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名在磨刀,准備自殺用。一個時辰前,帥帳內……
“秦名,你知罪麼?”
小虎不動身色的問了一句身前的男子。
壞了,真讓將軍知道了,哎,早知道躲不過去的,撲通,秦名跪了,“卑職死罪!”
說罷低頭不言。
真認了?姐夫說一嚇唬准管用,沒想到這麼干脆,可這小子犯了什麼事呀,姐夫也不說,“你犯過的罪行細細道來。”
“卑職只求一死!”
秦名的態度很干脆,頭低著,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姐夫說他一定不敢說,果然是死都不說,可姐夫說他要是說了就關他一個月禁閉,要是不說的話……
“想一死了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秦大哥,說句私下的話,小弟入伍來多蒙幾位老哥哥的照顧,可這次你犯的事實在是,哎,我也保不得你,死罪到不至於,可這軍營你也呆不下去了,來,我這有張文書,按個手印吧。”
秦名不識字,小虎戴著面具他也看不見小虎臉上奇怪的笑容,“這,這是什麼?”
不過出於對將軍的信任,直接抽出小刀割破了拇指按了血印。
“你惹的事太大,對方直接告到了我這兒,雖然我求人免了你的死罪,可不受懲處是不能的,這是賣身契,我把你賣了。”
“哦,啊?”
將軍什麼時候變成人販子的秦名也不知道,這麼把自己販賣為奴合不合規矩秦名也不懂,他只知道將軍是為了自己好,淫人妻女是斬刑,何況那人還是將軍的……
將軍為自己做的也算仁至義盡了,誰讓自己管不住下面,“罪人辭別將軍,將軍多保重!”
磕了個頭,秦名轉身離去,堂堂男兒,怎可為了活命委身為奴,心中死至已明。
小虎一臉的納悶,這小子到底犯了什麼事呢?
刀磨好了,人沒死成,虎將軍說磨的不錯,扔給伙房殺豬宰羊用了,帶著秦名離開了大營,直奔小葉。
看來虎將軍在的時候是死不了,這就要去見買家了,也不知道是個什麼人家,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張賤嘻嘻的笑臉。
小葉城外,兩輛馬車邊,傻子已經等了好久。
“姐夫,人我給你帶來了。”
“他真沒說?”
“沒,我問都不說,姐夫他到底怎麼得罪你了?”
“這個我回答不了,你問沙丘去。”
沙丘看見秦名已經羞的躲到了雲竹的身後,沒想到小虎還真去問了,然後悻悻的走回來,撓撓頭“嫂子說我討厭。”
秦名已經完全傻掉了,賣,賣給他了?是為了親手報仇?這麼一想也就釋然,應該的,自己做的事哪個男人忍的了。
傻子甩著秦名的賣身契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看著秦名一臉的壞笑,“你落我手上了,想怎麼個死法?”
“相公笑的好邪惡。”
柔兒“恩,不像個好人。”
雲竹“又憋壞注意呢。”
婉飛“風哥哥,你別,別欺負他。”
沙丘說完臉都紅了。
傻子被打擊到了,秦名一挺胸膛“敢做敢當,還你一條命是了,你,你別為難她。”
後半句聲音小,有點底氣不足。
沙丘明顯沒聽到秦名的話,忐忑的看著這邊,“你的命現在是我的,什麼時候拿走看我的心情,你要是敢私下逃走,我的怨氣可就只能撒到她身上了。”
說完把賣身契一把塞到秦名懷里“收好了,丟了沒地兒補去。”
這下徹底搞不懂了,這東西是奴隸自己收著的?
“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咱家的新奴隸,唉呦,誰掐我?”
轉頭看看,四個老婆都在身後,找不到人“秦名,這四個都是夫人,你以後負責保護好夫人們的安全,滿足夫人們的各種需求,唉呦,還掐……”
秦名還沒回過神來,怔怔的給夫人們見禮,同時面對四位如花似玉的美人,頭垂的更低了。
“你別理他,就這德行,家里哪有奴隸了,秦大哥別見外才好。”
到底是柔兒呀,非常有眼力的化解著尷尬。
傻子這時已經被小虎拉到了一邊“姐夫,你們真就要走了?多住幾天不好麼?”
“舍不得我?”
“恩。”
“還是舍不得你姐姐?”
“呃……”
“又不是見不到了,回京述職的時候回家里來住。”
“姐夫,我,我想回家了,按你的說法,要不我掛靴吧?”
“掛你妹呀,你都多大的官了掛靴,我還等著抱你的大腿呢,有個當將軍的兄弟,以後我不就也能欺男霸女,為禍鄉里了,為了姐夫我的偉大夢想,向著朝陽奔跑吧,騷年。”
柔兒抹著眼淚與小虎告別,其他幾個女眷也眼圈紅紅的。
秦名正式開始了奴隸生涯,負責趕車,沙丘拼死也不坐秦名趕的那輛馬車,還是柔兒和雲竹年歲大些,坐了上去,傻子顧不上這些,一腳把抱著婉兒大腿也想爬上車的小雲踹下去,“你上來干嗎,接著跑步……”
沙丘很興奮,出來幾個月,要說不想家那是假的,終於能見到爹娘了,“風哥哥,快到了麼,還有多遠麼?”
