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煙閣,天龍號房間。
“小憐,我好多了……”木離穿好褲子,臉上帶著一點尷尬感激地對水憐說。
人生第一次清醒的高潮剛剛葬送在水憐的手中,木離正在開心地為自己的精子悼念。
“嗯,凝花針的作用已經消去了,那你的內傷呢?”水憐臉上帶著未去的羞紅,正強迫自己用正常的語氣對木離說。
“呵呵,內傷不礙事的。”
當年火離在木家時,曾經教過木離一種療傷的秘法,名叫“浴火涅槃”,而木離又是木生火的星武力,此時正好能用上這個秘法。
“那就好。”水憐點頭開心地繼續道:“對了木離哥哥,你為什麼會和那個妖女打起來?”
“哦,我是傭兵,正在執行任務呢,卻沒想到被那個魔族女子攔截了,幸好你及時出現。”
說到這里,木離卻是有些羞愧,自己的第一次任務,還要一個小女孩的幫忙才渡過難關。
“傭兵?!木離哥哥,你好厲害啊!”
水憐眼神中帶著一點崇拜。
自聖戰以來,魔族雖然被打得偏安於東方,但始終想著統治天陽大陸,不斷地出現在人類三大國中,興風作浪。
三大國決定成立一個傭兵公會,招收武者,專門護送信物或者旅者。
然而魔族的能力過於詭異可怕,就像木離所中的凝花針一樣,讓人防不勝防,所以並不多人敢做傭兵。
“我哪里厲害,第一次遇上魔族就被打敗了。”木離苦笑著說。
“一時大意而已,我相信哥哥遲早可以打敗她的。”水憐笑著鼓勵木離,接著又斜著腦袋奇怪地問:“那你為什麼要做傭兵呢?”
木離正了正神色,心里組織一下語言,看了一眼窗外道:“小憐,你覺得人,應該怎麼活?”
他看了一眼水憐,不等她回答,又繼續說:“我其實沒有太大的理想,但是我覺得,人活著就應該盡自己所能,做到自己的極限。我自幼習武,最大的目標就是成為武神,可是如果我一直呆著家中,享受安逸的生活,是絕對不可能突破層層瓶頸達到巔峰的。所以我決定出來闖一闖,在刀尖上跳舞的生死邊緣是最容易讓人突破的,所以我決定成為一個傭兵。”
“嗯!木離哥哥你好勇敢,我就不敢做一個傭兵。”水憐嘟著嘴道。
“呵呵,那你呢,又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那里?”木離饒有興趣地問。
“我?我是逃婚出來的。”水憐隨意地說道,卻是讓木離吃了一驚,看水憐年僅十七歲,性格如同小孩子一般天真爛漫,竟是逃婚出來的。
“逃婚?!”木離有些不解。
“對啊,我們水家和赤家向來有聯姻的傳統,每一個赤家男子成年時都可以到我們水家來向一位未嫁女子提親,只要沒什麼特別大的意外,水家的女子都會成為赤家的媳婦。除非……”水憐說到這里神色有些扭捏,三分害羞,三分無奈,還有四分調皮。
“除非什麼?”木離追問道。
“除非那個女子已經不是完璧之身,又或者女子的實力比赤家的男子強,就可以拒絕提親。”水憐一口氣說完,臉上已經有些羞紅。
“原來如此,那你怎麼會逃婚出來呢?”木離恍然大悟,接著又繼續問道。
他似乎對水憐非常好奇,不斷地追問她的故事。
“木離哥哥你好笨哦,當然是有人向我提親,而我又打不過他,所以才逃出來啊……”言下之意,就是水憐仍然是完璧之身,難怪她之前帶著羞澀,這樣間接向木離承認她仍是處女的事情,確實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你也打不過他?那向你提婚的人有多大啊?”
水憐是四星玄武師,這樣的實力放到大陸上都不弱了,況且她才十七歲,木離以為那個向她提親的人至少也有三十歲了,難怪水憐不願意接受他的提親。
“二十二啊!”水憐語不驚人死不休,接著又放出一個重磅炸彈:“他是七星玄武師,好像快突破到八星了。”
“二十二歲的七星玄武師?!”
