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空無一人,秦名沒有找到沙丘,心有不甘。
細細搜索下,才發現了一條遺落在石桌上的短裙,這定是沙丘的沒錯了,用屁股想也知道老爺剛才在這里做了什麼,懷著羨慕嫉妒不敢恨的心情,秦名鬼鬼祟祟的把那條短裙揣進懷里,夫人看來是回屋休息了,可惜自己現在不敢過去,這兩天神獸查的緊,可不敢讓他看出端倪。
廳堂上,玉娘已經笑的合不攏嘴,她想不到一個丫頭也能讓相公如此喜愛,粉雕玉琢的小人如今已經滿月,烏黑的大眼睛滴溜亂轉,世界對她來說新奇的,姨娘們對她來說是美麗的,等傻子把孩子接過來時……
哇,大小姐又被嚇哭了。
沒人權的二等公民被轟到了一邊,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們幾個玩著胖娃娃,柳擎方不動聲色的走到傻子身邊,“是個漂亮的姑娘,你看那眉眼長的像……”
“像我!”傻子不等他說完,連忙接口,怒視著老丈人。
“可那鼻子……”
“像我!”
“那嘴……”
“像我,像我,都像我!”
這人現在不可理喻,柳大人明智的沒和他繼續抬杠,只是悠悠的說道,“你真的希望這丫頭長大了和你長的一個模樣?”
這是赤果果的打臉,還抽的啪啪響。
傻子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讓閨女長的像她母親的好。
這時花兒馱著它家老大走了進來,東聞聞西看看,顯然對家里的新成員還不太熟悉,呂曦卻好像對這兩只疊在一起的貓很感興趣,呀呀的張著手就要去摸。
老大被若瑤抱走了,花兒剛覺得松了口氣那個嫩的像松脂般的小肉球就也被放到自己的脖頸上,怎麼,看老子好欺負麼?
正想著回頭齜牙嚇唬她一下,不想呂大小姐屁股才一坐實兩只手順著就往花兒的兩只毛茸茸的耳朵上抓去,嗷!
……
與自己的男主人一樣,雄性在這個家里是沒有地位的,別管是人還是老虎。
小雲仗著自己的年齡優勢偶爾還能反擊一下,但傻子也不看好他,尤其是又長了一歲後被雲竹強行送進了書院。
也是該接受些正經的教育了,傻子便默許了下來。
小雲當然不樂意,守著家里那些個香噴噴的姨娘可比面對書院的老夫子強多了,尤其是父親還警告自己欺負同窗可以,但不許顯露武功,那還怎麼欺負?
不過雲爺自有辦法,尤其是有一天回千金樓看望母親時一不小心抓住了胖墩兒的把柄。
“胖子哥!”
“叫叔,我和傻子哥是一輩的!”
“叫叔?你真的確定要我叫叔?讓我爹知道我胖子叔……”
胖墩兒栽了,這小壞蛋走路不帶聲的,那天雲竹演出完便沉沉睡去,胖墩兒看著春睡的美人兒忍不住站在雲竹床前擼了一管,本來無可厚非的一件事,可被人發現就不一樣了,雲竹豐滿的乳房上,沾滿了自己粘稠的精液,這下人贓俱獲,除了未醒的雲竹一無所知,胖墩兒無奈的成了小雲的打手。
記不得這是第幾次被人找上家門了,傻子陪著笑臉,花著銀子,信誓坦坦的回去就嚴厲懲戒自家的子嗣,絕不再犯。
院子里,雲竹已經從千金樓趕回來,本想嚴厲的訓斥小雲,可一看自己兒子可憐兮兮的跪在地上,話便怎麼也說不出口。
胖墩兒神情揣揣的跟在後面,這次痛揍左都御史家的小兒子他也有份,誰讓那兔崽子嘴沒把門的,說千金樓里的雲大家徒有其表,不過是以色娛人的胭脂俗粉。
小雲不干了,尤其是清楚這家伙根本就沒有見過母親,純粹是在那里道聽途說,於是叫上同仇敵愾的胖墩兒,一頓臭揍。“打的好!”
傻子一聲叫好,心虛的看了眼雲竹,發現雲竹正怒目瞪視著自己,連忙改口“好個屁!小小年紀就只會用拳腳說話,用拳腳說話也就算了,居然還被人看到了相貌,打黑拳不會麼?套上個麻袋再揍不會麼?打完了扔河里毀屍滅跡不會麼?你讓我說你什麼好,要知道殺人需滅口,斬草不留根,一旦動手……哎呦……哎呦哎呦……”
雲竹實在是聽不下去,走過來一把擰住了傻子的耳朵,“看來根源在這兒呢,我先和你談談怎麼教育孩子的問題!”