沙丘坐在車轅上。
“你這丫頭,才出來三天,哪有那麼快的,想你爹了?”
“當然想……啊,你壞死了,不理你。”
沙丘賭氣的轉過臉去。
“生氣了?生氣給你扔後面那輛車上去。”
“不,不要,風哥哥,你干嗎要他跟著咱們呀,我,我……”
“你高興不?”
“我,我不告訴你。”
沙丘紅著臉一轉身鑽進了車廂,傻子當然沒忘了在這妮子的短裙下摸一把。
二十天後,終於看到了熟悉的那片山,那條河,沙丘領著小雲在河邊摸魚,“今天在這里露宿一夜,明天就能回到寨子了。”
“相公你以前一直都住在這里麼,這兒的景色真美。”
柔兒坐到了傻子身邊。
“他人還規矩麼?”
傻子指著遠處正在拾柴火的秦名。
“恩,秦大哥是個好人,才不是每個男人都象你那麼壞呢。”
“切,把咪咪露出來,你看他硬不硬。”
“討厭,秦大哥才不會呢。”
“這麼正經呀,沒勁,早知道就不要他了。”
“就知道你打這壞注意。”
傻子被自己的老婆一通追殺,遠處的秦名回頭望了望,一段時間的接觸,他算明白了,幾個夫人都是好人,只有老爺是個混蛋,這個只在心里想想,不敢說。
抱著一捆干柴回到車邊,打人的已經被壓在了身下,柔兒嬌喘著求饒,老爺顯然沒看見自己過來,一把掀開了夫人的裙子,修長的玉腿露出了大半,秦名臉一紅,別過臉去,轉身生火,眼睛卻不斷偷瞄這邊。
“看,我說男人都一樣吧,偷看你呢。”
“相公你別弄了,等下讓姐姐妹妹看到不好,快放開我,我承認你說的對,秦大哥也是壞男人行了吧,啊……”
不知傻子是怎麼隔著衣服找到乳頭的,柔兒紅著臉整理著衣服,瞪了傻子一眼。
婉兒領著雲竹去抓野味了,傻子尋著足跡去騷擾她們,柔兒去准備晚飯,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秦名身邊,“秦大哥,剛才我們……”
“我沒看到,我沒看到。”
秦名局促的樣子連柔兒都逗笑了。
“相公是個好人,他把你要過來不是存了壞心思,你別誤會他,”
說到這臉一紅“等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他的為人了。”
“夫人我明白,我做了那樣的事老爺都沒殺我,而且這些日子你們大家對我都好,也不拿我當外人,再說您是虎將軍的姐姐,我哪會信不過。”
看來秦名已經想開了,“你到底做了什麼事?總說相公要殺你?”
“我,我……”
秦名紅著臉不肯說,柔兒也就沒多問,兩個人忙碌著生火做飯,只是秦名的目光總是偷瞄,夫人剛才的衣服沒整理妥當,抹胸被拉低了,胸前的白嫩乳肉露出了大片,二十多天沒碰女人了,心里火熱,可是,不能看,真的不能看。
只是眼睛不太聽使喚,那又白又嫩的,看這形狀比沙丘的還大吧,要是完整的露出來不知是怎樣一翻美景……
“秦大哥,你把那個,啊,你在看哪里麼!”
柔兒一抬眼終於發現了秦名正在偷看自己的胸部,兩腮瞬間飛上了兩抹紅暈,驚慌的用手遮住露出來的乳溝,轉身要退開兩步,腳下一絆,身子向前撲去……
“夫人小心!”
一雙大手從身後攔住了柔兒失去平衡的身子,還真是規矩呢,只是攬住了腰,沒有趁勢摸在乳房上,柔兒才想到這,敏感的臀肉上就感覺被一根硬硬的柱狀物體頂住了,這是……
“秦,秦大哥,你,你……”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從被叫破到出手抱住夫人,秦名還來不及害怕,就感覺自己的家伙陷進了一片柔軟中,“夫人,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那你還不放開我,你頂到人家了。”
柔兒的聲音驚慌中透著嫵媚,話一出口連自己都感覺不對,可是真的好大。
秦名松手了,只是松手前本能的用力頂了一下,柔兒一聲嬌吟,壓迫感終於消失,心里慶幸的同時又有點失落。
“夫人,我不是要,我只是想,請夫人責罰。”
秦名說都不會話了。
“責罰你什麼,你怕我摔到才扶我,我還要謝謝你,咱們這樣算不得失禮,秦大哥別往心里去。”
看了眼秦名隆起的褲襠“你,你先把那個東西收好,等下他們就回來了。”
說完紅著臉轉過身去。
柔兒的態度讓秦名有些意外,自己衝動下明顯有些過了,可是夫人……走到一邊強忍著不去看她,好半天才平復了心情。
傻子回來時明顯沒發現二人多少有些不自然,炫耀的提著兩只野兔,嚷著晚上加餐,身後婉兒扶著一臉潮紅疲憊不堪的雲竹,至於為什麼疲憊就沒人知道了。
柔兒一看就明白了,怕是雲竹姐又遭了毒手,顛怪的瞪了眼沒心沒肺的傻子,扶著人去車上休息。
晚餐很豐盛,有魚有肉,一家人圍在火邊,只有秦名自己蹲在邊上,“奴隸,過來,一起吃。”
“老爺,這不合規矩。”
“你個奴隸哪有說話的權利,讓你干嗎就干嗎,過來一起吃!”
