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伽藍媚藥天國(5)(下)
即便遷移到了高盧,煩惱也並未就此終止。
並不是所有不列顛人都願意遠離故土,為了吸引他們前往高盧,王不得不許諾了豐厚的土地。
開墾新的田地需要時間,為了兌現諾言,王唯有從原有的住民處奪取土地。
自然,那會滋生矛盾。
如果王能夠采取更加和緩的手段,這本不該成為什麼太過嚴重的問題吧?高盧足夠廣袤,可以容納下兩個不同的族群。
但是,王沒有時間了。
固定人世的至遠之塔,那不是以人類之身所能夠使役的東西。
一直以來,王憑自己的意志強行駕馭著它,但是一切終有盡頭——而那一天的到來不會太過遙遠。
如果不能在到達極限之前將新的體制穩固下來,王所建立的一切都將在她的身後分崩離析。王別無選擇,唯有采取激進的手段來推行她的統治。
那是以絕對的鐵腕統治的十年,不斷有騷亂爆發,又不斷被王鎮壓。
相較之下,蘭斯洛特卿和桂妮薇兒間的不貞潔關系敗露,諸如此類的丑聞,也並不重要了。
越來越多的不滿聚集著,越來越多的騎士離去了。
終於有一天,在昔日的首都,現在則是不列顛首府的聖城卡美洛,身為總督的莫德雷德舉起了反旗。
剛剛擊破了西哥特人的大軍。王來不及重新集結軍隊,僅僅率領常隨在身邊的近衛軍匆匆趕回了不列顛。
——那是,傳說的終結。
亞瑟王最後的戰役。騎士道凋零的黃昏戰場。無數生命之火斷絕的屍體墓碑,其名為——卡姆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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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與劍的對決。
鋼鐵與鋼鐵的碰撞。
魔力與魔力的交擊。
只有在那遙遠的時代才會發生的殘酷決斗,正在此上演。
無數人夢想所編織的超凡英靈們。
借由從者之軀現世,於此進行著超越人類范疇的神域對決。
一邊,站立著一位銀色的Saber ,他身材矮小,穿著厚重的鎧甲,有如一大塊金屬般站立著。
銀色的Saber 揮舞著華麗而絢爛的銀劍,戴著遮蔽著整張臉的頭盔,讓人無法辨明他的性別和種族。
另一邊是一名身著藍色甲胄的女郎。
手中拿著足比自己身高還高的寬大金屬塊,以單手輕松的揮舞著―――超過百公斤的豪槍,在Lancer柔美的指尖中輕盈的起舞。
Lacncer 的身影以超高速接近,直到前一刻都還在手中輕松擺動的超重量槍,現在卻消失了形影。
是使用了什麼魔術嗎,還是靠著超自然傳說的效果呢?
都不是。
只是太快了而已。
快速。
迅速。
那單純只是速度,豪槍被Lancer的指尖和手掌引導產生回轉,比空中飛舞的小鳥羽毛還輕般的被使用,達到了不可見的速度領域罷了。
近乎連成一片的五次金屬聲。
超越極限還更進一步高速回轉的豪槍幾乎襲來了5 次。
Lancer放出的同時五連槍擊,Saber 從正面靠著自己的劍檔了下來。
如假包換不可見的刀身彈開了由超高速所產生的擬似不可見的5 連擊。
對超高速以及超重量的實時對應。
雖然就等同於檔下連射子彈、對物理法則的反叛,但這就是英靈、追求聖杯戰爭戰斗的英靈。
高速交錯的刃與刃。兩者的周圍幾乎同時發生衝擊波。虛偽的磚瓦碎裂。
周圍殘存的各式物件,一個接一個破裂。
Saber 與Lancer,劍之座與槍之座,於此時、於此地——神話重現。
兩人的身邊已然接近真空,揮動兵器的氣壓,化作狂亂的風暴,破壞、踐踏著面前的一切,面對與世界物理法則完全對立的空間,四周的空氣發出了神經質的悲嗚。
承受著強大的氣流,牆壁發出輕微的低吟,微微的振顫著。
僅僅是兩人的白刃戰,就能將周遭的一切毀滅殆盡。
怒雷撕裂天空,驚濤粉碎大地。
傳說的世界被奇跡般地真實再現。
超過十體的惡魔在稍遠處盤旋著尋找機會,不斷對Lancer制造著壓力,卻絲毫不敢接近真正的戰場。
即使在全部英靈之中也堪稱一流的兩騎,其傾力死斗,即便只是被卷入,也足以結束他們的性命。
Lancer布倫希爾德,乃是隸屬於迦勒底的從者,事件發生伊始也正在酒店渡假。
擁有高等級的對魔力,又是Rune魔術的大行家,彌漫在酒店之中的媚藥自然奈何不了她。
富有責任心的女武神迅速展開行動,試圖找出幕後黑手。