本來是兩個人挨批,現在換成了三個,雲竹希望小雲能夠知書達禮,至於武藝能自保就夠了。
傻子希望小雲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至於學識能認字就夠了。
這便是父母的教育方向出現了差異,需要調整,雲竹難得回家住一晚,傻子拉她回到自己的屋內調整了一夜,最後總算‘說服’了她。
說話不算是可恥的行為,傻子卻無可奈何,只能希望小雲自求多福。
早上剛一梳洗整齊雲竹就把小雲叫了過來,再風華絕代的女子一旦牽扯到子女的教育問題,便也如鄰居大嬸般不可理喻,傻子作為旁聽實在是百無聊賴,那邊雲竹已經講到書中自有顏如玉,傻子眼珠一轉,趁著沒人注意的功夫悄悄的關上了房門……
今日來吃早飯的人少了幾個,柔兒知道昨晚雲竹未走,想著他們胡鬧也該起了,有心去叫可才走到窗邊就聽見里面雲竹一聲聲的求饒,細細分辨柔兒羞紅了臉,可不敢再進去,那父子兩個絕不會放過自己的。
沙丘也沒起來,輕輕推開房門,寂靜的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味道,沙丘赤裸的身體蜷縮在床上,依舊昏睡未醒,雙腿抱在胸前,臀部勾勒出一條圓熟的弧线,胸前的乳房從臂彎處擠出一大片白膩的嫩肉,這妮子還真是長大了呢!
哪還不知道這小丫頭又偷吃了,柔兒沒好氣的在她翹臀上一拍,“死丫頭,起床了,相公來查房了!”
沒有反應?
怎麼會沒有反映?
柔兒細看下才發現沙丘原來已經昏了過去,放平的她的身子,沙丘的雙腿間火紅的陰毛糾結成縷,兩片陰唇又紅又腫,一大灘已經半干的粘液糊在她的陰戶上,白嫩的乳房上也留下了斑駁的吻痕,想到昨晚這里激烈的戰況,柔兒臉紅的碎了一口,能讓沙丘這麼盡心的服侍,除了相公也只有秦名那個夯貨了。
看來沙丘一時半會是醒不了,柔兒給她蓋好被子,悄悄的退了出去。
今日依舊要去藥鋪坐堂,秦名巴結的要去套車,被柔兒趕回去休息,“昨晚都,都那樣了,還充什麼好漢,還不回去補覺。”
一句話說的秦名面紅耳赤,只是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昨晚用沙丘遺落的那條短裙自慰,大夫人是怎麼知道的?
呂氏藥鋪的總堂離家里並不遠,柔兒並不是嬌生慣養之人,這條路走了幾年,早已熟悉,一襲輕紗遮住了傾城的容貌,柔兒推開了自家的院門。
魯林自從被放出來後,被父親一頓訓斥,總算安靜了幾日,倒不是不想出來快活,而是父親派給他的幾個家將實在是煩人,名為保護,實際就是監視。
今天總算在母親面前耍夠了無賴,母親被煩的沒辦法,掩護著他一個人跑了出來。
洛陽城里的小媳婦們,哥出來拉,你們准備好沒有?
想是這麼想的,不過此時魯林的心里已經有了目標,那個美如天仙般的小婦人,以及那日躺在地上的驚鴻一瞥,不行,想想就硬了!
於公於私她都該是自己的,更何況以經打聽清楚她男人只是刑部一個小吏,武功是不錯拉,可一但回京面對自己的父親不是還要乖乖放人?
如此的貨色還敢和小爺搶女人,他媽的還是個禿瓢!
魯林覺得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不僅更覺得自己把柔兒搶過來是救她脫苦海,有些理直氣壯,不知不覺間抬眼才發現自己居然已經走到了呂府的門口。
早就打聽清楚了那刑部小吏的住處,那天仙般的女子一定也住在這院子里,只是現在爹爹看的太緊,不然小爺帶齊了人馬進去搶她出來……
魯林正在意淫的功夫,吱的一聲,門開了,一位帶著面紗身材婀娜的女子走了出來,柔順的碎花長裙緊緊包裹著那誘人的身姿,雖然看不清相貌,但魯林知道自己不會看錯,就是她!
