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伽藍媚藥天國(3)
聖槍的力量是巨大的,魔龍被順利的討伐。王隨即開始著手復興遭破壞的城塞都市。
由於王的歸來,都市也取回了原本的神秘性,做為白亞之城卡美洛而重生。
經歷了十年之久,王終究得以統治不列顛的全土。那也是被稱為亞瑟王治世的開端。
在卡美洛的中央設立了圓桌——如同字面上是圓形的桌子,坐在此位,立誓的騎士們無關身分皆為同等的伙伴。
席位有十三份,王也是圓桌上的一員。
知名的騎士紛至沓來,加入到王的麾下,王庭的實力也因此而大大增長了。
迎娶了桂妮薇兒為妃,以此統合諸侯的力量。
同薩克遜人的戰爭非常順利,不斷的取得勝利。
然而,即便如此。仍然有一個無法回避的問題。
——土地在衰退。
原本就算不上豐饒的土地愈加貧瘠。凶作之年,不斷的持續著。在可以的預見的未來,都看不到土地恢復的那一天。
即便是在戰場上所向無敵的王,面對這個問題也感到了束手無策。
摩根提出了尋找聖杯的計劃。如果島上逐漸失去神秘的話,那麼就應該要取得能與之匹敵的奇跡。
王雖不以為然,但也接受了她的提案。
——這就是在後世留下軼聞的,圓桌騎士探索聖杯一事。
無數的騎士們為了尋求王口中所說的聖杯而踏上探索之旅,但終究也半途而廢。
帕西瓦爾和巴勒米底都死在了尋找聖杯的途中。
完美的騎士,被人稱頌為背負次代圓桌的少年加拉哈德雖然得到了聖杯,但也因他無欲無求將聖杯還諸於天,他自己本人也歸還天上。
王並未得到聖杯,不過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早在騎士們出發的同時,她就在籌備著自己的計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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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2014東京練馬。
大樓安靜的坐落在練馬的一角,這里是兩儀株式會社所最新開辦的心齋酒店。
恰值開業慶典,雖然時間已經走過了十點,會所內仍然燈火通明。不過,從外界卻無法看出的是,大樓之內,早已化身人間淫窯。
因為魔術師雷夫·萊諾爾·佛勞洛斯同死徒蕾切爾的襲擊,整個度假村都為超高濃度的媚藥所籠罩,所有賓客都被困在了大樓之中。
雖然橙子及時同警視廳的特殊情況處理部聯系,將情報予以了封鎖。
但是,滯留在大樓之內游客眾多,如果繼續拖延下去,那麼消息遲早走失。
對於任何一方來說,這都是無法接受的結果。
在幕後控制著特殊情況處理部的倉橋家族派出了繼承人涼子,直接主持這次事件。
所謂的倉橋一族,與土御門同樣源自安倍晴明的血統,並繼承了那一位的陰陽術傳承。
不過,不同於一直掌控著陰陽寮的土御門,倉橋更注重攀附世俗權勢,所以在神秘側勢力不彰。
一直到二戰後,倉橋一族成功攀上了某位五星上將的關系,在GHQ 的扶植下掌握了日本官方處理神秘側事務的機構主導權。
在那之後勢力與日俱增,幾乎能與土御門宗家分庭抗禮,尤其是對於表側社會的影響力要遠遠超出。
涼子很快動用警視廳的力量完成了封鎖,並調動戰斗人員聚集在練馬,如果不是橙子的證言,恐怕她早已組織強攻了吧。
但是,大樓內存在復數從者這一事實,實在令涼子感到無能為力——這不是她手頭的力量能夠處理的局面。
少女現在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來回踱步,焦急的等待著救世主的降臨。
所幸,她沒有等待太久。
一輛銀色的雷克薩斯LS600h自高速公路駛下,徑自朝著度假村的方向開來。
維持封鎖线的警員們核對過車牌後很快予以放行——那是事先溝通過的,來自於迦勒底機關的援軍。
轎車一路向前行駛,直到酒店的正門口處停下。
一男一女從後排走下。
女方是一名高挑的金色美女,身上披著與這個時代毫不相容的黑色甲胄。
男子身穿黑色的皮衣,正是涼子所期待的那個人。
“士郎君,好久不見了。”涼子上前迎接,頗為親切的打著招呼。
“是啊,兩年多了吧。”士郎一面和她握手一面進行介紹“這位是迦勒底的從者Lancer,這位是警視廳的倉橋涼子。”
由於最近沒有特異點的攻略,迦勒底給從者們都放了休假,現在他們正分散在日本各地。
雖然已經發布了集結令,但是士郎還是先帶著阿爾托莉雅先行趕來了現場。
至於為什麼阿爾托莉雅的御主凜沒有來——她不想見到涼子。
“里面的情況怎麼樣?”待兩人互相點了頭算是打過招呼,士郎開口問道。
