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恬熙照例伴駕。當他照常面帶著媚人的笑容在嚴炅面前寬衣解帶時。
嚴炅突然壓了上來,就在寢殿的地毯上,狠狠的操弄了他。
動作之蠻橫粗暴,已經完全是泄欲的程度。
饒是恬熙這樣的天生淫蕩的身體也受不住折騰,哭泣哀叫著想要逃。
沒成想一貫在床上並不吝嗇調情式甜言蜜語的嚴炅,卻一反常態的冷笑著說:“逃什麼,小浪貨?別忘了你這身體屬於朕,朕要享用的時候,你就得乖乖的奉獻給朕。”
恬熙哪里吃他這一套,性子上來就又踢又踹的要脫身。
嚴炅一怒之下,竟是隨手扯過腰帶將他緊緊綁縛住,然後死死壓在身下,瘋狂的操干。
讓恬熙慘呼連連,哭鬧哀泣不休。
最終他的力氣被掏空,無力繼續掙扎。
只能癱軟在地上,任由嚴炅蹂躪。
完事過後,嚴炅將昏昏沈沈的恬熙抱起。兩人一起步入浴池中。溫暖的水撫慰了慘遭暴力蹂躪的身體。恬熙終於回過了神來。
他動了動身體,發現束縛身體的繩索並未被解開。便示意身後的嚴炅,說:“給我解開。”
嚴炅懶洋洋的靠在池壁,說:“不!”
恬熙氣壞了,嚷道:“那你要把我綁到什麼時候?”
嚴炅突然一擊挺擊,重振雄風的肉刃狠狠的刺入了媚屄:“朕現在想這樣玩弄!至於你,只該服從朕的每一個命令。而不是問什麼時候結束!”
那天晚上,他果然把恬熙綁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才松開。被折騰了一夜的身體留下了無數淤痕。恬熙簡直是怒不可遏。
他怒喝了一聲:“輕點!”
給他上藥的宮女戰戰兢兢的連聲答是,更加放輕了手腳。
恬熙懶得理她,氣呼呼的對輕雯說:“他這是吃了哪門子的錯藥?竟是當我是他的仇人一樣下死手的折騰。”
輕雯看著他,小心的說:“娘娘,您看,陛下會不是其實很介意那件事?”
恬熙微微愣了一下,隨後滿臉嗤之以鼻的說:“怎麼可能?他才不會在乎這個。比起這個本宮還能不能侍寢估計更能讓他分神注意一下呢。”
輕雯有些著急了,便說:“娘娘為何如此肯定呢?”
恬熙提到這個心里便有些不太舒服,他沒好氣的說:“這可是他自己親口承認的,難道還會有錯?”
輕雯都快苦笑了,她對恬熙說:“娘娘,你這樣一個玲瓏剔透的一個人。男人的心思,您肯定比奴婢懂得多。難道陛下的心思,您真的猜不准嗎?”
恬熙經她點撥,轉念一想,神色微變,隨後又低頭不語。
許久才抬頭,說:“你覺得,他真的是在意這件事嗎?”
輕雯搖頭,說:“奴婢也拿不准,但是奴婢相信,娘娘您肯定能想明白得。”
恬熙再度陷入了沈思。
就在他心思轉了無數時,突然殿前來了旨意。
原來是嚴炅招他前去伴駕。
這個倒是不稀奇,古怪的是,居然還特特要求他要盛裝打扮。
這就奇怪了?
平日里招他伴駕,就與白日宣淫無甚區別了。
服飾什麼的都成了礙事的存在。
嚴炅從來都不在意的啊!
想是這樣想,有了昨晚的經歷和心中的糾結事,恬熙可不敢再跟嚴炅對著干。
他掙扎著從床上起身,命人給自己盛裝打扮了一番。這才前呼後擁的去見了嚴炅。
等到了地,嚴炅看到他。先要上下打量一番,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示意他過去。恬熙不敢耽誤,忙走到他身邊,剛要依偎著他坐下。
嚴炅卻指指一邊,對他說:“你先站在這里。”
恬熙不明所以,便依言好好站著。這時候有內侍來報:“陛下,安溪王求見!”
恬熙頓時神色一變,嚴炅泰然若素的說:“讓他進來吧。”
內侍答是,隨後快速退了出去。恬熙看看嚴炅,不知道他葫蘆里買的什麼藥。
嚴炅目光平視前方,並不看他一眼。
隨後沒多久,嚴靈便走了進來。
他首先看到了恬熙,面露吃驚,腳步便停滯了。
恬熙看到他安然無恙的出現在面前也頗有些悲喜交加,可也就是一瞬間。
下一刻他就意識過來,下意識的看了嚴炅一眼。
心中一驚,原來嚴炅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嚴靈也回過神來,他不在看恬熙。而是加快步子,走到嚴炅面前,恭敬下拜道:“臣叩謝陛下鴻恩。”
嚴炅帶著微笑,命他起來。
嚴靈卻不依,仍舊跪在地下。
嚴炅便突然扭過頭,笑著對恬熙說:“皇弟不願起身,那愛妃便代替朕,去扶他吧。”
恬熙一怔,下意識的去看看嚴靈。只見他低垂著頭跪在下首,看不清表情。
恬熙立刻脫口而出道:“不!”
嚴炅立刻變了顏色,呵斥道:“大膽!”
恬熙忙也跪在地上,說了聲:“臣妾知罪。可請陛下明鑒!臣妾雖陰陽合體之身,乃陛下之貴妃,屬後宮眷屬。怎可與外臣相觸?陛下此舉不合禮制,故臣妾雖知冒犯也斷不能從命。”
這樣一段話說出來,嚴炅倒是一時沒話說了。
他沉默了一會,看著恬熙點頭道:“你…好…好好!”
恬熙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也聽不出這幾聲好的意味。
嚴炅卻不在與他糾纏,說道:“既如此,你就先退下吧!”
恬熙忙答了聲是,便起身快步離去。衣裾反飄飄,帶起一陣環佩叮當的香風。
嚴靈的身體細微的顫抖了一下。恬熙路過他身邊時,卻沒有做半分停留。而是頭也不回的快速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