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伽藍媚藥天國(6)
王之間。盡管沒有看到本應伺候左右的騎士與弄臣,御座上還是坐著女帝。
僅僅是這樣,室內就充滿了無愧於王之間這個稱呼的威容。
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方。
明明處在室內,天花板卻恍若遙遠的彼方,那里盛滿著清水,還盛開著無數艷麗的睡蓮。
大理石鋪就的地板中心,安放著以野獸骨頭做成的充滿不祥氣息的御座。
原本,要構建空中庭院的話,需要來自於巴格達附近的木材、石材、礦物、植物和水為素材。
不過,在聖杯的幫助之下,雖然只是一棟普通的度假大樓,也被塞彌拉彌斯成功的重構為自身的虛榮庭院(Hanging Gardens ·of·Babylon )。
御座上的女帝——塞彌拉彌斯,一身繁復華貴的哥特式禮服裹著綺麗嬌軀,雖然漆黑的布匹從白膩得驚人的鎖骨之下直遮到了她的腳邊,但鏤空的純黑色布料不禁未曾將誘人的曲线隱藏,反而與塞彌拉彌斯漆黑絲綢般的秀發一同襯托著女帝成熟飽滿的女性曲线。
——然而與已經熟到了如同秋苹果剛剛褪去最後一縷青澀般完美的女體不同,似乎帶著一縷天真的嬌媚容顏卻顯得異常青春靚麗,和尖長而秀美的耳廓和豎瞳的銀眼一同,彰顯著塞彌拉彌斯非人的異樣魅力。
弓兵步入王之間,向女帝稍稍點頭致意,便徑自向著左側的一道門扉走去。
然而,他剛剛邁出腳步,那道門扉便如同有靈性一般的關閉了起來。
難以察覺的輕嘆了一口氣,腳步邁出的方向毫無違和的偏移了少許,仿佛一開始就准備向那里前進一般,身著黑色皮甲的毫無遲滯的步道御座之前,單膝跪地。
“這不是Archer嘛,已經把入侵者解決了嗎?”
“回陛下,已經順利捉拿了,蕾切爾閣下正在進行審問。”
“做的好。”
華美奢靡的女帝、同樣线條完美的修長玉腿包裹在鏤空華飾的黑色絲襪中,帶著慵懶的繾綣淫靡踢掉了腳上的黑色水晶涼鞋,恩賜般——不,正是恩賜的,向著弓兵伸出了她的右足。
賞賜嗎——對於大多數的英靈來說,這都堪稱侮辱吧。不過很不巧的是,黑甲弓兵的自尊早在不知多久前就舍棄的一干二淨了。
毫無猶豫的捧起她秀美的足踝,帶著忠仆的服從與男性熱度的唇舌覓吻般親吻著女帝的玉足、在黑色絲襪上留下一連串滾燙的親吻和舌頭放肆般的舔弄痕跡。
“不錯,雖然實力不濟,但是仆從的工作倒還能夠完成。”
Archer並不答話,而是從纖嫰巧人的足趾、頎秀的足弓一路貪婪得向上,在塞彌拉彌斯似乎稍稍變快的甜香呼吸、微微摩擦的纖長雙腿和她嘴角那絲若有若無的神秘微笑,都好像在鼓勵著男仆漸漸將嘴上的攻勢蔓延上絕美女帝完美長腿,直一路向著她那可以讓無數男性魂牽夢縈的神秘妙處爬去——
重物落地的聲音。當弓兵順從那個暗示,沿著修長的大腿一路向上吻去的時候,女帝毫不猶豫的將他踢飛了。
“膽大妄為的奴才,連仆從都當不好嗎。”
Archer抬起頭來,嘴角流下一道明顯的血跡。不過他卻絲毫不在意的輕笑了起來。
“看起來確實如此。那麼,我能回到自己的崗位了嗎?”
“滾吧。”
關閉的門扉再一次打開,那里是通往天台的樓梯,鎮守其正是弓兵的使命,而在樓梯的盡頭,手持聖杯召喚了諸多從者的幕後黑手——雷夫·萊諾爾·佛勞洛斯,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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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第六層。
“這樣才對嘛。身為女性,就是熱情一點才行啊。”雙手抱胸,蕾切爾笑盈盈的看著眼前的淫戲上演“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啊?”
“不……不要……”
“沒有關系的,放開享受就好了。”
死徒的嘴角掛著微笑“雖說只是以太構成的臨時肉體,但是追尋快樂是生物的本能,順應本能才是常理嘛。”
“對於死徒來說或許如此,但是人類的社會可沒有那麼簡單啊。”不知何時,傳來了男性的聲音。
伴隨著那話語,劍戟從天而降,將圍著女武神施暴的悉數貫穿在地。
蕾切爾在聲音響起的同時就極速向後退卻,卻沒能躲過窮追不舍的劍雨,在打落數把刀劍後終究被利刃貫穿了身軀。
——如果是人類的話,那是足以致命的創傷吧。但是對於身為白翼公繼承者的上位死徒來說,這也不過是在把劍拔出來的同時就能治愈的擦傷。
“之前我就感到很奇怪了。”蕾切爾把劍扔在地上,一邊說道“你竟然能用寶具傷到我。”
“哦?這有什麼值得奇怪的嗎?”士郎和式一起出現,淡淡的說道“只不過是個繼承者而已,現在的死徒都狂妄到這個地步了嗎?”