然而,當時身在第五層的Lancer卻被困在了突然出現的龐大迷宮之中。
她花了幾個小時探索才突破到迷宮核心。
雖然御主瑪修·基列萊特並不在身邊,但是實力強勁的布倫希爾德還是順利討伐了身為迷宮之主的米諾陶諾斯,將阻斷了樓層上下通行的迷宮擊破。
沒有了迷宮的干擾,布倫希爾德通過魔術同地面上的瑪修取得聯系,了解了當前的情況。
隨即遵循御主的指令繼續向上突擊,在第六層同負責守衛的Saber開展了戰斗。
“嘖,真是棘手。”
跳躍。
不,那已經不是跳躍而是彈射了。
“紅”Saber 化為一枚裝填好的子彈,而擊錘就在此刻撞擊在雷管之上。
Saber 的技能“魔力放出”——順著來福线進行回旋從槍身中飛出,對准目標,准確無誤地飛射而去。
連同周圍的惡魔一起,“紅”Saber 描繪出圓弧軌道的斬擊炸裂開來。
沒有比這個詞更貼切的形容了。
卷起暴風和赤雷,沒來得躲開的惡魔僅僅被余波卷到,就化為了肉末。
然而,落空了。就在銀劍貫穿Lancer由魔力編織的胸甲的瞬間。火焰飛舞。
Saber 的視线被火焰覆蓋。
雖然仗著全身的重甲無視其繼續突擊,然而卻未能命中敵人。
當蒼色的火焰消散的時候,Lancer的身影已在百米之外,毫不費力的擊殺了一體惡魔。
這樣的來往,已經重復了多少次呢。
雙方的能力值相差無幾,也同樣擁有魔力放出這一技能,Saber 野獸般的直覺固然非同凡響,但是Lancer所持有的符文魔術足以抵消這一優勢。
硬要說有什麼優勢的話,便是Saber 所統御的惡魔集團了。
原本,他們的實力也非同小可,但是要跟上兩位一流從者之間的節奏還是過於勉強了。
而Saber那暴躁的性格,令她無法壓下節奏配合遠不如自己的下位惡魔們。
這令她的優勢完全無法被發揮。
反而讓Lancer不斷的抓住機會殺戮自己的下屬。
——這樣一來,不就顯得是我輸了一樣嗎!這樣的念頭一經浮現,立刻被Saber憤怒的否決掉。
“Lancer,我要干掉你。”
Saber 雙手握住銀劍,包裹著面頰的頭盔隨之變成兩半,與鎧甲融為一體。
一般而言,Servant 是以他們最鼎盛的狀態被召喚出來的,大多數都是以20多歲或者30多歲的樣子出現。
但Saber ,還沒過二十歲,太年輕了。
如果士郎在這里的話,定然會發現她的臉龐同自己在聖杯戰爭中的搭檔十分相似。
不過她並不是阿爾托莉雅。
潘多拉貢,而是她的子嗣,向自己的父王高舉反旗,終結了亞瑟王傳說的叛逆的騎士——莫德雷德。
盡管擁有一張美麗的女孩臉,她的身上卻帶著掩蓋不住的暴虐,或者說她從未想要隱藏過。
凝視著Lancer,她的眼睛里映出的是歡喜和殘酷的螺旋情感。
下個瞬間,紅Saber 身上罩上了血紅色的斗氣。在嘈雜的聲音中,劍刃轉變成了血色的光焰。
這當然不是寶具的原來模樣。以自身滿溢的仇恨,紅Saber 將原本純淨的名劍鍛造成了代表著罪孽和邪惡的魔劍。
那是亞瑟王獲得後保管在武器庫里的王位之證“燦然閃耀之王劍”——後來被莫得雷德奪走,最終讓亞瑟王受了致命傷的寶劍。
在莫得雷德拿到此劍之時,燦爛的王劍就變成了憎惡的邪劍。
另一邊,Lancer,布倫希爾德不由得在心中叫苦。雖然在表面上占據了主動,她的真實情況卻遠遠稱不上樂觀。
女武神的實力同莫德雷德相差無幾,一絲一毫的破綻都可能瞬間招來戰敗的惡果。
在這樣走鋼絲般的脆弱平衡之中,虎視眈眈的惡魔們切實對她造成了巨大的壓力。
為了維持均勢,布倫希爾德不得不把自身的節奏調整到最高,最大限度的壓榨自身的潛能。
毫無疑問,其魔力的消耗是巨大的。
這個化身為神殿的大樓有著某種奇異的力量,屏蔽了來自Master的魔力供給,她全部的魔力消耗都只能由自身的儲備魔力中支取。
為了戰勝米諾陶諾斯已經消耗了不少魔力,在這種情況下,敵人竟然要以魔力消耗最是劇烈的寶具來對決,當然令布倫希爾德感到猶豫。
不過她也是身經百戰之人,瞬間就將那一絲遲疑壓下,解放了自身所持有的——最大最強的力量。
原初的盧恩。大神奧丁親傳的,盧恩符文的真正樣貌。
雖然自身持有的第二寶具同樣擁有廣域破壞能力,但是比之對方劍尖卷起的魔力漩渦,恐怕還要遜色一籌吧。
此刻的布倫希爾德需要的是,絕對性的、能夠壓倒敵人的力量。
哪怕以此貶之身強行行使這個力量,會致使靈核破碎也在所不惜——如果不幸戰敗,落入了惡魔之手,下場只會比死亡更加淒慘!
