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了丘山縣城,沙丘就成了注目焦點,一頭火紅的長發本就吸引眼球,短裙,長腿,衣服下那因失去了束縛而顯得格外挺拔的乳峰,單薄的衣衫上明顯的兩粒凸起,“風哥哥,我怕,他們都看我。”
“那當然了,你長的漂亮呀。”
“不是,不是,你看他們的眼神,就好象我沒穿衣服一樣。”
傻子心說,你現在身上的衣服滿打滿算兩件,和沒穿也差不多了。
嘴上卻安慰著“他們都是漢人麼,穿的保守慣了,看見你這樣的穿著當然要多看兩眼,不過你可別把短裙掀起來呀,他們要是撲上來,我保證是那個幫忙的,不是救人的。”
“又胡說,咱們以後也買個漢人的那種馬車,不讓他們看我,快走快走,那個人在看我大腿。對了,我都忘了問了,剛才那個漢人姑娘為什麼追你?你是不是對人家做了壞事?”
“別提了,倒霉呀,你去找你阿爹的時候,從路邊竄過一條火紅的大狐狸,我心說這要是能抓住皮子肯定能賣不少錢,我就去追,不想追到一個樹林里,眼看就要抓住了,卻發現樹後露出一個雪白的大屁股,那個婆娘也在小解,我們幾乎同時發現了對方,我心說不小心看到了我趕緊走就是了,沒想到那婆娘提劍就要殺我,說我是淫賊,我就跑吧,然後你都看到拉,我躲到車下,你把她騙走了,不過這婆娘跑的真快,居然能跟上我,奇怪。”
“雪白的大屁股?”
女人的心眼果然都注意在這個上面。
“恩,又白又大,啊呦!”
“沙丘,不許欺負傻子。”
坐才後面的族長發話了。
“沒事,沒事,是我說錯話。其實不大,沒有妹妹的大。”
傻子小聲跟沙丘求饒。
“這還差不多。”
沙丘滿意了,傻子有點虧心。
到了與東方叔侄約好的客棧,對方早就在大堂等候了,東方行看向沙丘的目光還是赤裸裸的毫不掩飾,不過沙丘對他也是不假辭色。
此時天色已晚,把大車交給店家看好,東方建做東,准備了一桌酒菜,約好明天清點後銀貨兩起,幾個人推杯換盞起來,不過有個傻妞學乖了,滴酒不沾。
沙丘渾身的不自在,幾乎所有的男人都在看他,連店小二的目光都色咪咪的,討厭死了。
正想起身回自己的客房,反正東方行看著就討厭,門口又有客人走了進來,碰了碰傻子“風哥哥,你的雪白大屁股來了。”
傻子只扭頭瞥了一眼,就把臉扎到了菜盤子里,“我日,哪壺不開提哪壺。”
紫衣女子提劍走了進來,環視了一周,沒等店小二招呼,一眼就看見了沙丘,沒辦法,那頭紅發太好認了,剛露出鄙視的神情,然後就注意到了正在演鵪鶉的傻子。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傻子嘴里念念有詞。
長劍連著劍鞘架到了脖子上,“是你麼?”
女子的聲音居然出奇的溫柔。
“不是我。”
傻子頭都沒抬。
“就是你。”
“就不是我。”
其他人都驚呆了,沙丘不干了“你要干什麼,風哥哥不就是看了你的嗚嗚嗚嗚嗚……”
傻子連忙捂住她的嘴,姑奶奶,你這要是說出來那就真出人命了,而且八成是我的。
“這位姑娘,你八成是認錯了人,我這位兄弟今天才從山里出來,要是有什麼誤會坐下來談如何。”
東方行你個小白臉,看見姑娘走不動道,關你屁事,她要是坐下來我就要死了,傻子心里腹誹著。
自詡風度翩翩的東方公子繼沙丘後,碰了第二個釘子,而且這個更干脆,紫衣女子完全沒有理他,連看一眼都欠奉,默默的看了傻子一會,一句話沒說,轉身走了出去。
“切,臭屁什麼,不就是長的漂亮點麼,平胸妹。”
這是沙丘說的。
傻子一想還真是挺貼切的,那女子屁股不小,不過胸還真是夠平的。
“恩,恩,妹妹說的對。”
那個風度翩翩的東方公子?誰搭理他呀。
中間插了這麼一出,沙丘沒心思吃飯了,叫過了店家,領著先回客房了。
店小二早就注意這桌半天了,有個漂亮的異族少女不說,剛才還差點打起來,待到沙丘招呼,連忙過來領路。
修長的大腿,短到了極至的裙擺,鼓囊囊的胸脯,終於有了近距離觀看的機會,他哪肯放過,“這邊請您,從這上樓,您先。”
沙丘不疑有他,走在了前面。
樓梯陡峭,店小二故意跟在了後面,心中得意,異族的少女就是好騙,悄悄的抬眼偷看沙丘的裙下,本來只是男人的齷齪小心思,不成想卻被兩片肥白的臀肉晃了眼。
居然什麼都沒穿?“咣當”店小二腳下絆了一下。
“怎麼了?”