“不不不,這不是力量的強弱,而純粹是相生相克的問題。我是蛇,你們是青蛙,就只是這麼單純的道理。”
仿佛並不把敵人放在眼里,蕾切爾繼續說道“吾等死徒,本身就是否定人類史的存在,是為了玷汙人類的規則而存在至今的。”
“因此,人創造的寶具,又或者是神為人類准備的寶具的加護,我都是可以全盤否定的。”
頓了一頓,死徒繼續說道“如果是神為了神制作的寶具就另當別論,但是你這些刀劍總不可能都是那種級別的東西吧?”
“誰知道呢?說不定都是也不一定啊。”士郎不動聲色的說道“不過我覺得單純只是你太高估自己了。”
“當然,即便是普通的寶具,如果是身為”座“之使者的英靈來使用的話,那就是另一種情況。”
說到這里,蕾切爾一本正經的望向士郎“所以說,你真的是人類嗎?”
“從床上的能力來評判的話,我覺得有可能不是吧。”接話的是士郎身旁的式。
“這樣啊,那還真是遺憾。”蕾切爾很可惜似的摸了摸下巴“如果你不是如此敵視吾等的話,說不定我還能親自試試看。”
“夠了。”士郎眼角抽搐,出言打斷了兩人越來越離譜的對話“蕾切爾。愛魯姆,你又來日本干什麼?”
四年前的聖杯解體糾紛中,白翼公的派閥也卷入其中,當時直接介入的正是眼前的死徒。
“誰知道呢。”
蕾切爾漫不經心用手指卷著頭發“是我家老頭子的意思,說是“毒”與“癌”要互惠互利什麼的,還讓我順帶照拂一下“蛇”。”
““蛇”?ROA 又蘇醒了嗎?在日本?”聽到那個名字,士郎的目光頓時銳利了起來。
“大概吧。反正你的老情人Ciel已經在日本了,她沒聯系過你嗎?”
“原來如此。”Ciel確實有聯系過自己,不過當時士郎正在羅馬特異點,等到回來後,她只說有時間約個炮,並未提及ROA 的事情。
“那麼,差不多該開打了?”隨著那話語,鐮劍出現在士郎的手中。
“啊呀呀,還真是猴急啊。”死徒右足後跟輕抬“男人太沒耐心可是會被討厭的啊。”
銳利的高跟鞋根貫入地面,巨大的衝擊貫穿了供水系統,大量摻有烈性媚藥的熱水猛然向著士郎和式潑灑——與第三層不同的是,這一次的劑量由蕾切爾直接控制,濃度還要高得多。
然而士郎又豈會在同樣的情形下中招兩次,花瓣在身前展開,將那媚藥悉數彈開。
同一時間,四面暗門大開,六七只惡魔從不同方向向著兩人襲來。
不同於之前的惡魔,他們的膚色通紅,渾身包裹著驚人的熱量,力量之強已踏入了下級從者的范疇——蕾切爾將特殊的媚藥注入它們的體內,以此激發其技能。
在媚藥的驅馳下,它們奮不顧身的向著兩儀式衝去。即使以士郎之能,也唯有全力攔截,無力阻止蕾切爾向著窗外退卻。
“我出力也夠多了,就先行退場了。下次再見咯。”留下那樣的話語,死徒徑自撞破窗戶離去了。十分鍾之後,士郎和式才將惡魔全部擊破。
士郎蹲在全身被精液沾滿的女武神身邊,檢查她的身體狀況。
“她的情況怎麼樣了?”兩儀式開聲問道。
“很糟糕,靈核受損嚴重,隨時可能崩潰。我得馬上進行救援。”
“用那個什麼靈基結晶嗎?”式露出曖昧的笑容,隨手打開一間房門“對了,她體內的媚藥是持續作用性的,不會自然消退,記得破除掉。”
“呃,總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你看透了,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嗎?”
抱著渾身顫抖的女武神,士郎跨進了房間“才不是什麼都知道,我只是正好知道罷了。”
淺笑著,式自覺的關上門離開。
輕嘆了一口氣,士郎抱著布倫希爾德走進了浴室。
似乎恰好是情趣套房的樣子,浴室設計的特別寬敞,寬大的浴缸足夠容納兩人有余。
把失去了意識的女武神放進浴缸里,士郎脫掉衣服坐在浴缸邊緣,打開花灑,將熱水噴向那玲瓏曼妙的身軀。
中間擺著夸張圓床的臥室,同浴室只有一層玻璃隔開,又兼被熱騰騰的水霧布滿的鏡子中隱隱約約映照出兩人交纏的身體,更添旖旎氣氛。
“啊……不要。”
士郎的大手上下不停的撫摸,將沐浴露塗上女武神那精致的胴體。
配合水流將沾染其上的汙垢洗去,承受不住那刺激,布倫希爾德悠悠轉醒過來。
“你醒了?”