胸口、四肢、然後是槍尖,光之刻印浮現。若是全力以赴,現代的魔術師行使的盧恩之類,縱有百萬之數也難相匹敵!
伴隨刻印而燃起的,是劫火。與魔力放出不可同日而語的炎熱,將女武神包裹其中。蒼藍色的烈火,炎光流逸。神話的再現,淒絕的燃焰。
壓倒性的魔力漩渦擊散了周圍的殘害,拒絕著一切有生命的存在。僅僅是兩人完成了釋放寶具的准備,就已經是這種狀態了。
“向我之父王(Clarent )——”Saber 高舉長劍,血色的光焰之中,赤雷於劍尖閃爍。
“父啊——”Lancer長槍平指,符文的光芒流轉,蒼炎於周身燃燒。
“——掀起華麗的叛亂(BloodArther )!”
“——討伐吾敵!”
蒼炎充溢四周,赤雷向前突進。耀眼的光芒互相碰撞,在爆炸中心點瞬間卷起了猛烈無比的狂風。
兩股巨大的能量發生碰撞,空間就像發狂似的卷起了暴風。
面對這種幾乎連空間擴大術式也遭到破壞的強烈衝擊,惡魔們忙不迭的四散逃開,但凡是稍有遲疑的,都被那激突的力量卷入,化為灰燼。
那就像是被高度壓縮的龍卷風。把周圍的一切都卷入其中,不斷地進行破壞。
別說是瓦礫,就連一粒灰塵也沒有留下。
——然後,在寶具的較量中,布倫希爾德稍微占據了上風。
同將直线上存在的所有物質都盡數破壞的莫德雷德的寶具相比,加持在槍尖的原初盧恩,其能量更為集中。
如同利針一般將赤紅的雷霆逐一刺破,布倫希爾德的身影向著莫德雷德緩慢逼近。
——但是,還不能就此斷言勝負。
布倫希爾德所操使的原初盧恩,只有抑制她擁有廣域破壞能力的第二寶具方能發揮效用。
雖然只是表現為將原本的盧恩魔術技能暫時強化那般,本質上卻是堪稱第三寶具的強大力量。
借由行使原初盧恩,即可升華為堪稱半神的高位存在。
定義為等同寶具解放自然是無可辯駁。
無論威力,抑或代價。
在御主不在身邊的當下,使用原初盧恩的魔力源(Resource),毫無疑問是來自於自身的魂和靈核。
“咿呀呀呀!”狂吼著,莫德雷德自全身上下擠出魔力,盡可能的維持著赤雷的攻勢。
是先突破莫德雷德的赤雷將其斬殺,還是自身的靈核先支撐不住。勝負只決於毫厘。
——本該如此。
在赤雷幾乎消滅殆盡的瞬間,箭矢劃破空間,正中布倫希爾德持槍的右肩,將她狠狠的釘在地下。
——勝負已決。靈核原本就已大幅弱體化,又承受了赤雷的余波。萬策盡失的女武神再也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喂!Archer,誰允許你插手我的戰斗的。”莫德雷德憤怒的大吼起來,向著自陰影中現出身形男子咆哮。
“要不是我出手的話你已經是屍體了。”深膚色的男子身著黑色的皮甲,手持著長弓嘲諷道。
“那也輪不到你來干涉。”莫德雷德越想越怒,直接舉劍對准了男子。
“哎呀呀,用不著那麼激動嘛。”一個嫵媚的聲音適時傳來“是我讓他出手的。”
“我們大家是伙伴嘛,本來就應該互相幫助,沒必要分得那麼清楚啦。”
妖艷的美女自陰影處走出,打著圓場。
出身動物科(奇美拉)的上級死徒,作為白翼公繼承者之一的蕾切爾·愛魯姆,正是此次事件的幕後黑手之一。
“嘖。”莫德雷德不由得啐了一口,同這個和狐狸一般的女人打交道正是她的苦手項目。
“隨你們便吧。”叛逆的騎士徑自轉身離去,頭也不回的返回連接五六層的樓道處繼續看守。
“那麼,我也先行告退了。”Archer向著女子躬身致敬,然後靈體化消去了形體,回返了第七層。