“很不好,從上午開始,所有的監控都已經無法調用了。現在完全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情況。”
“消息還能封鎖多久?”士郎皺著眉頭說道。
“不好說,不過如果拖過明天早上,恐怕就很難辦了。”
“明白了,我會在天亮之前解決掉。”士郎輕描淡寫的說道,仿佛絲毫沒有將大樓內的復數從者放在眼里。
“不愧是士郎君,真是可靠啊……和那時一樣。”涼子望向士郎的美眸中神采閃動,不知回想起了什麼。
四年前,為了獲取英靈召喚的技術,天文科的阿尼姆斯菲亞同間桐族長進行了接觸。
以此為起點,日本本土的土御門宗家、來自大陸的螺旋館名門、北方的死徒貴族乃至是君臨於世界里側的聖堂教會,諸多勢力全都卷入到圍繞著大聖杯的漩渦之中,最終引發了堪比聖杯戰爭的大騷亂。
騷亂以統御法政科的巴瑟梅羅和冬木管理者遠坂一族間的爭斗到達頂峰,使得大聖杯也為之解體。
但是,圍繞聖杯的爭奪雖然結束了,混亂卻持續了數月之久。
埋葬機關的代行者和死徒之王白翼公的派閥在這極東之地大打出手,連統御日本神秘側的土御門宗家都噤若寒蟬,只要求他們不得暴露神秘後便不加干涉。
另一方面,負責社會治安的倉橋一族對此責無旁貸,只能硬著頭皮參與其中。
要不是士郎及時的提供了幫助,只怕會付出高昂的代價。
“話說回來,士郎君這次回來准備長住嗎?”帶著幾分期待,少女像那樣問道。
“應該會待上一到兩年,迦勒底的項目完成後就回英國。”
“這樣啊。”涼子的語氣中染上了明顯的失望“好吧,兩……不、三年之內如果你改了主意,當年的提議始終有效哦。”
“抱歉,涼子。”
士郎不得不把話點明“我已經在時鍾塔扎下了根基,回日本發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如果因為我而讓你浪費了大好青春,我會非常過意不去的。”
“嗯?不用擔心這個啦,我本來就沒到該結婚的年齡。”涼子毫不介意的說道“我又沒說我這幾年都不談戀愛了。”
士郎的眉頭皺了皺,決定不再說話。
作為自平安時代起延續至今的公卿家族,倉橋的血統不可謂不高貴。
但是幾百年來的起起伏伏讓他們對於維持權勢的真諦了如指掌,面對真正的利益之時,絕不會有任何可以被稱為矜持的東西。
在士郎展現出其驚人的實戰能力之後,一直受困於戰力不足的倉橋一族迅速行動起來。
身為繼承者的涼子親自出馬對士郎開展了猛烈的追求,並且非常大度的許諾只要士郎答應入贅,無論他另收多少情人都無所謂——這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凜不想見她了。
對於那時才僅僅接受了親妹妹插足的凜來說,哪怕往床上塞第三個女人都是千萬個不情願,把她打成側室的方案就更是想都別想了。
話雖如此,對於當時日本在發展的他們來說,在表里兩界都有著巨大能量的倉橋一族是沒法得罪的對象。
所以,面對涼子那毫不遮掩的猛烈攻勢,凜也只有捏著鼻子裝作沒有看到,連施以老拳暴揍偷腥貓都辦不到,可把她憋的夠嗆。
若非士郎數次嚴正拒絕了涼子的提議,並且連她的一根手指頭都沒有主動碰過,凜說不定已經氣得策劃舉家移居中國了。
倒不是說士郎對這位倒貼的美女毫無興趣,但是什麼女人能碰,什麼女人不能碰,這一點士郎從來非常有數——像涼子這樣身後有著龐大家族勢力的大家閨秀,一旦吃了,可不是擦擦嘴巴就能完事的。
就在此時,一輛黑色的梅賽德斯S600越過封鎖线向著酒店門口駛來。
稍後,一名穿著白色和服的短發少女持著一把連鞘的日本刀從後排走下。
少女的視线向這邊投來,掃過士郎後和涼子對視點了點頭。
“久疏問候了,兩儀小姐。”涼子向著少女打了個招呼。
“兩儀?”聽到那個姓氏,士郎不由得想起了什麼。
“沒錯,這位就是退魔世家兩儀的繼承人——兩儀式小姐。這個酒店就是她家的產業。”
那介紹令士郎也不由得為之一驚。
存在於極東之地的直死魔眼所有者,這個在日本的神秘界悄悄流傳的都市傳說士郎也有所耳聞。
不由自主的,士郎將視线移向了少女的眼睛。
兩儀式輕哼一聲,視线絲毫不讓的同士郎對視。雙眸毫無保留的釋放著清冷的殺氣。
涼子迅速的插入到兩人之間,將充滿火藥味的對視阻斷。
“不行哦,兩儀小姐。這麼盯著士郎君看的話可是會被他吸引得神魂顛倒的哦,我就是受害者的一員。”
涼子毫不知羞的胡言亂語著,荒誕的話語迅速衝散了緊張的氣氛。
“噗。”兩儀式也被逗笑了,輕松的瞥了士郎一眼“雖然長得是挺帥的,不過恐怕還沒有到那種級別。”
“那是你不識貨罷了,有機會真正試試看的話,凡是女人都會不可自拔的。”
剛剛進大廳感受了一下媚藥密度的阿爾托莉雅正好走回來,毫不猶豫的說著更加夸張的話語。
