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內幽風流動,冷暖適宜。金色的珠光烘托著滿室的黑,彰顯出一室的尊享奢華。
嫣紅的唇瓣被情欲蒸得干裂難忍,美眸充滿了恐慌。
“唐……唐將軍!求你……送我回去!”
唐澤於唐碧而言,僅兩面之緣而已,然而從他那情欲涌動的眼眸中,她看到了沉淪的欲望。
她不知道以前他們兄妹是否玩過禁忌的游戲,但此刻,她不再是他妹妹了。
“我要你。”
他再次簡單地說著,快速地解去了她手上的束縛,強健壯碩的身子翻身而起,將她柔軟的嬌軀壓在了身上。
沉重的男人身體使得唐碧心神俱顫,“不,我不是你妹妹,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唐澤爽朗大笑了,“那正好。”她親口承認了,便等於卸去了他的心理負擔,他唐澤想要做的事,一向都不拖泥帶水。
“可你……是與她……”她喘了口氣,該死的,他渾身散發著強勁的男性體味,他的大手比龍胤風更不容忽視,此刻揉摸著她的雙肩,叫她敏感得忍不住地收緊,體內的媚歡丹雖然如猛獸般被他暫時關押了,但被拍賣前下的媚藥卻仍然如濤濤江水,奔流不息。
饒是她與媚毒抗衡慣了,毅力非凡,若是平常女子,怕是早淫浪得撲向男人了。
“你錯了,我要的……是你。”
唐澤的話如他的人一般冷傲嚴肅,見她眉頭糾緊,竟忍不住地以輕蔑的口氣解釋,“我討厭以前的妹妹,懦弱無能,淫蕩無恥!”
唐碧簡直有些欲哭無淚,她不死心地哀求道:“可我還是你的妹妹。”
“不管你是誰,今日我要定你了。你就是搬出龍胤風也沒用。”
唐澤的大手已顫抖地解開她的紫衣,不甚溫柔地扯去了雪白的褻衣,剝出一具緋紅的嬌軀,在古銅色的壯碩下顫抖著。
“求求你放過我!”唐碧仍然做最後的掙扎,“這具身體,真是你妹妹。”
“你阻擋不了我。”
唐澤隱斂著心頭的不安,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了身下顫栗的嬌軀,英挺的鼻頭磨蹭著她的小巧的鼻尖,一字一句道:“縱然天地不容,也在所不惜。”
沒有前戲的調味,沒有溫柔的愛撫,只有沉淪的禁忌。
唐澤擠入了她的嬌軀,火熱得如鋼鐵般的青紫色巨物,毫不猶豫地頂向了她的幽穴,早已濕得一塌糊塗的空虛嫩穴此刻竟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慢著……”從來沒見過如此不解風情的男人,唐碧壓抑著媚歡丹的肆虐,淚水盈眶地低惱,“你剛才碰過其他女人,我嫌髒!”
唐澤的臉色在這一瞬間變得相當難看,在他胯下,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敢嫌惡他肮髒的。
但她那噴火厭惡的眼神,卻叫他心頭大受打擊,而默不作聲地起身,直接從大床上躍向了溫泉之中,如魚般溜入了溫水中,沒有濺起一滴浪水。
該死的,原本是想拖延時間,沒想到天公不作美,竟讓他早已設計成床與溫泉一體的聖境。
如此矯健的身姿和巧奪天工的妙地,竟叫唐碧忍不住地聯想翩翩。
當古銅色的健美壯軀掛著反射著金色光芒的水珠大步跨來時,唐碧的心髒快要跳了出來,俏臉不由自主地嫣紅了起來。
“滿意了嗎?”唐澤喘息著赤裸的情欲,言語微弱中透露出絲絲期盼。
他獨特的陽剛之美,無人能及,他兄長的身份,一脈流淌,她唐碧,豈是能用“滿意”二字來形容此刻的復雜心情。
然而,龍胤風的冷冽與柔情,莫冉的妖孽與狂肆,令唐碧即使被欲火吞沒,卻仍然記得二人唯一的相同點──霸道。
“龍胤風會滅了你們唐家,莫冉……國師會殺了你。”
“天下遲早是唐家的,誰滅誰還不一定。”唐澤冷笑著狂傲放言,“國師縱然詭異,然而我唐澤,從來都不怕他。”
“你會後悔的。”
唐碧的理智在他火熱的擁吻中一點點地消失,沒有愛,便不會恨,沒有恨,便不會哭。
唐碧想著,努力地壓抑著自己心頭恥辱的痛苦。
這,於二人而言,不過是一場無關情愛的禁忌淫歡。
“我要你……無怨無悔。”
他以粗勵的長指撥開了她濕濡的穴口,毫不遲疑地挺身抽入,“天,好緊!”
