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壯的肉棒在騷穴內快速抽插,粘稠的騷水混著男人之前射進去的精液,在肉棒快速的搗弄下,從穴口溢出,又順著兩人的腿根往下流。
“啊啊……啊啊啊……”陸知夏被操得渾身酥軟,一對豐乳在空中跳動,晃出最淫蕩的弧度,她這會腦子是完全無法思考了,站在這空曠的野地,脫光光和男人性交,這絕對是她這輩子做的最淫蕩的事了,這讓她覺得自己像一頭發情的母獸,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和公獸交配,她被操狠了,話都說不出來,只有不停地大聲呻吟。
蘇竟這會也覺得刺激得不行,雞巴就算插在騷穴里,也還是硬得難受,只能更加快速用力地抽插,實在是在這樣暴露的環境里做愛,太刺激了,有種掙脫世俗束縛,自由自在的暢快感,也有種隨時會被看見,羞恥又扭曲的刺激感。
他知道小姨子是喜歡這樣暴露的,畢竟她就是個小騷貨,她性格是年輕女孩的羞澀,可她的身體,遠遠要比她想的還要敏感,還要淫蕩,蘇竟知道,再調教一段時間,他的小姨子絕對會成為他專屬的,最騷浪,最淫蕩的女人,從此以後都沒辦法離開他的肉棒。
他用力頂胯,將雞巴插到她身體的最深處,手伸到前面,一只手揉捏她的胸,一只手摸到她的陰蒂,重重地搓磨。
幾重刺激下,小姨子徹底瘋了,扶著他的手臂,身體不停地顫抖,很快又高潮了,“不行了,又要被姐夫操死了,不要揉陰蒂,姐夫,啊啊啊……再揉又是要……尿了……啊啊……哦……”
蘇竟半抱半扶地插著她,慢慢地繞著車子走,每走一步,都要深頂一次,每深頂一次,交合的地方都會濺出淫靡的騷水。
陸知夏被干得一臉痴迷,她都不知道要怎麼走路了,只是姐夫的雞巴一直頂著她,讓她不得不往前走,可過多的刺激,還是讓她經不住,腿一下就軟下去了,要不是有姐夫扶著,她估計就摔了。
蘇竟爽朗地笑了,抱著她說:“這麼快就被操壞了?真是不經操。”
嘴上說她不經操,其實蘇竟也快到忍耐的極限,在這麼刺激的環境里,他也沒辦法保持持久,最後蘇竟讓她扶著車子,他則在她身後一通猛操,然後再一次將精液射了進去,內射的感覺太爽了,他能一邊插她,一邊放肆地射精,這種極致的快感,是戴套或體外射精遠遠無法達到的。
兩人交迭著身體,靠在車身外,粗重地喘息著,像是剛跑完一場馬拉松。
“姐夫,你快出來,我想尿尿。”她從剛才就一直有尿意,只是被快感掩蓋,這會性愛平息下來,排尿的衝動立時顯現出來。
可姐夫卻來了惡趣味,拍拍她的屁股說:“你尿啊,就尿在我雞巴上。”
“討厭,好髒的。”陸知夏又羞又窘。
他親吻她的耳垂,溫柔地輕哄,“一點都不髒,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
陸知夏被說得內心一陣激蕩,頓時放松尿道口,慢慢排出尿液,熱燙的液體澆到男人的肉棒上,燙得他一陣哆嗦,這種又羞恥又突破下线的舉動,讓兩人都覺得無比刺激,仿佛在這樣羞恥的行為里,他們的距離又更近一步,身心緊緊地交融到一起,再也無法分開。
因為尿道口被肉棒半堵著,她沒辦法暢快排出,只能緩慢地流著,中途蘇竟被燙得受不了,雞巴再次堅硬如鐵,忍不住扶著她的腰,又開始抽插起來。
就這樣,她一邊尿一邊被操,尿完瞬間又高潮了。
這麼一通胡作非為,兩人的下體都是一片狼藉,有體液,精液,還有尿液。
陸知夏腦子清醒過來後,就覺得難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最後還是蘇竟拿著手帕,帶她去湖邊,仔細給她擦洗。
陸知夏就這樣打開腿站著,任由姐夫拿手帕仔細清洗她的陰唇騷穴還有腿根,等洗干淨了,他又控制不住自己,湊過臉去,張嘴含住還帶著點騷味的淫穴,他一臉迷醉地伸出舌頭舔著,像吃著全天下最美味的佳肴。
蘇竟想讓小姨子變得更淫蕩,更離不開他,因為他早已深陷其中,早就離不開她,如果往後的某一天,小姨子對他厭了卷了,想離開他的話,他肯定會發瘋的,他真怕有那一天,所以在這之前,他一定要把她調教得再也離不開他。
陸知夏被舔得舒服極了,她伸手揉著姐夫的頭發,有些羞赧地問:“姐夫你還沒要夠嗎?”
蘇竟在她腿間抬起頭,說:“當然不夠,我說過了,今晚要插你一整晚的。”
他這話成功讓陸知夏感到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