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伽藍媚藥天國(4)
在海的對岸,還有著廣袤的土地,足以容納下所有的不列顛人。
雖然名義上仍然臣屬於帝國,但是高盧地區早已同羅馬城離心離德。那片肥沃的土地仍有許多未開墾的地方,正是理想的征服方向。
連年歉收的島國無法養活如此之多的不列顛人,如果將部分人民遷移到大陸,就可以緩解島上的壓力。
早在數年前,王就開始不斷積蓄物資,為了遠征大陸作著准備。
得知了那個計劃,摩根勃然大怒。
身為“島之主”的女人從未設想過放棄不列顛,她將王的計劃視為背叛。
然而王意已決。
土地和人民,何者才是王應當要守護的對象——早在許多年前,她就已經選擇了後者。
兩者之間的矛盾是如此的劇烈,以至於昔日的親密盟友也反目為仇,甚至連圓桌都因此而陷入了分裂。
在那衝突的最後,在某個以調解之名而召開的宴會上,王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姐姐,宣告了爭斗的終焉。
那一天,距離卡梅洛的建成,已經過去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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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奧爾加瑪麗那里問出了相關情報之後,士郎讓她帶著賓客和重傷初愈的齊格飛離開酒店。隨即找到滿臉不耐煩的兩儀式繼續向上攀登。
甫一踏足三層,密密麻麻的骷髏便向著三人蜂擁而至。
戰斧、弓箭、劍、槍——手持著各類武器的龍牙戰士們不得不說是強有力的威脅。
但是,對於這三個人來說,卻未免過分孱弱了。
隨意的橫揮手中的騎槍,裹挾其上的風王結界化作狂暴的衝擊,如同鏟開積雪一般,數量龐大的龍牙兵們連靠近都無法做到,便在阿爾托莉雅的打擊之下化為粉碎。
另一邊,兩儀式也不甘示弱。
以難以想象是人類的高速和敏捷,全速游走在龍牙兵的軍陣之中,手中的短刀連連揮動,周身的骷髏,便如同失去維持自身的力量一般癱倒在地。
仿佛是憋著一口氣一般,式的動作格外的凶狠,毫不留情的賜予接近自身的一切平等的死亡。
走在最後的士郎則連武器都沒有取出,一臉輕松的跟隨在兩人身後,襲來的龍牙兵早在接近之前就被徹底的消滅,連一條漏網之魚都沒有。
就這樣,整層的骷髏被三人迅速的清掃,直到那個散發著強大魔力的男人,出現在三人的視线內。
“汝等只可到此,不可前進。”駐守著通向三層的道路,手持槍盾的男人凜然的發出宣告。
“從者嗎……”有了梅菲斯托的教訓,兩儀式不敢輕舉妄動,停下腳步戒備著。
阿爾托莉雅卻未曾將敵人放在眼里,徑自越過兩儀式向著男人走去。“汝是何人?在此處伏擊我等?”
“並非伏擊,只是我決意防衛這里而已。就在剛才,你的雙腳已踏入我的據點之中。換言之,從這刻起,我要開始防衛據點。擊碎所有進軍的敵人。比敵人的攻擊還剛猛,比敵人的防御還堅硬。這就是我們斯巴達的據點防衛戰術。就好好的用你們的身體去體會吧。”
“斯巴達?這麼說來,你是——”士郎沉吟著說道“Servant ,Lancer. 真名,列奧尼達。炎門的守護者!”
隨著那話語,男人的周圍出現了海市蜃樓般的影像。
一個、兩個、四個,影像逐漸增多,色彩也變得逐漸濃郁起來。
然後,數百名手持著槍盾的士兵,將通道與大廳填滿。
“縱是無義之戰,我亦是擊碎你們的人!”男人發出怒吼,數百士兵也一同做出咆哮,聲震蒼穹。
“哦,有意思”阿爾托莉雅的嘴角溢出一絲嘲弄的微笑,“擊碎我們?”
“呃,現代的建築物的施工標准還沒達到能承受聖槍的地步,這里還是交給我吧。”士郎咳嗽一聲,試圖阻止嵐之王出手。
“沒關系的,士郎,你覺得我是無法控制力道的不成熟的女人嗎?”