縱然如此用力,卻也只插入了一個頭,便卡住了。
“痛……”唐碧不想提醒他該溫柔,卻忍不住溢出了痛苦的淚水。
“有些事,過程是痛的,但結局卻是美好的。”
唐澤吻住了她的淚,苦澀道:“縱然玩遍像你的女人,卻只有你的體內,我才能找到自己的歡愉,可你……卻不歡喜。”
巨大的昂揚粗壯無比,插在她的幽谷中顫栗著,卻不抽動,仿佛在靜靜地感受著被包容的感覺。
然而,被撐插得如撕裂般疼痛的唐碧,卻忍不住蠕動了身子。
唐澤以為她要想逃脫,忍不住微垂下了眉頭,“你逃不掉的。”
“可是……你能不能動一動,我的哥哥!”唐碧疼得小臉扭成了一團,“難道你就是這樣占有女人嗎?”
她的話令唐澤訝異地挑起了濃眉,望著她羞怯的眼眸,他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震得男性巨物顫抖地拉扯著她的嫩肉,騷擾出一股股細膩的疼痛。
他伸指撥去唐碧額邊的長發,“你……真是個奇特的女人。”
“多謝恭維!”
唐碧咬破了唇,努力地思念著一個個牽腸掛肚的男人,特意地讓噬情蠱翻滾,好以疼痛刺激著,讓自己清醒幾分,她知道一旦被媚歡丹占據了靈魂,便會不知羞恥地在男人身下求歡,她只希望他能在被吞噬前快點結束。
“怕傷了你,你倒還嫌我不會動了。”
唐澤開始挪動著身子在她體內柔柔地摩動著,巨物適才重重的插入,已撐裂而磨破了內壁,此刻再輕柔的動作,都能帶來撕扯般的疼痛,吻去唐碧唇上的血珠,唐澤低嘆道:“天知道我多想瘋狂要你,可你這會緊得,怕是裂了。看來女人淫蕩點,也不見得是壞事。”
“你……還敢說。”唐碧冷笑嘲諷,“連愛撫都不懂,虧你還養了那麼多美人犬。”
唐澤被羞辱得滿臉通紅,腰杆忍不住憤力一沈,硬碩再次挺進了幾分,傲然地看著她,“我不是不懂,是不屑做。”
他的輕蔑直接汙辱了唐碧,小手憤力地推著他的胸脯,亮眸噴火道:“龍胤風都不敢這樣對我,你竟敢……像淫棍一樣……”
“你不喜歡我,我可以忍受,但不准拿我跟別的男人比。”
唐澤被挑起了怒意,“他寵你,只能說我們這步棋下對了,你還敢拿來在我面前炫耀。”
說著,他猛地起身,拉起了唐碧的小腿,巨物陡然一個扎根,狠狠地衝入了其中。
“啊……好痛……”唐碧痛苦地揪緊了身下的絲綢。
“該死的,你逼我的。”
唐澤痛楚地低吼,分身在唐碧的體內狂野地抽動著,每一下都勁道十足。
嬌小玲瓏的柔美嬌軀,與壯碩發亮的陽剛男體,形成了極強的對比。
“女人,我讓你瞧不起我!”
