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劉離。”
張哥第一眼看到劉離後,就曖昧的叫了一聲,然後朝廖立方道:“小廖,你剛搭上的,了不得啊!有艷福了,那對肉丸子晚上都將你壓塌了。”
“前女友,前女友。”廖立方訕訕道。
“前女友好,前女友好。”張經理哈哈大笑。
廖立方趕緊跟他說剛才的事情。
張經理鄙夷道:“小廖,不是我說你,你就為了這麼個小姑娘把我叫過來,難道我的能力就只夠治這麼個沒權沒勢,小手沒有半斤力氣的小姑娘?”
廖立方立刻解釋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說來這個小娘兒們是我一個對頭的女人,我與他的仇恨大了去了,我怎麼著也要給他戴上一頂綠帽子的。不把他玩到殘疾,我絕對咽不下這口氣。”
“那麼大的仇恨,莫非那小子上了你的馬子,給你戴了綠帽子?”張經理頓時曖昧的笑。
廖立方連連否認,不過越是解釋,那幾個流氓越是笑得張狂。
“沒有問題,這麼個小姑娘,就是你玩完後弄到雞撩去做妓女我也幫你罩住。”
張經理笑完後道:“另外跟你結怨的那個小子,有什麼背景沒有?”
“有個屁的背景,家里都是臭農民,四、五流的野雞大學畢業,連自己都養不活,最近買彩票,中了五百萬大獎。”
廖立方用盡所有的不屑口氣。
張哥頓時貪婪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朝廖立方道:“你把這個小子的住址和姓名照片交給我,我去辦他。這種肥羊不宰沒有天理了,不榨干了最後一滴油水,不讓他的屁眼被人玩殘,不讓他手腳被人弄殘、光著屁股爬回家去,我就不姓張。”
張經理的聲音很大,連這邊的楚楚都聽見了,當然我也聽見了。
我頓時整張面孔發白,說不出來是憤怒還是害怕。
“操你大爺!我他娘的讓你滅族!”我心中頓時惡狠狠說道。
“滴!”腦子里面的惡魔顯示器響了一聲,然後顯示:任務啟動成功。
我一陣驚駭,我並沒有下這個任務啊,我只是這麼想,我只是在說氣話而已,盡管我很想這麼做,但是我確實沒有啟動這個任務啊!
而且任務啟動之後,沒有倒數計時,沒有綠色的箭頭,也沒有黃色的目的地,惡魔顯示器的屏幕依舊一片黑暗。
接著,惡魔顯示器顯示:任務已經完成。
我越發驚駭,張經理這個流氓不是好好站在這里嗎?難道惡魔顯示器已經失去效果了?鑽進我的腦子之後,就報廢了?
“那好,那好,謝謝張哥了。最後從那個人渣手里榨來的錢,我一分錢也不要。”
廖立方驚喜道:“他還有一輛BMW的M6跑車,也歸了張哥,只要讓我親手將他閹了,然後打斷他的雙手雙腿,我就滿意了。”
“廢話,難道我給你辦事,還要拿錢給你?”張哥大笑道:“而且讓我幫你的忙,說不定還有其它條件。”
“你們都已經商量好了,就沒有我什麼事情了?”劉離想必是感覺到張經理目光的危險,立刻便要離開。
“且慢。”張經理道:“為了讓那個小子不敢報警,還是需要你出馬。你去勾引他,讓他戴上一個強奸未遂的罪名我們才好辦事,他有了什麼苦頭也只敢往肚子里面咽,下敢聲張。
“小廖,你真了不起啊!都是前女友了,還那麼聽你的話,你這個控制女人的法子得跟哥哥好好的說一下,我也好好的學一學。”張經理笑道。
廖立方連說沒有、沒有。
那張經理立刻翻臉,冷冷道:“那你的事情你自己解決吧!而且你他媽自己也給我小心點。”
威脅之意,非常明顯。
廖立方膽小如鼠,立刻招供道:“只不過以前和她相好的時候,我拍了不少照片。”
接著,想必遞了幾張照片給張經理。
“廖立方,你這個畜生!”劉離衝上前去想搶照片。
張經理等人一聲怪叫後,開始傳閱照片,然後發出狼一樣的叫聲,顯然欲火徹底被那些照片點燃了。
連我也非常好奇的想要看看,那些照片究竟是如何的惹火。
當然,對廖立方的垃圾人品也嘆為觀止,我以為像我這樣的人渣已經不可救藥,要下十八層地獄的,沒有想到地獄早就被廖立方這種人住滿了。
像我這樣的人渣,都很有可能被擠上天堂,真是惡搞。
