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個貨 ”傻子指著地上的男子自顧自的說道“貪圖錢財居然想來洗劫村子,還跟我吹牛說他爹是兵部尚書,我拿不定注意,柔兒你說咋辦?”
柔兒見她問自己就知道相公因為有了孩兒而不想殺生,“相公既然早有決定,還來問我作甚?”
傻子呵呵笑了數聲轉過頭去,“姓名?”
“魯,魯林。”
“性別?”……
這個問題夠傻,沒看見人家褲襠支那麼高一個帳篷還問性別?
傻子覺得不對勁,這小子嚇成這樣了還有能勃起?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啊!
柔兒一聲尖叫就躲到了傻子身後,她也發現了地上男子的眼神有異,自己的下面可是……
偷偷看了眼相公,好在他沒有懷疑。
此時傻子已經氣急反笑,“好看吧?”
“好,好看。”
“愛看吧?”
“愛,愛看。”
柔兒覺得自己呆不下去了,夫妻間實在是心有靈犀,相公必然又憋著壞主意欺負自己,剛剛溜到門口,果然聽到身後相公的聲音“那你就隨便看……啊,柔兒你怎麼跑了?”
魯林被綁的像個粽子般扔在車上,車轅上那對看起來十分不搭調的小夫妻片刻也不安寧,只是這個婦人實在是太美,舉手投足間顧盼明眸,前一刻眉宇間還流露出頑皮少女的嬌俏,下一刻換上的也許就是嫵媚婦人的風姿,再加上剛才兩腿間那驚鴻一瞥,魯林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一雙眼睛便再也無法離開。
“瞧那傻小子,被你迷住了,要不我給你們騰個地方?哎呦……”
柔兒下手可不留情面,反正相公也是皮糙肉厚的,“你這婆娘造反不成,下手如此狠毒,我還沒追問你剛才在那車上與那村夫是怎麼回事?”
“你還敢說我,宦娘姐姐這麼個情況,你想好回去怎麼和大家解釋了麼?”
對比了一下兩件事情所造成的影響力,傻子又投降了。
兵部尚書魯海山,官拜帝國昭烈將軍,為人方正耿直,治軍嚴謹,兵法韜略無有不精,年輕時曾是帝國北地統帥,抵御北方游族二十年,戰功顯赫,四十六歲任兵部尚書,時已二十余載。
晚年得獨子魯林,年十九,個性跋扈,兩年前因在城中酒後鬧事打傷了人命,被其父送至軍營。
三年前,小葉危機,魯海山力排眾議,任命當時默默無名的虎將軍任前軍臨時統帥,雖有兩位殿下背後角力,但暗查後發現魯大人並沒有依附任何一方,而是……
看到這里傻子合上了書冊,這不是吏部拿來的官員評志,這是暗隼調查出來的官員密冊,能看到的只有傻子和他老婆,還有他老丈人杆子。
眼見他捉急的撓著光頭,“怎麼了?”
婉兒關切的問道。
“貌似捅了馬蜂窩呀!”……
魯林被拿進刑部大牢三天,傻子已經被老丈人訓了五次了,婉兒這死丫頭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還不過來幫忙“為官者不急,不緩,不罔,不縱,你不問青紅皂白就把魯大人的兒子拿進了牢里,現在魯家的老夫人親自找到我府上了,你讓我如何自處?那魯林大家都知道,人是頑劣了一些,可你說的那些縱兵殺傷百姓是否屬實?他的那些個親兵被你殺的一個都不剩,百姓到是無一傷亡,你怎麼解釋?賢婿呀……”
傻子被侃的頭暈腦脹,落荒而逃,心中想的便是如何把這個燙手的山芋送出去。
他剛一離開,左良的眉頭便舒展開來,身子輕輕抖了幾下,一口濁氣從口中噴出,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一陣悉悉索索,原來左大人身前寬大的書案下還藏著個人,卻正是傻子苦尋不得的婉兒。
小婦人唇紅齒白,面露羞澀,“爹爹好壞,把人家騙來這里,欺負人家不說還把相公叫來,剛才嚇死我了……”
婉兒的衣襟散開,一對巨乳正好被左良居高臨下的盡收入眼,眼看著女兒嫩紅的乳頭上還掛著粘稠的液體,左大人伸出收去將女兒拉了起來,“丫頭,是爹爹一錯再錯,可我實在是……”
婉兒面對著父親跨坐在他腿上,感覺到那明明都累吐了也不肯投降的小家伙,紅著雙腮把臉埋到父親的肩上,“爹爹不要說了,女兒,女兒願意的……”
朝廷的實權大佬們得罪不起,刑部特意給兵部遞了條子,魯海山的回答只有一句話“國法不可違!”
