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瞬進了五月,十幾天來玉娘一直都心事重重,面猴更是很少在家,老爺那天突然那麼說讓他心里沒底,自己沒什麼,可要是連累了夫人那真是萬死莫辭。
各地的鋪子都需要人打理,面猴前兩天和傻子說要出門去各地視察一趟,傻子也沒說什麼,只說路上小心,銀子是小事,人要安全回來。
今天是出發的日子,馬車都已套好,在家的都來相送,只有玉娘和大龍一早就不見了蹤影,面猴臉有愧色,默默的上車,正要離開,突然跳下來,衝傻子磕了三個響頭,然後一言不發的離去。
一聲嘆息,傻子帶頭一言不發的往回走,“怎麼,不舍得了?”
柔兒悄悄從後邊趕上來。
“是呀,老爺我不高興,所以拿你出氣。”
作勢要抓,柔兒連忙嬌笑著把沙丘拉到身前當盾牌。
“沙丘你幫她是吧,那就一起來讓老爺我安慰……不是,慰安一下。”
“我,我才沒有,啊,你別抓我……”
傻子一把將沙丘抗到肩上,少女努力的壓著裙子才沒讓短裙飄起來,“放下我放下我,會被看光的……”
城外十里驛站,玉娘有些不安的站在路邊“大龍兄弟,你一早把我拉到這里做什麼?”
“等,等人,燒餅吃不?”
大龍遞過來一個燒餅。
玉娘哪有那個心思,隱隱覺得有事要發生,直到看見遠處一輛馬車慢慢駛近。
“看,楊哥來了。”
“不,我不見他,我不能見他。”
玉娘的淚水瞬間就流了下來,想逃卻難以邁出一步,只能蹲下身子無助的哭泣“相公,你是不要我了麼,是不要我了麼……”
他原來真的都知道了。
面猴也發現了路邊的二人,跳下車來,還不能理解發生了什麼,玉娘怎麼會在這里?
大龍已經遞過來一封信“喏,姐夫給你的,讓你倆一起看,我回去了哦。”
說完邁開大步,一會就沒了蹤影。
面猴輕輕的摻起玉娘到了車上,等了許久才止住哭聲,將那封信遞到眼前,玉娘像看到救命稻草般一把抓了過來,打開了卻不敢看,“相公,不要,不要……”
顫抖著把信拿到眼前,傻子歪歪扭扭的毛筆字映入眼簾。
只有三句話,第一句是“不許哭,誰說不要你了,我就是怕面猴黑咱家銀子,你幫我看好他,我比較放心。”
第二句是“兔崽子玉娘要是少根毛回來我扒了你的皮。”
第三句是“下邊的毛也不許少,哦對,玉娘沒有”中間隔著個大墨滴,後面還有半句“不寫了,柔兒老掐我。”
玉娘的臉一下就紅了,把信捂在胸口,“不許看,你不許看。”
面猴早就都看到了,嘿嘿的傻笑……
官沒丟成還被罰了兩年工資,好在上朝的事也沒人提了,不算太虧,傻子把工作都丟給老婆去干,自己偷懶,婉兒也由著他胡鬧,暗隼上來的密報基本都是婉兒在處理。
“老婆笑笑,別老崩著臉”“笑什麼笑,你又不幫忙。”
“別那麼嚴肅,上班麼差不多就得了,又不指著吃飯,來相公幫你。”
手很自然的往那一對兒豐盈伸去。
打掉那只咸豬手“給你看看,小虎叔叔他們已經到長安了,估計三天後就能到洛陽,家里姐姐們准備好沒?”