“啊啦啦,大家的脾氣都很大呢,真是不好相處啊。”蕾切爾說著,轉向布倫希爾德“至於你嘛……”
幸存的惡魔早已將她從地上架起。
一左一右的架在空中。
貫穿右肩的傷口已然消失。
雖說修復的僅僅只有表面,但已確實無所損那堪稱完美的身形。
啊,定睛細看的話,那是怎樣一位美麗的女子啊。
像是神明為親手打造而成的至高藝術品,專為塑成人形而制出了各個零件,盡管無疑皆是人體的部位,最終成就的卻是遠遠超出人類的美絕尤物。
那真是堪稱幻想具現而成的活人偶。
脖頸剔透恍若白瓷,紫水晶般浸潤哀愁的雙瞳,連那形狀優美的下頜,都如若是神秘的領域。
被夾在兩名惡魔的巨體之間顫抖不已的女郎。就像是哀嘆的女人這一概念,被具以了形體那般。各種方面而言都再合適不過。
她的確不是生而為人類的生命,作為神話的存在而生,又在其後墮入了人間。
生於北歐古老傳說的女武神,悲泣的命運自此注定,如若凡人一般死去,成了去往英靈之座的女人。
或者說,像是女人的東西。
倘使北歐而今也仍且頌揚的傳說並非虛言的話,徑自選擇成為人類的那一瞬間,她所化作的便是而今的這副模樣。
那真是,誘惑到了極點的形貌。
修長纖細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是恐懼,亦或是哀愁。
紫色的眼瞳中郁積著化不開的濃情,足以令任何人都強烈的想要探索一番。
無論是哪一方面,Lancer的模樣都令人失神。令人類失神。特別是,對於男性而言。
若是對哀愁如斯的她瞟上一眼,又會引發怎樣的反應呢。因人之異可說是千差萬別,卻只有無動於衷是不可能之屬。
但是,對於既不是人類又並非男性的去蕾切爾而言,這種美貌卻只能勾起她的妒忌之情罷了。
“咿呀,那邊是原初的Rune吧?同現代的Rune完全是不同層次的存在呢。”
細長的手指扶住布倫希爾德的下顎,將她的臉龐抬起“應該是某位女武神大人吧?”
——咬住了嘴唇,女武神沒有答話。
“不理我呢,這可真是冷漠啊。”臉上帶著危險的微笑,蕾切爾露出了獠牙“那麼,就讓我來讓女武神大人變得熱情起來吧。”
布倫希爾德徒勞的搖頭躲閃。然而被惡魔的大手固定住的她又能逃到何處?
死徒的尖牙咬在女武神的秀頸,但是並未吸血,而是將自己的血注入了布倫希爾德的體內。
下一刻,熾熱的火焰沿著身體燃燒。
蕾切爾的血液內所含有的媚毒,不受對魔力的妨礙直接灌注到身體內。
與彌漫在空氣中媚藥完全不同等級的濃度,一瞬間就衝垮了女武神的抵抗。
“怎麼回事……好熱……”布倫希爾德忍耐不住的扭動身軀,似乎想要驅散身體內的異樣,肉體卻變得越來越熾熱。
“這樣才對嘛,身為女人,就是要火熱一點才行。”蕾切爾湊在女武神耳邊輕笑著“是不是有熱又癢,迫切的想要被雄性擁抱啊?”
“不是的!”女武神淒慘的哭了起來“我愛的男人,只有齊格魯德一個。除了他,我不想被任何男人碰我的身體。”
“哦,是嗎?”帶著嘲弄的表情,死徒擺了擺手。
“這可真是好巧,本大爺並不是人呢!”站在兩旁押著布倫希爾德的惡魔馬上伸出了魔手。
鎧甲被扒下,衣服被撕開,女武神的光潔身體瞬間很快一覽無余,白嫩嬌挺的乳房被大惡魔粗糙的爪子肆意揉搓,變化成各種美妙的形狀;修長的健美雙腿被雙角惡魔逐寸掰開,瑟瑟發抖地接受著粗暴的撫摸玩弄。
布倫希爾德的身體早已被媚藥所支配,敏感的肉體根本無法承受三只惡魔的,很快就無法抑制地嬌吟起來。
“啊啊啊……不要啊……西格魯德閣下……我的身體……已經因為這惡魔的侵犯,有了感覺——啊!”
