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個月沒露過面,學校方面倒也罷了。
算上寒假也不過才錯過不到一周的課程,又有羅主任幫忙亮綠燈,隨便找個理由糊弄過去也就是了。
張寒唯一在意的是楊月玲、蕭怡婷母女。
這麼久了,也不知兩人的關系是否有所緩和。
這大半個月里,張寒幾乎每天都要和楊月玲通上一次電話。
由於女兒的疏離,張寒成了女教師唯一的傾訴對象。
至於楊雪蘭,已有了自己的家庭,倒不好時常打擾,況且這事又如何能向妹妹提起。
卻哪里想得到電話的另一頭,自己的妹妹正躺在男友胯下婉轉承歡。
張寒謊稱隨父親去了外地談生意,好在楊月玲對於張家所經營的營生一概不知,倒也容易蒙混過去。
張寒也給蕭怡婷打過幾個電話,女孩倒是接了,只是並不言語,電話另一端傳來的是嗚嗚咽咽的哭泣聲。
面對張寒不住地勸慰,蕭怡婷也只是偶爾簡單回應一兩句。
放了學,張寒徑直來到蕭怡婷家。
當日事發後楊月玲為避免母女倆見面難堪,一直住在教職工宿舍。
蕭怡婷開門見到張寒的瞬間一雙美目亮了起來,接著又暗淡了下去。
女孩面容憔悴了許多,原本平滑的俏臉微微凹陷了下去,露出兩邊凸起的顴骨,失去光澤的頭發披散在肩頭。
張寒心疼地將蕭怡婷一把摟在懷里,低頭印上柔軟的櫻唇。
女孩象征式地掙扎了幾下便伏在張寒懷里微微抽泣起來。
“婷婷,這些天委屈你了。”
張寒摟著蕭怡婷坐在沙發上。
見女孩仍舊低頭不語,只得繼續哀求道:“好婷婷,我錯了!究竟要怎樣你才肯原諒我?”
“張寒,你究竟有沒有喜歡過我?”蕭怡婷盯著張寒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反問道。
沒曾想蕭怡婷有此一問,張寒不由怔了怔。
記起當初將蕭怡婷騙上了床更多是為了接近女孩的母親,不禁有些愧疚。
一年多的交往,若說沒有感情,那肯定不是真心話。
只是張寒心中明了,自己最愛的女人至始至終都是楊月玲,哪怕是楊雪蘭亦絲毫無法改變,對於蕭怡婷則是欲多過於情。
可即便如此,若要讓張寒就此割舍眼前這朵嬌艷欲滴的清純校花卻是絕無可能,況且蕭怡婷與楊月玲的母女關系帶來的禁忌快感早已讓張寒欲罷不能。
母女同床,甚至三女大被同眠才是張寒的終極目標。
念及於此,張寒凝視著女孩滿是期寄的雙眼同樣一字一句答道:“婷婷,我愛你!但更愛你媽!”
這恐怕是世上最厚顏無恥的表白,張寒說得情真意切竟未有絲毫滯礙,只聽得蕭怡婷瞠目結舌。
女孩竟似松了口氣,面有喜色,旋即又嗔罵道:“你……不要臉!”
“婷婷,你恨你媽媽嗎?”張寒溫柔地為女孩捋了捋額前的劉海。
“爸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媽媽一個人將我撫養長大。在我心里,媽媽是比我生命更重要的人!可是……”蕭怡婷用力搖了搖蝤首,想起與母親因妒生隙,不禁又是一陣黯然神傷。
“可是做媽媽的卻搶了自己女兒的男朋友,難道你不該恨她嗎?”張寒打斷了蕭怡婷的話。
“不,我從來沒恨過媽媽!我只恨自己沒用!這些天我想了很久……張寒,答應我,你要好好待我媽媽!我……”蕭怡婷泣不成聲,竟早已下定決心要將男友讓給母親。
“婷婷,你聽好了。”張寒再次打斷女孩的話。“你愛我,也愛你媽媽。既然如此,我們三個彼此相愛的人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呢?”
“三個人?在一起?這……這怎麼可能?要讓人知道了,我和媽媽還怎麼做人!”蕭怡婷不可置信地望著張寒,張大了小嘴。
“何必在乎旁人的目光?我要你們母女倆都做我張寒的女人,誰敢說半個不字,我要誰好看!況且咱們自己不說,誰能知道?”
