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身子還多有不適,沙丘還是早早起床了,已經嫁為人婦,與風哥哥又是兩情相悅,沙丘的心里洋溢著甜蜜,就是風哥哥那方面太厲害了,還有昨晚他提的那些要求,哎呀,不想了,羞死了。
少女把那些心思暫時拋到腦後,准備著三個人的早飯。
還在灶台前忙活著,突然屁股上被人抓了一把,“啊”轉頭看去“討厭呀你,嚇我一跳,怎麼走路都沒聲的,去去去,沒看我正忙麼,爺爺等著吃早飯呢。”
“那個妹妹,我和爺爺以前都不吃早飯的。”
“那是沒人照顧你們,現在我是你的女人了,這些家事當然我來做,不許搗亂哦,真的不許搗亂哦。”
身後沒了動靜,沙丘好奇的回頭一看,原來傻子正蹲在她後面,抬著眼睛色咪咪的看著自己短裙下的風光,本能的要躲卻想起兩人已是一家人了,他是自己的男人呀,“別,別看了,你昨天不是全看過了麼,你這樣我沒法做飯了。”
少女害羞的並住了腿。
“妹妹,你腿可真白。”傻子的手又不老實了。
“不許摸,好了就到這,別往上了,風哥不要。”
少女的身子隨著傻子的手逐漸往上而扭動起來“快放開,沒法做飯了,這是我過門給婆家做的第一頓飯,不能馬虎的,好哥哥,別鬧了,讓我做完,你想怎樣都行。”
“真的哦,你可不許騙我,你可知道騙我的下場,我會欺負你哦!”
想著昨晚最後舒服到幾乎要死了的感覺,沙丘又是害怕又是有點期待,臉紅了紅,“好,都聽你的,快拿出去吧。”
隨著傻子的手從裙下抽出,沙丘卻覺著下邊一涼,“啊,你怎麼這樣,快給我,快給我。”
私密處的白色兜檔軟布被傻子解了下來,抓在手里,高高的舉過頭頂,沙丘蹦著也夠不到,反倒又被占了不少便宜。
“快給我吧,風哥哥,這樣可怎麼出門。”
“這怎麼不能出門了,石哥那天約你的時候,你里面不就什麼也沒穿。”
本來笑鬧著的少女突然安靜下來“風哥哥,你其實還是在意是不是?”
沙丘的臉上有了一絲黯然。
“臭丫頭不許胡思亂想,我和你說的都是我的心里話,我就是一想起你里面光光的就和別的男人出去,我就,你看,你看。”
傻子用不知道什麼時候支起來的帳篷頂著沙丘的小腹。
“討厭,壞死了,嚇唬人。”
臉輕輕的埋到傻子的胸膛上,少女幽幽的說道“風哥哥,我以後要是真的按你說的做了,你可不能辜負我。”
“啊?你要做什麼?”
“就是,你昨晚說的,讓我……”
一抬眼正好對上傻子戲謔的雙目,“討厭,不說了。”
“啊,不行了,不行了,剛過門的媳婦要去偷漢子了,肯定是餓的,讓我喂飽你。”
傻子夸張的叫了兩句,手又不老實了。
短裙被撩到了腰部,傻子的手探了下去,“不要,別在這,噢……你輕點摸,有點疼,你要是真想現在要,那我……”
少女蹲下了身子,掏出那個讓自己又喜歡又害怕的大家伙,張開小口,含了進去。
“妹妹你含的真舒服,難怪胖墩兒那麼一會就射了,啊!”
嘴欠的下場就是腿上被掐了下狠的。
沙丘溫柔的服侍著自己的心上人,靈巧的舌頭在龜頭上打著轉,“那個飯好了麼……”
月影山不明白做個早飯怎麼要那麼久,親自過來看看,結果正好看見這香艷的一幕。
“啊”沙丘一聲尖叫,猛的站起身,楞了一下,才想起自己的短裙還掛在腰上沒放下來,慌忙拉下,想著爺爺肯定什麼都看到了,羞臊的怨氣全撒到了傻子身上,“都怪你,都怪你。”
一陣猛掐。
嘿嘿,嘿嘿嘿嘿,這是那個沒心沒肺的。
“那個我先回屋去,你們忙。”
老爺子轉身走了。
沙丘紅著臉不說話,傻子湊了過去“妹妹,妹妹,我告訴你個秘密。”
“說。”
這是明顯還在生氣。
“那個其實,剛才爺爺一往咱們這邊走,我就聽到了,不過我沒告訴你。”話一說完,傻子直接就往外邊跑。
“好呀你,故意的,你給我站住”沙丘剛追出兩步,轉身又跑了回去“壞了,我的粥……”
三個人坐在木屋的地板上吃著早飯,氣氛尷尬,沙丘的臉紅紅的,幾乎要扎到碗里去了,傻子完全沒這覺悟,吃的呼嚕帶響,最後還是月影山說了句話“那個,注意身體。”
“撲哧”一口熱粥噴到了自己碗里,傻子忍的好辛苦才讓自己不笑出聲來。
“我跟你拼了!”