明明是好意,卻說出了此等效果,不得不說是奇芭,好在沒人是真傻,秦名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過來。
夜晚在傻子的插科打諢,胡攪蠻纏,沒皮沒臉中度過了,幾個女子具都被他撩撥的俏臉粉紅,偏沒有任何辦法,這還有外人呢。
秦名也不自在,幾個夫人都是美色無邊,一個個衣衫都被拉的歪斜不堪,春色若隱若現,小雲可以丈著自己的年齡小撒著嬌吃著豆腐,可自己一個下人……
“老爺我去河邊洗澡,那個,時間可能會比較長,少爺跟我一起去吧。”
這真是太懂事了,把一臉不願意的小雲一腳踹走,四個老婆麼,站住,都不許跑!
不大的功夫,傻子臊眉搭眼的湊到了河邊。
“老爺,您咋也過來了?”
“她們四個聯手,我被轟出來了……”
轉過山腳,遠遠的望見了寨門,沙丘已經坐不住了,一路歡快的跑了過去,等到後續人馬晃晃悠悠的到達時,門口已經聚了一大票人。
月影遠千站在最前面,看傻子的目光有點尷尬,可看見女兒一副幸福的樣子又欣慰的笑了,沙丘正依偎在娘的懷里,小臉通紅的跟娘解釋著什麼。
胖墩兒明顯高壯了許多,已是少年的模樣,想過來,又好象不敢,傻子哥怎麼帶了這麼多生人回來?
這時幾個女子均已下車,安靜的站在傻子身後,婉兒大家是見過的,可另兩個漢家女子是怎麼回事?
以前總是認為沙丘就是最漂亮的姑娘了,可這四人站在一起,才發現各有千秋,竟是讓人不知道看哪個才好。
“傻子,這是怎麼回事?”
完蛋,丈母娘生氣了。
“阿娘,我這個吧,其實吧……”
傻子撓著頭不知道如何解釋。
突然發現娶回家的都是敗家的娘們,關鍵時刻沒人上來救他。“娘,你別難為他,他和姐姐們都對我很好。”
沙丘拉著娘的胳膊央求道。
沙丘娘剛才就從女兒那知道了怎麼回事,純粹就為了敲打女婿別冷落了閨女“你看你找個漢人有什麼好的,出門一趟就帶回來這麼多,要不女兒你休了他,娘再給你找個好的。”
這個太彪悍了,傻子被雷住了,沙丘躲到了傻子的身後,那態度還看不出來麼“你這婆娘胡說什麼,還不回家做飯去,今天人多,多准備點,把剩那幾壇酒也拿出來。”
沙丘娘跺著腳往回走,可還沒走兩步,就發現兩個胳膊都被人攙住了“您是沙丘的娘麼?我還以為是她姐姐呢,伯母您別生氣,大家都喜歡沙丘,我們在一塊就像親姐妹一樣,就是相公太壞了,您以後要多教訓他……”
是柔兒和雲竹,傻子這個氣呀,還沒地說理去。
賣好的事都讓她們干了,頂缸的都是自己,傻子看到人群邊笑眯眯的月影山,走到跟前跪了下去“爺爺,我回來了。”
“好,回來就好,那些個女娃都是你的?”
“是,爺爺我知道自己是誰了,她們都是我的女人。”
將自己的身份毫無隱瞞的和盤托出,對於爺爺實在是沒有隱瞞的必要。
只是最後要求老人和自己一起走的時候,被拒絕了。“老拉,哪也不去了,有空你們以後回來看看我就好。”
老人的語調緩慢而堅定,傻子知道多說無意。
秦名這時已把兩輛車都趕進了寨子,小雲被胖墩兒拉走不知去哪淘氣了,幾個姑娘懂事的隨著沙丘娘去准備吃食,至於會不會再告黑狀,傻子就顧不上了。
月影石不知從哪冒了出來“你現在有了這麼多的女人,要是敢對沙丘不好,我不會放過你。”
日了,誰都敢教訓我,我倒想每晚都摟著沙丘睡,你問問她自己一個敢進我的房麼,哎,你別走呀……
傻子這回是真喝多了,菜色並不精致,卻有肉有魚有酒,都是一家人,也實在不用顧忌什麼,拉過身邊一個人就一通猛灌,月影山不勝酒力,被秦名扶著先回去了,小雲只在吃飯的時候露了一臉就又沒了蹤影,據說是和胖墩兒晚上去下套子,雲竹喊都沒喊住。
“相公,不行,我不能喝了,你別灌我,不要,啊!”
