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這年暑假,張寒幾乎是在偷情中度過。
楊、蕭母女有孕在身,張寒只得將旺盛的精力轉移到楊雪蘭身上。
自打警花在張寒面前卸下冰冷的偽裝,強烈的欲望便一發不可收拾。
一對奸夫淫婦恰如干柴烈火,一個背著丈夫,一個瞞著未婚妻子,行著苟且之事好不刺激。
這天夜里,兩人照舊將車停在市局正門對面的小巷中大玩車震。
警局每晚都有安排人員執勤,看著車窗外不遠處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楊雪蘭性致高漲,上下聳動著翹臀,檀口不住發出蕩人心魄的嬌啼。
便在此時,楊雪蘭的手機鈴聲忽地響起。一看來電,竟是自己那綠帽丈夫劉偉男。
張寒哧地一笑,這劇情怎地如此熟悉!也不待楊雪蘭有所反應便一把搶過按下了接聽鍵,打開免提將手機扔在一旁的副駕駛座上。
“老婆你在哪里?怎麼還不回來?”劉偉男的聲音在電話的另一端響起。
“今天局里安排我執夜勤……要晚點……才能回。”楊雪蘭白了張寒一眼。
“你好歹也是個副隊,怎麼每天都要執夜勤呀?”劉偉男略微有些不滿。
張寒托起楊雪蘭的小蠻腰向下用力一摁,龜頭杵在了警花嬌嫩的子宮口。
“還不都是為了……工作嘛……噢!”楊雪蘭顫聲應道。
“老婆你怎麼啦?”劉偉男關切地問道。
“我……我正開車呢!”楊雪蘭扭過身子拍了拍方向盤正中的喇叭。
“開夜車千萬要小心呐!我給你留了夜宵,是你最愛吃的水晶蹄子。”劉偉男愛憐地叮囑道。
“放心……不會有事的……老公你早點休息吧……哎呀!”楊雪蘭隨口敷衍著丈夫,忽覺菊花一緊。
張寒有意捉弄警花,捋了捋楊雪蘭臀縫間的肛毛,將中指插入緊致的屁眼里摳挖起來。
“出什麼事了?”劉偉男急得大聲問道。
“光顧著和你說話……闖紅燈啦!都怨你!”楊雪蘭收腹提肛,勉強抵御著屁眼里惱人的瘙癢,嬌嗔道。
張寒只覺原本緊湊的腟腔再次收縮,陰道壁上的淫肉擠壓著龜頭,快感如潮水般涌來,雙手捧起警花渾圓結實的屁股快速拋聳起來。
“老婆,我想你了!我們都半個多月沒做過了!”劉偉男難得聽到妻子發嗲,忍不住心癢難搔。
“我這幾天不方便……過些天吧……嗚……”楊雪蘭本能地拒絕了丈夫求歡的要求,正想說兩句安慰的話。
張寒忽然加快了頻率,陰莖肉冠邊沿的棱溝快速刮磨著陰道壁上的褶皺,說不出的酸爽難耐,忍不住便要放聲浪叫。
張寒見勢不妙,倉促間只得張口堵住警花的小嘴。
“用……嘴幫我做好嗎?老婆,求你了!”
結婚多年,劉偉男提過幾次口交的要求,均被妻子嚴詞拒絕。
這次大著膽子再度提出,不禁有些緊張。
“嗚嗚……”楊雪蘭一口氣硬是憋在喉嚨里,下體的快感攀升到了極限。
“老婆,你生氣了?”劉偉男半晌不見妻子回應,不免有些發怵。
楊雪蘭對丈夫的話充耳不聞,兀自抽搐著身子,口中嗚咽不止。
“老婆,你還聽在嗎?”劉偉男語音漸漸低落。
楊雪蘭緊緊摟住張寒的脖子,大口吞咽著男人的津液,忽地美目一陣翻白,身子就此僵住不再動彈。
張寒被警花雙臂勒得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忽覺龜頭一麻,一股熱流澆在馬眼,接著大腿和肚腹間也是一片溫熱,一股尿騷味充斥在車廂內。
張寒一個激靈,忍不住在警花陰道內噴射起來。
良久,楊雪蘭回過神來,剛想開口說話,猛地想起還在和自己通話的丈夫。拿起手機,卻發現電話的另一頭不知何時已經掛斷了。
“蘭蘭,你這車該換了。好騷啊!”張寒吻了吻楊雪蘭挺翹的瓊鼻調笑道。
“還不都怨你!真討厭!”楊雪蘭揮拳在男人胸口一通捶打,撒嬌道。
“哈哈,你這騷蹄子!難怪愛吃蹄子。不過我就喜歡你身上這股子騷味兒!”
