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子里面,我並沒有立即開車離開,而是坐在車子里面發呆,望著小土拘吃香腸和鵝肝。
接著,我拿出計算機,登錄網絡銀行,將李博謙的那一筆錢,在E-BAY網站上分幾批轉到我在國外銀行的一個空白賬戶上。
盡管這種轉錢方式實際上是非常的拙劣,但是占家的老頭子說了,李博謙已經消失在人間,不論是真實世界中,還是各處的檔案上。
所以,警察也根本不會去調查李博謙到底哪里去了,所以我這筆錢,是無比的安全。
我現在腦子很亂,剛才匆匆忙忙離開李博謙的別墅,實在不想在里面多待。
我此時本來應該想楚楚的事情,但是完全不想去想,只知道自己多了許多錢,拚命的想要找一個地方花。
發動了汽車,朝市區駛去。
在車水馬龍的市區街道上,我睜大雙眼挑著可以讓我花錢的地方,突然瞧見前面有一間璀璨華麗的夜總會,也沒有看名字便鑽了進去。
將車子鑰匙給外面的泊車小弟,等他停好車交給我鑰匙的時候,隨手給了一百塊的小費,在他千恩萬謝中步入了夜總會。
性感的女招待引我到一處位置正要坐下,忽然前面有人喊道:“楚郁,在這里。”
我非常驚訝,居然有人認識我,舉目望去,竟然是我中學時候的死敵廖立方,以及他那個時尚都會女友蘇舒,在長沙發圍坐的甚至還有王凝,以及一路我早已經忘記名字的同學。
仿佛,他們在這里眾會?
剛走過去,廖立方立即上前拍了一記我的肩膀,道:“今天祝賀我升職,聚會我還說要叫你來,但是又沒有你的電話號碼。沒想到你還是來了,是誰通知你的?王凝?”
我隨便挑了一個位置坐下,搖頭道:“沒有人叫我過來,只是我想過來喝酒,就跑過來了。”
廖立方看了我一眼,道:“那我們真的是心有靈犀啊!”
因為沒有寧紫、占筱蔓和章允這類太過於奪目的美女在,所以蘇舒這個時尚女孩顯得自信多了,如同花蝴蝶般,以女主人的姿態招呼眾人。
我剛坐下,她便給我倒了一杯啤酒,百威的。我正口渴,便一口氣喝干。
招呼完我後,廖立方顯然有些神不守舍,頻頻朝門外望去,好像在等什麼人。
“時間早就過了,衛筠他們應該不會來了。”蘇舒說道,口氣中帶著慶幸和失落。
慶幸是因為占筱蔓和章允不會來了,就不會壓過她的風頭;失落是因為衛筠和白馬王子也不會來了,她少了一次接觸的機會。
蘇舒是一個還算白嫩的女生,今天晚上又穿得非常性感,上衣露著雪白的胳膊和些微乳溝,下身又是短裙,裹得臀部挺翹,大腿圓滿,看得我腹下邪火頓生。
廖立方正期待著,口袋里的手機響了,接聽後臉上頓時露出失望的神色,不過面色依舊恭謹,口氣依舊討好。
接著,合上手機後,他朝我們說道:“因為章允身體不舒服,所以衛筠和占筱蔓都過去看望,自然就來不了了。本來他們肯定會過來捧場的,但是章允身體不舒服,那也沒有辦法。”
然後,廖立方神情古怪朝我說道:“章允身體不舒服,你怎麼不知道,怎麼不去探望?”
“你當還是高中時候啊!人家楚郁早已經移情別戀了,還記得前幾天聚會的時候,和他跳舞的那個女人嗎?”
一陣讓我討厭的聲音從黑暗角落響起,我仔細一看,原來是對我一直冷嘲熱諷的英語小老師,他依舊坐在王凝身邊,追求之意非常明顯。
“對了,那個女人是誰啊?”廖立方眼睛發亮,問道。
我微微猶豫了一陣,回答道:“客戶。”
他們松了一口氣後,露出了想當然耳的目光。
楚楚那種美女,他們是得不到,但是也絕對不想見到楚楚和我有任何的男女糾葛,否則他們的世界觀會崩塌許多的,像我這種垃圾擁有楚楚那樣極品的女人,對他們來說,是絕對不可接受的。
廖立方拿起酒杯,挨個將每個人的杯子倒滿,最後輪到我的時候,酒倒完了,他朝我笑笑道:“剛好倒完了,楚郁你自己倒吧!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要不,拿著酒瓶子吹也行。”英語小老師笑道。
我笑嘻嘻的隨手拿過一瓶百威,撬開了蓋子後,廖立方站起身道:“今天我升職,非常高興,謝謝大家來捧場,希望我們每個人在這個城市都越混越好,干!”
