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蕭羽雖然懶散,但是對自己的要求卻是不低的,亦或許是因為初臨此地時便遭遇了山賊洗劫,兩年過來了他一直未曾放棄鍛煉身體,那火紅的喜袍之下是一塊塊健壯有型的肌肉。
世事無常,曾經那如同驕陽般的英武少女將軍,竟落得如此下場。
哪怕他今日位居朝堂之上,如一顆新星冉冉而起,而聖眷亦是反復無常,也不知他是否也會有一日落成那般模樣。
若想在這時代中生存下去,須得步步謹慎啊。
“哎,”蕭羽長嘆了一口氣,趴倒在了床上,見了梁秋月後,他有些多愁善感,晚上喝的酒也有些上了頭。
“誰!?”蕭羽突然一個激靈,他感覺到了被子里似乎有些許的動靜。
蕭羽伸手探去,卻摸到了滑膩而又柔軟的肌膚。便,便像是女子的乳房一般的觸感。
“嚶嚀,”那邊傳來了一聲嬌吟,蕭羽卻是分辨了出來女子的身份。
蕭羽連忙抽回手來說道:“小嬋姑娘?”
“你,”小嬋強壯著膽子說道:“我,我說話算數!”
說著蕭羽便感覺到了一具赤裸的身體撲進了他的懷中。
小嬋也算是梁秋月的陪嫁丫鬟,按照這邊的風俗,未來也是他的通房丫鬟。
今夜的蕭羽也有些多愁善感,正所謂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蕭羽便也不再去思索那許多了。
一把將小嬋拉扯了過來,那嬌小而又稚嫩的嬌軀便入了他的懷抱,一對嬌嫩的乳鴿頂在了他的胸前,從略微有些顫抖的身軀中,蕭羽可以感覺到她的不安。
低下了頭去,趁著小嬋未緩過神來,大嘴便捉住了她的幼唇,奪走了她的初吻。
或許是還有些不安,小嬋的身體有些僵直,唇齒之間也僵硬地絲毫沒有動作。
蕭羽的大手順著小嬋那纖細的腰身向下,再輕撫著她的腰肢,向背後撫去。嘴巴輕輕吸允著她的紅唇,讓她的呼吸逐漸地沉重了起來。
隨著蕭羽的手逐漸撫過後背,小嬋的身體也漸漸放松了下來,但她的口中貝齒卻依然輕咬著,不肯放松。
蕭羽放開了小嬋的嘴來,舌頭沿著她的脖頸向下,一雙大手亦然,逐漸摸向了那嬌挺的翹臀。
“嚶嚀!”大手擒住了她那充滿力量的翹臀,輕微一捏,便讓她有種異樣的感覺,同時胸前失守,那濕潤的舌頭竟舔弄起了她敏感的乳尖。
“呃啊,不,不要那里!”