“救命呀……”
看著打鬧著跑出家門的小兩口,老人欣慰的笑了。
追出了寨門,追過了草地,追進了樹林,不知傻子如何逆轉了形式,少女的嬌吟和求饒聲飄了出來。
“風哥哥,還給我好不好。”
沙丘整理好衣裙,拉著傻子的胳膊央求著。
“不乖哦,你剛才答應了我的。”
“你欺負人,你做到一半故意停下來,我忍不住,才答應你的。”
少女紅著臉回答。
“不管,不管,我是家里的男人哦,這方面要聽我的。”
說者,還抓起手里的白布聞了聞,“好香,好香。”
“瞎說,哪有什麼香了。”
“真的很香哦,你下邊流的東西是香的,你自己聞不到麼?”
沙丘最後也爭不過傻子,短裙下不著一縷的回了寨子。
“風哥哥,以後也不能穿麼?”
“恩,不許穿,不許穿。”
“那要是萬一讓人看到了怎麼辦呀?”
“招我是吧,會變硬的哦。”
恫嚇奏效了,沙丘不敢再說,只是步子邁的格外小,生怕一不小心被人看了去。
剛走到寨門“洗防魚拉……”
胖墩兒帶著兩個小弟從門口跑了過去。
另一邊“我叫哀木涕,銅牆鐵壁的身軀……”
兵兵梆梆,幾個小男孩混戰在一起。
傻子看的津津有味,沙丘只好在一邊陪著,只是看向小胖子的目光里滿是羞澀。
寨子里的男孩們平常打鬧慣了,各家的大人們也不當回事,只是今天這個,有點過份了吧。
本來是兩邊說好了玩打仗的游戲,胖墩兒一方人少,要是以前打不過認輸也就是了,可今天,“風哥你快去管管,他們這次怎麼打的這麼凶。”
沙丘看不下去。
胖墩兒鼻子已經被打出了血,赤裸的胳膊上也被木棍抽的青一道,紫一道,還在奮力還手,對面的也個個掛彩,忍著疼,楞是沒一個逃跑的。
這是小孩子打急眼了吧?
“停手,停手,你們怎麼回事,都是一個寨子的,那麼拼命干嗎?”
傻子還沒動,沙丘自己忍不住跑了過去。
小家伙們被迫停了下來,還互相怒目對視著。“胖墩兒你說,怎麼回事。”少女板著臉。
胖墩兒看沙丘姐姐來了,沒說話臉先紅了,氣的沙丘罵也不是打也不是,想著昨晚還那樣,自己也有點不知所措。
“我們就是打著玩的。”
胖墩兒還是說話了。
“恩,恩,打著玩的。”
其他的也害怕了,而且沙丘姐姐臉那麼紅,一定是氣壞了,趕緊隨聲附和。
“玩一個個下這麼重手,你看看你,流血了都不知道。”
沙丘掏出自己的布巾把胖墩兒臉上的血跡擦去。
“那個沒啥,就是有點打急了,沒事沒事,大家都不往心里去,是不是?”
“對,對,打完就完了,不當真。”
幾個小家伙都表示切磋不傷感情。
“那你打不過還不跑呀,玩也弄的一身傷。”
沙丘看著他們一個個鼻青臉腫的,又生氣又心疼。
沒想到胖墩兒一聽這話反倒認真起來,“不能跑,我們是戰士,戰士不退!”
說完還一臉的驕傲。
小大人一樣的表情,說的又正式,“呵,還戰士呢,誰教你的,真跟回事似的。”
沙丘也被逗笑了。
小胖子下意識的看了傻子一眼,不再說話。
“我日,死胖子賣我。”
傻子連忙低頭。
聰明如沙丘者,哪還不明白了,轉頭看向自家正在地上畫圈圈的男人,“你教他們的?”