眾人一起站起,我就真的用嘴對著瓶子,別人都只是隨意喝一大口,我卻是將一整瓶喝得干干淨淨。
眾人不由得有些驚訝,英語小老師笑道:“看來今天廖立方要多花一些酒錢了。”
王凝偷偷瞧了我一眼,表情微微一動,可能我今天的臉色真的很不好。
“怕什麼!楚郁就算再喜歡喝酒,今天也喝不窮我,明天是周末,我們一定要狂歡一夜。”廖立方大笑道。
我喝完一瓶啤酒後,覺得不過癮,用力的搖了搖頭,道:“這酒勁頭太小了。”
接著,我朝旁邊不遠處的性感女招待招了招手,伸出手指比劃數字道:“給我來一瓶軒尼詩,不,兩瓶,不,三瓶,四瓶!”
女招待面色二號道:“您要多大的?”
“七百毫升的。”我道。
那邊廖立方的臉色都有些白了,勉強保持著平淡的面孔道:“我們就那麼幾個人還有女生,哪里要得了那麼多瓶,來一瓶就差不多了。”
“我結帳。”我豎起手指,雙眼盯著他道:“今天統統我結帳,算是祝賀你升職。”
“另外,還是搞你女朋友的嫖資,你的綠帽子錢。”我在心里加了一句。
“有飯吃嗎?”那性感女招待正要離去,我一句話讓她有些驚愕。
“我們有專門的餐廳,您可以去餐廳吃。”女招待依舊禮貌回答我。
“我就在這吃,吃什麼隨便你自己叫,你給什麼我吃什麼。”我說道。
女招待看了我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穿著裙子的背臀曲线尤其豐滿,一扭一扭的走了。
“跑了半夜,有些餓了。”看著廖立方等人不可思議的表情,我不好意思笑笑,解釋道。
氣氛因為我的存在,冷場了好一會兒,過了一陣子之後才回暖過來。
廖立方等人開始正常的聊天,而我神游天外,腦子里面充斥著楚楚的殘影,不知道要去往何方。
“楚郁,我們明天要去買房,你要不要陪著我們一同去看房?”廖立方忽然道。
“買房?買房干嘛?”我驚訝道。
“買房結婚啊!”廖立方笑道:“你呢?你買了嗎?”
“要結婚了更好,綠帽子戴起來更爽。”
我望著蘇舒俏麗的臉蛋,心中邪惡道,然後朝廖立方搖了搖頭道:“我不買房,我又不結婚,買什麼房?”
又閒聊片刻後,我要的酒水和吃食都端了上來。
那個性感的女招待想占我便宜,我讓她來一份吃食,就我一個人吃,沒想到她給每個人都來了一份。
每人一碗魚翅羹,每人一碗面條,澆著蟹粉。食物連同酒水、酒杯,幾乎擺滿了大半張桌子。
“請問酒要打開嗎?”女招待間道。
“全部打開。”我飢腸轆轆,已經迫不及待的吃起飯來。
那魚翅羹也太少,我僅僅三、四口就吃完了,面條也少,幾秒鍾工夫就吃得干干淨淨。然後我拿過一瓶打開的軒尼詩,直接往嘴里面灌。
酒水衝進喉嚨,一會兒工夫渾身就熱氣騰騰,彷佛要燒開了一般。
其余人見到如此美食,也顧不上什麼風度,開始太快朵頤。唯有王凝,輕輕皺眉的望著桌面,面前的食物一動不動。
“你不吃?”我問王凝,而且是第一次和她說話。
她微微一愣,點了點頭道:“我不吃。”
“那我吃了。”我將她面前的魚翅羹和面條都端了過來,三口兩口就吃完了。
終於,肚子里面有了一些飽意,開始愜意的就著瓶子喝酒,喝著高酒精濃度的白蘭地。
這派作風,倒引得廖立方的女友蘇舒頻頻側目。
我從小到大別的沒有學會,但是花天酒地卻是在陰毛還沒有長齊的時候就會了,所以酒量早早鍛煉了起來。
