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五是王珏18歲生日,宴會的地點設在X大酒店。
中午張寒帶著楊月玲和蕭怡婷來到這家位於江北的五星級酒店。
這是母女二人頭一次以張寒女友身份在公開場合同時現身,二女左右各自挽著張寒一條胳膊,三人一並走進了宴會廳。
母女共侍一夫畢竟有悖倫常,這要放到現代社會的公眾輿論必定落得身敗名裂,但在今天這種場合卻也算不得什麼。
要知道在天朝上層社會莫說是母女兼收,便是把人玩殘玩死也是常有的事。
大廳內約莫二三十人散落在四周,大多為年輕貌美的女孩,分別圍攏在四、五個一看便知是二世主的男賓身旁,其中不乏三四线的女明星或是嫩模、網紅。
母女二人頭一次經歷這樣的陣仗不免有些怯場,好在天生麗質,一經打扮更顯得光彩照人。
王珏摟著魏氏姐妹正和一個富少說笑攀談,瞥見張寒進來,正欲迎將上去,卻瞧見張寒身側除了蕭怡婷還跟著楊月玲,女教師一臉嬌羞地挽著張寒臂彎,模樣甚是親昵。
胖子這一驚非同小可,立時瞪圓了雙眼。
張寒向王珏點頭打了個招呼,同時注意到角落里三個有些局促的熟悉身影,微微有些意外。
輕輕捏了捏楊月玲緊張得不住顫抖的小手,摟著母女倆走了過去。
張寒沒料到竟會在這樣的場合遇到呂冠、吳彥和黃菲。
蕭怡婷與三人早已熟絡,如今多了母親,反倒羞澀地垂下蝤首。
楊月玲更是不濟,被相熟之人撞見自己和女兒一同委身於一個年齡相差將近20歲的高中生,毫無防備之下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呂冠和黃菲也是頗為尷尬,一時間氣氛有些凝滯。
“楊老師,你好!寒少、學姐,你們怎麼才來?宴席都撤了!”好在吳彥見機得快,最先打破了僵局。
“我靠!張寒,你小子今天要不說清楚怎麼回事休想走出這扇門!”張寒未及答話,王珏已領著魏氏姐妹快步走了過來。
“也好,今天兄弟幾個都在,我也不瞞大家,楊老師現在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只是我們的關系不便公開,大伙千萬莫要聲張出去!”
張寒心中得意,情不自禁吻了吻懷中的女教師嬌艷的臉龐。
“張寒,你他媽母女通吃不怕噎死!”
王珏近乎咆哮般的嘶吼惹來周遭詫異的眼神,立時便有數道炙熱的目光投向楊月玲和蕭怡婷這對絕色母女花。
“寒哥,我算服了你!當初不知用了什麼花言巧語將校花騙到了手,現在又不聲不響把我們的楊老師也給收了。”
經王珏這麼一鬧騰,呂冠也少了平日里在學校的拘謹,開起了楊月玲的玩笑。
“張寒,你可得把你的楊老師給看緊了,別被你這群狐朋狗友占了便宜,到時一頂綠帽子戴在頭上一定好看極了!”
魏小冉嘟著小嘴故意不去看王珏。
一旁的魏紫玫沒有說話,只是有些警惕地注視著楊、蕭母女。
女孩不論是臉蛋還是身形均與魏小冉有著七八分相似,乍一望去還以為是一對孿生姐妹。
“就是,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見著漂亮女人就跟貓兒聞了腥似的。”
黃菲所在班級並非由楊月玲授課,見眾人肆意調侃,便也無所顧忌,狠狠瞪了眼呂冠附和道。
“胡說!朋友妻不可欺。我像是那種人嗎?”王珏一臉不忿。
然而眾人卻不約而同面露懷疑之色。
“月玲!”張寒當著一臉艷羨的眾人拍了拍楊月玲肥碩的大屁股。
楊月玲從挎包里取出個紅色的小信封遞給王珏,羞澀地道:“生日快樂!密碼是你生日。”
“誒呦,楊老師謝謝你了!”胖子乘機握住楊月玲軟綿綿的小手一陣揉捏,嚇得女教師慌忙縮手。魏氏姐妹看在眼里,卻也無可奈何。
“怎麼?還有什麼貴賓沒到嗎?”張寒略微觀察了一會兒便即發現包括王珏在內幾乎所有人都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唉~ 還不是我家老頭子派來的,准沒好事!就在剛才我媽還特地打來電話說人一會兒就到。走,陪我一起去瞧瞧!”