酒撒了一身,柔兒已經醉眼迷離,連站都站不起來,被沙丘扶著進了她的閨房。
過了一會,沙丘自己出來了,“姐姐不行了,躺床上就睡著了,都怪你,讓我們喝這麼多。”
夜深了,屋里的燈光還沒有熄滅,沙丘的娘早就回屋去睡,月影遠千紅著雙眼還在和女婿拼酒,傻子也是來者不拒,和自己的老仗人一起要是還運內力逼酒就太不要臉了,所以現在完全是靠實力。
終於在一碗水酒下肚後,咣,月影遠千倒在了地上,“嘿嘿,輸了吧,嘿嘿嘿嘿……”
傻子頭一歪就也攤到了雲竹懷里。
“相公你難受麼,要不吐出來吧,會好點。”
雲竹柔聲問道。
“我不吐……路易……十三的……我舍不得……”
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幾個女人對視一眼,臭男人,真麻煩。
傻子醒來時天還沒亮,環視一圈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了自己和爺爺的小屋,左臂有點麻,右臂有些酸,身上還這麼沉,哦,這是誰拿我當床了。
從沙丘的身下抽出左手,從雲竹的身下拽出右手,拿我當床這個,婉兒是吧,你慘了。
只穿著肚兜褻褲的少女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何況昨夜又喝了不少的酒,從脖後解開肚兜的帶子,又一點點的把婉兒的下身脫光,傻子把婉兒的雙腿分了分,挺著肉槍湊了過去。
一切都在黑暗中進行,龜頭才一貼上陰唇,婉兒就不安的扭了扭,“不要,你們別傷害我爹,我讓你們玩……”
這丫頭,心這麼重,又做夢了,正想著還要不要繼續,卻發現少女已經蠕動著自己的屁股往後尋找,拱著拱著,一聲呻吟,傻子覺著自己的小兄弟鑽進了一片緊窄的肉穴,“相公,對不起……”
即使這樣婉兒都沒醒來,豐滿的乳房壓在傻子身上,連乳頭都硬了起來,屁股扭動間把身下那個惱人的東西吞入又吐出,眉頭微皺,吐氣如蘭,伴隨著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傻子樂得享受,也不吵醒她,就這麼躺在哪里享受著婉兒的柔嫩。
許是坐的有些深了,傻子的肉槍被全吞了進去,頂在了花心上,婉兒輕叫一聲“不要這麼深,爹,你輕點……女兒是為了救你……噢……柔姐姐你可千萬別告訴相公……我害怕……噢……”
恩?……
婉兒不知道做了什麼夢的時候,柔兒卻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夢見相公了,只是相公今天好粗暴,干嗎要把衣服都扯壞,看他猴急的樣子,還象個孩子一樣,順從的分開雙腿,他就闖了進來,好硬,好舒服,這麼急干嗎,又不是不給你,可是他頂的太快了,不行,我要來了,我要……
這種感覺過於真實了,柔兒睜開了迷醉的雙眼,真的有個男人趴在自己身上正在拼命的挺動,下身那充實酥麻的感覺都是真的,可是“啊,你是誰……”
男人聽到聲音驚楞的停下了動作,“你,不是沙丘?”
月影遠千醒來時頭還有些沉,人已經都走光,女兒應該也和他們回去了吧,想起女兒那曼妙的身子,口中都點干燥,想回屋去睡,可還是不甘心的推開沙丘的屋門看了一眼,床上躺著個人,太黑了看不清楚,女兒就是貼心,居然留下來了,月影遠千走了進去,呼吸越發急促,幾個月的分別,想起沙丘的滋味,那明明忍受不住還要主動迎合的浪勁,雖然知道這是不對的,可忍不住了,褲襠里已經硬的難受。
屋內淡淡的酒味混合著女子身上的體香,更是刺激的月影遠千的神智,來不及點燈就撲了上去,沙丘身上穿的這是什麼衣服,怎麼解不開,不管它了,直接撕扯掉,他只想進去,進到那個讓人銷魂的肉穴里去。
還真是體貼呢,居然主動就分開了腿,用手一摸,下面干干淨淨的,這丫頭,怎麼把毛還剃了,不過這樣手感真不錯,傻姑娘,被人這麼占便宜了還不醒,那爹就操到你醒……
人真被操醒了,月影遠千傻了,不是沙丘?腦袋嗡的一聲。
柔兒聽到身上男人的話,忐忑的問了一句“是伯父?”
黑暗中陷入了詭異的沉默,柔兒覺著身體里的大家伙都有變軟的趨勢,可是怎麼開口呀,他把我當成沙丘了,那不是妹妹和她親爹?
