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迦勒底的新生(4)
而此時的迦勒底機關,龍二剛剛從睡夢中蘇醒。
從昨天上午開始調教貞德,到現在已經快要整整一天了。超過二十個小時不間斷的高強度調教,早已讓聖處女無論身心都已接近了極限。
話雖如此,龍二到現在為止也只占過一些手上便宜——那絕非是因為貞德仍然敢於反抗。現在只要切實的開口,就能簡單的讓她屈服吧?
不過根據美狄亞的說法,現在還不是恰當的時機。
如果想把貞德訓練成完美的奴隸,還繼續等待一段時間才能奪取她的處女。
龍二現在對於美狄亞的調教技術早已是五體投地,自然是言聽計從。
“啊,前輩。”瑪修被枕邊人的動作吵醒,睜開眼睛望向龍二“已經早上了嗎?”
“嗯,時間還早,你再睡一會吧。”
龍二隨手揉了揉少女的頭,示意她不必急著起床——因為還不能對貞德直接出手,龍二就把所有的欲望都發泄到了瑪修的身上,昨天折騰到很晚才睡下。
“好的,前輩。”少女乖巧的閉上眼,不再過問的龍二的行動。
——名為瑪修的少女永遠是這麼的知情識趣,正是這一點最令龍二滿意。
想操她的時候,她會千依百順的以任何姿勢獻上肉體;沒有興致的時候,即使給她灌了春藥她也不敢來打擾自己分毫。
即使明知道自己要去找別的女人,她也不會任何不滿,讓她和陌生女人一起陪自己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這樣的女人,在現代已經非常罕見了。
原本,瑪修。
基列萊特也很難說是現代的女性——作為試驗品而誕生的少女從出生起就被關在一間玻璃制成的隔離室里,在那狹小的空間里生活了14年,直到15歲才允許在迦勒底內活動,作為Master適任者而接受訓練。
然後,在16歲的那一天早晨,同來到迦勒底的前輩相遇了——當時,先代所長因事故而死去,作為米底負責人的龍二為了同新上任的奧爾加瑪麗對接而到前往了格陵蘭島。
幾天後,少女跟著龍二一同回到了日本——奧爾加瑪麗如同甩掉負擔一般將她派到了米底。
把她弄上手是半年之前,當時龍二剛剛甩掉了一個妄想攀高枝的女團偶像。
受夠了那些不自量力的女人,龍二一時興起就把目標轉向了瑪修。
沒有任何社會經歷的少女怎麼可能經得起龍二的撩撥,輕而易舉就被弄上了床——令龍二驚喜的是,她的身材比看上去更好,私處也堪稱名器。
原本打算嘗過鮮就算的龍二默默的將她升格為固定的床伴。
不過,這具曾經讓他驚艷不已的肉體已經勾不起龍二的興趣了。在接觸過貞德那堪稱完美恩物的動人胴體之後,瑪修頓時顯得遜色了不止一籌。
男子的胸中的熾熱,現在完全為了那位聖女而熊熊燃燒,天知道他是怎麼才忍住沒有當場提槍就上的。
龍二一邊吃著早飯,一邊在心中盤算著今天能不能真正品嘗那個肉體,如果美狄亞還是不讓他下手,自己還能不能繼續忍耐下去。
沒等他得出結論,美狄亞就開始恰到好處的撩撥他的欲望了。房門打開,貞德在美狄亞的趨勢下四肢著地的爬了進來。
聖女的膝蓋緊貼著,雙腳交互向內的前進,這動作自然令高高翹起的粉臀也隨之的搖動。
在龍二睡覺的時候,神代的魔女繼續不間斷的進行條件,貞德現在已經學會了如何誘人的爬行。
但無論怎樣說,始終對只受過不滿一日奴隸調教的聖女來說,這樣的行為實在帶給她太巨大的精神屈辱,令她在拼命扭動屁股前進同時,眼中也充滿了悲哀和敗北感的意味。
啪唰!
“咿、呀!”
“怎麼回事?不好好把臉抬起來的話可不行哦!”美狄亞的魔鞭毫不留情的落下“奴隸巡游的時候,必須讓主人感到愉快才行喔!”
“嗚嗚……”貞德在低吟中勉強將被羞恥染得通紅的臉抬起來。
話雖如此,她的視线卻沒有望向龍二,無論怎樣,她現在也沒有勇氣正視“主人”。
“咿……嗚……”聖女在扭動著纖腰前進同時,口中發出了羞恥的喘息。
她在魔女的引導下在男人的面前繞著走動,方便龍二用各種不同的角度去欣賞牝犬的姿態。
當面向沙發前便感到支配者的視线集中在胸前一對晃動著的肉山上,而打橫走過時,則由側邊臉至肩、背、腰、臀等全身的曲线都一目了然。
啪唰!
“咿!”
“奶子的搖動不足夠呢!既然這麼大的奶子,更要大力晃動才不至於浪費!”
美狄亞在打著聖女無防備的臀丘同時,也繼續指導著她身為奴隸的禮儀。
“要……要怎麼做……”單是這一回答,就充分體現了貞德已經屈服了的心態。
在她的胸前,兩只份量十足的乳房正垂下,在淡紅色的乳暈中心,有粉紅色的乳蒂尖尖地突出來。
“兩只手也要交叉著前進,那樣就會放大奶子的晃動。”
“……”少女依從吩咐,左右手交錯著向前踏出,那樣在手腕壓迫下兩只乳房便在胸前彈跳搖晃著,令豐滿的肉體更加添誘人的性魅力。
“不錯、不錯,這是獎勵鞭哦。”魔女進行褒美同時,也提起鞭壞心眼地朝貞德的臀丘打下。
“好了,現在該請主人欣賞那里了。把臀部大力搖動起來吧。”
貞德不得不轉過身子來,從前方背向著龍二,那樣一來谷間最重要的女性私隱地,由性器、會陰至到肛門都在男人的視线沐浴下,羞恥感令她四肢不住震抖,最希望能夠盡早離開他的視线。
“真是的,這樣沒品味的動作,太失禮了。”正當龍二看的欲火狂燃,想要把她就地正法的時候。美狄亞卻不滿的揮出了鞭子。
啪唰!
“咿!”魔鞭向無防備的臀丘襲下,令充滿彈性的屁股肉震動了一下,被這衝擊和痛楚所觸發,貞德向龍二突出臀丘左右搖動起來。
“是我的教育還不夠到位呢。”魔女向龍二打出眼色示意他再忍耐一會“那麼接下來,便教你跳求鞭的舞蹈吧。”
“求……求鞭……”
“把你的屁股向著主人聳高,盡可能的大幅扭動,一邊懇求賜鞭和主人欣賞,這就是求鞭之舞了。”美狄亞說著再度揮落了魔鞭。
啪唰!
“咿!”
“我教你的沒有聽到嗎?還不快懇求?”
“對不起……請賜鞭!”貞德屈從地說,自己求取鞭打的倒錯話語給予她強烈的被虐刺激。
“想要的話便透過行動來表示,把屁股大力扭動,以發自內心的被虐狂心情表現求鞭的渴望吧!”
“嗚……啊啊……”
啪唰!
“該說什麼?”
“啊啊……請賜鞭,請用鞭來懲罰貞德吧!”
“還有呢”
“主人……請欣賞吧……貞德被鞭打的樣子……”
啪唰!
“誰會樂意看那種事?”
“呀?!請寬恕!……主人,請欣賞貞德扭動屁股的露出肉洞的樣子。”
貞德把昨晚美狄亞逼她記住的猥褻語句連珠發出,屈辱和羞恥令她全身熱如火燒。
但是,那些淫亂的話語卻也令她產生了異樣的興奮,聖女知道了原來在親自喊出淫亂語句時的極限的羞恥、墜落下,會令自己感到如此的興奮。
“把屁股搖得再好看點!”
啪唰!
魔女不斷的指導著貞德跳扭臀舞的方法,要把她由清純而聖潔的少女調教成把屁股扭得能令男人看得雙眼冒火的性玩具。
“接下來是一文字舞,左、右、左、右的畫成一字吧!”
啪唰!
“啊啊……好殘酷!”
貞德照著美狄亞要求扭動屁股,這舞姿和剛才的畫圓時速度均勺不同,是成一直线的急速由左扭到右,然後在到達最右端的一瞬完全停止下來。
那種左、右、左的移動構成一種淫靡的節奏感,增強了這個演出的挑逗性。
“喂,再快一點!,更有氣勢地搖扭!一、二、一、二……”
“啊啊……啊咿!……”
魔女不時的用鞭督促著。
聖女在鞭的痛加上自己羞辱的行為的刺激下,被虐的興奮在旺盛地燃燒。
慢慢的她已分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在跳扭臀舞來求賜鞭,還是因為要跳舞得更好而受鞭責了。
當然,龍二也早已神魂顛倒了。
他的下體高高的聳起,雙目幾乎要透出血紅,直勾勾的盯著貞德那赤裸的肉體。
很顯然,他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馬上就要將聖女就地正法。
正當神代的魔女皺起了眉頭,思考用什麼理由安撫他不要馬上下手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了。
鈴聲響了足有十秒之久,龍二才如夢初醒一般掏出了手機。看到來電人的姓名,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喂,衛宮前輩啊。”龍二接起了手機“對,我在米底這邊沒錯。”
“什麼?你要過來,現在?”龍二的視线轉向了貞德,似乎在權衡著什麼“方便的,你過來吧。中午到是吧?沒問題。”
“怎麼了,小子?”等龍二掛掉電話,美狄亞發出了疑問。
“是我的一個合作者,他馬上要過來。”龍二長嘆一口氣,依依不舍的看著聖女“看起來,給貞德開苞的時間又要退後了呢。”
“無需擔心,遲早是你的,還怕她跑了嗎?”美狄亞心中叫好,一邊問道“聽起來,你要花不少心思接待那位合作者?”
“當然。衛宮前輩難得來訪,必須好好『招待』他才行啊。”龍二語氣頗為玩味的說道“貞德的調教就繼續麻煩你了,我很期待哦。”
“放心吧,一切包在我的身上。”美狄亞的嘴角浮現危險的微笑“既然如此,就繼續進行浣腸調教吧。”
“浣腸……不要啊!”聽到那個可怕的詞匯,一直逆來順受的聖女突然全身顫抖,大聲反對道。
既然美狄亞選擇了聖肛女作為目標,貞德的後庭自然是被重點照顧的對象。
整個晚上,聖處女都在被持續不斷的進行浣腸。
液體從後庭倒灌的異樣,被強行催發便意的惡心,被禁止排泄造成的痛苦,還有在他人面前排泄的羞恥。這種種都令貞德對浣腸感到懼怕。
——但是,最令貞德恐慌的,卻是那倒錯的快感。
美狄亞給少女戴上蝴蝶穿戴器,在浣腸的同時刺激少女最敏感的陰蒂,讓痛苦與快感混合著衝擊少女的神經。
更在允許少女的排泄瞬間將馬力加到最大,讓排泄的爽快感和陰蒂的快感同時傳遞到大腦。
一次、兩次、三次。
慢慢的,貞德發現自己一被注入浣腸液就會渾身發熱,淫水亂流。
到最後,甚至在沒有佩戴穿戴器的情況下,僅僅因為排泄就抵達了高潮。
——太變態了、那種事太過變態了、那樣的自己太過變態了。無法面對這一事實的貞德因而對浣腸感到了無與倫比的恐慌。
她所不知道的事,除了第一次的試驗,美狄亞逐漸在浣腸液中加入了催情的魔藥。正是要不斷強化貞德對於自身倒錯性的認知。
——屈從乃至沉淪都很簡單,但是美狄亞的野望卻絕不止於此。神代魔女的聖肛女調教大計,才只是剛剛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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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11點35分,一輛捷豹緩緩的駛入了米底機關的停車場內。停下車,一身卡其色風衣的士郎走了下來。
“好久不見了,衛宮前輩,歡迎來到米底機關。”
土御門龍二帶著一位粉色頭發的少女迎接著他。
龍二曾經在時鍾塔留學過幾年,由於比士郎晚上一屆,所以有這個稱呼。
“是啊,兩年了吧。”士郎伸手和龍二相握“抱歉啊,早上才提出要過來,給你們添麻煩了。”
“哪里哪里。如果不是前輩那邊願意轉讓御三家的技術專利,我們這邊再過十年也未必能完成英靈召喚系統。”
“整個迦勒底計劃都是因為人類的存續而開始的,能夠提供幫助我們也很樂意,而且我們本身也沒有復興聖杯戰爭的打算。”
士郎一邊說著,一邊把視线轉向龍二身後的少女“這位是?”
“瑪修。基列萊特。是我的助理,也是我現任的女朋友。”
“啊,你好。”士郎向瑪修點頭示意“恭喜恭喜。”
“比不上前輩你啊,你可是把時鍾塔這一代最出色的幾朵花都給兼收並蓄了。”
“行了,就別挖苦我了。”士郎苦笑著搖頭“接下去怎麼說?”
“時間也不不早了。我先帶你簡單逛逛,然後我們吃個午飯,等下午再正式開始談,前輩你看怎麼樣?”
“嗯,那就麻煩你了。”
行走在米底的走廊上,整個機構的布局有極具現代色彩,恍若最先進的科研機構。同魔術世界整體上向著過去看的風格迥然有異。
“在倫敦那邊待久了,真是讓人有點難以想象如此現代化的機關竟然也是魔術研究的陣地。”
“時鍾塔畢竟是兩千年的古老機構,有些復古的追求也是正常的。風格什麼的都是虛的,能夠得出什麼樣成果才是關鍵。”
龍二毫不在意說道,其實他的家系歷史決不遜於時鍾塔的大部分名門。
“說起來,間桐慎二是不是也在你這邊工作?”
“是的。他和前輩是高中同學吧?我曾經聽他說過。”龍二聳了聳肩“不過他今天休假了,畢竟事先也不知道你要來。”
“沒什麼,不必打擾他。話說回來,你們的召喚系統快完工了吧?”
“沒錯。所有工作都已經完成了,這周就准備第一次召喚,到時候還要請前輩一起做個見證。”
龍二故意留了一手,沒有透露已經進行了第一次召喚這個事實。
“英靈召喚啊……”士郎長嘆了口,似乎在回憶些什麼。
“說起來,前輩參加過十年前的聖杯戰爭吧?當時有過將英靈作為從者使役的經驗了呢。”
“嗯,那時候我還是個半吊子,完全是出於意外才卷入了聖杯戰爭之中。”
士郎的眼神中射出追憶的神色“我的運氣很好,召喚出了一名非常強大的Servant,全靠她的保護,我才能活到最後。”
“看起來,對於前輩來說,她是一位很重要的人呢。”龍二打趣的說到。
“是的。”
士郎自然聽出龍二的言外之意,卻沒隨著接話“從她的身上,我學到了很多很多。如果不是她的話,我也不可能在這條路上走到今天。”
“那前輩不如也加入我們的計劃?”
龍二趁機試探道“雖然英靈如恒河沙數,但是既然你已經同她結下了”緣“,那麼再次召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不是嗎?”