王珏一改之前的油腔滑調,圓圓的胖臉竟難得地帶著幾分肅然。
張寒陪著王珏在酒店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正當胖子等得不耐煩的當口,一輛藍色瑪莎拉蒂停在了兩人面前。
兩側車門同時被打開,兩名絕色美人徑直走到了王珏近前。
張寒細看之下這才發現竟是一對難得的極品孿生姐妹花。
二女年齡與楊雪蘭相仿,均是一頭齊耳的短發,英氣中帶著幾分嫵媚,肌膚呈淡淡的古銅色,容貌氣質絲毫不遜楊月玲和楊雪蘭,身材更是前後凹凸有致性感十足。
姐妹倆彼此交換了個眼神,笑吟吟地望著目瞪口呆的王珏道:“怎麼,珏少爺這麼快就不記得我們了?”
“你……你們是萱筎姐姐和月茹姐姐……怎麼可能!我不是在做夢吧?”王珏有些語無倫次,自打姐妹倆出現後便仿佛換了一個人。
“這麼久沒見有沒有想我們呀?”之前開口的美人繼續追問道。
“哼!我可聽說人家身邊有一對小美人呢!哪里還會把咱們兩個老太婆放在心上!姐姐,你還是別自作多情了!”
另一名美人撇了撇小嘴裝作一副生氣狀。
“我的好姐姐!這些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你們!別說那兩個小丫頭,在我心里就算是全世界的美女加起來也比不上你們!真的!我王珏若有半句假話就他娘的是四條腿在地上爬的!”
胖子總算回過神來,色心又起,握住姐妹倆的小手便不再松開。
“對了,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將軍派我們來的呀!范總沒和你說嗎?”姐妹倆任由小手被王珏握著也不氣惱。
“什麼?原來是你們!嘿,老頭子也就算了,我媽怎麼也不說清楚,搞得神神秘秘的。”王珏心中的不滿早已被巨大的驚喜所替代。
“看來范總是要給你個驚喜啊!”
妹妹笑著解釋道:“這部『總裁』半年前就訂好了,是范總送給你的生日禮物。至於我們……”話到關鍵處卻語音一頓故意買了個關子。
見王珏一臉期冀地被吊足了胃口,姐姐這才笑道:“我們是將軍送給珏少爺你的禮物。”
“什……什麼?!”胖子張口結舌,再次陷入呆滯。
“不喜歡嗎?那我們回去了!”見王珏一臉懵逼,妹妹抽回被握住的小手,拉著一旁掩嘴嬌笑的姐姐轉身作勢欲走。
“別走!”王珏又豈會容她們走脫,一手一個將兩個美人攬入懷中。“呃……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你們現在應該算是我的女人了。”
“珏少爺你說的一點也沒錯。從今天起,我們姐妹和這部車都是你的個人私有財產。”姐妹倆倚靠在王珏懷里,兩對巨乳緊緊貼在胖子胸口。
王珏心情大好,摟著一對孿生姐妹花回到宴會廳。
張寒在一旁忍不住用余光悄悄打量,越看越是驚艷。
只得不斷在腦海中幻化出楊月玲和蕭怡婷的形象,強行壓抑對胖子的妒意。
但隨即又想到王珏對楊月玲早有覬覦之心,若非今次得到了這對絕世尤物,以胖子的秉性難保日後不會打自己母女花的主意。
王珏正要推門而入,隔著門便聽到廳內一陣喧嘩,還夾雜著女人的驚呼聲。
進入大廳,賓客們不再像之前三五成群散落在四下,而是聚在了一處,人群之中似乎有人正在發生爭執。
四人來到近前,只見人群中央兩撥人正相互對峙著,一邊是呂冠、吳彥、黃菲、魏氏姐妹和楊、蕭母女,另一邊以兩名衣飾名貴的男賓為首。
其中一人指著呂冠的鼻子怒罵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再不滾開老子找人打斷你一雙狗腿!”
呂冠目露凶光,臉上掛著五道指印清晰可見,若非吳彥攔在一旁相勸,早已衝將過去和對方干了起來。
楊、蕭母女已被嚇得花容失色,被眾人護在身後,蕭怡婷更是在黃菲攙扶下低聲抽泣著。
不難看出雙方之間的衝突多半便是因母女二人而起。
王珏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剛要開口,一旁已有人率先發難。
“誰他媽的動了我的母女花!”