“你們說的那個人是楚郁嗎?”忽然,一直站在那里哭泣的前女友問道。
張經理點了點頭道:“沒錯,你這個小姑娘做過他的女朋友算是倒霉。你讓小廖睡幾個晚上,給你那倒霉男友戴了綠帽子之後,便算是沒事了。”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他?”前女友驚聲道:“雖然他看起來很壞,但是實際上卻沒有那麼壞啊!他連殺一只雞、一只蟑螂都不舍。”
前女友的話,讓我驚駭莫名。
“難道我還不夠壞?”我不停的回憶,一樁樁,一件件。
我背著她去亂搞女人,她賠盡臉面給我找的工作,我隨意上了兩天班就賺累跑了。
她賺的那一點工資,不但要交房租,要負擔我的吃穿,甚至還要供我泡妞。
我還天天罵她做飯難吃,長得難看,土里土氣。
我遇到什麼不高興的事情,都向她發泄,對她幾乎沒有什麼好臉色,都是尖酸刻薄的話,就只差沒有動手揍她了。
因為一罵她,她就哭,從來不會回嘴,想揍她都沒有機會下手。
古代賢良淑德、受盡窩囊氣的三從四德女子,指的便是我的前女友。
她現在經濟的潦倒和我有著最直接的開系,她省吃儉用幾年的錢,都讓我揮霍光了。
每次給她家里寄錢,都是背著我偷偷摸摸才能夠寄出去一些。
然而,她卻是這麼看我。看起來很壞,實際上卻沒那麼壞。
不過,她終究還是覺得和我過不下去,還是拋棄了我。
楚楚招手叫來另外一個酒侍,然後拿了這五千塊錢給她,道:“等一會兒把錢給那個小姑娘。”
那個酒侍羨慕的點了點頭。
楚楚接著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哥哥,是我。”楚楚說道。
“楚楚!”那邊的聲音非常驚喜,提高了幾度,連我也能夠聽見。
我心中猛地一動,因為我知道電話那一邊的人是誰,是我的親生老子。
“怎麼現在舍得給哥哥打電話了,你恨我們家,怎麼連哥哥也恨上了?哥哥從小就很疼你的啊!從來都不聯系哥哥,哥哥去看你,連門都不讓我進。”
那邊的聲音顯得低落下來,我也漸漸有些聽不見了。
“我從來都沒有求過你什麼事情。”楚楚說道。
“說,快說!楚楚有什麼事情讓哥哥做,快點說!”電話那邊的人顯然很興奮能夠為妹妹做些什麼事情。
“有一個流氓想要對我不利……”楚楚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是誰,是誰?我滅了他全家,我滅他全家!”那邊的聲音頓時變得非常憤怒。
楚楚稍梢探出身子,拿出手機對著張經理的方向,照了一張照片,然後用郵件的形式,將這張照片發送出去。
我終於知道,剛才惡魔顯示器為什麼會說任務已經結束了。
此刻,我望向張經理的目光,仿佛看到一個死人一般。
“你們要對付的人叫楚郁?”劉離好像終於想起我來了,頓時微微有些驚詫道。
“怎麼?你認識?”廖立方驚訝道:“莫非,你和他有一腿?”
劉離稍稍停了停,想必這個時候有些臉紅了,然後說道:“現在租我房子的那個人,也叫做楚郁。”
廖立方立時驚道:“你說的那個楚郁長得什麼樣子?是不是開著一輛BMW的M6車子?”
劉離搖了搖頭道:“租我的房子是一個窮鄉下人,別說BMW,連摩托車都沒有。”
廖立方想必還不放心,好像掏出了一張我的照片問道:“看,是不是這個人?”
“真的是他!”劉離驚聲道:“不過在我的面前,他一直裝得很窮很土的樣子。”
“那正好,我們馬上就動手,你立刻將他叫過來。”張經理興奮道:“今天可宰到一條大魚了,非要將那小子活活給玩殘了。”
接著,張經理朝劉離道:“你現在立刻打電話給他,讓他來這個酒吧,然後你就勾引他,給他喝混有春藥的酒,帶著他回他租房子那里,他欲火大發准備上你的時候,你拚命掙扎,我們立刻衝出去逮個正著。
“快,快,現在就布置,我正好有春藥,你馬上打電話給那小子。”張經理興奮得聲音都開始發顫。
劉離正猶豫間,張經理頓時一個耳光揚了過去,然後怒罵道:“你他娘的快點!不然我立刻將你的這些露屄照片灑出去!”