“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絆了下,客人您請。”
樓梯很短,沙丘不知道自己被人偷窺,店小二也暗罵自己沒用,關鍵時刻摔交,不過知道了少女的裙下空無一物,這心里難免就癢了起來。
進了安排好的客房,他左右不停的給沙丘介紹著房里各項事物,沙丘不知道漢人住店的規矩,以為應該是這樣的,所以也沒趕人。
“您看這雕木大床,被褥都是新換的,很是柔軟,我們店里的規矩,每天都會在一間客房的床褥下放一張幸運符,姑娘可以上床去找找,要是恰好在您這間,房屋的費用是可以免掉的。”
“真的?”
財迷的沙丘跪到床上,一只手支著身子,一只手翻著床上的被褥。圓潤的屁股挺翹著,裙擺漸漸上提,開門宴客。
隨著沙丘伏身的動作,豐滿的臀瓣再一次落入店小二的眼中,只是這一次更徹底,兩片臀肉中間,嬌嫩的陰唇羞答答的閉合著,兩片粉嫩的小木耳點綴其中。
店小二呼吸粗重,用手隔著褲子悄悄揉捏自己發硬的肉棒。強奸女客人的行為他是不個敢的,能過過眼癮已是極限。
“沒有呀,找不到。”
“您再找找,那東西不大,再找兩下就,就好。”
店小二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哪肯讓眼前的美景消失,幻想著自己的大槍頂在那誘人的肥唇上,一泡熱精直接射在褲子里。
“真的沒有。”
“那可能姑娘運氣不好,您先休息,小的告退了。”
沙丘絲毫不知情,還在為自己沒有好運氣惋惜。
過了片刻,吃飽喝足的傻子進屋了,“風哥哥,快來幫我找找。”
沙丘把店小二的話重復了一遍。
“有這規矩,沒聽說過呀。”
“是真的拉,快來找找。”
床上忙活的少女又露出了屁股。
“你剛才就這麼找的?”
“是呀。”
過去在沙丘的陰唇上摸了一把,“傻丫頭,你被人看光拉。”
“啊,你是說,他為了偷看我,故意騙我的?”
“你剛才找個多久?”
“有好一會呢。”
“那我估計夠他把精液都射到褲子里了。”
不得不說,傻子猜的很准。
“我找他去。”
沙丘生氣了。
傻子連忙一把拉住“別去,去了你想想怎麼說。”
沙丘臉紅了紅,不說話了,一個人坐床上生悶氣“你們男人都壞死了,整天就想著占我便宜。風哥哥,我是不是太傻了。”
“不傻,就是沒經驗罷了,吃了這一次虧,下次你就知道怎麼辦了。”
“恩,下次看我不揍他。”
“不對,不對,下次把腿分的開些,爭取能引的他直接插進去才好。”
“要死了你。”
沙丘撲到傻子身上,一頓胖揍,當然被揍的那個占的便宜更多。
兩人正在打鬧,敲門聲響起,“是我,我進來了。”
月影遠千來,是因為據說有張名貴的皮毛被落在寨子上了,明天就要交貨,“你看,你能不能連夜回寨子取一趟。”
“阿爹,山路那麼不好走,你現在讓風哥哥回去,不行。”
沙丘緊護著自己的男人。
“妹妹,別說了,我去,明天早上,我一定能趕回來。”
傻子應下了差事。
族長走了,“妹妹,晚上留門哦。”
傻子臨走前對沙丘說。
“恩,我等你回來。”
“傻瓜,是給你阿爹留門,我晚上不在,阿爹一定會來找你的,玩的高興點。”
枕頭砸到了門上,傻子已經閃身出去了。
深夜,沙丘真的鬼使神差般沒有插門,少女有些期待又有點害怕,想著阿爹的勇猛粗壯,穴里竟是有些濕潤。
當月影遠千推門而入時,沒有過多的話語,父女二人熟門熟路的滾在一處。
“阿爹,快進倆吧,好難受。”
沙丘翹著臀部衝父親搖曳著,股間早已是水光一片。
“來丫頭,把這個戴上,咱們今天玩個新鮮的。”
月影遠千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不知從哪里拿出個眼罩,遞給沙丘。
不過沙丘看不到了,少女已經沉浸在情欲的快感中,接過眼罩直接帶上“阿爹你要做什麼,我看不到了,你總是換著花樣欺負我。”
房門再次被輕輕的推開,另一個身影向著毫無所覺的沙丘走了過去……
傻子一出了縣城就借著月色高速向山里跑去,只是還沒出去多遠,“姑奶奶,你放過我吧,我不就是看了你的大白屁股麼,嗚……”
“你說什麼?”