雙腿被強行掰開,大惡魔似乎並不打算留給她太多的懺悔時間。
被迫開放的大腿張開,無奈地暴露出來光潔可愛的私密花園。
大惡魔將粗大的巨根頂在布倫希爾德裸露的私處,毫不留情地攻擊下去。
處在春情涌動之中的女武神只覺得下體被一股猛烈無比的力量一瞬間強行侵入,好象要被撕裂一樣,蜜穴被一下強行撐開數倍到了極限,那粗長的變態巨物一下就戳進了她毫無防備的陰道深處,將她整個人朝上頂的弓起了身子。
“別……好……好痛……啊……不要……”
女武神冰藍色的秀發華麗的鋪開,映襯瑩白的嬌軀尤其滑潤誘人,纖美修長的美腿已經被大惡魔緊緊攥住根本無法做出有效的掙扎,高挑美艷的女體只能一顫一顫得迎合惡魔首領巨大性器的猛烈侵犯。
“不……不……那里是……不要插那里……啊……嗯……”
陰唇被粗暴的擠開成渾圓,幾乎連挺立的陰蒂都要被大惡魔的巨棒撐開,隨後鮮美多褶的曲折花徑也被粗暴的猛烈插入到擠滿,大惡魔畢竟是凶暴的魔怪,哪里能細細品味布倫希爾德稀世美穴的滋味,只是莽撞的插入,已經頂開她的宮口花心,整個龜頭都插入了女武神最聖潔的子宮里……
“哈哈哈哈……女武神的身體太爽了……”
高大的惡魔首領突然起身,有那麼一會兒布倫希爾德幾乎完全是被那根插入到最深處的巨型陽具掛在惡魔的身上,巨大的刺激弄的她猛的一掙,修長的玉腿情不自禁的緊緊環住魔神的腰才固定住女體,讓她自己不至於因為蜜穴里的巨大刺激而瘋狂。
“還說不要,這緊緊夾著本大爺的腿是怎麼回事啊?就這麼喜歡被本大爺干嗎?嗯?”
大惡魔發出隆隆的淫笑,伸手抓住布倫希爾德毫無贅肉的纖美腰肢,繼續挺著腰把她當做人形飛機杯一樣套弄自己的巨屌。
“不……不要……啊……才不會……我的身體……嗯嗯……嗯……嗚……”
布倫希爾德在巨大的性快感中羞恥的別過頭,卻被雙角的扭住絕美的臉蛋強行讓她看著自己粉嫩的無毛美穴被惡魔的巨棒抽插到淫水四溢,布倫希爾德只能閉上美麗的雙眼,兩行清淚流過因為性快感而泛起紅潮的美麗臉龐只能讓大惡魔更加興奮暴虐的操干,激的布倫希爾德無助的用手背遮住紅唇,卻堵不住一連串難以抑制的性愛呻吟“哦哦哦,真是美妙的景色啊,快說你很想要啊!”
肉棒在女武神美麗的下體粗暴的進出,再平坦的小腹上頂出清晰的凸痕,大惡魔爽的肆意狂笑,操干的動作更加粗暴了。
“嗚……不……嗯啊……嗯……沒有……啊……不想……不……啊啊……”
“浪貨,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雙角的惡魔淫笑著,拉起布倫希爾德的纖手在自己的性器上快速擼動起來。
“這不是抓著本大爺的大屌不肯放了嘛,這個蕩婦!出了這麼多水,其實已經爽的上天了吧!”
雙角的惡魔一邊抓著布倫希爾德的素手擼弄自己粗糙丑陋的肉棒,一邊用帶著粗硬角質鱗片的手爪肆意玩弄她的白嫩椒乳,還伸出分叉的長舌來回的舔弄布倫希爾德的極品美乳,弄的她嬌嫩的桃色乳首挺立著在空中顫動不已。
高壯的大惡魔一把抓住布倫希爾德捂著嘴巴的雙手向前拉著,不想被惡魔摟在懷里的布倫希爾德用力掙扎,卻正好讓大惡魔的性器一次次更深的插入她的蜜穴,爽的大惡魔首領俯下身賣力抽插起來,同時伸出蛇一般的舌頭舔弄布倫希爾德美麗眼眸中溢出的淚珠。
“吼,真是甜美的屈辱!還有痛苦!把你奸的徹底墮落,然後乖乖替我生下一堆魔裔,想必會十分美妙吧!”
大惡魔低吼著抓住女武神的女體,在它恐怖的動作下布倫希爾德雪白的身體上多了許多青紫傷痕,然後大惡魔一陣毫不停歇的抽插,最後猛的一扯布倫希爾德的身體,把異形的巨大性器官完全插入了她的身體里,直干的布倫希爾德只能雙眼上翻發出痛苦的呻吟。
“啊啊……真是個蕩婦的小穴……射了!”
