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道終於到頭了,有一道厚厚的鐵門。
我渾身痛得顫抖,血流得渾身忽冷忽熱,甚至額頭上都被抓了一道血口,血流到眼睛上,眼前的世界都是紅色的。
大門上還有一道小門。
“吱嘎!”一陣刺耳的聲響,小門打開了,射出了昏暗的燈光,門已經生鏽了。
四個壯漢抬著我進了小門,看來這是一處地下堡壘,長長的通道無比幽深,通道兩邊都是門,不知道有多少房間。
只不過,房門很破舊,通道也很破舊,帶著一股腐朽的氣息。
牆壁上的石灰剝落了許多,過道上的燈光也是昏暗的,甚至還壞了一盞,所以一亮一滅的。
從第一個房間里面走出來一個女人,因為視线的開系,我先看到的是她的下半身,筆直雪白的超級大長腿。
“操!還有比寧紫更加魔鬼的下半身!”我一時間忘記了身處的環境,雙目猛地睜大,甚至老二也猛地挺起。
這兩條腿真他媽長,比寧紫還長,和寧紫的腿一樣直。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高跟鞋的緣故,讓人覺得這個女人的大長腿比寧紫還要結實,還要充滿彈性和力量。
因為這個女人的高跟鞋高得嚇人,鞋跟尖得嚇人。足有十五公分高,釘子一般尖,這麼一腳跺下去,只怕整個人都會被踩穿了。
女人穿著比內褲長不了多少的裙子,黑色皮裙,很緊,顯得臀部驚人的圓,驚人的大,驚人的翹。
那圓滾滾的屁股,幾乎要將裙子擠爆了一般,將整個屁股的溝壑都勒了出來。
操!這麼圓、這麼翹的屁股,我只他媽的在一部A片里見過,而且還是一個黑人女人。
我大約看過幾千部A片,印象中,只有黑人和巴西人的屁股才會這麼圓、這麼翹、這麼肥。
而眼前這個女人,膚色雪白如霜。
我呼吸粗重,貪婪的將目光移上。
肥滾滾的圓翹屁股上,曲线猛地下陷。
真的是蛇一樣的小腰,被一件黑色的小胸衣緊緊裹著,讓人充滿了將其掐斷的衝動。
我可以想像到她的胸部了,肯定是一對非常非常大的胸部,非常非常驚聳的乳房。
果然,一對比劉離還要大的乳房,白得真的如同奶油一般。
胸衣連小半個乳球都包不住,大半個驚人的雪球露在外面,深深的乳溝仿佛隧道一般,似乎整個人都可以吞沒。
這不是一個東方女人能夠長出的乳房,這也肯定不是一個東方女人能夠長出的曲线。
我再往上一看,果然是一個西方女人,一個白種人。
藍眼睛,高鼻子的白種人,一頭藍紫色的頭發,無限妖媚。
而且不是美洲人,是歐洲人,依稀是斯拉夫人種。
一個超級性感、超級火爆、超級魔鬼、超級豐乳肥臀細腰的大洋馬。
那張臉,尤其的白,五官分明精致得仿佛用玉石雕琢的一般,真當如同天使一般的長相。
難怪成功的雕塑作品不是大衛就是維納斯,因為他們面孔太有棱角了,太凹凸分明了。
在這麼一個地獄魔鬼的地方,竟然冒出一個美艷超過章允,性感超過寧紫的女人。
她是外國的白骨精嗎?靠喝人血長大的嗎?
這個女人絲毫不介意我赤裸裸的色欲目光,也不在乎我的眼睛拚命往她的大腿間掃。
她仿佛挑牲口般的看著我,在我周圍打轉,然後在我的面前蹲了下來。
“呼!”我要窒息了,我渾身的血液都要飆射出來了。
這麼腰細的女人、這麼肥臀的女人、這麼大長腿的女人、裙子這麼短的女人蹲了下來,在我的面前蹲了下來。
這麼細的腰,真的仿佛要折斷了。
這麼大的屁股,蹲下來,真是壯觀,正是圓滾而又巨大啊!
我的雞巴在鮮血中,勃起到最驚人的地步。
尤其,我還是裸體的。
她的眼睛瞥了一眼我巨大的雞巴,竟然閃過一道厭惡凶狠的表情,使得我雞巴一縮。
她的目光,彷佛要將我閹割掉一般。
難道這是一個討厭雞巴的女人?