雖然玉人轉醒,士郎的大手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無論精神還是體力都早已達到崩潰邊緣,靈藥還在一刻不停的壓迫著女武神最後的神志,已經完全無力抵抗的白膩的身子在士郎的手底之下劇烈的扭動著。
“你……你是……”遲緩英氣與嫵媚並存的凜然女武神此時嬌靨不斷浮現出誘人的紅暈,花灑的水流淌過她曲线起伏的女體,奇異而美麗的晶藍色長發被沾濕後緊貼在身上更顯出異樣的誘惑。
“恩主衛宮士郎。我以恩主權限命令你,不許反抗。”由於並非是某個恩主的專屬從者,士郎可以越過布倫希爾德的御主瑪修直接對她下令。
玉人身上的汙垢已被大致洗去。
士郎伸出手攬住布倫希爾德的纖腰,將她稍稍扶起,隨即老實不客氣的跨入浴缸之內,在女武神身後坐下,將那嬌軀摟進自己懷中。
布倫希爾德發出一聲嬌呼,但是卻擠不出絲毫力量來躲避士郎那上下游動的雙手,只能任由那雙帶著驚人熱量的大手自己身上的每一個隱秘角落,將自己肉體深處的情欲不斷的撩撥出來。
“啊!!!”赤裸的身體猛然繃緊,纖長的雙腿夾緊在一起,不斷的顫抖著。
在士郎高明的手法下,布倫希爾德簡單的就達到了絕頂。
然後,在懷中玉人高潮的瞬間,士郎將傳承結晶打她的體內,龐大的魔力逐絲釋放出來,緩緩的修復著女武神那早已千瘡百孔的靈基。
“還不夠,必須讓靈基結晶的魔力完全釋放出來。”
即使達到了高潮,士郎也毫無就此放過布倫希爾德的意思,搓弄著女武神的雙手也反而越來越快速激烈,漸漸的早已不再符合洗滌的概念。
從背後一手摟著赤身裸體的絕美女子在她嫩滑堅挺的胸前盡情揉捏把玩,不時搓弄著布侖希爾德小小的敏感乳首;另一只則搭在女武神的蜜處輕輕撫弄著。
一陣陣襲來的刺激讓敏感無比的女子只能發出陣陣快感的戰栗。
只能嬌弱的倚靠在士郎的懷里雪雪嬌喘,似乎比花灑的熱水還滾燙的帶著奇異香味的呼吸吹在士郎身上,布侖希爾德半是本能的掙扎半是撒嬌般在士郎懷里無力的挪動,反而只能讓男性愈加亢奮性起,士郎滾燙的性器已經勃起到了最佳狀態,幾乎昂起得緊貼在腹肌上,在布侖希爾德富有彈性的美臀的曲线誘人的腰肢上磨蹭著留下滾燙的男性侵略氣氛。
“看,多麼有彈性。”
士郎的右手握住布倫希爾德的胸部,肆意搓揉著,圓潤豐滿的乳房在士郎的玩弄下在他的手掌和五指間變化出無數誘人犯罪的形狀。
應該是情趣套房的特殊設計吧,在浴缸的側面設置著一面落地的全身鏡。
女武神那飽滿豐潤的胸部隨著呼吸快速起伏,在霧面鏡中顯得朦朧而更誘人侵犯。
“啊……不要……身體……好燙……受不了了……嗯……啊……請不要…嗯……”清冷的聲线含糊的呢喃著淫浪的話語,女武神的身體突然猛烈的顫抖起來,因為士郎的左手已經不客氣的深入到她最隱秘的花園中肆意探索玩弄著女武神天生光潔無毛的幼嫩花瓣,時不時撥開她私密的粉色蜜肉讓流水衝過她最敏感的性感帶,令她達到了第二次的高潮。
“請不要……不要對我這麼溫柔。我會……”布侖希爾德少女般嬌嫩的花瓣放蕩的溢出大量蜜液,被士郎用手指撥開淫褻玩弄著,拇指在櫻紅粉嫩的陰蒂上一陣搓揉弄,弄已經全身發燙的女武神陣陣難以抑制的嬌媚喘息,中指則早已擠進了她緊致溫熱的層層花瓣之中,花徑的腟肉如同一直在高潮痙攣著一般緊緊纏住侵入體內的手指,讓士郎覺得哪怕一根手指的抽插都頗有阻力,忍不住想象將懷中的嬌媚美人壓在身下、盡情操弄這名器小穴將是何等暢快舒爽。
“不喜歡被溫柔的對待嗎?還是說你喜歡更粗暴一點的。”
英武而痴情的女武神在自己懷里被淫褻把玩得如此嬌弱敏感,令士郎不由得欲火狂升,動作愈發激烈,手指在布侖希爾德的小穴中快速抽插。
右手則沿著美妙的曲线向上握住了玉人的下頜,強迫布倫希爾德望向面前的大鏡。
緊裹著手指的蜜肉、被玩弄的微微開合、無比淫靡的濕潤花瓣都可以在鏡中看得一清二楚,讓布侖希爾德羞愧的幾乎想要就此昏倒,但身上不斷傳來的強烈快感卻把她第三次的送上了高潮。
“啊,被這樣溫柔的對待,我會……我會……”
高潮後全身的無力的玉人向後倚靠在士郎胸前嬌弱的喘息著,閉上眼扭過頭,想要不看鏡中的淫靡畫面,使得她螓首靠在男子胸口噴吐著熱氣,反而盡顯誘惑。
“不許閉眼,看清楚著自己的樣子。”
然而士郎強勢的命令卻迫得女武神不得不睜開雙眼,透過那霧氣繚繞的大鏡目睹自己那被人盡情玩弄的身軀。