聖槍在蠢動。
那無法抑制的魔力的漩渦,令大氣也顫抖起來。
雖然在“十三拘束”沒有解除的情況下,其原本的力量也只是露出了冰山一角。
但即便如此,那也是可以行使神靈級魔術的暴威的凝結。
“你們,去死吧。”然後,那美麗的紅蓮螺旋,將列奧尼達和他的部下一齊蒸發。
嵐之王並未誑語,妙至毫巔的一擊。恰好在將敵人悉數消滅之後消逝,雖然在地面上犁下一道深痕,但決不至於導致樓體坍塌的慘劇。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不過,連她都沒有料到的是,三人立足前方,恰好埋藏輸送溫泉的管道,管道被破壞的溫泉水壓猛然噴射出來,將猝不及防的三人淋成了落湯雞。
“怎麼回事……”全身上下一下子熱了起來,無法抑制的強烈欲望猛然從肉體深處升起。
——這是媚藥。不同於在空中迷茫的,溶於水中的有著更高的濃度,通過直接的濺射,突破了護符所帶來的對魔力,直接浸入了了士郎的肉體。
原本,這還不足以攻陷修行過周天行的士郎,然而從左邊傳來的溫熱感觸,卻進一步挑戰著他的意志。
長期缺乏性生活的兩儀式輕而易舉的被媚藥的威力所征服,毫不猶豫的扔下長刀,從側面抱住了士郎。
“式小姐,這樣不行。”士郎轉過頭去,試圖將她推開。
少女冷峻清麗的眸子現在被情欲的霧氣沾濕,頭腦里已經充斥著性欲的火焰,只知狂熱但是毫無章法的緊緊糾纏著面前的紅發男子。
還不曾贈與任何異性的矜持櫻唇淫蕩的索吻著,鍛煉到恰當好處的纖手無師自通的撫向男人火熱鼓起的下身。
“糟了……”沒等因為媚藥而變得遲鈍的思維轉動念頭,士郎已經被身手矯健的女子纏住、嘴唇被近乎強吻的封上。
本已達到臨界點的欲火頓時燒盡了了理智,作為無經驗者的式,馬上就被熟練的男性占據了主動,主動送上的香舌被噙住盡情品嘗一番不止,還被士郎強硬的探索了自己小嘴里軟齶,這次悠長激烈的濕吻持續到兩人都快喘不過氣方才分開。
恍惚間,兩人連糾纏在一起的身體突然被人提起都未能發現。直到被重重的摔到床上,士郎才猛的恢復了部分神智。
“阿爾托莉雅……”
“別指望我。”
依靠著最高等級的對魔力,絲毫沒有受到媚藥影響的阿爾托莉雅帶著促狹的笑容聳了聳肩,故意引得那對幾乎毫無織物束縛的巨乳一陣晃動。
“美狄亞的話肯定能替你們解除淫毒,但是遺憾的是她還沒有到,所以……祝你們愉快嘍~ ”
雖然只是玩笑話,式在樓下所說的“士郎的魅力還沒到那個地步”她可還是記著呢,不讓她親自體驗一下那究竟是何等銷魂,可是有辱她男人的名聲。
阿爾托莉雅帶著一縷挑逗的笑容對士郎眨了眨眼,退出了房間,隨後門被重重關上,將一對身中媚藥的男女留在了這個房間里。
“這樣不行。”
士郎氣行周天,試圖壓制體內正在肆虐媚藥——如果是女性從者的話,那麼吃了也就吃了。
但是式是生活在現代的人類,牽扯著眾多社會關系,男歡女愛就不只是男女之間的問題了。
士郎和奧爾加瑪麗早已同在了迦勒底這條船上,有些性方面的交流也只是有益的情趣。
士郎和兩儀家族沒有任何交集,如果在對方意志不清明的情況下奪走其繼承人的處女,那麼問題可就非常復雜了。
“嗯……抱……抱我……嗯……”話雖如此,身旁的少女卻絲毫不曾體諒士郎試圖保持她純潔的苦衷,纖細的身子熱情的纏住士郎不停的扭動著,櫻唇湊在士郎的耳畔發出飽含著溫熱的低吟。
布帛撕裂的聲音響起。