蕭羽一只手從她的身下抽了出來,抓住了另一只未被照看到的嬌小乳房,而另一只手上的手指竟從她那極少觸及的股間擦過。
“咿啊,我,好奇怪,啊,呃。不行呀,啊,”
手指撫過股間,在那緊窄的股間來回穿行,不時還在那羞人的排汙口上輕柔按壓,給她帶來了奇怪的感覺,同時身前那嬌嫩的乳尖竟被他含在了口中,那舌頭繞著乳尖一遍遍的打著轉,另一半邊的乳房被大手完全掌握,兩根手指不規律地撥弄著。
“啊,姑爺,快放開我,我要尿出來了,不要啊,”
蕭羽又怎會在這個時候松手呢,自然是加大了刺激的幅度,兩指繞著後庭外的褶皺繞著圈,胸前手口的動作愈發快速了起來。
“咿呀呀啊!”小嬋的口中傳來了一陣嬌吟,理論經驗豐富的蕭羽自然知道她是到了高潮,而此時更加不能松懈下來,手中的動作絲毫不停。
只見小嬋的身子顫抖了起來,小腹也是一下下向上頂著,股間的愛液緩緩流了出來。
高潮過後,渾身無力的小嬋癱軟在了床上,兩眼朦朧,對剛才的高潮還有些迷茫,還有些羞澀。
將絲毫無力反抗的小嬋攬了過來,再次擒住了她的小嘴,輕松的占據了她的口腔,那柔軟的丁香小舌根本無處可逃,便被蕭羽牢牢地吸住舔弄著,而大手則一路向下,來到了那水潤的簾洞之前。
“嗯,”小嬋瓊鼻之間的呻吟逐漸變得嬌媚而誘人,蕭羽雖是初次實際操作,但也是看過無數影片學習過的,用那春水沾濕指間,兩指交疊,順著那小穴口上繞著圈,不時再在那敏感的肉豆上輕磨一陣,更能讓小嬋不可抗拒地發出呻吟。
蕭羽的另一只手輕揉著胸前乳肉,指間輕捏著如初筍般嬌嫩的乳首,幾般交替玩弄之下,很快再次將小嬋送上了高潮巔峰。
窗外的夜色漸濃,自然也無人看得到蕭羽將頭埋在了小嬋的身下,將她再次,或者是再再次將她送上了高潮。
********************
旭日東升,蕭羽看著懷中可愛的少女微張著小嘴,竟還有些口水從口中緩緩淌出,睡得可正香呢。
伸出了手來,輕輕地替她拭去嘴角的口水,而她卻絲毫沒有反應。
並不是沒有反應,蕭羽仔細地發覺了懷中少女的身體略微有些僵硬,眉下的睫毛也微微顫抖著,顯然是在裝睡呢。
“別裝睡啦!陪我去吃早點。”
少女如同受驚的小鹿般推開了蕭羽,拉起被子遮掩住了自己那赤裸的嬌軀。
“你,你先出去!”
蕭羽笑著爬下了床,慢慢地穿上了衣服,那一塊塊鼓脹而又有型的肌肉逐漸被寬大的袍子遮住,束好了腰帶後,蕭羽轉回了頭來,便看見了梁小嬋正看著他發著呆。
“別看咯,准備起來了!”“呀!”
看著梁小嬋驚叫著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腦袋,蕭羽微微一笑,便走了出去。
聽到了外邊的關門聲音,梁小嬋才將腦袋偷偷伸了出來,俏麗稚嫩的面容上已經是滿是紅霞。
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蕭羽才借著新婚的由頭請了七天的假期,可要好好享受一番,這古代的公務員竟然連日常的休息都沒有,除了節假日竟然要真正做到了七五七,若是早朝的日子,便是五五七。
思索了一番,最終蕭羽沒有叫上梁秋月,待到回來的時候給她帶一點吧。
有了漂亮的小丫鬟伺候,大黃和二狗便被趕到了樓下去吃了,雅間中便只有他們兩人。
“姑爺,這個好吃呢~ 我還要,”
卻沒想到這小丫鬟不僅沒有當丫鬟的自覺,飯量還真不小呢。蕭羽還未吃上兩口,桌上便被掃蕩地一干二淨,她甚至還舉著蒸籠說道。