這就是讓公事公辦了?
這他娘的怎麼公事公辦?
對面這個愁眉不展的老太太自己都得罪不起,那一身的誥命服飾居然比傻子的品級還高,這是位拿國家俸祿的,傻子一使眼色,旁邊的小吏連忙再次換過茶水。
“老身今日來不是貪圖你刑部的茶水,叫小左出來,無論如何都要給我個說法。”
小左……
這便是倚老賣老了,這還談個屁,岳父也不知道躲哪去了拿自己頂缸,尊老愛幼傻子懂,到了這個層面,家里的子弟出兩個敗家子禍豁一下尋常百姓實屬正常,便是皇帝知道了也會一笑了之,都是為國家立下功勛之人,只要不是造反便都可商量,早知道這麼麻煩當時一刀咔嚓掉就對了。
傻子不敢耽誤了,對面的老太太抓著茶杯隨時都有扔過來的可能,連忙命小吏去提人,就在此時,一名身著袍服的老者走了進來,年過六十卻依然身形挺拔,行如風,立如松,傻子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個職業軍人,雖然已久居朝堂,可依然改不掉那軍人的做派,用屁股想也知道此人是誰,傻子連忙迎了上去,卻不想熱臉貼了冷屁股。
“跟我回去 ”老者衝那老婦人說道“慈母多敗兒,林兒壞了國法,自有國法處置,我魯海山一生做事無愧於心,你個婦道人家怎敢私自來刑部要人?還有沒有國法了?”
老婦人一聽這話卻如炸了毛的母雞般站了起來,“國法?你現在跟我提國法?當年你求我爹爹把我嫁你時怎麼不提國法?我陪你上陣出生入死時怎麼不提國法?你我老年得子,林兒年幼時需要管教你卻忙於朝政,怎麼不提國法?現在跟我提國法?我只知道只要我還沒咽氣,誰也休想動我兒一根汗毛!”
碰!龍頭拐重重的往地上一杵。
傻子都想上趕著問一句“大娘您姓佘?”
掂掂自己的斤兩,沒敢說話。
魯海山被搶白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顯然也是理虧懼內,令傻子對他大生好感,懼內不丟人,懼呀懼的,就懼習慣了。
旁邊有眼力的端過把椅子想請尚書大人坐下,被魯海山一腳踹翻,此時恰好魯林也被帶了出來,一看老夫人就普通一聲跪了過去,“娘救我,娘救我,呃……”
突然聲音被掐住了,顯然是他也同時看到了自己的父親,惶恐的低下頭去。
哼!
魯海山重重的一甩袍袖,轉身離去。
魯林的膽子馬上大了許多,撲到老太太懷里,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兒呀,你受苦了,看看,這都瘦了,他們沒打你吧?”
傻子聽的直翻白眼,雖然他沒刻意吩咐,可下邊的哪個不是人精,魯林把‘ 我爹是兵部尚書’ 這話當成口頭禪,誰敢給他臉色,明明都給養胖了。
眼看著母子二人離去,臨走時魯林經過傻子身邊,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話讓傻子突然覺得這個人不是那麼討厭了,“你那個女人爺看上了!”
