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自然天成的寒潭之上飄散著白蒙蒙的寒氣,全身赤裸的少女浸泡在寒潭之中,俏麗的臉上不見絲毫血色,嬌嫩的唇瓣也蒼白一片。
若不是微顫的齒間,還有那隱約起伏的身體,便如同一具屍體。
體內的寒氣愈發濃郁了起來,那冰寒之氣讓生來便不懼寒冷的慕容清都逐漸感覺到了不適。
寒意自體內而發,身體已經逐漸僵硬,便連那思維也逐漸的不再靈敏,神智亦有些恍惚了。
“陸,師兄。”腦海中的一切最終化作心中那情郎的模樣,亦化作了一聲呢喃,飽含著心中的不甘,渴望及愛意。
“哈哈哈,”昏厥過去的身體變得僵硬,那由陣法聚起的寒氣毫無保留的衝入了慕容清的身體,站立在一旁的白彥希長笑著走上了前。
咻!
一柄水藍色的飛劍呼嘯而來,正是那帶著護主之意的貼身飛劍。
邪教四大宗門的宗主又豈是易於之輩,揮手間便將飛劍擊飛了出去,插在了石壁之上無法動彈。
陸文濤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白彥希的身側,拳帶烈焰向白彥希打去。白彥希也不抵擋,徑直一拳迎拳而上。
渡劫期巔峰,與那登仙路僅僅一步之遙,比起剛有際遇到達元嬰期的陸文濤來說,強上了並不只是一星半點。
哪怕刀劍拳腳並非所長,哪怕被陸文濤占的先機,兩拳相擊,白彥希身形都未晃動,而陸文濤卻倒飛了出去,而陸文濤的嘴角卻揚起了陰謀得逞的邪笑。
一抹碧綠的光影突然出現在了白彥希背後,猛然向著白彥希的背心刺去。
嗡嗡!
顫抖的光影中,碧綠的飛劍猶自作響,那鋒利的劍鋒僅差毫寸便能觸及白彥希的後背,那寒鋒令他不由後怕。
“蒼雲閣,陸文濤?”飛劍跌落在了地上,白彥希走到了陸文濤身前,喚道。
“是,”
“倒是可惜了,你這純陽之體若是入我陰陽宗門下,必然不止當下成就。”
陸文濤亦不言語,冷冷的看著白彥希,腦海中快速思索著脫身之法。
“惜哉,惜哉。”
白彥希一指點在陸文濤眉心,他體內的靈力便不受控制的向眉心匯聚而去,不僅有著自己的靈力,還有著吞服九轉金丹遺留下來的龐大靈氣。
“給你吃點好東西!”陸文濤心中一動,丹田處火紅的元嬰睜開了眼睛,炙熱的三昧真火夾雜在了奔涌向上的靈氣當中。
“嘶,”充滿火熱之氣的靈氣讓白彥希倒吸一口冷氣,只當是純陽之體的純陽之氣,便強忍著繼續吸取了起來。
“嗯?!”那火熱的靈氣進入體內以後,竟無法被他的功法所煉化,白彥希連忙收回了手,盤腿內視。
果不其然,那靈氣盤桓在體內,阻礙了靈力的正常流轉,使得他如今實力大降。
“呵呵,三昧真火好吃嗎?”充沛的靈氣讓失去了禁錮的陸文濤快速地恢復著實力,招招手,長劍便飛到了手中,冷笑著問道。
“沒想到區區凡胎竟煉成了仙火,倒是我失了眼,”
“小子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哼哼,”
兩人看似談笑著,卻都在恢復著功力,充沛的靈氣游轉上了兩周天,陸文濤便感覺到了體內的氣力恢復了大半,而白彥希將無法煉化的三昧真火引到了小周天內封住,倒也恢復了些許戰力。
陸文濤手捏劍訣,碧玉的飛劍一分為七,劍鋒散著寒光直射而去。
白彥希腳步一動,體內洶涌的三昧真火便蠢蠢欲動,略感不妙的他身影一閃,便消失在了山洞深處。
飛劍跟上,洞內卻傳來了白彥希冷峻的聲音,“陸文濤,今日之事,本座記下了,待我恢復之日,便是爾死期!”