蕭羽對自己娘子的家中自然有些了解,梁家本就不是什麼奢靡貴族,若非如此,也不會讓小嬋這個孤女來做梁秋月的丫鬟,實際上兩人的關系卻更像是姐妹一般。
反正這怪味軒也是自家開的,做些早點也不要什麼成本,蕭羽便讓廚房又多做了不少各類吃食呈上來。
“怎麼不吃啦?”蕭羽指了指小嬋身前蒸籠里的蝦餃,說道:“剛才可還特意要這個的呢,”
“我,我要帶點回去給我家小姐吃,”
“呵呵,”蕭羽揉了揉小嬋的腦袋說道:“吃吧吃吧,你家小姐的等下走的時候再讓廚房做過就好了,”
蕭羽剛說完,小嬋便夾了個蝦餃塞進了嘴里。
這古代其他的不說,這食材確實是比現代的要新鮮可口不少,足量的蝦餃比起現代的可要飽滿不少。
這不,一個蝦餃便將小嬋的小嘴裝得滿滿的,看著便像是只小倉鼠一般可愛。
一個吃完,再夾一個,小嬋夾起了第二個來時,突然想到了什麼,有些羞澀的轉過了頭來,說道:“姑爺,你要嗎,”
“你吃吧,”看著小嬋可愛的模樣,蕭羽笑著說道。
蕭羽早上倒也吃不下多少東西,約莫有四人份的早飯大多進了小嬋的肚子里,不過看她瘦小的身材倒真有些看不太出來這麼能吃呢。
拎著新鮮打包來的早點,蕭羽與小嬋兩人便回府去了,大黃跟二狗每日都要替蕭羽去巡查一番,倒是沒有跟來。
蕭羽拎著食盒走在了前面,小嬋蹦蹦跳跳地跟在身後,倒是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個丫鬟。
回到家時,梁秋月正坐在後院的石桌旁看著書,遠遠望去,溫婉而又嫻柔,讓人不忍上前驚擾。
這都是蕭羽的感覺,但一旁的小嬋卻快步跑了過去,嘴里喊道:“小姐!我們回來啦!”,蕭羽只得在心里苦笑著快步跟上了前。
梁秋月將手中的書合上,緩緩站起了身來,微微屈膝行禮道:“夫君,”
“昨日夜里睡得可好?”蕭羽走了過來,坐在了梁秋月的對面,將手中的食盒放在了桌上,問道。
梁秋月的臉色微紅,答道:“好的,”
“府內可還缺些什麼物件,說與我來,我去采辦。”“現時不缺,”
“好吧,那若是有事可與我講,先吃些早點吧,”蕭羽說著已經將食盒中的吃的拿了出來,一個個精致的小碟放在桌上,讓人食欲大振。
梁秋月點了點頭,便吃了起來,動作輕緩而又優雅,令人賞心悅目。但這般一直看著也不甚好,蕭羽隨手便拿起了剛才她所看的書來。
一時間兩人之間安靜了下來,時間也不早了,梁秋月也稍有些餓了,吃得愈發快了起來。一旁的蕭羽看著書,眉頭卻慢慢皺了起來。
“啪!”蕭羽越翻越快,突然將手中的書合了起來,說道:“這本書,以後不必看了,真是一派胡言。”
“知道了,”梁秋月輕聲應道,心底卻有些欣喜。
書名女戒,乃是趙國傳統中女子嫁人後的必修之書,便是教人三從四德,如何服侍丈夫,孝敬公婆之類的事務。
不過對於接受現代教育的蕭羽來說,這簡直就是物化女性,有違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你在家中休息吧,我帶小嬋去采買些東西,”
梁秋月也吃完了飯,蕭羽將碗碟收拾好,放回了食盒中,等下還要帶回怪味軒去,她本來也想幫忙的,不過明顯在家便沒做過家務,就被蕭羽攔住了。
起得早倒也還有些好處,從怪味軒出來後也方才早晨約莫九時許,若是快些采買還能趕回家燒中飯吃。
“哇啊!”
進了成衣店的梁小嬋瞬間被里邊琳琅滿目的新式成衣晃花了眼,想長安城中的成衣店都是店家仿制蕭家的,工藝用料皆不能與之相比。
最重要的是,賣衣服重要的是衣服嗎?