……
“又一個看上你的。”
傻子說道。
柔兒轉過身不理他。
“他被放出來了,我覺得他是認真的。”
柔兒還是不理他。
“看的出來,他想肏你,啊……”
傻子被一腳踹了出去。
這些個婆娘脾氣越來越壞了,去看看家里的重點保護動物,花兒是排不上號的,家里現在最重要的人當然是玉娘,不過敏瑤也加入了行列,就知道她跟青麒的別扭鬧不了多久,只是你們一和好就把我媳婦肚子弄大了這也忒不地道,說一點都不心酸那是假的,算了算自己前段時間還真沒怎麼碰過敏瑤,看來是武青麒中獎了。
只是不知道敏瑤為什麼把藥停了,不然不會如此,難道是被武青麒忽悠的?
沒說的,必須打一頓。
挨了打的太子心情愉快,前些日子人都快熬的沒型了敏瑤終於架不住自己的軟磨硬泡,打開了房門。
沒說的,那才叫干柴烈火,自己攢了月余的存糧一次交清,沒想到真能一炮而中,前些天敏瑤羞答答的告訴自己月事沒到,開始還沒反映過來,緊接著便是狂喜,狂喜過後便是尷尬,這可怎麼跟大哥說呀?
敏瑤不會騙自己,她這樣說那孩子一定是我的,只是大哥那里……
傻子開始是不信的,柔兒的避孕藥還沒出過差錯,當然也有意外,套套不也有漏的麼,只是這也太准了,在柔兒號過脈後更是確認了這個消息,居然已經兩個月了,可是武青麒怎麼說敏瑤告訴他是一個月?
算了,不管了,想想就生氣,都怪武青麒那小子,至於自己的敏瑤,那當然是受害者。
敏瑤哭了整整一夜,直到傻子抱住她說再哭就把她兩只腫的像蜜桃般的眼睛吃掉才罷休,如貓搬依偎在傻子身邊,頭枕在自己男人的腿上,“相公,要是有一天敏瑤做錯了事,你會原諒我麼?”
說著就又要掉淚。
這妮子的性格最是外柔內剛,傻子愛憐的摩挲著她的長發,“這事怎麼能怪你,是我縱容你們這樣的,再說你肯如此還不是為了我?記得當年我在那所客棧里和你說的話麼?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愛上他了,我就成全你們,我親自送你……嗚嗚……”
一雙柔嫩的小手捂了上來,敏瑤整個人都爬到了傻子身上,嘴里呢喃道“你休想把我送走,我哪也不肯去,我是你的妻子,我,我……”
敏瑤再說不出話來,傻子已經緊緊摟住她壓在了身下……
傻子很憋屈,自己和敏瑤那真是小心翼翼,想想一個月前武青麒那小子還肆意馳騁……
忍不住了,要再打一頓!
太子府邸能隨便進的不多,傻子是不想招搖走的後門,否則他入正門也沒人敢攔他。
隱在暗處的侍衛看他來了連動都懶的動,這位爺可惹不起,前天他痛毆當朝儲君的時候大家可都看見了,讓人不得不懷疑太子是不是有什麼特殊嗜好,因為太子當時不僅不讓人管,好像被打了一頓反倒非常高興。
書房里傻子氣哼哼的推門就進,呦,居然還有別人在,莫非有基情?
武青麒搖頭苦笑,上次的傷還沒好,看大哥的模樣今天又要挨揍,他旁邊的人可不干了,“什麼人,竟敢私闖,太……太……”
太你妹呀!
魯家果然不是一般的家族,這剛從刑部放出來轉眼就能出現在太子的書房?
魯林一看見光頭就嚇傻了,後半句的呵斥愣了沒敢出口,那天臨走時自己可是光棍的說看上了他的女人,他該不會是來報復的吧?