張寒將臉頰貼在警花布滿香汗的胸脯深吸了一口氣,裝作一副陶醉狀。
“去你的!你才騷!你全家都騷!”楊雪蘭一把推開張寒,嬌嗔道。
“好了,到做決定的時候了。是回家吃水晶蹄子?還是陪我繼續下半場?”張寒用手指梳理著警花被淫汁和尿液浸濕的陰毛。
“你不嫌髒嗎?開車,先去酒店洗個澡。臭死了!”楊雪蘭取出紙巾為兩人清理身上的尿漬。
“然後呢?”張寒一臉壞笑。
“當然是繼續下半場啦!”楊雪蘭媚眼如絲地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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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就快結束了,蕭怡婷的肚子已有了明顯的凸起。
楊月玲的體態相較豐潤,換件寬松點的衣服倒也不覺有異。
W大暫時是不能去了,母女倆正商量著如何辦理休學手續。
“月玲,你也別去學校了。在家和婷婷一起養胎好了。”張寒在一旁插口道。
“可我沒這麼長的休假呀!”楊月玲有些為難。
“那干脆辭了好了。又不差這幾個錢,難道還怕我養不起你們母女嗎?”張寒笑道。
“好吧,我聽你的。”楊月玲溫順地點了點頭。
“還有,你們倆搬我家去住,這也沒個保姆傭人什麼的。你們挺著大肚子沒個照應,萬一出了事怎麼辦?”張寒將母女二人摟在懷里。
母女倆對望了一眼,卻並不吱聲。
“你們是怕我媽不好相處吧?沒事,這不還有我嘛!你們懷了我的孩子,我媽也答應了婚事。平時多哄哄,陪她逛逛街,去美容店做做保養什麼的,其實我媽這人挺好哄的。”
張寒耐心開導道。
見楊月玲依然有些猶豫,張寒也不生氣。“再說了,你們跟了我,我媽這關總得要過的不是嗎?”
“那好吧。”楊月玲終於還是答應了。
第二天,楊月玲到W大以心髒手術為由為女兒辦理了休學手續,並向L高中提交了辭職申請,相關的交接很快便辦理妥當。
張寒帶著母女花正式入住張家,出乎意料的是史文芳雖不大待見,卻並未刻意刁難母女倆,料想多半是二女腹中懷有張家骨肉的緣故。
由於孕期不便行床事,張寒特地為母女二人騰出了一間房。
二女同睡一張大床,平時吃穿用一應所需皆由專人照料。
安排好一切,張寒回到了學校。
這天下了晚自習,張寒正待回家,卻被人給叫住。回頭一看,是魏小冉。
“張寒,我想和你單獨聊兩句。”魏小冉走到張寒近前。
“關於王珏?”張寒大致猜到了一些。
魏小冉輕輕“嗯。”了一聲。
兩人並肩坐在教學樓頂的天台上。
“張寒呐,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魏小冉兩手撐在石台的邊沿,雙足在半空中無意識地上下踢擺著,蝤首微微揚起,望著夜空中的星辰囈語般嘆道。
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孩,張寒突然有種想要將她擁入懷中的衝動。在這一刻,魏小冉由內而外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憂傷,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從小到大我從沒見過姐姐哭的這麼傷心。”魏小冉側過俏臉凝望向張寒的雙眸泛著淚花。
“就沒想過放手嗎?”張寒輕嘆道。
“蕭怡婷放手了嗎?”魏小冉反問道。“你是為了楊老師才刻意接近她的吧?連我都看得出,她會不知道?”
張寒心中倏然一驚,捫心自問一直以來自己是不是有些忽略了蕭怡婷的感受,一廂情願地認為她對自己的付出理所應當。
然而一個女人心甘情願為一個男人生兒育女,更不計名分,又怎可能是理所應當?
張寒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一個嘴巴子。
暗罵一聲該死!
如非今天和魏小冉在這里有過一番對答,那還不得讓婷婷暗自傷心難過一輩子啊!