張寒雙眉一揚,將女孩摟得更緊了。
蕭怡婷倚靠著張寒寬闊的肩膀,只覺心如鹿撞,立時便想開口應允了男孩。
是啊,這年頭權錢當道,只要是個官抑或有所倚恃,誰個不是明里暗里妻妾成群。
母女共侍一夫之事古今皆有。
據聞明嘉靖年間,應天府舉人王別情公然迎娶玉氏母女,舉世皆知,更被後世引為一段香艷佳話。
即便在當下,劉曉莉、劉亦菲母女同被富商包養,在娛樂圈里也不是什麼秘密。
一言點醒夢中人,蕭怡婷實在想不出能有比這更好的提議,雖不得已要和母親分享同一個男人,卻也不覺得如何難過了。
忽然間蕭怡婷豁然開朗,一時陰霾盡去,不由憧憬起將來。
想到今後或許會和母親在同一張床上與張寒歡好,不覺滿面紅霞,竟有幾分莫名的期待。
興許自己潛意識里想要的便是這樣一個結果,只是若由自己嘴里說出,那便顯得有些廉價了。
蕭怡婷將蝤首藏進男孩胸膛,仿佛囈語般低聲說道:“張寒,帶我和媽媽去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我們快快樂樂過一輩子!”
“行,都聽你的。不過那也得你媽媽同意才行啊!”張寒察言觀色,心中大喜,吻了吻女孩的瓊鼻,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我去和媽媽說,她一定會答應的!”
蕭怡婷勾著張寒的脖子忙不迭向男孩做著保證,旋又省悟,霎時羞得俏臉通紅,一通粉拳捶在張寒胸口。
“壞蛋,你真是壞死了!”
蕭怡婷少女心性,見目的達成,心中歡喜溢於言表,加之兩人許久未見,自免不了一番纏綿。
事罷,梳洗妥當,蕭怡婷的氣色才算好了許多。
出門簡單吃過晚飯,兩人在楊月玲暫住的教職工宿舍外分了手,留下蕭怡婷獨自一人和母親相聚。
張寒心思縝密,楊月玲自覺無顏面對女兒,心中正自愧疚,由蕭怡婷出面勸說勢必事半功倍。
當晚張寒回到家中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滿腦子都是和楊、蕭母女同床的畫面。
第二天外語課,女教師似乎心緒不寧,偶爾望向張寒的一對明眸忽喜忽憂,也不知想著什麼。
吃過午飯,張寒偷偷摸進了楊月玲的宿舍。反手帶上了房門,只見女教師坐在床邊,似已等候多時。
楊月玲近一個月未見男友,按耐不住相思嚶嚀一聲投入到了張寒懷里。
美人在懷,張寒亦是心中火熱,三下五除二將女教師扒得精光。
“饅頭屄”一經發情便汁水充盈,甚至沒有太多前戲,“咕嘰”一聲陰莖便插進了早已濕膩的陰道。
狠命搗鼓了一陣,便將肉棒退了出來,吐了口唾沫在楊月玲臀縫里抹了抹。
被淫液浸濕的龜頭抵住小屁眼沉腰一挺,又在油滑的腸道里肏弄起來。
張寒忽前忽後肏得極是爽利,只恨自己少生了根肉棒。
也就一頓飯工夫,張寒悶哼一聲,將滾燙的精液灌溉到了楊月玲陰道深處。
張寒隨手拉來毛毯為兩人蓋上。楊月玲蜷縮在張寒懷里,舌尖沿著男孩淡紅的乳暈畫著圈,有些怯怯地道:“張寒,我怕!”
張寒吻去女教師的額角汗漬,柔聲道:“放心好了,我絕不會讓你和婷婷受到任何傷害!”