木離瞪大了眼睛,比知道水憐實力的時候驚訝了百倍。
他心里感嘆,天陽大陸真是藏龍臥虎啊,之前還以為自己的天賦已經是大陸上的佼佼者,沒想到剛出來就遇到了兩個怪物。
“嘿嘿,很厲害吧,我爺爺也說,除了莫迪亞帝國的風無浪,聖戰以來還沒有出現比赤泉天賦更高的人呢。”水憐語氣中帶著無奈和不服氣。
“赤泉,是那個人的名字吧,這天賦還真是妖孽啊!”木離已經從驚訝中回過神來,語氣中還是帶著一絲贊嘆和向往,想要會一會這個赤泉。
“可是我覺得赤泉還不如木離哥哥呢,他只知道呆在家里修煉,像一個書呆子一樣,嫁給他我一定會悶死的。”
水憐可愛的小瓊鼻皺了皺,繼續說:“還是木離哥哥你厲害,一個人到大陸上闖蕩。”
“呵呵……”木離笑了笑,又想起那個赤泉和自己的實力,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水憐,只得繼續問道:“你一個人逃出來,家里就不管嗎?”
“提起這個我就煩。”
水憐苦悶著臉,解釋道:“我爹硬要我嫁給赤泉,可是我不喜歡他嘛,所以就讓姐姐幫我離家出走了。可是爹派了好多家將來抓我回去,我一路上就是為了躲他們所以才遇到那個妖女,和她打起來了。”
“哦,所以你才會恰好出現,還把我救了。”木離這才解了之前的疑惑,暗自點頭道。
“別說我了,木離哥哥,你不是在做任務嗎,是個什麼任務啊?”水憐似乎對做傭兵這個職業很有興趣。
“是送一封信到……我看看……”木離與那魔族女子打了一陣,忘了自己的目的地,就從懷里拿出任務牌。
“玉煙閣?!”兩人看了任務牌異口同聲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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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煙閣一樓。
“秦少爺,不要……”一個華服少年正在狎玩著一個女服務員,女服務員被華服少年抱在懷中,不斷地掙扎。
只見她的制服上沿已經被撕開,露出了酥胸上的半球,雪白的肌膚在華服少年的搓揉下變得通紅。
“來嘛小美人,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華服少年淫笑著說,雙手卻進一步地往女服務員懷里摸去,尋找到玉乳上的小櫻桃,狠狠地揉捏起來。
“啊……好疼……老板救我……”女服務員在華服少年的粗野動作下不斷叫喊掙扎,兩行清淚掛在她的臉頰上,淒美動人。
在包間內招待客人的玉靈煙聽到女服務員的哭喊,臉色一寒,對客人說了聲失陪,便怒氣衝衝地往外間走去。
在焰風城,沒有幾人敢在玉煙閣鬧事,玉靈煙倒要看看是哪位大爺膽敢調戲她的員工。
“住手!”
玉靈煙才到外間,就聽見一聲怒喊。
順聲看去,卻是那個付了龍鱗的少年正怒目看著那華服少年,他身邊的可愛少女此刻也是杏眼圓睜,粉頰上因為怒氣而復上了一層胭脂紅。
正是木離和水憐。
那女服務員見到有人為她出頭,不知道從哪里涌出一股力氣,用力掙脫了華服少年的雙臂,向玉靈煙跑去。
木離和水憐知道信封是要寄到玉煙閣後,馬上就下樓來找玉靈煙,沒想到卻見到之前的那一幕,木離只覺得腦門一熱,一股怒意涌上胸口,便暴喝出聲制止那華服少年。
“你是誰?敢管我的……”服務員掙脫自己的懷抱而去,華服少年正要出口罵木離,卻猛然看見木離旁邊的水憐,只見她一襲鵝黃色長裙,青澀的小臉上帶著暈紅,櫻桃小嘴微微翹起,恰到好處的酥胸正隨著呼吸不斷起伏。
華服少年只覺得自己見到的是仙女,心里只想把她壓倒身下好好蹂躪一番。
“這位美麗的小姐,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啊?”華服少年收起猥褻的神色,微笑著對水憐說,眼里卻閃動著掩蓋不住的淫邪。
“哼!”