士郎搖了搖頭“所謂從者,只不過是英靈本體的復制而已,和瞬間就會煙消雲散的影子差不多。即使再次召喚了另一個復制體,那也終究不是她了。”
龍二動了動嘴,終究沒有再說下去,而是帶著士郎去了餐廳。
雖然是在機構內部,不過為來訪客人所准備的貴賓包廂同樣具有一流餐廳的風格。
“說起來,前輩你是准備以後都在英國發展了?”龍二一邊切開作為主菜的龍蝦一邊問道“我聽說你購置了一塊很不錯的靈地。”
“嗯,凜還想要在礦石科更進一步。”士郎點了點頭“畢竟我們三個學的都是西洋系統的魔術,倫敦才是西洋魔術的核心。”
“那麼就提前預祝前輩你們發展順利了。”說著,龍二舉起了酒杯。
一般而言,白蘭地都是被選做餐後酒的,不過經過精心搭配,白蘭地的果味同龍蝦柔軟質地的軟糯很好的融合在一起,具有非常完美的口感。
雖然只是三道菜的簡化菜單,但頗具新意卻相得益彰的搭配卻充分的顯示出了主廚的深厚功底——員工食堂的廚師也具有如此水平,正是這種細微之處才更加彰顯了土御門一族的深厚底蘊。
“謝謝。”士郎也舉起酒杯相碰“這件事上還要感謝你,當年如果不是你居中調停,我們也不可能那麼快巴瑟梅羅實現和解。”
“哪里的話。巴瑟梅羅畢竟君臨於時鍾塔兩千年,坦率的說,土御門家族距離其還有一段不可逾越的距離。”
龍二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能夠達成和解,終究是因為前輩你自身展示了無法忽視的價值,我只是給巴瑟梅羅家族提供了台階而已——畢竟,你可是討伐了那個安納修。”
“安納修!?那不是二十七祖之一嗎?”聽到那對話,瑪修不由得驚呼出聲。
“沒錯哦,就是那個腑海林。安納修。”龍二解釋到。
二十七祖第七位,大約每隔五十年出現一次,使用著森林之形的固有結界,將途徑之處的人類全部吞噬的死徒——腑海林。安納修。
兩年前,當它再一次現界,並吞噬了整個村莊的時候。
當時還定居在日本的士郎孤身一人前往事發之地,深入到那篇吞噬一切的黑森林深處,同來自於聖堂教會的Ciel攜手將這吞噬一切生物的死徒徹底討伐。
這一戰震動了整個里世界,也讓士郎的實力真正被各方勢力重視起來。
即便是巴瑟梅羅也不願意同這樣崛起中的新星長期為敵,透過土御門一族傳來了和解的信號。
當然,那不代表巴瑟梅羅怕了士郎。
但是巴瑟梅羅派閥在龐大無比的同時,也有著有太多的脆弱環節,同士郎這樣孑然一身的獨行強者敵對並不是聰明的舉措。
“我只不過是僥幸活了下來而已。”士郎淡淡的說道“腑海林之戰遠比傳言中來的復雜,我的參戰並不像官方宣傳中那樣的具有決定性。”
“哈哈,前輩你可真是謙虛。要是我的話,肯定會瘋狂的自我吹噓,把不屬於自己的功勞都劃到自己頭上。”
龍二開懷笑道“連我的女朋友都對你動心不已了。對吧,瑪修。”
“討厭啦,前輩。才不是那樣。”聽到那話語,瑪修不由得有些羞惱的擰了一下龍二的手臂。
就這樣,對話有一茬沒一茬的進行著。龍二無疑是非常擅長社交,口角生風,不斷的變著法子夸獎士郎,只聽得瑪修望向士郎的雙目閃動奇彩。
“啊,已經這個點了。”龍二看了看表“我還有點事要處理,前輩你也稍微休息一會吧。瑪修,麻煩幫我帶衛宮前輩去休息室。”
“好的,前輩。”瑪修站起身來准備帶路,卻腳下一個踉蹌。要不是士郎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少女可能就要摔倒在地了。
“啊。看起來是喝的有點多。”龍二掃了掃桌上,在他的不住勸酒下,一整支新開的軒尼詩都已經喝完了“我找個工作人員帶你去吧!”
“才沒有喝醉!”誰知瑪修卻耍起了性子來,她一把拉起了士郎的手“讓我來。”
少女的雙頰嫣紅,顯然已經微醉了,膚滑嬌軟的小手緊緊握著士郎,絲毫不肯放松。
“好吧,那你來吧。”龍二也唯有退讓,一邊用眼神示意士郎幫忙照顧一下。
就這樣,士郎被瑪修半拖著走出了包廂。
“衛宮前輩……請這邊來……”
“慢一點啊,瑪修小姐。”
士郎苦笑著搖頭,任由少女跌跌撞撞的把他拖著,一路引向休息室。
瑪修的耳邊別著一只紫羅蘭花朵形狀的發卡,身上淺紫內襯的白色吊帶裙伴隨她跳動,像純潔的百合一樣綻放。
而少女駝紅的臉頰,迷離的眼神,又有種說不出的誘惑情態。
少女掛在士郎的手臂上,跌跌撞撞的前行,若不是被士郎拉住,差點就要撞上走廊的牆壁。
伴隨著著士郎回拽的力道,早已體力不支的少女頓時軟到在男人的懷里,柔軟潔白的身體軟得像塊香氣芬芳的奶酪,幾乎融化在士郎的手上。
吊帶從香肩滑落,瘦削雪白的肩胛骨下隱隱露出少女胸前一點青澀的玫紅。
看起來是香艷無比的場面,少女的心中卻充滿了緊張和不安。
“去讓衛宮前輩抱吧。”前輩的任務,如此直接而又冰冷。
前輩是將要繼承土御門宗家的天才,自己則是無法活過三十歲的失敗品。
這樣的自己,能夠得到前輩的青睞,已經是非常幸運了。
無論是再怎麼不願意也好,自己根本沒有拒絕的余地。
雖然如此,即便如此——就在像這樣糾結的時候,休息室已經近在眼前。
推開門,是並不寬敞,卻十分豪華的休息室。房間里點著熏香,甜蜜而馥郁。
跌跌撞撞的將士郎引到沙發前坐下,瑪修似乎是准備轉身離開,卻腳下一踉蹌,徑自摔進了士郎的懷中。
“啊……對不起……”瑪修似乎努力的想要站起,卻只是讓柔軟的身體在男人的懷里不斷的磨蹭著,撩撥著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柔軟滑膩散發著香味的身軀只要輕輕撕開包裝紙,就能品嘗。酒精的熱液在血管里燃燒,讓士郎覺得或許自己也有些醉了。
瑪修幾次失敗以後,索性放棄了嘗試,就那樣仰躺在士郎的懷中,半閉的星眸中布滿了迷離。
“瑪修小姐……”
“衛宮前輩……”少女細細的嬌喘著閉上了眼睛,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她在等待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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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二的辦公室里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面,龍二端著一杯似乎是咖啡的東西,一口一口的喝著。
“這東西非得那麼苦嗎……”龍二一邊喝著,一邊皺著眉頭說道。
“那可是供給神明使用的東西,模擬了阿佛洛狄忒的權能。”美狄亞回答道“有東西能解就不錯了,別挑三揀四的了。”
在之前的午宴上,眾人所飲用的白蘭地中摻雜了美狄亞所精心調配的魔藥(Aphrodisiac )。
那是由大魔女喀爾刻所發明的配方,可以說是這世間最高級的春藥。
效力霸道還在其次,最關鍵之處在於渾然天成。
它通過激發人體本能的性欲來起效,不會對人體造成絲毫損傷,即使持有感知危險的能力也難以發現。
靈藥無色無味,摻在酒里然後借著機會尋歡,即使著了道事後也往往難以分辨到底是酒後亂性還是藥物作祟。
——在士郎和瑪修都飲下了摻入靈藥的白蘭地之後,讓瑪修帶士郎去貴賓室休息,龍二的目的可謂一目了然。
“話說回來,居然讓自己的女朋友去干那種事,你可真是做的出來呢。”
“如果不是為了讓她干這事,瑪修又怎麼可能成為我的女朋友呢?”龍二把喝了大半的解藥放在桌上“阿尼姆斯菲亞家族的一個試驗品而已。”
“那還真是煞費苦心啊。那個男人,值得如此去拉攏嗎?”
“當然,時鍾塔的那幫蠢貨至今沒摸清衛宮的底細。我可是見過的,那種完全不合常理的能力。要不是我的妹妹還太小我就讓她上了。”
“你就不怕他和你鬧翻?”美狄亞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我可是主動把女朋友送給他操唉!他有什麼臉和我鬧翻。”
龍二的聲音不自然的提高了一些,或許對於瑪修並不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毫不在乎“衛宮前輩很重感情,原本他就欠了我的人情,這次再上了我的女人,怎麼也不好意思和我翻臉。”
英靈召喚系統已經成功,顯示了米底的巨大潛力,但是整個迦勒底項目終究是由阿尼姆斯菲亞家族牽頭的,為了和奧爾加瑪麗爭奪主導權,龍二迫切的需要強化自身的實力。
家族里自然會派出助力,自己的人脈也需要切實的運用起來。
於是龍二就把主意打到了士郎的身上。
不過這位好友身上還有諸多秘密,龍二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駕馭他。
所以才要拿女友做局,讓士郎切實欠下他一個天大的人情。
到那時再許以一系列的利益,招入自己麾下。
作為顯赫千年的古老家族,土御門對於先打後拉的手段早已玩的爐火純青。
雖然這次具體的套路有些變化,卻也沒有脫離基本的原則。
“哦,是嗎?”美狄亞嘴角溢出一絲高深莫測的微笑“希望你不要玩脫了才好。”
“怎麼可能呢,除非你配的藥不給力。”龍二一邊說著,一邊操縱鼠標,准備調出休息室的監控錄像。
然而,沒等他打開後台,一個血紅的警告標志出現在屏幕上。
“系統襲擊?”龍二再也顧不上欣賞自己女友出軌,急忙連接安全系統查看情況。
“喂!喂!光子郎嗎!你們那邊在搞什麼東西!?”龍二接通了信息安全部門,氣急敗壞的大罵著。在這短短的時間里,數道防火牆已被攻克。
“什麼?你不知道!!你知道我每年花多少錢養你們部門嗎!你和我說你不知道!!”
“你說什麼?主機房!?我知道了,叫保衛部門馬上過去。”龍二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匆匆忙忙的向著門外跑去。
“怎麼了,小子。”魔術師漂浮在空中,跟在龍二身後不緊不慢的發問道。
“該死的,出了內鬼。”龍二一邊跑著,一邊從貼身口袋中掏出符咒握在手中“有人從主機房攻擊了安全系統。”
“哦,是嗎?看起來你的控制力比你自認為的要差不少哦。”美狄亞嘲笑著。
“給我閉嘴啦!”顧不上一直秉持的禮節,龍二近乎是斥罵道。
魔女的嘴角浮現冷笑,沒有再說什麼。沒過多久,兩人就趕到了主機房門口。
龍二的西裝上亮起道道紋路,顯然已經啟動了禮裝。數道符咒從他手中飄出,以符咒為中心,魔力形成燕之形。
數體魔力之燕撞破大門,衝進機房內。如果有人門口發動攻擊,所有攻擊都會被這些燕所吸收。
無愧為降靈科的知名天才,土御門家族的繼承人。龍二這一手無論是魔術還是戰術上都無可挑剔。
——攻擊沒有到來,龍二和美狄亞跟在燕群後進入了機房。
“啊,龍二啊,你來了啊。”
感知到了牆被鑿開的魔力波動,銀發的少女轉過身來。
俏麗的面龐露出了居高臨下的微笑,赫然正是迦勒底機關的所長——奧爾加瑪麗·亞斯密雷特·阿尼姆斯菲亞。
迦勒底的新生2014年6月15日,日本,米底機關主機房中,土御門龍二正一臉凝重的同奧爾加瑪麗一行人對峙著。
“奧爾加瑪麗?是什麼風把所長大人您吹到日本來了。”
龍二皺著眉頭掃視這位所長身邊的數人,四名男女的手臂上亮刻印的光芒,一望可知是她帶來的魔術師。
而最後一人赫然乃是間桐慎二——內鬼是誰不問可知。
“啊呀,米底分部的英靈召喚系統成功運作,我作為所長怎麼也要來視察一下不是嗎?”奧爾加瑪麗淡淡的回答道。
“只有這麼幾個人隨行嗎?作為天文科的領主,您可真的是低調節儉,值得我們土御門家族學習。”
說實在的,龍二完全無法理解奧爾加瑪麗的想法什麼。
阿尼姆斯菲亞和土御門家族都是千年傳承的豪門,自有默契和生存之道。
這種黑吃黑的事情,對於浮萍一般的草根能用,卻不可能用在互相身上。
“那當然不止這幾個人,不過其他人去拜訪分部的各部門科室去了。”少女笑吟吟的說道。
“那可真是准備周到啊。”龍二決定不再繞彎子,先把人拿下再說“不過,我有一個疑問,不知道所長大人能不能為我解答一二?”
“請說。”
“您應當很清楚,我成功的召喚了從者。如此行事,就這麼有把握對抗從者嗎?”
“這話就不對了,米底分部所召喚的從者也是迦勒底的一員,我作為所長,為什麼要和自己的員工對抗?這完全不合情理啊。”
“說的也是呢,那麼請所長大人到我的辦公室去喝杯咖啡吧。”龍二再也不想廢話“Caster,動手吧。”
伴隨著那話語,魔女舉起了左手。
“我命令你,Caster——停下!”
然而,令咒的光輝在奧爾加瑪麗手背一閃而逝。
下一刻,海量的魔力沿著因果线而來,將美狄亞的一切動作強行停止。
“什……什麼……”完全出乎意料的展開,令龍二下意識的退了一步。
為什麼她會擁有令咒,為什麼她的令咒能對自己的從者起效,種種疑問涌上心頭。
但是,現在並不是進行學術探索的時候——動起來,Caster!在心中下達命令,龍二發動了最後一枚令咒。
昨天壓制貞德後還沒來得及補充,互相比拼令咒消耗的話多半無法匹敵。龍二現在只能期望美狄亞能抓住解除封鎖的瞬間采取行動。
——然而,光芒一閃而逝,卻什麼都沒有發生。
“怎麼會……”龍二驚慌失措的試圖用操縱燕群進行攻擊,然而奧爾加瑪麗的護衛同時釋放了早已准備就緒的術式瞄准他,將魔燕全部擊潰。
“很遺憾,龍二桑。”
這是,一直保持沉默的慎二說話了“這是我在召喚系統中留下的後門,只要是經由英靈召喚系統Fate現界的從者,無論與誰簽訂契約,都會受到這個恩主令咒的制約,並且優先級更在你的御主令咒之上。”
“怎麼可能!”
龍二抑制不住的大喊起來“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個門外漢,只不過是得到了家族的部分知識而已,怎麼可能設計得出這麼高級的系統!”
“小看了我就是你失敗的根源!”慎二冷笑了一下,無比得意的說道。
那當然不是事實,所謂的恩主令咒,同樣來自於間桐髒硯的設計。
冬木的第一次聖杯戰爭因為難以使役從者而失敗之後,御三家一致同意加入了髒硯所設計的令咒系統。
在那時,髒硯就構思了這種上位權限。
但是因為相關的設置過於復雜,無法很好的進行隱藏,根本不可能騙得過愛因茲貝倫的眼睛,所以髒硯最終沒有將其加入令咒系統。
而慎二在利用家族的知識指導米底機關設計英靈召喚系統Fate的時候,受到了奧爾加瑪麗的秘密招攬,投入到了阿尼姆斯菲亞的麾下。
以祖先設計的名義,他偷偷的將這一上位權限加入了迦勒底的令咒系統。
——如果說有什麼是他發明的,大概只有恩主系統這個充滿了惡趣味的名字吧。
由於慎二本身不是魔術師,對於魔道的了解也只是淺嘗輒止,從來沒人有指望他能夠解釋整個系統的設計原理,所以也沒人進行過多的追問,就這樣被成功留下了後門。
“你這家伙,為什麼背叛我!”
龍二向著慎二怒吼起來“無論是薪酬還是職務,我哪一點虧待你了!不是我給你機會,你根本沒有可能跨進魔術世界的大門!”
“跨進大門?!你懂什麼!”慎二也怒吼起來“你是土御門家族的繼承人,天生就有著幾十條回路,你怎麼可能懂我的感受!!”
“間桐的回路到我這一代已經退化到根本無法使用的程度了。無論我怎麼努力的學習知識,也沒法靠自己釋放出一個最簡單的魔術。”
慎二的聲音中帶上了一絲哽咽“所以我才期望下一代。但是你這家伙,從來不肯介紹女性親戚和我相親,永遠是推三阻四的!”
“這……”
“真是遺憾呐,龍二。你從來不了解部下的真正需求”奧爾加瑪麗伸手搭在龍二的肩膀上“我只是答應從分家里找一個沒有繼承刻印的女性嫁給他,他就義無反顧的投入到我這邊了。”
“你這白痴!為什麼連這種鬼話都會相信!”
龍二憤怒的咆哮道“到時候她會把所有罪責都推到你的身上,丟你出來承擔土御門的怒火!名門之間的事情也是你能摻和的?”
“什麼?”慎二如夢初醒般的退了一步“奧爾加瑪麗,他說的不是真的吧?”