楊月玲不能沒有張寒,更不願失去女兒。
和蕭怡婷一樣,母女共侍一夫是楊月玲現下唯一的選擇,這是昨晚母女二人達成的共識。
女兒的原諒、荒誕的提議,沒曾想事情竟出人意料地有了峰回路轉的發展,楊月玲禁不住欣喜若狂。
可縱然心中早已千肯萬允,但出於母親的尊嚴和女人的矜持,依舊羞於面對三人之間新的關系。
至於旁人的閒言蜚語,楊月玲倒不至像女兒那般單純。
世上豈有不透風的牆,而這些年一直背負著“克夫”之名,更是令女教師受盡了白眼。
“小寶貝,要不咱們今晚搬回家住?”見楊月玲閉口不言,張寒試探著問道。
“張寒,給我點時間好嗎?我還沒准備好。對不起!”楊月玲抬起螓首略微有些歉意地望向張寒。
“咱們之間還需要說『對不起』嗎?”張寒吻了吻楊月玲香滑的朱唇,一雙手在女教師的大肥屁股上大力揉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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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二人雖和好如初,但楊月玲遲遲不肯回家,張寒只得每晚輪流在楊月玲宿舍和蕭怡婷家中留宿。
好在這樣的狀況僅僅持續了一周,楊月玲終於在張寒軟磨硬泡之下答應搬回家里。
這天是張寒18歲生日,恰逢周末,便陪著楊、蕭二女逛街購物。
張寒為母女二人各自挑選了套禮服,又買了些金器首飾和進口化妝品。
一來固然是為了討美人歡心,另一方面則是為赴王珏下周的生日宴會。
王珏和魏氏姐妹都不是外人,自己和楊月玲的關系瞞不了胖子多久,倒不如大大方方帶出來打個招呼。
逛街果然是女人的天性。
母女二人心結已解,親昵地挽著胳膊一路有說有笑,似姐妹多過於母女,反倒是將拎著大包小包的張寒給晾在了一邊。
不過張寒也不是吃素的,仗著臉皮厚實好幾次當著旁人硬是擠進試衣間一逞手足之快,直逗得母女倆嬌喘連連。
當晚,三人一如往常般在家吃著晚飯,似回到了從前,然而氣氛卻有些不太一樣了。
張寒不斷為二女夾著菜,說著膩人的情話,時不時來幾句不知從哪里聽來的葷段子。
母女倆低著頭一聲不吭、面紅耳赤,一頓飯吃得全然不識滋味。
飯畢,三人依次洗漱,蕭怡婷紅著俏臉率先進了臥室,輕輕掩上房門。
楊月玲在衛生間里一呆便是一個多小時,之前還答應好的和蕭怡婷一同在床榻之上為張寒慶生,事到臨頭卻又躊躇起來。
張寒等得有些不耐,心知楊月玲依舊抹不開面子和女兒同床歡好。
於是推門而入,顧不得沐浴清洗,一把將女教師抱起徑直走進臥房。
蕭怡婷等待良久,正自跪坐在床頭低垂著蝤首,手指局促不安地絞弄著衣角。
抬眼瞧見張寒抱著身無寸縷的母親出現在面前,頓時羞得滿臉暈紅,“啊!”
的一聲將頭扭到了一邊。
張寒輕輕一拋,將楊月玲放在床上,隨手除去自身衣褲。
女教師躺在床上抓起一旁的枕頭將螓首藏了起來,嬌軀微微顫抖,雪白的肌膚因為羞恥和緊張變得酡紅,然而身體的本能卻對即將發生的事充滿著期待。
只一小會兒工夫,肥厚的陰戶已是汁水橫流,淫液順著臀縫將床單染得點點斑駁。
張寒分開楊月玲雙腿,埋首其胯間。
淫汁入口溫熱,熟女體液濃郁的腥臊味刺激著男人的情欲,起身正要提槍上馬。
卻見蕭怡婷偏著身子躲在床角,正斜眼偷瞥著糾纏在一起的兩具赤裸肉體。
張寒呵呵一笑,一把將女孩拉了過來,扯下浴袍。
至此,三人終於裸裎相見。
張寒一手將女兒滾燙的胴體摟在懷里,一手輕撫母親光潔肥美的陰阜,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一時間心潮澎湃竟無法自持。
母女雙飛,古往今來多少男人終其一生也無法實現的夢想,而今這對極品母女花玉體橫陳於胯下,任其擺布。
蕭怡婷雙手掩面,透過指縫偷偷注視著男友的龜頭在母親陰道口來回磨蹭,母親極力壓抑著的呻吟在耳畔回蕩,女孩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忽然櫻唇被一張嘴給封住,一條舌頭撬開唇齒侵入了檀口,男友的唾液混雜著母親的淫汁帶著股淡淡的腥臊。
同一時間張寒的龜頭擠開楊月玲的陰唇,伴隨著女教師“啊~ ”的一聲嬌吟,陰莖進入到了溫暖而緊湊的腟腔內。
“婷婷你看,這就是你出生的地方,緊得跟處兒似的,哪里像是生過孩子的!你媽這叫做『白虎饅頭屄』,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名器。”
張寒咬著女孩的耳珠嬉笑著說著下流不堪的淫詞穢語,一邊奮力抽插,一邊將陰莖帶出的淫水塗抹在楊月玲纖巧的小屁眼周圍。
“你……你不要再說了!”