理智早已在崩潰邊緣的士郎怎麼忍受的了這樣的邀請,翻身壓上式毫不設防的身軀,幾乎是粗暴地撕開白色和服的衣襟,一對堪堪一握的玉乳頓時蹦跳著暴露在男人滾燙的視线下,純潔的淺櫻色乳首卻已經淫蕩的挺立起來,隨即被士郎一口噙住賣力吮吸。
“嗯……嗯……啊……再……嗯……給我……”
性感帶被玩弄的刺激讓式變的更加性奮,一雙手卻不知是該解開自己的和服腰帶還是去脫下士郎的長褲,最後只能隔著布料揉弄著自己的蜜處,又或者撫摸著士郎高高鼓起的胯間,反倒給試圖解開兩儀式腰帶的士郎造成阻礙。
“嗯啊……唔……”士郎猛的抓住式纖細的手腕,強暴一般的將她的胳膊向上按在頭頂上,騰出一只手麻利的脫下自己的褲子後就這樣挺著堅挺的肉棒撕扯著女子的和服腰帶畫面頓時變得奇異而淫靡,男性似乎強暴般粗暴的固定著英氣美女的雙手,試圖脫去她身上最後一件布料,而女性毫無反抗的意思,反而主動索吻著、愉快的呻吟著、扭動纖腰配合著男人的動作——隨著一聲布料與空氣摩擦的聲音,兩儀式身上最後的遮掩已經被士郎猛的拋起,然後像樹葉般緩緩飄落。
“給……給我……嗯”式扭動著白玉般的無暇嬌軀,在士郎的手底扭動著,甚至主動用那含滿晶瑩露水的蜜處摩擦著士郎的火熱肉棒,每一次陰唇與龜頭的接觸都能讓她發出可愛的鼻音。
————抱歉,就算你現在清醒過來,我也不會放過你了。
“不用說我也會給你個夠的……”帶著粗重的呼吸,士郎將忍耐到極限的肉棒頂在了兩儀式粉紅嬌嫩的穴兒上,僅是如此就已經將陽物沾的濕潤。
“給……給我吧……”
一聲低吼,士郎已經重重挺腰,毫無憐惜的深深插入,堅挺的肉棒直接擠開處女緊窄異常的陰道,突破那一層純潔的薄膜後重重的撞擊在女子的花心上。
式被夾在破瓜的疼痛和被深深插入的快感之間,雙手用力向上伸著卻不知道該抓緊什麼,最後只能迷亂地扯開僅剩的白色單衣,一雙修長纖嫩的玉腿痙攣般用力著卻不知該是拒絕還是迎接。
同樣被淫欲控制了心智的士郎可不會忍耐自身的欲望,處女的緊窄蜜穴讓每一次抽插都必須充滿力量,處女又緊致又柔軟的小穴把肉棒緊緊的包裹著,當然也給了他難以形容的性快感。
不顧兩儀式用力到僵硬的女體,士郎憑著矯健的肌肉一次次強暴般的插入,每一次都毫無技巧的深深進入女性的身體,讓兩人的肉體激烈的碰撞著。
每次的進入都讓式情不自禁的高聲呻吟,疼痛與快感共同的作用讓初經人事的她淚流滿面,但越來越強烈的性交快感,卻讓她不禁緊摟住壓在自己身上男人的脖頸,一雙纖腿也悄悄環上了士郎的腰。
“啊……嗯……嗯……啊……到了……嗯……”
被抽插了數十次後,高聲呻吟漸漸變為了沉醉的呢喃,嫩穴也因為淫水濕潤變的緊致卻潤滑,充滿了習武之女的彈性和大和撫子和嬌媚,士郎感覺抽送順利多了之後,索性伸手摟住佳人的細腰,動作微微一停,在式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開始快速抽送起來,遮遮掩掩的白色單衣也在士郎激烈的動作完全攤開,讓士郎能清楚的欣賞到式快速晃動的玉乳和沉醉痴迷的嬌美臉蛋,同時男性陽物在處女蜜穴中進出的嘖嘖水聲、腰胯撞擊雪白圓臀發出的啪啪聲和男女的喘息呻吟充斥了整個小房間。
“啊……好快……不……嗯……不行了……嗯……啊……啊……有……什麼啊嗯……要來了……啊……要變得奇怪……了……啊啊啊!”