女人腰身纖細而翹臀圓潤,乳房更是在胸前頂出了一條誘人的弧线,只是不知道那長裙下面會不回又是……
魯林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更讓他驚喜的是今天竟是這女人自己出門,連個隨從都沒有,那豈不是……
魯林本能的跟了上去。
走在後面越看越喜歡,尤其是那隨著走動而慢搖輕擺的兩瓣圓臀,這要是按住了從後面那麼一頂……
身子一哆嗦,魯林加快了腳步,眼見前面的小婦人右拐入了一條小巷,作為洛陽土著,魯林知道那條小巷彎彎曲曲幾十米,除了零散的幾個住戶鮮有人走動,實在是一處偷香竊玉的好地方,而一旦自己動作慢了,讓她走了出去,便是一條繁華的街道,那可就什麼機會都沒了。
心中想的火熱,尤其是馬上就能一親芳澤更是讓一柱擎天,算准了時機轉過彎去只要抓到了就不怕她跑出手心,身形這麼一轉,人,人呢?
幽深而寂靜的小巷子,別說美人了,連只母蒼蠅都沒有。
揉揉眼睛確定沒花,明明看她轉進來的,還能飛了不成?
到嘴的鴨子沒了,魯林懊惱不已,只是他不知道,小巷中一扇緊閉的柴門背後,柔兒正驚恐的睜大了雙眼,嬌弱的身子被幾個蒙面大漢圍在中間顯得那麼無助。
自從相公回來後就再沒人敢打自家的主意,這讓柔兒放松了警惕,今天獨自出門想著能走條近路,誰知小巷中突然敞開的大門,一涌而出的蒙面人,柔兒甚至來不及喊叫就被人抬了進去,開門搶人關門,干淨利索,連緊跟在後面的魯林都沒有發現。
嘴被身後的男人捂住發不出半點聲音,身前的幾人在確定了門外那個轉磨的公子並不是發現了他們的蹤跡,只是個白痴後,轉過身來。
貌似無意中掃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柔兒太熟悉了,幾乎每個見過她的男人會多少流露出這樣的眼神,不分老幼。
“唔,唔……”柔兒不安的扭動著身子,因為其中一人已經對著她高挺的酥胸伸出了手。
“你干什麼?大哥要的女人你也敢動?”說話的是柔兒身後的男人,奇怪的是柔兒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
提出了大哥顯然讓那欲行不軌的男子有些忌憚,可是眼前這個毫無抵抗能力的美人實在是太誘人了,以前是知道不敢碰,既然這次老大決心吃肉,總要讓兄弟們喝口燙不是?
“狗哥,兄弟們看你年紀大些叫你聲哥,可不代表兄弟們就是怕了。按說你新來不算很久,大哥也是看你下手夠狠才用了你幾次,你以為這樣就算心腹了?笑話!今天這小妞實在是天香國色,大哥什麼都好,就是玩女人太獨,進了他的屋兄弟們再想過手可就難了,你看這妞嫩的,掐一把都出油,而且她身份特殊,老大收了絕不會再讓她露面,現在要是不嘗嘗……”男人淫笑著靠近了一步,另兩人也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顯然男子所言不虛。
噌啷一聲,柔兒只覺得寒光一閃,一把雪亮的短刃橫在了自己身前,身後的男子舉短刀護住了柔兒的身子。
這便不好下手了,這是條瘋狗,打起架來真的是不要命,而且私下里弟兄們都懷疑他那個東西是不是有問題,這幾個月了從沒見他找過女人,有時候幫里有人請吃花酒,他也是獨自喝悶酒,女人卻是不沾的。
難怪今天的行動四個人動手,三個都動心了就他沒反映,難不成真是兔爺?
身後的男人當然不是兔爺,這點柔兒卻是最清楚,白皙的臉龐上籠起了一層紅暈,從剛才後背一靠近這個男人懷里,柔兒就覺得他好像是故意用胯部緊貼著自己的豐臀,如今,如今……
那陷進自己豐滿臀肉里的硬家伙除了男人的那個東西還能是什麼!
“有話好說,美人面前要是見了血就太煞風景了,既然狗哥不喜歡,那兄弟們退一步,這小娘子細皮嫩肉的,兄弟們也不多求,摸一把總沒什麼大礙吧?”