自然不是,全玻璃制成的房屋明亮通透,再加上新潮的裝飾風格,讓古代人首次感覺到了逛街是一種享受,而不只是買些東西回去便可了。
“姑爺!好好看哦!”“喜歡哪件去試試吧,”
古代的女子身高普遍不高,且都喜歡穿較為寬松的款式,故所有的衣服都只有一個尺碼便可。
梁小嬋的身材嬌小,穿這個尺碼自然不成問題,聽到蕭羽這般說來,興奮地便跑去挑衣服了。
“將我之前訂做的衣服拿出來吧,”“好的,少爺,”
店面的銷售員也是靚麗的小姑娘,大多都是蕭家土地中農戶的女兒,一番打扮以後便十分順眼了,最初培訓的時候都是由蕭羽自己教導,一點點培養出了她們的能力跟自信,讓她們可以賺取比家中長輩還要多上些許的例錢,讓她們對蕭羽都是崇拜萬分。
這些衣服都是為梁秋月訂制的,她的身材高挑,比起這邊尋常的男子都不遑多讓,自然穿不了那常規的尺碼。
“少爺,這是衣服,還有一封長安捎來給少奶奶的信。”“哦,誰捎來的?”
“是少奶奶娘家人托商隊帶回來的,”“好的,知道了,”蕭羽將信件塞進了懷里,說道:“衣服你先放著,等下一起找人拉到簫府去吧,”
“好的,少爺,”
見梁小嬋還未出來,蕭羽便隨口問道:“對了,女戒你們有學過嗎?”
那少女臉色微紅,說道:“前兩年及笄之時,父母就找先生來教過,”
“有何感想?”
“女子嫁人了都是這般,也,也可做得到的。”
“哎,都被洗腦洗成這樣了嗎,”
蕭羽常常說些她們聽不懂的話,少女也見怪不怪了。
“姑爺!”梁小嬋喊著跑了過來,說道:“這兩件哪件好看呢?”
她的身上穿著一件鵝黃色的深衣,款式不算新潮,但這顏色在古代可不容易調出來。
手中則提著一條粉色的長裙,裙擺褶皺的設計便是蕭家獨有的了。
“都好看,還看上哪件了?”
“唔,”梁小嬋指了指遠處的小凳子,上邊擺著不少衣物,說道:“都在那兒了,但我覺得這兩件最好看了,姑爺幫我挑一件嘛,”
“有什麼好挑的,”蕭羽笑著說道:“都包起來吧,跟那些衣服一起拉到簫府,然後換下來的那件不要了,”
“啊!”梁小嬋驚呼了一聲說道:“那件衣裳是在長安新做的,還能穿呢,”
“新衣服多的是,素衣又不好看,有什麼好穿的,”
“哦,”梁小嬋害羞地搓著衣角,輕聲應道。
“走吧,去買其他東西,”蕭羽揉了揉梁小嬋的頭,便拉著她走了出去,梁小嬋感覺到了手上傳來的溫度,紅霞爬上了面容。
梁家是與宋家一同起事方才發的家,與長安城中的那些老牌士族來比,財力上那是不及其皮毛,可在長安城中的那些富賈中,梁小嬋卻也從未見過有哪家的人如此大氣。
香皂香水飾物,這些女子用的物件哪個不是她要省吃儉用許久才能買得起的,更何況那些特殊的香味,限量的款式,如今卻是想要什麼便拿什麼,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讓她感覺仿佛活在了夢中。
可直到回到了家中,那一個個齊整的木箱上工整地雕刻著『蕭』字,打開來里邊每一件商品都有著嶄新的獨立包裝,連聞聲而來的梁秋月都被這場面驚住了。
本來還在擔心如此重的木箱,要怎樣搬回後院去,卻見得梁秋月輕松便單手提起了一只箱子,便將心放回了肚子里去。
讓她們自己折騰吧,出門逛了一圈的蕭羽也有些餓了,便躲到後院的小廚房中燒飯去了。
“吃飯咯!”
話音落下,蕭羽的目光便望向了後院的院牆處,按往常慣例來說,不出五息,那邊便會翻過來一道倩影。
或許是太久沒在府中做過午飯了,隔壁竟然沒了動靜,也不知道宋瑤做什麼去了。
“夫君,”“姑爺!”