蕭怡婷羞恥地轉過頭,小手撐在男人胸口用力推了一把。
饒是如此,仍禁不住好奇,飛快地瞥了眼兩人性器結合處。
記起幼時和楊月玲一同洗澡,母親的私處並不陌生,只是當時不曾留意。
如今的蕭怡婷已非當年懵懂無知的小女孩,何謂“白虎”自是知曉,但“饅頭屄”卻是聞所未聞。
只見母親雙腿根部陰阜高高隆起,白白嫩嫩,果真像極了一只白饅頭,煞是可愛。
“還有這小屁眼,這叫『千蚯油腸』,也是萬中無一的名器。”張寒拔出濕漉漉的陰莖,龜頭抵住屁眼,擠開括約肌捅了進去。
蕭怡婷駭然道:“怎麼沒用潤滑液就進去了?媽媽會受不了的!快拔出來!”母女連心,蕭怡婷心中惶急,試圖將張寒拉開。
“沒事,你媽媽浪起來,屁眼里流的油都夠炒盤菜了。別擔心,都說了這是名器!”
張寒說罷抄起楊月玲兩只小腳一陣揉搓,架在了肩膀上,雙手掰開女教師肥碩的臀瓣。
琥珀色的腸油隨著陰莖抽插被帶出體外,肛門周遭已是油汪汪的一片。
蕭怡婷看得真切,不由嘖嘖稱奇,原本對母親的擔憂轉眼變作了羨慕和妒忌。
當著女兒面肆意玩弄母親汙穢羞恥的排泄器官,讓張寒興奮異常,“啪”的一巴掌扇打在楊月玲肉乎乎的肥臀上,羞得女教師掛在男人肩頭的小腳一陣亂顫。
張寒不再刻意忍耐,幾個衝刺後很快便在楊月玲的腸道深處痛快地一泄如注。
張寒拔出依舊堅挺的陰莖,倚靠在床頭。
女教師和女兒趴伏在張寒胯下,用小嘴為男人清理肉棒上的腸油和精液。
楊月玲眯著眼,似在回味高潮的余波,幾乎是習慣性地用朱唇包裹住龜頭,吮吸馬眼內殘余的精液。
蕭怡婷的小香舌在陰莖四處來回游弋,將覆蓋在表面的腸油一一舔舐干淨。
雖然之前女教師有仔細清洗過腸道,卻難保不會有所遺漏。
滿嘴油膩自不必說,也不知是否心理作用,蕭怡婷竟似隱隱覺著有股屎臭味。
女孩秀眉緊鎖苦著臉,幾乎就要放棄,抬眼望見張寒正似笑非笑地瞧著自己,這才咬牙強自忍了下來。
到了這個地步,母女二人終於放開矜持。雖是首次合作,但二女對於口舌侍奉已是駕輕就熟,加之母女倆心有靈犀,配合起來倒也相得益彰。
母女二人撅著屁股並排趴在床邊,張寒站在二女身後交替肏弄著這對母女花。
經過一年的滋潤,蕭怡婷的屁股早已不見少女昔日的青澀,圓滾滾的甚是彈手。
女孩尚未發育完全的一對淑乳呈水滴型,D罩杯的尺寸傲視L高中。
單以身材而論,莫說是同齡人,即便放到大學校園里亦足以令人側目。
然而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和楊月玲的豐乳肥臀兩相一比,壓根就不夠看的。
女教師夸張的曲线充滿著肉欲,劇烈的肉體碰撞激起漫天乳浪臀波,白花花的迷得人眼花繚亂。
張寒將癱軟在床的蕭怡婷抱起,使其趴伏在母親背臀之上。
如此上上下下四個洞,依次輪番肏弄。
“姐妹疊羅漢”是王珏和魏氏姐妹常玩的戲碼,王珏命魏小冉趴在魏紫玫身上輪流挨肏,極是舒爽愜意。
張寒聽胖子沒少吹噓過,今次一番嘗試果然有趣,不過張寒這個恐怕得稱做“母女疊羅漢”了。
張寒花樣頻出,母女二人應接不暇,被肏得七葷八素。折騰良久,張寒分別在母女倆子宮深處各自播下白濁的種子。
稍作歇息,母女二人一同進了衛生間,將汗漬和精斑衝洗干淨。
張寒叫來外賣,三人圍坐在一處草草吃過,恢復了些許體力,又開始了新一輪酣戰。
“這只雙頭龍是我托朋友依照我的尺寸去日本訂做的。以後若是我不在身邊,你們也不會寂寞了。”
張寒取出一只錦盒,將里面的事物扔在床上,不懷好意地笑道。
楊月玲拿起細看之下竟是一只栩栩如生的雙頭仿真電動陽具,足有40CM長,粗如兒臂。
以硅膠材質為主體,表皮包裹著一層蛇皮,做工上乘,質感極佳。
不等蕭怡婷有所反應,楊月玲已將“雙頭龍”扔在了一邊,紅著俏臉嗔道:“誰要用這下流玩意兒!真不要臉!”