一雙修長無比的美腿無力的想要閉合卻無力阻止士郎在她最私密的蜜穴中淫褻玩弄,反而讓士郎的右手也沿她的乳房一路下撫到腿間,猛地抓住布侖希爾德的膝蓋窩將幾條長腿,讓女武神的美妙無比的小穴不得不完全裸逞在鏡前,把那嬌媚無比的模樣映入自己和男人的眼簾。
浴缸不知何時已經注滿,水龍頭被關上的浴室內,僅有女武神聖潔嬌媚的羞處被士郎肆意愛撫、玩弄、抽插得嘖嘖作響的水聲和她一聲聲無法抑制的嬌媚呻吟。
——想要、想要、想要。
雖然敏感的肉體一刻不停的高潮,布倫希爾德體內的欲火卻絲毫沒有熄滅的趨勢,反而越燒越旺。
蕾切爾的媚毒仍在毫不留情的壓迫著她的靈核。
——服從、羞恥、快感,一切的一切都化作薪柴,助燃著那女武神心中熊熊燃燒的火焰。下意識的仰起頭,星眸微閉獻上唇舌。
布倫希爾德雪白的嬌靨上滿是情欲的誘人粉紅,秀美可人的耳垂和脖頸間不褪的性愛潮紅無端平添無限媚惑誘人。
士郎吻住她的櫻唇便激情的親吻起來,一邊吮吸舔弄著她香甜誘人的嫩舌,一邊手中不停,手指還不老實的在她的下身處後戲愛撫般玩弄著,將一連串的嬌媚浪呼都吮進嘴里。
女武神柔嫩的女體突然感受到什麼似的突然繃緊,僅僅插入兩根手指的程度卻在她的高潮痙攣中讓士郎感到緊致的難以繼續動作,白膩的驚人的女體現在整兒倚靠在士郎身上痙攣般顫抖,似乎是為了不叫出聲,布侖希爾德的淡色櫻唇用力埋在士郎的肩膀上,卻難以抑制的發出一連串帶著鼻音的性愛呻吟。
然後,在因這前所未有的極致的高潮到達昏迷的瞬間,扭曲的短劍插入她的胸前。
當布倫希爾德從高潮的迷離之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大圓床的中心,身上不知何時披上了一件黑色的睡袍。
瀕臨破碎的靈基已經修復,壓迫著靈核的媚藥也已被切實的破除。縱然如此、即使如此,胸間也仍明白無疑地,癲狂地盛燃著澎湃的烈焰。
“溫柔的人。”
看啊。
已經,幾乎要迸開了。
不自主地,從舌間和唇齒、逸漏出了片許的話語。
在那,乳房盡頭的盡頭、深處的深處中。
並非是靈藥的強迫,而是出於自身意志的意志。
自己的靈魂,即是、那烈火。
胸膛的內里永無息止地悶燃的烈焰,只是無可遏止地渴求著僅此無他的那位存在,高熱將意識侵蝕、讓真心迸裂,迫使腦海中浮現的形象都盡皆染上其的模樣。
“你醒了。”
聲音,是那般的溫柔,強健的身軀靠向自己靠近。那即是,吾之恩主。
“……我的,英雄。”
聲音中。含混著。幾分妖艷。
本來,是根本無意如此的。
“那個他”已經不在了。
不在這里。
分明內心一清二楚,可沉浸於他的思考和意識,卻仍舊不能自拔。
一點都不想這樣。
分明一點都不想這樣,啊啊,啊啊,卻無論如何都抑制不了!
“雖然媚藥的效果順利破除了,但是連契約也被一起切斷了。現在,要和你重新建立契約。”
“是的,士郎大人。”
沒有御主的布倫希爾德無法長期現界,重新簽訂契約是理所當然的——不過這樣一來,作為強大武力的女武神就順理成章的納入了士郎的派系。
“雖然不是必須的,不過這次契約,我希望通過體液交換的形式來確保同調。”
毫無躊躇的,說出了那般羞人的話語。啊啊,在燃燒著,無論是肉體還是靈魂。那投向著自己的如火般的視线——啊啊,不行啊。
不行啊,究竟是要使自己為難到什麼地步才肯罷休呢。胸膛盡頭的深處澎湃的真心,分明就,只有一個啊。分明就,只能有一個的啊。
——點頭。
比起思考更快的,肉體做出了反應。
還沒有滿足——作為女人的本能在渴望著。
雖然高潮了多次,沒有被進入的話,是不可能滿足的吧——絕對不可能。
“那麼,把腿分開。”
啊啊,不行啊。
只有他,分明只有他才可以的。
雖然這麼想著、即便這麼想著。
還是順從的分開了大腿。
用雙手抵住膝蓋,擺出M 字開腳的姿態。
啊啊,這是,多麼羞恥的姿勢啊。
啊啊,這是,多麼淫蕩的自己啊。
“很好,就是這樣。”
靠了過來,散發著熱量的身軀壓了上來,濃重的男性氣息,幾乎令人窒息。
強健而灼熱的手霸道的伸入分開的雙腿之間,毫不猶豫的把玩著自己那最為隱秘的密境。
“不行……這樣不行。”
喉嚨顫抖,舌頭纏結,從唇齒間迸出字句。幾乎是用出了全部的意志,才能說出話語。
“請不要……對我這樣溫柔。”
不行、不行、不行。
“不行啊,士郎大人,如此對我的話……我會……愛上你的。如果那樣的話……不行,不行,不行!”