躲不過去了,“那個,胖墩兒你沒學到精髓呀,事不可為戰士也是能退的,那個叫,叫,對了,叫戰略轉移。”
弄明白戰略轉移和逃跑的區別,小家伙們勾肩搭背的回去了,哪還有剛才你死我活的樣子,留下傻子站在沙丘面前豬八戒了。
“這回你可惹禍了,那幾個嬸嬸我可知道,慘了你。”
傻子沒有揣摩明白沙丘的意思,所以他悲劇了,當天下午,二,三,四五,六,七,八嬸陸續來傻子家告狀,也不打也不罵,就是嘮叨,自己的孩子傷的怎麼慘拉,自己多心疼拉,傻子把孩子都教壞拉,諸如此類,然後再依次被自家的男人拉回去。
還好寨里的男人都不當回事,據說打贏的那幾個還受到了阿爹的獎勵,直到晚上,家里總算安靜下來了,傻子象被霜打的茄子癱倒在地板上“要了命了,和那只貓打架都沒這麼累。”
“哼,知道厲害了吧,讓你再瞎教那些孩子。”
沙丘嘴上埋怨著,人卻坐到了傻子身邊,把他的頭放到自己大腿上,給他輕輕的按摩。
傻子滿腹的怨氣,最後都撒到了沙丘身上,夜,無人入睡。
婚後的生活平淡而溫馨,傻子隔幾天進一次山,抓到的獵物就和寨子上的殷實人家換些糧食,沒事的時候就調戲沙丘,或者欺負胖墩兒,不過話說回來,胖墩兒已經被欺負的三五個人近不了身了。
“小胖子你咋還賴著不走,我家都被你吃窮了。”
對於胖墩兒的蹭吃蹭喝行為,沙丘深惡痛絕。
“你老欺負他干啥,又不差那點吃的。”
“夠細夠細,浙浙桌的奧其。”
胖墩兒的嘴里塞的滿滿的,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
“不是,風哥,你看他看我的眼神,他肯定又想壞事了。”
沙丘小聲和傻子抱怨。
“你讓他嘗過滋味了,他這個年紀,不想才是真壞事了。”
瞪了傻子一眼,沙丘眉毛挑了挑,這個動作傻子太熟悉了,有人要倒霉,只是不知道是自己還是胖墩兒。
果然,跪坐在地上的沙丘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分了分雙腿,短裙的下修長的大腿本就露出了大半,現在又打開了一道縫隙,傻子知道那里面可是……
胖墩兒的眼睛本就不老實,沙丘姐的腿真好看,真想能象那晚一樣再看一次里面的風景呀,只是傻子哥再也沒提過,沙丘姐還老防著自己,哦?
沙丘姐的腿分開了,看一眼,就看一眼,那是“呃……呃……”
胖墩兒拼命的捶著自己的胸。
“快,快,怎麼噎著了,快喝口水。”
“哈哈,讓你偷看,噎死你個小色鬼。”
沙丘幸災樂禍。
傻子一陣無語,一邊給遞水,一邊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胖墩兒吃了個悶虧,又不能說我是偷看你媳婦才被噎到的,更可氣的是只看了一瞬沙丘姐又把腿並上了,不過那里面好象真的什麼也沒穿哦。
胖墩兒被沙丘惡狠狠的趕走了,人剛一離開,傻子就撲了過來,“你欺負小孩是不對的。”
“誰讓他看我的眼神老色咪咪的。”
“你都讓他看了沒道理不讓我看吧,快給我也看看。”
傻子伸手往裙里摸去,入手的是一片柔軟的毛發。
“不要,風哥,飯還沒吃完呢,別,別,噢……”
被壓住的少女輕吟一聲,放棄了抵抗,小衣被解開了,束胸被拉到了腹部,豐滿的乳房蹦跳著彈了出來,雙腿緊緊夾著傻子在私處不停扣摸的手,誘人的香味在空氣中彌漫著。
少女已經做好了被進一步侵犯的准備,傻子卻坐了起來,忙亂的整理著沙丘的衣服,“怎麼了?”
沙丘眼神迷離著問道。
“你爹來了。”
果然,剛剛收拾好,族長大人就走了進來。
“阿爹,你怎麼來了?”
“呵,你這屋可夠香的呀。”
一句話說的沙丘臉又紅了,“那個你娘這兩天不是出門去看她姐姐了麼,家里來客人了,你也認識,那個東方叔叔,你跟我回家給做頓飯去,行吧?傻子,借我閨女回去用一下。”
“阿爹,您這話說的,先讓妹妹和您回去,我等下收拾收拾也去幫忙。”
爺爺這兩天進山去了,家里也沒什麼讓人惦記的,傻子走進族長家大門的時候,屋里老丈人正陪著一個中年的大叔在聊天。
“來認識認識,這是東方建,你叫東方叔叔,做皮貨生意的,十幾年的老朋友了,這是我女婿,傻……月影風。”
還好沒叫出傻子來。
“哦?你家姑娘已經嫁人了?小伙子好福氣呀,那丫頭我可是看著長大的,十里八寨最漂亮的姑娘了。”
“東方叔叔,嘿嘿,嘿嘿嘿嘿。”
“行了,你去後邊幫沙丘的忙吧,你東方叔的侄子也在後邊呢,你們認識認識。”
傻子進了後屋,“遠千老弟,我看這小伙子好象有點……”
東方建欲言又止。
“哎,我知道,腦袋不太好用麼,他本來是個漢人,我們從山外邊救回來的,腦袋受過傷,以前的事記不住了,不知我那閨女怎麼就看上他了,非他不嫁,人到是不壞,而且你這次要的那批皮貨八成要落在他頭上,這麼多年了,我從沒見過他這樣的獵手。”
“哦?很厲害麼?”