紫衣女子的眼中怒意猛增。
“沒,沒什麼,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上有老,下有小,那個小的以後有,總之咱們沒什麼大仇,我也是不小心才衝撞了你,你不用趕盡殺絕吧?”
“你跑吧,你跑的過我,我就不殺你,啊,你還真跑呀。”
看著轉身就跑的傻子,女子提氣直追,兩個人不遠不近的吊著,傻子跑不了,女子追不上。
還敢不承認,江湖上輕功能和我相提並論的,除了你還有誰“你別跑了,我不殺你。”
“真的哦”傻子停了下來“你可不能騙我,大丈夫說話要算話,呃,你是沒把的,不過說話也要算話。”
“沒把的?你……”
女子抬起了手中的劍,看傻子又要跑,還是無力的放下了。“你真的不肯承認麼?無影大人?”
“看,我說你找錯人了吧,我不姓無影,我姓月影,叫月影風,你叫我傻子也行。”
“男子漢大丈夫,豈可裝瘋賣傻?”
“我怎麼賣傻了,我就是記不起以前的事了,所以寨里人才叫我傻子。”
“你,你失憶了?”
“應該是吧,不過正在恢復中。”
“難怪如此。”
紫衣女子痴了般呆呆的想著心事。
“我能走了吧?”
傻子試探著問道。
“不行,你不能走。”
“好好,我讓你出氣行了吧,不過先說好,你不能打臉。”
傻子抱著頭蹲了下來。
“撲哧”紫衣女子笑了,美艷無比“還是這麼無恥。那你能不能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你的後背。”
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女子的臉紅了。
“你,你要干什麼”傻子緊抓著自己的衣領“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一副要絕望神色。
“不要臉,誰要得到你的人了,我就想看看,只看後背,看過了保證不殺你。”
女子低碎了一口。
“只能看哦,你可不許摸,不過我看了你的屁股,你看我的後背,我也不吃虧。”
後半句是傻子心里想的,沒敢說出來。
上衣被脫下,縱橫交錯的傷疤密布全身,女子最關心的後背是一整片的疤痕,明顯是被火藥灼燒過的痕跡。
微涼的小手輕輕撫了上來,撫摩著那些疤痕就象是撫摩著情人的臉蛋兒,傻子想了想,沒躲,關鍵是挺舒服的。
柔軟的身子輕輕靠了上來,臉龐也貼到了後背上,淚水不斷的滑落“我終於找到你了……”
哽咽著已經說不出話。
“姑娘,你哭就哭,可別把鼻涕流到我後背上。”
想揍他,紫衣女子這一刻非常的想揍他,可是又怎麼下的去手。
“我叫左婉飛,你可以叫我小飛。”
“小飛姑娘,你真的認識我?”
傻子又不是真傻,從女子的話語中哪還聽不出來,這一刻終於收起了嬉皮笑臉。
“恩。”
“我叫什麼?”
“我不知道,你每次做案後自留名號無影。”
“……你玩我呢吧,做案,你說做案?”
“你做過兩起命案,殺的是朝廷命官和皇親國戚,我其實是來抓你的。”
只是小飛沒說,刑部九個月前就已經無緣無故的撤銷了對無影的通緝,尚書也禁止她繼續追查,只是那時而動如脫兔身形飄逸,時而蠢笨如豬自撞南牆,遇到危險時卻決然將自已擋在了身後,有些東西一但進入到心里,便再也揮之不去了。
傻子害怕了,好不容易有點线索了,居然“姑娘,姑娘,天這麼黑,會有怪蜀黍出沒的,乖,快回家去。”
傻子嘴里胡說八道,眼睛四處亂轉,搜尋著逃跑的线路。
“為了找你我叛出了刑部,已經沒有家了。”
小飛喃喃低語。
“你說啥?”
“沒,沒什麼,我是說既然我已經抓到了你,你就再也逃不掉了。”
“那個你們官差抓人,都是象你這樣,抱住別人後背,把臉貼人後脊聹上麼?”
“啊”小飛這才發現自己剛才動情之下抱住了對方,卻一直沒松手,現在被人家點破,雖然心有所屬,還是羞了個面紅耳赤。
“那你來抓我吧”傻子伸出了雙手,滿臉都寫著你敢抓我就敢跑。
小飛搖了搖頭。
“不抓?那我可走了,”
沒反應“我真走拉”傻子轉身走了兩步,果然,女子跟了上來。
“你這是鬧那樣呀?”
