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透窗染得一片晶瑩,唐碧滿足地吁了口氣,額頭在他的胸前蹭了向下,小腳勾入他的大腿內,尋了個舒適的位置,笑容還沒消失,便已沉沉睡去。
再次投向窗外,室內暗下,月光便映出一道黑影,龍胤風的眸光頓時一片陰寒殺氣,揮手朝窗外作了個殺的手勢,黑影頓時一閃消失。
龍胤風噙著噬血的冷笑,緩緩回過頭來,換上無限憐惜的眸光。
艷冠閣上,燭光晃動。麗妃忍不住打了個呵欠,“時辰不早了,姐姐要不要先歇下?”
“妹妹這會就困了,是不是想王了?”
艷妃打趣道,目光瞄向她的兩腿間,麗艷面色一紅,羞惱道:“姐姐不要笑話妹妹,難道姐姐就不想王?”
“想也沒用呢,王是想召誰就召誰。”艷妃拈著棋子把玩著,“快下吧,再玩兩局。”她忍住想打的呵欠,對小月道:“再去泡壺茶來。”
小月應聲而去,回來時趁勢在艷妃耳邊低咕兩句。
艷妃微愣,繼而對麗妃笑道:“妹妹既是困了,那就先回吧。”
麗妃一聽喜了,連忙起身,腳卻麻得差點摔下。
“小月,你替本宮送送麗妃娘娘。”
艷冠閣上閒雜人等傾刻便走光了,艷妃理了理衣衫,臉上露出羞怯的笑來,卻是急步朝艷閣里走去。
撥開一緞緞的絲帳,床上竟有一男人撐著頭懶洋洋地躺著,不是雲王,那還有誰?
“雲,你這會怎麼來了?”艷妃微顯激動地撲了上前,趴在他的懷中,顫栗地低喃,“雲,你總算來看艷兒了。”
今夜的雲王沒有穿紅袍,是一襲藏青色的袍子,雖不如紅色耀眼,卻更顯清雅。
他猛地將艷妃壓在身下,目光如炬般緊鎖著她,暗沈的眼眸滲出了濃得化不開的欲望。
艷妃驚然發現,他的眼眸竟然變得血紅了。
聽說王他們兄弟幾個,眼珠的色彩卻是各異。
她見過王的金色琉璃色,欲望深沉著轉為暗黑色。
而雲王的眼珠平時墨青色,床第之間會轉為血紅色。
平時他穿紅袍時,眼珠墨青的像一汪深潭,而此刻身著藏青衣,眸子竟如此的血紅。
她的心頓時撲通撲通跳了起來,就連第一次承歡,她都沒有如此興奮過。
帝王手段厲害,下身夠粗壯,但太過殘忍,把她當泄欲的工具,要用的時候就下個令讓她自己洗干淨送過去,用完了如垃圾般丟回來,每次都叫她痛多快樂少。
雲王是她自小到大愛戀的男人,無論是見到他,還是傳聞,他都一如既往地像雲一風流倜儻,溫婉柔美。
若非父親執意要她嫁於帝王,她是非雲王不嫁的,哪怕當雲王的侍女小妾,亦或像現在,做他隨到隨要的暗中情人。
曾經她多麼嫉恨唐碧那賤女人可以明目張膽地享受雲王的歡愉。
但她都明白,那不過是雲王玩弄她對抗帝王的一種手段而已。
“艷兒……”雲王的醇厚得像美酒,叫她渾身都醉了。
大手帶著十足的火熱,隔衣撫摸著她的嬌軀,艷妃平時永遠都是一幅高貴不可攀的模樣,這會柔得像水一樣低聲呢喃著:“雲……艷兒要……”
雲王的溫柔僅持續了一秒鍾,下一瞬間,大手猛地撕扯著她的衣衫,嚇得艷妃驚慌失措,但在他大手揪上渾圓的那一瞬間,便被全身的虛求取代了。
不管怎麼樣,她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他要她,迫切地想要她的欲求,這令她十分欣喜,迫不及待地承歡著。
他的大手迫不及待地撕掉她的長裙,僅扒下她的褻褲,便直接伸了進去,撥開私密叢林,長指發瘋似的找到隱匿其中的敏感珍珠,使勁地揉捏了起來。
“嗯……”艷妃咬唇悶悶地呻吟出聲,“雲……燈……”
雲王掃過紅燭,眸光閃過一絲冰涼,繼而咬上了她的乳尖,“本王喜歡亮著燈,這樣能把艷兒看得更清楚,艷兒不喜歡嗎?”