“呵呵,等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傻子還沒進廚房就聽見了里面的說話聲,“你是叫月影沙丘麼?”
“你都問過三遍了,是。”
“我叫東方行。”
“是,我知道了。”
“沙丘妹妹,你許了人家沒?”
“許了,我有男人了。”
“我不信,你們的規矩我懂,你的服飾明明還沒出嫁麼。”
“那是我男人不讓,算了和你說這個干嗎,不信拉倒。”
“我這兒有枚祖傳的玉鐲,送給你吧。”
“你祖傳的給我干嗎,不要。”
“別不好意思,來我給你帶上。”
“你別拉我,放開,你快放手,啪!”
妞不是這麼泡的,傻子心里腹誹著,推門進去,一個漢人打扮的年輕人捂著臉,沙丘正對他怒目而視,看到傻子進來了,“風哥哥,他欺負我。”
好吧,傻子有點自卑了,一個男子長的這麼俊俏干嗎,雖然脂粉氣重了點,“長這麼漂亮你也看不上?”
傻子小聲問沙丘。
一只腳落在了傻子腳面上,碾了碾,又碾了碾。
“對不住哦,我這女人凶了點,不過她沒騙你,他真的已經嫁給我了。”
拉人家媳婦的手還被扇了嘴巴,年輕人本還忐忑著,現在看對面這個土氣的男人居然先道歉了,不禁又輕視起對方來“算了算了,是我事先沒問清楚,我先回前面去了。”
年輕人側身出了廚房“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你……”
沙丘還要追過去理論,被傻子一把拉住“風哥哥,讓我去罵他,怎麼能這麼說你。”
“算拉,算拉,有錢人家的紈絝少爺,都這個德行,別人說我你心疼了?”
“當然了,要不是你拉著我讓他好看。”
沙丘握了握小拳頭。
“那咱們……”
做好的飯菜端上來了,傻子身後跟著臉紅紅的沙丘,正在談話的三個人只看了一眼就呆住了,青色的對襟上衣解開了上面兩顆扣子,白色的束胸被拉到了將將遮住乳頭的位置,白嫩的乳肉露出了幾乎一半,深深的溝壑讓人望眼欲穿,短裙邊上明顯有剛剛裁剪過的痕跡,修長的雙腿幾乎全都露了出來,剩下的布料剛好能包裹住挺翹的臀部,讓人禁不住聯想那里面會是怎樣的一翻美景。
入鄉隨俗,幾個人均是席地而坐,傻子坐在了老丈人旁邊,沙丘安靜的跪在他旁邊。
“來,大家吃飯吧。”
傻子的聲音打破了詭異的安靜,幾個人不舍的暫時收回了目光。
“那個,我說傻子,沙丘她穿的太那什麼了吧,剛才還不這樣呀。”
族長小聲的提醒道,畢竟自己的閨女從來沒穿的這麼暴露過,真是長大了呀。
“沒事,沒事,我覺著這樣好看,您覺得不好看麼?”
“好,好看,你覺得沒事就行,反正是你的女人了。”
族長又瞥了一眼女兒深深的乳溝,收回了目光。山里的規矩,如果家里的男人都沒話說,那他這個當爹的是沒權管教已經出嫁的女兒的。
“風哥哥,你看你出的餿主意,連阿爹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羞死了。”
沙丘在另一邊抱怨。
“那當然了,是個男人都得怪,你看對面那傻小子,眼珠要瞪出來了。”
沙丘依言看去,東方行的目光果然落在自己的胸脯上,見沙丘看過來,慌忙低了低頭,不過很快又被那修長的白腿吸引住了。
“你猜這時候屋里要是沒別人,他會對你做什麼?”
“討厭,不許瞎說,就他那樣的,我一個打三個。”
這點傻子到不懷疑,自己老婆的武力,那可是全寨聞名“好,好,你厲害”族長和東方建已經談起這筆皮貨生意,只有傻子注意到每次說到價格的時候,東方大叔總要看向他侄子,只是這小子心思現在全在沙丘的胸和腿上,對詢問的眼神視若無睹,看的出來,老丈人對這次的價格很滿意。
“老兄,這回你很痛快呀,來,干一個。”
“哎”東方建看了看明顯被女人勾走魂的東方行,嘆了口氣“就這樣吧,你這招厲害。”
“啊?什麼招?”
族長糊塗了。
“別說那沒用的了,各種皮子就按剛才的價格,有多少要多少,我這次只能在這兒呆十五天,十五天後你給我送到丘山縣城,沒問題吧?”