身後的男子聽了這話有些猶豫,這讓柔兒驚恐萬分,想到幾個陌生的男子肆意用髒手褻玩自己的嬌軀,身子開始拼命的掙扎,只是男人抱的太緊,哪是一個弱女子可以掙脫的,沒來由的讓臀瓣中的硬物頂的更深了一些,腳下發軟的功夫,嗤啦一聲,胸前的薄衫已經被那手快的男人一把撕開。
晶瑩如軟玉般的乳峰赤裸裸的挺翹在幾個男人眼前,白嫩,圓熟,高聳,挺拔,配上頂端那小巧的嫣紅欲滴的乳頭,柔兒一聲悶哼,雙手匆忙遮擋著胸前的春光,卻只能遮住誘人的乳頭,那一大片肥白的嫩肉不斷的從指尖溢出,更顯誘惑。
男人們口干舌燥,呼吸也漸漸變的粗重,為首之人再次出手,卻是向著柔兒腰間絲絛伸去,就在這時,那個叫狗哥的男人拉著柔兒退了一步,“夠了,看的太多我怕你把持不住,大哥要是真追究下來誰也好不了,摸摸奶子也算過過干癮,大家都說的過去。”
那男人顯然是妥協了,在柔兒慌亂的目光中三個男人圍了上來,雙手被人拉開,柔兒已經羞的不敢再看,緊接著左側的乳房落入了一只粗糙的大手中,一聲嬌吟還未出口,右側的乳尖更是被卷入了一片濕熱當中……
雷振海信佛了,與其說是信佛不如說是信菩薩,而且他的特別之處在於信的菩薩一定要請回家里才好。
那一日的場景至今還歷歷在目,雷振海確定那就是女菩薩,不然怎麼會那樣為自己解毒,那個場面只要一想起來下面就硬的發漲,而且再看家里那些個胭脂俗粉便毫無食欲,既然如此那就把菩薩請回來好了。
百勝是洛陽第一大幫派,根基不淺,雷振海當然知道什麼是不能碰的,呂氏藥鋪倔起的時間不長,但背後卻隱隱有著多方勢力的影子,刑部的捕快,洛陽的府尹,晉王的羽林軍,甚至是東宮的六率……
這些個勢力沒有一個是幫派能夠惹的起,所以總是聽說那藥鋪里能夠見到一些風華絕代的女子,卻從來無人敢上門滋事。
也許有滋事的,卻無一例外被人請去喝茶,然後……
便沒有然後了。
只是事情在幾個月前有了變化,聽說有個光頭大搖大擺的砸了呂家的藥鋪,而且毫發無傷,呂家更是沒敢追究。
這時為何?
難道是上面的風向變了?
即便如此雷振海也沒敢打那主意,直到這次被人暗算被抬進了呂家藥鋪里的醫堂,見到了呂家那個傳說中的女大夫,這心思便再也無法平靜。
洛陽城里還有此等相貌的女子,雖然已為婦人,可年歲並不大,秀麗溫婉的氣質,一雙會說話的眸子,精巧的瓊鼻朱紅的雙唇,微微有些圓潤的下巴,容貌說是傾城也不為過,而就是這樣一個良家女子在自己毒氣攻心的時候居然肯……
門外傳來的聲響打斷了他的思緒,聽聲音是得手了,只是這個女子干系太大,他不能冒險,所以……
雷振海輕輕的搖了一下掛在床前的銅鈴。
是她,雷陣海一眼便認了出來。
衣裙包裹著凹凸有至的身材,眼睛被一塊黑布所遮,臉上還有淡淡未退的紅暈,裙衫也有些散亂,既然是抓回來的,拉扯倒是難免,雷陣海沒有多想。
“好,你們這次干的不錯,去帳房領賞。”
四個人依依不舍的看了眼柔兒退出房門,名叫狗哥的男子走在最後面,快到帳房時借口尿急,消失在花徑當中。
房里只剩下雷振海和身前的美人,一伸手便除去了眼上的黑布。“是,是你?”
柔兒一眼便認了出來,前幾天被人抬到藥鋪里的男人,百盛幫幫主,自己當時還好心給他……
俏臉緋紅,柔兒努力擺出一副厲害的面孔“你要干什麼,光天化日,強搶民女,啊,你,你別過來……”
柔兒實在不適合訓斥人,便是生氣了也是一副我見猶憐的神情,氣鼓鼓的腮幫子讓她嫵媚中又顯出了幾分可愛的味道。
雷振海到底是江湖上摸爬滾打了一輩子的人物,既然已經做到了這步,便索性放開,大不了讓這個女人從此成為自己的禁臠,只要不被外人發現誰又知道她被囚禁於此。
女菩薩?既然是女菩薩當然要普渡眾生,比如施舍一下自己的肉身什麼的。
雷振海也不說話,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柔兒,慢慢的褪去了上衣,露出一身鐵打般的肌肉,他很自信,相當自信,幾十年的外家橫練功夫,讓他的身上肌肉如老樹盤根般堅韌,不僅韌而且硬,他的身上無處不硬。
獰笑著撕去自己的短褲,下面更是早已一柱擎天,“那天你肯為我解毒我實在是感激不盡,可它明顯是毒性未盡,要不照那天的法子再來一回?”
