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煙閣內。
“老板阿姨,給我們開一間房吧。”
水憐膩聲對玉靈煙道。
她與受傷的木離沿著之前的路一直前進,很快就到了焰風城。
問過了當地的炎族人後,知道了玉煙閣,就來到這里,打算先為木離療傷。
玉靈煙此時正忙得不可開交,見水憐攙扶著木離進來,對這個楚楚可憐的小丫頭煞是喜歡,便對樓上叫道:“靈靈,下來幫忙!”
“娘,我都十八歲了,別叫我靈靈了……”一個懶散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來。
水憐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一個少年,嘴里叼著一根茅草,看上去極為機靈的眼睛迷蒙著睡眼,身上掛著一件深藍色的短衫,健美的胸膛裸露出來。
“哦?!美女!”
少年一見到水憐,眯著的眼睛一下變得炯炯有神,他吐掉口中的茅草,上前對水憐道:“美女,和我去喝杯果汁如何?”
少年完全忽略了旁邊的木離。
“給我一個房間!”
一把長劍抵在少年的喉嚨邊,木離顫抖的聲音像從遠處傳來。
他見水憐正被少年調戲而不知所措,又著急自己的傷勢,便不與他廢話,直接就出了兵器。
“喂喂,把劍從本少爺身上拿開,不就是一間房嗎……”少年撥開木離的劍,不知從哪里又取出一根茅草,咬在嘴里道:“房間是吧,跟我來。”
說罷,也不理木離二人,回頭就上樓了。
“木離哥哥,走吧,我扶你。”
水憐溫柔地對木離道。
兩人從戰斗處一路走來,在交談之間不斷的了解著對方,對彼此都有了些好感。
木離覺得水憐天真可愛,單純善良,對他這個剛認識的人也這樣傾力相助,實在是討人喜歡。
水憐則覺得木離看上去有點呆呆的,一聊之下才發現他雖然出身木家,但是卻不驕不躁,說話間也謙遜禮讓,還有些靦腆,像她的父親,所以對木離也是頗有好感。
兩人隨著少年來到一間房外,少年便在門外停下腳步,對他們二人說:“喏,房間,一天一千金幣,當然,你給我一塊龍鱗也可以。”
天陽大陸上,所有種族都流通著金幣。
普通人家一年也就只能用去一千金幣。
至於龍鱗,並非真的龍鱗,而是一種寶石,因為長得像龍族身上的鱗片,所以叫龍鱗。
一塊龍鱗石等於一千金幣。
“一千金幣?!好貴……”水憐微微咋舌,正想討價,旁邊的木離已是不耐煩地扔出一塊龍鱗,說道:“沒事別來打擾我們!”
說完就和水憐進房了。
“我操,真有龍鱗啊!”
少年驚訝得爆出了髒話,看著關閉的房門,嘴里羨慕地說著:“有錢人啊,我這個玉煙閣太子都這麼大手筆,帥!”
說話間絲毫不介意木離之前的語氣。
這少年正是風靈靈。
自從五年前他殺了莫爺,替父親報仇後,風家也勉為其難地接受這個陪女所生的兒子,讓他進了風家。
然而,自幼生活在風月場的風靈靈卻與風家的條規格格不入,第一天就因為調戲女婢而被罰跪了一夜。
但是為了母親的期望,風靈靈逼迫自己接受風家的條規束縛。
直到有一天,他聽見一個風家的表兄弟在背後議論他的母親,一怒之下,把那人殺了。
風家看在風無浪的份上,饒了他的性命,把他趕出風家了。
離開風家回到玉煙閣的風靈靈也明白,自己始終不是做大家族少爺的料,心里也不覺得遺憾,又繼續在玉煙閣里充當一個跑堂,沒事調戲一下玉煙閣里的姑娘,倒也是快活。
玉靈煙見狀也是無奈,只好由得他去了。
“娘,龍鱗!你看……”風靈靈下樓找到自己的母親,把手中的龍鱗交給她。
“誰付的?”玉靈煙也有些訝然,卻不是第一次見龍鱗,反應要比風靈靈鎮定多了。
“就是那個美女旁邊的少爺唄。”風靈靈撇撇嘴,口中的茅草轉了一圈。
“是他?怪不得……”玉靈煙釋然道,龍鱗一般只有大家族中的人才會使用,剛才見到水憐時,她就覺得水憐的淡漠色頭發像玄族人,而且從她的氣質也看出了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
既然能和她一起,還住同一個房間的男子,怎麼會是普通人?