“好說,傻子,這活給你了,寨子里有點存貨,你這幾天叫上幾個人,再去獵點回來,應該能換不少銀兩了,咱們要銀子沒用,你直接換成糧食,再拉回來。”
“哦,好。”
傻子悶悶的回答。
族長喝了酒,沒多想傻子的稱呼就順口而出,這馬上就引起了正在勸著沙丘飲酒的東方行的注意,“呵呵,傻子,是夠傻的。”
聲音很低,不過正好能被沙丘聽到。
壞了,傻子連忙想按住沙丘,出乎意料的是,少女這回並沒暴起傷人,就是彎長的細眉挑了挑。
呃,自求多福吧你。
沙丘站起身子,主動走到了東方行的身邊,“來,剛才是我的不對,這碗酒算是給你賠罪了。”
沙丘主動在東方行身前伏低了身子,雪白的乳房看上去更加的圓潤,東方行離的很近,連白嫩上的絲絲青筋也看的清楚,束胸的邊沿,半圈粉色的乳暈也掙脫了束縛,傻子清晰的看見東方行吞咽了一口吐沫。
酒倒的很慢,沙丘好象故意要讓他多看兩眼,然後“意外”的發現了對方目光的不軌“真是的,你在看哪麼。”
嬌顛了一句,與其說抱怨不如說是撒嬌。
嬌媚的少女滿面含春,欲語還休,酥胸半露的樣子,連族長和東方建都看的出了神,傻子發現身旁的老丈人襠處凸起了一塊。
不是吧,那個是您親閨女!
倒完酒,沙丘又趴到東方行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東方行臉上的神情,從驚喜到懷疑,最後是深深的難以置信。
傻子低著頭啃一塊骨頭,就是肩膀一顫一顫的。
沙丘走回傻子身邊,看見東方行還沒有動作,臉上紅了紅,悄悄往後錯了半個身位,讓傻子的身形剛好擋住阿爹和東方叔叔的目光,改跪為坐,兩條長腿彎在身前,然後衝著東方行慢慢的分開。
少女第一次主動向陌生人展示自己的的嬌羞,看著東方行那驚異的宛若實質的目光,沙丘就覺著穴里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了,連忙並起了雙腿,悄悄用手指了指門外。
東方行面紅耳赤,那紅色的陰毛,微微凸起的粉色肉粒,兩片肥厚的陰唇,以及那半張半閉的蜜穴入口,她沒騙我,她的短裙下真的什麼也沒穿,那我不就是可以,“對不住,我喝的有點多了,我去院里吹吹涼風。”
東方行出去了,沙丘湊到了傻子身邊,“風哥哥,我讓他看了。”
“恩,我知道了。”
“風哥哥,你生氣了是麼?”
少女的聲音有點委屈。
“還生氣呢,我都忍不住拉,要不是現在有客人在,就是當著你阿爹的面我也把你辦了,饞死我了。不過你可真夠壞的,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
“當然不是了,你聽見我說什麼?”
“恩,如過我願意,我能聽見院子里蒼蠅飛過的聲音。”
“誰讓他說你傻的,讓他外面等著去吧。”
“那你干嗎還一定要他脫了衣服等你。”
“你不知道麼,山里的蚊子可是很厲害的。”
說完少女做了一個我很厲害的表情。
東方行被騙去喂蚊子了,沙丘放開了許多,加上也喝了點酒,小臉紅仆仆的給兩個長輩夾菜倒酒,只是少女難道不明白長輩也是男人麼?
最後幾個人都喝多了,沙丘居然是個貪杯的小姑娘,傻子家里窮,沒這東西,懂事的少女也從來不提,今天回了自己家當然不客氣。
東方建已經趴到了桌子上不醒人事,族長還拉著女兒女婿一杯杯的牛飲,喂蚊子的傻瓜?那是誰,有這麼個人麼?
沙丘已經依偎在自己阿爹身上,豐滿的乳房緊緊壓在胳膊上,兩人一唱一喝的給傻子講沙丘小時候的趣事,沙丘又打架拉,月影石的父母又來告狀拉。
“阿爹不許說了,丟死人了。”
沙丘抱著阿爹的胳膊撒嬌,混沒注意自己的乳房已經被擠壓的變了形,而阿爹通紅的雙眼中,透露出赤裸裸的欲望。
月影遠千喝多了,清醒的時候還能保持克制,現在女兒就坐在自己身邊,胳膊上傳來柔軟的觸感,兩個白白的肉球近在眼前,修長的雙腿盤在一起,一股燥熱從小腹處升起。
就在他借著酒勁胡思亂想的時候,東方行回來了。
一個人光著在外面傻等了半天,心情可想而知。
進來後看到三個人喝的正高興,自己的叔叔已經醉到了,哪還不知道是被耍了,黑著臉重新坐下,看向沙丘的目光半是憤怒半是貪婪。
“看什麼看”沙丘喝多了還是一點也不示弱。
“我吃飽了,月影叔叔,晚上我們睡哪?”