只有齊格魯德才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無妨。”他的聲音,毫無猶豫,亦無動搖。啊啊,不行,這樣。
“把你的愛悉數留給齊格魯德即可,我並無意奪取。”
“我的名字,是衛宮士郎,並非你的愛人,而是——”
強有力的雙手箍住了我的雙腿,強硬的分開到極限。如同我父的盧恩一般,化做無法抗拒的束縛“你的主人。”
火熱而巨大的堅挺,將我貫穿。
“嗯……啊……啊……不行……那里……嗚嗚。”
開始時還盡力壓抑著自身的欲望,隨著士郎的肉棒擠開那緊致的花徑,布倫希爾德的理智迅速的燃燒殆盡。
很快便無意識的扭動腰肢,迎合士郎那強而有力的抽插。
“你的名字,是布倫希爾德。大神的使者,女武神的一員。”
士郎的肉棒一路重重擠開她緊窄無比的花徑,曲徑多褶的淫浪蜜穴讓插入的時候需要擠開一層又一層的美肉,而抽出時冠狀溝又被陰道褶皺一次次吮吸刮弄著。
“你的愛人,是屠龍的英雄,希格爾德,他穿過大神的火牢將你救出,你們一見鍾情。”
女武神的名器抽插都頗為費力,卻快美無比,引誘得士郎不斷一次又一次將性器完全插入布侖希爾德的蜜壺最深處,堅硬的龜頭強暴般連續撞擊她的美妙花心,每一次都操的高貴冷艷的女武神蜜穴深處溢出大股淫水浪汁。
“然而你們並未能成為眷屬。他被魔藥奪去了記憶,為了迎娶龔納爾王的妹妹而化為他的樣子,向你求婚。”
布侖希爾德不停的扭著腰,迎合著士郎抽插的動作,性感翹臀有著驚人的彈性,每次被士郎重重插入時都被士郎的腰胯撞的啪啪作響,而女武神緊窄的花徑和多褶的腟肉也讓士郎操的舒爽不已。
“精通魔術的你,或許早已看穿了那偽裝吧。然而你依然答應了他的求婚。以龔納爾王妻子的身份,渡過了余下的人生。”
士郎摟住布倫希爾德,猛然站了起來,抱著玉人走下床,走到了置於大床正對面的落地大鏡前。
女武神不得不用修長的雙腿圈住士郎的腰跨,每走一步,肉棒都在她的小穴中出入抽插,將她送上更高的快樂巔峰。
“縱然龔納爾王並非你所愛之人,縱然你的愛人就在你的眼前同她人如膠似漆。直到最後的最後,你也忠實履行了妻子的義務,沒有分毫逾矩。”
就在即將到達高潮的要命時刻,士郎突然拔出了肉棒。然後強硬的把布倫希爾德轉過身來,硬迫她面向大鏡,將自身淫靡不已的身姿刻入腦海。
“看到了嗎。這便是你——布倫希爾德。縱然你為戀而痴,為愛而狂,你終究不會違抗自己的身份,不會逃避自己的義務。”
士郎一邊說著一邊挑逗舔弄著布侖希爾德潔白秀美的耳垂,惹得嬌艷的女武神不住的顫抖,富有彈性的嬌臀似是哀求般向後靠去,想要尋找剛剛還貫穿其中的粗大性器。
“這就是……我”
通過落地鏡,自己的樣子完整映入了女武神眼簾。
上半身被黑色的睡袍半遮著,卻更舔魅惑。
光潔無毛的白虎美穴粉嫩的如同處子一般,卻不斷溢出大量愛液蜜汁;紫水晶般美麗的眼眸中又漸漸被情欲的霧氣籠罩著,頎秀的筆尖哼唱出帶著矜持和難耐欲求的沙啞呻吟。
“辛苦你了。”
——那是,如此的甜蜜“你已經好好的完成了自己的責任,沒人能責怪你了。所以,放輕松點也可以。”
——宛如將自身沉入溫軟的泥沼般,能接受自身一切的安穩。
“你是我的從者,而我是你的主人,僅此而已。把你的愛留給真正的愛人。然後,除此之外的一切,向我獻上吧。”
“是的……我的主人,於此獻上我的忠誠。這肉體、這靈魂、這命運,全部、全部屬於你。”
如同被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布侖希爾德終於放下了全部的拘束,冷艷的美麗容顏此時全是情欲的春色,紫羅蘭色的美眸透過落地玻璃鏡看著身後健壯的男子對她自己肆意淫褻玩弄、大力操干,眼神中痴迷淫魅的神情愈發濃郁。
“啊……嗯……沒辦法啊……這……嗯啊啊……頂到了……啊……要……要去了……又要去了……要被主人的……大肉棒……弄丟了……嗯……嗯……喔!……”
士郎一邊享受著將英武御姐美人緊窄美妙無比的小穴操弄的愛液溢流的性快感一邊言語調笑著,聽著忠貞的女武神被自己干的淫聲浪語不斷,下體的衝刺也是越來越快速而深入,更將布侖希爾德操上了一個又一個連續不斷的小高潮一般,像處子般潔白粉嫩的無毛白虎美穴被士郎的大肉棒撐開成讓人血脈噴張的誘人樣子,一次次被男性的堅硬性器插的滿到極限般,又在抽出時似乎挽留般吮吸著士郎的粗硬龜頭,次次都被帶出大股溫暖黏膩的晶瑩愛液。
“啊啊……嗯……啊啊……主人……啊……要……我要……啊!……太深了……嗯……嗯……喔……要……又要……去了……”