“怎麼?幡然悔悟了?算你還有點良心!比起王珏那個負心薄幸的家伙強一點!哎~ ”魏小冉兀自嘆了口氣。
張寒心中苦笑,將自己所知道的林氏姐妹出身來歷原原本本說與魏小冉知曉。
“這樣看來,我們大概是沒什麼機會了。”魏小冉頹然道。
“王珏這個人,我多多少少還算了解一點。若要打動他,就非得投其所好不可。”
張寒心念一動,腦中忽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鬼使神差之下竟做出了一個令自己後悔終生的決定。
“說了不怕你看不起我,我們為了他什麼無恥的事都做過。”魏小冉苦笑道。
“或許是你們做的還不夠,只是那種程度的話,林萱茹和林月茹一樣也能做到。”張寒盯著魏小冉明亮的眼眸笑道。
“那你有什麼好辦法?”魏小冉被看得有些發虛。
“你把這張圖片帶回去讓你姐姐也看看,如果你們能做得到的話再來找我吧。”
張寒在手機里翻出一個名為“choye”的文件夾,選取了其中的一張圖片用QQ發給了魏小冉。
魏小冉打開手機一看之下立時面紅耳赤,旋即一張俏臉變得蒼白如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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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張寒與楊雪蘭一夜纏綿後回到家里已是中午,卻不見楊月玲,不禁有些奇怪。
“我媽媽和你媽媽去了美容院還沒回來。”蕭怡婷夾起一塊紅燒肉放進嘴里,細細地咀嚼著。“這里的阿姨做的菜真好!比酒店里的都好吃!”
“什麼你媽媽我媽媽!還有,是家里,不是這里!”
張寒胡亂扒著碗里的飯菜,如同餓死鬼投胎一般一頓猛嚼。
昨晚和楊雪蘭在酒店玩得太瘋,以至於一覺醒來都快中午了。
“婷婷,很久沒去逛街了吧,不如下午我們去看場電影吧!最近有部片子叫《盜夢空間》,聽說很不錯。”張寒鼓著腮幫子嘟噥道。
“我知道,小李主演大導演羅蘭執導的燒腦片。剛上映就想看了,只是沒人陪!”蕭怡婷嘟著小嘴。
“我不是人呐?我是你未來老公,你是我的小老婆。你不找我,難道要去外面找野男人?”張寒佯裝不滿道。
“還說呢!整天跟個大忙人似的,連影都見不到一個!”蕭怡婷雙手叉腰瞪著眼,嘴角卻微微翹了起來。
整個下午,張寒陪著蕭怡婷在步行街來回逛悠,大包小包拎滿了兩只手。
逛街或許是女人自帶的天賦技能,即便孕婦也不例外。
兩人邊走邊聊,說著羞人的情話。
走累了,張寒就抱著女孩坐一小會兒。
直至天色漸暗,兩人進了家西餐廳挑了個靠窗的所在。
抿著高腳杯里的紅酒,蕭怡婷仿佛回到和張寒相戀之初,甜蜜而溫馨。
蕭怡婷希望時間就此定格,如若此時此刻母親也陪伴在身旁,那便該有多好啊!