“好了,我回房睡覺了,娘你繼續忙吧。”
風靈靈走了幾步,又回頭皺眉道:“還有,娘,以後別再叫我靈靈了好嗎,聽著真難受……”接著又搖頭走了。
“呵呵,這孩子。”玉靈煙哭笑不得地看著風靈靈的背影,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龍鱗,若有所思地工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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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木離和水憐正在床上相對坐著。
“小憐,你真的有辦法解這個凝花針嗎?”木離的雙手把床單都抓皺了,苦苦忍受著下體的脹痛感,全身如火燒一般灼熱。
“嗯,凝花針是花妖門用來前行提高力量的工具,只要把中針處的能量都釋放出來,凝花針的效果就會散去。”
水憐可愛的小臉有些暈紅,繼續道:“以前父親和我說,花妖門的人都是把凝花針刺在雙手,然後出招,威力就會成倍增加,之後就變回原樣了。”
“出招?怎麼出啊?”
木離就快哭出來了,他感覺自己的男根正在不斷地膨脹,就要把褲子頂破了,剛才為了不在人前出丑,他強行把男根壓下,如今似乎里面的能量在反彈,火熱的感覺比中針的時候強了幾倍。
“不然,把皮膚割破,讓能量順著血液流出來也可以。”水憐想了想,直接地說道。
“割,破?”木離的臉抽搐著。
“啊!你那里……當然不能……”水憐醒悟過來自己這個方法有多荒唐,習慣性地吐了吐舌頭道。
“那怎麼辦?”木離覺得快要壓抑不住了,想要把手伸進褲子內擼動陰莖。
“唔……對了,用星武力把能量逼出來就好啦!”水憐忽然高興地道。
“可是,我體內的星武力都不聽使喚了。”木離的聲音極其扭曲。
“那,那我幫你把……能量……”水憐低著頭,聲音越來越小。
雖然不曾接觸過男女之事,可是已經十七歲的水憐也是知道,身為女子不可以隨便與男人發生親密接觸,尤其是那個地方。
“不行!這對你……不行的。”
木離斬釘截鐵地道。
雖然下體在不斷積聚能量,小腹處傳來的火熱讓他全身難受,但是他卻沒有任何欲念,而且他內心很喜歡這個剛認識的可愛女子,絕不能因為自己而讓她受此委屈。
“沒關系的,是因為我讓你去攔住那個妖女,你才會中針……”水憐低聲對木離道。
盡管心里覺得不妥掙扎,但是她絕不能見死不救,何況她對木離很有好感。
木離沒有說話,他已經說不出話了。
他正在聚精會神地企圖控制自己體內的星武力,卻始終阻止不住星武力往下體洶涌奔去。
他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中。
水憐看著木離難受的臉,黃豆大小的汗珠不斷地從他額頭滴下,下體的帳篷高高凸起。
她咬了咬下唇,下定決心地對木離道:“我幫你把能量逼出來吧!”
說完,水憐俯身跪在木離身前,顫抖著潔白的玉手伸向木離的褲子。
“噗!”
剛解下褲帶,木離的男根就掙脫褲子的束縛跳了出來。
本來就十八厘米長的肉棒此時暴漲到二十多厘米,棒身幾乎和水憐的手臂一樣粗,碩大的龜頭猙獰著,差點碰到水憐的玉乳。
肉棒上發著火紅色的光芒,正是木離的烈星武力。
“哇,好大!”