既然不受待見,索性眼不見為淨。族長把自己的臥房讓給了客人,東方行攙著自己的叔叔進房去了,“我必有回報。”
臨走還放下句狠話。
“你們怎麼招他了?”
族長一頭霧水。
“別管他阿爹,咱們喝咱們的。”
沙丘端起酒碗,又是一飲而盡。
“閨女,你別喝了,再多你就回不去家了。”
“家?這不就是我家麼,風哥哥,咱們晚上住這好不好?”
“哦,好,我不太舒服,讓我歇會。”
傻子從剛才就覺著酒氣上涌,腦子里混亂不堪,眼前一個個似曾相識的人影閃過,有男有女,有歡樂有離別,自己好象獨自廝殺在千軍萬馬當中,有刀落身,有箭飛來,耳邊隱隱還有女人哭泣的聲音,心好疼,最後一柄拂塵遮住了明亮的天,一切歸於黑暗,傻子沉沉的睡去。
“風哥哥醉了哦,阿爹咱倆繼續。”
沙丘揚起了手臂,又要倒酒。
“你也不能再喝了,我扶你回房去,你的小屋你娘還給你留著呢。”
“不要扶拉,我又沒喝多。”
沙丘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剛一站直身子,腳下一個趔趄,直接撲倒在了阿爹懷里。
溫香軟玉抱滿懷,女婿又已經醉倒了,月影遠千大著膽子把手放到了女兒的白嫩乳球上,“不要哦,阿爹,我長大了,這里只能給風哥哥摸的。”
沙丘按住了父親的手,眼神迷離的拒絕著,“好好,不摸,我扶你回房去,你早點睡。”
沙丘的一句阿爹,讓族長暫時壓下了欲念,我這是在干什麼,她可是我親閨女,我怎麼能有這種想法,月影遠千尷尬的抽回了手,定了定神,抱起沙丘向她的小屋走去。
沙丘平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月影遠千看著女兒半露的胸脯,修長的腿,費力的移開目光,不能看了,她是我女兒,是我女兒,一遍遍的告戒自己,拉過條單子,蓋住了讓自己目眩神迷的身體。
“不要麼,好熱。”
沙丘嘟囔著將單子拉到一邊,扭了扭身子,換了個讓自己舒服的姿勢。
“蓋上,蓋上,趕緊睡吧。”
月影遠千想趕緊逃離這間屋子,再呆下去他覺著自己就要變成禽獸了。
“不要,不要”兩個人拉扯間,束胸被沙丘自己不小心拽了一下,藏了一晚上兩只白兔蹦了出來。
白嫩的乳房,粉色的乳頭,月影遠千終於看到了全貌,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此時的心情,支起的褲襠闡述著他心中的欲望,床上躺著的是女兒,更是女人,一個喝醉了酒毫無抵抗能力的女人,又一股酒氣涌了上了頭,理智終於被欲望淹沒,月影遠千的手慢慢伸向了沙丘。
吹彈可破的肌膚,柔軟的手感,掌心處那摩擦著的凸起,月影遠千的手上加重了力道。
“不要,阿爹,你別摸那里,好癢。”
沙丘輕輕嘟囔了一句,絲毫沒有感到危險的臨近。
“不摸,不摸,你這樣睡著不舒服,阿爹幫你把衣服脫了好不好?”
“不要麼,好羞的。”
沙丘輕輕的推拒著,手上卻沒有力量。
對襟的上衣被脫了下來,束胸也被解下,當月影遠千的手抓住短裙的邊緣時,沙丘終於覺到了不對,“不要了阿爹,這個我自己脫。”
“還怕羞呀,你是我閨女,沒事的。”
沙丘猶疑的剛剛松了松手,月影遠千就用力一拉,陰毛柔順的鋪在會陰上方,沙丘連忙伸手擋住,“阿爹別看。”
月影遠千沒想到短裙下居然是這個場景,欲火更盛“裙子這麼短,里面怎麼還不穿?”