“以後我們每個周末都出來逛會兒街好嗎?”就在蕭怡婷還沉浸在美妙的思緒之中時,張寒的問話將女孩拉回了現實。
“嗯!再加上媽媽,我們三個人一起。”盡管蕭怡婷知道男人的甜言蜜語多半只是為了討自己一時歡喜,還是高興地點了點頭。
電影在九點開場,張寒訂了兩張VIP情侶票。
包間四周被隔斷,只留下正前方觀影。
飯飽思淫欲,電影看到一半,張寒忍不住對著女孩上下其手。
張寒將蕭怡婷抱起背對自己跨坐在大腿上,解開女孩的衣扣,剝去上衣,將胸罩放在一旁。
雙手在蕭怡婷微微隆起的肚皮上來回摩挲,感受著懷中逐漸火熱的嬌軀微微顫抖。
過了一會兒工夫,蕭怡婷身子一軟向後仰倒,倚靠在張寒懷里。
解開女孩的腰帶,褪去長裙和內褲,張寒將中指小心插入嬌嫩的肛菊內輕輕摳挖起來。
隨著蕭怡婷呼吸漸漸粗重,小屁眼一開一闔,已做好了迎接賓客的准備。
張寒松開皮帶,將准備好的潤滑液塗抹在陰莖和女孩臀縫。
龜頭抵住小屁眼,擠開括約肌緩緩推進,直至盡根沒入。
整個過程,兩人的視线均未片刻離開過大屏幕。
電影院內座無虛席,蕭怡婷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雙手竭力捂住小嘴,感受著腸道內的充實。
肛交孕婦固然刺激,只是顧及到女孩腹中胎兒,張寒動作不敢過大,將肉棒停留在腸道深處便不再動彈,一手把玩雙乳,另一只手撫弄著陰蒂。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快感也在一點一滴累積。
蕭怡婷的私處早已是一片澤國,淫汁順著臀縫流經兩人下體結合處,匯聚到張寒坐著的沙發上。
電影終於到了高潮,萊昂納多飾演的柯布來到潛意識空間尋找最終的答案。
便在此時,蕭怡婷伸出雙臂反手勾住張寒脖頸,側過蝤首向男人索吻。
深悉女孩身體的張寒立時知曉這是高潮來臨的前兆,配合著伸出舌頭,任由女孩含在嘴里吸吮。
只是片刻工夫,蕭怡婷身子一陣抽搐迎來了高潮。
張寒取出紙巾為蕭怡婷清理下體的殘漬。
女孩望著男人依舊堅挺的肉棒有些歉然,蹲下身子想用小嘴吸出。
張寒笑著將蕭怡婷抱起,溫柔地為女孩穿上衣褲。
畢竟電影就快結束了,一會兒燈火通明,若是給人瞧見怕是明天非上頭條不可。
周一回到學校,魏小冉私下找到張寒。
不出所料,姐妹倆經過一番天人交戰最終作出了改變她們一生命運的羞恥決定。
兩人約定在半個月後出發前往日本。
又是一個周末,楊、蕭母女陪著母親去逛街。
三個女人一台戲,張寒自然不願參合。
最近半個月,母女倆和母親相處得還算不錯,尤其是楊月玲與史文芳的關系已有了明顯改善。
對於婆媳關系的現狀,張寒還是比較滿意的。
吃過午飯,匆匆約了楊雪蘭在一家大眾4S店門口見面。
“為什麼要在這里見面?”張寒趕到約定的地點,楊雪蘭已經等了一會兒了。
“跟我來,進去就知道了。”張寒牽著警花的手走進4S店。
向接待的導購說明來意後,兩人被帶到一輛白色進口高爾夫之前。
“怎麼樣?喜歡嗎?2。0T動力,操控感還不錯,我已經試過了。”張寒為楊雪蘭拉開車門。
楊雪蘭一臉驚喜地坐進駕駛座。因為是整車進口,又是頂配,內飾雖稱不上豪華,做工用料卻還算精細。
“進口車一定很貴吧?你真打算送給我?怎麼之前都沒聽你說起過?”楊雪蘭欣喜不已,一連問了三句。
“告訴你了那還能叫驚喜?不算太貴,四十萬以內,開著上班不會有麻煩。走,我們去辦手續。”
張寒拍了拍警花的翹臀,跟著一臉艷羨的導購來到貴賓間,很快便辦理好了提車的一應手續。
“那部桑塔納留給你老公開好了。以後咱們玩車震就用這台,弄髒了也不必再擔心被你老公發現。”張寒坐在副駕駛座笑著對楊雪蘭道。
“不行!以後都不准在我車上做,要做去酒店。”楊雪蘭猛地一腳油門,瞬間超了一輛銀灰色的凱越。
“酒店里做哪有在車上做爽?大不了洗車費我出!”張寒一臉的無奈。
“我說不行就不行!”警花橫了男人一記凶狠的眼神。
楊雪蘭挽著張寒的胳膊走進一家女性內衣專賣店,這家店上周末張寒曽陪著蕭怡婷一起光顧過。
挑了幾套性感的情趣內衣,張寒拉著警花進了試衣間。
楊雪蘭選了一件漁網連體裝換上。