劉離似乎沒有辦法,只能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叮鈴鈴!”我的手機鈴聲瞬間響起。
而且我的手機鈴聲還很大聲,將小土狗都嚇了一跳。
那邊的劉離也嚇了一跳,立刻關掉。廖立方和張經理也都有些呆了。
劉離再次撥打我的號碼。
“叮鈴鈴!”我響亮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這次,他們終於確定了聲音的來源,互相望了一眼後,張經理和廖立方走了過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位置上、貼著板壁偷聽的我。
我口袋里面的手機鈴聲,還在忠誠的響著。
雙方的人都有些呆了,廖立方面色尤其復雜,盡管他對我恨之入骨,盡管他無恥至極,但是背著我用卑鄙的辦法算計我卻恰巧被我偷聽到了,他的臉色終究難免尷尬。
劉離跑過來先看到我,然後再看到絕美的楚楚,面色變了幾變後,沮喪的垂下頭,望著地面。
不知道是因為她被拍了裸照的丑聞,還是因為她答應了廖立方陷害我。
最古怪的是張經理,呆呆的望著我,又望著楚楚。
漸漸的,張經理的目光變得猙獰起來,仿佛毒蛇一般盯著我道:“竟然是你們,上次綁架我兒子撈了我幾十萬塊錢,可花得爽嗎?今天不將你閹割掉,不將你的皮活生生剝下來,我就不姓張。”
聽到張經理充滿殺氣和仇恨的話,廖立方頓時驚喜道:“張哥,您認識這個人渣?”
張經理陰冷的笑了笑,道:“何止認識,簡直有很深很深的交情。當時我看上了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卻被他插了一腳,不但我沒有嘗到那個女人的滋味,反而花了幾十萬塊錢。我當時就發誓,要是再讓我看到他,一定將他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來,烤著吃掉。”
“這段時間我天天都在找這個王八蛋,誰知道上天真是照顧我,竟然讓我得來全不費功夫。”
張經理死死的盯著我道:“小子,今天我先當著你的面上了這個女人,然後再活生生將你玩個半死,你好好享受吧!這是我們的緣分。”
“今天,我的兒子總不在你手里吧?”張經理哈哈笑道。
接著,張經理立刻從公文包里拿出了厚厚的一迭錢,足足有好幾萬,交給其中一個小弟道:“去告訴老王,說今天他的酒吧我包了,一直到營業時間結束。”
張經理在我的對面坐了下來,望著我道:“我們有好幾個小時,時間非常充裕,我們可以好好的玩,非常非常有耐心的玩。”
過了一會兒,酒吧的經理走了過來,朝張經理道:“老板說讓你包場五個小時,不過不要玩出人命。”
“知道了,你告訴老王,我承他的情分了。”張經理道。
然後,酒吧的DJ宣布,酒吧要進行消防檢查,所以今天只營業到此。
接著,酒吧的服務生和張經理的幾個小弟開始清場,將客人們勸出酒吧。
張經理望著一個人接著一個人離開,酒吧里面每少一個人,他臉上殘忍的笑意就多了幾分,彷佛我距離地獄也近了幾分。
幾分鍾後,酒吧里面所有的客人全部走得干干淨淨,就連服務生也不見了。
這個時候呆立在一旁的前女友走到我這邊,在看到我的第一眼時,立刻驚愕的搗住嘴道:“你怎麼在這里?”
然後,臉上充滿了怯意道:“我是第一天來這里做事,因為弟弟上大學沒有錢了。”
聽到她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向我解釋這種事情,我不由得無奈笑笑,然後朝她說道:“你那個讀研究所的男朋友呢?”