過了一陣,才從連接前面的拱門處傳來了聲音,兩人的額上還掛著些細汗,梁秋月也換上了新衣,一襲白色的長裙將她修長的身材襯托得十分完美,也驚艷到了蕭羽。
“來,坐下吃吧,”幾道家常小炒被熟能生巧的蕭羽炒得十分漂亮,再加上一旁開胃的鮮榨酸梅汁,讓有些勞累的兩女食欲大開。
常年在外征戰的兩女本身也不會做飯,在軍中也沒有那般講究,向來便對食物的要求並不算高。
“好吃,好吃呢!”跟蕭羽有過了一番親密的接觸,又與他出門了一趟後,對他有了些了解後的小嬋也便沒有了那般的拘束,邊吃邊贊嘆道。
一旁的梁秋月雖是因為與蕭羽同席,還有些拘束,但從未停下的筷子卻也證明了她對這小炒也是極為滿意。
不過數分鍾後,石桌之上便如同被秋風掃過落葉,一干二淨,那酸酸甜甜的酸梅汁更是得到了兩女一致的認同。
“秋月,”
“嗯,”還有些不適應蕭羽略顯親昵的稱呼,梁秋月低頭輕應道。
“有你家中的來信,”蕭羽說著將上午的信拿了出來,遞了過去。
“啊,”梁秋月輕呼一聲,似是沒想到這麼快便能收到家中的來信。
讓兩女自己回房間看信去了後,蕭羽洗了碗,躺在了躺椅之上搖搖晃晃著,也是許久沒有這般愜意了。
恍恍惚惚漸入夢鄉,半夢半醒之間,一雙小手摸向了蕭羽的肩膀,輕輕揉捏了起來。
小手從肩膀到脖子,一路按壓到了頭頂,讓蕭羽舒坦地發出了聲音,然後慢慢沉入了睡眠。
午後倒也睡不了多久,很久蕭羽便醒了,但身體卻感覺十分舒服,讓他不由伸了個懶腰。
“姑爺,”身邊突然傳來了小嬋地聲音。
“嗯?”“謝謝你,你是個好人,”小嬋說著俯下了身子,在蕭羽的嘴上輕啄了一口,便羞澀的跑了開去。
入了夜,梁秋月早早便回了房間休息,還是在那正房內。
蕭羽清楚地知道她的意思,若是他有需要,她便會履行作為妻子的職責,但是蕭羽不想。
心理上不想,對於他來說,兩人還未到那一步,而且梁秋月也肯定沒有真正地准備好。生理上也不想,或許應該有其他人陪他進去?
“呼,呼。”蕭羽深吸了兩口氣,才將那個淫邪的畫面從腦海中脫離了出去。
躺在了西廂房的床上,蕭羽的腦海中有些亂。
“吱吱,”房門突然被推了開來,朦朧的月光下,嬌小的身影從外面摸了進來。
伸出了手來,那嬌小的身軀便鑽進了他的懷中,檀口輕啟,紅唇向他口中獻來,嬌柔的手指亦在他的身上輕撫。
“姑爺,我喜歡你,”少女的動作愈發主動了起來,衣衫飛舞之間,兩具身軀赤裸相對。
“小嬋,”黑暗之中,蕭羽突然停下了動作,聲音有些粗重地叫道。
“姑爺,要了我吧,”小嬋的臻首靠在了蕭羽的肩頭,湊到了他的耳邊嬌聲說道。
“小嬋,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蕭羽說著湊到了小嬋的耳邊,輕聲說了起來。
“唔,啊,”蕭羽的話說到了一半,小嬋竟伏在了他的肩頭,到了高潮。
待到蕭羽說完之時,小嬋伏在了他的肩頭,呼吸沉重,眼神迷離,竟有些失了神。
“小,小嬋都聽姑爺的,”
“那小嬋自己願意嗎?”