“當然不是真的,不要被他挑撥了。”少女拍了拍手“既然龍二你先撕破臉皮讓從者攻擊我,那我也不用對你客氣了。”
“這里日本!是我們土御門家族的地頭,你敢在這里動我?”龍二已經用完了底牌,只能放出這種毫無威懾的話語。
“這麼說可真是太見外了,我們不是同為迦勒底機關的伙伴嗎,怎麼會對你不利呢。”
奧爾加瑪麗臉上露出嘲諷的微笑“放心吧,你會親自向家中報告什麼也沒有發生的。”
“你敢洗我的腦?我的家族不會放過你的。”龍二勃然而怒。
“等到他們發現的時候,我已經帶著英靈召喚系統回迦勒底了,有本事的話大可讓你的家族來格陵蘭島找我。”
說著,奧爾加瑪麗抬起了右手“請讓這位尊貴的土御門變得更聽話一些吧,Caster. ”
伴隨著令咒的發動,Caster釋放了魔術。下一刻,奧爾加瑪麗一方的六人全部無力的摔倒在地上。
“嗯?Caster你?”連自己也未曾想到的絕地翻盤,龍二不由得大喜過望“你擺脫那個令咒了?”
“令咒?”美狄亞嘴角溢出嘲諷的微笑“你們爭相動用令咒命令的其實是它來著。”
一個勾玉從美狄亞的胸前浮起,正是之前從龍二那邊順來的爐心。
連龍二都不知道的是,美狄亞在被召喚的當晚就用持有的寶具可破萬法之符(Rule Breaker)
切斷了主從之間的因果线。
稀代的魔女將因果线連接到勾玉上,制造出了契約仍在的假象,但其實早已把自身現界的基點轉移到了富士山的地脈上——讓他人持有對自身的絕對命令權,這可不是美狄亞喜歡的情景。
“沒想到吧,所長大人。”龍二驚慌未定的看著奧爾加瑪麗——剛才的驚嚇,實在是他一帆風順的人生中遇到的最大危機。
銀發的少女驚慌的眼珠亂轉,卻連張嘴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格陵蘭島迦勒底機關正當奧爾加瑪麗在日本遭受苦難的時候,她的迦勒底機關本身也陷入了混亂之中。
“示巴探測到異常。”
“坐標確認。”
“異常值上升。”
指揮室之中,所有人都慌成一團。各種慌亂的聲音此起彼伏。
“不行,無法觀測。”
文明之光,正從迦勒底亞斯(Chaldeas)之上逐漸消失。
擬似地球環境模型·迦勒底亞斯(Chaldeas),這是整個迦勒底計劃的核心,也是阿尼姆斯菲亞技術的最高結晶。
這是以星球具有靈魂這一假設為基礎,將其靈魂進行復寫而制作出的極小型地球。
雖然以人類的感覺和知識無法進行讀取,但是通過近未來觀測透鏡·示巴,就可以對其進行簡單的觀測。
目前的狀態設置在百年之後。只要迦勒底上還有文明的光芒閃爍,人類史在百年之內就一定還能延續。
——然而現在,光亮正在不斷熄滅。
“快聯系所長——”
“已經聯系了,沒有回應——”
“Dr. 雷夫呢?”
“他關閉了通訊——”
“該死的,廣播!他應該還在所里。”
慌亂中的眾人所沒能注意的是,迦勒底亞斯(Chaldeas)所在的機房里,大門悄然打開。
一襲綠衣的男人步入了房間,赫然正是他們所尋找的雷夫·萊諾爾·佛勞洛斯。
男子悠然自得的踱步向前,走向迦勒底亞斯(Chaldeas)。然而從背後傳來的魔力氣息卻讓他不得不停下了腳步。
“啊,是你啊。”轉過身來,看清了來人的身份,雷夫的臉上露出了微笑“你在這里干什麼,芥雛子小姐。”
芥雛子,出身於植物科的魔女,曾經是迦勒底的技術人員,因為才能被發現而被先代所長指定為Master候補。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廣播里讓你去指揮室,你卻跑來這里。”
芥雛子右手拿著一本書,魔力聚集於左手指向雷夫“除了所長本人,即使是負責維護的人員也只有在維護時才能得到臨時權限進入這間房間。”
“確實如此啊。”
並不打算為自己做辯解,雷夫坦然的承認了這一點“多虧了奧爾加瑪麗,帶著大部分戰斗人員跑去日本爭權,這邊才能這麼順利啊。”
“雖然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乖乖投降吧。”伴隨著那話語,芥雛子左手的魔力光芒變得更亮。
“哦?就憑你嗎?”雷夫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微笑“『這個姿態』的你,可沒有足以威脅我的力量呢。”
“你說什麼!?”聽到那話語,芥雛子臉色大變“你都知道什麼?”
“我嗎?”雷夫張開雙手,以無比自豪的神情說道“過去與未來,我知道一切。”
“放你媽的屁!”芥雛子一邊將准備就緒的術式射出,一邊啟動通訊准備呼叫安保人員。
然而,仿佛觸碰到了什麼屏障,魔彈自然的消失了。下一刻,雷夫雙拳緊握。
然後,無比強烈的爆炸,在迦勒底的伸出爆發,將整個機關陷入火海之中。
於此同時,米底機關。
龍二雙目射出凶狠的神色,抓住奧爾加瑪麗的衣領,強行將她拉起。
當然,這是同他的身份,他的教養所大相徑庭的粗魯行徑,但是剛剛絕地逢生的他此時卻是顧不得許多了。
“你這個瘋子,到底在想什麼?”
龍二著實想不通,為什麼奧爾加瑪麗會愚蠢到做出這種行徑來——這不僅會和土御門結下不可能善罷甘休的大仇,這事傳出去,以後還有誰敢和阿尼姆斯菲亞合作?
奧爾加瑪麗眼中透出驚慌,心中也是後悔不已——長期以來,她都因為缺乏進行靈子傳送的才能而倍感壓力,在父親突然離世,不得不提前接手迦勒底以後,少女更是幾乎被來自各方面的壓力弄的喘不過氣來。
在長期的重壓下,人類時常會做出不理智的行為,奧爾加瑪麗也不例外,在她最信任的Dr. 雷夫的引導下,鬼使神差的決定對米底出手,以確保控制英靈召喚系統。
直到現在,少女才醒悟過來這是多麼重大的錯誤決策,可是她卻連給辯解的機會都沒有了——Caster的魔術剝奪了她全部的行動能力,不僅身體完全動不了,連想要說話都有力未逮。
不過,即使她能夠辯解,事到如今龍二也不可能聽得進去了吧,男人嚴重帶著血絲望向少女的脖頸,因為領口被拉開的緣故,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和精巧的鎖骨——解藥只喝了不到一半就匆忙趕來,靈藥的魔力依然殘留在龍二的體內,不著痕跡的催發著他的欲望。
“那麼,我去幫你盯住那個男人。”是察覺了男人的想法嗎?美狄亞的身形逐漸消去“玩的開心點。”
“啊……”大約是魔女離開的時候順帶解開了部分禁制吧,奧爾加瑪麗終於能夠開口說話了“不要……”
感受到了龍二那熾熱的呼吸噴吐在身上,少女下意識的發出了抗拒的話語——卻不知,這只能更加勾起男人的欲念。
“嗯?不要什麼?”龍二伸出左手,輕撫奧爾加瑪麗的面龐。
“這……這次的事是我不好。”少女勉強擠出微笑,試圖進行交涉“阿尼姆斯菲亞一定會做出補償的。”
“你在說什麼呢,所長大人。”龍二的左手一路下滑,摸索著少女纖細的脖頸“要我去格陵蘭島收取補償嗎?那我可是不太有勇氣啊。”
“啊……嗯……”奧爾加瑪麗臉色僵硬,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如果付出身體就能躲過這次劫難,對於魔術師來說無疑是非常合算的。
但是,要讓尚是處女的奧爾加瑪麗接受這一點,卻也並非那麼容易。
“看到了嗎?慎二。”
向著軟倒在地的間桐慎二,龍二毫不留情的發出了嘲諷“一個分家的女人就把你打發了?有什麼分家比得上阿尼姆斯菲亞的嫡裔?”
“你……你想干什麼?”龍二的話語令奧爾加瑪麗心頭狂跳,拼勁力量的向後挪去。
“慎二這家伙雖然是白痴,不過偶爾也能有些過得去的想法。”土御門的嗣子冷笑著說道“一個留著領主血脈的苗床,很有趣不是嗎?”
“不!你不能這麼做!”少女失控般的尖叫著“阿尼姆斯菲亞不會放過你!時鍾塔不會允許的!”
似曾相識的話語,對話的雙方卻在短短時間內完全互換了立場,顯得尤為諷刺。
“我當然可以。”龍二臉上的笑容更甚“奧爾加瑪麗小姐親臨米底視察英靈召喚系統,不幸遇到了實驗事故,香消玉殞在極東之地。”
“所幸的是阿尼姆斯菲亞家族的源流刻印得以完整的保存,我會將它安全的送回英國。”
龍二的笑容染上了陰毒“只要源流刻印完好,時鍾塔就不會去在乎一個死掉的領主,阿尼姆斯菲亞家族的分家則會為了爭奪源流刻印而鬧得不可開交,到了那時候,誰還會關心你到底是死是活?”
“不要……不要啊!”受到那可怕前景的恐嚇,奧爾加瑪麗再也控制不住情緒的哭喊起來。
可惜的是,少女的眼淚並無法打動龍二的鐵石心腸,只讓她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引誘著他人去占有和蹂躪。
——嘶啦。傳來了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無視少女口中帶著哭腔的悲鳴,無論是外衣還是襯衣都被毫不留情撕開,連胸罩也被用力的扯斷,讓那一對白皙的挺翹在失去最後的遮掩後暴露在空氣中。
雖然不算太大,但是形狀優美,水嫩可口的椒乳徹底沐浴在龍二灼熱的視线下,蛋白般的美膚像是會反光一般,散發出動人的色澤。
“真是可愛的奶子啊。”龍二的手撫上了少女的胸前,毫不溫柔的揉捏啊“怎麼?之前沒有被男人這麼摸過嗎?”
“……”奧爾加瑪麗眼角垂淚,咬著嘴唇側過頭去,不願再說出示弱的話語。
在那無言的抵抗中,白色的內褲也被撕開了,將少女最隱秘的地方毫無保留的展露出來。
龍二左手感受著她胸前挺立的微翹椒乳,右手伸在她身下撫摸著猶如滿月玉球般的圓臀,只覺觸手處溫潤柔軟,令人愛不釋手,讓龍二那早就硬如鐵棍的肉棒暴漲欲裂。
“哼哼,那麼是時候享用了。”
龍二說著俯下身,將奧爾加瑪麗的嬌軀壓在了身下。
一只手強行的掰過少女的臉龐,嘴唇封上少女的紅唇,舌頭輕而易舉的分開她努力閉合的銀牙闖入了她的口中,不斷的挑逗著她滑嫩的香舌,雙手毫無遮掩地摸上她的肌膚。
這是奧爾加瑪麗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異性像這樣觸摸身體,雙有力的手在少女的身上來回游走,帶來一陣接著一陣的奇異感覺,那種異樣感讓她渾身顫抖,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龍二的左手再次下滑,撫上了少女的胸前,被他手心掌握的那一只椒乳微微有些變形,如同一只飽滿多汁的蜜桃被手指揉捏成了松軟柔膩的奶油蛋糕,彈性極佳的手感令龍二很是受用。
隨著龍二手上的動作,嬌美的肉團不停地變換著自己的形狀,頂端的櫻桃卻在手指的劃弄彈跳下漸漸變硬。
另一邊,龍二撫摸著少女臀瓣的右手也慢慢的移到了她的玉門上,奧爾加瑪麗繃緊全身力量想要把雙腿閉合,但在在受到靈藥驅動的龍二面前,身體無力的少女只不過是蚍蜉撼樹罷了。
龍二的大手肆無忌憚地游走至蜜裂頂端的陰豆上,手指開始搓揉捻弄。
很快,奧爾加瑪麗感覺陣陣酥麻感從自己胸前的蓓蕾和下身的陰蒂末梢不斷傳來,那種猶如電流劃過般的異樣感覺從自己的尖端向著整個身子內部擴散,更可怕的是如同海浪一般,連綿不絕。
在少女那緊夾的粉嫩玉腿之間有著一條粉嫩誘人的蜜裂,如今那個微微隆起如饅頭的陰戶上方有著些許稀疏微卷的芳草,正被蜜穴深處流出的水跡打濕,而蜜裂上方嬌嫩的陰豆因為被不斷地挑逗而開始慢慢的因為充血而凸起,蜜裂內部也開始泛著濕潤光澤,猶如蚌肉般欲閉還開。
龍二的手指在她的陰戶不斷地來回劃動一會後,便感受到手指尖上黏膩的絲絲水意,隨即不懷好意的把已經沾滿淫水的大拇指和食指拿到滿臉通紅的奧爾加瑪麗眼前慢慢的捻動。
“已經那麼濕了呢?看起來所長大人已經迫不及待要迎接我的肉棒了。”
少女本來就因為身體的本能反應而微紅的俏臉,在聽到這話後卻更加的羞紅,無比強烈的羞辱感令她心頭狂跳,紅唇里的銀牙緊緊咬著。
龍二胯下的肉棒此刻堅挺異常,火熱粗長,頂端紫紅色的龜頭碩大凶惡,膨脹的跳動著,手上的動作則更進一步,靈活的指頭不住地摩擦著蜜穴里面開始泛紅的嫩肉,讓少女開始下意識的發出細不可聞的呻吟,哪怕她立刻反應過來緊緊憋回去,但最後她的意志並不能反抗肉體的本能反應,在焦急期盼過的身體里,小嘴不斷地發出急促的嬌喘聲,蜜穴腔道里那一圈圈嫩肉也在隨著指尖越加頻繁的挑逗而收縮蠕動著,因為過度的恐懼和羞辱,覺得自己的身體像火燒般地熱起來,紅潤的小嘴里更是不住發出一聲聲甜美的呻吟。
看到她腿間被愛水覆蓋的嬌嫩陰唇已經是一片模糊,感到時機成熟的龍二便雙手用力地分開她兩條大腿,挺起他暴漲一圈的肉棒,核桃大小的桃子型龜頭頂住那只嬌艷欲滴的穴口,在深吸了一口氣,便使勁的對著那柔嫩溫軟的蜜穴不由分說地捅了進去!