艷妃心中大喜,顫聲道:“喜……喜歡……呀……別碰那兒。”
她盡量壓抑著聲音不敢叫出聲來。
雲王揉按著珍珠肉粒,力度越來越狠,一波高過一波的刺激令艷妃忍不住地顫動起來,纖腰迎上他的長指,激烈地擺動起來。
突然,他對著珍珠狠狠地一掐,應承而生的是一股清露猛然噴了出來,惹了他一手。
他抽回手,失神地望著手上的點點露珠。
“雲,要了艷兒吧,艷兒好難受。”
艷妃低聲哀求,她已渾身赤裸,而他卻衣衫整齊。
粉嫩的臀挺了起來,露出了一張一合的穴口,汩汩的清潮自里面流出,看上去淫蕩極了。
如此一碰就淫賤的女人,卻叫他有些反感了,滿心卻是那個極力退縮卻媚惑至極的女人。
他好想好想將她壓在身上,嬉戲地看著她想逃又不得不承歡的媚態。
這才一次,一次的變故,竟叫他上癮了。
昨日打發了淫婢,今日身下之人,他卻是不能打發的,她的利用價值還多著呢。
氣悶之下,他快速褪去衣衫,壓了上去。
“小淫女,你的水還真多,叫本王想狠狠地干你。”
雲王咬著她的耳垂,他知道她外表高貴端莊,卻極喜歡他的下流。
大手撫遍了她的全身,落在叢林處,揪起一根,狠狠地扯下,在她還沒來得及驚呼出聲,另一道沉重的刺激狠狠地戳了進去。
“啊……”她咬破了唇卻壓抑不住快樂地嬌呼,花穴被占領的滿足感,徹底征服了她的矜持。
僵硬的包裹感令他厭惡得想退,滿腦是被唐碧如絲般充滿彈性的內壁包容的舒暢。
憶著她,激情才能充斥著身心,硬物才得以繼續馳騁。
以前她在任何男人身下歡樂,他都不覺得難受,但今天,竟令他有種想要殺人的瘋狂嫉妒。
王兄啊,你總是扼殺我的歡喜,今個兒真是無其不用啊,竟敢用聖母湯。
想到此,他身下肉棒衝刺得更猛烈了,如復仇般猛烈攻擊起來。
唔……嗯……啊……”艷妃無法壓抑地呻吟起來,精致的妝容未曾洗下,而因大汗濕淌而變得十分難看。雲王厭惡地將她翻了過來,扣起她的腰肢,自身後再度插了進去。
更上一層樓的抽插令艷妃淫興大起,忍不住地大叫起來。
雲王瞄了瞄帷帳外,那壓抑的喘息叫他忍不住冷笑了起來,艷妃放肆呻吟,他還沒激蕩,倒是這偷聽的宮女按耐不住了,怕是自己玩起來了。
身後的巨物猛烈地抽插,帶著陣陣露水,隨著噗哧噗哧的聲響,濺得四周皆是。
“真是個騷貨。”他半諷刺半按捺不住地狠狠地拍打著她蕩浪的椒乳,這些奇特的手段卻激得她忍不住地高潮了。
然而雲王卻食不知味,身下之物絲毫沒得到舒暢感,卻是不肯泄氣般始終硬挺著。
不知道衝撞了多久,換了多少種方式,艷妃在連綿不斷的高潮中終於虛脫了。
“雲……艷兒……艷兒受不住了……”艷妃兩眼一翻,褻褲還掛在兩條雪白的大腿上,整個人暈劂而癱軟了下去。
雲王抓過她的衣衫擦了擦下身,慢條斯理地喚道:“進來吧,你家娘娘暈過去了。”
小月兩腿打顫地爬了進去,臉紅得像要滴血。她不敢抬頭,盯著他光裸性感的小腿,身下幾乎能感覺到液體自穴內流下大腿。
雲王以腳尖勾起她的下巴,她的心都快要蹦出來,“雲雲……”
“本王的名諱,是你一介賤婢能直呼的嗎?”
