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樣過了,我不稀罕做占家的人,除了做愛的時候調劑,我們就當你的侄子占卜玉已經死了。”
我躺在楚楚的懷里,手里把玩著楚楚的陰毛。
此時,我們兩人身上已經洗干淨了。
“可是……可是我本來想要給你生孩子的。”楚楚柔聲說道。
我本來想說我們有可可就可以了,但是想到可可是李博謙的女兒,便將這話咽下。
“你和別人生孩子,然後我就當成是我們的孩子來疼。”楚楚忽然說道。
“沒有孩子的人生是不完美的,沒有孩子的愛情,也是不完美的。”楚楚輕輕撫摸著我的陰囊,親吻著我的頭發。
“走吧,我們回去吧!”我朝楚楚柔聲說道。
“你心里好些了嗎?”楚楚問道。
“其實就找個機會發泄而已,未必覺得有多麼委屈,那都是裝的。”我笑笑說道。
從床上爬起來,發現外面淅瀝啦啦下雨了,在屋子里面找了一陣,還真找到了兩把雨傘,一把是本來就在屋子里面的,一把是我自己後來買的。
小土狗依舊在一開始進來的地方一動不動,蹲在牆角發呆,豎直著耳朵。
我從來沒有見過它這個樣子,類似惶恐的表情,我已經很久沒有在它臉上看到。
我們剛才癲狂也沒有來得及注意它,小土狗好像從進來這房子就開始變得不正常了,它表現得非常不安,仿佛勾引起了什麼回憶一般,兩只眼睛呆呆的望著牆壁。
“走了,回家了。”我朝小土狗叫了一聲。
小土狗見到我,那些不安的表情才拋在一邊,非常少見的朝我衝來,在我的腳下時竟然用力想要跳到我的懷里。
它從來不會撒嬌,也從來不會主動讓人寵愛,今天則顯得有些迫不及待要感覺我對它的疼愛。
我望著它的眼睛,心理充滿了疑問,輕輕撫摸著它的腦袋,和楚楚一起出門,鎖好門,然後下了樓。
我們撐著傘到車邊上的時候,不遠處的那輛豐田車打開門,一個女人鑽了出來。
這是一個很美的婦人,打扮非常考究。盡管年紀已經不小了,但是皮膚非常白嫩,眼角也沒有皺紋。
她穿著非常時尚的套裝,豐乳吧臀的身材,連年輕女孩也比不上她的性感。
不過,她終究還是有一定年紀了。雖然她依舊美麗性感,但是渾身上下的氣質仍透露出她年紀不小了。
她就是我的生身母親,盡管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腳底下一個寒顫,雙腿不由得有些麻木,臉上也迅速變得不自然起來。
她第一眼也看到了我,我清晰的感覺到她眼角一顫,頓時一條魚尾紋顯現,接著嘴角也跟著一顫,然後就這麼呆立著,忘記了頭頂上正在下雨。
不是她認出我來了,而是我們畢竟是親生母子,她第一眼看到我,油然而生異樣的感覺。
我以為我能夠坦然,但是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怪異,即將要把我自己的心思出賣。
還是懷里的小土狗把我拉了回來,因為我感覺到它不停的顫抖,低頭一看。
小土狗竟然是眼淚汪汪,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可憐,就算在大馬路上沒有東西吃、腿受傷的時候,也沒有看到過它那麼可憐、那麼無助。
接著,它就在我的懷里,對著這個女人大聲的叫。
我分不出這種叫聲是在哭,還是在聲討。
我想起撿到小土狗的那天,街道上的人說拋棄小土狗的是一個中年美婦。
我頓時知道了,拋棄小土狗的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就和許多年前拋棄我一樣,她將小土狗也拋棄了。
她拋棄我的時候,我不到兩歲:她拋棄小土狗的時候,它剛剛幾個月大。
難怪,我看著小土狗會那麼的憐惜,那麼的充滿保護欲,原來它和我一樣。
女人的目光落在我懷里的小狗,終於認出來了,臉上露出一絲內疚,然後伸出雙手要抱小土狗,嘴里叫道:“撓撓!”
這想必是她取的名字。
小土狗哭得越發厲害,越發大聲的叫,然後用力的往我懷里縮,我立刻將它抱得更緊了一些。
“先生,這條小狗是你撿的嗎?”女人朝我說道。
“是我養的。”我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
她因為我怕她將小土狗要回去,張了張嘴,便沒有說話。
“你快回去吧!”衛筠探出頭來,朝女人說道。
接著,他一眼看到了我和楚楚,面孔猛地一變,卻很快恢復了正常,微微猶豫後便從車里面下來,道:“楚郁,你怎麼在這里?”