“啊……輕點……”唐碧淚水模糊地哀求,渾身地欲火在變態的刺疼中竟再次蘇醒了,很快便吞並了她的意識。
眼前揮灑汗水拼命抽插的男人,再次令唐碧失魂了。
在情欲的吞噬下,即使還有稍些的清醒,然而唐碧終於丟棄了矜持而忍不住地嬌吟尖叫。
“風……呀……”
“我不是龍胤風!”唐澤憤怒地低吼。
唐碧痛苦地搖頭,激烈的情愛融化了她的靈智,使得她大腦一片混亂,“莫冉……”
“我不是國師。”
“洛哥哥……”
“我是你哥哥,唐澤,你的親哥哥。”唐澤咬牙切齒地低吼著,如上陣殺敵般憤怒地進攻著。
“哥哥……哥哥……”唐碧淌著淚,小嘴胡亂地尖叫,上身忍不住地仰了起來,小手努力地想抓住一线生機般伸向了唐澤。
“不要叫我哥哥,叫唐澤!”沉淪的血脈禁忌之歡,本已叫唐澤痛苦不堪,此刻唐碧一聲聲的呼喚,叫他沉重得難以呼吸。
“哥哥……”唐碧仿佛大腦轉不過彎來,痛苦地哀求,“好痛。”
眼角的淚,扭曲的小嘴,令唐澤剛硬的心都被刺疼了。
他低頭望著被男性巨物插得變成一張幾乎看不見全部被帶進去嬌嫩之處,心頭升起了無限的淫欲和憐惜。
無奈緩緩地退了出來,卻見自己的巨物上已染上了蜜汁淫露,淫露中可見絲絲血跡,看來真的是撕裂了。
突然被抽走的空虛卻令唐碧忍不住地磨蹭起來,“哥哥……要……”
唐澤眸光跳躍,忍不住提身頂住幽穴,卻再插入前,咬牙忍了下來。
可惡,小穴明明飢渴極了,卻吞不下他的陽物,到底是自己的太大了,還是她那兒太緊了。
但是方才包含著他的美妙滋味,卻是該死的好。
唐澤盯著她的眸,卻不敢看這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忍受著翻騰的欲火,低頭吻住了她求歡的尾音,細致地吻吮著,喘息地描繪著,大手游走撫摸著她完美而柔軟的嬌軀,努力地克制著力度,怕一不小心捏碎了她。
“哦……不要……”唐碧痛苦地掙扎著,想厭惡,敏感的嬌軀和身體的虛求卻令她忍不住地迎合。
望著這具白里泛紅的嬌軀在黑色的床單上難耐地翻動,此刻唐澤才明白,致命的誘惑,這會,才剛剛開始。
然而,他卻只能舉棋待定,只因她該死的緊。
火熱的唇和有力的指尖擷取了她的嬌乳,刺痛與舒暢同時襲來,叫唐碧忍不住顫栗了起來,發出柔媚的嬌呻,“哦……哥哥……下面……”
下面……
怎麼了?
唐澤不解地瞧去,卻見那嬌穴處竟自主地一張一合地顫抖起來,仿佛飢渴的小娃娃在等待奶嘴一般,叫他腦門一熱,剛移身便按住心跳,忍耐地以長指滑至幽穴,想溫柔地卻無法控制力度地撫弄著隱匿微凸的蕊珠。
粗糙的指腹摩擦著蕊珠,如快指撥琴弦般,逗弄出極致的快感,酥麻的快意如電流般直竄至她的穴內,叫她忍不住地挺腰追逐著他的長指。
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純真而不淫猥的反應,唐澤突然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體內某處升起了柔韌的溫柔,那是……愛的感覺嗎?
他對她,不僅產生了欲,還有愛?
原來那一面之談後,他對她日思夜想,他在眾多女人身上發泄,只是因為他想把她刻在心里?