“是,是風哥哥不讓穿的。”
“不穿好,害羞是麼,來,阿爹幫你擋著。”
月影遠千輕易就拉開了沙丘的小手,把自己的大手覆蓋在女兒的陰毛上。
沙丘的酒一下就醒了大半,看著阿爹赤紅的雙眼,她終於知道阿爹要做什麼了“不要,你快放我,我是你女兒呀。”
沙丘掙扎著要坐起來,卻被月影遠千的身子壓住了,“女兒,你太美了,阿爹實在是忍不住了,給爹爹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月影遠千終於露出了真實的嘴臉。
“真的不行呀,我已經有男人了,而且咱們是父女,阿爹你放開我好不好,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我保證不和娘說,不和風哥哥說,啊,你不要往下,啊……”
中指順著肉縫滑了下去,輕輕的按住了沙丘的陰蒂,少女剛剛積蓄起的一點力量崩潰了,“阿爹不要摸了,好難受,求求你,不要,噢……噢……”
敏感的陰蒂被輕輕的擠壓了兩下,沙丘敏感的身子已是語不成聲,待得乳頭再被咬住時,少女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本就是酒後被淫,力氣沒有身體的各種感覺卻是加強了,推了兩下壓在胸口上的腦袋,“阿爹你這樣對我,要是讓人知道了,女兒就沒臉活了,放過我吧,風哥哥還在外面呢,要是讓他看見的話,疼,別咬……”
“那傻子已經醉的不醒人事了,不到明天早上醒不過來的,放心,今天這事只要咱倆不說,怎麼會讓人知道。”
月影遠千感到了女兒語氣中的松動,手上加緊了動作。
最後的希望也失去了,阿爹已經完全是酒後亂了神智的樣子,都怪風哥哥,非讓我穿成這樣,他倒喝醉了,現在我被人欺負成這樣,風哥哥你快來救我,我要忍不住了,我要,我要……
啊……
下體已經泥濘一片,阿爹的中指已經順著縫隙滑到了蜜穴的入口,輕輕探了探,然後猛的鑽了進去。
“啊……不要,阿爹,別動……不要了……太快了……啊……啊……”
手指在少女的下身飛快的抽動著,沙丘想夾住腿,卻發現雙腿好象完全不聽使喚,本能的抱住了阿爹親著自己乳頭的腦袋,大量的淫液傾瀉而出。
“好香呀,沙丘你流出的東西真香。”
“別,別說了,風哥哥也說是香的,我自己聞不到。”
“真的,你自己嘗嘗。”
月影遠千做勢要抽出手指。
“啊,不要,阿爹別動”雙腿終於並上了,卻夾住了父親的手“別,別拿出來。”
看著女兒慌亂中透出的嬌媚,月影遠千知道就要成功了“舒服麼,丫頭?”
沙丘羞的說不出話,明明是被侵犯了,可自己卻瀉了身子,蜜穴內還在有節奏的收縮,雖然只是一根手指,可剛才真是要了我的命了,要是換成男人的那個東西會不會更,啊,我在想什麼呀。
“不舒服?那我拿出來好不好。”
“不要,舒,舒服。”
沙丘終於說了出來,說完就捂住了臉。
覺得自己的下身快暴了,“好了沒,我拿出來了,該換真家伙上了。”
月影遠千脫去了衣服,露出了精壯的身子和那條殺氣騰騰的大槍。
沙丘從沒見過父親的肉槍,粗長的槍身,碩大的紫紅色龜頭,上面已經分泌出了絲絲黏液,“阿爹,我害怕,咱們真的不能做這種事的,你放過我好不好?”
剛剛瀉過身子,沙丘恢復了一絲理智,輕聲哀求著。
“丫頭,阿爹不會傷害你的,你要真害怕我就不進去,讓阿爹在外面磨兩下好不好,你是有過男人的了,你也知道我現在這樣要是不出來是很難受的。”
沒想到阿爹居然同意了,雖然一樣的羞人,可總比真的做了父女亂倫之事要好。“那好吧,阿爹你真的不能進來哦。”
沙丘點了頭,月影遠千跪到女兒腿前,伏下了身子,肉槍剛一貼在肥厚的陰唇上,女兒的身子就一抖,兩片肉唇托著槍身,異常滑膩,才輕輕滑動了兩下,沙丘的嘴里就已經輕吟出聲。
“啊……啊……阿爹你快出來麼……咱們這樣……好羞……”
“傻姑娘,哪有這麼快,我盡量快點就是了。”
怎能放過這種享受的機會,月影遠千慢慢的享受著,只是苦了身下的少女,不停的扭動著腰部,剛開始還害羞的躲閃著,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挺著腰身迎了上來,肥美的陰戶和父親的肉槍緊緊的貼合著。
沙丘覺著混身都癢,雙腿已經被阿爹抬了起來,大腿壓在了乳房上,自己的私處毫無保留的展示給了阿爹,那個讓人害怕的大家伙就粘在陰戶上,滑動間,龜棱刮過陰蒂的感覺,更是讓她癢到了骨頭里,還差一點,總是還差一點,有好幾次龜頭已經頂住了蜜穴口,沙丘甚至已經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備,可是又滑過了。
“阿爹,你欺負人。”
沙丘已經帶了哭腔。
“怎麼了?我沒進去呀?”