“里面的情況怎麼樣?”為了防止她們越說越離譜,士郎趕快出言詢問。
“對我來說影響不大,但是士郎的話不行。”
阿爾托莉雅的對魔力達到了A級,基於現代魔術的媚藥不可能突破那個加護“等美狄亞她們過來吧。”
“不行,不能再拖了。盡快解決,以免事態泄露。”
士郎說著,從懷中掏出了兩根手鏈“這是美狄亞准備的護符,應該可以抵御媚藥的威力,涼子你和我們……”
“我和你們一起進去。”然而,沒等他說話,一旁的兩儀式已經伸手從士郎手里抓過了其中一根手鏈。
“這……”士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樓內可以確認有復數從者在活動,恐怕會很危險的。”
“你都准備叫涼子進去了,我至少比她強不少。”顯然是對自己的實力非常有信心,少女接著說道“這是我家的產業,我必須親自處理。”
“這……好吧。”用視线征求了涼子的意見,得到了她不會退讓的答復以後,士郎不得已放棄了勸說。
以士郎為標准的話,涼子的戰力或許算不了什麼,但是掌握了倉橋全部傳承的她術式眾多,又藏著不少底牌,可以提供非常多樣化的輔助。
士郎掌握的魔術全都固化為特定方向,阿爾托莉雅則完全與魔術無緣,有一個能力全面的魔術師對於應對復雜情況非常有益。
現在,只有寄希望於坐鎮迦勒底主持集結的美狄亞能盡快完成工作趕來支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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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一樓空無一人,三人沿著樓梯步向上,步入了二樓。那是一個寬敞的大廳。一身小丑服色的男人手持巨大的剪刀,站在大廳中心。
“誒誒,誒誒,這還真是!歡迎啊!迦勒底的大恩主!還有那個波濤洶涌的從者!在這個媚藥天國的入口迎接的當然是我,惡魔梅菲斯特·費勒斯是也!”
“……什麼啊這剪刀男。不過他知道你們的事情唉,雖然請報上沒有。怎麼,這也是你們的從者嗎?”
“不,雖說已經充斥了各式各樣的怪人了,不過這麼沒品的從者迦勒底還真的沒有。與其說英靈不如說是小丑吧。”
“喔呀?喔呀喔呀喔呀?嗚嗚?嗚嗚嗚姆?”
吐露意義不明的話語,狀似小丑的男人做出小丑般的怪笑。
“嗚呼呼!嗚呼呼呼!我可是,這次事件的犯人喔!是也!在這棟大樓里散步媚藥的也是!把迦勒底的從者打倒的也是!全部都是我做的事喔!”
“嗚哇?一上來就是幕後黑手!?我們是不是拿錯劇本了?這是某種辣雞手游嗎?”士郎一頭黑线的吐槽著。
“比起那個,迦勒底的從者原來有那麼弱?居然被一個小丑統統打倒了?”
阿爾托莉雅冷靜的抓住了重點了。
“沒差別了。既然是敵人的話,殺掉就好了吧。”式毫不猶豫的全速突擊。
“等等!”士郎的告誡尚且來不及發出,藍色的身影已同英靈撞在了一起。
長刀與大剪交擊的瞬間,出乎的意料的沒有發出的金鐵交鳴的聲音。
如同炙熱的餐刀切開黃油一般,鋼制的大剪整齊的被切開。
直死之魔眼,於此展露匹敵於權能的可怖威力。
“呀呼-!竟然—!”
梅菲斯托發出詫異的怪叫,仿佛是無法理解自己的大剪被如此輕易的切開。
“再見了!”手腕一翻,日本刀向著男人的胸口刺去。如果能夠順利的劃過死线,無論是何種的英靈,也會在被切實的殺死吧。
單足立地,腹部大幅向後彎曲,以一個滑稽無比的姿勢,小丑躲過了必殺的一刀。
輕嘖聲中,式再次揮動長刀,然而梅菲斯托及時釋放咒術,讓空氣都變得承重了。
然後,揮落的長刀猛然停住了。男人的左手探出,牢牢的握住了式的手腕。
即便灌注了全身的力量,也無法再向前遞進分毫。
雖然式有著卓越的運動神經和出眾的劍術,但她的肉體終究不過是脆弱的少女,自然無法同英靈相匹敵。
下一秒,少女的身軀在空中拋飛,如同炮彈一般向著牆側甩去。
若非士郎及時的出現在少女的前方,以巧妙的手段將大部分力道卸開。
式恐怕會被衝擊力撞的多處骨折吧。
饒是如此,也絕不好受。
劇烈的衝擊令少女把少女撞的七葷八素,大腦一片空白。
精神上的松弛令彌漫於空中的媚藥威力更大上了幾分,某一瞬間,少女幾乎迷失在士郎濃郁的男性氣息之中。
不過她馬上清醒過來,從士郎的懷中掙脫出來,臉色微紅的望向敵人所在的方向。
此時的梅菲斯托卻更不好受,在式被擲飛的同一時間,阿爾托莉雅將裹挾於風王結界之中的氣壓猛烈的釋放,有如凶猛的龍吼,狂風猛然迸發出來。
雖然勉強用咒術張開了屏障,但梅菲斯托仍然被那橫掃萬軍的鐵錘重重的吹飛,身軀變得破破爛爛,露出了深藏在皮膚下的人造管线。
“嗚呼呼呼!啊嗚嗚嗚嗚!”