想到這,唐澤只覺得滿腹欲火被深深的溫柔給占據了,一切的愛撫也好,占有也罷,都顯得那麼的溫存而自然。
什麼妹妹,什麼哥哥,什麼血脈,什麼沉淪,都隨她去吧。
他低頭游吻著她的小腹,長指代替巨物,溫柔而小心翼翼地進出著,掏弄出一串串的歡淫之液。
他改變的戰略方針,令唐碧舒坦得逸出了細細的呢喃。一根手指努力地攪弄,兩根手指極力地拓寬,三根手指緩緩地擠入……
好撐,好緊,但還不夠。他扶起唐碧,令她靠在他的懷中,像哺乳嬰兒般,唯一不同的是,他吮著她的乳,以指抽插著她的幽穴。
手法雖不夠高超,動作也不夠溫柔,但總算叫唐碧淌了他一手,而忍不住地嗚咽哭泣了。
看著她滿臉銷魂的高潮,他終於忍不住輕輕扶起她的嬌軀,一點一點地住自己巨物上按下。
每進一點,在她眉頭糾起時,便連忙提起。
放下,提起,再放下,再提起,如此反復地試探,她終於含住了一大截,而他才發現,自己像打了一場勝仗般,汗如雨下,卻是暢快淋漓的喜悅。
然而,他還沒緩過神來,唐碧卻抱著他的脖子,將他當成了取歡的木偶般,嬌臀胡亂地晃動著,纖腰難耐地上下躍動著,小穴因她的動作而生澀般套取著快樂,小嘴胡亂地吻咬著他的胸膛。
唐澤難以置信地瞪著在他懷中晃動的人兒,該死的丫頭,竟然開始自己取樂了,被套弄的快慰令他發出的悶吼,“啊……”
一陣陣的快感與需求自穴內傳出,唐碧嬌喘連連,情欲不斷上漲,仰面望著唐澤難受地仰著頭,濕漉漉的長發濕著水,和額頭滾燙著汗珠,美眸閃過一絲妖綠的光芒。
一抹清楚的思緒涌上了唐碧的腦海,若注定逃不掉,那還得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噗”地一聲,不知道是唐碧有意,還是他的手扣住了她的腰,巨物終於被完整地含了進去。
盡管已玩弄過成千上百的女人,但從來都沒有得到了如此緊得生疼的快感。
巨物被包含得沒有一絲縫隙,彈力極強的束容令唐澤感覺到痛並快樂的刺激。
下一秒,他再也按捺不住,將她推倒在黑色的床單上,狂野地律動如暴風雨般地襲擊著身下的嬌穴,如浪濤般的快感自二人交合處卷席開來。
“嗯……啊……”
不愧是血脈同生的兄妹,即使靈魂迥然不同了,而身體相承的血脈,卻令二人同聲共氣般發出了幾盡相似的喘息呻吟。
穴內的層層的皺褶被撫平再推皺,處處的媚歡之毒被引出而爆動。
直到二人都發出了高亢的尖吟聲,唐澤才忍不住噴射出滾燙的男性液汁,豐沛的淫液如水柱般射在了唐碧的子宮內,叫她腦海中溢出一個清晰的概念,那就是他是她的親哥哥啊。
“該死,你竟然射了里面。”巨大的硬碩將嫩穴堵得一滴都流不了來,正好便宜了媚歡丹的毒,如被哺乳的寶寶一般,大口而狂喜在吞取著。
她的清醒令唐澤喜悅極了,忍不住拭摟起她癱軟的身子,戲謔地笑道:“放心,我說過,有媚歡丹在你體內,再多的男人……”
汙辱性的話此刻卻再也說不出口,留下的只是滿腹的嫉妒。
激情過了,媚歡丹終於心滿意足地褪去,而他的堅硬之杵,卻仍然深埋其中,顫栗個不停。
“爽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嗎?”