驚疑的看著他大大咧咧的像回了自家般的往桌邊一坐,然後就那麼盯著自己,那目光……
魯林覺得自己菊花發緊。
傻子發誓已經做出自己最和善的表情了,這小伙子不錯,雖然好色,但是個好人,傻子覺得凡是能看上他媳婦的都是好人。
這兩天暗隼的密线已經陸續的把調查材料匯總,他真的是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闊少爺,不法之事多是那些依附他的兵痞借著他的名頭做的,這次也是他好不容易帶人從兵營里溜出來,憋的久了,於是貪財的貪財,好色的好色。
武青麒自是知道魯老婦人前些日鬧刑部的事,對他來說比他小幾歲的魯林便如幼時的弟弟般,當年與青麟還是少年時,年少的紈絝們可沒少往一塊湊,起身給傻子到了一杯茶,“這,這事就算了吧?”
太子給他倒茶?
還用商量的口吻?
魯林的世界觀顛覆了。
傻子一撇嘴,武青麒連忙示意魯林先走,人剛一出門,耳邊就聽到屋內那個光頭的叫喊聲,顯然火氣頗大,還是不要觸這個霉頭,看來這個光頭頗有背景,要不去二哥那里問問?
“氣死我了,你還讓我算了,你知不知道他說看上你柔兒嫂子了,還是當著我面說的,你讓我放過他?你說我能放過他麼?”
此時的傻子滿臉的淫光亂射,哪里有半點的生氣模樣,“我決不放過他,決不!”
武青麒到底沒有逃脫毒手,只是打累的二人都閉口不提孩子的事,武青麒想說但是不敢,傻子心中而是早有主意!
也就在此時,四方接報發現祥瑞,於是大赦天下!
這是一份連宰輔柳擎方也看不懂的政令,祥瑞什麼的也就騙騙無知的百姓,當皇家需要有祥瑞的時候天下自會有祥瑞出現,只是這次的緣由呢?
與吐蕃的關系並未平定,北面草原上的游族們據說也在蠢蠢欲動,此時大赦實在不是個好時機。
可皇帝這些時日明顯心情不錯,連老魯家那個無法無天的小子也能被他拿來在朝堂上調侃幾句,想不明白呀……
“爹爹,可有什麼煩心事?”
今日敏瑤獨自回家探望,眼見爹爹蹙眉愁思,忍不住出言相詢,“還不是大赦令,毫無道理!上一次大赦天下還是太子降世,連晉王都沒這個資格,這一次不知是為了什麼……莫非……莫非你這孩子……”
自己的女兒和太子有情他是知道的,依著那傻女婿的性格,既然玉娘在先,難道自己的女兒……“爹爹,”
敏瑤的俏臉羞紅的點點頭,畢竟作為有夫之婦卻懷上了別人的孩子,即使是在爹爹面前也難以坦然,身子輕輕的撲進父親懷里,“爹爹女兒給您丟人了,沒有守住……”
“丟什麼人!”
柳擎方打斷她,“還不是你那男人自找的,雖然這癖好你爹爹也有,可讓自己的女人懷別人的孩子我可做不出來,話說當年你娘懷你們時我可是趕著你們王伯伯去南方走了半年,才有的……咳咳……”
一不小心話說多了,透露出了陳年舊事,柳老爺子不好意思,敏瑤也羞的不敢抬頭,撒嬌般的在父親懷里扭動著身子,“爹爹,女兒才不要聽呢,羞死了……”
也只有在父親身邊敏瑤才能放開自己的性情,心中的秘密這些天像一座山般壓著她,讓人喘不過氣,唯一知情的妹妹可以傾訴但並不能成為依靠,相公不敢說,青麒哥哥不敢說,爹爹無疑是最後的靠山,敏瑤揚起小臉剛要開口,突然嚶嚀一聲,紅暈滿腮,腰肢不動聲色的往外挪了挪。
柳擎方的老臉臊的沒處放了,居然在這個時候起了反映,女兒身材雖然嬌小可畢竟已經退去了少女的青澀散發出淡淡的少婦韻味,身材越發的圓潤誘人,剛才撲進自己懷中那幾下扭動,聞著女兒身上特有的體香……
玉娘懷孕後已經幾個月不知道肉味了……
無關乎情色,純粹是本能使然,至少開始的時候是這樣的。父女二人紅著臉,誰也沒有說破,“丫頭,你剛才要說什麼?”