隨著一連串的高聲呻吟,式在男人的激烈抽插下無可抑制的泄身了,高潮的蜜穴猛地收縮著緊緊握住士郎的大肉棒,似乎在拒絕他的離開,同時如同一只看不見的纖手在快速擼弄士郎的性器,又有不知幾張小口在緊窄無比的腟內吸吮舔弄著肉棒的冠狀溝、龜頭、馬眼……
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哪能忍受住這種快感,在式了處女小穴最深處激烈的噴射出大股精液,滾燙的白濁精液與式了高潮蜜汁混在一起再衝刷著式的花心,將她送上性愛的更高潮……
高潮過後,兩人的淫毒終於消退的些許,思維的能力稍稍回復……
還處在性高潮余韻中的式仍然無力的倚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嬌嬌喘息著,精液和淫液混合物從嬌嫩的蜜處緩緩溢出,將女子的下體沾的一片黏膩,但她卻沒有想要擦拭的想法,而是仍由舒展的四肢靠在士郎堅硬的肉體上,一邊把螓首埋在這個見到不足一天的男人肩窩里。
“抱歉,是我的錯。”趁著賢者時間的短暫清醒,士郎盡可能誠懇的做出道歉。
“事到如今了,還說什麼。”式幽幽的說道“反正在這個時代,也是時空見慣的事情了,不會要你負責的。”
“但是……至少現在,給我負起責來來滿足我啊”式抬起頭來,兩人臉的距離不足三寸,士郎方才看清佳人臉上的情欲與羞澀的紅暈。
“所以……所以……給我乖乖躺好啊!……”
士郎訝異之後會心一笑,順從把胳膊枕在腦後,呼吸卻漸漸變得粗重,緊緊的盯著……
剛剛還在自己身下不堪承歡的嬌美身子,現在卻已經騎在男性的身體上,曲线美妙的臀畫著圈,用那濕潤蜜穴摩擦著肉棒的美人“囉嗦啊,還……還不是被你們這些人騙來執行任務的原因……嗯……進……進來了……”
乘著式紅著臉“狡辯”的時候,士郎猛的坐起摟住式的纖腰,已經讓她嬌臀一沉,將自己的肉棒吞入一半,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快樂的贊嘆兩人面對面的交疊著,任由性器保持交合的性福狀態,又來了一個悠長到窒息的深吻,隨後士郎由慢及快的向上挺動起來,一手摟著美人的細腰,確保自己次次都能深深的插入——“所以……這次就一勞永逸地……讓你解脫吧……”
“嗯……啊……啊……好……好快……啊……嗯啊……又……又要去了……啊……”
“——啊,你醒了?士郎。要來杯熱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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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當士郎從短暫的假寐中悠悠轉醒。剛剛被他奪去了處女之身的女子悠然的向他打著招呼。
“啊,謝謝……現在是幾點,美狄亞她們來了嗎。”
小半杯熱水流過干渴的喉嚨,士郎努力的將思維能力取回。
“十點半,她們已經到了,准確來說,曾經到了。被困在一二層的賓客已經全部被營救了出去。”
“曾……經?”士郎不解的問道。
“嗯,你可以看看窗外”
“嘶——”即使以士郎的鎮定,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那,絕非是地面上的風景。
“如你所見,現在我們正在七千五百米的高空中之中。”式打開房內的冰箱,取出一盒冰淇淋開始品嘗。“唔,好冰。”
“到底,發生了什麼?”