一提起這個傻子就生氣,柔兒幾天前聽說小虎要隨著使團進京就發了花痴,這些日子指使的傻子團團轉,一會說小虎應該住在家里讓傻子給騰間屋子,一會又說小虎已經是將軍了住家里不合適,應該獨自開府,讓傻子去給尋覓個府邸,小了還不行,要配的上她弟弟的身份。
“別提了,家里都翻了天了,你姐姐那臭丫頭,讓老爺我再買間大院子,那都是錢呀,比我父母還親的錢呀,老爺我好慘,好慘,慘死我了,喘不過氣了……”
看著把臉埋進自己胸脯想憋死的相公,婉兒哭笑不得,他哪是心疼錢,根本是找個借口占便宜,“別鬧,別鬧,會讓人看到的,啊,不行……”
“怎麼不行,又不是沒在這兒做過。”
說話間傻子的手已經解開了婉兒腰間的絲絛。
“你先別弄,讓我把正事說完,朝廷對這次的使團看的極重,已經責令刑部要派人暗中保護,爹的意思是保護他們是一方面,也有監視的意思,畢竟兩國的關系還不明朗,所以我這兩天要回家和爹商量一下怎麼安排,爹說讓你也來一起……好好,你不用,我自己和爹商量就好,你就當打手行了吧,懶蛋。”
一段話說完倆坨沉甸甸的乳房已經被傻子托在了手里,婉兒現在是打又打不過,逃又沒他速度快,臉皮還不夠厚,除了乖乖的被剝成小白羊拿傻子一點辦法也沒有。
三天後,洛陽城門大開,武青麟領著禮部官員親自出城迎接,兩千禁軍接過了邊軍的防衛,午時,使團入城。
洛陽百姓在這一天爆發出了讓人難以理解的熱情,街道兩邊人山人海,傻子一身便裝的站在人群里時刻警惕著那些隨時可能對使團發起攻擊而導致外交事件的漂亮少女,嫵媚的小娘子,眼睛都不夠用了。
“啊,虎將軍來了!”
不知誰的一聲尖叫,人群騷動,連自詡高手的傻子都感覺下盤不穩,被人群擁著向前,然後又被路邊的禁軍攔回。
“快看,那就是虎將軍,好像很年輕。”
“是呀,那面具帶著真有氣勢。”
“不知他成親了沒,好想看看他面具下是長的什麼樣子。”
傻子聽的一陣無語,原來都不是看使團的,顯然自己低估了小虎的人氣,對於武朝的百姓來說,保家衛國的將士才是心中的英雄,至於那些吐蕃人,一臉的高原紅,跟猴屁股似的。
傻子是帶著任務來的,領導的命令是一定要見到弟弟,最好今天就能帶回家來,可看這架勢,說不上話呀。
有大膽的女子已經往小虎身上扔手帕了,傻子正尋思著去哪也找塊板磚的時候,身後有人拉住了他的衣角。
“柔兒,你怎麼來了。”
再一看就明白了,大龍和秦名跟在身後,一臉的生人勿近。“這小子原來這麼受歡迎,你看看這些發花痴的,我都嫉妒。”
白了傻子一眼“我的兄弟那還用說,你這當姐夫的可要好好把關,總要給小虎找個稱心的。”
“我是沒問題,關鍵是你舍得?”
“啊,要死了你!”
柔兒輕輕的捶了傻子一下,順勢依偎在他身邊,站在人群里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弟弟,淚水模糊了雙眼。
當年山谷里無意救起來的那個傻乎乎的少年,如今才二十出頭已經是鎮守一方的大將,小虎身形筆直的騎在一匹黑馬上,銀盔銀甲,顧盼生威。
入了城由禮部接手,禁軍負責,他護送的任務已經完成,小虎也在找,只是攢動的人頭,漫天飛舞的手帕遮擋了他的視线,直到一件圓圓的暗器直奔面門而來。
嘭!一把接住……
“啊,他接的好帥!”
“是誰扔的,能讓虎將軍看上,太幸運了。”
“就是就是,你看他都呆住了,他拿的……怎麼是個燒餅?”
大龍很不高興,一不小心又讓姐夫偷了他的珍藏,還好弟弟接住了,等下要回來還能吃。
哥哥來了,秦名來了,姐夫,姐姐……
沒人能看到面具後的表情,小虎了勒住了韁繩,正要下馬卻看見傻子衝他搖了搖頭,耳邊一道輕輕的聲音響起“直接走,晚上回家。”
可不能讓他下馬過來,這小子過來了肯定是下跪的,那自己和武大郎還有什麼區別,丟死人了。
路邊的這一小插曲只引起了有數的幾個人注意,武青麟順著小虎的目光看見了柔兒,也看見了那個瘋瘋癲癲的漢子,眼神陰郁;八個吐蕃農奴抬著的大輦上,布簾掀開了一角,一道目光掃過眾人,最後停留在柔兒身上,無波的眼神中終於抑制不住的現出了狂喜之色……
柔兒看見了弟弟,心滿意足的在兩個大漢的陪同下回家,琢磨著晚上怎麼能好好熱鬧一下,傻子在人群外邊慢慢的跟著隊伍,職責所在,就算做做樣子也好,雖然不發工資了可老丈人的面子要給,至於要是真碰到行刺的,只要不傷了小虎,管他去死!