一道黑影劃過,山洞之中便沒了白彥希的氣息。
陸文濤向里邊探去,便看到山壁邊上,兩名少女全身赤裸,已全無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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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蒼雲閣中,紅火的裝扮依舊,那披龍戴鳳的錦被下,僅露出了一張俏麗的容顏。外邊倒是風雪飄搖,而慕容清的閨房中卻是溫熱如夏日。
那雲蒙山距離蒼雲山也不過數百里之遙,盡力施為之下不過一刻便可到達。
坐在床邊的陸文濤倒是首次細細打量著這俏麗的師妹,若是單論容貌來言,完美精致的慕容清比起蕭嫻白夭夭還要美上三分。
不過蕭師姐勝在了那對外人清冷的氣質,配上了那一頭妖艷的白發還有那令人垂涎的豐滿之處。
而白夭夭則是那妖異的性子與那貪淫的模樣令他心心念念。
“陸師兄,”陸文濤看著慕容清出了神,連她何時清醒了過來都未發覺,在她輕柔的呼喚聲下,這才驚醒了過來。
“清兒,感覺怎麼樣?”陸文濤輕撫著慕容清的額頭,略激動的問道。似乎對陸文濤親昵的作態還有些不適應,慕容清有些羞澀的紅了臉。
心中早已將慕容清收入房中,當作了後宮中的一人,但現實中陸文濤卻緊張的撓著頭,不知該說些什麼。
“師兄,”慕容清語如蚊鳴,若不是房內悄無聲息,怕是陸文濤都聽不到。
“啊?”
“冷,”
“冷?那我再去加些炭火,暖暖屋子,”陸文濤連忙緊張的站了起來。
“不,”慕容清的玉手從錦被之下伸了出來,拉住了陸文濤,輕聲呢語道:“師兄,抱著我便好了,”
陸文濤轉頭看去,卻只看到了一頭烏黑的秀發,那俏麗的臉頰早已埋進了被窩之中。
三下五除二除下了身上的衣物,掀起被子便上了床。
溫暖的錦被之下,陸文濤從背後抱住了未著片縷的慕容清,清涼的身體便如美玉一般嬌嫩,令他愛不釋手。
“師兄,”陸文濤濃郁的氣息充滿了慕容清的呼吸,令她迷醉的呢喃道。
知曉了慕容清心意的陸文濤貼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我們在這里都拜過堂了,還叫我師兄呢?”
“相,相公。”微張的小嘴有些迷離的喚道。
“娘子,”陸文濤的大嘴擒住了那櫻桃小嘴,濕潤的舌頭瞬間便探入了那毫無防備的小嘴當中。
“唔啊,”毫無防備的慕容清被陸文濤牢牢得抱在了懷里,肆意得索取著口中春水。
這一吻不知過了多久,對於慕容清來說似是天荒地老,本就有些虛弱的神智如今更是恍惚了起來。
“呃,啊,哈哈。”
看著慕容清那喘息的樣子,陸文濤附首過去,在她的耳邊說道:“為夫是不是還欠娘子一個洞房花燭夜呀?”
“嗯,啊。”也沒經過大腦,慕容清下意識地應道。
“不,不對,”直到陸文濤的大手攀上的山丘,探下了溪谷,慕容清才反應了過來,連忙阻攔著道。
“不欠嗎?”陸文濤的手上動作未停,挑逗般的問道。
慕容清思索著但也想不出好的回答,便也不搭理他了,小手努力的阻攔著那兩只作怪的大手。
說不上來為什麼,明明已經心中早已下了定論,明明兩人已經拜過了堂,但心中總有些不安的情緒。
“我愛你,”
嗯,差的或許就是這句話了,那一雙小手瞬間就軟了下來,與其說是抗拒,更像是欲拒還迎了。
“我也,愛你,”
話音一落,情郎便壓到了她的身上,大嘴狠狠得親吻上了她的嘴,一只手抓著她的雙手壓在頭頂,另一只手在她的兩腿之間輕輕撫弄,令她的嘴里不由得發出著輕吟聲。
松開了嘴,陸文濤的舌頭便沿著她的肌膚向下,那一手堪堪掌握的豐乳大小恰到好處。
舌尖拂過,那頂部的小葡萄便被吸入了口中,輕柔的舔弄著。
啵!