“誰知道呢?大概一個小時之前,就在一二層的被困來賓被救出後不久,整棟樓突然就飛了起來,然後我們就到了這里。”
式聳聳肩,繼續說道“幸虧大樓上覆蓋了某種隱藏術式的樣子,沒有被防空雷達發現,不然這個空域肯定早已布滿了空自的飛機吧,或許還有美國、中國和俄羅斯的。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你是誰?”士郎的殺氣,將女子籠罩。
“啊啦,發現了嗎”回過頭來,她嫣然一笑。那微笑似乎是女性這種存在具現化而成的,完美無暇。
“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我。是SHIKI 也不是SHIKI ,只是存在於伽藍洞心中的那個我。或者也可以說伽藍洞的心也就是我吧。”
轉過身來的女子,眉眼間盡是那略顯青澀的式所不具備的風情萬種。
“雙重人格……嗎?我聽說兩儀家偶爾會誕生那樣的存在。”
“是也不是。既然是魔術師的話,應該聽說過吧,使人類個體成立的三要素。”
“肉體、靈魂、精神。”
“正確。而我就是名為肉體的那個人格。”
“這不可能!”不自覺的,士郎驚呼出聲。
“是的。僅僅是肉體的我無法思考事物,本該是就那樣一直到腐朽的。因為身為‘**’的我既沒有知性也沒有意義。但是兩儀家的人,卻將知性給予了我這個空殼。他們為了將兩儀式塑成萬能的人,將各種各樣的人格組合拼湊進來。於是知性的原型也就是我被喚醒。”
“不是有了知性才有肉體,而是有了肉體後,知性才得以誕生。誠然,作為知性根源的肉體談不上是知性,肉體只是一種存在而已。但肉體本身也擁有人格,而我就是與肉體共生,並培育出知性的那個人格。”
鎖定著女子的氣機沒能產生任何的效果,絲毫不受阻礙的,SHIKI 已然滑進了士郎的被窩里。
“式把自己壓抑的太久了,殺欲也好,性欲也是,都24歲了還是處女。所以就只好我來代勞了咯。畢竟,我可是肉體嘛。”
“那麼,昨晚的是?”
士郎敏銳的捕捉到了式言語中的關鍵,但是未及深究,肉棒便已被女性嫻熟的抓在手里溫和的套弄起來,式的纖手恰當好處的把玩讓他情不自禁的深深呼出一口氣,還來不及說話,一側的乳首已經被式主動含住,香舌靈巧的舔弄著然後小嘴用力吸吮起來。
“誰知道呢,或許是我,又或許會是式。畢竟,原本我就是她嘛。”
和風的美人一邊將姣好的女體緊貼住男人堅硬的身軀扭動著,一邊繼續愛撫逐漸勃起的肉棒,同時在士郎的耳邊吐著情欲的濕暖呼吸“不過不用擔心,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式都不會記得的……所以現在,讓我們繼續吧。”
“呃……現在不是做這個的時候,必須趕快把事件解決掉……啊啊啊,疼。”
“不行哦,式所積累的欲望還遠遠沒有發泄完。”
式松開捏了一把的肉棒,繼續說道“昨晚上是真的覺得,會就那樣被你干死哦……居然對第一次見面的女性做的這麼過分。”
“那麼。對於這根昨天這樣那樣欺負人家的肉棒”式挺起身來,將那對形狀完美的椒乳完全的展示在士郎的面前,帶著魅惑的微笑看向士郎那已然堅硬如鐵的肉棒,一邊拿起士郎放在床邊的杯子喝了一口。
“該怎麼好好報復一下呢……呼……嗯——”
含著熱水的口腔含住士郎性器的前端,前所未有的快感已經電流般擊穿士郎的腦袋,更不用說女子嫻熟淫魅的深喉侍奉,讓火熱的舌頭徹底的舔遍龜頭,然後如同急切的品嘗什麼美味一般將肉棒深深吞入自己的喉嚨深處,主動吞咽著讓喉嚨的滾動刺激到龜頭,然後再快速的抽出,嬌美的雙頰因為用力吸吮而下陷,讓男性的陽具體味真空般的吸力,士郎不由快美的嘆息出聲。