張寒暴怒之下快步上前推開兩名富少,將受了委屈的楊、蕭母女攬在懷中柔聲撫慰,同時也是向在場所有人宣示這對母女花的所有權。
“嘿,正主到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宮雲松,家父宮崎琳。這位是F集團的譚公子。大家既是同道中人,開個價吧,這倆妞讓給我。咱們交個朋友,以後若有用得著的地方盡管開口。如何?”
宮雲松見張寒與王珏聯袂而來,甚是熟稔,也不敢太過輕慢。
這位翩翩公子哥背負雙手氣度不凡,身後站著兩名姿色絕佳、氣質迥異的絕色美婦。
左首一人生得極為冶艷,杏眼桃腮、身材惹火,極盡勾魂奪魄之能事,讓人一見便心生肉欲,想要將其壓在身下肆意蹂躪一番。
另一名美婦則冷若寒霜、傲似梅雪,與楊雪蘭頗為神似。
兩人約莫三十上下,此時大廳內雖美女如雲,卻絲毫無法掩蓋兩名美婦半分光彩,就連魏氏姐妹也給比了下去。
宮崎琳是W市副部級單位W集團董事長,權柄之重便是W市市委書記也要忌憚三分。
至於F集團則是本土赫赫有名的地產公司。
張寒已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冷冷地望著宮雲松道:“別說是你,就是你老子站在這里,我也不會相讓!”
“好啊!你他媽給臉不要臉是不是?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
譚公子是個火爆脾氣,剛被張寒推了個踉蹌,有心找回場子,擼起袖子便要上前干架。
“寒少、雲松兄、譚公子,三位今天都是我的貴客,就當給我王珏一個面子如何?”
胖子這番話是要給張寒台階下。
譚公子姑且不論,這宮雲松絕對是張寒開罪不起的主。
主人家既已發話,譚公子只得悻悻作罷。
宮雲松微微一笑,朝王珏擺了擺手,淫邪的目光在胖子身後那對孿生姐妹臉上略微停留了片刻,便帶著兩名美婦翩然離場。
張寒很快清醒了過來,心中暗道一聲僥幸,拍了拍王珏的肩膀表示感謝。隨後也帶著楊、蕭母女和呂冠等人一同離去。
出了這檔子事,為防宮雲松和譚公子報復,張寒將楊、蕭母女接到了碧濤閣暫做安頓,出入皆有專人護送。
一個月後呂冠出事了。
電話是黃菲打來的,卻與宮、譚二人無關。
三天前呂冠在校外參與了一起群毆事件,被H區分局下設的派出所當場抓獲,人給扣在分局里。
黃菲想盡辦法就連見上一面也是不能,無奈之下只得向張寒求助。
張寒松了口氣,想了想便給韓棠打了個電話,簡單說明了情況。
H區再怎麼也是黑簿會的地頭,別的不說,就衝呂冠當日為保護楊、蕭母女挨的那一巴掌,怎麼也得把人給弄出來。
不一會兒韓棠便有了回復,只是帶來的並非什麼好消息。
H區與黑簿會相熟的王副局長去了市局開會,電話一直接不通。
好幾十人的群體惡性事件在當地造成了極其不良的影響,沒有局長一級的批示,即便以韓棠之能亦無法輕易將人給撈出來。
張寒聽到“市局開會”不由想起了楊雪蘭,也不知道這位刑警副隊長有沒參加。
一個多月過去了,楊雪蘭並未主動聯系張寒,雖是意料之中的事,卻也難免有些失落。
鬼使神差之下張寒撥通楊雪蘭的手機。約莫過了一分鍾左右,就在張寒剛想掛斷的前一秒電話接通了。
“請問是楊警官嗎?”張寒有些緊張。
“是我。”警花的聲音依舊如從前般冷漠。
“嘿,我原本以為你不會接的。最近過得好嗎?”張寒心中涌起一股異樣的情緒,思念就像漣漪般擴散開去。
“還好,有事嗎?”電話的另一端有些嘈雜,似乎是一間比較大的辦公室。
張寒將呂冠的情況又復述了一遍,其間楊雪蘭問了幾個問題,然而具體情況張寒也不得而知。
於是楊雪蘭決定親自前往H區分局走一趟,兩人約好了在距碧濤閣不遠的一家咖啡廳門口見面。
一個半小時後,楊雪蘭的車停在了張寒和黃菲面前。
對於黃菲的出現,楊雪蘭顯得頗為意外。
警花面色不善,強烈的敵意讓黃菲原本蒼白的俏臉更加難看了。
張寒慌忙解釋,楊雪蘭雖仍面有狐疑,但終於沒再給張寒臉色看。
楊雪蘭將車停在離H區分局不遠的一條小巷里,又和黃菲再次確認了一遍呂冠的信息便下了車。
黃菲心系男友安危,又見楊雪蘭年紀輕輕,雖不便明說,但焦急惶恐之情卻愈發明顯地寫在了臉上。
張寒不住安慰,心中卻也無甚底氣。
好在楊雪蘭沒有讓兩人等太久,不到兩個小時便將呂冠給帶了出來。
“須得走些內部程序,花了點工夫。要不是我杵在里面,李局又肯賣我幾分面子,最少15天刑拘鐵定跑不了。跟他一起的全在里面蹲著呢!”