柔兒羞的不敢抬頭,原來那天他早都醒了,自己還傻乎乎的給他……
“啊,你干什麼,不要,那天你是病人我才幫你,你今天是要淫辱我,我才不要……不……唔……唔……”
雷振海一把攬過了柔兒,壓著她的頭往自己的胯下按去,男人的肉槍異乎尋常的堅硬,柔兒不知道他為了顯示男人的霸氣已經運上了全身的功力,本就是外家功夫,圓滾滾的龜頭頂在唇齒上,柔兒奮力的左右搖擺不肯張嘴,不大的功夫已經嬌喘吁吁。
她努力不想被人得逞的功夫,雷振海的一只大手已經攀上了她胸前的雙峰,嗤的一聲裙衫散亂,柔兒只覺得胸口一涼,一聲嬌呼“不……唔……唔……”
雷振海爽的倒吸一口涼氣,就是這個滋味兒,雞巴刺進了一個溫暖潮濕的所在,里面的主人還在反抗般的把自己的小兄弟往外頂,嫩滑的舌尖掃在陰莖上,刮的雷振海腰眼一陣陣酥麻,要不是前面有了心里准備,怕是當場就要交代。
一股臊氣直衝入口,這是柔兒第二次把這根雞巴吃進嘴里了,去前次不同,此時的男人是清醒的,家伙也硬如鐵棍,柔兒推著男人的胯部,想把腦袋抬起來,可人小力薄,一次次的努力一次次的被壓下去,紅唇包裹著男人的肉槍進進出出,爽的雷振海直哼哼。
他分明是故意的,否則自己根本就一點也抬不起頭來,便宜了他如此享受,柔兒氣惱的用舌尖抵住了龜頭上的馬眼,一陣翻弄。
“噢,噢,噢,好爽,太舒服了……不行……不行……”雷振海險些繳槍,慌忙抽身撤退,看見柔兒輕蔑的看著自己,不禁有些羞惱,“小妮子敢輕視我,今天就讓看看雷爺的厲害!”
說著一把抓住了柔兒胸前的豐盈。
乳房白嫩而堅挺,一對兒粉紅的乳頭更是不知為何硬挺如珠,雷振海御女無數,哪還看不懂女人身上的反映,“乳頭都硬了還說不要?來來,讓雷爺好好疼你,嗯?……”突然的遲疑讓柔兒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一低頭發現男人正仔細盯著自己雪白乳房上的一處紅斑,那個是,是……
“他們好大的膽子!”
這明顯是一處吻痕,不可能是自己親的便只能是男人,看鮮紅的程度留下的印跡當在半個時辰之內,如此還不明白麼,“他們要了你的身子?”
柔兒不知為何有些不敢看他,紅著臉答道“沒,沒有,他們只是親我的這個地方,沒敢做別的。”
雷振海聽了臉上不住的獰笑,“如此他們幾個死的也不算冤了!”
……
百勝幫的帳房是個白白胖胖的中年人,見人三分笑,知道眼前的三位剛給幫主跑了腿,當然要小心的伺候,茶一定要上最好的,只是,“不是四個人麼?狗哥呢?”
“那小子是個閹貨,剛才那麼好的機會都不敢動手,我跟你說那奶……”自覺失言的人慌忙住口,“別說這沒用的了,那小子出恭呢,趕緊拿錢,剛才被勾起了火,今兒晚上可得出去泄泄。”
平時總是和和氣氣的胖帳房這回沒動,“三位放心,等頭七的時候,我保證一錢不差的燒給你們……”
雷振海的心夠狠,他知道柔兒是不能碰的,既然做了便不能留下痕跡,胖胖的帳房才是他真正的心腹,可即使是他也不知道這四人去做過什麼,將這四人滅口後只要自己不說便再無人知道這天仙般的女子已經成為了自己的禁臠。
他的計劃不錯,卻算漏了人稱‘狗哥’的男子,或者也可以叫他二狗。
懷揣著偉大理想的二狗同志一不小心混入了黑社會,老大對他還算不錯,二狗做事也拼命,所以很快就被提拔到身邊使用。
二狗並不想長做,何況自己已經有了些銀兩,他只想在洛陽城里找個落腳的地方,能時不時的遠遠看那小娘子一眼,要是老天開眼再能隨了自己的心願……
沒想到機會來的如此之快,幫主居然也看上了她,也難怪,那樣的女子哪有男人會不動心。
二狗當然不敢和雷振海搶女人,自己有多少斤兩他還清楚,只是那樣的女子肏一次是絕對不會夠的,男人要是大展雄威後難免會很疲憊,會昏睡過去,自己會不會有機會?