“既然你失憶了,我決定給你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所以我從現在開始要一直跟著你,保證你不做壞事。”
有點賴皮,可對這個無恥的人不賴皮怎麼行,無盡的思念,辛苦的奔波,在快絕望的時候終於看到了他的身影,再也不分開,小飛心中只有這一個念頭而已。
傻子心里苦呀,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自己的過去沒問出來,反倒被人粘上了,要是把這個“雪白的大屁股”帶回去,傻子不敢想了,沙丘會吃掉自己吧?
“你現在叫月影風是吧?”
“對。”
“那我叫你風哥哥行不?”
“不行,那是沙丘叫的,你叫我傻子。”
小飛有點委屈,“沙丘是誰?”
“是我現在的女人”“你,你娶親了?”
語氣里有些落寞,不過很快也就釋然了。
“對呀,你剛才見過的,那個紅頭發的妹子。”
“啊”這下小飛驚訝了,那個紅頭發的少女雖然漂亮,可自己白天看見的……
“傻,傻子,我沒別的意思,可是我白天在那大車上看到她和另一個男人正在,呃……”
快如閃電,傻子瞬間就衝到了小飛面前,五指一伸,已經扣住了對方的咽喉,“我不管你看到了什麼,別碰我的家人,這件事你要是敢說去,就是打不過你,也絕不會放過你。”
說完傻子放開了手。
小飛不能說沒有防備,多年的江湖經驗,已經讓她的身體隨時處在戒備當中,可是,他居然這麼快!
那一瞬間的眼神中透出的凶厲之色,就在小飛以為自己真的要被殺掉的時候,可是他居然放手了。
“怕我說出去,你為什麼不殺掉我?”
小飛幽幽的問道。
“我又打不過你。”
“你,你真是個傻子”看來對方真的沒反應過來剛才那一下意味著什麼“你很喜歡那個紅頭發的姑娘是麼?”
“當然,他是我的女人呀。其他的你不要管,那是我的家事。”
小飛的心里很嫉妒沙丘,即使做了那樣有違婦道的事,可傻子還是那麼在乎她,他的心里對我要是能有那個女子的一半,我就知足了。
正想著心事的時候,傻子停了下來,看看自己的手,看看小飛,一臉的錯楞。“傻子,現在反應過來了?不過你現在可沒機會了。”
小飛把劍橫到了胸前。
“誤會,都是誤會。姑娘你別往心里去哈。”
然後傻子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怕疼,還不敢使勁。
“別叫我姑娘,叫我小飛就好。”
“小飛不好聽,象是男人的名字,我叫你婉兒好不好?”
“只要你願意,怎麼叫都好。”
俏臉微紅,心中卻是甜蜜。
接著卻聽到傻子嘴里碎碎念“碗兒,盤兒,碟兒,盆兒……”
月色下,一個平胸的少女追殺著身前的男人,兩個人快若閃電,世所罕見。
從寨子里回來的時候,天已蒙蒙亮,丘山縣城的城門還沒開,不過對這兩個人來說,城牆是什麼東西,世界上有這種事物麼?
客棧里一片安靜,看著身後的姑娘,“我要回屋睡覺去了,你還跟著不?”
“我,我……”
婉兒有些猶豫,真怕他就此跑掉。
“我可是裸睡的,也許睡前還要和沙丘那個一下,你要參觀不?”
低碎了一口,婉兒氣鼓鼓的去拍醒值守的店小二,自己開了間客房。“我住地字二號房,有事來找我,你別想跑掉。”
傻子笑了笑,婉兒的情意他當然感受的到,只是自己現在沒錢沒本事,連是誰都不知道,有了一個沙丘已經知足了“而且胸小了點”傻子自言自語。
剛走到自己的房門外,就聽見了說話聲,不是吧,還沒完?……
“阿爹,別再舔了,噢……噢……不要……不……噢……求求你,進來吧……我忍不住了……”
一雙纖白的手掌扶住了沙丘的兩片臀瓣,圓滾的龜頭也頂住了幽門。
“阿爹快進來,你快進來,阿爹你怎麼不說話,女兒穴里癢死了,快用你的雞巴操我,你不是最喜歡操我的麼。”
沙丘用力挺著屁股想把後面的肉槍含進來,卻一連幾次沒有得逞,咫尺天涯的感覺折磨的少女快要崩潰了。
“沙丘妹妹,這可是你求我操你的哦。”
“對,是我求你的,求你,啊,你是誰?”
居然不是父親的聲音,身後的人不是父親,驚慌中的沙丘猛的摘下了眼罩,父親光著身子滿面羞愧的站在床邊,而正扶著自己屁股作勢要插入的人,正是東方行。
這個讓自己一看見就沒來由討厭的小白臉,“你,噢……”
沒有給沙丘反駁的機會,龜頭在沙丘的陰唇上磨了兩下,肉菇頂住了穴口,一點點的擠了進去。
“你怎麼敢……噢……好粗……阿爹你為什麼這麼做……”
沙丘羞憤的衝著月影遠千叫到。
“不要怪你阿爹,你們父女連這等丑事都能做,當然也不在乎加我一個,你說是吧?”