嬌嫩的小葡萄被陸文濤用力的吸起,又突然松了開來。
“唔啊,”慕容清一聲呻吟,便看著陸文濤向著另一邊而去。
刺溜!
那溫熱的口水沾滿了嬌嫩的乳肉,淫靡潮濕的感覺讓慕容清有些迷離。
舌頭一點一點向下,越靠近那最為敏感的部位,陸文濤的速度便越慢。
緊緊並攏的雙腿被陸文濤輕輕分開,慕容清似乎都能感覺到那灼熱的目光,而那呼出的熱氣卻實實在在的打在了那嫩肉之上。
“啊!”舌尖只是輕掃而過,便讓她發出了一聲輕呼。
而陸文濤也絲毫不著急,只是偶爾挑逗下敏感的小穴,讓慕容清無時無刻不緊繃著神經。
“夫,夫君,別逗我了。”
“好哦,”陸文濤嘴角揚起笑容,俯下了頭去。
“啊,啊!不,不要啊,”
陸文濤巧舌如簧,吸舔含咬,一番技巧盡力施為,立馬便讓慕容清求饒不已。
而陸文濤哪會如此容易便放過她呢,舌頭便如同靈蛇一般,在那玉戶門前肆意游動,直將那簾洞之中的春水玩弄得向外直流。
“啊,啊!”
陸文濤輕咬住了那嬌小的玉豆,舌尖便在其上快速來回舔弄,從未經歷的快感讓慕容清瞬間登上了極樂高潮,高聲呻吟著流出了蕖蕖春水。
“唔,”陸文濤含著春水,一口吻住了慕容清的小嘴。
少女不喜油腥,僅愛吃些蔬果,干淨的身體連那春水都略帶了些許甜味。
未過多時,那略甜的春水便被兩人吃了干淨,交雜的口水化作一條淫靡的絲线相連兩人。
“清兒可做好了准備?”
“嗯,”
慕容清配合著陸文濤將雙腿分開,褪下了內褲之後,那偉岸的陽物便出現在了她的眼中,那巨大的尺寸似有些出乎了她的意料。
陸文濤輕扶起了她的身子,那碩大的龜頭輕輕觸碰著未經人事的嫩穴,情欲的氛圍已經充滿了這新房之中。
“來了哦,”陸文濤目光灼熱的看著慕容清,輕語道。
“嗯,”慕容清面色血紅,目光卻未閃躲,雙眸中充滿著情意望著陸文濤的眼睛,輕點了點頭。
下身略微下沉,陸文濤的龜頭便輕輕沒入了嫩穴之中,濕潤的小穴中卻傳來了絲絲寒意,與那滾燙的肉棒頗一觸碰便激得兩人身體微顫。
慕容清黛眉微皺,卻還是向陸文濤展露出了笑容。
“哦,”“啊!”
兩人的呻吟聲中,陸文濤的肉棒便突破了慕容清的處女小穴,齊根沒入了進去。
冰冷的蜜穴包裹著火熱的肉棒,陸文濤體內沉積的純陽之氣與慕容清身體中的冰寒之氣仿佛相互吸引,慢慢的在交合之處流動了起來。
慕容清雙手攬住了陸文濤的脖頸,湊到了他的耳邊,輕語道:“動一動嘛,陸郎,”
陸文濤轉過了頭,吻住了慕容清的小嘴,唇舌交接之際,下身也開始慢慢挺動了起來。
兩人的體質實在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交合間哪怕沒有施展著什麼雙修功法,體內的靈力便自覺循著經脈流轉了起來,壯大著兩人的實力。
啪,啪!