蕭怡婷這才省悟所謂的“雙頭龍”是用來干嘛的,忙附和道:“就是,我跟媽媽又不是同性戀!”
“哈哈,那可由不得你們!”說罷,張寒一個魚躍撲向了離著較近的楊月玲。
夜已深,母女二人的呻吟依舊此起彼伏,伴隨著電動陽具“嗡嗡”的振動聲響回蕩在狹小的臥房內。
木床的中央,母女倆抱作一團,兩具赤裸的肉體相互摩擦擠壓著,俱是香汗淋漓。
楊月玲在上,騎跨在女兒腰腹,蕭怡婷在下,弓著腰將俏臉埋藏在母親胸前懸掛著的一對乳瓜之中,似在重溫童年舊夢。
“雙頭龍”連通著這對母女花的陰道,只露出中間的一小節。汁水四濺,將床單浸濕了大片。
張寒在一旁直看得下體腫脹難耐,終於忍不住站起身子加入了這場淫戲。
張寒用力揉搓著楊月玲的大肥屁股,十指陷入雪白的臀肉。
先前的激烈交媾使得女教師的屁眼依舊無法完全閉合,形成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圓形孔洞。
屋頂的吊燈照射下,肉紅色的腸壁肉眼清晰可見。
湊近聞了聞,腸道深處依然殘留著沐浴露的清香。
張寒將臉貼了上去,靈巧的舌頭在布滿腸油的肛洞內四下游走,腸道的收縮帶動起無數褶皺和凸起摩擦著舌苔。
張寒的口舌服務令楊月玲性奮莫名,不住地聳動著肥臀。
不一會兒,“雙頭龍”便同時抵住了母女二人的子宮口,敏感的花心被高頻震動棒一陣肆虐,母女倆齊聲浪叫,同時被送上欲望的巔峰。
張寒在二女的陰戶蘸了些汁液塗抹在龜頭上,順勢插入女教師的屁眼。
持續的高潮加劇了腸道的收縮,一條條褶皺和凸起仿佛活了過來,似無數條肉蟲纏繞在肉棒上游動著。
隔著腸壁,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陰道內的“雙頭龍”強有力的搏動。
張寒雙臂穿過楊月玲腋下支撐著身體,下巴擱在女教師的香肩上,腰腹一挺開始緩緩抽插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蕭怡婷才從高潮的余韻中悠悠回轉。
張寒熟悉的臉龐赫然出現在眼前,兩人隔著楊月玲激吻在一處。
滿口的油腥令蕭怡婷有些反胃,立時辨認出這是母親腸油的味道。
自己的男友居然為母親舔屁眼,一種錯亂感令蕭怡婷覺著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實。
恍惚間,張寒的臉不知何時已換成了母親滿是情欲的俏臉。
蕭怡婷還待分辨,楊月玲已吻上了女兒的櫻唇。
彼此間熟悉的氣息和天然的好感讓蕭怡婷對母親毫不設防,兩人唇齒交纏,女孩很快便迷失在異樣的情欲里。
“哈哈,好一對淫亂的母女花!真是愛死你們啦!”張寒將楊月玲的大肥屁股拍打得“啪啪”作響,加快了頻率在女教師屁眼里快速衝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