“女兒,是阿爹對不起你,是他發現了咱們的是事,他說只要把你給他操一次,他就不說出去,不然就要讓全寨子都知道,女兒,阿爹也是沒辦法呀。”
沙丘當然明白這件事情不能讓外人知道,畢竟還只是十七歲的少女,沙丘害怕了,“那你可要說話算數,只能做一次,噢……你先別磨……噢……噢……”
東方行為人風流,又心胸狹隘,睚眥必報,前翻連遭羞辱,如今得嘗所願,那還有不盡情報復的道理。
肉槍進去後也不抽動,拼命的用龜頭磨著沙丘的花心,他是花從中的老手,技術當真純熟。
“不要,好癢……噢……噢……花心要被雞巴磨化了……噢……求求你……太舒服……受不了……噢……”
只十幾下,沙丘就是受不得這酸麻的感覺,一邊求饒,一邊往床里爬去。
沙丘的反應他很滿意,這個大膽又多情的少女十幾天來一直讓他念念不忘,沒想到居然還這麼敏感。“想跑?”
沙丘才挪了挪屁股,肉槍才退出一半,就被人抓住腰大力的拉了回來,“啪”肉臀重重的頂在東方行胯間,雞巴猛的一插到底。
停止了蹂躪花心的行為,東方行突然快速的猛插了十幾下,棍棍到底,卵袋搖晃著拍在沙丘的粉嫩陰戶上,雙手啪啪的拍著兩片臀肉,打起層層的肉浪。
沙丘的花心本就被磨的如鯁在喉,又挨了如此密集的炮擊,身體很快就做出了最真實的反應“噢……穴里好漲……就這樣……用力操我……噢……噢……我就要……要來了……再操一下……再來,啊,不……”
就在沙丘馬上就要攀到頂峰的時候,身子一空,東方行居然把肉槍拔了出去。
“想瀉身,哪有這麼容易。”
“求求你,求求你……”
少女可憐的用屁股往後搜尋著“我就要到了,你再插一下,就插一下就好,用大雞巴插這里”沙丘用兩手扒開自己的屁股,讓粉嫩的陰門暴露的更充分“這個小洞洞,求你添滿它,好哥哥,求你了,我以後再也不捉弄你了。”
“這麼可憐呀,來賞你的,抓好”東方行拉著沙丘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想插哪,你自己來吧。”
肉棒一入手,沙丘就往自己的蜜穴塞去,剛把龜頭塞入,屁股就用力往後一頂,“啊”一聲滿足的呻吟,肉棒整根滑入了陰道。
“沙丘妹妹,你讓我插我可就插了,那要是以後我又想你的話?”
“讓哥哥操,只要哥哥想了我就給你操,好哥哥你快動動,里面好癢。”
終於滿足了,小穴里的軟肉被龜楞摩擦的似是要燃燒起來,一股股淫汁順著二人的交合處被擠了出來,沙丘被身後的男人頂的臀肉亂顫,乳房輕搖,汗水漸漸布滿了全身,少女的身上光亮一片。
磨,刺,挑,轉,東方行換著花樣玩弄著身下的少女,讓沙丘完全體會到不同的技巧,“沙丘妹妹,我這技術如何?”
“好……我都要被你操死了……哎呦……哎呦……這兩下……操的太深了……花心都要頂穿了……好哥哥……再來……我還要……還要……”
“比你阿爹如何?”
“你厲害……你比阿爹……操的還爽……阿爹沒這麼多花樣……啊……啊……今天真是……被你操死了……”
沙丘的身子一陣顫抖,又一股蜜液涌出。
“不比比怎麼知道,月影叔叔,你也看了半天了,過來吧,別說你不想。”
月影遠千看了半天,開始還心疼女兒,後來就完全沉浸到淫靡的氣氛中,肉槍硬了半天,只是受人把柄,東方行不說話,他哪敢亂動,沒想到東方行真的肯讓出位置,不客氣的走上前來“丫頭,阿爹來了。”
對著沙丘剛剛空出來的蜜穴捅了進去。
這種事自古以來哪個男人肯認第二,剛才沙丘說東方行比他厲害,所以月影遠千這次操的格外賣力。
只是苦了沙丘,“啊……你們……欺負我……兩個人輪奸我……我受不住了……啊……阿爹……你今天怎麼這麼凶……小穴被你操壞了……啊……啊……”
東方行一邊玩著沙丘的乳房,一邊看著父女二人奸淫,目光中,閃過一絲陰毒。
二人默契的輪換,總是自己快要射精的時候就讓出位置,一晚上,沙丘的蜜穴內無時不刻都在承受男人的衝刺,身子早已瀉了數回,“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們……啊……啊……我又要來了……好哥哥……你射出來……射我逼里……射我嘴里……你想……啊……射哪都行……啊……啊……我來了……來了……”
沙丘又一次瀉身,癱軟在了床上,已然透支了體力。
月影遠千看不下去了,“東方賢侄,要不就到這吧,閨女她真的不能再做了。”
“那好,看叔叔的面子,今天也差不多了,叔叔來,小侄邀你一起共射嫩逼。沙丘妹妹,把屁股抬起來,我和你阿爹要射了,射在逼里,可以吧。”
“好,射在沙丘逼里,只是你們還要插進來麼?”