慕容清的雙腿纏住了陸文濤的腰肢,陸文濤的下身亦用力的撞擊著她的身體,淫靡的肉體撞擊聲音伴隨著慕容清高昂的呻吟聲,春意彌漫著這新房之中。
梅開三度,慕容清三度登上雲端,這才與陸文濤同時泄了身,元陰元陽相合,令兩人舒爽得便如此相擁而眠。
還未審視自身得兩人都未發覺,那突破的門檻已被踏破,陸文濤積累之下已達出竅境,而純陰之體被破,純陰純陽交合過後,歸回體內令慕容清體內的金丹也成功碎裂,跨過了門檻,入了元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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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嫻殿乃是建於前陣子徹底損毀的太極殿遺址之上,當中居住的正是如今齊國國君蕭嫻,殿名自然是取自陸文濤與她的名字,想必如此可以稍稍緩解心中的思念。
一條條雷厲風行的政條之下,曾經那如無根浮萍般的國家已經慢慢的穩定了下來,北伐軍已經全部撤了回來,除卻維護治安外,大部分的軍人都被遣散回了家中。
與東魏的和談也進入了新的階段,似乎東魏國內亦發生了些許動蕩,如今那國君亦巴不得止息兵戈。
商稅雖重,但亦有數條政策優待商賈,自國都起,一切慢慢好了起來。
還是穿著那襲白色長裙,蕭嫻坐在文嫻殿頂上,望著星星夜空,念著心中舊人。
生來喜靜的蕭嫻沒讓任何人伺候,僅有幾名宮女於白日她不在文嫻殿時替她清掃一番那完全不沾灰霧的地面及桌椅,其余時分她皆是獨自一人。
宇文輝乃是魔門右護法,亦是魔尊羅天的心腹,自從前陣子羅天授首的消息傳來後,他在門內就受盡了排擠。
門內魔尊與大長老不合乃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大長老實力不如魔尊,且魔尊一身魔功已臻化境,哪怕有副門主相助,大長老一脈始終不如魔尊。
暗中腐蝕控制齊國,以此為跳板與正道相抗衡一直便是魔尊的計劃,而如今魔尊遇難,計劃受阻,大長老一脈便有了其他打算,齊國便任由他去了。
而他卻不能如此算了,不僅是因為大長老的計劃實在冒險,更是因為這乃是魔尊的一番心血,也是他再掌權勢的唯一機會。
出竅巔峰的宇文輝與麾下兩名出竅初期的堂主毫無阻礙地便潛入了建康城中,哪怕崔國相已經叛離,蕭自傲已被囚禁,謀劃十余年的計劃又怎會沒有後著。
除卻了御林軍副統領陳達以外,御林軍統領亦是魔門中人,宇文輝三人幾乎未遇阻礙便進入了台城之中,遙遙便看到了坐在屋頂之上的倩影。
周遭的御林軍早已被撤走,或者說撤不撤走又有何干系呢。
“藏頭露尾,”蕭嫻清冷的聲音傳來,伴隨而來的威壓瞬間令三人顯出了身形。
“是何人?”蕭嫻的俏臉之上已有面紗遮面,話語中已有著上位者俱來的壓力。
“宇文輝。”
“右護法大人,”
“你!從何而知?”宇文輝臉色微變,有些驚慌。
“羅,天!”
兩個字讓宇文輝臉色大變,心神一亂。而蕭嫻亦是早已打算了好趁機出手。
白色飛劍現身,出招便是全力,宇文輝恍惚間被劍光一閃,連忙後退。
而蕭嫻的目標卻根本不是他,飛劍突破了防线,那如白玉般嬌嫩的柔荑卻牢牢的扣住了他身後一人的脖頸,指尖略動,全身靈力被禁錮,身體雖強過凡人,但終究只是個人,長劍盤旋而歸,刺破了他的丹田,將他的元嬰亦格殺於體內。
宇文輝看著共事數十年的下屬便這般逝去,雖說魔門內相互之間並無多少感情,但多少也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可現在更重要的卻是眼下。
屍首摔落在了地上,那一身魔功化作凌亂的魔氣彌漫在了空氣之中,蕭嫻身形瞬動,向宇文輝攻來。
同是出竅巔峰,宇文輝卻被蕭嫻壓過了一頭,長劍揮舞之間,依稀能感覺到令人窒息的純正魔氣。
砰!