楊雪蘭向二人解釋道,俏臉難掩得意之色。
黃菲這才知曉這位年輕貌美的女警官來歷非同小可。
兩人關系曖昧,顯然絕非張寒所說的朋友關系那麼簡單。
事既已辦妥,黃菲不敢耽誤二人,與呂冠一再千恩萬謝後便識趣地告辭離開。
兩人剛走,張寒便迫不及待地將警花擁入懷中恣意親吻起來。
楊雪蘭起初還有些抗拒,象征式地掙扎了幾下便漸漸軟化下來,伸出香舌回應起男人。
一個多月前,楊雪蘭離開碧濤閣回到了丈夫劉偉男身邊,回到了那個曾經溫暖的家。
在前往調查章漢東前便和劉偉男有過交代,加上之前執行過類似的任務,輕易便將丈夫給蒙蔽過去。
同樣受蒙蔽的還有一手將楊雪蘭提拔並給予大力支持的市局主管刑偵的周副局長。
一切都似回到了從前,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然而楊雪蘭卻知道自己已經回不去了。
在和丈夫經歷過兩次短暫而粗陋的房事後,楊雪蘭對丈夫半軟不硬的短小陰莖本能地感到厭惡。
便如家世顯赫的大貴族一夜間家道中落,那份失落與不甘實不足為外人道。
如今的楊雪蘭對性事的渴望和需求,對性愛質量的標准和要求就是十個劉偉男也滿足不了。
每到夜深人靜丈夫熟睡時,就只能靠著自己纖纖玉指獲得些許歡愉。
楊雪蘭曽無數次想念起那個俊美少年,想念他粗俗露骨的情話,想念他堅硬似火的大肉棒,想念他陪伴的每個激情夜晚。
可不知怎麼搞的,這好色如命的小混蛋自分別以來竟連一個電話也沒打來,真真是氣煞人也。
至於不顧廉恥地送上門去主動求歡卻是楊雪蘭不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唇分,楊雪蘭將張寒輕輕推開少許。
“我現在還有些要緊的事要處理,這會兒幫你去撈人已經耽擱了。下周一是我生日,幾個同事在K酒店幫我訂了間包房,你要不要來?”
“去!美人相邀,怎能不去!況且還是你31歲生日,少了誰也不能少了我呀!”聽得出警花沒把自己當外人,張寒不禁欣喜若狂。
“呸!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哼!你倒是查得挺清楚。為什麼這麼多天連個電話也不打給我?”楊雪蘭狠狠瞪著男人,大有興師問罪之意。
“不是你不讓我打的嗎?還說什麼會主動聯系我,結果等了一個多月連個屁都沒等到!”張寒一聽立馬急了,敢情這一個多月是白等了。
“笨蛋!我是讓你別來找我,誰說連電話都不讓打了?”
見張寒一副懊悔不已的模樣,楊雪蘭“噗嗤”一笑。
讓張寒取來手機,撥通了一個陌生號碼,將姓名一欄標注為“蘭蘭”。
“這是我隨便弄了個身份證辦的新號,以後你就打這個。記得周一晚上六點,到時我有件禮物送給你,不來保准你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