大惡魔在女武神的蜜穴里狂暴的射精,人類女性根本無法承載的巨量白濁將神聖的子宮填滿,讓布倫希爾德平坦的小腹真的懷孕般鼓起來,隨後惡魔緩緩抽出巨屌,她的蜜穴卻像從未遭遇過之前的粗暴對待一樣合攏成了細小嬌嫩的形狀,只是緊密的花瓣間還不斷有大惡魔帶著硫磺味的體液一股股溢出。
被巨大的痛苦和性刺激夾在中間的布倫希爾德的神智一片迷離,只能雙眼迷離無神的嬌嬌喘息呻吟,刺激的雙角惡魔全身一陣,巨大的肉棒一挺對著美人白玉般的女體射出大量精液,讓他好像被洗了澡一樣全身沾滿白濁穢物,隨後大惡魔爽快的把下半身探向布倫希爾德無意識般微微張開的小嘴,想要享受一番在女武神口內射精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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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一人守在樓道口,莫德雷德有些氣悶的坐在地下。過於厚重的全身甲已然卸下,本該被騎士視若生命的寶劍隨意的插在地上。
雖然物理上聽不到,但布倫希爾德若有若無的哀求和呻吟同惡魔們的淫蕩卻仿佛傳到了少女的心中,令叛逆的騎士不由得覺得有些煩躁。
並不是同情女武神的遭遇,也不是對御主的命令有所不滿。只是單純的————不爽。如此這般純粹的情緒在莫德雷德的胸口縈繞著。
到底是為了什麼呢?連莫德雷德自己都無法說清吧,但是這股令人靜不下心的煩躁確然真實不虛。
不爽不爽不爽不爽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正當莫德雷德認真的思考這一點的時候,異變突生。
狂暴的風,將叛逆的騎士剛剛所處的地方摧為廢墟。
然而莫德雷德早已不在那里了。
野獸般的直覺,令她早在狂風到來之前就察覺到危險。
拔起插在地上的大劍,劍之座在赤雷的躍動之中向後彈射,間不容發的躲過了襲來的狂嵐。
“父……父上……”出現在莫德雷德眼前的,赫然正是嵐之王。在她的身後則是士郎和兩儀式——瑪麗被留在第五層看管阿斯托爾福。
“不要叫我父親,我並沒有承認過你。”阿爾托莉雅冷冷的回應道。
“事到如今還是不肯承認我嗎……不,你是為了殺我才來的吧。還將那把殺死了我的槍也一並帶來——”
“愚蠢的東西,自我意識過剩也要有個限度。”
雖然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手毀掉自己事業的仇敵,嵐之王卻也沒有展露出特別的情緒波動,一味的沉浸於過去並不是她的風格。
“愚蠢也好、胡鬧也罷。我需要做的事就只有一件!來吧!——亞瑟。潘德拉貢!無論多少次,我都會向你發起叛逆!”
Saber ,握緊了王劍。
“也罷,便讓你見識一下,你同王之間的器量差距。”Lancer,攥緊了聖槍。
“向吾之父王(Clarent )——”
與莫德雷德的憎惡相呼應,王所賦予的劍、宣示王之權威的名劍逐漸被憎惡所渲染。
白銀色的刀身被染成鮮紅色,其形狀還開始變得扭曲起來。
伴隨著震耳的轟聲,赤雷從劍尖之上流轉。
“向吾之逆子(Rhongo)——”
阿爾托莉雅手中的聖槍旋轉起來。
那無法抑制的魔力的漩渦,令空間也如同感到恐懼一般開始顫抖起來。
那通過將周圍的大源(Mana)吞噬殆盡而完成的顯現,本身就是一種災害。
雖然十三約束尚未解開,但即便只是冰山一角,蠢動的聖槍也明顯凌駕於對軍寶具之上。
血紅的極光和黑紅的狂嵐互相重合,編織出無比復雜的耀眼光彩。
“——掀起華麗的叛亂(Blood ?Arthur)!”
Saber 發出怒吼。
“——施以嚴苛的鎮壓(myniad)!”
Lancer做出咆哮。
赤雷與黑嵐互相相撞。
火花四溢,意在毀滅一切。
光芒充滿了這片區域,所及之處,萬物俱滅。
任何人看到這幅光景都會倒吸一口氣。
整片空間都被紅與黑的雙色占據,仿佛宣告著終焉之日的到來。
然後,當刺眼的光散去的時候。叛逆的騎士已然倒在地下。
——還活著。
疾馳的赤雷抵消了大部分威力——不,是嵐之王在最後關頭收手了吧。雖然遍體鱗傷,莫德雷德仍然確實的存活著。
然而,渾身上下遍布著傷痕的少女,竟然在笑著。她笑的如此的開心,令人幾乎難以想象她才是戰敗倒地的一方。
“你說了!你說了!!你承認我是你的子嗣了!!!”
