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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41章 過雲雨

然然旭日(姐姐) mono95 3957 2024-03-03 17:57

  紓敏被陳慶南帶回家時,有一瞬間的後悔。

  她被放倒在他的床上,拘謹地坐著,沒多久,男人精赤的身體就這樣熱乎乎地靠上來了。

  前幾分鍾還用石頭砸他的小野貓,此時就像被抓進了囚籠似的,縮著肩倚在牆邊,不敢看他。

  紓敏在陳慶南把她推倒在床上前幾秒,腦子里飛快旋轉著各種念頭。

  那雙粗熱的大掌一掀開她的裙子,紓敏腦海里的所有念頭都消失了,只剩下大片迷茫的空白。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白潤的脖頸處,接著來到她不住起伏的胸口。

  陳慶南勾起嘴角,笑著將右耳貼在她凸起的左乳上,“咚、咚、咚”,少女的心跳聲害羞卻有力地搏動著。

  調教小姑娘根本不是什麼難事,對於陳慶南這種玩女人的老手來說更是不再話下。

  他以指腹勾畫著少女胸部的弧线,只消輕輕滑動幾下,那如鼓的心跳聲像是加了速似的撞擊少女的胸口。

  原本蒼白的臉頰漸漸燃起粉色的紅暈,少女原本清亮的眼神漸漸迷離起來。

  她變得好奇怪,小腹處野蠻生長的藤蔓似乎也侵占了她的腦膜。凡是被他摸過的地方,都像是有火在炙烤一般,那處地方也會酥軟下來。

  這種朦朧的快意還沒持續多久,陳慶南就將這朦朧親手打碎,直接扒光了紓敏的裙子和內衣褲,整個身體牢牢桎梏在少女赤露的嬌軀上方。

  紓敏一下子從迷醉的陌生情愫里回過神,慌張地扭動著身體想離開。

  陳慶南騎在她身上,輕松地用一只手制服住了她的雙手。

  他拍了拍她的臉蛋兒,呵笑:“不是你想知道做愛的樂趣是什麼嗎?”

  紓敏紅透了的小臉在瞥到陳慶南腿間那青筋盤繞的紫黑色肉棒後,頓時羞怯地閉上了眼睛。

  她欲哭無淚地搖頭,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不想……我不想知道了……”

  “哼,晚了,怎麼辦呐?叔叔就是想教你做愛的樂趣啊。”

  陳慶南將勃起的生殖器抵在少女的肚臍眼兒上前後摩挲碾壓著,惡劣地往下戳著她的小肚子。

  方才高傲的小丫頭醃巴巴地扁著小嘴兒,他看著又覺好笑,又感有趣。

  到底是年紀小,不得趣,陳慶南用菇頭碾著少女細小的陰口,稍稍被撐大了一點點,紓敏就扭著身子躲閃。

  好不容易才進了一個圓端的雞巴又滑了出來,可那緊致的穴口偏偏吸吻著他的馬眼,蝕骨的快感忽的令他頭皮一麻。

  陳慶南摁住她手腕的力量又加大了幾分,怒目圓睜地恐嚇:“你再扭扭看?”

  紓敏紅著眼眶不敢動,抽抽噎噎地打著小嗝。

  陳慶南見她老實了些,抵著穴口再一次准備插入,怕疼的少女再一次掙脫他的龜頭。

  那不得花露滋潤的雞巴不樂意了,垂在男人腿間抱怨地搖晃著腦袋。

  “嘖,叫你別動你還動?”

  不耐煩的陳慶南索性放開了她的手,將她的雙腿卡在臂彎,雙手緊緊掐著少女的細腰,不顧她的求饒,直接破門而入,徹底貫穿少女的身體,奪走了她珍貴的初次。

  紓敏一下子繃緊了全身,仰著脖子發出淒厲的一聲哀呼。

  她的身體內腔像是被一個燒紅的鐵棍給劈開了,活絡的陽物又硬又熱地撐開了她私密的花園,下面的小嘴兒只能可憐巴巴地張著,任憑肉棍在體內肆意馳騁。

  “這不就進去了嗎?嘶……叫你亂動,亂動的結果就是被叔叔強行破瓜,這下知道疼了?又要哭了?”