魔氣愈發凝實,絕對不是幻覺。看著蕭嫻的玉拳打來,宇文輝體內的魔功被壓制的凝滯萎縮,強提勁力才擋下這一記。
飛劍離身,拳勁正消,正是舊力已老,新力未生之時。
那隱藏在暗處的堂主出手了,黑袍之下一雙如鷹般的眸子尋覓著時機,如幻影般出現在了蕭嫻背後,墨黑的匕首毫無光澤,卻令人膽寒。
退後數步的宇文輝卻看到了蕭嫻嘴角揚起的冷笑,心中一緊。
蕭嫻便如同背後有眼一般,反手精准的擒住了那持匕的干枯手腕。
手腕一松,蕭嫻亦轉過了身來,不再掩藏實力,突破至渡劫期的實力全力施為,玉拳向著那黑袍人的丹田全力打去。
嘭!呲!
黑袍人的另一只手接住了匕首,如同草叢中的毒蛇般在蕭嫻的腹上咬上了一口。而他卻被擊飛了出去,在半空中化作一片血霧,屍首全無。
而最後抵御攻擊的實力,竟不是出竅初期,而是渡劫初期!
“無,果然名不虛傳,”
這黑袍人無名,無姓,無影,無蹤,便如同世上並無此人一般。
掛名為魔門影堂堂主,堂內僅他一人,眾人皆以為他僅有出竅初期,不過是以一身神出鬼沒的刺殺之道立足,卻不知他早已突破至渡劫期。
而世上知此事人,便也僅有一人半,一人乃是羅天,半人便是魔門大長老僅是猜想,這也是宇文輝一脈還能存在的原因之一。
而羅天被蕭嫻囚禁兩年有余,早已將這一切都掌握在了手中,便將計就計,藏拙誘得無出手,再一擊必殺,刺客之道本便不修體魄,哪能接得下她這一擊呢,可刺客之道的反撲卻也讓她怎麼也沒有想到。
呲!
拔出了小腹間的匕首,鮮紅的血跡沾染了純白的衣裙,臉色微微泛白,卻並不影響她的行動,不過眸中閃過的黑霧卻有些影響了她的心神。
蕭嫻本就是不世出的奇才,再兼得境界壓制,雖受了些輕傷,但解決宇文輝卻是不難,此次唯一的忌憚本就是無。
飛劍迅如聲響,無聲間便突破了宇文輝的護身勁氣,刺入了他的心口。
“嗯?”蕭嫻閃身上前,這才發現宇文輝的元嬰早已出竅,躲到不知何處去了,這副軀囊已被遺棄。
長劍立於身前,蕭嫻閉目坐在大殿之前,兩具屍體躺在白茫茫的雪地之上,鮮血染紅了幾處雪地,一切顯得有些淒涼。
“陛下?!”
夜色已濃,此處的戰斗不知停下了多久,一名將軍從側面走了過來,望著這場景驚呼道。
何邵之,七星三十六衛統帥,亦是何國舅內侄,算得上是蕭嫻的表兄,亦是先皇極少數可信之人。
今日奉命將御林軍統領拿下後,便一直待命,可這邊令人膽寒的戰斗結束過後已有一個時辰之久,他便斗膽前來一探,便看到了如此景象。
蕭嫻的雙眸突然睜開,泛著黑霧的無情眼神掃過了何邵之,身形一閃,身著重甲近二百斤的何邵之便被擒住了喉間,看似柔弱的藕臂毫不吃力的將他舉了起來。
“陛,下。”絲毫不懷疑這柔嫩的小手稍一施力,便能將他的吼骨捏斷,何邵之連忙輕呼道。
“滾開!”