“僅僅這樣就要受不了嗎?明明昨天在妾身里面那麼凶猛的橫衝直撞……”
將沒吃完的冰激凌舔在舌尖,然後女子再次含住士郎的性器極度的溫差與不變的口舌侍奉讓士郎打了一個激靈,幾乎這這樣在式的嘴里就射了出來,急忙忍住直接射精的衝動,士郎大汗淋漓的看著趴在自己胯下貓咪般偷笑著的式又喝著一口熱水。
“想射的話可以隨時射出來哦……”
完全沒有放過士郎的打算,式不斷的交替著濕熱與冰爽交替的口交侍奉,秀美的螓首在士郎的胯下快速起伏吞吐他的肉棒的同時,式還輕柔的舒展雙手玩弄起士郎的乳首,時不時在乳首上畫著挑逗的圈同時猛的一吮他的龜頭敏感處。
士郎終於屈服於這種新奇的極度爽快感,腰猛的一挺,把已經脹的塞滿了式整張嘴巴的肉棒完全插入了她的喉嚨,激烈的射出了今日的第一注濃精。
“嗚……咕……咕……嗯……咳咳……”
嘴巴努力的長到最大,似乎完全不介意窒息般完全的接受士郎對自己口穴粗暴的插入和射精,式依然努力的吞咽著士郎的白濁,蠕動的喉嚨給了士郎的龜頭更大的刺激,讓他低吼著情不自禁按住式秀美的螓首,又在美人的嘴里射出更多的濃熱精液。
將射精後稍稍疲憊的肉棒慢慢的褪出自己的嘴巴,雙腮還凹陷著顯示式仍然在用力吸吮著,最後通紅的龜頭在上顎的柔弱上被刮弄的再次堅硬起來後,在士郎的感覺里似乎已經經過了一段悠長的美妙旅程一般,終於離開了式的嘴巴。
“居然對妾身也做的這麼過分……”
“因為……實在是太舒服了,完全忍不住就……”
士郎將滿面春情的和風美人拉到懷里,一面揉弄美麗的乳房一面舔弄著她的秀美耳郭,堅挺的肉棒不安分的在式大腿的無暇肌膚上磨蹭,射精後敏感的龜頭在她光滑細膩的雪膚上好色的摩擦著,宣示所有權般留下一道道火熱的性欲邀請。
“好啦,原諒你好了……”
式輕輕掙開士郎的懷抱,帶著神秘慵懶的微笑、以性感艷麗的動作揭開了自己玉體上最後一縷布料,纖細的手指慢慢拎到一邊,讓它滑落到床下,自己則長跪著,將糅合了少女的青春活力與熟女的成熟魅惑的女體完全裸露的展露在士郎面前。
雙手不經意的滑過女性那帶著勾引般表情的嬌俏臉龐,那秀美的脖頸和鎖骨從上撫下那對美妙的輸入,在高高挺立的粉色乳頭上自己用拇指和食指請輕捻,再托弄出一陣乳浪。
悠長的滑下,滑下,經過了毫無贅肉的平坦小腹,比腰身驚心動魄的收細與那豐美翹臀的對比更吸引男人滾燙的視线的。
是士郎生平僅見,光看那沾滿晶瑩露水的粉紅花瓣就可以想象其中是何等銷魂美味的美穴,在女子自己的纖白十指縫隙間露出些許光景就已經吸引了包餐秀色的士郎所有的目光。
然而當雙手離開那神秘的花園時,式故意並攏了潔白修長的雙腿,幾乎讓士郎遺憾的嘆息出聲。
隨著自己的雙手再慢慢下探,絕美的女子悄悄變換了姿勢,在士郎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中,兩人的姿勢不知何時已經從女子長跪男子仰躺變成了——式帶著淫魅促狹的笑意仰躺著,而士郎已經被情人的動作引得起身前俯,肉棒直挺挺的對著那個挑逗著、誘惑著、勾引著自己的女人。
“原諒你好了——不過,條件是……”式重復著,終於打開了雙腿,不僅如此,修長秀美的雙腿大大的張開成M 字型,更讓士郎無法忍耐的是式自己的雙手,正托著她的嬌臀,纖嫩的手指將那美麗的私處主動撥開,完全裸逞在士郎的視线之下。
“抱我……”少女的纖腰甚至微微上台,將下身主動引上士郎勃起到極限的肉棒前。