女人站了起來,兩條長長的玉褪,就在我眼前。
這雙美褪太長了,太高了,我蹲在籠子里面,仿佛看著兩根玉柱通向天一般。
我眼睛鑽著兩條腿的縫隙,射進她的大腿根處。
可惜,這女人兩條腿並在一起的時候,並攏得幾乎沒有縫隙,我看不見裙子里面的春光。
只不過這麼性感的女人,這四個壯漢竟然一眼都不敢看,低著頭仿佛老鼠見了貓一般。
女人擺了擺手,嘰哩咕嚕地說了幾句話,說的是英文,我英文太爛聽不懂。
壯漢溫順得如同綿羊般低頭答應,然後抬著我往里面走。
到了一個電梯,是那種非常古老的電梯,鐵籠子一般的電梯。
顧電梯的也是一個外國人,是一個黑人,比大猩猩還要壯的黑人,眼睛銅鈴一般大,嘴巴戽斗一般,仿佛要吃人。
這個情景我仿佛有些熟悉,我在腦子里面拚命地想。
進了電俤,一直往下好幾層。
等到電梯停了我才想起來,這個情景我在《人皮客棧》里面見過。
《人皮客棧》里面,就是一個強大神秘的組織,在斯洛伐克的一處偏僻廢棄的廠房里建了一座殺人樂園。
強大的武裝看守著廠房的每一處,這個組織通過线人、美色、獵奇,將外國游客騙到一間酒店里面,將他們的護照資料掃瞄下來,發布到專門的網站上。
然後,全世界各地的富豪看到網站上的照片和資料後開始競價,出價最高的人,便可以來到這個建立在廢棄工廠的殺人樂園里面,以任何手段殺掉你所選中的人。
而被騙到酒店的外國獵物,會遇到各式各樣的艷遇,男的可以干到許多美女,女的可以被許多帥男干。
但是一覺醒來後,他們就會發現自己身處在一處昏暗的牢房里,被緊緊捆在鐵椅子上,身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刀子、斧頭、電鋸、槍枝、剪刀、錘子等等,一切殺人的工具應有盡有。
出錢的富豪們,可以用任何方式將獵物殺死,或者爆頭,或者剝皮,或者燒死,或者割肉吃。
而我,彷佛就身處在這個殺人樂園里面。
比起《人皮客棧》有過之而無不及,這里是地下兵工廠,我此時身處地下十幾公尺,外面有一群可怕的野狗和無數的武裝大漢,簡直插翅難飛。
我的猜測沒錯,因為我見到了和《人皮客棧》里面一樣的畫面了。
四個壯漢抬著我走出電梯,走到昏暗的通道上,兩邊是一道道的門,有的關緊,有的沒關,有的門嚴嚴實實,有的門有一道道縫隙。
我的耳邊,響起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嚎叫聲,無比淒厲。
鼻孔里面,聞到的全部是熱騰騰的血腥氣。
透過一道縫隙,我看到一個衣冠楚楚的人,正用一把鋒利的刀子,切下一個活人的腳掌,然後放在盤子上,倒上芥末、蜂蜜、辣椒、胡椒、孜然,然後放在火上面烤,旁邊擺著刀叉,衣冠楚楚的人流著口水,正准備大快朵頤。
那是一只秀氣的腳,不過是一個男人的,一個娘娘腔的男人。
地上一堆的血,那個娘娘腔淒厲的慘叫,比女人還耍尖。衣冠楚楚者隨手用燒紅的鐵片,直接封上了娘娘腔不住尖叫的嘴。
我還沒有看真切,就被關進了一間牢房里面。
一個壯漢拿過一支電擊棒,往我身上一捅。
電光一閃,我渾身一麻,剛剛感到痛不欲生,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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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漸漸地醒了過來,渾身麻痹得沒有了知覺。
睜開雙眼,和電影里面一樣,我被鐵鏈捆在椅子上,臉上被罩了一層黑布面罩。
旁邊的桌子上,冷森森的全部是殺人的工具,幾十、上百種。
距離我最近的,便是一個電鑽。
我看電影的口味不算輕的,但是在看《人皮客棧》里面的富豪們用這些殺人工具,活生生在人的身上鑽一個孔,或者割半邊臉、切一層肉的時候,我全身還是有些發麻,甚至有閉上眼睛的衝動。