  陳慶南將雞巴泡在濕濕熱熱的肉穴里緩緩抽攪,隨後便開始揉捏起少女嬌嫩的奶兒來。

  仔細瞧瞧,翹乎乎的小奶尖早已不知廉恥地站起來了,他不過摸了一兩下,奶頭又變大變硬了,吃著他雞巴的小穴倒也吸咬緊實了幾分。

  “身體倒是誠實。”他胡亂舔著少女挺翹的奶頭,一邊吃著奶,一邊含含糊糊地問,“做愛的樂趣,是哪兩個?”

  紓敏搖頭,她正在和體內的一股雄火作斗爭,無心回答。

  灼熱的氣息又噴灑在她耳畔了,紓敏半眯著眼偏過頭,可他的聲音如鬼魅般包圍著她:“忘記,交融。”

  紓敏呆呆地重復:“忘記,交融。”

  陳慶南猛地加快了速度,強悍地往里戳頂,紓敏哆嗦的身體一下子緊緊擠壓起肉棒來,濡濕的花液開始綿密地噴澆,強而有力的抽動使得她的蜜汁愈發洶涌。

  紓敏覺得,那根鐵棍好像漸漸變得和善了,不似剛開始那般堅硬如石。

  可是依然重重地往她身體深處亂戳亂頂,好像在懲罰她不聽話的媚肉。

  忘記……交融……

  耳邊只有男人沉重的呼吸與她無力的嬌喘。

  漸漸的,她覺得胸似乎被摸得好舒服,雖然她不懂,為何他總像喝奶的孩童一般吸咬她的乳尖、揉捏她的乳肉。

  下半身為什麼有一處外露的地方稍微被他的陰毛搔刮幾下,她就全身酥麻發癢,尤其是吃著大棍子的小口,有火在烤著她的甬道。

  還有兩個軟球在不停地拍打她穴口周圍的肌膚,拍得她更癢更難受了,小腹積聚了什麼呢,好脹好滿,就像即將被釋放的氣球那般,要被撐破了……

  要釋放了……

  窗外的雨幕怎麼上下顛倒了……

  他的臉為什麼變成了惡狼一樣扭曲不已……

  她為什麼在這棟小樓里?

  為什麼在夜雨傾倒時分和這個中年男人忘情做愛?

  “嗯啊……啊,痛……滿,脹……嗯啊啊啊……救我,救我……”

  陳慶南滿意地看到少女面頰潮紅似火,失焦的雙眸微微翻白。

  嘴角邊滑落的津液昭示著少女第一步的身體開發即將成功,那層層疊疊不斷收縮的媚肉就是最好的佐證。

  在他操弄了幾百下之後,腰杆猛地弓起往里深深地直接一捅,硬生生地抵在少女嬌嫩的子宮口,喂進滾燙精液的同時,少女敏感的身軀也熱情回應著他,擱在他臂彎的雙腿冷不丁一繃,小小的腳趾勾起,隨之而來的是少女細細的尖叫以及被大雞巴榨出的汩汩豐沛汁水。

  精液與淫水暖洋洋地融合在一起,將少女的甬道灌得滿滿當當,也將男人的硬物浸泡得舒舒服服的。

  還在高潮中眩暈的紓敏一下子忘卻了過去歲月里積壓在心底的苦楚,只有無上的快感籠罩著腦海,嚇人地侵占了她的思維。

  她一時間感官全無,只有下面吃著男人雞巴的那處尚且無意識地蠕動著。

  她閉上雙眼,母親的紅唇與紅牡丹挎包突然一閃而過,還有父親批改作業本的模樣也時隱時現。

  紓敏的眼角緩緩滑下一道清淚。

  在陳慶南開始按著她進行第二次的性交時,紓敏用指甲在他後背抓出一道道紅色的血痕,像是發泄著內心深處的沉郁。

  陳慶南被刺激得直接用手拍甩起她的嬌乳,甩得她兩個奶頭紅腫發青,逼迫少女求饒道歉,陳慶南才俯身舔弄她濕軟的小舌頭並帶進嘴里嘬允安撫。

  她似乎在無意間摸到了男人手臂上的傷疤,可又好像不是傷疤,似乎是一堆細密的小洞聚集在他手肘附近。

  但是很快,她的手又被男人死死摁住,濕噠噠的小穴不停地被肉棒蹂躪著。她無暇顧及那些傷疤,腦海中滿是被迫交合的快慰與悸動。

  “噢……乖孩子,再咬我!再緊一些!噢!”陳慶南悶吼幾聲,殘酷地頂入少女可憐的花心。

  劇烈的衝撞割破她脆弱的神經,紓敏感到一陣又一陣驚人的電流瘋狂涌起。

  在被男人抱緊時,她終於顫抖著弓起腰身,將他子彈般的濁精一滴不落地盛接入體內。

  兩具汗津津的熱軀牢牢地貼合著,陳慶南抱著紓敏,痛快地喘息。

  在她溫暖的甬道里深深淺淺地扭轉幾下,泥濘不堪的濃稠液體就被大肉棒擠壓出來,順著她的圓臀一股股淌至腿根。

  激烈的性愛使她漸漸疲乏、幾近暈厥,她又哀求了幾聲:“別……嗯,別呀……”