沙丘眼里閃過一絲膽怯,頭一次同時服侍兩個男人,少女有些怕了。
“不用,不用,你這樣,對,屁股再高點,好。”
沙丘躺在床上,按照要求,屁股掘到了最高,長腿被壓到了胸前,被蹂躪了一晚上的私處早已紅腫不堪,穴口向上微張著,露出里面的暗紅的嫩肉,沙丘伸手拉開自己紅腫的陰唇,讓蜜穴入口完全張開,怔怔的看著正快速擼動肉棒的兩人。
“你不說點什麼?”
東方行戲謔的問道。
“請,請東方哥哥和阿爹射精,請東方哥哥和阿爹把精液射進沙丘的小穴里。”
說完,沙丘嬌俏的小臉紅的似要滴出血來。
兩個人的龜頭同時擠向了沙丘的蜜穴,抵住了粉嫩的穴口,不知是誰先射出第一股的,然後濃稠的精液爭先恐後的滴入了少女的陰道,順著沙丘的陰道肉壁滑落,交匯在一起,浸泡著柔嫩的花心,慢慢的滲入子宮當中。
沙丘輕輕的叫著,小穴里好溫暖,好舒服,明明已經射完了,可她還是保持著姿勢,不願動彈,直到眼前伸過一根變軟的肉槍。
“給哥哥舔干淨了。”
香舌溫柔的舔過肉槍上下,最後在龜頭上吮了吮,把最後殘留的精液卷如口中,東方行這才滿意的起身,“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父女難做。”
穿好衣服,轉身離去。
已經發泄過欲望,月影遠千此時看向沙丘的目光只有愧疚,“丫頭,是阿爹對不起你。”
“阿爹別說了,事請都發生了,我不怪你,只是他威脅你,你應該先告訴我的”想起風哥哥“也許會找出辦法的。”
少女對自己的心上人永遠充滿了信心。
“哎,總算他還算守諾,沒再提要求,這事應該算完了吧,你累了一晚趕緊睡吧,我先回屋去了。”
“阿爹先等一下。”
“怎麼還有事?”
在月影遠千錯楞的目光中,沙丘低頭將父親的肉棒吞入口中。
“丫頭你是還想要麼?”
“阿爹你說什麼呀,”
沙丘嬌顛了一句“不清理干淨阿爹會睡不好覺的。”說完,吮住父親的龜頭,舌尖仔細的舔過馬眼間的縫隙。
“好了,阿爹回去睡吧。”
月影遠千走了,沙丘再也堅持不住,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天色將明,燭火不知何時已經熄滅,屋內一片昏暗,沙丘覺著胸口被壓著難受,幽幽醒來。
“啊,什麼人?”
原來一道黑色的身影正趴在沙丘的胸口,貪婪的吸吮著少女的乳頭。
沙丘嚇了一跳,正在輕薄沙丘的人也嚇了一跳,一個骨碌滾下了床,“姑娘饒命,我是不小心看到,實在是忍不住了,姑娘饒過我這一回。”
“你先把燈點上。”
屋內敞亮了起來,“原來是你。”
店小二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抬頭。
“你白天就偷看我還沒找你算帳,你居然還敢來?”
“姑娘,小的實在是,剛才我起夜,看您這屋還亮著燈,就想看看怎麼回事,不想你這房門也沒關好,留了個縫隙,我就看見您,那個沒穿衣服躺在床上,象您這麼美的姑娘我這輩子也沒見過,實在是忍不住,姑娘,您就放過我這一回,我給您磕頭了。”
說著,小二磕頭如搗蒜。
原來是阿爹走的時候門沒關好,這樣一來沙丘就明白了,她現在身心俱疲,實在是沒有精力追究這事了。
“你起來吧,這事就算了,你可不能說出去。”
“是,是,您不追究我已經感激不盡了,哪還敢亂說,我這就走。”
“等,等一下,你能不能找點水來,我想洗一洗。”
“好……”
看見店小二抬起頭來又呆呆的看著自己,沙丘才想起自己還是赤裸的,想拉過條單子蓋住,卻發現自己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還看,還不快去。”
店小二剛一推門出去,又一個人進來了,“你怎麼還,啊,風哥哥,我……”
“沒事,我都聽到了,他想非禮你,你不願意麼,沒關系,他也是一時衝動,只是你,怎麼累成這樣?”