“啊啊……不要……”奧爾加瑪麗尚且沒有做好心理准備,就被他粗暴的破去了處女。
出口中禁不住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那根粗大的肉棒仿佛一根火熱的棒子一樣,一直頂到自己體內最深處,仿佛由下到上貫穿了自己的身體一般,帶來一陣猶如身體被撕裂般的劇痛和滿脹感。
“哼哼……怎麼樣啊?變成女人的感覺。”
龍二只覺自己的肉棒被兩片濕膩的嫩肉裹住,那種溫熱濕滑而又緊密柔韌的美妙觸感使他渾身的血液都仿佛被點燃,耳中沐浴著奧爾加瑪麗淒厲的哭叫聲,龍二把肉棒慢慢的從她被洞開的蜜裂里退出一點點,看著沾染殷紅的處女血絲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剛剛破身的奧爾加瑪麗全身無力的癱軟著,眼淚不住的了留著,嘴里羞辱地嗚咽著,微微低下頭來,卻正好看到了龍二肉棒上掛著的點點血漬,但是她還沒來得及好好追悼她被奪走的貞操,便被龍二騎在身上,雙手抓住她那對早已是高高聳立的微微曲椒乳,腰部開始用力,開始把剛剛退出來的肉棒,再次向她溫暖緊致的花腔深處推進著。
“嗚……啊……好疼……放過我……”每一次的抽送都像是用鈍刀反復割開奧爾加瑪麗的花道一樣,隨著肉棒的抽動處女膜撕破的傷口又開始滲出鮮血,沾紅了整根肉棒,令花道內的劇烈抖顫,疼得她皺起眉頭,全身的肌肉顫栗著,嘴里連聲哭喊,淒慘的哭聲和下身那無比強烈的緊致卻只讓龍二顯得更加興奮,心頭欲火在不斷地高漲,額頭冒出細細的汗水。
“慢一點……求求你……停一下……”剛剛開苞的粉嫩陰部被粗大的肉棒堵住,緊密的沒有一絲縫隙,讓奧爾加瑪麗除了感到劇烈的痛楚外,還有著另一股難以用言語表達的鼓漲感,令她感到忍不住的惡心,她用盡了所有能用的力量左右扭動著臀部,企圖擺脫進入已經她體內的那根可怖的雄物,但卻不知道她這樣做反而讓他的龜頭漸漸產生了興奮,更是下意識的加快了腰部的抽插節奏,表面上布滿蚯蚓般凸起的肉棒,一寸寸的來回刮擦著水潤的嫩肉甬道,給他帶來的陣陣酥麻酸癢的刺激,嬌嫩的花唇隨著粗碩的肉棒抽插也一起卷進翻出,粘滑的液體不斷從交合的縫隙滲出。
“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龍二一邊發泄著怒火,一邊毫不留情的抽插著。
隨著肉棒的每一下深深的插入,龍二都能清晰的享受陣陣襲來的快感。
雙手更加用力的揉捏著奧爾加瑪麗因為身體的起伏而激烈彈跳著的一對椒乳,鼻腔里喘著粗氣,抽插的速度地不斷地加快,猶如一架打樁機在不斷地運動著,此時整根碩大的肉棒竟已完全沒入她的身體,兩具滿是汗水的赤裸肉體在劇烈的碰撞下發出清脆的聲音,讓房間里除了充斥著獸性的急促喘氣聲和奧爾加瑪麗的哀鳴外,還多了一絲啪啪啪的水響。
“真是的,雖然是個腦子有病的蠢貨,這身子卻很不錯嘛。”
龍二的雙手已經放開了那對可人的椒乳,現在正緊緊抓住她滿是香汗的腰肢,下身大起大落,抽插得越發使勁,小穴之中半透明的花漿汁水混著絲絲血液不斷地被龜棱帶出,流過她酸軟乏力的大腿後,將下方的床單徹底濕透,龍二感到自己本就是無比硬挺的肉棒仿佛漲滿了血,熱力滾滾的滋潤小穴里像是體內有張小嘴似的,將他的熾熱肉棒又吸又咬,完全是一種說不出的愉快體驗,澎湃的性欲就好像是一個不斷被充氣的球,仿佛下一秒鍾就會立刻爆炸開來。
這種勢大力沉的肉體撞擊不知重復了多少次,深深埋入奧爾加迷離體內的龜頭早已是飽脹到了極致,龍二陡地感覺到尾椎骨一麻,這才緊緊抱住她玉臀,用盡全身的力氣把肉棒狠狠地往花道得最深處一頂,接著一發滾燙的濃精便飈射在她胴體深處那嬌嫩的花蕊里。
“嗚……嗯……”奧爾加瑪麗如同煮熟的面條般癱軟在地上小聲啜泣著,現在的她被龍二奸得四肢無力,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大大敞開的雙腿無法遮掩那一片狼籍的蜜裂,已是一片腫脹,黏膩的精液混著體內花蜜和落紅,淫糜的吊著絲絲銀线,慢慢的流溢著。
“呼呼……安心吧,好日子才剛剛開始。”龍二志得意滿的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漬“那麼接下來,該去看看衛宮前輩那邊了。”
“承蒙關照,我已經來了。”然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在龍二的驚慌失措中,士郎的身影出現在機房的門口。貞德披著他的風衣,被士郎攙著走入了房間。
“衛……衛宮前輩……啊哈哈,你好啊。”完全不清楚發生了什麼,龍二勉強的向打著招呼“還有貞德小姐。”
“哼!”貞德對龍二怒目而視,隨即嬌軀向著身側的男人靠去,臉上隱現紅暈。士郎微微皺眉,卻也未曾躲開。
看到這個場景,聰明如龍二自然猜到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為什麼?
“啊,那個,衛宮前輩。瑪修呢?她不是帶你去休息間了嗎?”一邊努力的對話拖延時間,一邊通過念話瘋狂的呼叫著美狄亞。
“瑪修小姐不勝酒力,已經睡下了,現在還在休息室那邊休息。我就自己出來逛逛了,你不會介意吧?”
神代魔女的靈藥雖然厲害,但是士郎曾在大陸游歷時習得了仙法周天行,對於異常狀態的抵抗能力遠勝常人,在瑪修投懷送抱時仍維持著理智。
察覺到不妥的士郎用氣讓瑪修陷入昏睡,隨即離開了休息室——這一切的發生同迦勒底系統遭到襲擊幾乎同時。
忙於處理襲擊的龍二對此一無所知。
——但是,美狄亞呢?
在龍二開始對奧爾加瑪麗施暴之前,她就借口要幫龍二盯住士郎而離開了。
對於這一切的發生,她應該是了如指掌的,為什麼沒有任何的預警?
“當然不會,當然不會。說到底,米底的運行離不開御三家所提供的系統。衛宮前輩你作為御三家的代表,本來就應該享有米底的一部分所有權。我就是因此才希望前輩能親自回來談判的。”
這倒不是謊言,但是在龍二的計劃中,談判應該是在完全不同的前提下開展的。
“哦,這樣啊。”士郎不置可否“話說回來,你所召喚的從者,不止一位吧?”
“嗯?啊,確實是這樣沒錯。”
龍二此時已經大汗淋漓了,自己千方百計的布局設計了士郎,想要讓他欠下自己一個大人情,卻不知道是哪里出了漏洞。
不僅仙人跳沒有成功,還讓士郎把自己的底牌摸得一清二楚。
“出來吧,美狄亞小姐。”士郎朗聲說道。
“哦?這倒是奇了怪了,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伴隨著那話語,紫袍的魔女在龍二與士郎之間出現。
看到那身影,貞德不由自主的一顫,下意識的向著士郎身邊縮了縮。
“那條线——你引導我找到貞德小姐的那個術式。”
士郎淡淡的回答道“十年前,在冬木的聖杯戰爭中我曾經見識過,在那一場戰爭中,Caster的英靈正是美狄亞小姐您。”
“哦,原來如此。”
美狄亞不足為奇的點點頭,對於超脫於時間軸之外的英靈而言,當他們被作為從者召喚的時候,不會帶有曾經的現界記憶,這是座為了防止其記憶出現混亂而進行的調整。
“美狄亞,你!”
然而,聽到了那對話,龍二卻不由得雙目圓瞪,盯住了神代魔女——當然,龍二也很清楚,事到如今再做這種事實在是一點意義都沒有。
但是終究是一介凡人的他,卻又怎麼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緒。
“啊,沒錯。是我引導他去的沒錯。”美狄亞浪笑起來“你的下面還是小了點,持久度也不咋地,要給聖肛女開苞,還是欠缺了一點。”
聽到了那話語,貞德頓時滿臉通紅的埋下了臉,恨不得能找個地洞躲進去。
當士郎如今她所被困的調教室時,被美狄亞灌入了大量烈性春藥的聖女已經到達了忍耐的極限,不管不顧的邀請來人占有自己。
當士郎勉強克制著自己為貞德解開浣腸管,噴涌而出的春藥揮發到空氣中,同他體內早已難以壓制的神性靈藥形成反應,令士郎也在瞬間被性欲占據了思維。
就這樣,被春藥所侵蝕的兩人如同干柴烈火,讓“聖肛女”從稱號化為了現實。
終究,龍二還是太過年輕了,同美狄亞那樣經歷過漫長生命的魔女完全沒有可比性。從頭到尾都被作為凱子,戲耍的團團轉。
根據美狄亞向他解釋的理論,神代魔女預備利用貞德後庭格外敏感這一特性為突破口,不斷對聖女施以羞辱以突破心理防线,最終令貞德不得不承認自身的變態本性,完全沉淪為對他獻上身心的玩物。
這一構想聽上去無懈可擊,美好無比的預期更是讓龍二寧可按捺提槍就上的衝動,也要順著美狄亞的計劃進行。
但是他卻有意或無意的忽視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貞德承認自身是變態而沉淪,和向著他龍二獻上身心,兩者之間並不存在什麼邏輯關系。
即便貞德認可了自身的淫蕩本性而期待被男性所占有,也不代表那個要以卑劣手段壓迫她的龍二為求換的對象。
在整個調教過程中,龍二作為美狄亞的牽线木偶承擔了“主人”的角色。但是,這一角色中並未包含他本人的特質,可以簡單的進行替換。
那當然不是美狄亞的失誤,而是她有意為之。
神代魔女預備塑造的是“聖肛女”,如果貞德在壓迫下屈服,那麼其聖潔的一面將不復存在,而淪為單純的性奴罷了。
反過來說,如果在聖女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本性、理智達到崩潰邊緣的時候,引入其他人對她施以援手的話——很自然的貞德將會寧願對其獻出身心。
這樣一來,貞德一方面沉醉於身為女性的欲望之中,一方面又未曾屈服於龍二的壓迫之下,只要她愛上那個男人,就能在追逐快樂的同時也保留自身的聖潔性。
早在美狄亞定下這個調教方向的時候,龍二的出局就已經是確定事項了。原本,神代魔女從米底分部的工作人員中挑選出了作為備選的實習生。
但是,隨著士郎的出現,這個令龍二深為忌憚而又竭力想要拉攏的男人,自然成了更加合適的對象。
就這樣,在美狄亞的有意誘導之下,士郎輕而易舉的摘去了桃子。
“啊哈哈,那可真是恭喜前輩了。”
終歸是出生自大家族的男人,龍二唾面自干的本領還是足夠到位,竟然開始向士郎道賀起來“也只有前輩這樣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千古流芳的聖女貞德小姐。”
雖說自己算計士郎在先,但終究無意傷害於他,想來自己也不至於有什麼危險。
作為彗星般崛起的新秀,衛宮士郎在魔術世界內已經樹立了太多的敵人,實在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和土御門結下不可化解的深仇。
“不要說這種話,那是個意外,大家都不願意發生的。”
不出所料,士郎輕描淡寫的將整件事定義為意外,也就否定了進一步發難的可能“那邊的是阿尼姆斯菲亞家族的奧爾加瑪麗小姐吧?您還好嗎?”
“咳……嗯,我還好。”少女掙扎著用破碎的衣物遮住身體,盡可能保持平靜的回答道。
“既然如此,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關於迦勒底機關的未來。”
2014年6月15日這一天,人理之光從擬似地球環境模型·迦勒底亞斯(Chaldeas)之上消失了,這意味人類文明將在不遠的將來毀滅。
這一天,人理存續保障機構·迦勒底位於格陵蘭島的本部遭到炸彈襲擊,人員傷亡超過4 成,機能無法運作。
這一天,將在之後成為新生迦勒底機關支柱的三位巨頭——衛宮士郎、土御門龍二、奧爾加瑪麗·亞斯密雷特·阿尼姆斯菲亞,在迦勒底位於日本的分支機構米底首次會面。
這一天,命運的車輪偏離了預訂的軌跡,人類的命運,開始駛向無人能夠預見的彼方。
2014年6月23日 日本自從位於格陵蘭島的迦勒底本部受到襲擊而大破以來,已經過去了一周以上。
作為迦勒底機關負責人的奧爾加瑪麗·亞斯密雷特·阿尼姆斯菲亞。
作為迦勒底的日本分部、米底機關負責人的土御門龍二。
還有作為冬木御三家的代表,因為聖杯召喚系統的相關專利許可而牽扯進來的衛宮士郎。
經過了長達一周的談判和溝通,三方最終達成協議,宣告了新生迦勒底機關的成立。
由於發生了Dr. 雷夫叛變的事宜,位於格陵蘭島的原迦勒底機關已不適合承擔本部的職責——Dr雷夫對於原本部的內部設置有著極其深刻的了解,那會構成嚴重的安全問題。
作為應急措施,決定啟用外圍機構中設施最為完善的米底作為新的臨時本部,部分關鍵設備將會被轉移到日本,同研發成功的英靈召喚系統Fate共同構成新生迦勒底機關的核心。
在本部遭到爆炸襲擊的前夕,人理之光從擬似地球環境模型·迦勒底亞斯(Chaldeas)之上消失了,根據阿尼姆斯菲亞的魔術理論,這意味著人類文明將會在不久之後面臨消亡。
面臨如此重大的危機,迦勒底機關原有的組織結構已經不能夠適應當前的形式。
為此,整個機構都進行了重組,奧爾加瑪麗依然擔任迦勒底機關的所長,但是決策權卻轉移到由五人組成的恩主會議手上。
恩主的稱呼來自於慎二所設計的恩主令咒。
通過這種上位權限,他們可以強制指揮經由迦勒底系統召喚的所有英靈。
身為所長的奧爾加瑪麗和一手建立了米底機關的土御門龍二自然是天然的恩主,另外三個席位卻被來自於御三家的代表所占據。
由於控制了超過半數的恩主席位,士郎在事實上牢牢占據了機構的決策權。
在這個人類文明面臨存續危機的重要關頭,御三家持有專利的英靈召喚系統Fate被認為具有如此這般的價值,將會是拯救人理的關鍵。
又或許,我們可以換一個更為通俗的說法——士郎本人和依附於他的兩名英靈所具有的壓倒性武力,在這個本部爆破、原有機制崩潰的混亂時刻,能夠充分保證英靈召喚系統得到正確的估值。
當然,士郎為重組注入的現金也是兩方面能夠更好接受這一點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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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的衛宮宅士郎和愛麗斯菲爾對坐在餐桌前,兩年來第一次共進晚餐。
一周前的那個夜晚,士郎在義母的房門外聽到了那令人尷尬的呼喊之後,在次日凌晨就前往了米底機關,隨即卷入了迦勒底機關的重建事宜,直到今天才返回冬木。
算起來,士郎回到冬木已經超過一周,直到今天兩人才有機會這樣面對面的交談,這個本不應該出現的時間差,讓氣氛不由得變得有些微妙了起來。
晚餐自然由士郎掌勺,雖然兩年來都在英國,士郎的和食手藝倒也絲毫沒有擱下。
主菜是炸豬排和烤青魚,輔以涼拌海草和紅味增湯。雖然只是非常簡單的家常料理,味道卻可說是非常不錯。
“所以說,士郎你接下來打算繼續留在日本了?”愛麗斯菲爾一邊灑上豬排醬一邊問道。
“嗯,應該會待上一段時間。”
士郎點了點頭“根據阿尼姆斯菲亞家族的魔術理論,無法從擬似地球環境模型觀測到文明之光,意味著人類文明的滅亡。雖然是未經證實的假設,但也不能輕忽視之。”
“其實這種事情很多的啦……啊嗚……”愛麗夾起一塊豬排咬下,厚切炸嫩肩里脊的口感自唇齒間傳來“嗯嗯……真好吃……總是有那麼幾個家族隨時隨地的在宣稱世界馬上要毀滅了……”
“希望這一次也是那樣。”士郎用筷子剃下來一塊魚肉放入嘴中“不過可能需要一年以上才能得出結論吧。”
“那樣的話凜怎麼辦?她最近走不開吧?”愛麗歪了歪頭。
在二十年前爆發的第四聖杯戰爭之中,埃爾梅羅家族的前代領主肯尼斯葬身在極東之地。
其分家在掠奪了派閥的財富之後紛紛自立,埃爾梅羅派閥因此實力大降,被踢到了現代魔術科。
歷來也由其運營的礦物科被中立主義的領袖梅亞斯提亞家族所代為管理。
九年前,第一期代管合同到期之後,貴族主義和民主主義針對礦物科的控制權之間爆發了激烈的爭奪,兩大派閥之間互不相讓,最終使得梅亞斯提亞家族得以延續了十年的代管。
而現在,第二期的代管合同將在一年之內到期,新一輪的爭奪即將到來。
根據之前的協議,巴瑟梅羅將會支持已經成是色位的凜代表貴族主義爭奪學部長的職位,在這個至關重要的時刻,凜又怎麼可能離開英國?
“確實如此,這次她會留在倫敦。”士郎不動聲色的說道“我會不時在兩地之間往返的,大概每個月一兩次吧。”
其實,事實的真相遠不止他所說的那麼輕描淡寫。作為冉冉崛起中的新星,士郎的支持是凜爭奪礦物科控制權的重要依仗之一。
他在這個節骨眼上離開英國,難免會對各方勢力傳遞出錯誤的信號——畢竟,在時鍾塔那爾虞我詐的世界中,即便是婚姻也絕非牢不可破的關系,更何況情人?