而此時,之前連看都不敢看的場景,可能就要發生在我的身上。
我是一個很怕死的人,但是我寧願死,也不願意受到這些殺人工具的折磨。
就在我胡思亂想時,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嘎吱!”然後是鐵門重重打開的聲音。
兩個大漢,送著一名穿著西裝、戴著面具的男人進來,這個戴著面具的男人,顯然是來消費的富豪。
他們有著嚴重的心理變態,以傷人、殺人取樂,見到血腥的場面就尤其的亢奮。
他們在外面的世界都有非常顯赫的身分,有可能是慈善家,有可能是成功的企業家,也有可能是政要顯貴。
他們擔心在這里遇到熟人,所以都戴上面具。
兩個大漢將面具男人送進來之後,立刻將鐵門鎖上,然後離去。
面具男子並沒有將目光立刻落在那些殺人工具上,也沒有立刻露出殘忍的笑容,反而用溫和的目光望著戴著面罩的我。
然後,他想要找一個板凳坐在我的面前,找了半天卻沒有找到。
他就拿了一根碩大的錘子橫在地上,然後絲毫不在乎他身上昂貴的西裝,就這麼坐了下來。
“你是怎麼被弄到這里來的?”面具男子問道,聲音有些沙啞。
“被婊子害了。”
我開口說道,心中頓時涌起了對寧紫充滿先奸後殺的衝動。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流血而有些脫水,我喉嚨極干,說話也沙啞了,完全不是原來的聲音。
然後,我想到了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之前我無意中啟動的那個任務,找出害我的幕後黑手,現在竟然沒有完成。
前來獵殺我的富豪已經來了,但是任務卻還沒有完成,那就意味著我不能新啟動保命的任務,也就是說,接下來我的生命得不到任何保障。
惡魔顯示器是不會憐惜我的性命的,我想要活命,接下來就要完全看自己了。
然而,在《人皮客棧》這部電影里面,前來取樂的富豪,必須將自己的獵物殺死,否則便被視為犯規,就有可能被主辦方殺死。
因為只要將獵物殺死,這位富豪便犯了殺人罪,就不敢將這個組織出賣給警方,否則自己也會玩完;殺了獵物之後,就等於將自己和組織綁在同一輛黑車上。
也就是說,眼前的這名面具男子,必須將我殺死。
“我們來玩一個游戲,假如你輸了第一次,我就在你的身上取下一塊骨頭;假如你輸了第二次,我就切掉你四肢之一,讓你自己選擇哪一肢;假如你輸掉第三次,我就挖掉你的眼睛;假如你輸掉第四次,我就當著你的面將你閹割;假如你輸掉第五次,我就挖出你的五髒六腑之一,隨便你挑一樣。當然,每次我從你身上卸下一種東西,我也不占你便宜,重新讓你再吃回去。”
面具男子的聲音充滿了磁性。
“你有什麼異議嗎?”他問道。
我沒有立刻回答,因為我一直在聽眼前這個面具男人的聲音是不是白馬王子的。因為身材上有一些像。
但因為我沒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頓時變得陰冷下來。
“那我要是贏了,有什麼好處?”我問道。
“你現在身上被四個鐵銬鎖住了,你每回答完一次,我就幫你解開一處,假如你贏了五次,那麼當你羸第五次的時候,我會將門也幫你打開。”
面具男子沙啞地笑道:“怎麼樣,這個獎勵足夠豐厚的吧!對於目前的你來說。”
“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我心中暗道,盡管我對贏游戲沒有絲毫把握,因為這根本就不是我的強項,但是我的目的就是拖延時間,拖得越長,說不定之前那個找出害我的黑手的任務就完成了,我再立刻啟動保命任務,就能夠活下來。
他奶奶的,自從得到這個惡魔顯示器後,我已經有了幾次心驚膽顫的經歷,最嚴重的便是上次被李博謙關在地下室差點掛掉,受到了可怕的傷害。
但是比起這次的恐怖血腥,上次的恐怖密室只能算是小兒科了。
挨餓、關在地下室不能動彈雖然可怕,但是比起血淋淋的被刀子割身體、被電鑽鑽,簡直太溫柔了。