太陽要落山了,人群早已散去,使節們都已進了驛館,准備明天面聖,傻子打算等小虎出來好一起回家,一個年輕的商販不動聲色的走到了跟前。
特殊的手勢表明了身份,是暗隼的人,年輕人有些焦急“大人,速速往南,飛統領只讓我跟您說雲竹姐不見了,應該是東瀛人干的。”
“什麼時候的事,飛統領她人呢?”
頂頭上司的鎮靜讓年輕人有些意外,剛才副統領交待他的時候可是方寸全失,從沒見過副統領那麼失態。
“有三個時辰,副統領已經追下去了,有人看見東瀛的使節團出了南門。”
正說話間一人快步走近“哈哈,呂大人,你瞞的我好苦,你那傻事現在可是大家的談資,他們說刑部員外郎是個姓呂的光頭,我就猜到是你,走走,總算應付完那些蠻子,咱們今天千金樓去,為兄做東。”
李昶,禮部侍郎,品級比傻子要高,到不是個扭捏作態之人,那天獨享了雲竹一直過意不去,只是呂兄現在的神態“怎麼,有事?”
“你來的正好,東瀛的使團今天走的?”
“對呀,我給他們簽的路引。”
“走的哪條路?”
“這個……雖說不是什麼秘密,可你這樣問我總要刑部出個文書……”
“雲竹被他們抓走了!”
“往南,經伊川,汝陽,取道襄陽後上船,你一定要在他們上船前截住他們。”
看來禮部的的規矩在這位兄台眼里也不值幾個銀子。“呂兄,要不要我……”
“不,我自己解決,我的女人我親自搶回來,李大人,殺幾個雜種不犯法吧?”
“殺人?呂大人是朝廷命官怎麼會殺人,再說今天咱倆明明在我府中吃酒,宿醉不醒,哪有時間去殺人。”
“謝了”傻子一抱拳,下一瞬,已經變成了遠處的一個黑點。
李昶嚇了一跳,他是個文人,哪見過這個,原來呂大人還是文武全才,只是他剛才為什麼說雲竹是他的女人?
三個時辰前。
全城的百姓都去看虎將軍的時候,也有莫不關心的。
山田龍介要走了,出使五年,見慣了洛陽的繁華,要回到那個偏僻的島國,讓他生出萬般不舍。
有貴人相助,本想臨走能給自己置辦一份殷實的產業,順便得到那個叫雲竹的女子,誰知被一個奇怪的男人壞了好事,午時前自己必須出城,想起雲竹的音容笑貌,心頭一熱,記起那晚師爺最後的話語,她是個妓女,再清高也只是個妓女,我一定要得到她,一定要。
千金摟一般下午才開門迎客,只是山田大人正式遞了帖子,來跟雲竹大家告別,不見到顯得不通人情了。
雲竹有早起沐浴的習慣,出現在山田面前時發髻還未干,清新似出水芙蓉,嬌媚如雨後牡丹,一身淡黃的碎花裙裾胸前是點點的鏤空設計,按照傻子的說法穿這件裙子里面一定不要再穿衣物,雲竹哪肯聽他的,山田看著那隱隱透出的粉紅肚兜,失態的咽了口吐沫。
雲竹早就見慣了男人的豬哥模樣,也不在意,雖然不喜這個總是色咪咪的老男人,可面子還是要能過去的,來福端上一壺熱茶,就退到了門口,他不敢走遠,出於多年的茶壺生涯,這個男人眼中的欲望根本就騙不了他。
這里是三樓,雅間內傳出隱約的談話聲,來福的職業素養很高,悄悄站遠了一步,只要保證小姐叫他能聽到就好了。
場面上的客套話說完,雲竹端起了茶杯,這是漢人的規矩,山田知道是離開的時候了,“雲竹大家,老朽此次回國,怕是再見無期,不知能否討要一件事物留個念想。”
雲竹臉有些紅,這里的規矩她是知道的,恩客們在遠行前一般都會討要心儀姑娘的一件貼身衣物,姑娘們一般也都不會拒絕,他難道也想要一件?