哪怕是喝刷鍋水也認了!
二狗就是懷著這樣的心態一個人偷偷潛回了小屋旁。
“香!”
雷振海抬起頭來,身下的美人已經無力反抗,剛剛一記長吻更是親的柔兒幾乎喘不過氣來,不僅皓齒被他舔開,連香舌也被人肆無忌憚的嘬入口中。
身上早已不著寸縷,露出了修長婀娜的身姿,雷振海一只手把玩著胸前豐盈的乳房,一只手更是往柔兒的兩腿間伸去。
“還是個無毛的白虎,瞧這屄肉嫩的,看你也是婦人打扮,怎麼你男人都不肏你的麼?來,張開腿,給爺瞧瞧濕了沒有?”
絕美的小婦人含羞帶怯的扭動著身子,男人的臂膀是那樣的強壯有力,他的手是那麼火燙,摸到哪里柔兒白皙的肌膚上便籠罩上一層紅暈,拼命的想加緊雙腿,推搡著游走於自己腿間的怪手,可他的力量太大了,粗糙的手指劃開了恥丘上的肉縫,柔兒像突遭電擊般的繃緊了雙腿,“不,不要往里,噢……不要,不要摸……噢……噢……”男人的手消失在柔兒的雙腿間,不知碰到那里,柔兒的雙腿放松後再緊緊夾緊,再放松……
反復幾次後,柔兒終於本能的往男人懷里躲去,“不,別摸了,放過我,讓我相公知道了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只要放過我我便不……噢……”一聲長吟,柔兒的雙腿蜷了起來,修長的玉腿幾乎搭到了男人的身上,蔥根般的腳趾輕顫著扣在一處,柔兒終於敞開了肥美的桃源,原來是不僅是陰蒂被人玩弄於之指間,雷振海的中指已經找到了泉水的源頭,深深的探了進去。
“你的相公?”
雷陣海獰笑了一聲,“進了我的門你以為還能見到他麼?官面上的人我是惹不起,可要是沒人知道是我搶的人呢?他不部能無緣由的懷疑到我頭上,怪只怪你生的如此美貌,便是冒險也值了。”
柔兒直到此時才真正的害怕起來,跟了個愛胡鬧的相公,便決心不顧世間的禮法陪他胡鬧一輩子,這幾年也經歷過些男人,柔兒慢慢習慣了那些男人看自己的眼神,看著他們假裝無意的偷瞄自己的裙底,或者好像是不小心的占些小便宜,柔兒心里羞惱的同時其實開始慢慢的有了一點得意的感覺,自己果然是足夠吸引人呢!
甚至碰到一些個色膽包天的,真的讓他們得了甜頭,柔兒只要一想到相公知道自己被人占了便宜回家後那急切的模樣,心里便甜甜的。
當然也有不告訴他的,有的是為了故意吊他胃口,有的是過程實在是羞人,連柔兒也張不開嘴訴說。
可這一切,都有那個男人作為依靠,無論外面發生過什麼,自己終究可以回到他身邊,這便是柔兒最大的依仗。
而現在,那個依仗沒了……
一直半推半就的小婦人突然激烈的反抗起來,雷振海並不吃驚,以前擄來的那些個良家們知道回不去了哪個不是開始拼命反抗,可一旦失身之後,再錦衣玉食的供著,不也就住下來成了自己泄欲的工具,也沒見有幾個尋短劍的。
柔兒當然不一樣,雷振海從來沒有肏過身材相貌如此完美無缺的女人,要不是她的身份太敏感,他甚至想將她明媒正娶的抬進門來,雖然如今只能金屋藏嬌,可畢竟這身子自己總算得到了。
男人已經趴到了柔兒的身上,感受到小腹處那個硬如鐵棍的家伙,柔兒拼命的踢動雙腿不讓他得逞,可是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
男人用一只手便抓住了她的兩個腳踝,稍一用力柔兒兩條修長圓潤的大腿就被壓在她自己挺翹的乳房上,迷人的羞處再無一絲保護,萬般的反抗最後也只能化作喉嚨深處那無法壓抑的一聲悶哼……
二狗小心的趴在窗外,他幾乎是眼睜睜的看著雷陣海的肉槍一寸寸的沒入柔兒肥美的屄肉中,那個滋味他也品嘗過,就像是最輕柔的撫慰,雞巴會被一片濕膩包裹住,嫩肉會一點點的滑過槍身蠕動著吞噬掉男人所有的欲望,如果你的雞巴夠長,龜頭還會被花心的嫩肉包裹住,那個感覺……
房間里的雷振海顯然雞巴夠長,鐵一般的硬度更是讓他輕易的就頂在了柔兒的花蕊上,能用外家功夫玩女人這廝也算是另辟蹊徑,只是苦了柔兒,論硬度小雲正是衝動的年紀可以和他一拼,可是卻沒有如此巨大,整個穴里被漲的滿滿當當,“不,不要進來,太硬了……噢……不……噢……噢……”
雷振海一擊得中,此時雙手抓住柔兒的腳踝把她的腿分到最開,向下觀看柔兒光滑的肉穴是如何吞吐男人的雞巴的,“白虎穴果然夠騷,我都要拔出來了還有兩片小肉唇卡著龜頭,是不舍得爺走麼?好,爺給你。”
說著又是一次凶猛的插入。
柔兒的身子亂顫,卻在最初的呻吟後死死的捂著嘴不肯出聲,從來沒有如此的恨過一個男人,她當然看的出男人不是在開玩笑,他真的要囚禁自己?