不過男人的情緒卻仿佛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依然不懈的發出怪叫“呀呼-!大危機!——-絕體絕命啦——-!嗯-,不過從這開始就必須做一些讓人悲傷的事。梅菲-,很痛苦。要說為什麼的話——”。
梅菲斯托身後的屏幕突然亮了起來,整群賓客的身影,出現在畫面中。衣衫凌亂的男女們七橫八豎的躺在一起,如同野獸一般狂亂的交合著。
“桀桀桀,不要輕舉亂動哦,不然我就炸死他們。”
梅菲斯托說著,掏出一只懷表狀的物體拋到空中。
然後,懷表猛的爆炸來開,散逸的魔力清晰的訴說著其強大的威力。
“這就是我的寶具——微酣爆彈(Ticktock Bomb ),雖然威力不是很大,但是炸死幾個普通人還是綽綽有余的哦,腹部、膝蓋、脊髓,炸彈早就設置好了,不想讓他們死的話就乖乖的停手哦。”
“卑鄙無恥。”兩儀式略帶憤懣的啐道,阿爾托莉雅則面含不屑的將舉起的騎槍收回,不過從嘴角的冷笑的就可看出她決不會接受威脅。
“感謝盛贊!桀桀桀!原本我就是惡魔嘛!這是惡魔的本職工作!”梅菲斯托夸張的鞠躬。
“嗯?那個是齊格飛?”士郎的神色不見如何波動,卻從那群賓客之中發現某位Servant 的身影。
曾經屠殺過巨龍的大英雄現在無力的躺倒在地上,身上帶著數處觸目驚心的傷口,一名半裸的美女正跨坐他的腰肢上,敬請的扭動著身軀。
“桀桀桀!沒錯哦,就是那個齊格飛,已經被我打倒了。”
“你?你這樣的話,來三個的話或許有機會辦到。”士郎面帶不屑的說道。
“那還真是傷人啊,不過無所謂了,讓我們來玩一個惡魔的游戲吧!”
然後,大屏幕上的影像發生了變化,銀發少女的圖像出現在畫面中。
面色潮紅的少女被縛在單人沙發內,反弓著的身體不住扭動,迷離的神色參雜著痛苦與歡愉,顯然已被媚藥完全征服了。
“奧爾加瑪麗……這麼簡單又被搞定了啊……”士郎望著屏幕,無奈的嘆了口氣。
“嗚呼呼呼!沒錯哦,就是你們迦勒底機關的所長,奧爾加瑪麗。”
梅菲斯托興奮的狂笑起來“當然了,她的身上也一樣被裝上了我的炸彈哦。”
“所以呢?給我們看這個想干什麼?想用這個威脅我們?”阿爾托莉雅冷冷的問道。
“威脅?不不不,我可是惡魔!才不會干那麼沒品的事,我只是想給你們提供一道選擇題而已,尤其是對你,迦勒底的大恩主哦!”
“嗯?”
“來選擇吧!要哪一邊?要多的,還是少的?是要放棄無辜的大部分人,還是要放棄自己的伙伴呢?我聽人說,正義的伙伴能夠拯救的,只是已經成為自己伙伴的人,你要選擇哪一邊呢?哦呵呵呵呵呵呵!”
小丑狂放的大笑著,似乎是很開心的樣子“很有趣吧!畢竟我可是惡魔的炸彈魔梅菲斯特·費勒斯!將無聊的展開徹底炸飛的惡魔的使者!哇喔,用了好多次惡魔呢用了好多次呢!那麼,來選擇吧!”
“雖然不知道你是從哪里知道我的事的,但是……你是不是奇怪的動畫片看的太多了”對此,士郎回以冷酷的眼神“你這次的現世將在一分鍾內結束,為什麼做出一副勝券在握的大魔王的樣子王這種無聊的把戲?”
“桀桀桀桀,嗚呼呼呼。確實,我馬上就要被干掉了,但是哪有惡魔會害怕被死亡的呢!”