“蠢貨。最後的最後,在意的還是那種無謂的事嗎。”
“啊哈哈,哈哈哈,啦啦啦!”雖然出氣已經多於進氣,然而莫德雷德卻真心實意的開懷大笑著。
“罷了——就到底為止吧。”向著已經奄奄一息的騎士,阿爾托莉雅舉起了槍。
“稍等一下,阿爾托莉雅。”士郎出言打斷道。
“無需多言,士郎。我想您很清楚,這個叛逆曾經做出過什麼,我實在沒有理由放過她。”
“這是自然,只不過我想向她打聽一點消息而已,畢竟我們身在敵陣核心,每一點的情報都是寶貴的,能稍等片刻嗎。”
“當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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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已經沒有人會來礙事了。”幾分鍾後,當士郎拉著式消失在走廊的盡頭,阿爾托莉雅再次舉起了聖槍。
“於此施以最後的懲戒,你能活下來的話,就承認並赦免你的罪吧。”隨著那話語,聖槍,改換了形貌。
它的角度和體積變化為不可能存於三次元的形態,形成了新的“槍”。
是“槍”。
不對,這滿溢出雄壯魔力的物體,已經超出“槍”的規格了。彷如矗立於世界盡頭之塔一般,那是證明著諸多傳說盡為真實的神秘之結晶。
化為兒臂粗細的槍身長達三十公分,槍尾分出兩截分枝,伸手扒開下身的衣物,阿爾托利亞自己對准私處一用力,兩根按摩棒般的分支已經插入她的陰唇與菊穴,聖槍也經此穩穩的固定在她的胯下,就像真正的性器一樣青筋暴起、挺著格外粗碩的龜頭勃起般翹在嵐之王的胯間。
顯然,士郎寧可把莫德雷德帶回迦勒底——迦勒底的現行體制下,每俘獲一名從者都能追加相應的專屬從者名額,這將直接影響內部的權力平衡。
原本,嵐之王是打算把這個叛逆直接干掉的,但是既然士郎沒有直言要求落了她的面子,阿爾托莉雅也不介意尊重一下士郎的意願。
“讓我來好好教育教育你一番……”阿爾托莉雅俯下身去,將聖槍抵在莫德雷德的處女小穴上,刺激和快感弄的兩人都低吟一聲,同樣白嫩的肌膚上浮起陣陣情欲或是緊張的潮紅,阿爾托莉雅的乳頭悄悄的充血挺起,在薄的半透明的膠質胸衣下淫蕩的激凸起來。
“讓我看看……這是什麼……即將被貫穿反而讓你興奮嗎?何等淫蕩的孩子……”莫德雷德的小穴中不斷涌出的愛液漸漸沾濕了漆黑的長槍,阿爾托莉雅反而不著急的,一下一下的用整個棒身在莫德雷德的粉紅陰唇上戳弄摩擦著,然而就是故意不插入進去,僅僅用布滿皺紋的按摩棒身摩擦著她越來越淫亂綻放的花瓣。
“嗯……嗯……父……父上……啊……”
“這就發出那麼浪的聲音啦……哦……嗯……想要我插進去嗎……想要你的父王操干你的浪穴嗎……嗯……這個淫賤的逆女……用你那個勾引我手下騎士的聲音來求我啊……哦……求我插進去……求我暢快的操干你……”阿爾托莉雅用聖槍欺負著莫德雷德的同時,聖槍的後端插入她淫穴和菊穴的部分也不斷的刺激她的性欲,兩種性刺激一同衝擊的她的頭腦。
“啊……嗯……我……忍不住啦……父上……嗯……父上……請……請插進來……嗯嗯……請……盡情操干我這個叛逆者……讓我被父上操的亂七八糟吧……啊……哦!”
阿爾托莉雅聽到莫德雷德的淫蕩浪呼,再沒有一點猶豫,挺腰就把聖槍完全插進了女兒的蜜穴最深處,超長的粗大性器把少女粉紅的嫩穴撐開成大大的○形,陰唇被撐開得的變形,粉紅的美肉緊箍住嵐之王漆黑粗糙的“長槍”。
因為劇烈的性交快感而充血挺立的陰蒂高高翹起,阿爾托莉雅一邊暢快的用後入式抽插,一邊伸手用力玩弄莫德雷德挺立的陰蒂,時不時啪啪的用力拍打她的翹臀,或者粗暴的揪著她的金色馬尾辮就像騎馬一樣粗暴的操干這個與外貌與自己年輕時極其相似的親生女。
“啊!啊!被……嗯……被父上……刺穿了……好燙……啊……要……要變得奇怪了……嗯啊啊……”漆黑的聖槍再一次貫穿叛逆的女兒,雖然貫穿的方式有點不同就是了。
阿爾托莉雅暢快莫名的喘息呻吟著,不停歇的挺腰,聖槍多褶帶顆粒的表面每次都刮弄的莫德雷德的嫩穴陣陣嬌媚淫蕩的顫抖,柔軟的嫩肉還常常黏膩在侵入自己女體內的長槍上不舍它的抽離辦帶出蜜穴一點,看起來淫靡難言。
“啊……啊……父上……請……更重一點……啊啊!快……請……懲罰莫德雷德……啊啊……哦……頂到了……被父上的大家伙……插的要丟了……”
“嗯……看來你已經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錯誤了吧,那麼……”