蕭嫻眼神中的黑霧微散,玉臂一揚,何邵之便從高牆之上飛了出去,哪怕是摔在了高至小腿的雪地之上,也讓何邵之摔了個夠嗆,便再也無人敢入那院落之門了。
殿門一開一合,蕭嫻便入了房中,木桶中的水早已冰涼,若不是在室內怕已經結成了冰,而蕭嫻卻閉目躺在其中,刺骨的寒意讓她保持著理智。
小腹上的傷口已然愈合,未留下絲毫痕跡,僅有些許干涸的血跡證明著那一切的發生。
多日以來,蕭嫻已經稍能控制體內的魔氣,不似那日僅是略一施展,便在睡夢中失了神智,不過今日實力盡顯,還被那魔器匕首傷了,體內洶涌的魔氣幾乎控制了她的身體。
水漸溫,蕭嫻的身體也不再僵硬,慵懶的靠在木桶邊,須彌空間中的玉如意出現在了手中,熟練的沒入了水中。
“嗯啊,”未過去多時,水面一陣波紋,玉首上仰,嬌軀僵直,蕭嫻的口中發出了魅惑的呻吟。
檀口微張,玉臉微紅,玉首淺擱在木桶邊緣,手中出現了另一個物件,一顆顆白玉珍珠串成了一串,最大的那顆竟有著兒童拳頭之大。
一輪,又一輪令男人血脈噴張的景象出現在了房中,卻無人有緣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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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不可以,太羞人了,唔。”
蒼雲閣陸文濤的房中,陸文濤全身赤裸躺在寬敞的大床之上,身上的嬌妻慕容清蹲著身子,雙手抱在頭後,起伏著身子羞嗔道。
“呵呵,清兒可真可愛,再賣力些,”
看著慕容清嬌羞的模樣,陸文濤不由笑道,雙手探出把玩著那一對跳動著的乳鴿。
“唔啊,不來了啦。”慕容清伏倒在了陸文濤身上,撒嬌般嘟囔著:“怎麼可以這般欺負人家,”
“呐,是清兒要比的,願賭服輸啊,”
“唔,壞蛋,”
兩人白天在山後的一處小湖泊中玩耍,心血來潮地慕容清便要與陸文濤比試抓魚,上山三年了,一日三餐都是由她來准備的,在這里抓魚亦不是第一二次了,怎麼想也不會輸嘛。
不料陸文濤下了水便如同小白龍入海,一炷香時間還未過去一半,慕容清便輸了個徹底,依照約定就要答應他一個要求,沒想到是這般羞人的事!
“那要不換一件事情?”
“嗯嗯!”慕容清眼神一亮,連忙點頭應了下來,這般做赤裸女騎士的事兒,本就羞人不說,陸文濤的雙手還一直不老實。
“那還繼續嗎?”
“唔,”慕容清紅著臉,又將小腦袋埋進了陸文濤懷中,輕聲應道:“嗯,”
陸文濤翻過了身,將慕容清壓在了身下,看著嬌羞的娘子,下身開始衝撞了起來,一夜春色無邊,幾番快活,不足言表。
陽光照進了房內,天亮已有一個多時辰了,對以前每日天亮便起身的慕容清來說已經實在有些遲了,不過腿間酸痛,陸文濤又賴著她不願她起身,便拖到了現在。
“不來了啦!”慕容清有些惱怒的推開了陸文濤,便起身下了床,不過眉目間飽含的笑意卻顯露出了她並沒有生氣。
“等等,”慕容清正披上那水藍色的長裙,還未理好,便聽到了陸文濤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你又要做什麼!”慕容清雙手抱胸,戒備的說道。
“昨天,答應我的事情還沒有做到呢,還作數嗎?”
慕容清身子一縮,有些畏懼的說道:“唔,那你說吧,”
“把你的小肚兜還有褻褲給我,今天不准穿了。”
“這,這不可以!”慕容清一手捂著胸口,一手護著下身,慌張的說道。
“呐,又說話不作數了。”
看著慕容清不搭話,羞澀的模樣,陸文濤湊到了她的身邊,柔聲說道:“清兒,這山上就我們夫妻兩個,就當是閨房之樂了咯,”
慕容清看著陸文濤那渴望的模樣,想了想便低頭應道:“那,那好吧,那你轉過去了,”
“好嘞!”