梅菲斯托怪笑著,似乎毫不在意的自己的生命“是要哪一邊呢?只要你選擇了我就會放過另一邊哦,這是惡魔的保證,童叟無欺!還是說你准備不做選擇直接把我干掉呢?那樣當然也可以。原本我就是惡魔嘛!注定要被勇者踢開的絆腳石!當然咯,他們也會跟我一起,是兩邊哦!只要你不要因此而有心理陰影就好桀桀桀!來吧來吧來吧!”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國際社會上有一條通用的准則——”士郎向著梅菲斯托的方向伸出了右手,電光閃爍之中,某種東西逐漸成型“——決不和恐怖分子談判。”
“桀桀桀,最終還是不肯做出選擇嗎?真是諷刺呢!那麼,都和我一起死吧!!微酣爆彈(Ticktock Bomb )!!”
大腦、腹部、膝蓋、脊髓,靈體性設置的爆彈一起炸裂,藍色的火焰將所有人一起吞噬。
本該如此,不這一切都切實的發生了。
然而——“後發先至(Answerer)——斬抉的戰神之劍(Flagalac)。”
隨著那話語,世界改換了色彩。
梅菲斯托驚異的看著胸口的大洞,靈核被徹底切斷的惡魔,已經再沒有能力引爆自己的寶具,只能仍由設置好的炸彈隨著自己一同消散。
但是——不該這樣,不該是這樣的!自己的寶具應該已經發動了!炸彈應該,不,是明明已經爆炸了!
“如果你引爆了炸彈的話,就回到你引爆炸彈之前殺死你好了。”
士郎冷冷的說道“哪一邊?說什麼傻話呢,我可不是為了舍棄什麼才追逐理想的。如果必須要選擇一邊的話,那麼就兩邊一起救起來好了。”
——怎麼會有如此不講理的事情,梅菲斯托想要如此大聲主張,可惜化為靈子消散的身軀,已經沒有能力再說任何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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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被施加了某種空間性的魔術,酒店的內部空間變得非常寬廣。不過三人逐間搜索,很快便找到了囚禁眾賓客的房間。
將齊格飛從賓客群中移動到奧爾加瑪麗身邊,Lancer用風王結界制造出一面屏障,和外面那些狂亂中的男女們隔開——話雖如此,奧爾加瑪麗的狀態其實與他們無異。
一條散發著靈光的繩索纏繞在她滿是香汗的胴體上,四肢大張的束縛在沙發上,裸露在外的皮膚透出玫瑰般的紅色,身子若同波浪一般的起伏,腰胯瘋狂的扭動,臉上滿是潮紅,口中呻吟連連,源源不斷的花漿汁水下身溢出,滴落在身下的黑皮沙發上,將之打濕了一大片,看上去極為淫靡。
“阿爾托莉雅,請幫我把奧爾加瑪麗小姐解下來。”士郎一邊說著,一邊查看齊格飛的傷勢。
似乎是從後背被攻擊了未被龍血覆蓋的地方,齊格飛的靈核也受到了重創,能夠存活到現在,多半是奧爾加瑪麗使用了令咒。
“幸好,還來得及。”士郎一邊說著,一邊從大衣的口袋中掏出了某樣東西。
隨著魔力的注入,其頓時發揮出耀眼的光芒——這是名為靈基結晶的造物,美狄亞的最新研發成果,內部蘊含著強大的魔力,可以快速修復從者的靈基,即使是致命傷也能治愈。
“嗯……啊……”正當士郎將結晶打入齊格飛的靈基,從背後傳來了火熱的觸感——被解開束縛的奧爾加瑪麗下意識的衝著士郎抱了上來。
飽含著情欲的熱氣在士郎的耳畔噴吐,即使隔著兩層衣物,也能都能清晰感受到背後嬌軀的曲线,少女的就像章魚般緊緊的糾纏在士郎身上,仿佛是溺水的旱鴨子緊緊抓住一根漂浮的橫木。
“唔……你們會解毒嗎……”以劍為起源的士郎,其所修行的全部魔術均是與劍有關,要他破解媚藥著實是強人所難。
“沒學過,用不上”嵐之王聳聳肩,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不好意思,我沒學過魔術。”對於兩儀式來說也是如此。
“好吧……那就沒辦法了……”士郎不由得嘆了口氣,所以他才希望涼子能夠一起進來“那麼就只能用最簡單的辦法了。”
士郎一探手,已把奧爾加瑪麗拉到面前。大手游走之間,已把奧爾加瑪麗身上衣裙解開。
“喂,等等!你不會打算在這里……”兩儀式不由得出聲發問,面頰染上明顯的紅暈。
“既然我們都不會解媚藥,那麼就只有讓她做個痛快了。”士郎一邊說著,一邊扶著她跨坐到齊格飛身上“正好可以幫助結晶的效力發揮。”
感受到自己從者那濃郁的氣息,奧爾加瑪麗發出一聲歡呼,忙不迭的伸手解開齊格飛的褲子。
雖然仍然處於昏迷狀態,在媚藥的影響下屠龍勇士的肉棒卻筆直的聳立著,頗為粗壯。
“啊……嗯……進來了……”呻吟著,奧爾加瑪麗將掙獰的肉棒對准了自己那一片模糊的炙熱蜜處,身體猛地一沉,肉棒毫無阻礙的捅入了那條早就水光淋漓的粉嫩孔穴中,整條炙熱的花穴甬道被瞬間貫穿,龜頭肉冠狠狠的撞擊在花腔的最深處。
“嗯……好大……”早已被媚藥支配的奧爾加瑪麗那空虛的下體被瞬間填滿,傳來了劇烈的舒爽與充實的滿足感,不禁發出一聲夾雜著舒爽的尖叫,然後她的腰肢便瘋狂的上下起伏著,不住地索取著意圖填滿心頭的欲壑,看她臉上帶著解脫的神情便知曉,原本欲滿不求的她現在已經是充滿了快意。
少女胸前的雙峰與翹挺的柔軟圓臀在身體起伏間不斷掀起波浪,緊致蜜穴夾住深入其中硬挺的肉棒,不斷地溢出晶瑩蜜水,肉棒的愈發深入令兩人身體接觸部分水花四濺,淫糜水聲和美女的呻吟交相輝映,讓人聽得血脈賁張,構成一幅無比旖旎香艷的場景。
“我說,我們要一直在這里看下去嗎?”