前女友低下頭道:“在學校里面。”
“那你出去吧!這里沒有你的事情了。”我朝她說道。
“慢。”
廖立方看著酒吧里面全部是張經理的人,頓時膽氣壯了起來,望向前女友的目光也變得尤其的赤裸裸,道:“楚郁,在你死之前看到你的前女友被我騎,這頂綠帽子肯定戴得很爽。”
“楚郁,我早就說過我會報復的,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廖立方望著我的目光,全部是仇恨和怨毒道:“你沒有想到這個報復會來得那麼快吧?你對我做過的事情,我會千百倍的還給你的。”
“而且我告訴你,你是個人渣,在高中的時候你什麼都不如我,到現在你還是個一無是處的人渣,你現在還是不如我!等一下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折磨你、蹂躪你,張哥手下有一群喜歡干男人的兄弟,我會讓幾個男人強奸你,我會讓你想不到,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屈辱。”
廖立方整張面孔都變得扭曲,張開的嘴巴仿佛要將我吞噬了一般。
“好了,閉嘴。”張經理見到酒吧的大門關上,朝著廖立方大喝一聲。
然後,他朝我望來道:“派對開始了。”
張經理朝幾個小弟道:“你們先在這里侍候楚兄弟,我帶著這個女人進包廂里面侍候。”
廖立方一邊望著我,一邊望著前女友,卻是好生為難,不知道是先折磨我,還是先上我前女友。
“算了。”
我望著張經理和廖立方,道:“在剩下來不多的日子里面,你們最好還是好好的坐下來,喝一杯酒,想想還有什麼心事沒有了,什麼事情沒有做完,還有什麼遺憾,需要贖什麼罪過?”
張經理頓時一愣道:“什麼意思?”
“喏!”我手指著他胸前。
張經理低頭一看,發現胸部位置有個紅點。
不管是混過黑社會的人,還是看過電影的人都知道,這是被槍瞄准上了。
接著,在場所有的人,除了楚楚之外,每個人的胸口都被數個紅點瞄准了,甚至包括我。
也就是說,這里每一個人都被幾枝槍瞄准著,隨時隨地都可能喪命。
楚楚緩緩的走到我的身邊,挽著我的胳膊,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頓時,我胸前的紅點不見了。
楚楚低聲說道:“我不想看到這些場面,所以先帶著狗狗出去了。”
接著,楚楚走到前女友身邊,柔聲道:“你也跟我出去吧!這里面等一下的事情,不適合我們女人看。”
前女友呆呆的柔順跟著楚楚離去,低聲道:“楚郁不會有事嗎?”
“他是我最親近的人,自然不會有事。”楚楚柔聲說道。
然後,楚楚和前女友打開酒吧的大門,走了出去。
整個過程,不管是張經理還是廖立方,甚至是那些流氓,都不敢有絲毫的阻攔。
不過在酒吧大門打開的一刹那,他們清楚的看到,十幾個黑西裝大漢守在門口,外面幾十輛的黑色轎車將整間酒吧圍得水泄不通,整條街道已經交通管制。
張經理絕望了,廖立方不完全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神情中卻充滿了恐懼。
我緩緩的坐了下來,端著沒有喝完的酒,慢慢飲著。
張經理直挺挺跪了下來,跪在我的面前,什麼也不說,就只是一個勁兒的磕頭,他的那班小弟也只能跟著磕頭。
廖立方面上驚駭不已,卻不肯對我服軟。
“這是我的銀行卡,家里我抽屜還有兩張,總共有七百多萬,是我所有的資產,密碼是989899。”
張經理道:“請您饒我一命,我張世有眼不識泰山。”
見到我無動於衷,張經理將銀行卡放在桌面上,然後拚命攝自己的耳光。他的那些小弟也趕緊跟著扇耳光。
足足幾十下,將自己打得鼻青臉腫,口鼻流血。
我依舊沒有作聲,只不過喝了一杯酒後,將目光望向了廖立方。
我清楚的看到,在我目光注視下,廖立方渾身猛地一陣哆嗦,充滿了無限的恐懼。
我殘忍一笑。
張經理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站了起來,朝眾多小弟使去一道眼色,立刻將廖立方圍在中央。
而瞄准在他們身上的那些紅點,也跟著他們移動,始終指著他們身上的要害之處。
只不過,這些人一直都不現身,彷佛也等著看戲。
“你們要干什麼?你們要干什麼?”廖立方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眼睛睜到最大,不住的後退。
“兄弟,最多幾個小時就結束了。”
張經理朝廖立方憐憫道:“誰讓你不長眼睛,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兄弟們為了活命,也只能拿你來折磨,換取人家的一樂,興許人家這麼一樂,就饒了我們這群不值錢的小命了。”
說罷,張經理一揮手,幾個小弟頓時牢牢將廖立方抓住。