“唔,”小嬋的頭埋在了他的懷中,不肯答話。
“願意嗎?”蕭羽低下了頭,湊到了小嬋的耳邊,柔聲再次問道。
“嗯,”小嬋聲若蚊蠅地應道,若不是房間中除了兩人的心跳再無其他聲音,都不一定能聽得見來。
“那小嬋可真是淫蕩呢,”
聽著蕭羽的話,小嬋的身體顫抖了起來,隨著蕭羽大手的動作,緊閉著美目再次攀上了巔峰。
********************
很快,假期便過去了五日,那天過後,小嬋每天夜里都會來蕭羽的房中,言語間小嬋倒是放開了許多,但是卻始終沒有邁出那最後一步。
下午時分的蕭羽並沒有出門,坐在了主屋的桌上,手中拿著一張請柬,二皇子建王宋熙已經回到了京都,今夜將在建王府內宴請賓客,作為如今朝堂之上的紅人,蕭羽自然也收到了請柬,同時還邀請了梁秋月一齊赴宴。
“夫君若是想要在朝堂之上有所建樹,這些應酬之事便是缺席不得的,”
“哎,那便去看看吧,”可不知是為何,蕭羽對於兩位皇子都有些抗拒。
他也曾看過不少的歷史的故事,這奪嫡之事卻不是外臣所能參與的,更何況當今聖上還未到大限之時,可建王剛剛臨京,若是便如此不去,亦絕非良策。
夜幕剛剛降臨,幾人便駕著馬車向建王府去了,宋熙雖是今日方才到洛陽,可他的府上卻早有人替他重新裝潢過了一番,如今看去倒是十分氣派。
建王府外院中,擺著齊齊整整三十余桌,除去了最前方的幾桌外,剩余的桌席倒是隨他們坐。
男女賓客是分席而坐,大多的官員都是沒有攜帶女眷的,少數被邀請的女眷也是去了內院與建王的生母衛淑妃同席。
“蕭院士,你怎麼坐在這兒呢?”
這桌上的山珍海味雖不是炒菜,但早已吃慣了炒菜的蕭羽倒是覺得這蒸煮的味道卻是並不遜色,他正在大快朵頤之時,耳邊卻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來的兩人正是工部尚書陳清,戶部尚書白令輝,這繪圖與書寫之法的神奇之處兩人均已領略到了,蕭羽休假之前,兩人還常常來翰林院中請教蕭羽,故也算得上熟悉。
“唔,見過陳尚書,白尚書,”蕭羽將口中的飯菜咽了下去,連忙起身說道。
對於熟絡的人,蕭羽都是十分客氣,更別說兩人雖是身居高位,在他面前卻絲毫不擺架子。
“哎,蕭小弟,這不在工作之時,我們便不以官職相稱了!”白令輝也客氣的說道。
“好吧,白叔,陳兄!”
“呃,你,哈哈哈!”可事實便是如此,白令輝已年逾四五,再叫兄長卻是不合適了,可陳清方才三十五上下,喚作叔來也不合適。
“對對對,咱們各論各的,哈哈,”陳清攬著蕭羽的肩膀,向前面走去,說道:“咱去前面坐,”
兩名當朝尚書帶路,卻是也沒人不識相來問蕭羽的身份,三人坐的位置與那主桌僅隔著一桌。
主桌之上倒也有些熟人,正北位上的青年必然是那宋熙了,長相還算周正,但說話動作卻顯得有些張揚,讓蕭羽一看便有些不喜。
兩邊分別是衛家家主右相衛績,左相白建廷,再往下是衛績之子,兵部尚書衛澤宇,另一邊白建廷的身邊則坐著一名年方二八的少女,在下面的人也都是朝堂上站在前面的熟面孔,但蕭羽卻有些叫不出名字了。
“喂,白叔,你爹怎麼會來呢?”陳清淺飲著果酒,輕聲笑問道。
“陳侄兒,你要晚我一輩,我可不在意,”白令輝不甘示弱地回應完後,說道:“我也不知道他為何會來,我也是知道他會來才過來的。”
“好了,那咱們還是各論各的吧,”陳清說完轉頭看向蕭羽問道:“那蕭小弟今日又怎會過來呢,”
蕭羽雙手一攤,說道:“咱只是個五品小官,建王殿下相邀,我豈有不來的道理。”