女兒的反應月影遠千看在眼里,自己幾次試著把龜頭頂在穴口時,女兒都沒有躲閃,有兩次還主動抬了下屁股,想把龜頭含進去,明顯是已經做好了交合的准備。
強忍著沒插進去,就是要等現在。
“你知道我忍不住的,對不對,阿爹我不行了,你進來好不好……”
沙丘的聲音越說越低。
“進去?可你不是說……”
“我不管,里面好癢,我真的受不了了,阿爹插進來吧,求求你,用你的雞巴插女兒的小穴。”
壓抑了半天的情欲終於一發而不可收。
月影遠千滿意了,“這可是你讓我進去的,可不是阿爹欺負你。”
“是我主動的,是我求阿爹來操我,是我,啊……”
從入口到花心的時間只是一瞬,這是一次凶猛的進入,中間沒有絲毫的停頓。
終於進來了,感受著肉壁的壓迫,花心的柔嫩,以及女兒那明顯透漏著滿足的呻吟聲,月影遠千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住了射精的衝動。
沙丘媚眼如絲,巨大的充實感,穴里漲漲的,風哥哥要是不用那個奇怪的招數好象都沒有阿爹這麼大,想到風哥哥,沙丘的眼里閃過一絲愧疚,卻很快被穴里已經衝刺起來的肉槍攪的七零八落。
“阿爹……輕一點……你的雞巴太大了……”
“雞巴?這麼粗俗的字眼你和誰學的?”
“是風哥……他喜歡讓我這麼說……他說男人聽了會……噢……會更興奮……”
“那阿爹的雞巴你還滿意麼?”
“恩……阿爹的雞巴好大……穴里滿滿的……好舒服……”
“那我家女兒的小穴里被幾只雞巴操過了?”
“兩,兩個……噢……噢……阿爹是第三個……噢……”
“哪個操的你最舒服?”
“風哥哥……風哥哥操的最舒服……阿爹你別停,還要,快操我,是阿爹,現在是阿爹操的我最舒服,噢……”
沙丘的小床上,精壯的中年人緊緊壓著身下嬌小少女的白嫩的身體,“撲哧,撲哧”的交合聲不絕於耳,龜頭反復的破開穴內的層層肉褶,啄在少女的花心上,床單上大片的水漬,訴說著戰況的激烈。
“阿爹,不行了,你怎麼還不射……啊……我的花心要化掉了……啊……要流了……我要被阿爹的雞巴操死了……”
“丫頭,我也要射了,再等等,我拿出來,阿爹不會讓你難做。”
“不要,求求你……別拿走……我就要到了……”
“我忍不住了,射在里面你會懷孕的。”
月影遠千明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沒關系……就射在里面……啊……雞巴插的太快了……我要來了……啊……啊……阿爹射吧……把精液射在女兒的小穴里……啊……”
沙丘張著雙腿趴到了床上,月影遠千壓到了女兒的身上,兩個人下身貼在一起,少女的嬌吟,男人的嘶吼,體液交織在一處。
軟化的肉槍被抽了出來,濃稠的精液也流出了沙丘的身體,順著陰戶淌到了床上,高潮過後,兩個人都冷靜了下來,沉默了半響,月影遠千輕輕抱住女兒的身體,沙丘動了動身子,沒有拒絕,也沒有回頭。
“對不起,是阿爹的錯。”
沙丘沒有回應,輕輕的哭聲傳了出來。
“你要委屈就哭吧,你要是恨我,就罵我打我。我真不是人啊!”
月影遠千一掌狠狠的甩在自己臉上。
“不要,阿爹。”
沙丘終於轉過了身子“我也有錯,我不該穿成那樣的,而且咱們都喝了酒,不然也不會這樣,如今女兒只求阿爹不要將這事告訴任何人,酒以後也要少喝,要是真被人知道了,那女兒只有一死了之。”
“那是一定的,我不會說去的。”
“還有,就是我剛才說的那些話阿爹也要忘記。”
沙丘的臉紅了紅。
“什麼話?”
“阿爹壞,就是那些羞人的話。”
沙丘嬌顛著在父親胸前拍了一下,低下了頭。
女兒楚楚可憐中透出的嫵媚讓月影遠千呆了呆,兩個人又是赤裸的抱在一起,柔軟的身體讓他又有些蠢蠢欲動,“哦,就是那些說阿爹的雞巴讓沙丘很滿意,還有最後求阿爹把精液射進去的話麼,我保證……”
“你還說,你還說。”
沙丘伸手來捂阿爹的嘴,豐滿的乳房也壓在男人的胸膛上。
月影遠千抱著女兒的手緊了緊“沙丘,我……”
右手按著女兒的肉臀,讓兩人身體再次貼合在一起。
“阿爹你,不要了,咱們不能再這樣了。”
小腹上被硬物抵住,沙丘明白了,卻只是輕聲的拒絕。
“咱們已經錯了,再錯一次又能如何?”
床上,少女又被男人壓到了身下,一聲聲的呻吟響了起來,盡情享受著禁忌快感的二人,都沒有注意到門外那雙明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