好在,同樣經歷過第五次聖杯戰爭的凜很清楚英靈召喚系統的價值。雖然不是全無微詞,但她也還是認可了士郎在日本停留的決定。
“這樣啊,那樣會很辛苦吧?”愛麗幽幽的說道“明明這兩年里一次都沒有回來過呢。”
士郎頓時語塞,低下頭默默的消滅豬排。
愛麗的語氣令他不由得回想起了一周前的那個夜晚,縱有萬般解釋也說不出口了——先不說之前的兩年,至少過去的一周內,他確實是有意在躲避著義母。
就這樣,飯桌上的氣氛變得沉悶了起來,一時間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士郎,能幫我拿一下芝麻醬嗎?”或許是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沉默,愛麗開口說道。
“啊,好的。”士郎說著拿起裝芝麻醬的小瓶遞給愛麗。
“嗯?怎麼了士郎?”大約是巧合吧?愛麗在接過瓶子的時候,指尖觸碰到了士郎的手指。然後,士郎閃電般的縮回了手。
“沒什麼,不要放在心上。”士郎做出平靜的神色,將小瓶放到義母的身前。
“哦。”愛麗微微低下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就這樣,兩人都不再說話,安靜的渡過了晚餐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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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士郎的房間里。
士郎盤膝坐在榻榻米上,用手機檢查著基金會的工作開展情況。
六年前,士郎討伐了潛藏在挪威的上級死徒魯巴雷,將其掠奪積斂的大量魔術禮裝和概念武裝都納為己有。
通過將部分禮裝出售,獲得了大量的現金,那資助著三人在魔道修行上不斷前進,也為士郎追逐理想提供了資金支持。
四年前,士郎捐贈一億英鎊成立了一個慈善基金會,在尼日利亞通過開設農場和協議種植等手段推行現代化的農業技術,意圖為貧困地圖提供價格低廉的食品援助。
雖然對於非洲的龐大人口而言只是微不足道的幫助,但是對士郎來說,卻是他追尋理想過程中邁出的堅實一步。
正當士郎查閱著內部報告的時候,腳步聲從走廊由遠及近。
“我可以進來嗎?士郎。”傳來了,愛麗斯菲爾的聲音。
“當然。”士郎站起身來准備迎接,義母卻已經自行推開了房門。
愛麗斯菲爾身穿一件輕薄的白色吊帶睡裙,銀色的發絲自然的垂散開來,似乎剛剛洗過澡正准備就寢。
“愛麗媽媽,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嗎?”士郎將視线挪開了少許,故作自然的說道。
“怎麼了?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愛麗微笑著說道“兩年沒見了,想多和你聊聊不是很正常嗎?怎麼了?不想搭理我這個老太婆?”
——一般來說,應該是很正常吧?
並不是說這種打扮有多麼不合適,也不是說不能在這個時間進義子的房間,但是聯系起一周前的那件事來,就顯得有些稍稍微妙了。
“當然不是。”士郎趕忙否認,一面隨著義母一起坐下,一面盤算著該聊些什麼比較合適。
“在倫敦那邊,過得還好嗎?”好在,愛麗斯菲爾倒是沒有讓他為難,徑自進入了主題。
“大致上還比較順利吧。雖然有些波折,但是終歸一切都上了正軌。”士郎輕描淡寫的將兩年來的腥風血雨一筆帶過。
“都上了正軌嗎?也不一定吧,礦石科呢?”愛麗卻不打算讓士郎糊弄過去,直接點出了關鍵。
尖銳的問題,頓時讓士郎為之語塞。
時鍾塔把神秘學分為十二個領域,以院系的形式區分來開展研究。
十二個領域以堪稱必需的全體基礎作為Ⅰ,繼而分別是個體基礎(Ⅱ)、降靈(Ⅲ)、礦石(Ⅳ)、動物(Ⅴ)、傳承(Ⅵ)、植物(Ⅶ)、天體(Ⅷ)、創造(Ⅸ)、詛咒(Ⅹ)、考古學(Ⅺ)、現代魔術論(Ⅻ),是決定魔術師生存形式的研究方針。
除此之外,還有司管著魔術世界的律法,只為時鍾塔的安定和發展而存在著的法政科。
除了十九世紀新設的現代魔術科之外,所有科系都由固定的家系經營著——
這便是自十二世紀以來確立的領主體制。
通常而言,科系的學部長會由經營該科系的領主擔任。
不過,當領主年幼尚且無法擔此重任的時候,就會選擇在該方向上有能力的魔術師來任職。
當前的天文科就是這樣的情況,不過這主要是奧爾加瑪麗將重心放在迦勒底的原因。
但是,對於現在沒有領主經營來說的礦石科,情況又有所不同——埃爾梅羅派閥現在勢力衰微,甚至源流刻印都出了大問題,最近幾十年內的首要任務都是保住領主席位,即使在幾代人之後重新崛起,那時的埃爾梅羅派閥將同現代魔術科緊密相連,再也不可能重返礦石科。
換言之,如果能從梅亞斯提亞手中接過學部長的位置,就算是一只腳踏入了領主圈子。
如果能延續幾代人家門不墜,誕生新的領主家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原本,只傳了六代,總計不過兩百年歷史的遠坂血脈甚至沒有達到巴瑟梅羅的准入標准,只是因為其傳承來自於那位魔道元帥才能勉強被貴族主義接納,同那個位置是毫無關系的。
但是,死徒之王正在英格蘭的一角籌備某個儀式,幾年之內就能准備就緒,那時候必然會衍變成時鍾塔和聖堂教會都不得不介入的大混戰。
正是在這個微妙的節點上,士郎這樣長於實戰的魔術使才具有了被各方重視的意義。
巴瑟梅羅答應支持遠坂爭奪礦石科的核心條件就是士郎必須代表貴族主義在即將到來的爭斗中出戰。
所以,這可不是什麼每個月回倫敦一兩次就能解決的問題,而是決定了家系命運的上升之階,一旦錯失了,幾代人都不會再有。
讓事情更加趨於復雜的是,凜的主要競爭對手,民主主義所力推的露維亞瑟琳塔·艾德費爾特,同樣和士郎有著非常親密的關系——如果士郎的離開被解讀為有所保留,造成的後果將極其難以預料。
“我有辦法哦。”出乎意料的,愛麗斯菲爾胸有成竹的說道。
“什麼?”士郎錯愕的望向義母。
“雖然背後涉及到邁向領主的階梯,但是現在要決定的終究是礦石科的學部長位置,本人的能力評價才是第一位的。”
確實如此,遠東鄉巴佬遠坂自不必說,艾德費爾特的起源也只能追溯到文藝復興時期,又遠離時鍾塔世界的中心,同樣屬於新貴的行列。
能越過諸多歷史悠久的名門在學部長的爭奪之中走到最後,本質上還是因為兩人是時鍾塔這一代最為出色的天才,被廣泛的認為今生有望冠位。
“所以,只要凜能拿出所有人都不得不信服的成果來。那麼學部長的爭奪就沒有懸念了吧?”
“話雖如此,但是要取得那種等級的實績,並不是短時間之內能做到的。”
士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可以哦。”愛麗露出了勝券在握的微笑“寶石劍,設計圖已經解析完成了不是嗎?”
寶石劍Zelretch,那是魔道元帥澤爾里奇的愛劍。
他將設計圖留給遠坂一族作為最終的課題,如果能夠將其完成,就等於觸摸到了第二魔法的一角。
“話雖如此,距離完成恐怕還很遙遠。”
雖然幾年前就解析了設計圖,但是在基本原理和構造方面依然有許多缺失之處。
凜曾經數次嘗試制作,除了燒掉上億英鎊的材料費用之外並沒有什麼值得一提的結果。
她甚至嘗試過讓士郎在雛形的基礎上進行投影,通過和原型相近的原料協助士郎的印象與其重疊、固定化,以此來追求更高的完成度。
然而很遺憾,士郎的投影並非普通的投影魔術,而是將內心化為具體,憑空造出物體來。是無法按照普通的方式來進行補強的。
“我有辦法哦。”
微笑著,愛麗像那樣說道“制作大聖杯的時候,澤爾里奇閣下也在場。只要你進到我內部的記錄中,就可以看到真正的寶石劍。”
“要怎麼做?”呼吸不由得變得局促了起來。
“如果是我自己的身體的話,很簡單就可以實現。”
不知何時,愛麗的微笑染上了微妙的神色“但是,這是聖女羽斯緹薩的身體,我還不能掌控到那麼細致。所以——來抱我吧。”
“那怎麼行!”毫不猶豫的,士郎予以拒絕。
“為什麼?”愛麗歪著頭,故意做出不解的神色“對於魔術師來說,借由性行為進行同調不是非常普通的嗎?”
“還用說嗎?我們是母子啊!”
“話雖如此,我們既沒有血緣關系,我也從未撫養過你。雖然因為切嗣而以母子相稱。但是本質上,我只是被你撿回家來的女人,不是嗎?”
“不是那個問題!”士郎大聲的否定著“不管怎麼說,這太荒唐了!”
“荒唐嗎?或許吧。”愛麗的臉上露出了自嘲的表情“那天晚上,你都聽到了吧?”
“……”無言,然後終究點了點頭。
“所以才要忙不迭的逃離呢。”笑容愈發苦澀“很令人討厭吧?會這樣拿你作為自慰對象的恬不知恥的義母。”
“沒有那種事……”艱難的開口“正如你所說,我們之間並沒有可以被稱為母子的感情基礎,即使產生一些不同的想法也是……也是正常的吧……”
“用不著那樣安慰我,我當然知道這有多異常。”
愛麗痛苦的搖著頭“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你們都不在,只有我一個人……那會讓我想起困在大聖杯里的那些日子……”
“對不起,是我沒有考慮到這些……”追悔早已沒有意義,幸好還可以補救“我在英國買下了一塊靈地,工房已經搭建的差不多了,等到迦勒底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就一起回去,好嗎?”
“一起?以什麼身份?”愛麗眼中的神情,幾乎可以用淒涼來形容了“你以為發生了這種事以後,我們還有可能回到過去那樣嗎?”
長久的沉默,最終緩緩的開口。
“愛麗媽媽。我想要把寶石劍投影出來,無論是為了在時鍾塔更進一步,還是要應對可能發生的人理危機,我都非常需要它。能請您協助我嗎?”
“當然,我十分樂意。”微微的錯愕,然後是充滿了歡欣的笑容。
雙手伸到背後輕輕的一拉,解開了自己的吊帶睡裙,露出里內猶如用整塊白玉雕琢出來的皎潔玉體。
幾近完美的嬌軀就這樣暴露在士郎的眼前,哪怕他早已身經百戰,也不由得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士郎~ ”張開雙臂,愛麗撒嬌般的呼喊著義子的名字。
飽滿聳立的雙峰猶如大白兔一樣,隨之呼吸而起伏抖動,兩座聖女峰頂的粉紅色草莓也一顫一顫的。
雙手環抱住士郎,香舌主動探進了他微張的嘴里,在他的嘴里撥弄了兩下同士郎的舌頭攪在了一起,一股淡淡的幽香也悄然鑽進了他的鼻腔。
無論士郎是否徹底克服了背德心理,他的身體已經很誠實的回應了愛麗無的邀請,胯間的肉棒立刻高高地翹立起來,褲子怒撐在愛麗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不斷散發出驚人的熱量。
沉醉於長吻中的愛麗這時忽然察覺到一雙大手從她的腰部輕輕的撫摸著,並且隨著這手的撫摸,她感覺到一種懶洋洋癢酥酥的快感和放松,令她忍不住舒服的呻吟起來,仿佛這雙手碰到哪里,哪里就會一片酸癢難當,酸得她連一點力氣都用不出來,雙眼眯起帶著絲絲迷離,渾身軟倒在士郎懷中。
把愛麗平放榻榻米上,士郎也快速的把自己給扒了個精光,然後整個人壓在愛麗她那柔軟的誘人嬌軀上,愛麗那帶著稀疏芳草的粉嫩妙處徹底暴露在空氣中,上面早已因為欲火而流滿了亮晶晶的愛液,嫩紅的美蚌正處於充血挺立的狀態,蜜裂最上面的陰豆也直直挺立起來。
“給我……士郎……”自己的肌膚感受到士郎布滿陽剛之氣的矯健身體,毫無阻隔的炙熱肉棒正不斷刺激著愛麗的小腹。
受此刺激,花腔甬道里的蜜液分泌的更多了。
“我要來了……愛麗媽媽……”不准備繼續等待,士郎那猶如鐵築的肉棒對准正在流出一线涓涓細流的花道口,腰部向前一挺。
愛麗的小嘴發出一聲滿懷著快美的呼喊,碩大而滾燙的肉棒將她的花道一下子撐滿,巨大的雄物順著潤滑充分的花腔軟道,一寸一寸的插入,直到龜頭頂到距離宮腔僅僅一層肉壁的花心上。
“啊啊……”輕輕的呻吟聲回蕩在這,使得整個室內的氣氛變得桃色般的甜美,肉棒在花腔深處停留了兩三秒鍾後,便稍稍的退出,然後又再次頂了進去,令她顫抖的櫻唇又發出一聲聲動聽玉音,如此反復數次之後,快感像潮水一樣一波一波襲來,讓愛麗快速的忘卻過於粗大的肉棒帶來。
士郎只感覺自己的肉棒被一團柔膩而充滿彈性的嫩肉緊緊包裹著它,它們仿佛一道充滿彈性的肉箍,緊緊套在龜頭上,貼著表面的青筋一直套到肉棒根部,從他這個角度,還能看到愛麗那原本光潔平坦的小腹上,被撐起一條模糊的長條狀凸痕。
當他向外抽出,肉壁產生的陣陣阻力令他的肉棒無比受用,那充滿銷魂的軟膩感的軟肉被龜棱帶出穴口一翻,花腔仿佛軟膩得仿佛要融化一樣,在帶出大量花漿愛液後再立刻被用力的頂回去,如此如此循環反復的活塞運動所產生的磅礴快感,讓愛麗不得不放聲呻吟起來。
身體忠實地對交合處產生的快感做出劇烈反應,她渾身的美肉隨著肉體的撞擊就像是波濤一般激蕩著,交合的兩腿之間濕淋淋的,如同電流般的麻痹感在肌膚的表面流動,和花穴的底部被整個聯動起來而互相輝映,微微泛紅的身體仿佛整個燃燒起來。
面對經驗豐富的士郎,愛麗顯然沒有任何招架之力,現在他正吻著愛麗那富有彈性的雪白聖峰,吮吸舔弄著聖峰草莓上隱藏著的敏感帶,愛麗自然被逗弄得嬌聲連連,並且呻吟聲漸漸的由壓抑的低沉變成高亢而快美,叫聲中喘氣的味道越來越重。
過於明顯的放浪行為還是令愛麗產生了絲絲難為情,不過這種緊張的心理狀態反而使自己的情欲更加劇烈,去感受著養子那粗長肉棒不斷衝擊所產生的心悸感,真實的負距離觸摸著那滾燙的雄壯,其產生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精神幻想的滿足和肉體的刺激相輔相成,讓她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好像被士郎一下下撞擊給撞出身體。
愛麗白晰的肌膚已經是布滿了一層香汗,因動情而泛著紅暈的肉體散發出來具有幽香地熱氣,姣好的玉體因為那傳遍全身的麻痹而像痙攣般扭動起來,身體被喜悅所充滿的她雙手下意識的抱緊士郎的身體,她的玉腿不斷地來回搓動床單,腳掌也弓了起來,腳趾一會縮起一會張開。
少婦那滿是香汗的發軟身子越來越熱,黏膩的花穴不住的緊收,抽動間快感十足,軟膩的肉壁緊密地包裹著棒身,像一張軟膩的小嘴吸吮著,被肉棒捅弄的嫩蚌肉充血後變得緋紅,星星點點的花漿汁水濺在兩人交合的臀胯間。
然後,在反復的抽插之中,兩人的波長得以同調。士郎的意識漸漸的沉入了愛麗斯菲爾的內部。
不知身在何處。
分不出自己來。
分不出意義來。
那是巨大的回路。
在超過半徑五十公尺的岩石表面上,刻上不知多少層重疊的刻印。張滿了重重疊疊的回路。
層層纏繞、回旋成幾何學的模樣。在哪是蜘蛛網的中心,站立著同愛麗斯菲爾別無二致的女性。
名為羽斯緹薩。
羽斯緹薩·里姿萊希·馮·愛因茲貝倫。
在這塊土地上籌劃聖杯戰爭的魔術師、被間桐髒硯與遠坂永人所支持、被謳歌為冬之聖女的大魔道師。
大聖杯正在起動。
以羽斯緹薩做為鑰匙,試著再次顯現出古老魔法。
────視线漸漸縮小。
世界是廣大的。
多余的事情讓意識分裂。因為意識分裂,所以身體也變成半個。從縮小的身體、低矮的視线來看,世界相當廣闊。
再繼續下去的話,會縮到什麼也看不見。
二百年前聖杯儀式的制作過程,和現在的我無關——該看的東西只有一個。
目不轉睛地俯瞰著在大聖杯、注視著事情的始末的一位老人手中所持的,那把劍。
────那就是原型。
以寶石作為刀身的儀式用短劍。
那像是萬華鏡的光輝,不只是眼球,連腦髓都能燒著。
“────────、────────”
只看一眼就理解。
理解到自己無法理解。
能模仿出來的只有形體。
只憑自己無法解析出其構造。
那是超出人智范疇的、未知世界的理論。
換言之。那是尚處在幼年期的人類所到達不了的、遙遠未來的常識────
伸出手來。
被燒斷的眼球、被燒斷的神經就這樣、對著幾十公尺的距離,伸出左手,向前伸、向前伸、向前伸——
毫無征兆的——
絕無可能的————手持著劍的老人抬起頭來,向著這個方向看了一眼。
然後,意識被彈了回來。
“士郎!!!士郎!!!”從耳邊傳來了女性的呼喊。
意識慢慢的恢復了清醒。
睜開眼,看到的是愛麗那略顯慌張的面龐。
“我沒事。”搖了搖頭,試圖恢復思考。
左手,握著某個劍狀的事物——投影,成功了嗎?