“找一個姓張的流氓有事。”我面不改色的編造。
衛筠面色微微一松,然後朝我說道:“我的一個長輩住在這里,我過來探望。”
“下著雨,你進車里面吧!”女人看到衛筠頭淋著雨,關切說道。
“我們兩個還沒有好好聊過,要不找一個地方,好好喝酒聊聊。”衛筠顯然還沒有死心,要確認我確實沒有聽到他們的半點機密才放心。
“不了,我要送她回家了。”我朝衛筠說道:“以後吧!我請你。”
“嗯,那就再見了。”說罷,衛筠鑽進車子里面,朝女人道:“你快回去吧!”然後發動汽車走了。
女人望著衛筠離去,神情中充滿了不舍,一直到看不見,還呆呆站立。
這個時候,她身上性感的氣質才淡去不少,完完全全是一個母親,連一直精美的發型淋濕了,也沒有發覺。
我將手里的傘遞到楚楚的手上,然後打開了另外一把傘,遞給了這個在淋雨的女人。
她微微一愣,接過我的傘,細細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道:“謝謝。”
我禮貌的一笑,打開車門,同楚楚一道鑽進車子,開車離開。
後視鏡里面,女人撐著我的傘,朝舊樓走去。
我並沒有直接送楚楚回家,而是漫無目的地開著車。
楚楚緊緊的將小土狗抱在懷里,彷佛把它當成了我,用力的憐愛。
話說,這個小土狗還是章允救下來的,她一直說想照顧小土狗,一直說要過來看小土狗,然而自從第一次過後,她就再也沒有抱過小土狗,這或許和路上看到一個乞丐,發善心給了十塊錢是差不多的吧。
表現得善良,卻不長情。
楚楚每次出現在別人面前,都是冷冷清清、完美得讓人不敢靠近,心底下卻如此單純執著,已經脫離了善惡的范圍。
開著開著,我不知道將車子開到了哪里,只覺得鼻子底下都是酒香,轉頭一看,確實是一家比較有規模的酒吧。
停下車,我朝楚楚道:“喝一些酒再回去吧!姑姑。”
楚楚的臉蛋紅了紅,然後白了我一眼,便抱著小土狗下車了。
我們隨便找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等著侍者上酒。
“想讓我給你做情人?你休想。”忽然,我背後座位上,傳來一個女子又高又尖的聲音。
竟然是劉離,我臉上露出一道詭異笑容,將耳朵貼在隔板上。
對面的楚楚見到我這八卦模樣,只是輕輕的笑笑,依舊抱著小土狗,喝著淡淡的果酒,對我注意的八卦並不太關心。
“小聲點,小聲點。”我聽出了這個聲音,是廖立方的聲音。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廖立方趕緊低聲道:“我高中的時候有一個仇人,我侮辱過他,他千方百計的想要報仇,不但要毀掉我的工作,還要毀掉我的前程。只要是我的女朋友,他都千方百計要給我戴綠帽子。我必須要報復他,我想請你重新做我一段時間的女朋友讓我那個仇人看到,他看你那麼性感漂亮,肯定會妒忌得發狂,一定又會想辦法給我戴綠帽子。就在他想要弄你的時候,你就拚命的掙扎大叫,然後報警說他強奸你,我會找法院和警察部門的熟人,讓他賠上一大筆錢外,還坐幾年牢。”
“你他媽的把老娘當成什麼了!你干嘛不去找一個妓女來替你辦事?”劉離大罵。
“你不是想出國嗎?你只要答應幫忙,除了訛到他的錢之外,我另外給你兩萬美金。”廖立方咬著牙狠狠說道。
劉離安靜了一會兒,沒有說話。
“本來也沒什麼,可是看著你那麼得意洋洋的樣子,老娘不干!老娘想出國,去依附有錢的老頭,也不願意幫你這忙,收你這垃圾錢。”
劉離狠狠說道。
“是嗎?”廖立方的聲音頓時變得陰冷下來道:“那我有幾樣好東西給你看看。”
接著,廖立方好像拿出了什麼東西給劉離看。
“王八蛋!你這個卑鄙的人渣不得好死!”劉離驚地一聲,然後咬牙切齒道。
“我也不想這樣,這些都是趁著你睡覺的時候拍的。你看這張,你的屄洞還張開著沒有合攏,還有這張,跪在床上,屁眼上的毛都清清楚楚,還有這張,奶子真他媽大,真他媽跟木瓜一樣。”
廖立方的聲音,淫蕩得如同女人陰道的分泌物一般。
“你要不答應的話,我把這些照片往網上一貼,印它個四、五千張往大街上那麼一扔,保證你一下子就變成這個城市最大的名人,保證有幾千個民工、幾萬個流氓對著你的照片手淫,你家老爺子老太太我也不會忘記的,我會送好多張給他們開開眼界的。我猜你老爹只看過你小時候的裸體吧!現在那麼大的,那麼豐滿的身體,那麼大的奶子,他保證也想看得要命……”
“你這個畜生!我跟你拚了!”劉離頓時撲了上去。
“啪!”想必廖立方挨了一巴掌。
“嘿嘿!”廖立方沒有還手,只是冷冷的笑道:“那我就先造福這間酒吧了,每個人都有一張。”
說罷,廖立方可能做出往天空拋灑的姿勢,劉離立刻撲上去,驚道:“不要!我答應你。”
接著,劉離冷冷的說了一句:“廖立方,你會不得好死的。”
“那我也會讓你們死在我的前面。”
廖立方冷冷說道,接著說道:“我的目的達成了,那個人渣的末日就要到了,我們要好好慶賀一下,小姐來兩杯芝華士。”
廖立方的芝華士酒端來了,他嘿嘿的詭笑兩聲。
“啊!”只聽到一聲女孩的驚呼。
然後廖立方憤怒的呵斥聲響起:“你怎麼端酒的?你怎麼走路的?現在我的酒灑了,我的衣服也毀了,你知道這件衣服多少錢嗎?”