陸文濤轉過了身,一本正經的閉上了眼睛,聽著身後悉悉索索的聲音,心癢難耐。
“你,就知道作賤人家,哼!”一團柔軟又溫熱的衣物被塞進了手中,慕容清閃身便離開了房間。
順滑的肚兜上還殘留著佳人的芳香,褻褲上甚至還留有些許濕痕,明顯就是他早上作怪的成果,陸文濤一陣怪笑將衣物收入了須彌空間之中,便出了房間。
“呀!”廚房之中,陸文濤兩手從慕容清的腋下穿過,精准的拿捏住了那真空下的小櫻桃。
邦!
慕容清驚呼著抄起鍋鏟便敲在了陸文濤的頭上,聲勢雖響,但卻未真正用力。
“吃吧,”庭院之中,慕容清將稀粥放在了陸文濤身前,看著他揉著腦袋那可憐的模樣,倒有些好笑。
不過立馬就看到了他喝著稀粥,猥瑣的眼神在她胸前掃視著,羞惱的走到了他的對面坐下吃了起來。
沒過去多久,溫暖的早餐就進了肚中,瞧著陸文濤色迷迷的樣子,慕容清突然挺起了胸,那頗具規模的乳鴿立馬將纖薄的裙裝撐了起來,兩顆小葡萄亭亭玉立。
“想摸嗎?”慕容清嬌羞的笑問道。
陸文濤連忙點頭,那手掌也不由得伸了過來。
“不給你摸,咯咯!”慕容清小手捂著胸口,笑著跑開了。
兩人跑跑鬧鬧得來到了山頂,慕容清也偶爾讓陸文濤占到了些便宜,歡快的笑聲蕩漾在這無人的蒼雲山間。
“嘿嘿,小娘子還打算往哪跑呢?”已到了小小的山巔之上,綠地古樹之間。
“咯咯!”慕容清嬌笑著望著作怪的陸文濤,任由他撲了上來,將她抱了個滿懷。
陸文濤靠坐在古樹之下,慕容清跨坐在了他的腰間,兩人的唇舌交於一處,情欲的氣氛彌漫。
“清兒,”慕容清的小手輕點在他的唇前,止住了他接下來的話語,羞著臉輕聲說道:“依你啦,壞蛋。”
陸文濤眼神一亮,便掀起了衣擺,輕拉下了褲子,火熱的肉棒早已就緒。
慕容清輕翹起了後臀,將裙擺散開,那嬌嫩濕潤的小穴便對准了肉棒。
“嗯啊!”“哦!”
兩聲輕吟,慕容清已經沉下了翹臀,將那巨物齊根納入了體內。
“不准動!”慕容清拍開了陸文濤准備作怪的大手,見陸文濤將手放到兩邊地上,她展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身體慢慢起伏間,肉棒在她的體內來回進出,嬌柔的小手輕扯了下領口,便露出了那略顯深邃的溝壑。
“唔,啊。”上下起伏之間,柔軟的乳鴿跳動,帶起了大片白嫩的肌膚,也讓慕容清有些酸漲了起來。
“陸郎,幫我,”慕容清的眸中滿是春情,檀口中的呼吸亦有些粗重。
陸文濤調整了下姿勢,大嘴湊到了慕容清的耳邊,充滿磁性的說道:“好,”話音剛落,陸文濤便開始向上挺動了起來。
快速,有力,粗壯。
若說剛才像是一葉扁舟在小河中蕩漾,如今就像是小小帆船在洶涌大海中漂泊。
“啊,啊!”小手摟著陸文濤的脖頸,身形卻被頂得如在雲端,無處依靠,嘴里肆無忌憚的高聲呻吟著。
領口晃開,白嫩的乳鴿便完全暴露在了外邊,上下前後,毫無規律的亂晃著。
慕容清的腦海中似也閃過了一絲瘋狂,輕捧起了嬌乳,將那挺立的乳頭遞進了陸文濤的大嘴之中。
“呀啊!”陸文濤齒間微合,輕控住乳首,下身用力撞擊。
“陸郎,啊,要來了啊,呃呃!”