“哈哈,喝酒喝酒,”三人相視一笑,碰杯繼續喝了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席上便沒有人吃得像他們三人這般自在灑脫。
“蕭院士,那邊建王殿下有請,”突然來了一名家丁,走到了蕭羽的身邊說道。
“那兩位兄長先喝著,我去拜見一番建王殿下,”蕭羽說著站起了身子,“哎,我等兩人也還未去見過建王殿下,便一道吧,”白令輝拉著陳清也站了起來說道。
“老白,你爹也在呢,”“我去見下建王殿下,管他作甚,”
“見過建王殿下,”“嗯,”兩人也未喧賓奪主,便讓蕭羽先上前覲見,而建王輕聲應了一聲後,也未看來便繼續吃了起來。
蕭羽也不好起身,便只得弓著身子保持著作揖之態。
“咳咳,”過了一陣,右相衛績輕咳了兩聲,說道:“殿下,蕭院士乃是陛下親封的翰林院院士,提出馬蹄鐵與新式繪圖書寫之法,”
“嗯,蕭院士免禮,”建王這才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說道:“蕭院士可知為何本王讓你作揖許久嗎?”
“下官不知,”
“山水履乃是本王麾下工匠鑽研數年之久方才得出的成果,意為能讓馬匹跋山涉水如履平地,卻不知你從何竊取,還將它更名馬蹄鐵呈給陛下,奪取功勞。”
“但本王仁慈,只要你肯效忠本王,此事本王便不再追究,”
在座的人除了宋熙蕭羽白建廷還有他身邊的少女以外,皆變了臉色。
衛績連忙站了起來,舉杯對蕭羽說道:“哈哈哈,蕭院士莫驚,建王殿下只是玩笑之語,不可當真,不可當真,”
“下官惶恐,若是此物確是殿下鑽研所得,那下官須稟明陛下,此非下官之功,不可受賞。”
宋熙正欲說話,卻被衛績牢牢按住,倒是看不出來他一把年紀竟有如此勁道。
“殿下只是替蕭院士這馬蹄鐵取了個更加合稱的名號,更顯威武,方才開此玩笑,當不得真。取用與否,蕭院士做主。”
“那下官謝過殿下,”
“來人,看座,”
衛績方才說完,便有人在席上填了個座位,便在唯一較為空闊的位置,那少女的下席。
宋熙似乎沒了興致,隨意應對完了陳清與白令輝後,便將目光放回了桌上,其次便是偶爾將目光看向那少女。
“爹,”兩人剛在蕭羽的身邊坐下,蕭羽便聽到身邊少女甜美的聲音。
“如儀啊,”白令輝還有些緊張地搓了搓手,輕聲應道:“在爺爺那兒可有好好讀書?”
“有的,”
“睡得可好,吃得可好?”
白令輝剛一說完,便感覺到了一束要命的目光。
“老夫可會怠慢孫女?”
一旁的少女捂嘴輕笑了起來,蕭羽也不知為何自己會掉入了這家庭戰場的中央。
桌上的氛圍略顯得有些詭異,白家三人將蕭羽夾在了中間,低聲私語著,正席上的宋熙也沒有理會他人的意思,另一邊衛績鐵青著臉,坐在那兒,下席眾人也只得自顧自地吃著。
宴席在這詭異的氛圍的漸漸結束了,而宴會之後自然還有其他節目,席前臨時搭建了一個戲台,亦會有城內知名的戲班前來。
後院中才是年輕人交流活動的地方,本便對戲曲沒有喜好的蕭羽便也趁這由頭離席了,而在他的身邊,與他一道的正是那名為白如儀的少女。
亭廊縱深,青石鋪就的羊腸小道盡頭,些許年輕人站在小湖邊,望著依舊綻放的桃花,吟詩作對。
湖的另一邊,不小的亭台四周,帷幔輕搖,借著明亮的燭光可見當中皆是女子的身影。
左邊都是那些自詡斯文的年輕讀書人,相比與他這個商人也聊不到一起去,白如儀去了右手邊,那兒都是些女子不知在談些什麼,他也不好湊上去,便坐在廊邊,看著那平靜的小湖面。
“你這翰林院院士,怎麼不去與他們吟詩作對?”熟悉的聲音讓蕭羽轉頭望了過去,果然是她。
“詩對亦不可換錢財,與我何用?倒是你呢,怎不與她們討論琴棋書畫?”