  可是下面的小嘴兒卻愣是緊緊吸纏著男人的雞巴,到底是想讓他出去,還是想讓他繼續狠狠插干,她也不得而知。

  她只知道,在第二天的暖陽緩緩打入房間,喚醒了沉睡的她。

  腦袋重重的,像灌了鉛似的。

  紓敏呆呆地坐起來,低頭一瞥,卻猛地發現自己身上青紫一片的咬痕和紅印,還有腿間酸澀的疼癢。

  紓敏後怕地裹緊被子,臉像一張白紙。

  摸了摸裙子口袋里的手機打開一看,眼神立刻黯然下來。

  只有母親的兩個電話。

  紓敏顫著雙手回撥給楊毓芬,電話接通後,便是一陣劈頭蓋臉的狂罵。

  “你大晚上跑哪兒去了啊?!”

  “給你爹送傘,送完了跑哪兒混去了?”

  “長大了,不好管教了,就曉得跟我嗆!”

  紓敏握著手機,忽然大吼著搶白道:“我回學校了!下個禮拜也不回家!”

  她猛地按掉電話,手心里似乎還捏著一把汗。

  她怔怔地盯著兩腿間不斷涌出的大團紅白相間的稠液,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頓時無助地環抱膝蓋。

  忽然腦門上就被輕彈了一下。

  中年男子在晨輝中光裸著全身。

  他好似剛剛運動完,臉上密布著細細的汗水,身上卻籠罩著一股怪異的芳香。

  還有他腿間那根紫黑色的棍子,正軟趴趴地垂落著。

  “又不開心了?”陳慶南一身舒爽,心情很好地揉著她細軟的發絲,眯笑的眼睛旁邊有幾道深陷的紋路。

  和昨天的粗暴不同,此時的他就像一個看著溫柔慈祥的父親那般令人安心。

  紓敏怔怔地搖頭,在幾秒的沉默後,倏地撲進陳慶南的懷里,緊緊摟著他不放。

  “干啥呀,一大早,投懷送抱啊?”他低笑,雙手隨意地撥弄著她頸間的頭發,也撩撥著她的心。

  紓敏天真敏感的心在對父母一次次的失望破碎後,逐漸轉向了這個跟她父母年齡相仿的中年男子身上。

  她被男人用性愛束縛在身邊,也被男人用甜蜜溫柔的情話蠱惑著。

  她的身體好似青色蓓蕾,在男人雨露的滋潤澆灌下,漸漸綻放為一朵帶刺的年輕野玫瑰。

  20歲的紓敏,叛逆期似乎來得晚了一些。

  她和父母撒謊呆在學校看書學習,卻報復般地不去上課。

  和陳慶南這個中年男人廝混,被他粗暴地強奸,而後被逼著嘬他的屌,吃他的卵蛋,喝他的精液。

  他凶狠的相貌與父親的唯唯諾諾完全不同,她也不知道是在報復父母,還是只想從他這里獲取一些類似父親的愛和安全感。

  她總是“陳叔叔、陳叔叔”地喚他,陳慶南受用起來,直接操得她花汁亂射,騎在她身上打樁似的用雞巴狂頂她的小穴和子宮。

  這段日子對紓敏來說,放縱但愉悅,她從來沒有這般墮落過。

  墮落的感覺真好,肉體的極度歡愉可以將內心深處的陰霾一一掃去。

  她什麼也不用想,不用思考家庭、不用思考學業、不用思考未來。

  只要他欺身上來,她就能想到高潮時的絢麗快感,還有他贈與她的溫暖、痛楚,都是那麼刻骨銘心。

  因此,紓敏無可救藥地陷入了這段與中年男子的禁忌之戀。

  她將他視為狂風暴雨中的救命稻草,緊緊抓在手心里不肯放,也心甘情願地任他蹂躪索求。

  直到一個月後,她某天在家,下樓聞到家里存放的咸肉味道,卻猛地拍著胸口捂著嘴干嘔起來,被剛要去打麻將的楊毓芬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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