此時眼看著半瓶多,差不多五百毫升的白蘭地下肚,只是覺得頭腦有點昏,神經非常興奮而已,並沒有真正醉倒。
“我們今天晚上的比賽內容是跳舞,勝出者將獲得一瓶價值五萬塊錢的名酒。什麼舞蹈都可以,探戈、恰恰、扭扭都可以。”
司儀站在中央舞台大聲宣布。
刹那間,許多男男女女都圍站在中央舞台周圍,躍躍欲試。
蘇舒顯得尤其興奮,化著濃妝的雙眼睜大,盯著中央舞台,雪白的臉蛋興奮得潮紅。
等到第一隊選手上場、音樂響起時,她已經迫不及待的在位置上扭起自己的嬌軀。
很顯然,蘇舒這種時尚的都會女孩,從小就泡在舞廳里面,渾身長滿了舞蹈細胞,只需要輕輕一扭,時尚的舞蹈韻味便出來了。
惹得她那本身不是非常魔鬼的身材,竟然變得尤其的妖媚,那張不是絕美的面孔,竟然也多了幾許迷離。
燈光底下,極是勾人。看得周圍眾人目光都有些呆了。
廖立方見之,神情中頓時多了幾分得意和擔憂。
自己的女友惹人注目自然是值得得意的,但是周圍的男人都如狼似虎,別下小心過來招惹了蘇舒,占了她的便宜。
不過,王凝仿佛看不慣蘇舒扭動如蛇的嬌軀,輕輕的皺了皺眉,便將目光垂到別處。
英語小老師見之,拚命忍著瞧向蘇舒的目光,低聲陪著王凝說話。
等到了第三曲,蘇舒實在忍不住了,從位置上站起,隨著音樂的節拍用力的扭動。
她裙子短,扭動間,雪嫩的大腿深處總是若隱若現,挺拔的胸部也隨著輕輕擺動。扭動間,挺翹的臀部也變得尤其的圓滾。
如此細腰豐臀的扭動,別說是我,便是周圍的男人也紛紛吹著口哨,目光貪婪地落在蘇舒的圓臀和大腿。
廖立方已經呼吸粗重,面紅耳赤的盯著自己女友的下體,咽了幾口口水後,拿起白蘭地,用力的灌了好幾口。
彷佛此時如此性感的蘇舒,他從來都沒有見過一般。
跳了幾曲後,蘇舒終於忍不住,朝周圍道:“你們誰會跳舞的?隨便什麼舞蹈,給我做舞伴,我們去比賽。”
廖立方頓時面色一變,湊上前道:“親愛的,我陪你去,我們跳交際舞。”
蘇舒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嫻熟性感的舞蹈讓她自傲,對男友似乎也不親近了,聽到廖立方說跳交際舞,頓時望去一道鄙夷的目光,也沒有理會。
“我來吧!”我灌了一口酒,朝蘇舒道。
“你會跳什麼?”蘇舒眼睛一亮,朝我問道。
“什麼都會。”我沒有撒謊,我為了泡妞,天天也泡在舞廳、酒吧里面,確實什麼舞蹈都會跳。
而且為了泡妞,我跳舞的水平實在是不錯,尤其是那種又痞又惹女人目光的。
“好,我們快去。”蘇舒此時顧及不了廖立方,拉著我的手直接朝中央舞台跑去。
廖立方面色大變,想要追上來,追了幾步卻又退了回去,怕丟了面子,朝旁邊的王凝和英語小老師道:“快要結婚了,讓她最後玩幾次,結婚後足不許跳這些舞了。”
舞台上的兩人剛剛跳完,蘇舒便朝我說道:“快,我們快上去,你抱我上去。”
舞台的高度有六十幾公分,蘇舒穿著緊身裹臀的短裙,確實上不去。
我一把抱住她的腰,另外一手托著她火辣的臀部,輕飄飄的便將她抱到舞台上去。
蘇舒此時極度興奮,也沒有理會我占她便宜,興匆匆的跑到舞台中央。
我輕輕一躍,也跳上了舞台。
我將酒瓶擺在一邊,因為喝了不少酒的關系,腳步有些迷離。我脫掉了皮靴,踩在干淨的舞台上,後朝DJ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