話雖如此,從劍上感覺不到絲毫的魔力。
“看起來,還是失敗了。”嘆了口氣,將那把劍拋在地板上任其翻滾。
通過模仿所見具現其形體,通過復制設計圖填充其內在,即使無法解析那超越了人智的設計,也可以將寶石劍強行的投影出來——這樣的想法,無疑是失敗了。
畢竟,那是超越了魔術的第二魔法,容不得絲毫的取巧。
“不對哦,投影已經成功了。”
搖了搖頭,愛麗斯菲爾否定了士郎的觀點“這把劍只有修拜因奧古譜系的人才能使用,是那位魔道元帥留給弟子的最終課題。”
“成功了……嗎?”
士郎沉吟著,回想起了那最後的一瞥,不由得感到有些詭異。
自己只是查看了既存的記憶,即便是魔法使,也不可能感應到窺探而做出反應——應該如此吧?
“不管怎麼說,這樣一來,礦物科的問題就不用擔心了”愛麗斯菲爾面帶潮紅,望向士郎“我還想要……”
下一刻,雪白的女體已被士郎摟在懷中,滾燙的赤裸胸膛緊貼著自己義母近乎全裸的女體,腦袋靠在愛麗的臉側,滾燙的鼻息噴在愛麗的耳邊就讓她陣陣戰栗。
愛麗緊緊摟住士郎的脖頸,似乎要把自己柔軟富有彈性的女體和他堅硬的身子糅在一起般擁抱著,正好讓士郎對著義母白嫩的耳垂輕舔著吹著灼熱的呼吸,士郎的雙手也環上愛麗柔軟的腰肢,沒等進一步的行動,愛麗已經扭動著腰肢把豐潤的臀肉送到義子的手里,同時更捧著士郎的臉頰送上香吻。
“……士郎……快點……抱我……啊……”
愛麗絲菲爾的話語無法連成完整的句子,只因為她的全部精神都被那根精神無比的在她早已濕潤的花瓣上磨蹭的大肉棒奪走。
“……嗯……要了我……”
終於,隨著二人一同發出聲快美的喘息,士郎粗大的肉棒再一次擠開了愛麗絲菲爾欲求不滿的花瓣,重重的插入那早已浪的春水四溢的花徑深處。
這一次,再沒有任何的顧忌,在這一瞬間,房間里只有一對渴望盡情交歡的男女……
“嗯……啊……啊……啊……嗯啊……啊”
士郎一開始的挺著腰一次次完全的插入愛麗絲菲爾的浪穴最深處,讓堅硬的大龜頭重重的次次撞擊愛麗的花心,激出一股股粘稠芬芳的透明花蜜;大肉棒更是攪的愛麗的淫浪嫩穴不斷發出嘖嘖水聲,與士郎的腰胯啪啪的撞擊愛麗白嫩豐臀的聲音叫響應和更伴奏著愛麗毫不壓抑掩飾的曼聲浪呼與士郎灼熱的雄性喘息,房間里里頓時充滿曖昧濕暖的空氣,顯得春意無邊。
“啊!啊!嗯!啊……好,好快……啊!再深……深一點嗯!啊!士郎……嗯……操到我……嗯!嗯!操到最里面了……啊……不行了……”
士郎一陣急速毫不停歇的抽插,搞的他義理上的養母幾乎被頂上了高潮,不知其所的扭動著那騷浪肉感的嬌軀,一對似乎比櫻更加豐滿的大奶子隨著激烈的抽插晃出一波波一陣陣花白白的乳浪,那高高性奮挺立的奶頭充分顯示著這個少婦有多麼享受那根填滿她秘處的堅挺肉棒。
愛麗秀美的螓首靠在士郎的肩膀上,豐潤紅唇中發出陣陣吟哦引誘著這個年輕的義子更重的侵犯這個淫浪的義母,紅寶石般的美眸痴迷的注視著士郎的臉頰,銀白發色搔的士郎靈肉皆癢,忍不住一手把握住那只跳動著的大奶子大力揉捏把玩起來,把那一手無法掌握的乳房玩弄成各種形狀,享受著五指陷入乳頭中的無邊美妙;另一只手則探向二人下體緊密交合處,在愛麗的陰蒂上愛撫搓揉著然而不等愛麗絲菲爾發出更高亢淫浪的呼喊,士郎已經重重的吻住了這個美艷義母的香唇,而愛麗絲菲爾也毫無猶豫的對著息子獻出香舌。
仿佛是為了彌補錯過的這幾年一般,兩個人就這樣不知疲倦的做著,反復的變換著體位,一次又一次的抵達高潮,最終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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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玉人已不在懷中,唯有身邊那寶石狀的短劍才宣示著昨晚的一切並非夢境——無愧為第三法加護的身體,從來只有女人被士郎干得下不了床的。
當然,如果士郎沒有刻意消去周天行的氣,那又另當別論。
走出房間,向著客廳走去,很快聞到了到煎蛋的香味。
在廚房的位置,義母正操作著鍋碗瓢盆。
愛麗斯菲爾的一頭銀發已經扎成干淨利落的馬尾,粉紅色的圍裙下什麼都沒有穿,令人不由得欲火高漲。
“要我幫忙嗎?”從後面靠了上去,左手從前方環住義母的腰肢,身體緊緊的貼住那玲瓏有致的身軀。
“小色鬼,別搗亂就行了。讓我好好把早餐做完,我現在很餓。”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愛麗斯菲爾卻主動的把赤裸的翹臀向後頂了頂,隔著褲子摩擦著士郎的敏感部位。
“哦?昨晚我那麼努力,還是沒能喂飽愛麗媽媽嗎?”士郎倒沒有繼續作怪,只是緊了緊懷中的玉人。
“小壞蛋,就想聽媽媽說害羞的話。”愛麗面額微紅“喂飽了,從來沒有這麼飽過,比你那不頂用的老爹強太多了。”
“那樣就好了,我還怕愛麗媽媽仍然欲求不滿呢,畢竟我大部分手段都還沒有用出來……”
“真是的,就知道欺負媽媽。”愛麗一邊關掉爐子一邊說道“今天不能再那樣了,人家下面都有點腫了,可吃不消你了……不過嘛……”
“後面……還沒有任何人用過……”依靠在士郎的懷中,愛麗像那樣說道。
“嗒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正當士郎為那話語而欲火狂升,簡直忍不住要將義母就地正法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了。
“喂,士郎,起床了嗎?”電話的那一頭,是遠在英國的凜。
“嗯,剛起床,有什麼事嗎?”
“怎麼,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輕松的開著玩笑“下周六,你能回來一趟嗎?”
“周六……沒有問題。怎麼了嗎?”
“也沒啥,就是尤利菲斯周六有個舞會,你要回來露一下臉。”
“好的,需要我帶上一名從者嗎?”既然是展示實力的場合,自然要盡可能亮出的手牌。
“當然啦,那可是尤利菲斯(降靈科)的場子。”
“嗯,我知道了。”斟酌了一下,沒有馬上說出寶石劍的事情——該從何說起呢?
“還有……”
“嗯?”
“我想你了……方便嗎?”倫敦的時間是晚上11點,女友的含義,不言而喻。
“嗯……方便的。”視线瞥了瞥愛麗,士郎稍稍有些言不由衷的說道。
“啊啊啊……士郎……抱我……”
遠在英國的家中,凜正仰躺在床上,修長瑩白的雙腿穿著黑亮的長筒絲襪,一只手拿著手機,另一手在自己修長的雙腿間鼓弄著,沾濕的水聲不斷從她的腿間傳出,稀疏的陰毛上吊著絲絲銀线,泛著淫靡的光澤,美蚌上也流滿了透明的液珠,其下方的床單明顯也是濕了一小塊,浸濕的部位變得透明起來。
“嗯,我要來了。”
凜不會想到的是,在男友的身邊,愛麗早已拉開了士郎褲子拉鏈,放出了聽著凜陣陣嬌媚可人的玉音而開始抬頭的肉棒。
無視士郎制止的眼神,一手把住那正在漲大的火熱肉棒,小手開始慢慢的擼動、揉搓著,玉指象拂過琴鍵一般,微微彈弄,陣陣猶如羽毛撫弄的酥癢感刺激著士郎。
“啊啊……進來了……”在電話的另一頭,凜的臉上早已布滿了潮紅,柔嫩的嘴唇微張,美目仿佛失去了焦點,一邊想象著士郎的插入,右手在腿間大開的妙處更加賣力地耕耘起來,拇指和無名指輕輕地分開自己的兩片美蚌,輕柔而又緩慢地將食指和中指探進自己的微張的花穴,在狹窄得只能容納下兩根指頭的花穴內,微微使勁的來回抽送著。
粘滑的愛水伴隨著它的抽出跟插入,在花腔深處滲出。
“我要開始動了。”
另一邊,愛麗低著頭湊向了士郎的大腿根部,她那軟膩的白唇迎向漲大的龜頭,略帶溫熱的呼吸熱流讓士郎的棒身青筋猶如蚯蚓般蜿蜒凸起。
火紅的靈巧的香舌輕柔的舔在那紫紅色的大龜頭和棱溝上,愛麗的左手扶著棒身,右手甚至還伸進他的褲襠,玉掌用捧托的動作把下面的丸袋抓在掌心,不時還輕輕的捏動著里內的兩枚睾丸,略帶調皮神采的雙眼朝上望了望士郎。
紅唇輕輕地在抿著龜頭棱溝,然後輕輕轉動臻首摩擦著,香舌舌尖繞著龜頭慢慢地打轉,不斷地挑逗著龜頭上那唯一張開的洞口,舌尖每舔一下,士郎的肉棒就下意識的產生一陣顫抖,有時那雙夾著自己耳朵的大腿也跟著顫抖,她知道現在的士郎一定感到非常的舒服。
“嗯嗯……快一點……再給我……”身上的衣裙顯得凌亂不堪,凜下意識的將衣服脫掉,嬌軀每次發生快樂地顫抖,一對雖然不過拳頭大小,但也顯得堅挺的小白兔興奮的跳動著,那頂端的蓓蕾早已變硬立起。
“夾得很緊呢……這麼想要嗎……”聽到那話語,愛麗也順勢張開雙唇,把士郎那火熱雄壯的肉棒一口吞了下去,在溫柔的吞食下,開始變得滾燙的龜頭經抵到愛麗的喉嚨,士郎甚至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愛麗喉壁的微微蠕動,耳邊還可以聽得吞咽口水的聲音。
義母的口腔里面是如此爽滑,士郎只感覺她的唾液正在浸濕整條棒身,口腔軟肉層層疊疊的擠壓著堅硬的龜頭,嗓子深處更是不住的傳來一股股強勁的吸力,讓他感到一陣酥麻感從尾椎骨為起點,快速的傳遍自己那緊繃已久的全身肌肉。
愛麗的螓首開始上下套弄,小手握著開始漲的更粗的肉棒根部,小嘴慢慢吐出肉棒,但馬上就又立刻整根含住,香津順著肉棒流下,讓士郎的心跳開始不斷加速,口中的話語也開始明顯帶著顫音。
“想要……非常想要……想得不得了……”凜此時感到自己全身的汗毛孔仿佛同時洞開,淫蕩的色欲被進一步點燃,向上延燒著她的軀體和靈魂,少女的身體激烈地顫抖起來,修長的雙腿絞緊,白嫩赤裸的小腳也痙攣般一張一合,向著某個高峰不住的攀登。
“啊啊啊啊……”然後,在那充滿了放蕩氣息的高聲尖叫之中,一股股淫水在高潮的陶醉中不住地從她的下體小穴內流出。
“舒服嗎?”不知過了多久,士郎出言撫慰剛剛抵達高潮的女友。
“舒服……雖然沒有真正被你操的時候舒服……”凜有氣無力的說道“櫻在你身邊吧?讓她接下電話。”
“啥?沒有啊……為什麼突然說這個……”
“少來,我聽到了。你那邊有女人的喘息聲……不是櫻嗎?”
話語頓了一頓,然後驟然提升了幾個八度“難道你搞上誰了!?這才一周時間啊!!!!”
“答對了哦,凜醬,是我哦。”一把搶過手機,愛麗像那樣說道。
“愛麗女士!?!?”尖叫的聲音幾乎穿破了話筒。
“沒錯哦。還有……”頓了一頓,繼續說道“士郎為你投影除了寶石劍,趕快回來哦”
“什……”在另一聲尖叫傳來之前,搶先掛掉了電話。
“是不是有點操之過急了。”略帶無奈的望向義母。
“一點都不急哦,反正遲早要知道的。”
一邊說著,愛麗一邊轉過身去,附身匍匐在案台上。
赤裸的雙臀對著士郎輕輕的搖擺,下體早已是水流如注“我又想要了……給我。”
回應她的,是重重的插入。
********************
這個空間,是一個完成的世界。
漆黑與光點。
夜空染黑的寬廣圓球形房間中央,漂浮著一張木制的椅子,身纏的莊嚴氛圍的男人,正讓椅子的靠背發出響亮的咯吱聲。
“唔……”
如果這個房間就是宇宙縮圖的話,那麼房間中心坐在椅子上的這個男人,正身纏著可謂和主人身份所相稱的氛圍。
“這軸不對啊……這偏光线也全錯嗎……”
男人在空中滑動手指,讓周圍的牆壁上映出的天體旋轉。
“即使投入了那把劍也還是解決不了嗎?太糟糕了……雖然解決任何一邊都很簡單,卻會讓另一邊的情況大幅惡化。”
隨後,漂浮在男人眼前的書籍頁面配合他的動作嘩啦嘩啦地翻起,實時地記錄下各種各樣的“情報”。
書籍的厚度,足有百科辭典的程度。話雖如此,每當男人滑動手指,便會有數千、數萬張書頁產生再消失。
年老的男人持續了這個工作一段時間,然後無趣地低語道。
“太不湊巧了,什麼事情都堆到了一塊。但也不能就這樣直接干涉。這樣一來,完全無路可走了啊。”
男人猶如自言自語一般地說道——接著又突然向背後的空間尋求意見。
“閣下怎麼認為。差不多該打聲招呼了吧,在那里的話通信費也不是說笑的。”
接著,空間對他的呼喚作出了回答。
“這真是失禮了。原來您發現了嗎。”
那里放著一張涉及和椅子相同的小木桌,上面放著一部“電話”。
電話的外型非常古老,一眼看上去也像是一盞台燈。
代替電燈而吊下的是一個圓台型喇叭,細長的支柱前段有麥克風,支撐的底座上安裝了撥號盤。
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存在的呢,在幾分鍾前明明空無一物,但它簡直就像從一開始就存在於那里一樣,和房間的氣氛融洽完美。
“我本來打算再觀察一下時機,再發出鈴聲的。”
電話的喇叭中響起了一把年輕的聲音。
“莫非覺得吾是個喜歡自言自語的老頭嗎?”