莫德雷德在阿爾托莉雅的後入抽插下淫詞浪句不斷,嬌臀更是放蕩的扭動著配合嵐之王越來越粗暴快速的插入。
被自己報以復雜情感的父上親密操干更是加劇了她的快感,蜜穴里似乎一直在高潮一樣痙攣著按摩騎士王的聖槍,爽的阿爾托莉雅乳頭和陰蒂都高高挺起,金色的眼眸上翻,蜜穴和菊穴中更在激烈的攪動下一抽一抽的痙攣起來,一副馬上就要高潮的痴迷樣子。
她猛的把莫德雷德的嬌小女體翻過來,讓兩人變成面對面的傳教士體位,同時雪白的翹臀一壓,粗硬的黑槍在莫德雷德的嫩穴深處重重一頂一轉,更爽的她尖叫起來。
“讓……讓咱來服侍父上……唔……父上的奶子……”
莫德雷德痴迷的抓住騎士王的豐美巨乳搓揉起來,一口叼住一個興奮到極點的挺立奶頭舔弄侍奉著,爽的阿爾托莉雅也不禁快美的呻吟出聲,樂的莫德雷德吸吮的更為賣力,一左一右的啄著阿爾托莉雅的堅挺乳頭,又伸手用力搓揉起來。
“啊……啊……要……要去了……要被父上的……大槍……插壞啦……啊啊啊……”
“真是……貪吃的孩子……讓本王……把你下面這張飢渴的小嘴……也喂個飽吧……哦……”
阿爾托莉雅與莫德雷德激情的互吻、愛撫同時激烈抽插,終於一同達到了性高潮,洶涌射出的濃精灌滿了莫德雷德的蜜壺不止,還隨著她的潮噴猛的反涌溢出,巨大的性快感讓兩個金發美人都高仰著身子,雙雙一臉被玩壞的爽到極點的表情。
“父……上……”
絕頂過後,莫德雷德帶著高潮時歡悅的淚珠依偎在阿爾托莉雅豐美無比的胸懷里,兩人一同臥在床上,周邊盡是性愛痕跡,看起來淫靡無比“……嗯?父上?”
莫德雷德被阿爾托莉雅擺成了羞恥的姿勢:雙腿被抓住大大打開,整個身體幾乎都倒過來只有脖頸壓著床單,而阿爾托莉雅已經再次挺著巨大的聖槍對准了莫德雷德還在一抽一抽反涌白濁的高潮淫穴。
“不會以為一次就贖清了罪過吧,天真的小姑娘。”
阿爾托莉雅帶著冰冷的表情,眼神中卻是充滿了熾熱的強欲。
“……嗯……請……請父上盡情責罰……啊……嗯!……好……好深……啊……又……又被頂到……最深處了……”
整個嬌小的身子都被倒過來的莫德雷德只能一邊浪叫著一邊痴迷的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盡情操干的阿爾托莉雅,無論是那對隨著嵐之王激烈的性交動作上下晃動不已的淫蕩巨乳還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兩人的性器交合處都被盡收眼底,巨大的性愛刺激和羞恥感混合著讓莫德雷德幾乎失去理智,雙手不時用力捻弄自己的乳頭或者快速的搓揉玩弄著性奮挺立的陰蒂。
“嗯……嗯……嗯……啊……被……父上……噢……要被父上……奸的……又要丟了……嗯!……啊!……父上……快……奸你淫蕩的女兒……嗯!”
“真是……缺乏教育的……女兒……哦……要……又要來了……”
大概是因為新奇淫蕩的交娉姿勢,兩人都是越來越性奮不已,很快又再次雙雙去到了性高潮,尤其是阿爾托莉雅,男女雙種的性高潮快感同時來襲讓她也不禁失神良久,待到高潮的快感漸漸褪去兩人已經泄身得一塌糊塗。
尤其莫德雷德身上幾乎已經被兩人溢流的浪水愛液和沾的一身都是。
性愛的高潮稍褪,阿爾托莉雅滿足般倦倦的躺在床上,只是那對豐乳隨著還略顯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異常色情,而剛剛被她操得幾近昏迷過去的莫德雷德已經順服的伏在她的胯間,正乖巧的舔弄著那沾滿愛欲汁液的黑槍和她淫濕的成熟美穴。
“已經完全恢復了啊……莫德雷德……你的命,是士郎賜予的呢。”
俯身在少女的身側問話的瞬間,士郎借著身體的遮擋將一枚靈基結晶打入了莫德雷德的身體。
其中蘊含的強大魔力在劇烈的“運動”之中散發出來,修復了叛逆騎士那瀕臨解體的靈基。
否則的話,身受重傷的莫德雷德是不可能承受得住聖槍的征伐的吧。
以嵐之王的銳目,自然不可能錯過這個細節。正因為如此,她才決定饒過莫德雷德一命。
“士郎是……剛才那個家伙嗎?”
莫德雷德抬起頭來,帶著疑惑的問道。
“放肆,你得叫他主人。”阿爾托莉雅用力敲的打了一下莫德雷德的腦袋。
“主人什麼的,我是狗嗎。”少女不滿的撅起了嘴“說的也是,看來是時候給你買個項圈了”
“唉唉唉唉唉?”
“就這麼辦吧,你就准備好作為母狗渡過下半身吧。”
“不行!”以出人意料的氣勢,少女強烈的反對著“如果我變成了母狗,那不是連父上也……”
“言之成理,那麼就當美女犬吧。”父女……應該說母女丼?士郎會喜歡的吧。嵐之王頗為愉快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