士郎低吼一聲,大肉棒用力擠開式花徑內的層層蜜肉,多褶的腟肉在蜜汁的潤滑下一輪一輪的刮弄著士郎的龜頭,爽的他用力一挺腰,終於把性器完全進入了式的蜜穴。
“啊……嗯……士郎的……大肉棒……全都進來了……嗯……”少女秀美的四肢溫柔但是堅決的緊緊纏住士郎的身軀,兩人默契的同時動起來,士郎因為被式的雙腿環住了腰,索性雙手托住美人的翹臀在蜜穴的最深處快速的挺動起來,粗大的肉棒把式花瓣般的蜜穴撐成了O 型,大龜頭次次撞擊她花心都繳出大股浪水噴射般把士郎的陰囊沾的濕透。
“式變得……很浪啊……已經這麼多水了……嗯……這不是像再高潮一樣嗎……”
“啊……嗯……嗯嗯……因為……哦……士郎的肉棒……嗯啊啊……在妾身里面……啊……動的好激烈嘛……哦……嗯……嗯——要……丟了……啊……被士郎……干丟啦……”
士郎忽然發覺式原本就緊迫異常的花徑一陣陣地痙攣收縮起來,仿佛一雙柔軟之極的纖手,盈盈合握,擼動按摩著自己肉棒的敏感點,酥麻的暢美快感仿佛電流般自交合處涌起,順著神經直衝大腦,舒爽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士郎忍不住低吟出聲,沒頭沒腦的親吻著在自己身下被操干的曼聲浪呼的式沾滿情欲的美艷臉頰,同時下身情不自禁的繼續快速抽插,沉浸在式的高潮蜜穴帶來的快感中難以自拔。
“要……要去了……嗯……嗯……要被……被……嗯……被士郎……嗯啊啊——”
絕美的女性在士郎的抽插中被送上了性愛的高潮,然而士郎不管式哭泣般的呻吟和痙攣般在自己身上糾纏著的秀美雙腿,繼續毫不停留的抱著她的嬌臀奮力抽插著,任由自己和性伴侶的下半身乃至小腹都被她的高潮愛液噴的濕透。
“嗯……嗯……”
高潮過後,式慵懶的松開圈住士郎腰部的雙腿,雙手仍然溫柔的摟住士郎的脖頸,鼻翼間輕哼著因為士郎變得溫柔的抽插動作而依然嬌媚但是十足慵懶的輕哼。
士郎只覺得花徑內不可見的小手變成了數張小嘴,正不停的舔吸著自己的肉棒,而每次深深的插入到式花徑最深處時,花心如同深吻著龜頭般不願松開。
而隨著式的呻吟越來越基礎高亢,士郎的抽插動作當然也越來越勇猛快速,每次深深的插入式的蜜穴都能在被撐成圓形的陰唇里擠出大股淫水,又因為兩人激烈的肉體碰撞不斷的發出啪嗒啪嗒的交合聲響,與士郎越來越粗重的呼吸以及式喜悅的呻吟匯成一區淫蕩的交響樂。
“啊……嗯……嗯……嗯……嗯~ 又……又要去了……啊……又要……嗯……被士郎的大肉棒……嗯……弄丟了……嗯……啊——”
“式……我也要射了……一起……”
式被士郎破格的火熱的肉棒激烈抽插,身體喜悅的顫抖著,不久便又達到了一個猛烈的高潮。
而士郎也幾乎同時猛的一插入到最深處,頂著式的花心將火熱的精液全射進了她的子宮中。
花心被滾燙的精液一澆,式頓時被衝上的更高的高潮,全身因為剛才的高潮只能無力的痙攣著承受士郎的猛烈進攻,只有花徑深處仍然激烈蠕動著服務士郎的肉棒,讓他把更多的白灼精液灌入式的身體里……
激情過後,兩人倦倦的相互摟抱著,就這麼赤裸的享激情交歡後的慵懶閒暇,式依偎在男性的肩膀上側臥著,任由士郎剛剛射入的大量白灼精液從美穴中溢出、順著大腿內側淌過,留下一道滾燙的黏膩。
士郎則一邊輕柔的撫弄式的美乳,深嗅著懷中美人脖頸間的女性香味,漆黑的發絲掃的他鼻尖發癢。
“感覺如何呢,‘**’的滋味。”式一邊伸出手搭上士郎的胸膛一邊說道。
“很奇妙,前所未有。”士郎坦率的說出感想。
“這個肉體終究只是人類的肉體而已。即便是全能化為了人類,也會受到身體的制約。比起英靈的肉體來說,體能上差的太遠……所以,我只好玩了一點小手段咯。”
“小手段?”
