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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3章 廖立方的綠帽子(中)

墮落之王 說劍 3966 2024-03-03 18:01

  曲子響起,熱情、明快、又帶著曖昧迷離。

  對面的蘇舒很快就進入了狀態,我輕輕的搖擺身體,輕輕眯著雙眼。

  根本不用跳,光我醉酒的步伐,就已經進入了舞蹈。

  醉酒之下,我根本不用去記什麼舞步,跟著曖昧的節奏,踏著調戲的腳步,眯著撩撥的目光,痞子紳士一般朝眼前的美女仿佛要靠近,卻在原地搖擺。

  蘇舒也不看我,半曲著腿,撅著圓滾的美臀,不層而又浪蕩的扭動。

  而後,她火辣的目光直射而來,兩只光腳拖動著前行,誘人的小腹隨著挺動,充滿了蠱惑。

  我賊兮兮的腳步,不正經的前行,一邊扭動著身軀,耍去貼近眼前活色生香的嬌軀。

  兩人微微一接觸,又露著玩世不恭的笑容退開。

  然後,兩人間隔一小段距離,分別做著神經質一般的手舞足蹈。

  透著迷離的目光,我盯著她叉開的大腿深處,那薄薄的內褲,還有黑漆漆的陰部位置。

  下腹欲望勃發,身體卻彷佛不是自己的,跳著浪蕩而又輕狂的舞步。

  我們忘情的舞蹈,無視台下任何驚艷的目光。

  我們獨舞,卻又互相挑逗。我們曖昧,卻又互相排斥。

  (此處向昆汀塔倫提諾的《黑色追緝令》致敬。)

  我跳舞水平本來就不錯,這是我跳得最好的一次,酒醉的我,輕浮的腳步,使得超常發揮百分之兩百。

  結束之時,周圍響起如雷掌聲,還有無數的口啃聲。

  跳完這段扭扭舞後,蘇舒仿佛把自己的狂熱完全散發了出來,但她並沒有立刻離去,而是拉著我的手站在舞台下面,等看其它人跳。

  因為我們跳得實在太出色了,以至於後面沒有人再上場了。

  王持人懊惱的宣布,因為我們的出現,使得比賽不得不提早結束。

  蘇舒聽到後頓時一陣歡呼,竟然跳起來抱住我的脖子,雙腿盤在我的腰上。

  又結實又柔軟的大腿夾住我的胯部,我勃起的下身釘在某處柔軟的地方,差點使得我當場掀掉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內褲。

  仿佛,廖立方的頭頂,有一點點綠了。

  而此時處於興奮的蘇舒完全沒有覺察到我的性欲,反而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又興衝衝的爬上舞台,絲毫不顧忌裙子太短會露出小小的內褲,以及只能包住一半的雪臀,還有能夠完全包裹卻露出輪廓的陰部。

  平時的蘇舒是個比較俗氣的都市女孩,但是此時的蘇舒,竟是顯得尤其的可愛有味。

  讓她跟廖立方,實在是有點鮮花插在牛糞上。

  等我和蘇舒兩人領回那瓶價值五萬塊錢的名酒回到座位的時候,廖立方的臉已經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了。

  但是因為蘇舒父親的關系他又不敢發火,一直以來他在蘇舒的面前,如同小綿羊一樣乖巧。

  可是在這麼多同學面前,臉面確實遮不過去,他勉強鼓起了勇氣道:“眾目睽睽之下如此孟浪,算什麼樣子?”

  孟浪這個詞,大多出現於古代小說之中。

  廖立方不敢用過於刺激性的詞語罵蘇舒,但是也不願意示弱,估摸著蘇舒不懂孟浪這個詞語,所以急智之下想到了這個詞。

  老實說,蘇舒還真的沒有聽過這個詞語。也不明白這詞具體的意思。

  但是她聽清楚了啊!這里面有一個浪字。

  浪這個字,絕對是罵人的。

  頓時,蘇舒秀氣的臉蛋一寒,眉頭一皺道:“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嬌生慣養的她,向來受不了別人的一絲刺耳言語,何況是要依靠她家的廖立方。