柳宰輔率先打破了尷尬,可是敏瑤被這中間一斷已經鼓不起勇氣說出真相,“爹爹,我,我……”
鼻息中發出一聲誘人的輕吟,敏瑤身形一晃就要軟到,剛才二人緊貼時敏瑤清晰的感覺到了父親的勃起頂在自己的小腹上,本能的向後躲去,可並沒有脫離父親的懷中,緊貼時還能壓住,這一離開柳擎方的小兄弟便無可阻擋的在下面支起了帳篷,敏瑤退的又不夠遠,所以帳篷的頂端便正好頂在了敏瑤兩腿之間的恥丘上。
柳宰輔站在書案旁,慌忙扶住敏瑤的身子,此時他也感覺到了不妥,下身頂在了一片柔軟的肉丘上,這可是他的女兒,勃起已是不該,怎可再進一步?
想要將女兒放開,奈何在敏瑤身上已經感覺不到丁點力氣,白皙的肌膚,嫣紅的朱唇,羞怯的眼神以及居高臨下從衣領處看到的那一小片誘人的白膩,女兒真的長大了,要做母親了。
“臭丫頭,還不起來,都要掛在爹爹身上了。”
柳擎方想要努力化解這份尷尬,他可不想因為這事讓女兒看輕自己,按照小時的習慣,抬手向女兒的翹臀拍去。
不是為了占便宜,純粹是父女間習慣了的親昵,敏瑤也本能向父親懷里躲去,“爹爹又打人家,啊……”
“噢……”
敏瑤懷孕後便受到了重點照顧,衣衫都是輕薄柔軟的質地,身子向父親懷里一躲,暫時忘記了自己腿間的那杆凶器,無法避免的那粗長之物便直接杵進了敏瑤的兩腿之間。
隔著層層的衣物,順著少婦迷人的肉丘,滑了進去。
這一下純屬意外,父女二人同時一聲滿足的呻吟,然後兩個人都愣住了。“丫頭,我,我……”
這下柳擎方不知道如何解釋了,敏瑤的臉已經紅的要滴出血來,腿間的那個東西緊貼著自己的陰戶,隔著衣物依然能感到一片火熱,腳尖輕抬想讓壓迫感不是那麼清晰,可父親的壞家伙居然跟著挑了起來,竟是片刻也不肯分離,“爹爹,你欺負人……”
女兒的聲音像沙漠中的清泉,甘甜而讓人回味,對飢渴的人來說無疑是極大的誘惑,下身被一片柔軟所包圍,柳擎方甚至能感覺出女兒緊緊貼在自己肉槍上兩片肥厚陰唇的形狀。
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甘,就像是自己辛苦養育了十幾年的大白菜被不知哪竄出來的野豬拱了一樣,而且在那頭領頭公豬的默許下別的公豬也有機會上來咬一口,自己這個種菜的……
敏瑤悄悄的向後退去,這個樣子太過尷尬,如果是相公或者青麒哥哥還好,可這是自己的父親,定是玉娘姐姐待產才讓的父親如此衝動,只要悄悄化解掉……
肉槍滑過陰唇,即使隔著衣服依然讓敏瑤幾乎無法行動,父親快五十歲了,身體還是這麼好,還差一點,還差一點就退出來了,敏瑤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一片濕膩,羞恥於自己的身體居然如此敏感,只剩下一個圓圓的龜頭夾在腿間了,敏瑤正要再退一點,“啊……”
柳擎方不知為何突然抱緊了敏瑤的身子,剛剛付出的諸般努力全部東流,那個東西再次深深的刺進了敏瑤雙腿間的縫隙,只是這次因為敏瑤下身分泌的淫汁濕透了裙底,刺的更順暢,感覺更清晰。
“啊……”
敏瑤一聲輕輕的呻吟,透出一股滿足的味道,她不知道父親是不是故意的,因為父親只是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這也讓她稍稍心安。
“爹爹,爹爹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和若瑤都長大了,都快做母親了,我突然感覺你們就要永遠離開我了。”
“爹爹胡說什麼,我和妹妹怎麼會離開,相公的性格您又知道,回娘家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容易不過,他也經常鼓勵我們姐妹回來照顧您,您放心,我們斷然不會拋下爹爹不管的。”
見爹爹沒有說話,敏瑤羞怯的再次後退,兩腿間的那個東西讓人無法忽視,爹爹也許現在情緒不穩,沒有注意到,可敏瑤已經清晰感受到了它的躍動,火熱而堅硬,挑的敏瑤身子都熱了,無法想像如果身前的不是爹爹而是別的男人,那自己……
就要退出去了,敏瑤夾緊了雙腿,心中輕松了一些,就在此時,身子卻再被拉住。
“爹爹?”