唐碧嘲諷一笑了,他卻勾起她瘦小的下巴,劍眉的犀利被她滿眸殘留的嫵媚而融化了,他動情地吻著,依戀地撫摸著,“我還想要。”
“你想要我就得給嗎?”唐碧冷笑地避開了他的擁吻,這令唐澤怒意陡升,卻不敢發作,“我說了,我還要。”
還真是個不講理的孩子,不懂風情的男人,唐碧氣得想揍人,卻只能示弱地含淚哀求,“求求你,我得回去了,莫冉會著急。”
“不行,它還硬著。”
唐澤挺了挺腰杆,攪得唐碧又疼又酥,一波波的快感再次發散開來,令她又羞又惱,這該死的身子,敏感得完全無法控制了。
“外面那麼多女人,你隨便找個發泄不就行了。”
“它只有在你體內才泄得出來。”他的話在唐碧聽來簡直無恥得可笑,但在他自己聽來,卻是可笑的悲涼。
“這麼說來,我只有殺了你,才能解決掉這個大麻煩?”唐碧放棄苦求,冷邪的笑了,“放我走,否則我出去一定會殺了你。”
她的威脅與憤怒在唐碧看來簡直幼稚得可笑,“女人,你若能殺了我,我一定不會還手。”
說著,再次將她推倒,身下美麗的胴體和憤怒的眼眸,勾起了他強烈的征服欲,新的一輪強歡般的狂暴抽插,再次開始。
“哥哥……輕點……”淚水被她咽入了喉中,仿佛只有跟隨他的律動,才能活命。
扭曲的歡愛令唐澤竟升起了異樣的欲火,在第二次雙雙步入高潮巔峰之際,唐澤竟忍不住地低吼聲,“妹妹……”
哥哥……妹妹,一個狂肆的占有,一個無力地承歡,直到她暈厥地沉睡過去,他仍樂不思蜀地傾泄著憋屈的快慰。
“哥哥……洛哥哥……莫冉……你們在哪?碧兒好怕!”
夢魘如浪潮追趕。
跑,唐碧光著身子,在拼命地逃跑,恐慌地哭泣著。
心髒仿佛被某種感覺奇特的極速地衝擊著,兩腿間嫩穴之處因狂奔而刺痛。
不知道身處何方,不知道出口在何處,她只知道她不敢停下,唯恐她再也逃不出去。
好累,好怕,好困……
無盡的沉重仿佛把她輾得支離破碎,遍體鱗傷。
她好想,好想找個溫暖的懷抱,好想好想……
天地間突然亮了,綠色的光芒在盡頭閃爍。
“碧兒……碧兒……”
莫冉,是莫冉的聲音,盡管聽起來飄渺而不真實,卻叫唐碧欣喜若狂地奔了過去,然而光點也開始向她這邊移動。
近了,再近了,幾個眨眼,唐碧稟住了呼吸,那是,莫冉呵!
碧綠的長發,在綠眸前飄動著,絕美的臉上掛著了綠色的淚珠,看上去既恐怖,又揪心。
“莫冉……”她撲向了他的懷中,他急切地捧起她的唇,拼命地吮吸著,仿佛要吸盡她的靈魂,逼得她幾乎感覺到自己快要融化了。
莫冉緊緊地將她擁入了懷中,痛苦地哭了,“碧兒,你終於來了,莫冉等得快瘋了。”
“碧兒跑不出來,碧兒被關住了。”
“快告訴莫冉,碧兒關在哪?”
“碧兒不知道,不知道!”唐碧慌亂地哭著,痛苦搖著頭,“碧兒求他,可他不肯!”
“是誰!”莫冉痛苦地低叫道:“是誰,告訴我是誰!”
“是誰?是誰?”唐碧的恐懼地搖著頭,“好怕……好多個碧兒,籠子里……好可怕……”
“在哪?在哪兒!”莫冉驚懼地逼問,唐碧抱著頭拼命地喘息,“在哪?在哪?離歌……離歌……”
“離公子……該死的,離哥在哪?”
“不,不是,是哥哥……哥哥!”唐碧尖銳地吼出聲來,卻驚然地發現,自己滑倒在地上,莫冉不見了,亮光散去,黑暗再次籠罩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