  與此同時,蘇舒覺得眼前的廖立方真的非常刺眼,尤其的土氣。

  蘇舒之所以會同意嫁給廖立方,首先是因為女生耳根子軟,受不得哄。

  更重要的是,她始終推崇一句名言,那就是找一個自己所愛的,不如找一個愛自己的。

  在她的追求者中,廖立方正有些出息的人當中是最乖巧的,在乖巧的人當中是最有出息的。

  所以蘇舒選擇了廖立方,而且是抱著自我犧牲的精神,因為她覺得廖立方配不上自己。

  此時的蘇舒,仿佛還沉浸在剛剛與我默契搭配的舞蹈中,再看著廖立方的時,目光竟不住朝我望來,像是暗暗做著比較,而且細細的將目光落在我的衣衫、手表和鞋了上。

  這些時尚女孩對名牌最是眼尖,一下子就瞧出我身上這些衣物的價值。

  我身上這身打扮,是今天剛剛花了幾十萬買的,都是一流的世界名牌,瞧得蘇舒眼神下由得有些搖曳。

  廖立方本來被蘇舒的眼神嚇得退了一步,但是看到她望向我的眼神竟然有些曖昧,不由得怒氣橫生,一股憤怒便要衝口而出。

  但是未到喉嚨處,又有些氣弱,他便用力灌了一大口酒,借著酒瘋壯壯膽氣。

  “什麼意思?我有什麼意思?我就是讓你檢點一些,別讓爸爸媽媽聽閒話!”廖立方窩囊悲憤道。

  “誰讓你喊的爸爸媽媽?我同意和你結婚了嗎?別死皮賴臉的,你說我不檢點是吧?”

  蘇舒頓時如同驕傲的公主一般,撇了撇嘴道:“那分手好了。”

  廖立方一驚,面色慘白,道:“什麼?”

  “分手!”蘇舒正言道:“我現在正式的通知你,我們倆完了,從今天開始一刀兩斷。”

  說罷,大小姐脾氣正盛的蘇舒拿起皮包,轉身朝外面走去,小腰和屁股也扭得尤其厲害,竟是連頭也不回。

  英語小老師會做人,看了一眼廖立方,覺得這是一個賣對方面子的機會,便跑了出去要為兩人勸解。

  廖立方本想擺擺架子,但終究怕失去了美人和前途,怨毒的瞪了我一眼,冷冷道:“楚郁,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好看的。”

  說罷,也跑了出去。

  其余兩個女生瞧著氣氛有些冷落,也微微尷尬的告別離開。

  刹那間,座位上就只剩下我與王凝兩人。

  王凝本來站起身子也准備要走的,但是猶豫了一會兒後,還是坐了下來。

  “你就不勸他們兩個嗎?這事可和你有關系。”王凝忽然開口道,卻是第一次和我說話。

  我一邊喝酒一邊撇了撇嘴道:“我厭惡廖立方得很,巴不得他們倆掰了。”

  王凝倒是有些驚訝我的直白,或者驚訝我已經這個歲數了,還是如同高中一般對討厭的人咬牙切齒。

  “廖立方高中羞辱你的話,你還沒忘記嗎?”王凝說道。

  我不由得有些驚訝,我有將廖立方與我的恩怨告訴她嗎?她竟然知道,而且記到現在。

  血液被酒精充斥的我,顯然放松了許多。盡管會被認為是睚皆必報、心胸狹窄,但我還是點了點頭,道:“我自然不會忘記,也會回報於他。”

  “你還真的是和以前一樣。”王凝望著桌面,目光一片茫然。

  接著,她抬起頭問道:“羅行在追求我,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羅行?誰是羅行?”我驚訝問道,仿佛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王凝本來是強裝著自然說出這句話,被我一打岔,底氣不由得泄下去不少,垂下頭低聲不快道:“就是英語小老師。”

  我想部不想,直接擺擺手道:“不行,那小子窩囊得很,沒什麼出息,跟著他只有吃苦。”