“我,我想再抱你一下,你們這次回去又要好幾日不見,我,我舍不得……”
話未說完,手臂一拉,敏瑤已經嬌哼著再次把嬌軀和父親緊緊的貼合在一起,男人的肉槍又一次摩擦著肉唇滑了進去,裙底已經濕透,敏瑤這一次的感覺格外強烈。
“啊,爹爹,不要……噢……”
再笨的姑娘也能發現男人的心思了,敏瑤的玉臂環過父親的兩側輕輕捶打著父親的後背,“壞爹爹,便是女兒也要欺負。”
女兒一叫出來,柳擎方就暗道壞了,自己一時沒有抵御住誘惑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她畢竟叫自己爹爹,自己怎能……
只是女兒這是在撒嬌麼?
“丫頭,我那個,我不是,我就是……”
“爹爹不要說了,” 敏瑤把臉貼在父親的胸膛上,“我不是小姑娘了,這些事我也懂的。爹爹辛苦把我們姐妹拉扯大,最近才碰到玉娘姐姐,可姐姐懷孕了,父親要是忍的辛苦,就,就……”
敏瑤頓了頓,低下頭聲音已經細不可聞,“就像現在這樣,只要不近一步,女兒便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欣慰,得意,羞臊,愧疚,柳擎方自己也說不清現在是什麼情緒,妻子死後,懷里的人是他最親的兩個親人之一,他看著她一點點長大,變的知書達禮,變的亭亭玉立,可以為了反抗婚事和妹妹離家出走,也可以為了她那個不著調的相公而守寡發誓不嫁。
當然那個禿頭沒死,自己的女兒也恢復了往日的神采,如今她要做母親了,她二十出頭正是一個女人的黃金年華,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成熟,她……
噢……
敏瑤大著膽子夾緊了雙腿,陰戶摩挲著父親的堅挺,“爹爹?爹爹?”
父親沒有反映,莫不是自己會錯了意?
父親根本就不想……
這個想法一下子讓敏瑤羞的無地自容,自己都做了什麼?
勾引自己的父親?
慌亂中只想逃走,她再也沒有臉面呆下去,身體剛剛開始後退,便被一股大力重新拉了回去,啪……
啊……
陰戶再次滑動於男人肉槍上,敏瑤羞的不敢抬頭,直到精巧的下巴被人捏住被迫抬起頭來,往日慈祥的父親此時眼中布滿了欲望的光芒,敏瑤只看了一眼就慌忙轉頭,“爹爹,我……我……”
緩慢的,充滿了猶豫,一只大手覆蓋在敏瑤的乳房上,身子輕輕一顫,敏瑤沒有動,這仿佛給了柳擎方莫大的鼓舞,夏天衣衫本就單薄,順著縫隙那只手滑了進去,敏瑤的乳房豐滿而細膩,當那只手終於毫無遮擋按在女兒乳房上時,“父親!”