警花飽滿的雙乳、纖細的腰肢、渾圓的屁股、頎長的美腿和精巧的玉足被紅色的漁網包裹著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只露出白皙的肩膀和手臂。
胯下私處至臀縫開了一條大口子,濃密的陰毛和肛毛從開口處突兀地伸出,黑乎乎的一大團。
漁網孔眼極大,空隙間探出兩只殷紅的乳頭,鼓脹的乳肉被從橫交錯的細线束縛成一塊塊雪白的凸起。
警花冷艷的氣質與淫靡的裝扮形成強烈的反差,卻又完美地融為一體。張寒在一旁看得喉頭鼓動,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楊雪蘭見男人一副色授魂與的模樣,心中得意,雙腿微分一手撫胸一手扶臀,擺出了個異常撩人的姿勢。
張寒也不言語,解開皮帶提搶便上。
自打進入試衣間的一刻起,兩人便互有默契地撩撥著對方的情欲,無需太多前戲很快便進入了狀態。
楊雪蘭雙手扶住鏡子,向後撅起屁股。
張寒將龜頭抵在警花濕漉漉的陰道口,腰腹一挺陰莖便毫無滯礙地一插到底。
一個竭力聳臀,一個奮力挺腰,均是大開大闔毫無保留。
沒有任何技巧,兩人肆無忌憚地宣泄著最原始的欲望。
肉體的撞擊聲伴隨著警花勉力壓抑著的呻吟在試衣間外已是清晰可聞,隔著門似有人小聲議論著什麼,兩人充耳不聞,徑自攀登著欲望的巔峰。
不消多時,兩人近乎同時爆發,試衣間很快恢復了平靜。
當張寒牽著楊雪蘭的手走出試衣間時,迎面和幾個正在選購內衣的顧客打了個照面,兩人不由得都怔住了。
面前站著的三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雙雙挺著大肚子的楊、蕭母女和母親史文芳。
張寒無從知曉三女何以恰巧會出現在當場,但此刻這些已經不再重要了。
楊月玲美目圓睜,一臉的震驚和不信。
蕭怡婷微張著小嘴也是驚訝不已,或許這妮子早知張寒在外面有別的女人,只是萬沒料到竟會是自己的小姨。
楊雪蘭一臉惶恐,竟看也不敢看自己的姐姐。
史文芳則在一旁好整以暇地欣賞著眾女精彩的表情,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雙方就這麼僵持著,最後還是史文芳打破了沉默:“先找個地方坐坐吧,僵在這兒給人看笑話嗎?”
如果可以選擇,張寒絕不願姐妹二人在這種情況下相見,但事已至此,卻也別無他法。
楊雪蘭自可不論,蕭怡婷經過初時的驚詫,已然恢復平靜,只是偶爾向張寒遞來一個幽怨的眼神。
找了家就近的咖啡廳,眾人坐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因為楊月玲的緣故,楊雪蘭與史文芳幼時便已相識,此時已然認出了對方,不禁大為驚異。
楊月玲傷心氣惱,淚水撲簌簌地滴落在衣襟上,直看得張寒心疼不已,不顧美婦掙扎硬將她摟在懷里連哄帶勸,又向一旁的警花連使眼色。
楊雪蘭也不多做解釋,只是抓著姐姐的手不停道歉乞求原諒。
楊月玲哭泣漸漸止歇,張寒的舌尖掠過美婦面頰將淚珠舐去。
楊月玲氣張寒花心,有了自己和女兒還嫌不夠,連妹妹也搞上了。
更恨楊雪蘭寡情,明明已是有夫之婦,卻和自己的姐姐搶男人。
可兩人終究是生命中最為緊要之人,忿怒漸漸平息,楊月玲只盼兩人就此收手。
張寒笑而不答,楊雪蘭更是顧左右而言他,楊月玲心中淒苦,卻又無可奈何。
一旁史文芳也勸楊月玲接受現實,如今母女倆都大著肚子,侍候不得男人,與其便宜外面其他女人,倒不如成全了自家妹妹。
蕭怡婷至始至終未發一言,了解女兒性子的楊月玲心知蕭怡婷多半業已被迫妥協,只是礙於面子不肯點頭罷了。
接下來的一周,楊雪蘭動之以姐妹之情對楊月玲施展軟磨硬泡的功夫,向姐姐不住訴苦。
劉偉男能力有限、收入微薄,除了應付家庭支出還需贍養婆家父母,全靠妻子方才得以維持,以至兩人結婚多年不敢有所出。
丈夫性事無能,令警花集欲多年不得發泄,一時禁不住誘惑,這才和張寒有了私情,至於被張寒下藥強奸之事卻絕口不提。
楊雪蘭說到悲切之處不禁潸然淚下,反倒惹得姐姐出言安慰。
最終楊月玲也只得默許了張寒和妹妹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