張經理獻媚的朝我道:“剛剛他對您說過的話,要對您如何如何,我現在全部讓他自己嘗試,算是現世報來得快,來博得您的一樂。”
說罷,幾個流氓將廖立方的衣服剝得干干淨淨,廖立方拚命哭叫掙扎,拚命的向我求情,拚命的罵自己。
然後,卻被一個粗大的肉棒給堵住了嘴巴。
我立刻閉上了眼睛。我喜歡看色情片,但是之前李博謙被那個巨肥女人強奸的色情片我都看不下去,更別說眼前這麼重口味的。
我不看,我只喝酒,但是我不阻止他們。
張經理這個流氓頭顯然有著七竅玲瓏心,所以沒有讓手下的流氓停止,反而變本加厲。
我輕輕張開左眼的一縫,只看了一眼便趕緊閉上。
因為,四個赤裸的男人正在蹂躪廖立方一個人,廖立方同樣是赤裸的。
而那個主力的男人,差不多有歐尼爾那麼壯,也有著歐尼爾差不多的陽物,我還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東方男人那玩意兒長得如此粗巨,簡直不像人有的。
不過,這人貌似是新疆那邊來的,有著斯拉夫人的血統。
“啊!”廖立方一聲淒厲的慘叫,仿佛野豬被獵狗活生生將大腸從肛門里面扯出來一般,一聲驚天動地的嚎叫。
然後,立刻被堵住了,空氣中頓時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接著,四個人干一個人的交合聲響起,讓我幾乎想閉上耳朵,我就算在色情變態片里面,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可怕血淋淋的戲碼。
而那些舉槍瞄准的人,仿佛也看得津津有味,絲毫沒有現身的意思。
我不想去描述整個過程,反正只要人腦子能夠想到的姿勢,能夠想到的蹂躪方法,能夠想到的性虐待方式,全部都在廖立方身上上演了。
他從一開始的嚎叫、淒厲的慘叫,到最後變成無聲。
整個蹂躪的過程大概維持了二十來分鍾,四個男人干吼高潮了好幾回。
張經理笑著媚道:“您說,被人蹂躪得那麼厲害,偏偏他老二卻硬挺挺的,倒是很有興致,仿佛被干得很爽的樣子。”
“下面,我開始閹割他了,也就為了博您的一樂,您做好心理准備,可能聲音有點響。”張經理接著說道。
“不要,不要,不要……”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廖立方立刻清醒過來。
開始哭泣哀求,在地上不停的爬行道:“楚郁,求求您,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劉離和蘇舒您想怎麼干就怎麼干!算我孝敬您的……我是一個畜生,我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可憐蟲,我真的後悔了,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放過我,我這一輩子都給您做奴才,做您最卑賤聽話的奴才……”
見到我沒有反應,張經理朝手下道:“大家用腳跺,將他的那根玩意兒連同蛋蛋活生生跺下來,沒有跺下來,就接著給我跺。”
“不要,不要,不要……”處於地獄邊緣的廖立方,發出了最可怕的能量,早已經被蹂躪過的喉嚨,發出如同臨死的哀鳴一般,精力無比充沛的求饒。
“啪!”不知道是誰,猛地一腳跺了下去。
“啊!”廖立方發出了有史以來最大的淒叫聲,與此同時,還有一種厚厚氣球爆炸的聲音,使得廖立方的慘叫聲戛然而止。
“啪!”又是一腳跺了下去。
“啪!”又是一腳跺了下去。
“噗!”仿佛兩個肉丸子激射而出,砸在一只酒瓶上,將酒瓶砸倒了,我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兒。
“啪!”又是一腳跺了下去。
一共幾十腳,廖立方再沒發出任何聲息。
“事情辦完了,他死了,鳥根也斷了。”張經理過來,獻媚道。
“嗯!”我應了一聲,拿起桌子上的銀行卡,直接朝外面走去。
至於廖立方變成什麼模樣,我一眼都沒有看,我只是朝邊上的劉離望了一眼,發現她竟然看得目光四射,面紅耳赤,極其興奮,甚至嘴唇都咬破了,想必廖立方如此下場,她非常的痛快。
見到我離去,她呆了一下,也趕緊跟著我跑了出來,未了還戀戀不舍的朝廖立方的慘狀望去。
我依舊沒有看廖立方成了什麼樣子,也沒有看跪倒一地的張經理他們,直接走出了酒吧。
楚楚在我車子里面招了招手,我趕緊走過去,鑽進車子里面,開車離開,盡管我的手、我的腳、我的心、我的全身、我的嘴唇都一直在發抖。
若不是我的身心被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所充斥得麻木,只怕我剛才已經嚇得尿出來了。
一直等到開出了好幾公里後,我才發現前女友也在車後座上,本來想要問她在哪里下車,但是想了想。還是將車子朝楚楚家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