“好的,我同意。”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五髒六腑都在顫抖,因為每輸掉一次,迎接我的都是比死亡更加恐怖的刑罰。
“我們現在玩第一個游戲。”面具男子輿衝衝的從後面拿出一個箱子,將里面的東西拿出來。
他拿出一塊木板,就擺放在我所在的鐵椅手把上,然後將其他東西一一擺放在木板上。
其中有一個天平,還有十二顆做了標記的乒乓球,從1標到12。
“這十二顆乒乓球都是我特制的,其中十一顆的重量一模一樣,只有一顆的重量不同。你可以利用天平秤,我讓你秤三次,你給我找出那顆重量不一樣的乒乓球。當然有倒數計時,你總共有五十五秒時間,只要過了五十五秒,或者秤完三次你還沒有找到那顆乒乓球的話,你就算輸了,我就會從你的身體上挖出一塊骨頭。”
面具男子無比興奮道。
“見鬼,這個題目我在網上見了很多次,也嘗試著做過很多次,但是每次不到五分鍾就放棄了。現在又哪里想得到解法?別說給我五十五秒。就是給我五十五分鍾,都不見得能夠找到那顆重量不同的乒乓球。”
我內心頓時又焦急又懊悔。
“開始倒數計時。”說罷,面具男子按下碼表,囚室里面開始響起了滴答滴答的聲音。
我雖然手被鎖住,但是鐵鏈有一定的長度,操作天平和這些乒乓球,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可是,我只能呆呆地望著這些乒乓球,不知道從哪里下手。
腦子想要去想該如何秤,整個腦袋卻如同一堆漿糊一般。
“十秒過去了。”面具男子冷笑著提醒道。
我這個時候才回神過來,趕緊伸手抓住這些乒乓球就要往天平上放,然後卻又不知道怎麼放。
“二十五秒過去了,你還有三十秒。”
一邊抓著兩顆乒乓球在這里發呆,然後隨便放在兩邊的天平上。
“一次機會用完了。”面具男子冷冷道。
我看了一下天平,左邊三顆乒乓球,右邊四顆乒乓球,自然不會平衡,我就這樣稀里糊塗地浪費掉了一次。
於是,我趕緊又拿起一顆乒乓球往天平的左邊放,讓天平的兩邊都是四顆乒乓球。
“兩次機會用完了。”面具男子陰冷笑道,目光中透著殘忍。
“靠!這樣也算?”我頓時幾乎破口大罵。
“現在還剩下十秒鍾,還剩下一次機會。”面具男子道:“看來,你身上的骨頭被我挖定了,這一次機會一次都錯不得,你輪定了。
“十、九、八……
“三!
“二!
“一!”
“你輸了。”面具男子殘忍地拿起電鑽,便要朝我身體鑽,卻見到我手里拿著一顆乒乓球,不由皺眉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找出這顆乒乓球和其余十一顆不一樣啊!”我說道。
“你步驟完全不對,真正的方法是非常嚴謹的,世界上只有一種秤法,才能准確無誤地找到那顆重量不一樣的乒乓球。你這是靠什麼方法找的?”
面具男子問道。
“我隨便挑一個的。”
我說道:“按照你的游戲規則,只要找出那個乒乓球就可以,不一定要按照你說的辦法找吧?沒有誰規定不能隨便找一顆出來吧?”
我接著說道:“想要證明我手里這顆乒乓球是不是與其他十一顆重量不一樣非常簡單,只要把這顆乒乓球放在天平的左邊,然後隨便拿一顆乒乓球放在天平的右邊,若是天平平衡,就說明我找出的那個乒乓球是錯的,我就輪了。如果不平衡的話,那再換一顆乒乓球放在天平的右邊,若天平還是不平衡,就說明我找對了,我就贏了。”
接著,我不管他的反應,直接將我挑中的乒乓球放在天平的左邊,然後隨便拿起一顆乒乓球放在右邊。
果然,天平不平衡。我將天平右邊的乒乓球拿下,隨便又拿了一顆乒乓球換上。
天平仍舊不平衡,我頓時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整個人都要虛脫了,然後虛弱道:“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