布侖希爾德兩條修長的驚人的長腿主動分開,又像穿著隱形的高跟鞋般用力踮起抬高她的翹臀迎合著士郎的操弄,渾圓的大腿崩的筆直,而纖細的腰肢也主動而淫靡的扭動著,與挺翹的臀部構成了一道道惹人的女體曲线。
士郎重重的一挺腰,將肉棒完全插入了布侖希爾德蜜穴的最深處,火熱的性器撞擊在女武神美妙花心的同時伸手啪啪的拍打著她彈翹的美臀,是不是還伸手愛撫玩弄布侖希爾德性感渾圓的大腿內側,多重的性刺激更是弄的她曼妙的女體一陣陣難以抑制的快感顫抖,口中帶著沙啞的淫魅叫床也愈發甜膩誘人。
士郎的動作越來越激烈,肉棒在布侖希爾德的緊窄蜜穴中也是越操越快,每一次都重重的撞擊在她的宮口花心上,像強暴般按著女武神高挑性感的女體肆意的操弄著、拍打她主動扭動的翹臀、用力揉捏著她被干的浪蕩晃動的椒乳、命令這個高貴美麗的女武神像女奴一樣對自己分開大腿、抬高翹臀迎接著主人的操干;
而布侖希爾德也樂在這種被半強迫的性交中一般,表現的越來越淫浪痴迷。
“啊……啊……要……又要……丟了……被大恩主……干丟了……丟的亂七八糟了……嗯……啊……去……去了啊啊……”
在士郎雙手抓住她纖美雪白的腰肢一陣快速的連續抽插後,布侖希爾德終於又一次被送上了性愛的高潮,雪白的女體一陣陣香艷的潮紅著發出難以抑制的顫栗的同時,花徑腟肉緊緊裹住士郎的性器似乎女武神有意識般痴纏吮吸著士郎的敏感處,美妙的宮口花心也傳來一陣陣舔弄般的勾魂吸力,似乎是在渴求著士郎的精液般吮吸著一次次侵犯著高潮蜜穴的堅挺肉棒。
而士郎卻將還未射精的肉棒從布侖希爾德的高潮蜜穴中緩緩拔出,被撐成○型的白虎美穴在肉棒拔出後發出一聲啵的輕響,卻馬上又恢復成潔白干淨的模樣,充血挺立的陰蒂也被掩蓋在光潔的大陰唇下,似乎剛才的淫浪樣子並不存在一般,看得士郎差點又要按著懷中還沉浸在絕頂余韻中的布侖希爾德再大肆操干一番。
從的性高潮的巔峰快感中漸漸恢復過來的布侖希爾德趴臥在士郎身邊,黑色的短睡袍完全不夠遮住她誘人的美臀、幾乎是將下半身毫無保留的引到士郎面前、等著他肉棒重重插入罷了——不過,士郎的大肉棒現在正在另一個美妙之處敬請享受著,布侖希爾德左手蔥白纖嫰的五指輕握住士郎剛剛弄的她淫叫不已的肉棒緩緩擼弄著,右手用一個撩人的姿勢撥開垂到臉頰便的長發,遞給士郎一個喊著三分羞怯和七成魅惑的眼神後張嘴舔弄起了他沾滿自己高潮愛液的堅挺肉棒,靈巧香舌嫻熟的舔弄著士郎性器的敏感位置,是不是還一口含住粗長的男性昂揚、美麗的臉頰微凹的用力吮吸著、任由碩大的龜頭頂開自己喉嚨口的主動套弄侍奉著……
“這不是做的很好嘛……對……我淫蕩的女武神……”
士郎一手按著布侖希爾德的螓首,另一只手則隔著絲質的薄睡衣在她的曼妙女體上輕薄愛撫撩撥著,然後終於滑到了她的美臀上搓揉愛撫著,弄的布侖希爾德的鼻息又越來越急促的吹著士郎的陰囊。
“啊……那里……”
布倫希爾德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
不知何時,士郎的手指已然滑入了她緊致的臀縫,用指尖捕捉住肛門,在那從未經人開過的的菊蕾上慢慢的搓揉著,頓時令女武神一陣慌亂。
“只是稍微碰到而已,就連肩膀都在顫抖了。看起來你的這里更加敏感呢。告訴我,這里有人用過嗎。”
士郎的拇指和食指一起用力,頓時把臀肉左右分開,小巧的菊蕾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之中,那種羞恥的感覺,令布倫希爾德拼命的想夾緊雙腿,卻不敢違背主人的意志。
“沒……沒有……”
在士郎高明的手法下,雖然心中慌張不已,但是布倫希爾德還是能自己的肛門的肌肉開始放松。
象是觸到了微弱的電流一樣發麻感覺以肛門為中心蔓延開來,讓本來拚命收縮緊的肛門周圍的肌肉不知不覺中失去了力量。
肛門已經顯示象要屈服一樣的軟了下來。
“唔,看來需要先開發一番呢。”
一邊說著,士郎的中指一點一點的插了進去。原本緊張地縮窄的菊蕾在士郎的不斷欺負下已經完全變得柔軟了,輕易的將就整根手指吞了進去。
雖然她的肛蕾還是處女地,但士郎一模就知道,這正慢慢變得濕潤滑膩的軟腔內里蜿蜒凸起的褶紋絕對比尋常的女性密集不少,在他故意用指甲劃過腸壁刺激其收束緊縮時,那驟然收緊的肉壁自然而然的生出一種推擠的力道,這里內的種種反應讓士郎很是心動,深入布倫希爾德深喉中的肉棒也猛地暴漲了些許,撐得她只能發出陣陣“嗚嗚嗚”的可愛鼻音。
從布倫希爾德的肉體深處,從未體驗的快感一點一點地開始涌起。
以肛門為中心,整個屁股開始感覺象火炙一樣的熱起來,象是有無數只在螞蟻爬行一樣,又癢又酥中帶有一種甜美的感覺蔓延到子宮里頭。
“嗯,啊……我,不行……這樣……啊”