“棋畫亦不可治國,與我又何用?”
兩人說著相視一笑,沉默了下來,一同望著前方,思索著接下來的話語。
“啪!”右邊亭台,掌摑聲後是一片寂靜,蕭羽的眉頭一皺,便走了過去。
只見一名年輕女子正撫面站在那兒,眉目之間略有些陰狠,但卻不敢有動作,而她身前的那名嬌小的白衣少女卻是面無表情,輕輕掀起的袖口卻證明了剛才的巴掌是由她出手的。
而在遠一些的地方,梁秋月戴著面紗,坐在那兒,臻首微低,好似受了些委屈,一旁的梁小嬋忿忿不平,但卻也沒有說話。
“何事?”宋瑤跟在蕭羽的後邊走了進來,一目掃過亭內的情景,冷淡地說道。
“殿下,方才是衛姐姐與我們正在切磋書畫,那新式的書寫繪圖之法是蕭院士所創,想必蕭夫人也是精通書畫,我們便邀她一同切磋,”
說話的女子正站在了那被打的女子身邊,那話中的衛姐姐想必便是被打的女子了。
“可我們也不曾想蕭夫人卻並不善於書畫,她身邊那丫鬟便口出狂言,衛姐姐不過是爭論了幾句,”女子指著那白衣少女便說道:“她便衝上來打了衛姐姐。”
“如儀?”宋瑤轉過了頭,有些疑惑地喚道,不過聲音倒比之前柔和了幾分。
“梁將軍勾引太子殿下,以致太子殿下遇害,這也是可以亂說的嗎?”打人的少女正是白如儀,她此時說話的聲音卻不像此前顯露的那般柔弱。
說話的女子這時才知道白如儀的身份,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說了。
白如儀乃是左相唯一的孫女,而她的衛姐姐衛艷乃是右相衛績的孫女,且不說她還有弟弟,就是在朝堂之上,右相的地位便是不如左相。
而且誰人不知白如儀早已被陛下內定成了太子妃,若是衛艷知道她也在場,也定然不會提起太子之事的。
“好了,”宋瑤的目光掃過了衛艷,還有她身邊的幾女,說道:“大哥的事朝廷早有公文定論,任何人也不可妄自猜測談論,下不為例。”
宋瑤說完後,便拉著白如儀坐到了蕭羽的身邊,而他的另一邊則坐著梁小嬋與梁秋月兩女,一時間竟像是左擁右抱一般。
“姑爺,”另一邊的兩女正講著悄悄話,這邊梁小嬋卻突然轉頭說道:“小姐不善於琴棋書畫,你娶了我們小姐以後不會覺得無趣吧?”
雖然看不到梁秋月面紗之下的神情,但蕭羽也可以明確地知道她正期待著他的回答。
“不會!在我心里,梁秋月就是梁秋月,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個失去了自我的軀殼,”
“現在的社會以男人為核心,女人就像是男人的附屬品,為了取悅男人而活,如此被物化的女性,不是我所想要的。”
“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是這個國家的一份子,都應該要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愛好,為了自己而活著,而不是活成了別人的提线木偶。”
蕭羽說著也有些莫名的情緒,來到這里已經兩年的時間了,他所擁有的財富早已讓無數年輕貌美的女子蜂擁而上,但他卻無一動心。
按他的想法來看,那樣的女人給他戴綠帽子,跟他開一間青樓又有何區別呢。
好看的皮囊與有趣的靈魂,他全都要。