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歸回想到此處,嘆了口氣。
那時候他哪里知道眼前的便是當今皇叔嚴鋼,只是作為一個久經世故的人,他從此人的衣著裝束與神態氣質中,看出他並非尋常人。
多年的處事經驗讓他幾乎是本能的反應出自己該遠離此人。
於是,他查看了嚴鋼的身體情況確認他已無大礙後,便寒暄幾句後匆匆離開了,連嚴鋼托詞日後登門致謝,向他詢問名字跟住址都不敢接話。
他以為自此便與嚴鋼沒了干系,為了確保萬一。
萬萬沒想到當他下一次去看薇薇路過那里的時候,只聽一聲馬鳴,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嚴鋼擄走。
當晚,他就被……
想到這,他的老臉微紅。
到了他這個年紀,什麼事情都經歷過了,要說羞憤欲死什麼的反而是矯情。
在諸多的磨難面前,它甚至都不能激起自己幾分的怒意。
要真的來算,他只不過是有點啼笑皆非。
都這把年紀了,雖然有賴青丘族的血緣而容顏未衰,可飽經風霜後的疲態是怎麼都掩飾不住的。
這個樣子居然還能美色惑人。
燕歸不得不感嘆,皇家人果然是閱遍天下秀色,口味刁極僻極,絕不肯與尋常人等志同道合。
就在他自我解嘲的時候,嚴鋼也被召見到了勤政殿。
嚴炅也不廢話,開門見山的對他說:“瀲貴妃的族長燕歸失蹤了,底下人回報說他現在在皇叔的府上做客,朕請您來,就是想問問可有此事?”
嚴鋼有些意外,但是卻也並不否認,很直接的回答:“是!”
嚴炅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很滿意的說:“既然皇叔也確認了那就好。瀲貴妃十分思念燕歸族長,且他這一走,族里據說也出了些事需要他回去處理。朕希望能勞煩皇叔您回去轉告燕歸一聲。就說貴妃希望他能進宮來向他請安,然後回去主持大局。莫不可為私人私物耽擱了禮數責任。還請皇叔莫要推辭為好。”
嚴鋼的神色就在他這一席話中起了數種變化。待嚴炅說完,他沉默不言。
嚴炅等了半天都不見他表態,也有些不悅了。便問:“皇叔遲遲沒有應承朕,莫非還有什麼為難之處嗎?”
嚴鋼想了又想,終於開口說道:“臣遵旨!”
嚴炅得到他的答復,滿意的笑了,說:“皇叔與朕乃叔侄骨肉,無需如此多禮。既然皇叔也答應了,朕這就遣人派車與皇叔一同回府,將那燕歸接進宮,也好讓瀲貴妃安心。”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嚴鋼也不傻,便回答是。
嚴炅滿意的讓他退下了。
須彌,恬熙從後堂轉出來。
不甚滿意的靠到他身邊,嬌嗔道:“你就這麼輕松的放過他啊。如此膽大妄為,真當先帝與你的皇詔是空文呢!”
嚴炅在他臀上擰了一把,笑罵道:“小妖精,別跟朕耍心眼。”
恬熙撇撇嘴,不太高興的握拳在他胸口輕錘了一把,被嚴炅一把握住,放在嘴邊親了一口,說道:“他畢竟是朕的親叔叔,不算與朕的叔侄之情,就算是看著他在宗室間的分量也為了個燕歸就隨意處置。所以朕給了他余地,就讓他自己把這件事了結了算了。”
恬熙仍舊不滿意的說:“陛下做事自然是有的是理由和考慮,可是我燕歸族長就這樣白白被他欺凌折辱了這麼多天,難道就這麼白算了?燕歸族長老實不敢說什麼,我可是心里不依的。”
嚴炅笑著勸解道:“好了好了,朕知道你心里還憤憤不平,朕這不已經下旨,把燕歸召進宮來朕親自撫慰一番,再多賜他些田產房舍以作補償,如何啊?”
恬熙心里滿是不高興,但是也知道不可過於任性磨光了嚴炅的所有耐性,只好不情不願的勉強說了聲好。
嚴炅見他這麼乖順,也很高興。笑著又連哄了好一會兒,終於讓恬熙再度開顏。
嚴炅便一只手從他衣襟探入,摸索著說道:“都這麼久了,該漲奶了吧。可要朕為你紓解紓解?”
恬熙身體微微輕顫了一下,隨後似嗔非嗔的白了嚴炅一眼,微微撒嬌抱怨說:“可是這里好冷。”
嚴炅笑眯眯的回答:“動起來就不冷了。”
恬熙不依的喊了一聲,嚴炅便壞壞笑著說:“好好,那就不用寬衣了如何?”
恬熙白了他一眼,但仍舊動手將衣襟扯開,當著他的面將抹胸扯起,露出一只微顫椒乳。
嚴炅的眼睛都快冒火了,伸頸過去,一口咬住乳尖重重的吮吸了一口,恬熙一聲嬌吟。身體已經自發的騎跪在嚴炅身上。
嚴炅的手指從媚屄探入,開始攪動撩撥敏感的媚徑。淫蕩熱情的媚徑沒多會便開始輕微蠕動著滲出絲絲淫水,潤濕了他的手指。
嚴炅緩緩的增加著插入的手指數目,進出間發出“滋滋”水聲。
乳被咬著,屄被探著,恬熙已經情難自已,緊抱著嚴炅的頭仰頭發出一陣陣愉悅的喘息。
沒多會嚴炅松開被他吮吸的開始腫脹的乳頭,抽出手指舉到自己跟恬熙面前,笑著說了句:“水太多了!”
恬熙春意盎然的拋給他一個媚眼,說道:“勞煩陛下為我擦一擦啦!”
嚴炅邪邪一笑,突然一把將他抱到龍案上坐下,隨後撩起他層層裙擺,露出雙腿間的無限風景。
恬熙大大方方的在他面前張開雙腿,仍由他熱烈咸濕的目光在自己赤裸的下身來回猥褻。
嚴炅淫邪的從筆架上取下一只中楷毛筆。
一邊輕撫著筆端一邊對恬熙說道:“此筆乃是湖州貢物,昨日才下水潤筆。可惜朕覺得仍舊用不順手,干脆就用愛妃的水再來潤潤如何?”
他話里的含義讓恬熙亢奮起來,渾身都還是發熱發騷。
目光火辣辣的盯著那只毛筆,嘴里卻故意說道:“只怕臣妾的水不能潤筆出陛下想要的效果哦。”
嚴炅呵呵一笑,在那仍舊緩緩蠕動的媚屄小口處畫著圈,說道:“愛妃自謙了。愛妃這小屄中的水,連一塊鋼鐵都能浸軟了,何況一只毛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