從此便要成為他一個人的玩物,真的再也看不到相公了麼?
自己不見了他一定會著急,會找我,可是找不到呢?
他會忘了我麼,畢竟家里還有那麼多姐妹……
身下的女人的反映明顯引起了雷振海的不滿,自己已經這麼賣力了難道連聲叫床也聽不到麼,居然還哭了?
想自己的男人了?
小婊子,以後你就只許想我,只許想我……
啪的一聲,一掌甩在柔兒的臉上,“叫,給我叫,爺肏的你不舒服麼?明明都濕成這樣了,以後做了我的女人就不許想別的男人,不然別怪我辣手摧花!那四個占你便宜的兔崽子我已經找人做了,懂了麼,我雷陣海的衣服不是什麼人都能碰的!”
柔兒被打愣了,他從沒被人打過,不算相公脫光了褲子打屁股,從沒有人打過他。
就算是那些個垂涎她的男人也沒有人真的打過她,歡好時的打和此時的打臉柔兒當然分的清楚,這一巴掌反倒激起了柔兒的怒意。
反正再也無法見到相公,這條命留著還有什麼意義,偏不能讓你如願,即使你殺了我我也……
柔兒突然瞪大了眼睛……
二狗覺得那一巴掌就像抽在了自己臉上,她是老子看上的女人,老子看上的,你肏也就肏了,你憑什麼打他?
還想把她收成你的禁臠?
我呸,那也要等老子射過之後。
柔兒眼角的淚水看著二狗心中一疼,有些後悔把她擄來,想要進去搶她出來心中又猶豫,幫主的外家功夫可不是擺設,自己這點莊稼把式……
這時雷振海的最後一句話卻讓二狗握緊了腰間的短刃,他要殺我?
雷振海得意洋洋,即便你是三貞九烈又能如何,挨了爺的雞巴照樣只有乖乖求饒的份,身下的小婦人明顯是被肏舒坦了,依然是羞紅滿面,依然是推拒著自己的胸膛,可是力量卻小了很多,嘴里已經開始隨著自己的每一次進入發出一聲聲膩人的羞叫,兩條長腿不用自己抓著也分到了最開,纖細的腰肢帶動著渾圓的臀部甚至有了一些配合的跡象,“怎麼,是不是覺出爺的雞巴好了?”
雷振海打趣她。
“你……你胡說……求求你放了我……人家是有夫君的……你這樣強要了我……讓我……噢,噢……不要,插的太深了,噢……好舒服……頂到最里面了……噢……不行……你快放開我……噢……”
雷振海使壞的一陣猛插,肏的柔兒說不出完整的句子,當最後發狠的一下猛的全根插進柔兒的肉穴時,卻把個小婦人整個肏的坐了起來,柔兒一聲長吟情不自禁的伸手攬住了雷陣海的後頸,身子也就勢拉了起來,一對兒玉乳壓在男人健壯的胸膛上,雷振海能清楚的感覺到那發硬的兩粒乳頭。
“小美人,受不了?”