“您是知道在這里的是我才和我搭話的嗎?”
“當這里是什麼地方啊,能進來的人屈指可數。”
老人聳了聳肩,然後瞥了眼背後的老式電話一眼。
“那麼,有什麼事?如果是喝茶那就以後再說吧。很不巧這正有件麻煩的事情要辦。”
“啊,我會來這里,也是因為這件事啊。”
“哦,什麼?”
“想對這個世界進行進行觀測的話,就不要以救世者,而是以滅世者為基准吧。”
但是電話的撥號盤卻緩慢地開始移動,轉動到一定程度之後又為了回歸原位而反向旋轉。
與此同時,房間的天球隨著撥號盤的轉動而旋轉——老人閱讀的書頁,以比之前更迅速的勢頭嘩啦嘩啦地翻開。
一邊使人種、性別、年齡、體格、服裝、人格、職業等一切要素不斷變化,書頁一邊迅猛的翻過。
“很有趣的著眼點呢。”
“因為通向未來的路徑互相糾纏的就如同迷宮一樣呢。是我擅長的領域。”
對話奇妙得恐怕只有眼前這兩個人才能聽懂。
“話說回來,你竟然會特意插手人世啊。我還以為你已經不願涉足這些了。”
“怎麼說呢……這次的事,和我多少有些關系——我收到了特梵姆的邀請函。”
“給你的?”眉頭不由得向上挑了挑“第六需要的應該是原液持有者才對吧?”
“確實如此,所以我也覺得奇怪。或許只是因為他想要更多觀禮者?畢竟半數的原理都已被封印,他也沒什麼選擇了。話說回來,他沒給您發邀請函嗎?畢竟您才是貨真價實的持有者。”
“我倒是非常希望收到,那樣就有理由介入了。可也得他有這個膽量才行啊。”
“話雖如此,要是您干涉的話,搞不好世界就會確定下來了。”
“那樣的話就麻煩了。你明白的吧?這個世界的特異之處。”
“當然。在原理血戒成立的世界里,人理的脈搏本不該強健到如此地步的。但是,不僅能夠將英靈作為從者使役,甚至距離人類惡的顯現也只有一步之遙了。”
“造化弄人啊。為了拔除“毒”不得不拼命的脈動,卻因為過度生長而引發了“癌”,到頭來不得不同時面對兩者——將這稱之為自業自得的話也太過殘酷了。”
仿佛是憐憫般,男子嘆了口氣“也罷,這個多災多難的故事究竟會走向窮途末路,亦或還有一线希望,就讓我抱著期待來關注吧。”
翻動的頁面停止了。畫面之上,映出了銀發女性的形貌。
間章一 紫陽花與金湯舟那是一個漫長的,戰亂的時代。
國王相信魔術師的預言,期待著一個優秀的繼承人。
可是生下的小孩,並不是國王所期待的人。
那孩子,不是男孩。就算身上有著王的宿命,不是男孩就無法繼承王位少女被寄養給一個家臣,以騎士的孩子的身分而成長。
雖然國王因此失望,但魔術師卻很滿意。
本來,性別跟成為國王就是沒有關系的。更重要的是,魔術師相信,少女在預言之日以前必須離開城堡的這件事,才是真正的國王之證。
少女在朴實而賢明的老騎士家中,以其繼承人的身分成長。
並不是因為老騎士相信魔術師的預言老騎士在少女身上感到與主君同樣的東西,所以才認為必須撫養她。
作為一個騎士,期待著她的成長。
連期待都不必期待,少女為了要比任何人都強而一日復一日地鍛煉。
如果能拯救這步向死亡的國家的,只有王的話,那就無需他人多言——少女發誓了要為此而揮劍。
然後,預言之日到了,為了選出新的國王,魔術師召集了國內的領主和騎士。
大家都猜想,既然是要選出最優秀的人當王,那就一定是騎馬決斗吧?
可是,在集合地點只准備了一把插在石頭里的劍而已。
劍柄上有著黃金的銘文。
“將這把劍從岩石中拔出的人,就應當成為不列巔之王───”
有許多騎士照著這銘文,抓住了這把劍,但是沒有人拔的出來。於是騎士們就照原先准備好的,開始以騎馬決斗選定國王。
那時的少女還只是騎士候補,沒有參與的資格,少女走近了四周無人的岩石,毫不猶豫地朝劍柄伸手。
“哎呀哎呀。在握住那東西前,還是先仔細想想比較好。”
回過頭來,看到了在這國內最被敬畏的魔術師。魔術師說,如果拔出了那東西,到最後你將不再是人類。
對於魔術師的話,少女只是點了點頭。成為國王,就得不再是人類。這樣的覺悟,是她從一生下來就有了的。
王也就是,為了守護人民,必須殺害最多人民的存在,幼小的她,每天晚上都想著這個,顫抖著直到天亮,沒有一天不為此而害怕的。
但是少女說,害怕也就到今天為止了。
劍就像理所當然一般被拔出,周圍被光芒所包圍。
在那瞬間,她就不是人類了───
───然後。
就開始了被後人稱為傳說的,王的時代。
新登基的國王,其戰爭有如軍神所為。王經常站在前线,敵人全都望風披靡。
騎士王阿爾托莉雅。被歌頌作龍之化身的王,不可能敗北。
二十年沙場,十二場大戰,全都以她的勝利作結,那是一段專心地,以王的身份馳騁的日子吧。
她一次也沒有回頭,一次也沒有受傷。
以王的身分成長,而又貫徹了王的義務。
那靈魂,現在也還在戰場上吧。?
破曉前。在藍色的天空下,她任憑微風吹著身體,只是朝遠方眺望。
天空很高,雲流動得很快。在澄澈的空氣中,她手上握著劍,看著應該迎擊的大軍。
───那姿態,如烙印般地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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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夢中轉醒過來。
赤裸著上身坐起,士郎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上一次做這樣的夢,還是在十年前吧?
那時候,士郎被動的卷入了發生於冬木的第五次聖杯戰爭之中,因為意外而召喚出了身為Saber 職階的少女。
——阿爾托莉雅。潘多拉貢。那是以亞瑟王之名流傳於世,君臨於不列顛的騎士王。
毫無疑問,那是一名非常優秀而強大的Servant ,正是因為有著她的護持,當時還只是半吊子的士郎才能從慘烈的戰局之中活到最後。
相處的時間只有短短的兩周,士郎卻從亦師亦友的她那里受益良多。
雖然不知為何會夢到她的事情。但是,拔出劍的那個瞬間卻顯得無比清晰——甚至於就此將那把劍投影出來也不成問題。
不過,縱然是最高等級的寶具,無法使役的話也是枉然——那是選定王者的劍,並非王者的自己是不可能發揮其威力的。
拔出那把劍的話,就不再是人類了——明知道那樣的事情,少女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停頓。
為了拯救戰亂中的國家,她不惜舍棄了人類的身份。那麼,為了拯救危機中的世界,又需要付出如何的代價呢?
根據反復觀測迦勒底亞斯得到的結果,能夠確認人類之光存在的時間,就只到2016年12月為止——當文明之光從迦勒底亞斯之上滅去,就代表著人類文明的消亡,奧爾加瑪麗一直是如此堅稱的。
雖然加入了迦勒底,士郎對於那個可能性也只是將信將疑,但是這個突如其來的夢境,卻仿佛是在引證著這一點——魔術的世界里很少存在真正的巧合。
搖了搖頭,將這些無用的思緒逐出了腦海。披上衣服,士郎走向浴室開始洗漱。
今天下午約好了,要同來自梵蒂岡的監督者會面。
君臨於世界里側的聖堂教會既然插手迦勒底的重組,那麼,自然不可能只是單純的監督就完事了。
將靈子記錄帶召喚為從者使役的技術,即便對於教會這樣的龐然大物而言,也具有不小的價值吧?
縱然世界真的面臨毀滅的危機,人類卻也不可能因此而放緩爭權奪利的步伐。
步入了,午後的教會。
從天窗上照射下來的陽光刺痛著只看見一片白色的雙眼。
因為是工作日嗎?禮拜堂里並沒有信眾。
在這里,只有一位彈奏著慈愛的修女的身影。。
“————”
是沒有察覺到的士郎到來嗎,演奏的手指沒有一絲的慌亂。
修女沒有起身迎接來訪者,只是繼續完成自己的指責。
是天窗的原因吧,管風琴的樂音幾重反響,回蕩在整個禮拜堂里。。
“————”
將出聲呼喚的念頭打消。士郎坐到最後的一排椅子上,安靜的聆聽著。
習以為常的這首贊美詩,沒有什麼可以大書特書的。沒有特別的彈奏手法,也沒有表達演奏者感情的那份熱情。
就這樣淡淡地彈著,如每天的勞動一般的作業。那是猶如祈禱一樣的演奏。
“————”
來做禮拜的人們就是被這樣的氛圍和場景震撼他們的內心的吧。
依靠人的雙手所制造出來的神之家。以及依靠人的雙手所創造出來的贊美之詩。
以前的人為了要讓這個演出能夠表現出一種神聖感應該也付出不少的努力吧。
為了相信,也為了讓人相信,人們全都在努力制造著這個和日常不同的空間。
共有幻想的基石。給予人們每天的安心和饒恕的祈禱的結晶。從這一點上來說,這里可以稱得上是有神注視的境界。
就算是不信神的孩子,到了這里也會感覺到神的氣息吧。
在那安詳的氛圍之中,連思考也變得薄弱了——縱使樂曲結束,也沒有站起身來。
“怎麼了?在這里干坐著,這可不像你啊。”
不知何時,修女已經來到了士郎的身旁。
修女的名字,是卡蓮。奧爾黛西,隸屬於聖堂教會的司祭。教會將她派來日本監督迦勒底的重組——至少,在表面上就是如此。
“沒什麼,只是稍微想起了當年的事。”
“當年?”稍稍歪了歪頭,卡蓮在士郎的身畔坐下。
“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那時,也是像這樣吧。”
午後的教會,無人的禮拜堂,安詳的贊美詩——一切悉如過去,同十年前相比,別無二致。
除了,兩人。
“啊啦,我還以為你想起的是第一次上我的時候呢。”毫不猶豫的,卡蓮開始噴射暴言。
“那時候也是在這里吧?就在這個神聖的教堂里,毫不留情的強暴了我這個修女。”一邊說著,卡蓮那纖細的身體向著士郎倚靠過去。
“即使反抗了也沒有用處,即使求饒了也不曾停下,一次次的把我操到高潮。”
身著神聖的袍服,修女口吐著淫靡的話語。
“那是因為惡魔附體……”頗為無力的,士郎嘗試著辯解。
“所以你無需負責咯?沒想到你竟是會說出這種話的人呐,衛宮士郎。”修女伸出纖手,探向士郎的胯下,隔著褲子輕撫士郎的巨物。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你說的沒錯。侵犯我的並不是你而是魔。作為人類的你,不用負擔罪惡。”
“只要你暴露出對女性的渴望,我就會回應並滋潤你。這就是我的工作。就像現在這樣。”在卡蓮嫻熟的撩撥下,沒一會士郎就有了反應。
“哼,說的倒好聽!”
不甘於節節敗退,士郎試圖組織反擊“明明從第一次見面就像那樣說,結果到了我真的抑制不住的時候卻推三阻四了,那不應該是工作嗎?”
“正是因為是工作……算了,沒什麼。反正你也不會明白的。”不知何時,卡蓮的聲音中,染上了一絲淡淡的寂寞。連作怪的秀手也收了回來。
“不,我明白的。”毫不猶豫的,士郎吻上了卡蓮的唇。
午後的陽光透過教堂的彩色玻璃烘托著神聖的氣氛,忽然間不知為何有點燎人的灼熱。
銀發的修女任由士郎緊摟住她的腰肢,有力的臂彎攬著白皙的脖頸,在神聖的教堂中將純美的修女吻得意亂情迷。
半響,唇分。
“現在的話,我已經明白了。”
“變聰明了呢,士郎。明明當初是那麼的笨。”卡蓮伸手輕撫士郎的面頰。
“那麼,你是更喜歡當初的我還是現在的我呢?”
“都不喜歡……”卡蓮頓了一頓,臉色微紅的繼續說道“我最喜歡的是並非因為惡魔,只為了自身而粗暴侵犯我的你,才是我最喜歡的。”
“看來,我還是挺笨的。”士郎的手沿著曲线從腰肢向上滑去“我一直以為你喜歡被溫柔的對待”
“一般來說的話,是的。畢竟總是要與不知體恤何物的野獸為伍。但是,如果是你的話……”
“嗯……唔……不要……嗯……別在這里……啊……我們去後面……嗯……”
不知何時,士郎已經把卡蓮撲倒在教堂長椅上,她那嬌弱的抵抗對士郎連些許阻礙都做不到。
男子的雙手伸入卡蓮的修女袍中肆意游走愛撫,肆意享受那凹凸性感的女性曲线。
沒過多久,卡蓮便被逗弄的嬌喘吁吁語不成篇,不施粉黛的俏麗臉蛋上染滿了可愛的粉紅。
“不,就在這里……”
“唔……嗯……嗯……”
隨著一聲布匹撕裂的聲響,卡蓮的裙擺被士郎用力撕開一條直到大腿根部的開衩,她還來不及發出驚叫,誘人的紅唇已經被士郎極具侵略性的吻住。
與之前的長吻相比,這一次更加強勢和熱烈,士郎噙住卡蓮躲閃著的香舌盡情挑逗玩弄,一手托住銀發修女手感完美的翹臀搓揉玩弄,一手已經急切的將兩人個性器上最後的遮擋都給脫去。
“呼……啊啊……不……會有人來的……不行……嗯……啊!”