兩儀式做出不耐煩的樣子說道,有些慌亂的眼神卻出賣了她的真實想法——對於未盡人事的少女而言,要近距離圍觀這樣的活春宮,確實是有些過於刺激了吧。
“我還有些事想問奧爾加瑪麗,敵人連齊格飛這樣的Top Servant 都能打倒,不能輕舉妄動,必須盡可能的了解對方的情報。”
士郎像那樣說道“而且,也不能就這樣放著他們不管吧?”
“一直看下去?當然不是啊。她叫得那麼浪,弄得我興致也起來了。”
阿爾托莉雅接口道,周身的重甲不知何時已經消去“士郎,我們也來一發吧?”
“呃……這個……不好吧……”士郎的右臂被阿爾托莉雅壓在胸前,被動的感受著那令人心蕩神怡的柔軟,一邊用眼角望向兩儀式。
“你們隨便,不用管我。”兩儀式扭過頭去,徑自走向房門外“我在外面等你們。”
“真是遺憾,她都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
待到房門關上,金發的女王調笑著松開士郎的手臂,一邊撩起那幾乎遮不住什麼的黑膠胸衣,將她那對動人心魄的奶子赤裸的呈現在士郎的面前。
“沒必要這樣挑釁人家啦,畢竟是要並肩作戰的戰友。”
士郎輕嘆了口氣,貼近阿爾托莉雅美艷的臉頰,在金發成熟美人帶著金屬氣息的性感脖頸間輕吻深嗅道,又被阿爾托莉雅的雙臂摟住腦袋接吻起來,兩人把唇舌交纏在一起深吻著一邊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肉體。
阿爾托莉雅那宏偉到過分的巨乳在士郎的手中不斷變幻形狀,士郎那已然堅硬如鐵肉棒則被女王探進褲子里輕柔的套弄著。
“我可沒那麼無聊,是人家想要你了嘛。”半響唇分,嵐王喘著氣說道“是她自己臉皮太薄了,多半還是處女。”
“——呀呀呀呀呀呀呀!!!”然後,少女的尖叫打斷了氣氛良好的兩人。
終究是君臨於時鍾塔的十二領主之一,數量繁多的魔術回路讓奧爾加瑪麗有著強大的抗魔力,在一次絕頂之後便取回了意識。
察覺到自己正跨坐在從者身上扭動腰肢,過於衝擊的現實頓時令她驚呼出聲。
“啊,你醒了啊。”既然少女已經恢復了清醒,士郎這邊自然也進行不下去了。
“衛宮君!這是怎麼回事?”奧爾加瑪麗下意識的質問道。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吧?”士郎冷冷的回嗆“是你落入敵手被媚藥支配,我來營救你,你不該說聲謝謝嗎?”
“啊……那個……謝謝……”奧爾加瑪麗一邊掙扎著起身,一邊有些扭捏的說道。
“那麼,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士郎的語氣轉柔“其他人呢?算上你應該有兩名御主和三名從者在這里渡假才對。”
“我也不清楚。”奧爾加瑪麗不由得有些臉紅“我當時正准備去吃飯,雷夫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
“只有他一個人嗎?”
“還有一名銀甲的劍士,應該也是Servant ,他穿著重甲看不清樣子。”
“那名Seravnt 打倒了齊格飛?”士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也不是……”奧爾加瑪麗頓了一頓繼續說道“他和齊格飛開始交戰後,就有人從不知道什麼地方用箭射擊齊格飛,齊格飛擋開了一箭,擋開了一箭,躲開了另一箭,但被第三支箭擦過了後背。”
“圍毆嗎……”士郎沉吟著“其他人呢?”
“我也不知道……”奧爾加瑪麗不自然的低下了頭“當時我們在不同的樓層,然後……”
“然後你看到了Dr. 雷夫,所以就把別的都拋之腦後,不管不顧的去找他對質,連給迦勒底傳訊的時間都沒有?”