臭相公,肯定又是他縱容的。
男人緩緩抽了出去,卻沒有落荒而逃,婉兒站起身子,走到桌邊,叱的一聲,燭火被點亮了。
真的是伯父,月影遠千羞愧的跪在床上,下身的肉槍半軟不硬的耷拉著,是那個叫柔兒的姑娘,可怎麼不是沙丘,自己和女兒的丑事敗露了,還沾了別的女人,要是讓傻子知道了……
月影遠千不敢想了。
柔兒也不知道如何開口,自己糊里糊塗的被他插了進來,還差點瀉了身子,他可是沙丘的父親,要是讓她們知道了,不行,羞死了“啊,伯父你還看。”
柔兒嬌顛道。
發現床上的男人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赤裸的身子,柔兒本能的捂住了豐滿的胸脯,卻把身上最吸引人的微微凸起的陰埠和中間那粉色的縫隙大方的袒露著。
男人永遠是喜歡新鮮的動物,傻子這個漢人媳婦一點都不比女兒差,她的一雙小手根本遮不住那一對乳房,反倒更增誘惑,那細腰,那長腿,和腿間那……
小腹一熱,月影遠千低下了頭,狠狠一巴掌往自己的臉上抽去。
“伯父你干嗎,別打了,快別打了。”
柔兒撲過去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卻不想力氣太小,整個身子一下都被帶到了男人懷里,顧不上了“伯父,你別這樣,你快停手。”
“姑娘我對不起你,我畜生都不如,你要殺我或者告訴傻子都行,我是沒臉見人了,只是沙丘她,求求你別怪罪她,是我強迫,是我強迫她的。”
不管因為什麼,父親對女兒的心意是不變的,柔兒有點感動,想起自己從小就沒有父母照顧,心里反倒有點嫉妒起沙丘來,“伯父你不要再輕賤自已了,沙丘妹妹雖和我嫁了同一個男人,可我對她就象親妹妹一樣,怎麼會不對她好。”
“可是我和沙丘……”
柔兒臉紅了“我不會告訴相公的,伯父別多想。啊,伯父你壞。”
二人的身子緊貼在一起,乳房緊壓在男人的胸膛上,乳頭還硬著,男人再次勃起的肉槍也不客氣的貼在了屄縫上。
柔兒有些羞澀,不知道怎麼化解這尷尬,他會不會又要把我 ……
“伯父,咱們不能……”
拒絕的話還沒說完,月影遠千已經主動放開了懷里的柔兒,松了口氣,可是他要做什麼?
月影遠千從脫下的衣物中翻出了一把匕首,柔兒有些害怕,“我知道你們漢家女子最重貞潔,今天我玷汙了你,既然你答應幫我照顧沙丘我就沒什麼可留戀的了,我對不起你 ,這個惹事的家伙,不要也罷。”
刷!匕首衝著自己的胯下斬了下去。
“不要!”
柔兒本能的一伸手握住了男人的肉槍,匕首眼看就要剁在白嫩如玉的小手上,月影遠千沒想到她會伸手來擋,最後時刻一翻腕,啪!
匕面拍了上去,柔兒吃痛,卻不放手。
“伯父你干什麼,你傷害自己沙丘妹妹,相公,我,我們大家難道就會好過了麼?”
這一下豪不留手,柔兒知道他是真有這個心,感動之余語氣也嚴厲起來。
“姑娘,我心里難受,我雖然想著女兒的身子,可我也擔驚受怕,現在連你也被我……我們夫妻早就沒有這些事了,你讓我割了它,也算我對你們有個交待。”
“那也不行,你這麼切掉回死的,而且我,我又不怪你。”
柔兒的臉越來越紅,因為手里的家伙變的更大了 。
“姑娘莫要再安慰我了,你和沙丘不同,沙丘和我雖然不對但也是兩人自願,可你是我強行淫辱的,在我們苗人來說強行淫人妻女也是大罪,我身為族長不能一錯再錯,我意已決,即使你現在阻止我,我過後還是會做的。”
“伯父不要這麼說,我是真的不怪你,而且剛才我也有錯,我睡迷糊了以為是相公,所以也沒有阻止你,咱們才,才……”
柔兒說不下去了,手里的肉槍居然跳動了一下,好想放開,可是好大,好硬,有些不舍。
月影遠千也覺得不對了,下身還被姑娘抓在手里,這又軟又嫩的小手,這感覺實在是“姑娘你能不能先放手,你這樣我,我……”
說著雞巴又挑了一下。
“那你可要答應我不能傷害自己,不然……”
“姑娘我是真心悔過,這樣對我,對你和沙丘都好,我強奸了你就要付出代價,這很……姑娘,你,你……”
柔兒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和他解釋,情急下為了打消他自殘的念頭,手在粗長的肉槍上緩緩擼動起來,“你看這是我主動幫你的,伯父不要再自責了,你就當我也願意就好了。”
說完,羞的頭都抬不起來。
只來回幾下,就讓月影遠千的雞巴調整到了最佳狀態,紫紅的龜頭微微翹著,“姑娘你快停手,你著樣我會忍不住的,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相……我,不行,我不行……”
聽他還是說不行,柔兒的性子也上來了,我都這樣了你還說不行,本就是被挑逗的半上不下的身子,男人粗長的肉槍又在手里,陰戶間水漬由在,我是為了救他,我不是,不是……
檀口微張俏臉通紅,伸舌尖在龜頭的縫隙上刮弄一下,“這下你總信了吧!”
說完,兩片薄唇包裹住了龜頭,慢慢吞了進去。
這時月影遠千終於叫了出來“我不行了!”