進來的正是連夜趕回來的傻子。
對傻子無條件的信任和信心,讓沙丘原原本本的講述了昨晚發生的一切,傻子聽完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阿爹也就算了,畢竟這樣的事被人發現了,難免受人要挾,沙丘妹妹只是累了些,倒也沒受傷害,只是那個東方行……
“風哥哥別擔心了,那個東方行答應不會說出去的。”
“傻丫頭,我打個比方,假如那個店小二剛才直接操了你,而且你又被他操的特別爽,我又是這個態度,那他下次再來找你的時候,你能拒絕他麼?”
沙丘臉紅了,沒有接話。
“一樣的道理,那個東方行嘗過了你的滋味兒哪會那麼容易就放棄,而且他還拿著你的把柄。我要想個辦法解決這件事。”
腳步聲響起,店小二拿著木盆,提著熱水走了進來,看見坐在床上的傻子,就是一怔,“東西我給您放這兒了,你要有什麼需要就吩咐一聲。”
人家男人回來了,他有些心虛。
“等等,剛才我的女人說你要非禮她,我不管是不是真有這回事,這次我不追究你,你要是再有什麼不軌,別怪我拉你去見官,我們苗人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把千恩萬謝的店小二的趕走,傻子細心的為沙丘清理了身體,兩個人相擁著沉沉睡去,傻子勞累了一夜,也疲倦了。
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從月影遠千處得知,幾人上午已經清點了皮貨,東方叔侄竟是已經走了。
考慮著要不要追上去,反正那個平胸妹說我以前殺過人,而且地位還不低的樣子,那就不在乎多殺一個。
“風哥哥要不算了吧,他都走了,也許他真能保守秘密呢。”
傻子正猶豫不定,有敲門聲傳來,店小二又來了,從他的表情來看,是有話要說。
“兩位是大度的人,冒犯了姑娘也能放過我,我人微言輕,沒什麼能報答你們的,今天上午聽了消息,可能跟你們有關,就是沒什麼用,兩位能有個提防也好。”
“怎麼,你聽到什麼了?”
“我今天早上,挨個房送熱水的時候,在你們同行的那個漢家公子房外,聽見里面有人說什麼紅頭發,我就想他們說的莫不是姑娘,就多聽了兩句,屋里的幾個人好象在說什麼今天晚上動手,男的殺掉,紅頭發的擄走,我就聽到這些,屋里好象知道我在門外,門就打開了,看我是送熱水的,才沒為難我,不過屋里的人我可看到了,除了那個俊俏的公子,還有兩個這一帶有名的飛賊,通緝的告示還在縣衙門口貼著呢,我就知道這些了,別的忙我幫不上,二位自己小心了。”
有時候你放過別人,又何不是放過自己呢。
傻子拿出了爺爺給的那個銀餅,對方卻堅決不受,連說自己的罪過送到官府去就是個秋後的結果,已然受了大恩,這麼做也只是讓自己心安罷了。
店小二走了,屋里的兩個人面面相覷,“傻姑娘,現在知道了?他不僅要霸占你,還要殺我。”
“那怎麼辦,風哥哥,他還有幫手呢,要不咱們叫上阿爹,今晚就走吧?”
幫手?幫手我也有,而且好象還很厲害的樣子,“你先等等,我找個人問問再說,他都要殺我了,哪能這麼容易就算了。”
傻子推開房門,站在門口就喊上了“左婉飛,左婉飛在不?你住哪個房間我忘了。”
眨眼的功夫,傻子被人推搡著就倒退了進來“干什麼你,哪有這麼叫人名字的,你怕人家都不知道我的閨名麼?”
婉兒跟著進來,抱怨道。
“平胸妹?相公你怎麼把她帶回來了?”
“你叫我什麼?”
噼里啪啦,屋里電光四射,傻子頭疼。
“這個以後再說,她能幫咱們忙。婉兒,你的武功厲害不?”
“你自己不知道麼。”
“可我不知道你這樣的算不算厲害呀。”
“湊合吧。”
“那我呢,我這樣的算厲害不?”
“你?你也湊合。”
“才,湊合呀,那咱倆加一塊,能打的過江湖上的那個飛賊不?”
“笑話,咱倆要是願意,那就是賊祖宗和賊奶奶。”
這話說的有點露骨,說完左婉飛臉就紅了。
果然沙丘不干了“不要臉,往我風哥哥身上貼什麼?”
“你敢再說一遍?”
“打住,你倆回頭再掐,先辦正事。”
傻子把晚上有人來搶沙丘的事說了一遍,當然因為什麼傻子沒敢提,畢竟那是外人不是。
“我的意思呢,婉兒晚上替沙丘睡這屋,我先藏起來,等來人把婉兒搶走,我再跟上去,只要能見到東方行,問題就都解決了。你看這樣行不?”