敏瑤輕輕叫了一聲。
動作就定格在那一瞬,柳擎方大腦一片空白,他不知道下一步會是怎樣,手上傳來的觸感極為滑膩,女兒的身子居然是如此的豐滿,他甚至能感覺到掌心處那已經微微硬起的乳頭。
“父親,輕,輕一些。”
敏瑤說完再次低下頭去,柳擎方愣了一下,心中一片火熱。
手掌握住女兒的乳房,柔軟的感覺讓他愛不釋手,乳頭在指尖滾動著,每一次觸碰都能聽到一聲膩人的羞叫,另一只手已經不客氣攬住了敏瑤纖細的腰肢,拉拽著她的身子讓自己的肉槍能在她的腿間滑動。
“爹爹,輕點……噢……不要,好羞人……爹爹人家腿軟了,站不住了……”
敏瑤的求饒讓柳擎方回過神來,拉著女兒往太師椅中坐去。
長長的裙擺被掀到了腰肢,敏瑤的抵抗沒有起半點作用,月白的褻褲襠處一片水漬,“爹爹你不許看,不許看……”
慌亂的要去擋父親眼睛,卻不想中了聲東擊西之計,嗤的一聲,褻褲被人一把扯開……
黑亮的陰毛此時已經糾結成一縷,覆蓋住迷人的恥丘,上面閃爍的是透明的液體,“女兒,你這里真美,陰毛的形狀和你母親一樣……”
一句話便打消了敏瑤所有抵抗的意志,任由父親肆意觀賞自己兩腿間的美景,直到柳擎方終於忍不住掏出自己的擎天巨物才回過神來,“爹爹,不,不行,我畢竟是你女兒,咱們不能真的……”
敏瑤顯然會錯了意,“傻丫頭,爹爹怎麼會讓你難做,而且你現在有了身孕,我只是不想隔著衣褲,我就是想,想……”
眼看著父親著急的模樣,敏瑤心頭一軟,可是父親胯下的雄壯她是第一次見,不知是不是過於興奮的緣故,居然硬如鋼鐵,一點也不輸給年輕人,“爹爹,我怕。”
“好閨女,不怕,爹爹不會進去的,你便壓……壓住它就好。”
肉槍硬挺的幾乎翹上了小腹,敏瑤的雙腳踩在椅子邊緣,肥圓的肉臀蹲在父親的腰間,微一塌腰便是一聲呻吟,柳擎方舒服的直哆嗦,自己的龜頭終於毫無遮擋的觸在了女兒的肉唇上,那麼濕滑,那麼肥膩,感覺自己的整個龜頭都被那兩片貝肉裹了進去。
“爹爹,你別,別動……”
敏瑤顫聲說道,身子卻沒有停止,秀眉微蹙,肥臀亂搖,仿佛身下是裹著糖衣的毒藥,想要一口吃下又猶豫不覺“好燙,爹爹你的雞巴好燙,我壓不住它,我,噢,噢……”
整根肉棒都緊緊的貼在柳擎方的小腹上,當然那是因為上面坐了一個人的緣故,敏瑤氣喘吁吁的伏在父親身上,她已經做到了極限,下身那根肉槍是如此的火熱,多汁的肉唇敏感就像嬰兒的肌膚,怎禁得住一杆老槍的摩挲,輕輕一動厚實的龜棱就毫不客氣的刮蹭著那凸起的肉粒,“啊……爹爹不……女兒受不住了……”
渾圓的臀瓣緊坐在父親腰上,恥丘處的肉縫間,一根圓碩的龜頭擠了出來,腰肢一晃便隱沒於敏瑤的胯下,然後再不甘寂寞的出來透氣,漸漸的上面包裹了一層白色的浮沫,“爹爹你別看,羞死了……”
敏瑤撒嬌的不肯再動,奈何柳擎方的手已經攬住了她的腰肢,父親的雞巴就像是鐵軌,女兒的肉唇就像是契合在上面的車輪,完美的搭配,充足的潤滑,柳擎方手上一動便再也停不下來,敏瑤的嬌吟,父親的喘息,空氣中摻雜著一股淫靡的味道,這一切最後匯聚到頂點,敏瑤感到自己被父親抱緊了,腿間的肉槍幾乎壓制不住,突然父親嘶吼了一聲,一股灼熱燙的敏瑤幾乎要跳了起來,那感覺漸漸彌漫,敏瑤知道自己的整個陰戶都已經塗滿了父親的精液,只是父親抱的那樣緊,她根本就無法躲開。