此時柔兒才吞進去一半,強烈的噴射就意外的到來了,“唔……唔唔……”
大量的粘液鑽入了口衝,想用自己的舌頭堵在龜頭上,可是完全沒有效果,反倒讓嘴里的雞巴跳動的更劇烈,腮幫漸漸鼓起,“咕嚕”一聲,除了吞下去的盡數從嘴角溢了出來。
“姑娘,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會把它放嘴里,我忍不住了,我……”
“伯父你壞死了,射這麼多。”
柔兒顧不上順著嘴角流到胸脯的上的粘稠精液,伸手在男人的腿上打了兩下,雞巴變軟了許多,柔兒用舌尖溫柔的在槍身上來回清理著,“現在你信了吧,我真的不怪你,伯父不要再傷害自己了。”
“你剛才用手我就信了,沒想到你還給我用嘴,一下我就忍不住。”
……
知道自己做了件完全多余的事,柔兒賭氣的吐出嘴里的雞巴,“我為了救你,你還欺負我。”
嬌顛了一句,柔兒轉過了頭,不敢看他。
氣氛沉靜而尷尬,過了一回,粗大的手掌摸上了裸背,繞過腋下伸到胸前,不客氣的把豐滿的乳房玩弄於手掌之間,“伯父,別……”
當乳頭被人掐住時,粉嫩的脖頸揚了起來,尖俏的下巴被人拿住,被迫轉頭,柔兒的眼里似要滴出水來,看著身後的健壯中年人,又是羞澀又有期待。
“姑娘,你也想了是麼?”
“沒,我才沒有,而且伯父你剛剛,啊,你干什麼?”
身子被攬腰抱起,月影遠千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柔軟的臀縫處立著根殺氣騰騰的大槍,這一下正好橫在了兩片肥美的陰唇上,“啊,這麼快就又……”
柔兒無骨般的身子徹底軟了,“姑娘,我,我想,你要是不願意那……”
月影遠千鼓足了勇氣才敢把人抱過來,可到了關鍵時刻,還是有些不敢。
回答他的是雞巴上輕輕摩擦的兩片陰唇,當感覺男人用手扶住了身下的肉槍時,柔兒順從的抬起了臀部,然後慢慢的坐了下去……
一早起來傻子就極為煩躁,四處尋柔兒不見,婉兒還顛怪他昨晚的夜襲,傻子壞笑不停,現在的關鍵是柔兒這丫頭死哪去了?
“姐姐昨天喝多了,就睡在我房里,咱們走的時候就沒叫她。”
沙丘正在解釋,柔兒回來了,一身苗人的裙裝,衣服有些小,明顯是沙丘的,小臉紅撲撲“我的衣服爛……髒了,只能穿沙丘的,你們幾個壞人,昨天怎麼不管我,讓我自己睡那邊。”
“啊,姐姐你穿這身真好看。”
幾個女子都圍了上去,修長細白的大腿幾乎全都裸露了出來,開襟的三角領短衫,雖然有抹胸包裹可還擠出了一條溝壑,衣服有點小,白嫩的腰肢露出了一线,晶瑩如玉,柔兒的兩只手都不知放哪里了,以前看沙丘妹妹穿也就罷了,可換成自己,這要不是在苗人的寨子里可真不敢出門。
傻子當時就硬了,柔兒就這麼回來了,想著一路上定是被人偷看了無數眼,怪叫一聲就在幾人的眼前抗起了柔兒,幾個起落就沒了蹤影。
一只小白羊趴在柔軟的草地上,即使是柔兒也受不住傻子的瘋狂,“相公,你干嘛這樣麼,我以為要被你弄死了。”
“你這丫頭不乖哦,說吧,有什麼事是瞞我的?”
柔兒臉上一陣慌亂,“相公,你都知道了,我,其實我……”
害怕是沒有的,更多是被自己男人突然說破的羞澀,自己一說出來按相公的性子怕是又要撲上來,想想那個舒服到要死的滋味……
不等柔兒開口,“不許騙我,那天的事我都知道了,婉兒和她爹,嘿嘿,快給我說說,那天不是你解毒麼?”
噓了口氣,原來如此,為了自己羞人的事不被發現,對不起了妹妹,話說出賣姐妹柔兒現在已經非常熟練。
“子母淫的毒當時能解的不止有我,說它淫邪就是因為中了這種毒正常情況下,只有和至親交合才能活下來,妹妹應該是聽那幾人說起過,你一走她就主動要幫父親解毒,我身體的情況她又不知道,她說你應該不會在意,可還是求我不要告訴你……”
“左大人呢,就同意了 ?”
“當然沒有,可男人你知道的,他又動不了,所以後來她們就……對了,妹妹為什麼說你不會在意,那可是她父親。”
傻子壞壞一笑“嘿嘿,你不知道吧,沙丘和她爹也是有過的,婉兒知道,所以才這麼說。”
不明白柔兒為什麼突然害羞起來,這個好,看著就有食欲,一翻身又爬到了柔兒身上……
本來說好住五天就離開,可都七天了還是沒人提走的事,苦惱並幸福著的是婉兒,相公看自己總是怪怪的,還老是看個沒人機會就把自己拉到沒人處做那羞人的事,做的時候還讓自己喊他‘爸爸’,爸爸是什麼意思?
自己占的多了那其他幾個姐妹難免就受冷落,沙丘那個沒心沒肺的就算了,可兩個姐姐……
婉兒幸福的煩惱著。
最高興的就是小雲,這幾天可是玩瘋了,胖墩兒想逼迫他叫叔叔的陰謀還沒得逞,就被小雲從京城里帶來的糖衣炮彈迷花了眼,現在兩人為了到底應該誰是老大爭的不可開交,不過形勢正在朝著胖墩兒的有利方向發展。
胖墩兒養了只黑眼圈,黑腿白身子的貓熊,傻子回來剛看見的時候也嚇了一跳,這他娘的不是國寶麼,以前這附近的山里可沒見過,不過也不奇怪,山里有大片的竹林,玩了一會也就不新鮮了。
小雲可沒見過,小孩子一看就喜歡的不得了,討要了幾次胖墩兒也不舍得。
小雲圍著胖子打轉,甚至連壞爺爺給的那把彎刀都拿出來了,胖墩兒眼饞,可還沒松口。
“你們倆壞小子又干嘛呢?”
