄動,雖然那塞子是暨娘弄進去的,可狐假虎威之下,楊依舊是弱勢一方。
一番罵戰之後,二人也沒有更多的斗爭,各自在屋子里尋了一塊地方,安穩的睡了過去。
只是從二人熟睡之後的表情上,大概能夠看得出來,二人的夢,必然是圍繞著趙承澤來做的。
而其中的內容嘛,就只有她們自己知道了。
卻說另外一邊,如煙剛剛將趙承澤伺候到浴桶之中。
正要替趙承澤擦拭後背,可被趙承澤一把將下巴捏住。
此刻,二人的呼吸距離,不足一尺。
如煙自然懂規矩,作為地位底下的人,是不能抬頭直視高位之人。
可她腦袋越是往下低,趙承澤就越是將她的下巴太高,最終沒辦法,她終於將目光看向了趙承澤。
四目相對的瞬間,如煙的心徹底亂了。
“你想接近我。”
如煙不說話,她不敢暴露自己真實的想法。
“你有目的,或者說,人人都有目的。你是怎麼想的,直說吧。”
“如煙只想,好好侍奉公子。”如煙依舊不肯說實話。
“我不喜歡我身邊的人,對我有所隱瞞。你不說,那我可以很篤定的告訴你,你的目的一定不可能達成。”
如煙深吸一口氣,在司教坊之中嬤嬤的那些教導全部涌上心頭。
堅定道:
“奴的使命便是伺候好您。奴別無他求。”
“行,那這里不需要你了,哪里來的回哪去吧。”
趙承澤平靜的說完,甚至都沒有擺手趕人的動作,可閉目的表情,卻似乎在極為嚴厲且失望的朝著如煙說了一個“滾”字。
如煙傻了。
她按照嬤嬤們的教導,要欲拒還迎,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都到了這一步了,趙承澤竟然直接趕她走。
而且,她的處女膜也被趙承澤的手指弄破了,雖然沒有歡好,可那處女的價值就徹底的喪失了。
一旦關長等人知道了這個情況,那如煙這輩子,恐怕就只能夠成為關長府上的一個歌姬舞姬,伺候著關長的賓客,成為關長的私寵,甚至連一個名分都沒有的玩物。
想到被鎖進金絲籠,還要笑臉相迎各種各樣的男人,並且自己的家人還沒辦法得到任何的改變。
如煙哪里肯走,可眼前的趙承澤,神情卻是那麼決絕。
如煙慌了,徹底的慌了。
情急之下,她只能跪下。
下跪是她為數不多的一個辦法,雖然不見得有用。
“公子,奴錯了……”
“怎麼還不走?”趙承澤的聲音慵懶,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這讓如煙,徹徹底底的急了。
“砰砰砰。”
三個響頭之後,如煙連聲道:“公子,如煙錯了,如煙不該瞞著您。”
“如煙想伺候您,原因有三。”
“第一,就是如煙本就是歌姬身份,取悅男人就是如煙的使命,尤其是伺候您這樣的人,更是如煙的榮幸。”
“第二,您的英武帥氣,尤其是那種天生的貴氣,讓如煙心甘情願的想要臣服在您腳下。”
“第三,奴還有幾個家人,在邊關苦寒之地服役,所以奴想要沾您的光,讓他們回到關內安安穩穩的生活。”
“當然,這第三點,只是奴的奢望而已,公子絲毫不必放在心上。”
如煙一股腦說完了所有的話。
然後忐忑的跪在地上,等著趙承澤的回答。
“幫我擦背。”
趙承澤依舊平靜的說道。
如煙先是一驚,然後大喜,明白趙承澤不趕她走,便是告訴她,她有侍寢的資格,甚至有了留在趙承澤身邊的可能,雖然這種可能目前來看還很低。
但千里之行始於腳下,距離目標接近哪怕一小步,也好過原地踏步。
可就在此如煙還沒有搓動幾下的時候。
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跑步聲。
“二公子,有急事要跟您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