“爹爹好壞,故意射在人家身上……啊,怎麼還有……”
男人在射精的前後膽子完全不是一個大小,女兒還伏在身上,柳擎方諾諾的說道“丫頭,爹爹我……”
“爹爹不許說 ”敏瑤完全不敢抬頭“女兒是自願的。我知道你帶著我和妹妹辛苦,我也知道您其實想要一個兒子。記得幾年前我們姐妹隨相公去江南麼,他那性子您也知道,女兒進了他家想保住清白是不可能的,那一次我扮了丫鬟賠他隨人吃酒,宴後一個胖胖的商人借著我送他出門的功夫便大著膽子把我抱上了馬車,把我……把我……就要了女兒的身子……啊……爹爹……”
敏瑤不知為何羞怒的在父親胸膛上捶了兩下,又接著說道“只是他體力不濟,匆匆在女兒屄里射出精液後便睡了過去,沒想到,他,他那車夫見我當時無法反抗也壓了上來,那人與爹爹年紀相仿,他在要我的時候便真的讓我喊他……爹,爹爹……”
話說道這里,敏瑤頓了一頓“當時我年紀小,便想著反正相公異於常人,喜歡自己的女人被人淫弄,那被爹爹不是一樣,我便想著以後要為爹爹生個兒子,為柳家留個後。後來我才知道女兒是不能和父親生孩子的,柔兒姐姐說那樣出生的孩子會是殘疾,爹爹我是不是特別傻?”
柳擎方知道自己的女兒在傻子家里不可能不被別的男人碰過,可聽女兒親口講出來那感覺還是不一般,聽敏瑤被個胖商人抱上了馬車隨意奸淫時雞巴忍不住的跳了兩下,只是到了後面,女兒被輪奸了,女兒的心思居然這麼重?
為柳家留後?
哪有男人不希望傳宗接代的,可柳擎方發誓自己從沒有半點虧待過一雙姐妹,只是愛妻早亡,心灰意冷下再無續弦的念頭,直到玉娘的出現……
玉娘是傻子的女人,要叫自己一聲伯父,心中便是再喜愛也不能讓她懷了自己孩子,何況能夠時不時的一親芳澤,已是跟那個倒霉女婿幾度交鋒的得來的結果,再進一步卻是想都沒想。
女兒的身子還赤裸的趴在自己身上,欲望有,更多的卻是為人父的滿足感,養女如此夫復何求,雖然不能真的父女生子,但敏瑤的這一片孝心卻讓他十分欣慰。
此時不便再行淫事,柳擎方只是安靜的與女兒說話,“那這個孩子的事,你那相公知道是青麒的麼?”
敏瑤神情一緊,紅著臉點點頭 “我想是知道的,他,他已經打了青麒哥哥兩頓了。”
“哦?那太子的反映如何?”
“他還能怎樣,就會傻笑,知道會挨打還一個勁的往家里跑。”
“呵呵,如此便無妨,他們倆都是豁達之人,無論這孩子今後是姓呂還是姓武,怕是他們心中早有主意,斷然是不會讓你這個做母親的難做。”
敏瑤知道父親一心都是為自己著想,眼圈一紅便落下淚來,心中下了什麼決定般張口說道“爹爹,其實……”
就在這時,吱的一聲,書房的門被人推開了,能在相府里推門就進老爺書房的只有管家王伯,父女二人呆住了,敏瑤雪白細膩的圓臀就毫無遮擋的對著門口,兩片濕膩的陰唇還緊貼著父親的肉槍,柳擎方一看就是下身赤裸,碩大的陰囊懸於腿間,二人的姿勢極其曖昧,此時便是告訴別人只是在行假鳳虛凰之事,怕也無人肯信。
知道大小姐回府了,也知道她們父女在書房談話,王伯是來送水的,只是眼前的場景……
到底是府中的老人,王伯不動聲色的關上了房門,只是在驚慌的甚至忘記喊叫的敏瑤眼中,老人的眼中仿佛閃過了一絲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