  王凝睜大眼睛看我,驚訝的覺得我嘴巴怎麼如此刻薄。

  王凝個子不高,眼睛大,皮膚尤其白,鼻子小巧好看,嘴巴不大也不小。

  老實說五官都長得非常好看,組合起來雖然也漂亮,但是卻配不上那秀挺的鼻子,還有大大水汪汪的眼睛。

  此時,她驚訝的望著我,倒使得我腦子里面多了幾分開於她的回憶。

  高中的時候,依稀她對自己的相貌尤其自得。總之她對自己臉蛋判定的漂亮程度,超過真實的長相。

  某曰在寢室的時候,眾多男生無聊,便評選班上哪個女生最好看。

  英語小老師喜歡王凝,自然提了王凝的名字。後來不知道怎麼的,竟然就把王凝評到了第一位。

  老實說,這個評判是不客觀的。

  王凝的眼睛和鼻子,還有皮膚的白嫩程度,是可以排到班上第一漂亮,但是綜合起來她頂多是前三,甚至名次還要模糊一些。

  郡段時間,我好像正要追求王凝,所以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她,說我們寢室評她為第一美女。

  結果,她那雙大眼睛尤其的亮,卻冷不防的說了我一句:“無聊……”

  但是接下來,她足足興奮了好幾天,也拐彎抹角的把這件事告訴了幾個要好的女生,結果反而使得她們的關系出現了裂痕。

  那些女生沒少在我面前說王凝的壞話,一直到我和王凝確定戀愛關系之前。

  或許,王凝在美貌上的信心,有很大程度上都來源於我的那句話。

  “不過高中的時候,你就是這麼刻薄的,不但有說同學,還有說我們的班主任。”王凝一直板著的面孔,此時有了一些松動。

  “臉蛋精巧,卻彎鼻陰森,個子極矮。嘴巴雖小,卻又口臭的女班主任?”我嘴巴自然而然的說出了高中時給班主任下的評語。

  而且,我的評語還流進她的耳朵。所以,這個貪婪的班主任在高中後面一年半的時間里,一直對我放任自流,直接無視。

  聽到這個熟悉的評語,王凝忍不住白了我一眼,又有了高中時期的風情。除了個子高了一些,胸部大了,屁股圓了,她竟仿佛沒有長大似的。

  “整個高中,沒有比你更壞的男生了。”王凝道,然後望著我手里的酒瓶,道“你天天都來這種地方?”

  我搖了搖頭,接著加了一句,道:“不過以後說不定會很常來。”

  “為什麼?”王凝問道。

  “無聊。”我回答道。

  “那為什麼不交個女朋友?”王凝攏了攏頭發,目光朝邊上望去。

  “跑了。”我直截了當說道,接著添了一句道:“就是你上次見到的那一個。”

  “極美極美的?”王凝面色微微變化問道。

  我點了點頭。

  “你很喜歡她?”王凝忽然問道。

  我搖了搖頭道:“說不來,不過是挺窩心的。”

  望著王凝的衣裝,她依舊不太會打扮自己。簡便的上衣,薄薄的棉質休閒褲,白白的,倒是把大腿撐得圓圓的。

  看著渾圓的大腿,還真有一些饞意。

  “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我開口道。

  “什麼問題?”王凝問道。

  “高中的時候,那天晚上,我們到底算搞過沒有?”我借著酒氣,衝口而出。

  王凝的面孔先是變紅,接著變得煞白,然後猛地站起,便要一個耳光湯過來。

  手迅速舉起後重重落下,只見她一臉的眼淚,哭叫道:“你這是在羞辱我,你憑什麼羞辱我?你王八蛋!”說罷,匆匆的轉身跑出。

  我輕輕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臉頰,苦笑了一下。

  換成清醒的時候我絕對不會問這句話,可是現在喝醉了,嘴里的閘門實在把不牢,就如同憋在屁眼口的屁一樣。

  我又坐了一會兒,便叫了結帳,一共花了三萬多塊錢。然後一手提著兩瓶酒,走出夜總會,被風一吹,不由得精神了許多。

  我拿出車鑰匙,打開車門,將酒塞了進去。

  本來已經在旁邊睡著的小土狗忽然坐起,然後睜大眼睛望著我。見我坐下綁了安全帶後,它又躺下來睡覺。

  我就這樣,稍稍有點麻木的將車子開上了馬路。

  此時已經差不多是午夜,街道上車子很少,我也不用擔心將車子開翻了,就這麼一直往公寓的方向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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