水憐正要答話,一旁的木離見華服少年色迷迷的眼神不斷地在水憐身上游走,心里不知怎麼泛起一股酸意,他怒哼一聲,烈星武力凝聚在右手,便向華服少年擊去。
“慢著!”
玉靈煙見木離含怒出手,急忙地制止了他。
她走到木離身邊,微笑對他道:“這位小少爺,還是讓我來處理吧。”
說著玉手拍了拍木離的手臂,示意他消消氣。
木離也把烈星武力收回體內,看玉靈煙如何處理。
華服少年再一次覺得幸運之神眷顧自己,先是見到了一個長得極其標致的服務員,再又遇到一個仙女般的小美女,如今又出來一個韻味十足的美少婦,讓他的欲火徹底地燃燒起來。
“這位公子……”玉靈煙款款地走到華服少年面前,軟綿綿的聲音讓華服少年如沐春風,渾身酥麻:“難道就是名滿天挽城的燁王世子,秦奇小王爺?”
“這位姐姐也知道我的名字?”華服少年看著玉靈煙水蛇般的纖腰,一對玉乳高聳地挺立在胸前,胯下的肉棒早已忍耐不住而堅硬起來。
“真是小王爺!小王爺的名聲如此響亮,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呵呵……”玉靈煙掩著小嘴笑道,一對媚眼因為遮著了下半臉,而顯得更加妖媚,一顰一笑間都是那麼誘人。
話說這秦奇小王爺,確實是名聲在外,只是這個名聲卻是臭名遠揚。
他仗著自己是燁王的兒子,在天挽城橫行霸道,常常見到哪家的少年貌美過人,便抓回王府中玩弄,膩了以後又找下一個目標,燁王一生嚴於自律,獨獨對這個兒子毫無辦法,每次要懲罰他的時候,又想起他因難產而死的王妃,就狠不下心來。
秦奇因此更是囂張跋扈,京城的百姓對他可謂怨聲載道,燁王無奈,只好讓他到焰風城這個邊境之地,希望這里的環境能讓他收斂。
今日正是秦奇到焰風城的第二天,昨日因長途跋涉初到此地,嬌生慣養的他經不起辛苦,休息了一天,今日一早,打聽到了焰風城最大的風月場玉煙閣的位置,便急急地過來光顧。
“想不到我的名氣竟然傳到這等邊陲之地,哈哈……”秦奇不知玉靈煙語氣中的諷刺,還沾沾自喜地笑道。
“只是堂堂的燁王世子,竟然調戲我玉煙閣的一個服務員,秦奇王子難道當我玉煙閣是任人欺辱的嗎?”玉靈煙忽然話鋒一轉,語帶寒芒地道。
“哦?姐姐性子好烈嘛,不過我喜歡!”
秦奇絲毫不懼玉靈煙語氣中的寒意,淫笑道:“要我放過這個小美人也行,只要姐姐今夜到我府中一聚,如何?”
“聚你媽個毛!”
一個懶散的聲音傳來,卻見風靈靈叼著一根茅草從樓上徑自走到玉靈煙身邊,一手摟住她,粗聲道:“兔崽子!瞎了你的狗眼,連大爺的女人你也敢調戲?!”
玉靈煙卻是被風靈靈的怪招逗得花枝亂顫,高聳的乳峰隨著身子抖動,晃動的乳溝誘人地在秦奇眼中搖擺。
每次玉靈煙遇上不可躲避的麻煩時,風靈靈都會想出一些奇怪的招數來幫助自己的母親,這次卻是讓玉靈煙忍俊不禁地嬌笑出聲,一旁的員工也是強忍笑聲,看著風靈靈的表演。
“你是誰?”秦奇不知道眼前這人的底細,警惕地道。
“風無浪!”風靈靈吐掉茅草,在玉靈煙臉上親了一口,傲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