雲竹狠了狠心,大不了送他就是,趕緊打發走了就好,小虎叔叔回來了,柔兒妹妹還等著我回去幫忙呢。
“山田大人請說,雲竹送你就是。”
“你。”
“啊?”
雲竹沒聽明白,“你要什麼?”
“我要你。”
老人再也不掩飾眼中的欲望,在雲竹愣神的工夫已經一把抓住了女子的手腕,只輕輕一帶,溫香軟玉就已經抱了滿懷。
“你,你干什麼,放開我,我要喊人了。”
雲竹天生不會說重話,即使如此被人欺負抗議起來聲音也是軟綿綿的。
不客氣的抓住雲竹一側的豐盈,“喊呀,看看今天還有人來救你麼,小美人,可想死我了。”
正要再進一步,門被人撞了開來,“放開我家小姐。”
來福聽到里面聲音不對,心想那個東瀛人果然靠不住,衝進去時,小姐已經被他拉進了懷里。
“來福,救我。”
“救你,就憑他?”
雲竹身子一輕,山田不知怎的就已經站在了來福身後,一掌劈在了頸上,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人就癱軟在地,“你,你殺了他?”
“你想我殺了他麼?這個容易。”
說著又抬起了手掌。
“不,不要。”
雲竹衝過去把來福護在身後,來福因為身有殘疾從小就被賣入了聶家服侍雲竹,一路坎坷的相伴,已有二十多年了,雲竹早就不拿他當下人看待,憤恨的看著山田“你到底要如何?”
“這還用說麼?”
說完獰笑著衝雲竹伸出了手掌。“或者你可以再叫人來,不過我一定會先出手殺了他。”
沒想到一個大茶壺也讓她這麼在意,正好用來要挾,手掌按在柔軟的乳房上,雲竹屈辱的沒有躲避,“長了副這麼好的身子,為什麼總要遮起來呢?”
手從裙子的縫隙間插了進去,掀開肚兜,抓在高聳的乳房上,突然用力的捏了一把。
雲竹一聲悶哼,相公對她極是寵愛,雖然有時也會用力稍大,可自己只要微一皺眉,便會停下來,裝模作樣的道歉,幾時如此粗暴過“疼,疼,……”
“好肥的奶子,想輕點?也容易,讓我先舒坦舒坦。”
說著從胯下掏出自己的粗鄙之物。
軟趴趴的一杆老槍就垂在雲竹的眼前,雲竹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當然知道男人想要什麼,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時間,希望張媽媽能發現這里的異常,希望張媽媽能去通知相公。
自己雖然不懂,可雲竹也看的出來這個山田是有功夫在身的,只是對傻子無條件的信任讓她相信相公一定會有辦法,男人麼,反正都是一樣的,淒苦的一笑,雲竹輕輕的伸出了舌尖托住了山田的龜頭,檀口微張,把臉埋到男人胯間,輕輕的起伏幾下,男人的陰毛掃過雲竹的面頰讓她有些癢,嘴里的肉槍味道好大,包皮還半裹著龜頭,雲竹用舌尖頂開包皮,溫柔的吮吸著陰莖。
肉槍在嘴里腫脹起來,雲竹發現山田很喜歡自己舔他的龜頭,每次輕輕的滑過男人總會粗重的喘息幾聲,香舌不停的在龜頭上翻轉,舌尖挑逗著頂端的兩條縫隙,沒廢多大功夫,肉槍就開始劇烈的跳動。
“這麼快?”