“即便解說了你也無法理解。時間有限,還是妾身用身體來給你講解吧。”
式一邊說著,紅唇悄悄貼近了士郎的耳朵。
“無論是哪一個都可以哦,前面還是後面,哪一個都是貨真價實的——伽藍之洞。”
挑逗著男性的式一聲歡樂多過驚訝的嬌呼中,已經被男人堅硬的肉體壓在身下,火熱堅挺的男性性器緊貼著她的小腹彰顯存在。
士郎用土下座的姿勢把式壓在身下,俯首強硬的親吻著佳人嬌喘吁吁的紅唇,肉棒在式細膩的小腹肌膚上淫褻的摩擦起來。
“那麼……請多多指教……兩儀老師”
“呀,真是不乖巧的學生……嗯……”式靈巧的在士郎身下扭過的身子,用潔白的玉背和完美的嬌臀對著男性,故意翹起臀部夾住大肉棒摩擦起來,爽的士郎輕嘆一聲,撩開式的長發狂亂的舔著她秀美的肩胛和脖頸,而式的雙手則玩弄愛撫著自己的另一處小洞。
“來試試……妾身的後面……嗯……”
士郎當然不會拒絕,大龜頭撐開她嬌嫩的菊花,由於愛液和殘留精液的潤滑,整個陰莖順利的插入她的後庭中“噢~ !”
式情不自禁長出了一口氣,士郎見她沒有疼痛抗拒,也開始挺動下身。
雖然在深不見底的後庭中無法像每次重重的撞擊花心那樣很好的刺激士郎的龜頭,但是式的菊穴緊緊地箍著他的陰莖,層層疊疊的沒肉包裹著士郎的性器,每一次抽插都讓他舒爽的難以把持。
“士郎……嗯……好激烈……嗯……啊……嗯…妾身的小穴里也好癢哦……嗯……”隨著後庭被士郎大肆操干,式漸漸迷亂的放聲浪吟起來,更忍不住去愛撫自己的蜜穴,手指快速揉弄著陰蒂,不時的將手指插入花徑開始快速抽插著。
兩處淫穴同時的刺激讓式很快又去到了高潮,蜜穴激烈的痙攣和菊穴的蠕動更好的刺激了士郎的肉棒,他一聲低吼就在式的後庭最深處爆發了出來。
士郎緩緩抽出肉棒,式被操弄到紅腫的菊穴中還緩緩流出他射進的濃精。
雖然射精了,但士郎的肉棒還是沒有軟下來,他把式無意識的在自己的高潮蜜穴中不斷抽插的纖指撥開,又挺腰插入了她高潮中的銷魂蜜穴深處,一股股高潮愛液澆在他的龜頭上,士郎頓時一個激靈,將又一股濃精全都射進了式的子宮里。
情欲在充分的滿足後終於悄悄褪去,士郎牽著式剛剛激烈自瀆的手放到她的嘴邊,笑著看她下意識般細細舔舐著纖指上混著男性精液的高潮蜜汁。
不等二人細細品味盡情歡愛後的閒暇,房間的大門被不列顛的女王猛的踢開。
“你們兩個,到底要賴到什麼時候——”
——雖然事情小半是由她而起,但是等到式真的如嵐之王所斷言的那樣不可自拔的時候,她卻又不那麼情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