士郎細心地觀察到了布倫希爾德身體里發生的變化。
隨即,調動了自己全部的技巧,集中對女武神的肛門展開攻擊。
很快,正如他預料一樣,布倫希爾德身體開始顯示出崩潰的跡象。
身體猛的反弓起來,不停的顫抖著,象花瓣一樣艷麗的女陰噴出了的蜜汁。
身體深處充滿了無法相信的熱流,從被玩弄的菊穴起,弱弱的電流透過背脊的神經流向了大腦,現在連頭頂都開始發麻了。
雖然她的肛蕾還是處女地,但士郎從她的反應能夠得出,這正慢慢變得濕潤滑膩的軟腔內里蜿蜒凸起的褶紋絕對比尋常的女性密集不少,在他故意用指甲劃過腸壁刺激其收束緊縮時,那驟然收緊的肉壁自然而然的生出一種推擠的力道,這里內的種種反應讓士郎很是心動,深入布倫希爾德深喉中的肉棒也猛地暴漲了些許,撐得她只能發出陣陣“嗚嗚嗚”的可愛鼻音。
“嗯,看起來差不多了。”士郎抽出手指,輕拍布倫希爾德的翹臀“去那邊趴好,屁股撅高。”
“是……是的……主人……”聽從士郎的豐富,女武神膝行了幾步,伏跪在士郎的前方。上半身緊貼在床上,豐滿的臀部對著士郎高高撅聳。
從花穴噴灑而出的淫蜜將那綻放的菊穴沾濕,看起來頗為水潤,螺旋狀的菊紋褶皺帶著點點濕氣,在滑膩之中不見絲毫汙穢。
由於女武神現在正處於緊張狀態,那對緊繃的臀瓣也連帶著菊蕊在不住的收縮蠕動。
“那麼,說點什麼吧。”士郎伸出手指,輕柔的撫摸著那白菊的紋路。
“主人……請您為我的後庭開苞……”雙頰通紅,布倫希爾德強忍著羞澀像那樣說道。
“很好,就是這樣。”
士郎挺著那根沾滿了美人口中香津的猙獰怒龍翻身壓在女武神的粉背上,粗如雞蛋的菇頭肉冠順著她後背凹下去的脊骨慢慢的滑下去,直至抵達那兩瓣被掰開的臀縫中央,還垂著細細銀絲的漲熱龜頭正壓在那朵越發縮放的菊蕊上。
“這個洞是只屬於我的,明白了嗎?”士郎雙手放開那兩瓣彈性驚人的肉臀,轉而從布姐腋下穿過,大手揉著她雙峰頂端的櫻桃說道。
“啊……是的……我的主人……”
士郎慢慢把自己高挺的腰部壓下,怒脹的龜頭順著因緊張而攏成團的菊蕊內部緩步挺進,緊窄的花蕾立刻被強行舒張開來,四周螺紋的花紋已然全數被拉平,不過由於提前做好了充分的潤滑和擴張工作,棒身最粗大的那段龜棱在撐開的過程中只是受到少許阻力。
“啊!”
女武神的小嘴短促的發出一聲驚叫,臻首向後使勁昂了起來,全身的繃緊的肌肉開始發出微微的顫抖,曲折疊起的雙腿,腳趾頭正在不住的向著腳心屈伸。
緊潤的處女菊蕾有力勒住士郎暴漲的火熱,但卻毫無可能阻止他接下來的動作,士郎的身體不住往下壓去,整個肉棒順暢的筆直闖進她韌性十足的溫軟腸腔中去,不斷蠕動的肉壁把棒身緊密地包起來。
“啊……主人……”在士郎享受的同時,布倫希爾德就要吃些苦頭了。
縱然身為女武神,未盡采摘的雛菊哪里頂得住士郎這遠超常人的肉龍逆行闖入?
只感覺到那條壯碩的肉棒直撐得身體酸麻飽脹。
那種在撐脹欲爆的難受令她幾乎翻身逃跑,但因為士郎先前的命令,布倫希爾德除了口中不住的發出呻吟聲外,只能盡力撅高大白屁股,讓士郎能夠能進享受。
“這樣一來,你就徹底是我的東西了。”
一邊說著,士郎摟著懷中溫軟的嬌軀,緊貼她柔順秀發的鼻子輕嗅著上面的幽香,雙手不斷揉搓她的美乳頂端那兩粒硬如石子的櫻桃,同時下身挺動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
粗壯的肉棒在布倫希爾德不久之前還是處女的雛菊內快速的抽插攪動著,身為擅長白刃戰的從者,女武神的體能和普通女人有著天壤之別,讓士郎可以不用過分顧忌,盡情的享受。
“啊啊……主人……不行了……”女武神的身體隨著士郎的抽插而不斷聳動,看著快要喘不過氣來。
兩人現在的體位正適合肛交,每次士郎把肉棒頂到深處,女武神的玉體便會順著肉體撞擊所帶來的慣性挺直腰臀,雙臀下意識的盡力緊繃括約肌,令士郎肉棒的抽插過程變得更有滋味。
“啊……嗯……”這眼初綻的肛蕾令士郎得到了極大的享受,那難得的銷魂快感,為他腰身的挺動提供了充足的動力,也讓種種針扎蟲咬般的快感刺激不停地在女武神體內狂涌澎湃著。
“啊啊……去了……去了……”突然間,布倫希爾德的身體猛得反弓起來,劇烈的震顫著。
在帶著哭音的胡言亂語中,一股股電流般的酸癢快感征服了她身體的每個角落,將她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絕頂。
大股蜜液從花穴噴濺,將身下的床單徹底打濕。
“因為有點久了所以來看看……這可真是徹底的吃干抹淨……唔……”
兩儀式踏著貓般的步伐悄悄摸到兩人身旁,剛一開口就被士郎摟住腰肢吻住,一番悠長的唇舌交纏後兩人才緩緩分開,嘴唇間還垂落著一條淫靡的銀絲。