柔兒抬眼發現男人正目光炯炯的注視著自己,慌忙嬌羞的低下頭去,“你要了人家的身子也就罷了,還這麼捉弄人家,那里又長又硬的哪里受的住,人家的相公從來沒有進過那麼深呢。”
說到這柔兒的臉上浮現一絲羞澀,又有點落寞,眼角的淚花閃動,顯然是提到了自己的男人,讓她心有羞愧。
眼見著小美人被自己肏的有了動情的意思,雷陣海連忙抓緊機會,“不哭不哭,你那沒用的男人還提他作甚,連女人的花心都肏不到的廢物,以後就跟著我過好日,剛才是不是打疼你了?來給爺瞅瞅。”
梨花帶雨的小臉抬了起來,不得不說此時的女人是最誘人的,尤其是那有些害怕又欲罷不能的眼神,雷陣海還插在柔兒穴里的雞巴本能的就是一跳。
“啊……老爺你讓人家歇一下,你的身上太硬了,那里更像個鐵棍一樣,啊……啊……先別動……人家會被你插壞的……”
“放心,我哪舍得,我這是外家功夫,刀槍不入,玩女人的時候更能助興,怎麼樣,喜不喜歡?”
“人家才不喜歡呢,你這里老是這麼硬著,人家受不住了,人家會被你肏死的,啊……你還動,不要了……”
“那我的小美人你還不主動點兒?讓老爺我射了精自然就軟了,到時候保證全身都軟,你不用小嘴他絕對立不起來。”
柔兒羞的伸手去拍他胸膛,卻被人一把攬住嬌小的身子,身子無奈的坐了下去,小臉埋到雷陣的肩膀上,隨著啪的一聲脆響,那是柔兒的圓臀再次拍在雷振海胯部的聲音。
自己不能幫他更多了,從剛才房門被人推開柔兒就看到了那個提著短刀的男子。
不可思議的是居然認識,這不是那個前些日子自己執意不肯收留的二狗麼?
他為什麼在百勝幫?他為什麼要對自己做噤聲的手勢?他是來救我的麼?
無論如何對於此時絕望的柔兒來說,這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尤其是在看到二狗無聲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他要殺雷陣海?
不,不行,雖然這個男人此時的心思全在自己身上沒有發現身後的情況,可他一身肌肉如鋼似鐵,明顯已至外家巔峰,尋常刀劍根本起不了作用,除非……
柔兒努力的保持自己神智的清明,二狗聽到他們的對話也暫時停住了身形,她的苦心總算沒有白費,二狗知道了雷陣海的弱點在等待時機。
只是苦了柔兒,如軟玉般細膩的肌膚被男人搓揉的一片粉紅,陰唇被撞的紅腫,花蕊被頂的酥麻,胸前的嫩乳被迫在男人書中變幻著形狀,“噢,噢……不要了老爺,人家又來了……噢,噢……花心都要讓你的雞巴杵爛了,啊,……啊……饒了我……啊……”
細長粉白的脖頸再次揚了起來,小美人已經第二次高潮了,呂鎮海很得意,他其實已是強弩之末,一開始類似於強奸的快感和後面這個小美人主動配合自己的滋味完全不同,柔軟的屄肉緊緊的箍著自己的肉槍,淫靡的汁液一股股的澆在龜頭上,那兩片雪臀如墊子般一下下的壓在自己的胯部,到後面自己幾乎不用使力,小婦人便一邊羞叫著一邊敞開陰戶一次次的把自己的雞巴吞了進去,太美妙了,尤其是雷振海自認是他用雞巴把一個貞潔的少婦肏成了這副模樣,這對男人實在是莫大的鼓勵。
不用再忍了,雷陣海一把按住柔兒的腰肢,讓她的雪臀緊緊的壓在自己的胯上,再也抬不起來。
“啊……你干什麼……雞巴頂在花心上了……好麻……噢……你,難道你要射……不,不能在里面,求求你……不要……不要在人家屄里射精……”
雷振海獰笑著,他很享受這個過程,尤其是小美人明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卻毫無辦法,嘴里說著不要屄里的嫩肉卻一陣抽搐,只有身體的本能才不會騙人,既然你也想了,雷振海不再忍耐。
“啊,啊……你……夠了,別再射了……”柔兒的身體隨著男人陰囊的收縮顫抖著,“不要……你肏這麼深還在人家屄里射精……啊,會懷孕的……好燙……好多精液……”
“不讓射?那我抽出來好了。”
圓臀被人抬起了一半,柔兒嘴里發出一聲不滿的嬌吟,隨著雷陣海松手,“啊……就會欺負人家……人家第一次被相公以外的男人射精……你就射真麼多……要是有了寶寶唔……唔……”
唇瓣被人奪了過去,兩人下體未分的吻在一起,女人明顯已經有些迷醉,雙手攬住了男人的身子,雪白的玉璧繞到了男人身後,非常巧合的在男人的後心處叉開了手掌,下一刻,順著掌間的縫隙,一把短刃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