雲王的聲音中無不透露出冰冷,若不是看她神態中有幾分唐碧的羞怯,低吟中有幾分唐碧的壓抑,他早就劈死了這種敢大膽偷聽主子歡愉的賤東西。
“王……饒命……”她慌忙移開下巴匍匐於地上,顫抖不已,“奴婢不是有意偷聽的,奴婢只是……只是……”
“只是空虛了,想要了?”
雲王戲謔地以腳尖去磨蹭她的胸脯,嗯,剛剛發育,還算可愛,玩起來可能也有點味道,只是這賤婢一旦上身,便總是痴心夢想。
“小月願為雲王做牛做馬。”
小月忍不住心中的騷動,雖然驚喜不已,卻也不敢放肆,在弱肉強食的王宮中,她早就學會了適時壓抑。
剛才的確是不小心闖進來,她原以為雲王只是想和艷妃娘娘說點什麼,但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大膽。
她在艷妃娘娘身邊都快兩年了,第一次碰見二人竟如此親密,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過?
這娘娘太會裝了?
還是雲王玩厭了碧漾娘娘,轉玩她家娘娘了?
若是如此,那她的機會便真是來了!
聽說以前碧漾娘娘的某個宮女被雲王玩上了,帶回府中做了個侍妾,雖然沒地位,但雲王是何等人物,做他的女人,好過做王宮時時擔憂生死、處處被人賤踏的賤奴千百倍啊。
她賭雲王不會殺她,而她也最多只打算讓他注意到她。
卻沒沒想到雲王會玩弄她,這會若是能成,那豈不是……不……雲王如此高貴的人物,不可操之過急。她連忙退了退身子,卻不敢說話。
此狀越發勾起了雲王對唐碧的想念,這女孩雖然放肆,卻十足的精明,知道進退,跟聰明人玩游戲,自然有趣。
這會情欲也漸漸退了,只是巨物還撐得厲害,因而他笑了,“小月是吧,本王給你個侍候本王的機會,若侍候得好,本王便賞你。”
小月的下巴被指尖勾起,她驚喜而顫抖地抬頭,對上的竟是墨色般的眸光,如青山遠黛般悠美脫俗。
小月的心頓時陷入其中,若之前是欲求,這會竟升起了無限的愛意。
“王……”
“幫本王穿衣。”
小月顫抖地站了起來,即便不是那男歡女愛,卻也叫她欣喜若狂。
她十分仔細又虔誠地替他穿著衣,小心眼地拿出自己的手絹仔細地擦拭著被沾惹的清露的男性驕傲,在她若有似無的摩擦下,巨物竟更高聳了。
未曾侍候過男人的小月這會心都快跳出來了,美味在前,卻不敢動唇,甚至連半分逾越動作都不敢。
只是大腿間濡濕更多了,她羞澀得極力夾緊了大腿。
“王……穿好了。”
系上腰帶,她卻不敢退後一步,生怕流泄而出的濕液讓他瞧不起。
這像極了那天唐碧被他挑入情毒後窘迫之態,雲王的桃花眼中盛滿了笑,玫瑰般的唇瓣輕啟,低醇的嗓音如天籟之音般,“你的水流出來了。”
小月嚇得慌忙低頭去看自己的兩腿處,卻僅看到了裙擺,事實上即使流了一地,有長裙擋著也是看不見的。
她的可愛樣令他龍心大悅,忍不住低笑了起來。
“王……”小月心中為他的調戲而越發歡喜,雲王果真是個絕世好男人,若能做他的奴婢都不失為美事。
他的長指挑起她手中的絲絹,自領口塞入她的衣內,在她耳邊吹了口氣,“用這個,有本王的味道。”
說罷,人影一躍閃過。
呆小月回過神來,早已不見蹤影。
小月掏出絲娟,迫不及待在塞入了嬌穴溝壑內,前後拉扯著猛烈地摩擦起來,咬牙忍耐著嬌吟,不一會,便舒暢地跪倒在地上,任由一灘水液打濕了絲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