慕容清美眸一翻,便入了絕頂高潮,陸文濤也近極限,猛地頂了數下,滾燙的液體便一股股噴射了進去,讓慕容清在那頂端又上了幾分,美得便昏厥了過去。
日復一日,兩人的感情沉積了多年一發而不可收拾,在這蒼雲山上肆意的揮灑著愛意,直讓人樂不思蜀。
在陸文濤的軟磨硬泡之下,慕容清便也逐漸習慣了那真空的裝扮,這幾日間與他在山中隨時隨地掀起裙擺,便是一場盤腸大戰。
雖情熱,但道不可忘,午時剛過,兩人便靜坐於悟道室中,渾然天成的陣法將蒼雲山的山水之氣匯於此處,閉目間便如同行走在高山流水之間。
實力突飛猛進,一日千里,但也更需感悟天地,不得驕躁急迫。
“叮,”一陣鈴鐺的聲音響徹了蒼雲閣,慢慢將陸文濤從入定狀態中喚醒了過來。
這鈴聲便如蒼雲閣的門鈴一般,些許靈力便可讓整個閣中清晰可聞,亦是陣法的實用之處之一。
“陸師兄,”來人白冠白衣,純色長袍齊整,腰間掛有一柄長劍,恭敬地抱拳稱呼道。
陸文濤回一禮,不卑不吭地問道:“閣下?”
“蜀山五子,銀杉。”
“久仰久仰,”陸文濤側過了身來,說道:“銀杉道友里邊請,”
“陸師兄,不必了。”銀杉便說道:“此次來訪是有要事相告,立馬便要回去復命,”
“願聞其詳,”
“昨日,白雲觀遭邪教四門奇襲,掌門雲牙子在內,觀內所有內門弟子悉數陣亡,掌門師伯得知情況後,便差我等邀八大宗門往洛陽一聚,相商對策。”
“這!”這消息也讓陸文濤心中一震,正邪雖常有爭斗,但這般滅門之事,卻是從未有過。
“蒼雲閣,必然赴約。”
“告辭,”
“陸師兄?”慕容清驚喜中帶著些許害怕的聲音傳來,便向著陸文濤快步走來。
慕容清從入定中蘇醒,卻未看到陸文濤的身影,便有些慌張的四處找尋,這才在山門處發現了陸文濤的身影。
“呀!”走到了近處,才注意到山門外還有一名青年在場,連忙轉身逃開。
“洛陽見,”插曲過後,陸文濤拱手相送,銀杉便轉身離開了,剛才的畫面卻閃入了腦海之中,那里面似沒有任何衣物,細細想來,卻好像印象不深了。
“清兒,”陸文濤在慕容清的房中找到了她,身子縮在了錦被之下,眼中還帶著些許淚珠。
“師,師兄,我,嗚嗚,”
陸文濤爬上了床,將慕容清攬進了懷里,輕拍著玉背安撫著。
“沒事哦,離得那般距離,什麼都看不到呢,清兒也還穿著衣裳呀,沒事呢。”
“不,不是,”慕容清抽著鼻子,輕扯著陸文濤的衣服。
“那是什麼?”
“我,我是個壞女人,”
陸文濤緊緊的抱住了慕容清,柔聲說道:“怎麼會呢,”
“我,”慕容清揚起了頭,湊到了陸文濤耳邊,輕語了幾句,又將頭埋進了陸文濤懷里抽泣了起來。
“這有什麼的!”陸文濤說著咬著慕容清的耳朵說了起來。
“啊,”慕容清驚呼一聲,小嘴微張,似被驚得有些呆傻了。
慕容清似乎反映了過來,有些認真的對陸文濤說道:“那不可以的,”
“好,”陸文濤將慕容清的身子一舉,便舉到了他的身上,那肉棒熟門熟路的便找到了方向。
“啊,”“真的濕透了呢,”
慕容清有些迷離沒有搭話,陸文濤邊挺動著身子,邊說道:“被別人看了身子,真的興奮到高潮了呢?”
“唔,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講出來。”
“難怪這些天都沒有穿上小衣了呢,”
“不,不是這樣,”
慕容清在陸文濤的言語挑逗下顯得格外的不堪鞭撻,不過多時邊呢喃著到了高潮,“真的,不可以,跟別人,做的。”
“那只是看呢?”
“嗯,”迷離的嬌軀一顫,輕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