“這個……那個……”
“這就是你們的所長,看起來不怎麼靠譜啊。”阿爾托莉雅冷冷的吐槽著。
“你又是誰啊!這樣說很無禮啊!”奧爾加瑪麗大聲抗議道。
對此,嵐王只是冷笑了一聲,以明顯的鄙夷望向少女。
“你應該也是迦勒底機關的從者吧?怎麼能這樣攻擊我!”
奧爾加瑪麗越說越來勁“或許你生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現在就只是靈子記錄帶的……”
士郎拉住少女的手輕輕一帶,她頓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再也說不下去。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面朝椅背趴在了沙發上。
“衛宮君,你干什麼啊!?”
“啪——”回答她的,是重重落在屁股上的巴掌。
“好疼!停一停啊!”少女吃疼著發聲,卻只換來了接踵而至的拍打。
“啪——”雖然沒有動用氣,但是士郎千錘百煉的肉體又豈是已與,拍在身上真是說不出的疼痛。
“我錯了!停下來啊!”終究承受不住那責打,奧爾加瑪麗忍不住求饒道“拜托你……”
“哦?錯在哪里?”士郎終於停下手問道。
“出現異常的時候我應該第一時間和迦勒底聯系……不該發現雷夫就失去理智,試圖獨自解決他的……”少女支支吾吾的說道。
“嗯,就是這樣。”士郎好整以暇的說道“做錯事就要懲罰,你說對不對啊。”
“嗯……”懲罰也輪不到你來啊——話語在奧爾加瑪麗的唇邊打轉,最終還是咽了下去,剛才的責打著實讓她有些怕了。
“我想想……”俯下身來,士郎湊在少女耳邊說道“奧爾加瑪麗的菊穴,還沒有人用過吧?”
“不可以!”奧爾加瑪麗再也忍受不了,就想彈起身來,但是士郎伸手按在她的腰間,氣勁透體而入,讓她完全站不起來。
“阿爾托莉雅,麻煩幫我拿一盒安全套過來,如果有潤滑液的話也拿過來,應該在那邊的櫃子里。”
士郎是來處理惡性事件的,身邊自然不可能攜帶浣腸用的工具,雖說到浴室里用溫水灌也不是不行,但是那未免太過麻煩,也太浪費時間了。
“不要這樣……求你了……”少女小聲哀求著“至少用前面……”
“那可不行。”士郎一邊向奧爾加瑪麗的耳邊吹氣一邊像那樣說道“那樣的話,可就算不上懲罰了吧。”
“應該說是獎勵還比較貼切。”阿爾托莉亞一邊把士郎要的東西遞給他,一邊主動繞到沙發背面,把少女的雙手摁在椅背上。
“那麼,先來潤滑一下。”
士郎分開所長的大腿,投影出一對鐵箍將其鎖在沙發上,然後輕輕掰開雪白的股肉,讓小巧玲瓏的屁眼露出,沾著潤滑液的手指塗抹在菊紋上,不時深入菊蕊的扣弄擴張刺激得紫紅色的雛菊不住顫抖。
“啊……嗯……好奇怪的感覺……”少女的身體劇烈的扭動,然而四肢都被固定的她卻又能躲到何處?
“一開始可能會有點痛,適應了就好了……應該……”士郎一邊說著,一邊給自己戴上安全套。
“這種事太變態了……放過我這次好不好……”少女做出最後的努力。
“不給你留下深刻一些的記憶的話,恐怕還是會有下次啊。”
隔著一層薄層的粗大龜頭抵在水光淋漓的菊紋上,然後在士郎腰部的壓迫下,緩慢但卻又無比堅決的挺進那朵略顯緊致的菊蕊內部。
“啊啊啊……好痛……”奧爾加瑪麗只覺得強烈的痛楚衝上腦門,她能感覺到那根無比粗大的肉棒正不可抗拒的向自己身體內進入,原本緊致的菊蕾被強行撐開,直疼得她臉色發白,滿頭大汗。
未經人事的菊穴比前方的花腔更為狹窄緊迫,雖然有潤滑液的幫助,但是沒有經過浣腸和擴張的谷道就這樣被士郎粗大的肉棒爆開,對於奧爾加瑪麗這樣身體素質並不出眾的少女而言著實是難以消受。
“嗚,嗚嗚嗚……饒了我吧……”少女的臉龐因為疼痛而扭曲。嘴和魚一樣不停張合著,她很想大哭出聲,但她依然拼命忍耐著。
“稍微忍一下吧,畢竟這是懲罰。”
士郎湊在少女的耳畔那樣說道——話雖如此,他卻沒有進行進一步的抽插,一雙在少女的敏感部位游走,不斷撩撥著她的性欲。
“啊……嗯……”在士郎嫻熟的技巧下,奧爾加瑪麗的身體很快熱了起來,即使是後庭傳來的痛楚也不能阻止滴滴蜜液涌出。
“看起來差不多了……那麼,要開始了……”士郎一邊說著,一邊扶住少女的腰肢,開始緩慢的抽送著。
“嗚,嗚嗚……停下來,嗚嗚……不要,要裂開了……”奧爾加瑪麗瘋狂搖頭,再也忍耐不住的哭了出來。
“真是受不了……至於這麼要死要活嗎……”
說話的是摁住少女雙手的阿爾托莉雅“嘛,算了……反正應該很快就會開始享受了。”