雲竹腦中才起了一個念頭,龜頭的頂端帶著濃重腥味的粘液已經分泌而出,有別於相公那種強烈的噴射,精液只是流到了口中。
本能的用手捶了兩下山田的大腿,雲竹發覺這好像是和男人撒嬌一樣,停了手人卻沒動,直到不再有東西流出。
既然已經如此,雲竹也算松了口氣,他射了精應該能放過自己了,輕輕的把龜頭上殘留上的精液舔干淨,雲竹轉頭吐掉滿嘴的精液,臉色越發紅潤,還是勇敢的抬起頭“這樣行了吧,你可以走了。”
“不錯不錯,沒想到你這麼會服侍男人,以後入了我的家門我不會虧待你的。”
“你說什麼?……”
城外,傻子順著婉兒留下的暗記一路追了下去,三個時辰,六個小時,傻子心里算著時間,前面的路邊一輛丟棄的馬車,婉兒的記號指向路邊的樹林,這丫頭追上了,心中稍安,身影消失在茫茫林海中。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寂靜的山林中傻子找到了熟悉的感覺,夜視早就不是問題,四處可見打斗的痕跡,叮的一聲輕響,那是兵器相撞的聲音,不遠,傻子潛了過去。
雲竹不會武功,要是能不動聲色把人救出來才好玩後面的游戲。
圍住婉兒的足有六個男人,這丫頭已經殺紅了眼,只是招法有些散亂,一時竟然不得存進,沒有雲竹的身影,那天的日本老頭也不在,人數不對,看來婉兒是被拖在這里了。
突然闖入戰團的人令形勢瞬間顛倒,傻子的身影如鬼魅般切入了戰局,連婉兒都只覺得眼前一花,六個圍攻他的人已經全部倒地,本能的一劍往這個人身刺去,來人輕巧的躲開“我擦,謀殺親夫呀。”
“相公?你終於來了,快,雲竹姐讓他們抓走了,來福也讓他們打傷了。”
這丫頭急的似要哭出來,傻子抱住激動的婉兒“怎麼了,這六個人你還解決不了,是受傷了?”
“沒,我就是害怕,我知道那種感覺,我怕雲竹姐讓他們……”
“沒事沒事,咱們追的這麼急他們沒機會的,這些雜碎擄了人還敢走這麼久的官路顯然以為雲竹只是普通女子,相信我他們走不了。你先回家,告訴他們不要著急,尤其是小虎,讓柔兒壓住他,無論如何不能調動隨行的邊軍,你也有官身,在京城邊上私掉軍隊是個什麼罪過你也清楚,去吧,相信我。”
婉兒回家去報信,地上還有呻吟的六個男人,傻子蹲下來挨個問“你是日本人?”
“八嘎!”
那沒錯了,挑斷了手筋腳筋。
第二個,“你是日本人?”
連續五個,最後一人終於服軟“好漢,大俠,我是漢人,漢人。”
“那就是漢奸了”傻子連帶著把他雞巴也給剁了下來,也不殺人,大喊一聲“開飯了。”
順著蹤跡再次追了下去。
血腥的氣味早就引來了無數夜里覓食的野獸,只是場間男子讓它們本能的覺得恐懼,人一離開它們便迫不及待的圍了過來,這一夜應該很歡樂。
東南十里,一處火堆,灰燼還是溫的,有人停留過,大概二十人左右。
傻子撿起掉落在地上的一只亮晶晶的耳環,這是那天自己去自家金店打劫的戰利品,親手給雲竹戴上的。
南十里,一個倭人腳被藤蔓纏到了樹上,兵器掉在樹下,咽喉被人劃破,另一人委頓在樹下,額頭一個血洞,早已死去多時。
這是什麼情況,有人幫忙?
東八里,三具殘破的屍體散亂在地上,咽喉處均是一片血肉模糊,這明顯是被猛獸所傷。
傻子終於害怕了,要是人幫忙還好,要是野獸的話,它們可不知道憐香惜玉,那雲竹她……
速度又快了三分。
西六里,傻子又把心放回了肚里,一個獵人們常用的簡易地刺上伏著一具男屍,旁邊的樹上還釘著四個,這次應該匆忙了許多,幫忙的人不及收回自己的兵刃,四個人均是一箭鎖喉,好箭法!
南七里,傻子又擔心了,又是幾具被野獸咬死的屍體,有一個還沒死透,太好了。傻子扶起他的頭,“HELLO?莫西莫西?”
奶奶的,斷氣了,只是他手里緊緊抓著的,那是一鬃虎毛。
越追就越郁悶,那起起落落的心情實在是折磨人,到底是人干的還是野獸干的,總算理解老婆們被男人上是啥感覺了,這上上下下的,真他媽爽!
最後的地點在一座山中的破廟,這時顯然人已所剩無幾,廟外只有一具男屍,走進廟里,那個日本老頭渾身赤裸的躺在地上,額頭一支雕翎箭。
只是射殺他的人顯然也受了不輕的外傷,一路上灑落著斑駁的血跡。
傻子撿起散落在老者屍體旁一襲粉色的肚兜,是雲竹的。人卻不見蹤影,至此,痕跡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