“沒什麼問題,就這麼辦吧。”
左婉飛點頭同意了。
“那我呢,那我呢?”
沙丘連忙尋找存在感。
“是哦,把你放哪,住客棧里不安全,這事又不能讓你阿爹知道,他和那個東方叔叔是十幾年的交情了,東方叔叔又明顯沒參與這事……”
正說到這兒呢,“您跟我來,您的房間就在前面。”
門口有人經過。
“小二,你忙完了來這屋一趟。”
“好累。”
外面有人答道。
“你不是讓我晚上住他那吧?”
沙丘不安的問。
“他和這件事完全沒關系,肯定安全,而且他是個膽小之人,不敢再動壞心思了。”
店小二進來後開始還以為傻子試探他,連說不敢,後來才明白是真的,“公子您放心,我家里還有一個老母親,晚上讓姑娘和我母親一起睡,斷不會出事的。”
這樣一來,事情就安排好了,店小二先退出去,“風哥哥,那你晚上和她一起等壞人來的時候可不許動歪心思?”
傻子還沒接話,“怎麼?你嫉妒了?我不會吃了他的。”
左婉飛可找到反擊的機會了。
“我嫉妒你?平胸妹!”
這是死穴,左婉飛又羞又怒,最後終於下了決心般“傻子,你先出去,讓你出去就出去,放心拉,我不揍她。”
傻子被莫名其妙的推出了門,又不敢走遠,屋里兩位姑奶奶要是真打起來,他還要救火呢。
半晌沒動靜,然後門突然打開了,沙丘衝出來撲到傻子懷里哇哇大哭。
“怎麼了,怎麼了?她打你了?”
搖頭。
“你罵不過她?”
搖頭。
“到底怎麼回事呀?”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好好說,什麼不公平?”
“她有那麼大,那麼大!”
沙丘淚眼婆娑的比劃了一個大大的手勢。
“什麼那麼大呀?”
“她,她的胸,有那麼大。”
“胡說,你不說她平胸麼?”
“她纏起來了,纏了好多好多圈。”
感情這麼半天兩個姑娘在屋里比胸脯來著,這個戰敗的先跑出來告狀了。
沙丘說的傻子心里癢癢的,真有那麼大麼,好想看看呀。
左婉飛也出來了,看向傻子臉還紅了紅,看向沙丘就一臉的得意,沙丘怒目而視……
深夜,沙丘被店小二領走了,屋里熄了燈,左婉飛躺在床上,傻子躺在床下,兩人輕聲閒聊,坐等來人。
“婉兒,你說咱倆這樣的真的才算湊合?”
“也不是拉,我的輕功在江湖算是最好的幾個,你比我還要好些,我也說不上你到了哪種程度,反正我是不如你的。”
“謝謝,嘿嘿,原來我這麼厲害。”
“少得意,你就是跑的快,跟人動手的水准就差遠了,咱倆要是正面對打,你不許跑,不許用你的內力壓我,我制住你三十招之內。”
“啊?我才能接三十招?”
“傻呀你,你要是真打起來,打不過你不會跑麼,誰追的上,而且你內力深厚,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見過的沒有及的上你的。”
“內力是什麼?”
“看來你真是全忘了,你平時是不是不論跑多遠都不會累,那就是內息支持著你,你從丹田處體會一下內息,那是一種游走全身的氣感。”
“哦,你說這個呀,那我知道,我全身都是這種感覺,指哪到哪。”
“你都到這種程度了?意由心發,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
“哈哈,我現在是一流高手了吧。”
“一流高手,切!”
“下一個問題。”
“說。”
“你的胸是怎麼長那麼大的?”
“找死!”
噌!劍尖穿透了床板,停在離傻子雙眼不到一寸遠的地方,嚇的某人一身的冷汗。
“開,開玩笑的,別那麼認真呀,乖,收起來。”
“再輕薄我讓你好看。”
婉兒把劍收了回去。
“你打算就這麼一直跟著我?”
安靜了片刻,“恩。”
床上的人輕輕答道。
“跟到什麼時候呀?”
“只要你不趕我走,就一直都跟著你。”
這已與表白無異,話一出口左婉飛就羞紅了臉,他會怎麼說?少女心如鹿撞,忐忑不安。
傻子聽出來了,說不動心是假的,現在人家主動出口,沒點回應那還是男人麼,“那你當我的女人吧,反正我也看過你屁股了,而且你的胸據說挺大的。”
大著膽子試探了一句,豐乳肥臀,傻子的最愛。
“你還敢說,誰要當你的女人了,不要臉。”
劍尖沒捅下來,有門兒。
“真的不當?”
“不當。”
“不當那算了。”
“當!”
尷尬的沉默,一個羞,一個喜,窗戶“喀噠”響了一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