明知道有危險還敢往跟前湊的也就沙丘了。
胖墩兒一直不能理解這麼恐怖的暴力女小雲為什麼不害怕,還敢過去抱,完了,一定會挨打的,沙丘姐居然沒揍他?
“死小雲,又占我便宜,啊,你還摸,別,胖墩兒還在呢。”
胸脯被揉兩下,小雲的手還從後面伸到了裙下,臀肉被抓了一把,沙丘一下子推開小雲,紅著臉跑掉了。
胖墩兒看傻了,小雲做的正是他日思夜想卻不敢的事,“你膽子真大,沙丘姐你也敢欺負。”
“切,這有什麼,誰讓她自己湊過來,我還和她一起洗過澡呢。”
“吹牛!”
“真的哦,幾個姨娘都和我洗過。”
“真的?”
胖墩兒的眼睛亮了起來“不信不信,你都這麼大了,她們怎麼肯。除非你能證明一下?”
“那好,我要是做到了,我也不要你的,你那頭貓熊可得給我玩幾天。”……
胖墩兒是大孩子了,當初沙丘給他口交的滋味至今沒有忘記,一想起等下就又能看到那曼妙的身子,心頭火熱,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沙丘姐知道頂多就是打一頓,值了。
一方潭水,寂靜無人,正是傻子當初偷看沙丘洗澡的地方,胖墩兒藏好了身形,有人來了,是小雲,只是他身邊的女人,怎麼不是沙丘?
“雲竹姐,我回來拉。”
說話的是小雲,您沒看錯,就是小雲,都拜傻子所賜,說雲竹那麼年輕叫娘不合適,看著跟姐弟似的,以後叫姐就行。
小雲也是記吃不記打的性子,雲竹不干,一打他就往懷里鑽,沒挨幾下打便宜占了不少。
可是今天不一樣,爺爺還在呢,都知道關系,這孩子還這麼沒大沒小的,臉上有點掛不住。
這下小雲沒有機會找沙丘說話了,娘好像真生氣了,逃命要緊,轉身跑出了院子,“你給我站住,不許跑……”
雲竹柔弱的身子哪追的上十幾歲的男孩,出了院子追了幾十步就氣喘吁吁,“別跑了,再跑娘真的生氣了。”
小雲果然停了下來“對不起娘,我不敢亂叫了。”
看著兒子泥猴一樣的小臉,也不知道去哪瘋的,“你這孩子,別整天亂跑,看你髒的,走回去娘給你洗洗。”
雲竹的臉上也是香汗淋漓,小雲看著母親嬌美的面容,要不不叫沙丘姐了,讓娘和我去?
和沙丘姐還沒做過那種事,要是母親的話也許還能……
至於胖墩兒,不知為什麼,一想到母親在胖墩兒面前赤裸著身子,小雲就更期待。
“娘別回去了,我在那邊山里不遠處發現了一個水潭,沒有人的,咱們一起去吧。”
雲竹動心了,這個寨子是不錯,就是洗澡太不方便了,寨子邊的河里她可不敢去,這幾天都只是藏在屋里擦擦了事,聽兒子這麼一說,身上也麻癢起來,要是真像兒子說的沒人的水潭……
青山綠樹,幽幽碧潭,真是好地方呢,怎麼早不知道,“小雲你要幫娘看好,不要讓人看見,還有你,你也不許偷看。”
最後一句宛如撒嬌,雲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用這種口氣和兒子說話,臉紅了紅。
這個壞小子,怕是等下忍不住又要求歡,那我是……
雲竹想著羞人的心思,慢慢褪去了衣裙,雖然早就跨過了禁忌,可每次當著小雲裸露身體都還是覺得異樣的羞澀和刺激,那是在相公面前完全不同的感覺,藕白色的肚兜輕輕摘下,聳立的乳房挺翹著,想著兒子一定在那邊的大石頭後偷看,乳頭有些發硬,下身都潮乎乎的,這身子,越來越敏感了。
潔白的褻褲脫下時,雲竹終於展露了自己的全部,豐韻挺翹的圓臀,修長的腿,如玉般的蓮足,想用衣服遮擋一下,想了想還是沒有,相公這幾天都在和婉妹妹較勁,雲兒也許久沒碰自己了,臭小子,娘都這樣了還不過來麼?
小雲當然想過去,可身邊這位……“胖子哥,這樣也算我贏了吧?”
胖墩兒已經看傻了,不是沙丘姐,可一點也不比沙丘姐差,而且這可是沒見過的,男人永遠對沒見過的最有性致,“算,算,小雲你娘可真美。”
“那是當然了,這回你可占大便宜了,我娘的身子可不是哪個男人都能見的。”
小雲有點得意,看著胖墩兒那色迷迷的眼神,頂起的褲襠,想著娘被他看光了全身,一股異樣的興奮充斥著,爹好像也喜歡幾個姨娘被人看,就是這種感覺麼?