“沒關系,盡情地哭吧!記住這個教訓。”
士郎的動作開始變得富有變化,他時而激烈地猛衝,使得年輕的所長大叫不已,忽而又突然慢了下來,緩緩地抽送著。
兩種節奏的交替讓少女完全無法適應——某些難以言喻的感覺開始爬上她的大腦。
“啊,不要……”不知不覺,奧爾加瑪麗身體的動作起了變化。
開始時,每當士郎作抽送動作時,她就痛苦的想逃。
但是,現在她已接受士郎了。
少女的身體會下意識的配合男人的動作,她雖然依舊搖著身體哭泣著,但她的哭聲早變得非常誘惑人了。
“啊,好痛苦……哎呀……”腰部陣陣麻痹,雖不願意但全身早已泄氣,痛苦也像謊言一樣地消失了。
那份痛苦已轉為瘋狂的熱烈行為,那熱浪正不斷向全身散發。
——為什麼,這樣的……這樣的事,不行……不可以……
那是一種未曾品嘗過的美味。
排泄器官被人侵入,竟能產生妖艷的情緒,奧爾加瑪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
但是,但那陣陣強烈的快感,使身體沒有辦法地溶化掉。
“啊……這麼快就浪成這樣了啊……”這種變化自然逃不過兩人的眼睛,阿爾托莉雅隨即出言調侃。
“用不著顧慮,就這樣叫出來吧。”士郎一邊加快抽插的動作,一邊像那樣說道。
“別說了……哎呀,不要”異樣的快感衝擊著少女的大腦,那壓抑不住的哭聲直涌上來。
“啊,好棒,好……”奧爾加瑪麗哭著說道,她早已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亦或是在做什麼了。
“屁眼被人干那麼舒服嗎?”士郎故意像那樣說道。
“屁股被干……好舒服……啊啊……”
“哦,是嗎?那麼,以後也可以再這樣干你嗎?”士郎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潛入她的私處,那里早就蜜液四溢了。
“哎呀……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奧爾加瑪麗哭著說道,腰部也扭得更厲害。
再深入一些!再用力一點……少女腰部的動作彷佛如此敘述著,全身的神經、肉體全部集中在這絕頂的快樂之中。
“啊啊……好棒……好棒”搔動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更加重雙方的愉悅,少女的哭聲和身體苦悶更加變得顯露。
“啊,好棒……不行了,我要死了……”奧爾加瑪麗的身體猛然跳了起來,她已經接近了頂峰“啊,哎呀,不行,不行了……要去了……”
“就這樣泄出來吧。”士郎猛然加快了抽插的節奏。
奧爾加瑪麗眯著眼睛,把臉向後仰去,她的全身起了陣陣痙攣、收縮。
“啊啊……去了,去了……啊……”最初的波浪剛剛平息,馬上第二次的波浪又涌來了。
那快樂的波浪不停地襲來,她已完全沉溺在官能享受之中了。
“哎呀,啊啊啊……死了,要死了……啊,救命……”奧爾加瑪麗完全無法停下呼喊,終究在接連不斷的高潮中昏死過去。
“啊拉,還硬著呢。真不愧是士郎……我還以為要就這樣把我晾著呢……嗚……”阿爾托莉雅繞過沙發,一邊幫士郎除下安全套,一邊輕柔的撫摸著那堅挺依然的肉棒微笑著。
“我能拒絕一位像這樣美人的求歡嗎?”
士郎笑道,一邊把嵐王拉到自己懷里大力搓揉她的堅挺巨乳,阿爾托莉雅也毫無不適,反而在士郎捻弄她的乳頭時禁不住發出帶著笑意的浪蕩呻吟,更主動將渾圓性感的豐臀在士郎的大肉棒上擺動摩擦。
“才剛剛把人操昏過去……喔……對……用力點……”金發的女王帶著魅惑的微笑貼到士郎身上,吻舔他堅硬的胸口,矯健雪白的腰肢擺動著順應男人的大手在自己嬌臀上的揉捏,把已經濕成一片的蜜穴迎上他挺立的肉棒,扭腰一坐,兩人頓時緊密無間的交合在一起。
阿爾托莉雅牽著士郎的雙手到她的堅挺巨乳上搓揉把玩著、捻弄那兩粒已經性奮挺立的乳首,兩人也不顧黑色的膠質緊身衣與長襪還掛在阿爾托莉雅的身上、將她雪白的女體緊勒得更加性感誘人,兩人就這麼有默契般的挺動扭腰、享受如膠似漆的性交快感“好棒……啊……士郎的肉棒……全都進來了……嗚……頂到花心啦……浪穴被……士郎干翻了……啊……挺得太快啦……噢……嗯……”
不大的房間里,再次響起了滿載春情的喘息和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