水憐見到木離的肉棒後,驚訝得忘記了羞澀。
小時候她不小心看見過自己父親與母親行房,父親的那里也就十五六厘米,可是和木離此時的肉棒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孩一般。
水憐定了定神,把自己想象成治病的玄醫士。
她雙手凝聚著玄星武力,本來就潔白如玉的小手像敷上了一層水膜一樣,變得更加滑嫩細膩,透著冰藍色的光芒。
水憐雙手握住木離的肉棒,剛剛才安定下來的心又如小鹿般亂撞,羞澀的暈紅從臉頰蔓延到胸口。
“木離哥哥,我要開始了……”水憐小聲說道。
她的玉手包裹著幾乎握不住的肉棒,上下擼動起來。
玄星武力和烈星武力在棒身上相互消耗著,肉棒上的能量在一點點消散。
“行了行了!”見到自己的方法奏效,水憐興奮地道。
“哦……冷,冷冷……”木離剛剛恢復清醒,就哆嗦著聲音道。
“啊,是我的星武力。”水憐被木離的聲音一驚,旋即想到自己的星武力比木離的深厚,於是手上的玄星武力停了停。
“啊,熱……好熱……”水憐的星武力剛剛停下,滾燙的火熱感又一次充滿了木離的肉棒,讓他低吼出聲。
水憐先是一怔,星武力又一次凝聚在手上,這次她學聰明了,不斷地變換著手中的星武力,聚一陣,停一陣,手上的套弄卻一直沒有停下。
木離肉棒上斑駁的血管摩擦著她的手心,讓她心里產生了一些異樣的感覺。
“哦……冷,冷……啊熱……熱……喔……冷……熱……嗷嗚……”可憐木離不斷地忍受著水憐手中的變換,時而嘴巴張成圓形,大呼好冷,時而齜牙咧嘴地嘶吼著,不知是痛苦還是爽快。
冷的時候覺得肉棒就要結冰了,熱的時候像被火燒一樣。
水憐不知道此時木離的感受,玉手不斷地套弄著肉棒,見到龜頭的紅色逐漸變淡,棒身的尺寸也在變小,她如同見到自己的病人康復了一般,更是賣力地套弄起來。
“木離哥哥,它變小了!”
水憐開心地對木離道,眼神里充滿了純潔。
木離看著水憐的笑臉,心里有些羞愧自己剛才竟然產生了快感,他輕聲對水憐道:“辛苦你了,委屈你了……”他眼里滿是感激,還帶著一絲心疼。
“呵呵,沒關系。”
水憐臉上的暈紅已經消去很多,十七歲的她並不太了解男女之事,所以雖然覺得嬌羞,卻不至於無法接受。
此時木離的肉棒已經小了很多,卻依然比平常粗大,所以水憐雖覺得累,卻還是不停地套弄著,讓玄星武力可以包裹得更均勻。
冷熱的交替讓木離無法保持正常的表情,臉上的肌肉輕微地顫抖,可以看出他在強忍快感,不想讓水憐見到而有傷她的自尊。
在不斷地套弄下,水憐的額頭也溢出了一絲汗珠,玄星武力的不斷輸出,對她這個四星玄武師而言也是有些吃力。
木離抬手給她擦了擦汗,水憐感激地對木離笑了笑。
兩人之間的尷尬在此刻消去了大半。
“嘶……冷……唔……哦……熱……”肉棒逐漸變回正常的尺寸,快感卻因為失去了烈星武力的覆蓋而來得更加猛烈,木離咬緊牙關,用極輕的聲音表達著自己的痛並快樂。
在水憐的套弄下,木離達到了忍耐的臨界點。
“小憐,躲開……”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從小腹一直傳到龜頭,木離覺得體內似乎有些東西直衝到龜菇上,將要噴射而出,便出聲叫小憐躲開。
“什麼?”水憐被木離突然發出的聲音驚了一下,玉手下意識地用力抓了抓他的肉棒。下體的脹麻感一瞬間達到頂峰。
“糟糕,來了……”木離只來得及說出四個字,一股濃郁的乳白色液體就從馬眼處噴薄而出,飛濺到水憐的臉上和手上。
“啊!”水憐被木離突然射出的精液嚇得有些愕然,無辜的小臉上掛著幾滴乳白色液體,純潔和淫靡奇妙地結合在水憐完美的面容上。
馬眼上還在不斷冒出精液,木離喘息著,暗嘆夢遺之外的第一次射精就這樣奉獻在水憐的纖纖玉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