“啊,你娘在做什麼,不行,我忍不住了。”
胖墩低吼一聲,手伸進了褲子。
水邊的雲竹等不來雲兒,微有失望,然後調皮的一笑,借著放衣服的當背著巨石這邊,伏下了身,屁股高高翹起,這下連兩片肥美的肉唇都被看了個清楚,那條淡紅的縫隙,粉嫩的小木耳,只一瞬,雲竹就慌忙起身,這對她來說太大膽了,一想到自己在勾引兒子就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去鑽,連忙鑽入了潭水,將所有的美好都遮掩起來。
胖墩兒走的時候還依依不舍,等下洗完了可以再看一遍的,可小雲不干了,一想起剛才娘的身子都被身邊這人看光了,下邊就硬的發疼,胖墩兒的身影剛一消失在樹林里,小雲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娘,我來拉,咱們一起洗吧!”
“你這小壞蛋,終於肯出來了麼,啊,你干什麼,別這麼急……”
柔軟的身子被小雲一把擒住,兒子的小肉棍就在身上戳來戳去,這孩子今天是怎麼了?“雲兒你輕點,娘又不跑。”
雲竹寵溺的抱著懷里的少年,借著水的浮力把腿盤在兒子腰上“壞小子剛才不來,現在又急成這樣,是不是想做什麼壞事了,啊……”
女人是種奇怪的動物,她都光著身子把腿盤你腰上了,可你要是肏了她,她還是認為是你使壞。
“雲兒你怎麼了,這麼硬,啊……別,別這麼快……娘受不住的……啊……啊……娘是你的,娘都給你……啊……你這冤家……娘會被你肏死的……”
小雲完全顧不上雲竹在說什麼,站在淺水處緊緊攔著娘的的腰肢,嘶吼著拼命衝刺,娘被人看了,娘這麼美的身子被別的男人看了,想到這兒腰眼一麻,肉棍插到最深處,噗噗的噴射出來……
雲竹覺察到了兒子的異樣,這孩子不應該這麼快的,今天是被什麼刺激了?
陰道里暖暖的很舒服,可是畢竟沒有泄身,“雲兒,你今天是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麼?”
雲竹關切的問道。
“娘,對不起,我忍不住了,娘你真美,等我長大了就娶你做老婆。”
“胡說,我是你娘,怎麼做你老婆。”
雲竹嬌顛道。
“那,那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你這傻孩子,娘現在已經是你的女人了。”
兩人的下身還連在一起,雖然硬度不再,雲竹臉上羞紅,又不敢看兒子的眼睛,只能扭扭腰,提醒這小家伙。
小鼻涕蟲在溫潤的肉穴內被一通蹂躪,小雲陷些站不穩“娘你真好,可是雲兒對不起你,雲兒錯了,娘你別怪我。”
真的有事,這孩子到底是大了,“出什麼事了,快和娘說,娘幫你想辦法。”
“我,我不敢。”
“傻孩子,娘連這羞人的事都和你做了,還有什麼不能說。”
“剛才在那石頭後面,其實,其實胖墩兒也在呢,我們倆一起看來著。”小雲說完就低著頭,連看娘一眼都不敢。
雲竹驚呆了,剛才居然有別人,是那個小胖子,雲竹見過的,那自己不就是,驚慌四顧“娘,他走了,你剛才一入水,我就把他趕走了。”
“你,你怎麼能叫人來看娘的身子,是他逼你的?”
“不,不是,是我們說好了,叫他來的。”
“你,你……”
雲竹氣的說不出話來,舉手要打,可看著兒子委屈的樣子又下不去手。
“對不起娘,我也知道不對,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胖子哥看你的樣子好色,尤其是你剛才放衣服時,兩腿中間……”
“啊,你別說了,別說了。”
想著剛才自己最隱私的部位被另一個男人盡收眼底,一絲麻癢遍布全身,身子也顫抖起來,陰道內一陣急劇的收縮,蜜液涌出,一把抱住小雲的身體,“雲兒,娘不是,娘其實,啊,你,你怎麼又……”
穴里的肉棒迅速腫脹,“娘我要說,我喜歡他那樣看你,一想起別的男人在偷看娘的身子我下邊就好硬,他比我高,比我壯,他剛才要是忍不住了真的跳出來我一定攔不住的,那娘就會被他,這樣,這樣,就這樣……”
勃起的小肉棍急速的抽查了三下,然後就是連綿不斷,一發不可收拾。
年輕少婦在兒子的蠻橫中迷失了自我,仿佛真的在被一個外人肏弄,恥辱,羞澀,刺激,雲竹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只是丟的好快,快感像海浪一般襲來,無法抵擋或是不想抵擋,這一刻雲竹終於明白柔兒當初說的話“小雲這孩子跟相公一起長大以後一定會是個好人,就是有些方面難免會亂七八糟的。”
母子倆牽著手走在回寨的路上,看著兒子膽小怕事的模樣雲竹就哭笑不得,剛才還那麼威風凜凜,這一完了事就跟換了個人一樣,跟相公一個德行,而且這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還都喜歡自己被……
一絲紅暈爬上了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