士郎從癱軟在床上的布倫希爾德身體里拔出肉棒,雖然剛剛把女武神干到潮吹,那陽具依舊堅硬如鐵。
“啊咧,吃醋了嗎……”
“才不是……唔……嗯……”
士郎也不顧兩儀式嘴里傲嬌,雙手嫻熟的一邊愛撫她敏感的女體一邊剝下那身華麗的和服,隨即將她也背朝著自己推倒在寬大的圓床上,撩起被扯的完全遮不住式曼妙女體的和服下擺,雙手玩弄起式已經濕透的下體就將崩的筆直的粗大肉棒頂到式粉嫩的濕漉小穴處來回摩擦,直到式忍不住發出輕聲浪叫才挺腰插入。
“啊……進……進來了……嗯……好……好快……嗯……啊……”
士郎掰開式的翹臀,一邊愛撫她的菊穴一邊對准緊致的小穴,把早已沾滿了愛液的肉棒重重的插入,隨後就是一連串毫不停歇的激烈抽插,兩人肉體撞擊的啪啪聲、緊致的蜜穴深處被大肉棒攪動的水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女性嬌媚的呻吟一同充滿了整個房間,與式不斷的口交一起刺激的布倫希爾德雙眼迷離,不禁一邊舔弄士郎的肉棒和式的美穴一邊深嗅兩人性交的情欲氣息,整個雪白的女體都沾滿了情欲的粉紅色。
多方位的性刺激讓交合中的二人都全身心投入,盡情的交歡著,已經與布侖希爾德纏綿多時的士郎和已經悄悄自瀆了許久、全身性感帶都敏感無比的兩儀式都很快接近了巔峰,隨著兩人一同暢快的呻吟和全身痙攣般的顫抖,士郎和式一同達到了性愛的高潮,士郎一邊射精一邊插入撞擊著兩儀式的高潮花心,爽得她高潮呻吟到幾乎失聲,然後慢慢拔出射精後依然堅硬的肉棒,還對著不斷舔弄著兩人性交處的布侖希爾德又射出一股滾燙的精液。
兩人的高潮情欲汁液更噴了布倫希爾德一身,讓她愈發痴迷的舔弄起了兩人剛剛高潮的敏感私處,如同接吻般痴迷吮吸著式的蜜穴中大量反涌出來的精液和高潮蜜汁。
稍事休息,一邊享受著布侖希爾德嫻熟的口交侍奉,士郎起身又跨過交纏著的美麗女體,對准兩儀式高潮後無意識的微微張開的小嘴像插入小穴般抽插著再次性奮挺立的粗長肉棒,而式也絲毫沒有不適的樣子,甚至主動吸吮著舔弄著把沾滿了愛液、香津與白濁濃精的肉棒清干淨。
然後士郎終於就這麼按住布侖希爾德浪得快滴水的成熟女體,一把將已經什麼都遮不住的黑色睡衣撕開的同時,一挺腰再次進入了早已准備好的女武神體內,似乎一開始就在高潮痙攣、曲折幽深的美穴就算是士郎也要賣力插入才能頂到美貌的女武神羞怯的花心,而每次抽出花徑里的蜜肉都緊緊吮吸士郎的龜頭幾乎讓他爽的馬上就要射出來,更有式在伸舌舔弄著布倫希爾德與士郎性器的交合處,讓性交中的兩人都不斷發出快美的呻吟。
經射過一次的士郎游刃有余的享受玩弄著布倫希爾德的美妙女體,有力的抽插、恰當的愛撫和時不時的調情加上3P性愛的刺激都讓布倫希爾德顯得尤其敏感,被士郎頂上的一次又一次的性高潮,終於在第三次達到巔峰時,士郎也猛的在她歡泣不已的蜜穴深處射出了滾燙的濃精。
“還……吸的這麼緊嘛……”
士郎用幾乎“艱難”的動作把肉棒從布倫希爾德還在高潮余韻中的蜜穴里拔出,拉出一條淫魅的愛液絲线連在兩人的性器間,布倫希爾德的名器美穴曲折多褶,即使士郎內射了大量白濁濃精也沒有怎麼反涌而出,而是被牢牢的吸在蜜壺內,剛剛還被粗長堅硬的肉棒撐開得浪蕩無比的蜜穴轉瞬間已經又含羞般微合,要不是將周圍雪膚都沾的濕透的情欲愛液的話,甚至還是如同純情處子般的青稚而又帶著奇妙的誘惑,似乎還在引誘著男性壓上她毫無防備的美妙女體、將性奮滾燙的肉棒狠狠插入她美妙的小穴大肆操干。
“啊拉,才兩次而已嗎?士郎你……啊……”
“式也越來越色了嘛……當然不可能就這麼結束的,式的這里還這麼飢渴呢……對吧?”
換了一個姿勢,士郎從身後貼住式的嬌軀輕咬美人的耳垂,而肉棒則在她的後庭邊堅硬滾燙的摩蹭著,在女性絕美的嬌軀上畫著強欲的圓圈。
兩個風格迥異的美人女體面對面的交疊著,式更主動“幫著”分開了布倫希爾德的修長美腿,讓兩人的美穴互相摩擦著迎著士郎的肉棒擺動嬌臀,而被士郎輕薄把玩後庭菊穴的布倫希爾德又是羞澀又是期待。
“把你們兩個……都吃的一干二淨才行……”
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正在情迷意亂地互相親吻愛撫著的兩名美人,士郎的肉棒崩的更加堅硬如鐵,挺腰讓肉棒激烈的侵犯身下的一處美穴,三人的交合處被式的和服下擺堪堪遮住,士郎自然也不顧究竟插入了誰的哪個穴兒,再次暢快的抽插操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