無視了卡蓮喘息間嬌嗔多過抗拒的話語和嬌柔雙臂無力的在胸口的推搡。
士郎的整個身子都壓在卡蓮雪白滑膩的女體上,一只扶住她光滑的翹臀,腰一挺已將龜頭擠入了卡蓮緊致溫暖的花徑內。
頓時間,士郎便感到自己被緊密無比的包裹住,僅僅只是插入前端,就已經充分感受到了修女蜜穴中層層疊疊的緊致。
他不再猶豫,用力一挺腰已經用力的插入到卡蓮的小穴最深處,滾燙堅硬的龜頭一路擠開泥濘緊致的花徑重重的撞擊在久違的花心上。
“嗯……啊……在……教堂……被弄的……啊……亂七八糟了……嗯……不行了……輕一點……嗯嗯……太深了……”
在隨時可能有人進入的教堂里被敬請侵犯,這給卡蓮帶來了額外的刺激。
再加上,原本她就極其敏感,現在又是動情時分,士郎沒插弄多久就讓她顫抖著浪叫不停。
修女纖細的雙臂被強硬的按在長椅上,雙頰飛起的誘人紅霞和積極扭動著的腰肢都彰顯出她極其投入於性愛之中。
更別說她那不斷哼唱浪吟著帶著發顫尾音的勾人叫床,引得士郎更加賣力的快速挺腰抽插,每一次都將龜頭重重撞擊在卡蓮的宮口花心上。
那對修長筆直的性感雙腿大大的張開,將被士郎操的淫水四溢的美艷浪穴完全暴露在教堂原本應該神聖的氛圍中。
“啊……啊……頂……頂到了……嗯嗯……啊……再……再給我……嗯……嗯……啊……啊!……”
在又一聲布匹撕裂聲中,不滿足於隔著衣服玩弄卡蓮身子的士郎已經將她的修女服衣襟也撕開,一把扯開朴素的內衣,雙手握住卡蓮雪白堅挺的美乳用力搓揉把玩起來,讓少女那早已興奮挺立的嬌嫩乳頭在略帶些粗糙的手掌中來回滑動摩擦。
然後,士郎直起身將卡蓮的一條粉腿抗在肩上,又是一陣快速激烈的操干弄的長椅也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與兩人激情交歡的呻吟喘息和肉體撞擊聲一同給教堂午後神聖的氛圍中染上更多情欲的氣氛。
“嗯……嗯……嗯……喔……到了……啊嗯……要……要丟了……嗯啊啊……”
伴著一陣陣纏綿黏膩的放蕩呻吟,在士郎一陣快速的抽插下卡蓮終於被送上了性愛的巔峰。
高潮來的激烈而洶涌,美妙無比的花心渴求般吸吮士郎的肉棒頂端,富有彈性的花徑隨著卡蓮的泄身一緊一緊的痙攣著,收緊的時候讓士郎感覺如同有小手在握著他的肉棒積極無比的顫抖著擼弄,松開的瞬間又如同美妙的靈巧舌頭舔著性器每一處敏感點,直爽的他幾乎也難以把持,低吼著又挺腰抽插了一陣,更將卡蓮操的連泄不已,然後終於腰身一震,將火熱的精液射進了少女的身體伸出。
此時卡蓮完全是一副被干的嬌喘吁吁難以承歡的模樣,衣衫狼狽的橫躺在長椅上,堅挺渾圓的奶子隨著急促的情欲呼吸起起伏伏,雪白的雙腿都難以合攏般就這麼張開著,士郎緩緩的將半軟的肉棒拔出誘人的蜜穴後那光潔無毛的私處又以驚人的彈性閉合成了少女般粉嫩嫩的樣子,只是大片晶瑩黏膩的愛液和雪色肌膚上布滿的情欲紅暈訴說著剛才的激情歡愛。
士郎正想說些什麼,已被一雙柔軟卻堅決的秀美手臂摟住脖頸,卡蓮迷亂般的在士郎的臉頰唇角親吻著、呢喃著吐露濕暖的情欲呼吸。
“……只有今晚就好……留下來……”
夕陽穿過玻璃彩窗正好照射在神聖的唱經台上,卻映出了一幅淫蕩的畫面,卡蓮已經被撕扯的破破爛爛的修女服終於被全部扒下,整個嬌嫩的女體背朝士郎、淫魅的趴在唱經台上,雪白肉感的光滑身子完全赤裸,白皙堅挺的乳房上沾著情愛的汗水,被士郎的大手用力揉捏著變化著形狀,一對性奮挺立的乳首在士郎的指縫間被輕輕捻弄愛撫,引逗的卡蓮豐潤可人的小嘴里不斷呼出帶著情欲濕熱的呢喃呻吟。
卡蓮歡樂的喘息著,雪白滑膩的肉體在士郎的牽弄下喜悅地顫動。
秀美的脊背隨著士郎愈發激烈的玩弄她的乳房緊貼在士郎的胸膛上來回磨蹭起來,卡蓮回過頭迷亂的親吻著士郎的鬢角脖頸,然後被他吻住鮮紅的小嘴,她馬上主動將香舌送入情人的口中,兩人瞬間火熱黏膩的糾纏起來,彼此都盡情的取悅著對方。
“嗯……嗯嗯……”
卡蓮帶著鼻音嬌糯的呻吟著,身體往士郎身上不住靠攏,雙腿合攏夾緊士郎在她的私處臀縫里來回磨蹭的肉棒,大腿內側富有彈性的嫩滑肌膚上布滿愛液,和時不時擦過的絲襪觸感都讓士郎異常爽快。
“士郎……快……進來……噢……”
士郎笑著拋開自己的上衣,健美的胸膛強硬的壓上卡蓮柔軟的女體,扶著昂然挺立的肉棒,挺腰插入卡蓮自己用纖白的手指撐開、已經浪濕的一塌糊塗的蜜處。
“啊……直接……嗯……嗯……嗯……頂……嗯……頂到了……噢……嗯……嗯啊……讓……讓我去……嗯……嗯……嗯嗯……好快……”
告解室,一邊的小房間里擠上兩個人的話明顯過於擁擠了。
所以,沉浸在情欲中的男女只能疊起來……
士郎坐在椅子上,隨著椅子不斷發出吱呀吱呀不堪重負的呻吟,卡蓮美妙惹人的女體也在他的身上舞動著,口中呼喊泣訴般呻吟著酥人的呢喃情話。
“嗯……嗯……嗯……士郎的……大肉棒……嗯——進來的好深……嗯……噢……全都……進來了……好脹……啊……嗯……太美了……”
“教會不是說,這里是肮髒之處嗎?”
士郎一邊用力揉捏著卡蓮的堅挺的奶子,親吻舔弄著她頎秀的鎖骨、肩膀和天鵝般的脖頸,卡蓮雪白的身子上沾滿了情欲的歡樂液體,在陰暗的房間中似乎在發光一般引誘著男性的侵犯,她雙腿大大的M 字張開,踮著腳尖站在士郎的膝蓋上,放蕩的扭著腰肢一次次的讓士郎又性奮勃起的肉棒深深的插入她的後庭菊穴深處,同時被灌滿了白濁濃精的花徑蜜穴放浪的在大開的大腿間暴露著,不斷有一股股的高潮愛汁和精液的混合物從嬌美的花瓣間逆涌出來,顯得異常淫靡。
“啊……嗯……嗯……所以……每一次……每一次……見你之前……嗯……我都有清理干淨哦……嗯……啊……太……太深了……又……嗯……又要去了……”
士郎猛地將卡蓮摟住,有力的臂彎將嬌弱的女體緊摟著貼在自己的胸膛上,感受著高潮前卡蓮可人的肩胛在胸口顫抖般的磨蹭著,士郎一邊輕咬著卡蓮的耳垂一邊一陣快速的挺動插弄,將她送上了淫蕩無比的後庭高潮。
“下次……讓我來幫你……”
********************
春日的午後,暖洋洋的。
一如往日的衛宮宅,一如往日的餐廳。
不同於往日的,他與她。
——心跳得好快。究竟是為什麼呢,士郎靠得好近。
“那……那個,士郎。”有些遲疑的開口。
“嗯?怎麼了,Saber.”
“太……太近了。”
“Saber 討厭這樣嗎?”不知何時,手已經被士郎握在了手中。
“也不是啦……只是……”
“那麼,是討厭我嗎?”
“當然不是!絕對不是那樣!”慌亂的騎士王用盡全力去否定。
“不是討厭。那麼,是喜歡嗎?”
“為什麼會變成那樣?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雖然自己看不見,但是臉肯定早已變得通紅了吧。
“Saber ,喜歡我嗎?”然而士郎卻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少女。
受不了那灼熱無比的視线,阿爾托莉雅將臉扭開。雖然想要後退,卻被緊緊的拉住了。
“不行啊……士郎,那樣的,不行的。”
已經有凜了。
已經凜在你的身邊了……那里不是我的……
那樣子不行的……早就已經決定了啊……
“我喜歡Saber ,Saber 喜歡我嗎?”
早已下定的決心也好,一直以來的堅持也好,都在那一瞬間崩潰了。
“喜……喜歡。”用輕如蚊呐的聲音,像那樣回答了。
“我好高興,Saber.”
下一刻,唇被封住了。探入唇齒間的舌頭,貪婪的攪動著。
舒服得幾乎要融化了。
身體軟軟的,用不出一絲的力氣。理智,隨著那沿大腿內側逐寸上移的大手的動作而溶解殆盡。。
不知何時,身上衣物已然全部褪下了。
少年滾燙的巨物堅挺的緊貼在阿爾托莉雅的小腹上,金發的少女臉頰早已一片紅暈,美麗眼眸如同沾露的青金石般水汽迷離,雪雪嬌喘著任由少年緊摟著她嬌小的女體,雙手在她秀美的背脊上一路下滑,直到開始搓揉著她嬌嫩的雪白臀部。
“士郎……唔……”
呼著帶上情欲的香甜氣息、不施粉黛的嬌嫩嘴唇還未說出更多字句便被少年俯首吻住,貝齒被他輕易撬開,然後唇舌緊密痴迷的交纏著,阿爾托莉雅的嫩舌也被士郎噙住盡情吮吻。
“士郎……這樣……不行……呀……嗯……”
士郎一邊親吻阿爾托莉雅雪白秀美的脖頸和鎖骨,深嗅披散在少女腦後的金色秀發芳香,雙手已經不客氣的愛撫起了她柔軟嬌嫩的乳房,他熱烈的搓揉愛撫著不一會兒阿爾托莉雅的淡粉色乳頭已經被挑逗得充血挺立起來。
士郎又俯首輪流將可愛又好色的乳頭含在空中吮吸又或者用舌頭挑逗玩弄,雙手已經悄悄撫上阿爾托莉雅纖細的雙腿,在大腿內側順滑敏感的肌膚上留下大片男性火熱的欲求。
“嗯……嗯……士郎……噢……那里……不行啦……”
口中嬌弱的呼喊這,按住少年伏在她胯間腦袋的雙手卻絲毫沒有力氣,反而像是因為快樂的期待將蔥白的十指梳理撥弄著他的紅發。
伴隨著士郎每一次在她的嬌羞花瓣上熱情的舔舐親吻,少女染上情欲粉紅的雪白嬌軀都一陣陣歡樂的顫栗;而當士郎的舌頭擠開緊致無比的腟肉在花徑上一陣攪動,都弄的阿爾托莉雅無法抑制的呢喃呻吟。
“那麼Saber ……我要來了……”
“士郎……嗯……進……進來……嗯!……”
是因為情欲填滿了身體吧?
雖然是第一次,沒有預想中的疼痛,只有無以言語的歡樂。
在少年從慢到快,每一次都更加深入的插入中,阿爾托莉雅幾乎是馬上就淪陷在了如潮的性愛快感中。
被士郎分開成M 字的雙腿在被少年一次次熱情的插入中情不自禁的環住他的腰,士郎似乎也會意的每一次都插入到最深處,堅硬的肉棒擠開她緊致無比的花徑腟肉每次都撞擊著阿爾托莉雅嬌嫩的花心,搞的她泄身的兩人親密交合處一片濕滑黏膩的晶瑩愛液。
“啊……嗯……嗯……啊……太……深了……噢……嗯……士……士郎……啊……我……要去了……嗯……被……士郎抱了……嗯……嗯……要……去……去了……”
“Saber ……我……我也……一起……”
士郎說著俯首吻住阿爾托莉雅帶著情欲粘稠的香甜嘴唇,下身也一陣快速的挺動抽插,隨後兩人顫抖著達到了第一次的性愛高潮,少年的肉棒一路擠開高潮中顫抖般更加緊致的陰道花徑,重重頂在她的花心上開始射精,滾燙的白濁精液涌入阿爾托莉雅純潔無暇的子宮,燙的她因為這前所未有的性愛快感全身痙攣般顫抖著,去到了更高的性愛高潮,潮噴的淫蕩花蜜弄的兩人交合處和下身全都濕透的滑膩。
而當高潮的快感都漸漸退潮,士郎慢慢拔出時她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貪求的吮吸著士郎的肉棒和嘴唇。
“老虎似乎說過,說洗澡會讓心情好起來,但是一個人呆在這麼狹窄的地方不是更寂寞了嗎?”
在激烈的互相渴求之後,就來到了浴室里。
嬌小的女體衝干淨身上的泡沫滑進浴池里。她的肌膚就算不使用沐浴露也是那麼潤滑,隨著浴缸的熱水涌出,阿爾托莉雅就坐進了士郎懷里。
『……不過這樣似乎完全寂寞不起來啦。』
感到那剛才欺負得自己露出想一想就害羞姿態的肉棒又再次粗大堅挺的頂在她的嬌臀上,阿爾托莉雅的臉頰又是一片飛紅,直到可人的耳根就熱的發燙,卻沒有絲毫避開的意思,只是悄悄露出甜蜜的微笑依偎在士郎的懷里。
“士郎,你在想什麼呢?”
“什麼都沒有。”
感到男性火熱的呼吸吹拂在脖頸和耳垂間,然後,潤澤可人的耳垂被士郎伸舌親舔了一下,整個嬌嫩的女體被士郎環抱住,少年再次堅挺的性器正頂在阿爾托莉雅的花瓣上磨蹭著。
“只是……看你看呆了而已。”
“花言巧語……嗯……士郎……”
隨著兩人愈發大膽熱烈的動作,浴池中的水漸漸蕩起來陣陣富有節奏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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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郎!”
呼喊著他的名字,從夢中轉醒過來。
視线內的,是一成不變的風景。
這里是綻放著色彩繽紛的花朵的寧靜平原。
遮掩住視线的頂多只有遠方看見的森林。
即使轉一圈眺望整片天空,映入眼簾的也只有被均等分配的大地以及藍天。
這里沒有人們建築的柵欄與房屋。
城牆與城堡等,像是國家一類的事物也不存在。
白天充滿春天的陽光與夏日的氣息。
夜晚則被秋季的空氣與冬季的星空所覆蓋。
地上有著花朵與昆蟲。森林有著水與綠樹還有野獸們。而在水源處則有面容姣好的妖精們。
人們所描繪的樂園不過是在模仿這片土地。
此處乃杳無人跡的土地,為永久禁足地的盡頭之島。
於神話中也被稱之為常春之國或是林檎之島的小世界。
有智慧的野獸無法如願以償,無從到達的理想鄉。
來到這里,已經多久了呢?
大約,有幾百年了吧。
在這里,時間並沒有意義。
不會感到飢餓,也沒有困乏。只是為了打發時間,才會進行睡眠。
記憶已經變得模糊了起來,意識也逐漸趨向於空白。在這個從死亡的概念解放出來的地方,那便是終結。
原本是這樣的——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會夢到你呢。
——士郎。
為什麼,會做那樣的夢呢?
回想起夢里的場景,她感覺自己的臉頰——不,全身上下都燒了起來。
沒有勇氣去伸手探查。但是只憑感覺,也知道那里早已泥濘不堪。
害羞到想要在地上打滾,幸好沒有人能看得到。
不行的。那樣的,不行的。
士郎的身邊,已經有凜陪伴了。
——那不是我的使命。
那種事情,那樣的事情。。
突然間,她笑了起來。
抬頭掃視處身的風景。自嘲般的,笑了起來。
答案,她是知道的。
早在那時,就已經知道了。
那樣的事情,又與自己有什麼關系呢?
自己的旅途早已結束了,而士郎現在,甚至都還沒有出生。
士郎,你一定要幸福啊。
——遙望著天空,她像那樣祈願著。
對不起了,凜。
把士郎,稍稍借我一下吧——雖然,只是在夢里。
那樣想著,少女再一次閉上了雙眼。
這一天,是1015年8 月11日。
距離他與她的再次相遇,還有整整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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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
在那遙遠的、遙遠的彼方。有一個男人笑了起來。
男人身上的長袍雖然質朴,卻是以最上級的纖維編織。穿透陽光的虹色長發,毫不費力就能看清遠方的瞳孔及姿勢。
“看到了,有趣的事情呢。”優雅的撥弄著懷中的豎琴,男人心情很好的說道“那便是,阿爾托莉雅的心上人嗎?”
所謂的夢魔,能夠送出符合他人願望的夢境,身為夢魔之子的男人也遺傳了那種能力。
原本是打算給即將失去意識的阿爾托莉雅帶去最後的祝福,讓她能夠在美好的夢境中終結一切。
卻意外的旁觀到了那樣精彩紛呈的場——那不自然的發展並非是記憶,而是內心深處的期待吧?
“啊啦啦。雖然還想再看幾集,但是恐怕辦不到了呢。”
在富含魔力的環境中沉睡了超過五百年,她體內的龍之因子已經完全活化了,當前的阿爾托莉雅無異於一條人形的赤龍。
只是因為她即將步入永眠,才能在意識最為薄弱的時候加以干涉。
現在,她因為那份被揭露出來的心情而恢復了對自身存在的認知。
對於清醒的龍來說,夢魔的能力是起不了作用的——畢竟,那是整個不列顛的化身,雙方作為生物的位格存在著無法逆轉的差距。
“這樣一來,無論她再夢到什麼也看不到了呢。”
男人伸了伸懶腰後在岩石上坐下“不過沒有關系。似乎是發生在未來,終有一天能夠看到經過的。”
“這可真是難得的期待啊,在這漫漫的歲月之中。”
以手托腮,男人的手指拍打著面頰“一千年還是兩千年?如果她能維持這份心情直到那時的話,就再做些什麼吧?”
透過唯一的一扇窗子眺望世界。
給予男人的就只有巴掌大的狹小土地。
距離世界最遙遠、被封閉的監獄。卻比外界任何一個地方都綻放更多的花朵,亘久不變記憶之園。
連死亡都遺忘的男人,在此處等待星球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