那個酒侍女孩一下子就哭了,道:“可是、可是是您……您先把胳膊舉起來,撞到我的盤子,酒才灑的。”
我聽到這個聲音,立刻呆了呆,她怎麼會跑到酒吧工作?她不是最純朴的嗎?
真是見鬼了,這個老實的酒侍女孩,竟然是我的前女友。
她之前可是連酒吧都不去的人,但是現在居然會在酒吧工作,難道跟著那個狗屎研究生男友,就豁出去了?
“你他媽還頂嘴!”廖立方一聲大吼,然後大喝道:“把你們經理叫來。”
很快,酒吧經理就過來了。
這個酒吧經理還算是護短,先是說好話,替前女友賠不是。
但是廖立方死活不答應,硬是要前女友賠兩杯酒和衣服的錢。
兩方談不攏,廖立方拿起電話,找了一個叫張哥的朋友過來。
這個張哥應該是個黑社會,酒吧經理的口氣頓時軟化了不少。
倒不是他真的有那麼畏懼那個張哥,一般開那麼大間的酒吧,黑白兩道都有打理過。
只不過這個酒吧經理沒有必要為了一個酒侍女孩得罪人,所以兩個人便商定了下來,由前女友賠兩杯芝華士的錢,加上他衣服的價錢,總共九千塊錢。
這當然是訛人的,兩杯酒頂多一千多塊錢,廖立方的那件衣服頂多兩千塊錢。
他們在吵架的時候聲音大了一些,所以將楚楚的注意力也吸引了過去。
我在口袋里面找了找,林林總總只有兩、三千塊錢,錢那麼重,誰也不會沒事帶著幾萬塊在身上。
楚楚看到我的動作,便也在旁邊的小皮包上找,也只找到了兩千多塊錢。
兩個人只湊了五千塊錢,我們自己喝酒還要結帳。
我湊近了楚楚,朝她說道:“你叫那個女孩過來,那是我前女友,以前跟著我受了不少罪。”
“嗯!”聽到她是我的前女友,楚楚臉上竟然出現了不少憐惜。
前女友正哭著對廖立方說她沒有錢,剛剛來酒吧上班,弟弟上學需要錢。
她倒是沒有撒謊,她有個弟弟,應該是剛好要上大學的年紀。
之前我和她戀愛的時候,她弟弟還來我們家玩過,對我非常不友好,甚至有些鄙夷,屬於學習成績好、心地正直,性格有些迂腐的青少年。
“沒錢?那倒是有個法子。”廖立方笑著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好像是楚郁那個人渣的女朋友吧?我他娘想給他戴上一頂綠帽子。”
“這廝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我和前女友戀愛幾年,倒也有幾個同學知道,甚至還在校友錄里面傳過照片,難怪廖立方立刻認出來。”
我心中頓時無奈,前女友都已經和我分手了,還要遭我的禍害。
“張哥,這里。”廖立方忽然大叫了一聲,然後迎了出去,想必是他找的那個黑社會的幫手到了。
我趁機朝那邊瞄了一眼,見到前女友穿著酒侍的制服,俏生生的站在前面。
之前和我戀愛的時候,她一直穿得很朴素,不怎麼顯身材,也從來不化妝。現在穿上性感的制服之後,竟然胸部凸顯,腰臀誘人。
那張臉蛋白花花的,哭得梨花帶雨,竟然還比較漂亮。
那為什麼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我怎麼就覺得她長相如此普通呢?
“奶奶的,不打扮給老子看,卻打扮給買酒的垃圾看,真是活該。”我心里不由得尖酸了幾句。
接著,看到了廖立方找來的那個張哥,發現還真是巧巧的媽媽生了一個女兒叫巧巧,真是巧了。
和這個張哥真是冤家路窄,這廝竟然就是那個張經理。
就是那天晚上在路上堵我、堵楚楚的那個流氓。這次跟著他過來的,依舊是那幾個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